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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芷秦随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小说

自由小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秦随每每给自己什么物件,都只是为了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可苏卓华他……自己本就多次蒙受他的帮助,实在欠了他太多人情。对他这样纯粹的好人,若只是道谢未免太轻。沐清芷放下手中的纸包,仔仔细细地从自己腰间取下了一个安神香囊。这是她昨日才做好的。“苏公子的恩情我不敢忘,这是我亲手做的安神香囊,还请公子收下。”沐清芷郑重地将香囊递给他,“愿此香囊可助公子安神,保佑公子往后事事顺遂。”苏卓华一愣,面上又惊又喜。他赶紧接过了香囊,“沐小姐所赠,我很喜欢。”“沐小姐往后若有事,大可来飞云楼寻我。”苏卓华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香囊说得平静,却又像给出了一份承诺。沐清芷眸光微闪,应下了,“好。”道别后,沐清芷就转身离去。苏卓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像是对待稀世珍...

主角:沐清芷秦随   更新:2024-11-15 23: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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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清芷秦随的其他类型小说《沐清芷秦随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自由小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秦随每每给自己什么物件,都只是为了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可苏卓华他……自己本就多次蒙受他的帮助,实在欠了他太多人情。对他这样纯粹的好人,若只是道谢未免太轻。沐清芷放下手中的纸包,仔仔细细地从自己腰间取下了一个安神香囊。这是她昨日才做好的。“苏公子的恩情我不敢忘,这是我亲手做的安神香囊,还请公子收下。”沐清芷郑重地将香囊递给他,“愿此香囊可助公子安神,保佑公子往后事事顺遂。”苏卓华一愣,面上又惊又喜。他赶紧接过了香囊,“沐小姐所赠,我很喜欢。”“沐小姐往后若有事,大可来飞云楼寻我。”苏卓华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香囊说得平静,却又像给出了一份承诺。沐清芷眸光微闪,应下了,“好。”道别后,沐清芷就转身离去。苏卓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像是对待稀世珍...

《沐清芷秦随表姑娘死遁后,偏执世子他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连秦随每每给自己什么物件,都只是为了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

可苏卓华他……

自己本就多次蒙受他的帮助,实在欠了他太多人情。

对他这样纯粹的好人,若只是道谢未免太轻。

沐清芷放下手中的纸包,仔仔细细地从自己腰间取下了一个安神香囊。

这是她昨日才做好的。

“苏公子的恩情我不敢忘,这是我亲手做的安神香囊,还请公子收下。”

沐清芷郑重地将香囊递给他,“愿此香囊可助公子安神,保佑公子往后事事顺遂。”

苏卓华一愣,面上又惊又喜。

他赶紧接过了香囊,“沐小姐所赠,我很喜欢。”

“沐小姐往后若有事,大可来飞云楼寻我。”苏卓华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香囊说得平静,却又像给出了一份承诺。

沐清芷眸光微闪,应下了,“好。”

道别后,沐清芷就转身离去。

苏卓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将香囊放在了自己贴身衣物里。

平阳郡主的生辰办得极为盛大,给满侯府的女眷都一一发了请柬。

沐清芷在给老夫人推拿的时候,老夫人还特意提起。

“清芷,你不必整日拘在我这个老婆子跟前,郡主生辰宴你也跟着去瞧瞧。”

老夫人像是有意无意地叮嘱,“此次郡主生辰,京中的世家大族都会前去庆贺,会有不少与你年岁相仿的郎君,你跟去后可在暗里相看着。”

“若你瞧见满意的郎君,到时回府同我说,我必替你做主定下婚事。”

