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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知否墨兰怎么办墨兰林噙霜前文+后续

秋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怎么能行!至于讨好女主,抱大腿什么的。想都不要想!用我妈的话说我天生就是被爱的。我又不是缺爱长大的讨好型人格,做不来处处讨好别人。而且,我的老师也说过,画画一定要有自己的气节和风骨。画画就跟做人一样,一旦把自己放在比较卑微的地步,那画就会失去灵魂!只会讨好别人,迎合市场的画作就是一团垃圾。老师说的话自然是有一番道理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绝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而且我就不信了,只要我躲着主角走,还走不出这反派的悲惨牢笼!两日后,学堂开课了,我拎着书笼准备去学堂上课,云栽说:“姑娘,还是让我们跟您一起去吧,哪有您一个姑娘自己拎着书笼去上学的。”我都快十岁了,在现代至少四年级了,我们那里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是自己背着书包去上学的,我四肢健全,听...

主角:墨兰林噙霜   更新:2024-11-16 0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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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墨兰林噙霜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知否墨兰怎么办墨兰林噙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秋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怎么能行!至于讨好女主,抱大腿什么的。想都不要想!用我妈的话说我天生就是被爱的。我又不是缺爱长大的讨好型人格,做不来处处讨好别人。而且,我的老师也说过,画画一定要有自己的气节和风骨。画画就跟做人一样,一旦把自己放在比较卑微的地步,那画就会失去灵魂!只会讨好别人,迎合市场的画作就是一团垃圾。老师说的话自然是有一番道理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绝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而且我就不信了,只要我躲着主角走,还走不出这反派的悲惨牢笼!两日后,学堂开课了,我拎着书笼准备去学堂上课,云栽说:“姑娘,还是让我们跟您一起去吧,哪有您一个姑娘自己拎着书笼去上学的。”我都快十岁了,在现代至少四年级了,我们那里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是自己背着书包去上学的,我四肢健全,听...

《穿成知否墨兰怎么办墨兰林噙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怎么能行!

至于讨好女主,抱大腿什么的。

想都不要想!

用我妈的话说我天生就是被爱的。我又不是缺爱长大的讨好型人格,做不来处处讨好别人。

而且,我的老师也说过,画画一定要有自己的气节和风骨。画画就跟做人一样,一旦把自己放在比较卑微的地步,那画就会失去灵魂!

只会讨好别人,迎合市场的画作就是一团垃圾。

老师说的话自然是有一番道理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绝不为五斗米而折腰。而且我就不信了,只要我躲着主角走,还走不出这反派的悲惨牢笼!

两日后,学堂开课了,我拎着书笼准备去学堂上课,云栽说:“姑娘,还是让我们跟您一起去吧,哪有您一个姑娘自己拎着书笼去上学的。”

我都快十岁了,在现代至少四年级了,我们那里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是自己背着书包去上学的,我四肢健全,听力正常,视力正常,要是被人知道我上学要人帮忙拎书包,准会被嘲笑是半级残废不可。

我赶紧反驳道:“不用,是在自己家的府里,走几步就到了。而且你们留在家里织锦,织好了还能卖钱,岂不比去听那些个之乎者也的强多了。”

“姑娘往常教了奴婢们读诗词,大部分的字奴婢也是认得的,就是连起来不懂什么意思,让奴婢去听学究讲课那比处罚奴婢还难受呢。只是,若是姨娘问起来,怎么办?”云栽有些担忧的问。

我解释说:“我自会跟小娘解释,你们两个帮我守好屋子就行,我这屋里的字画,缂丝可都是财产,不能少了,毁了的。将来,万一小娘再失宠我们也好靠这些过日子。”

云栽点头笑道:“是,姑娘说的对。奴婢也喜欢织布赚钱。”

说通之后,我右手拎着书笼,左手拿上云栽给我准备的凉茶,就去了学堂。我到的时候,如兰跟明兰已经到了。

看了眼屏风后的另一边,长枫,长柏都在。座位最前面坐着一个面生的男孩,估摸着也就十三、四的样子。

我看了一圈,女生这边的座位,好像只剩第一排还空着了,那个七弟长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放着男生那边不坐,偏要坐到明兰后面,害我只能坐做第一排了。

坐好之后,我把笔墨纸砚拿出来摆好,就开始坐着等着老师来上课了。很快庄学究带着一个书童来了,先是给大家发了一整套的《论语》。我看着还算熟悉的东西,心中暗叹还好。起码不是很难的学科。就是有点厚,不像我们后代语文课本上的选学,只选取了一部分。看来这个是要全都学了,一想到要背这么厚的东西就头疼。

论语第一课是学而篇,这课程对我来说有点无聊了。听着听着有些犯困,竟还真的在学堂里睡着了。先生的一戒尺重重的敲打在学案上,把我彻底吓醒了,我蹿的一下站了起来,老老实实的站着,一副犯错的拘谨样子立在学堂中,惹得身后的如兰捂嘴偷笑不止。

庄学究撸着白胡子说,“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四姑娘可知其意?”

我站起来,心想打个瞌睡就学到这里了吗,还好这里我学过,便说道:“意思是,曾子说,‘我每天要多次反省自己,替别人做事有没有尽心,与朋友交往是否做到诚信,老师所传的知识温习了吗?’”


不过,自卫氏发现有孕后,那胭脂就再也没动过,一次都没有,哪怕是见盛纮都没再涂过。可昨日卫姨娘生产之后,把大家都撵了出去,自己爬到梳妆台上,重新抹了胭脂梳了头。

生产之后,头发凌乱,梳个头画个妆也是正常。我没有生育过,可以前也曾去看过亲戚里生产之后的姐姐们。从没有哪一个产妇生产后第一件事是化妆的。

不都是说化妆品对身体不好之类吗,而且顶着油腻腻的面容睡觉真舒服吗,不舒服吧。我反正在现代睡觉前都是卸了妆再睡。而且那么香的胭脂水粉就能睡着了?

我又去找了明兰,她看上去很不好,一直都在哭,我努力哄着问道:“谁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八弟出生后,听说六妹妹跟卫小娘说了好一会儿话,六妹妹不妨想一想卫小娘都说了什么开心的话?就别想那些难过的了。”

“我小娘说,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活下去,她还让我去祖母那里,我不想去。准是我惹她生气了,她才离开我的。”明兰一直在哭,哭着哭着,跪在地上,对着一幅绣品喊道,“小娘,我答应你去祖母那里,你回来好不好,明儿不能没有你。”

我见她哭的伤心,上前将她抱起,扶着坐到床上,抱着她,抚摸她的背,让她大声哭出来,等她哭完,我又安慰了一些,不过,这些安慰的话对一个小孩子真不起什么作用,我拿出糖来,让她吃些糖果,不是都说吃甜的人会开心一些吗?

还别说,还真管用。她吃了几块糖,也不再哭了,我又帮她擦了脸,在她边上把她哄睡了才离开。

可我的心里越加疑惑了,卫氏为什么一定要让明兰去老太太那里呢?还有她难道是已经知道自己要死了,才对明兰说出让她好好活着的话。想不明白。

两天过去了,我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甚至都找了机会去城里的胭脂铺子一趟,也没找到那款叫桃花面的胭脂水粉。

也不能再查下去了,因为大娘子开始提审家里的丫鬟婆子,对于卫氏的死自然是要寻个负责人的,种种证据都对林噙霜不利。

什么下人玩忽职守,婆子吃酒偷懒等等,林噙霜主动请罪,说了自己管理不善,那些婆子仗着家里没有主事的,欺负她一个妾室,怎么都叫不动,明兰去大娘子院里叫人也没叫动云云。

最后好不容易卫妹妹生了孩子,大夫也来瞧了,本来一切都挺好的,谁知道就突发恶疾大出血走了。

又是哭诉了新出生的孩子可怜,一出生就没了亲娘云云。盛纮见到林噙霜那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心中是我见犹怜,甚是心疼。可架不住大娘子在旁边质问,又有卫氏娘家人来闹,老太太那边也让他不能偏袒林噙霜。

多方压力下,盛纮以林噙霜管家不利为由,剥夺了林噙霜的管家权,让她在自己的院子里思过。

可能是因为要进京做官,那是必然要依赖王若弗的娘家人,盛纮正好借此冷落了林噙霜,每日都在王大娘子的屋里待着。

最惨的就是我了,每天都要忍受林噙霜的发疯,只能尽力躲在屋里画画或者做刺绣。马上要离开扬州了,还是有些不舍的,只能画些扬州的风景图,以后想念这里的时候还能拿出来看看。


如兰见我带了云栽,讥讽道:“吆,居然带了丫头来上学,今儿不装可怜了。也是,这儿可没有齐国公府的小公爷,你那装相怕是也没人看。”

“我今儿是东西多,拿不了,才让云栽帮忙的。五妹妹以己度人,自然看谁都不是好人。”面对她的挑衅,我自然不肯吃亏,因为如兰这个人不是你退让她就能收手的人,看明兰就是,装做木讷呆笨,从来不反驳她,可也是让如兰欺负最惨的人。

什么倒茶,剥橘子,拿东西等等活脱脱一个如兰的小跟班。

如兰继续呛声,“什么东西多,你就是找说辞……哎,你怎么带了琴来?秦娘子都给我们准备好了。哈哈哈……一会儿要是秦娘子知道你嫌弃她准备的琴,自己带了琴来,准要生气的。哈哈哈……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听如兰这么说,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真有点多此一举了,最重要的是,抱着它可真累人啊。谁让我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丫头呢。