听老夫人这样说,沐清芷很是心动。

她还是很想寻个如意郎君,不用给高门大户做妾,只与夫君安安稳稳地相守一生的。

若是老夫人能亲自出面做主她的婚事,那就不用担心秦随横插一脚来阻止了。

那、她是不是就能摆脱这个虎狼窝了……

一晃几日匆匆而过,转眼就到了平阳郡主生辰这日。

她仔细梳洗打扮了一番,拿着她为平阳郡主准备的生辰贺礼,带着秋草就直奔郡主府。

按照郡主府惯例,前来赴宴的宾客都需亲自将贺礼当面呈给郡主。

沐清芷仔细端量着往来的众人,默默地走在了最后。

来者都是高门贵客,她这个寄住在侯府的表姑娘,自是远比不了。

随着宾客一点点走近,她也走到了离平阳郡主不远的地方。

方才看见,平阳郡主正与秦露正聊得热络。

“露姐姐前几日送来的果子,本郡主真是喜欢得紧,往后露姐姐可要再多送些才是。”

两人的笑声隐隐约约传来。

沐清芷登时就后悔了。

早知道这般情形,她就不该来郡主府的。

可现下,她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西梁侯府表小姐送贺礼——”

传礼嬷嬷洪亮的嗓音响起。

沐清芷只能硬着头皮上前道贺。

“民女见过郡主,愿郡主年年岁岁平安顺意。”

平阳郡主并不认得她,当她是寻常来送贺礼的宾客一般,只不冷不热地应下,

“有心了。”

还是秦露抢在沐清芷前开了口,主动介绍了起来。

“郡主,这位是臣女家中的表姑娘,得了郡主的请柬,今日特来一睹郡主芳颜。”

平阳郡主并没有多说什么,淡淡道:“原来是你们侯府的人。”

沐清芷朝秦露的方向,投去一个略带警告地眼神。

随即恭敬地呈上了自己的贺礼。

“这是民女的一片心意,还请郡主笑纳。”


“他想毁了我的名节,让我嫁给他,这种下三滥的法子,若没有人在背后支持,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沐清芷眼神坚定,睃了一眼被控制的小混混。

“还望苏公子能帮忙跟京兆尹大人带个话,拜托他好好审审这个人,怕是他身上还有其他的案子。”

此言一出,小混混眼里就浮现出心虚之色,他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嘴也被堵着,更是从侧面应证了她的猜想。

苏卓华蹙着眉头,

“原来是这般,既还有同伙,那就再将那同伙搜出来!”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小厮,

“福安,你这就去报官。”

安排好后续事宜,苏卓华见沐清芷瘦弱的身躯扶着秋草,都快站不稳了,便道。

“沐姑娘,苏某院中尚有多的禅房,若是沐姑娘不嫌弃,可以带着秋草一起暂时安置。”

沐清芷本想拒绝,看到自己这一身狼狈,想了想,还是先去换件衣服为好。

到苏卓华院里换好衣服,秋草也幽幽转醒过来,猛地抓住沐清芷的手。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我真没用!竟拦不住那畜生!”

沐清芷安抚地拍拍她的手,笑着道,

“已经没事了,苏公子救了我们,那贼人也被送去了官府,你歇一歇,待会儿我们去跟苏公子道谢离开。”

秋草连忙称是,主仆二人收拾完之后,就去找苏卓华道别。

见她们也没待多久,苏卓华心里竟有些遗憾。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你们不多歇息一会儿吗?”

沐清芷淡淡一笑,

“今日多亏了苏公子相助,清芷无以为报,若是还在院里待久,万一被有心人看见,影响了公子清誉,那我便是万死不能其咎了。”

苏卓华微微垂眸,有些失望地小声道,

“看见便看见了,我会负责的。”

沐清芷仿佛没听清,问他,

“什么?”

苏卓华摇头,

“无事,我送你们回禅房吧。”

怕她多想,苏卓华又赶紧补充,

“眼下同伙还未抓到,我担心你们还会遇见歹人,送你们一趟,等你们安全了我就离开。”

沐清芷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鞋面,这回她没有推辞。

“有劳苏公子了。”

一路的气氛都有些沉默,苏卓华没话找话道,

“沐姑娘来护国寺,可打算为自己求什么?”

沐清芷愣了愣,摇摇头。

“并未,此次主要是为老夫人祈福,希望老夫人健康长寿就好,别的清芷也不敢多奢求了。”

她无欲无求的模样,刺痛了苏卓华的心,他眼神闪躲,提了一句。

“那,我听说护国寺后山的菩萨,求姻缘很灵,姑娘不为自己求一下吗?”

姻缘吗?

沐清芷有些心动,她想早日脱离侯府,能脱离秦随,获得自由身。

最好是离上京城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她眨了眨眼,

“苏公子要一同去吗?你可有心仪女子,说不定她也能听见你的心意,对你做出回应呢?”

苏卓华张了张嘴,刚想说她就在自己眼前,三人却已经走到了一处清幽的禅房门口。

禅房外站了一个男子,清瘦颀长,从容淡定。

待看清男人的面孔时,沐清芷的身子猛地僵住。

秦随似是刚刚路过,看到他们二人一同回来,幽深的眸子锁在二人身上。

沐清芷头皮发麻,她感觉自己仿佛被这眼神给捏住了脖颈,连大气都不敢出。

最终,还是苏卓华先开口打招呼。

“世子,别来无恙。”

“是苏大人。”

是秦随不咸不淡的声音。

他似乎才发现沐清芷一般,淡淡扫了她一眼,那眼神却暗含威慑,让人心惊。


她说完,老夫人已经给了姜嬷嬷一个眼神,姜嬷嬷去了一趟里屋,片刻后,递给她一块银手牌。

“既然缺东西,我就给你块手牌,往日能让你自由出入侯府,方便你出府采买东西。”

沐清芷含笑接过手牌,眼底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心。

“多谢老夫人。”

成功拿到手牌后,沐清芷踏出寿安堂,只觉神清气爽。

秋草忙跟上来,主仆两人走到没人的地方,她才揉着沐清芷的手腕,小声询问。

“姑娘,你何苦委屈自己,上赶着伺候人,做这些丫鬟们干的活?”

“秋草。”

沐清芷从袖子里拿出手牌,在她面前晃了晃,眼睛亮亮的。

“从今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府了。”

见到手牌的这一刻,秋草瞬间怔住了。

有了手牌,那姑娘说的赚钱,岂不是……

“秋草,你去帮我将箱底的妆奁取来。”

那妆奁里,装着的都是她来侯府前仔细藏好的细软。

东西不多,只有几块碎银,跟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儿。

其中有块玉佩较为显眼,沐清芷将其取出,仔细地瞧了起来。

玉佩上雕着一株栩栩如生的兰草。

秋草跟着端详了半天,却没看出个所以然,

“姑娘,这玉佩质地并非上乘,但你还带着她一起来了上京,肯定对你很重要吧?”

沐清芷点头,耐心地解释了起来,

“这是我母亲手帕交留给她的信物,小时候母亲见我喜欢上面的兰草图案,便给了我。”

“母亲同我说过,她的那位手帕交早年就嫁来了京城,因着夫家出事,便在京城太平道观做了道姑。”

“她们二人感情深厚,若是遇了难处,或许可以拿这个去相认。”

“我这些天思来想去,要是能联系到她,或许咱们能寻个赚钱的法子呢?”

秋草没想到,姑娘居然已经偷偷盘算了这么多!

她也被她鼓舞出了几分士气,但想到二人眼前的处境,还是忍不住提醒。

“姑娘,这位师太跟你母亲联系都是好多年前了吧?若是咱们去了太平道观,她已经不在了呢?”

“还有,就算她在,若是咱们的行踪被世子发现……以后出门,恐怕会更难了。”

沐清芷轻轻摩挲着玉佩上的兰草,像是下定了决心,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能逃离侯府,冒险跟牺牲都是必要的。”

“秋草,你是府里的人,若是不愿同我一起离开这里,可以直接告诉我,往后我做的任何事,你都装作不知道,不参与,如果我能离开侯府,走之前,我也会替你安排好后路的。”

沐清芷事事为她打算,秋草急忙打断她后面要说的话。

“奴婢自九岁时,就跟着姑娘,如今满打满算已经七年,姑娘待奴婢情同姐妹,奴婢自是跟你同气连枝,要同你一起离开侯府的!我只是心疼姑娘,若是计划失败,怕你被世子……”

“傻秋草,”沐清芷抱住她,感受到这个丫头为自己的一片苦心,柔声开口。

“死我都不怕,还怕世子么?眼看着当年灭门之事一直没有动静,我也知道世子不会那么真心为我查案,都这样了,我还留在侯府做甚?”

她摸摸秋草的头发,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就是怕事情败露后连累了你,让我过意不去。”

秋草摇摇头,

“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姑娘,既已做了决定,事不宜迟,我们明日就去太平道观吧。”

老夫人给的手牌很好用,沐清芷与秋草畅通无阻的就出了府,在租车行租了一辆马车,直奔太平道观而去。


言下之意,就是指责秦嫣在说老太太上梁不正下梁歪。

在场的人都听了出来,看向秦嫣的目光也耐人寻味起来。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嫣被这话给狠狠噎了一下,竟然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气急败坏之下,她抬手就朝沐清芷面门招呼了过来,

“你个贱人,看我不撕了你!”

沐清芷猝不及防接了这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色掌印,身子偏了偏,差点跌倒在地。

秦嫣打完一巴掌,还想再动手,突然听得一个冷厉的声音响起。

“够了!”

秦随等人从隔壁出来,冷淡的目光落在沐清芷捂住的脸上,却是在对秦嫣说话。

“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里胡闹?秦家的教养让你丢了个干净!”

只是短短一句话,却如同一兜冰水泼在秦嫣头顶,让她无端浑身发凉。

碍于面子在,她冷哼了一声,却不敢再出声。

沐清芷捂着脸站在一边,只觉得他虚伪。

方才坐那里看了半天好戏,现在才想起来主持公道了?

无非就是想看她更难堪罢了。

这男人,恶劣至极。

沐清芷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眼底的厌恶更甚。

“真是一出好戏,”人群里,响起一阵掌声,声音莫名耳熟。

沐清芷抬头,看到苏卓华正玩味地打量着秦随。

“早听说世子府里热闹,今日一见,果真令人印象深刻,我还不知道何时京中开始盛行未婚女子争风吃醋的戏码了?”

秦嫣一听他是在点自己,顿时脸一红。

但苏卓华却并不打算放过她,依稀笑着。

“既然如此,那我便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秦三小姐你误会了,这位沐姑娘并不曾勾引你的未婚夫。”

本想事情已经了了,没想到又有人站出来替沐清芷说话,秦嫣不禁嗤笑。

“苏状元何必出来英雄救美,说得好像你亲眼所见似的?”

“秦小姐自重。”苏卓华摇了摇扇子,端得是一派风流倜傥样。

“苏某敢站出来替沐小姐说话,自然当时就是在现场的,况且苏某只看到你的未婚夫拦着路不让沐姑娘走,吓得她退避三舍,拐到另一条路,才免遭骚扰。”

他“啪”地一声将扇子合上,意味深长地开口,

“如此说来,秦小姐该管好的是自己未婚夫。”

秦嫣深吸了口气,

“你说是就是啊?”

“事实如此,你何不问问你的未婚夫?裴二少爷何在?他怎么不出来对质呢?”

苏卓华幽幽地瞥了一眼男宾那边看热闹的人群,自是有人接话。

“方才看他喝得醉醺醺出府去了,听他的侍从讲,裴二少最近在万花楼包了个好生娇媚的小清倌,怕是忙着去一亲芳泽了。”

男宾处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住嘴!你们凭什么诬赖我未婚夫!分明就是想替沐清芷说话,我的婢女都亲眼见到,难道还有假?”

“那你的意思是,在下这个皇帝陛下钦点的金科状元,会平白无故诬赖你那不成器的未婚夫,难不成陛下的眼光也有假?”

他三言两语就将她的话语推翻,还把皇上搬了出来,秦嫣瞬间脸色发白。

她求助地看向秦随,希望哥哥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对方却神情淡淡的,并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她只得不情不愿地低头,

“既如此,那便是我误会了。”

而苏卓华还不肯放过她,一脸玩味地道。


沐清芷抬起小鹿一样迷蒙的眸子,注视了秦随一瞬,旋即移开视线,口中应道:“是,世子爷,我记下了。”

秦随又磋磨了沐清芷一阵,眼看又有些情动,正要再进一步时,就听得侍从凌辰在门外低声回禀:“世子爷,侯爷回府了,请您去前院。”

秦随只好放开沐清芷,在她耳边低声道:“暂且饶过你,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沐清芷赶紧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裙,拂了拂略散乱的秀发,低垂着头,快步退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回到自己的小院里,叫丫头秋草关紧房门,打来清水,沐清芷把自己泡在了冷冰冰的凉水里。

她死命的搓洗着身体,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龌龊与屈辱。

直到筋疲力尽,沐清芷才停下手,安静地埋在水下,此刻,冰冷的水温也远不及她彻骨的森寒。

秋草在一旁,也红了眼圈,她低声劝着,“姑娘,爱惜点身体吧,您这样作践自己,奴婢心疼啊。”

秋草是沐清芷十一岁进侯府那年,老夫人指给她的丫头,比沐清芷大一岁,两个人一起长大,情分自是深厚。

沐清芷双目紧闭,两行清泪迤逦而下,口中呢喃:“这脏污的身体,如何爱惜?”

见沐清芷落泪,秋草也哽咽了,

“姑娘,且再忍忍,等您及笄了,老夫人会给您配个好亲事,那时候您不就苦尽甘来了吗?”

回想起今天秦随那番等平阳郡主进府之后就抬她做妾室的话,沐清芷怔怔地想,“及笄了,真能苦尽甘来吗?”

秋草好说歹说,总算劝得沐清芷从冷水里出来了。

披上秋草拿来的棉袍子,沐清芷上下牙冷得直打颤,这屋里没有地龙,已是冬尽春来,炭也停了,屋子里实在是冷清。

秋草跑厨房去,给了厨房的婆子二十个大钱,灌了两个汤婆子,熬了一大碗姜汤,又把所有的被子都捂在沐清芷的身上。

她守在旁边,直到沐清芷的脸色由紫青转青白,再转成酡红色,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汗,才放下心来。

看着一脸了无生趣的沐清芷,秋草也是没有法子可想,只能劝着,

“姑娘,往远了看,往开处想,总会有一条生路的。”

这话说的,秋草自己都没有底气。

姑娘是那年世子爷去江南游历,带回府里来的,说是夫人族亲家的,论着叫夫人姑母,小小的身子,粉粉糯糯的,穿一身浅粉色衣衫,双丫髻上缠着两串粉色的珠花,整个一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夫人叫自己跟了姑娘,姑娘从来没当她是下人,从未打骂刁难过她。

秋草也当姑娘是自己的骨肉至亲,真心疼爱这个小主子。

沐清芷回过了点精神,她靠在秋草怀里低声呢喃,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秋草听。

“我曾经也是有家人疼的,不是这般低贱。”

她家里本是江南富商,父母恩爱,母亲生育了哥哥和她,父亲的两房妾室,也都生养了庶子。

从小千娇万宠,和哥哥弟弟一起跟先生读书识字,连先生都夸她才思敏捷,聪慧超群。

先生当时也曾叹息过:‘过刚易折,慧极必伤,强极则辱,情深不寿。多智近妖,并非吉兆。’

只是我那时还小,浑不懂先生所叹何来。

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平淡下去。

原本和和美美的一家人,遭逢了大难,流民闹事,闯进沐家,父母兄弟都没了,沐清芷是被奶娘塞进了狗窝里,才侥幸逃过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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