很快先生来了,如兰也立马闭嘴不再说话。秦娘子是一个约么三十多岁美丽女子,可能是音乐家独特的气质加成吧,她那只有七分美的容貌外又自带了三分的柔光,整个人显的容光焕发,眼神中也是神采奕奕的。

尤其是她弹琴的时候,仿佛置身在云雾缥缈的仙境中,我看的入迷,听得陶醉,心中更是心血澎湃。

一曲之后,秦娘子说,“三位姑娘都是士族千金,定都是聪慧的,这抚琴弄月不仅可以给姑娘们增加一份技艺,闲暇之余亦可陶冶情操。”

话毕之后就让一旁的丫头开始给我们发琴,见我已经自己带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她准备的琴收了起来。

我仔细打量了一眼,林噙霜给我准备的琴确实要比如兰他们的好很多,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好材料制作而成。

心中不免又感慨一番林噙霜很是一个好母亲,起码比大娘子细心多了。

接下来就是讲学,讲了学琴的坐姿,琴的丘位和徽位,以及左右手不同的指法,每教一种都让我们试探一番,确认我们都弹对了,才继续往下讲。

半个时辰后,基本的指法都讲解完了,秦娘子前去休息,让我们自己练习,。

我熟练的试弹了几个音后,就手指痒痒的特别想弹首曲子,以前熟练的那些曲子都不能弹,流行音乐也不能弹,便弹了一首林噙霜惯常弹的凤求凰。

只是弹起了一小段,如兰就在一旁说道:“这不是你家小妾常弹的曲子吗?我都听腻了。不愧是一家人,这小妾做派的本事都是一样的。”

我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无暇顾及其他,一开始我的琴还弹的磕磕巴巴,可后面越弹越顺手,便越来越开心,慢慢的感觉自己不是身在盛府,而是回到了学校的校庆上,在聚光灯下,我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坐在钢琴面前演奏着优美的小夜曲。

一曲凤求凰终了。

“司马相如的《凤求凰》,四姑娘的在琴艺上颇有天赋,只是为何会弹这首曲子。”我抬头,是秦娘子来了,她问我为什么弹这首曲子,想来定是好奇一个小姑娘为什么要弹这种情爱的曲子吧。

我回答道:“墨儿经常听小娘弹这首曲子,听得多了,脑中就记住了。”


“孙娘子,我想学缂丝?”既然找到了目标,我直接对林娘子开口说道。

孙娘子将我拉到一旁无人的地方,才道:“四姑娘,林小娘昨儿还派人来问你何时回去呢。您是官家小姐,所有穿用都有旁人去做,何必受这份苦呢。”

“可墨儿真的很喜欢啊,我在家中的时候,小娘也让我学绣花,我华兰大姐姐也是从小就学绣花。可来了绣房,瞧了织布,觉得这个才是民生根本。如今瞧了缂丝心中激动又震憾。我就是想学这个,还请孙娘子帮我。”我努力学着这里的人的说话方式,给自己找个合适的理由。

当然我也是真这么想的。绣花,那个女子不会绣啊,虽也有绣娘专门给人绣衣服。可这把蚕纺成丝线,再织成锦的成就感是不一样的。毕竟人的衣服上可以没有花纹,但人不能不穿衣服吧。

孙娘子有些为难,可能也是不想伤了我的积极性,便说道:“姑娘还是先把一般的锦织好再说吧。”

我点点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总不能还不会走,就先跑吧。先把简单的学会,再学难度大的,也在理。

回去的时候,路过那个干果铺子,我下车顺便买了一小包杏埔,花了六文钱。在马车上跟几个小女生一起分了吃。

还别说,味道真的很不错,我买的是那种最便宜的,属于平民百姓的吃食。可我吃着感觉不比盛府里那些动不动就要好几贯一碟的果子差。真是一个很好的发现,起码本朝的平民生活也没有很难。

就跟现代一样,面包有适合普通人买的一块钱一个的,也有给资本家们准备的上百多一块的。

就连那衣服也是,有九块九包邮的,也有那什么香奈儿,艾尔威等上千一件甚至上万一件的奢侈品牌。

还好我是一个平民,哪怕是古代普通人的生活我也能过。

之后的几天我跟几个小学徒一起继续练习织锦。总的来说,比一开始的时候强。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林噙霜终于坐不住了,派了周雪娘来寻她的宝贝女儿墨兰来了。

我在想,这把孩子与家长拉扯战中,我赢了。她原本一定是觉得我最多撑不了三天,没想到她女儿的身体里换了我,别说十人的大通铺了,就是上下铺咱都住过。所以,我一直没认错求饶,还认认真真的过了两个月,可不让她急了吗?

我跟着周雪娘,再次回到林栖阁,见到了林噙霜。她眼中满是思念和担忧,“娘的墨儿啊,可苦了你了,瞧你都瘦了一大圈。”

说完就抱着我开始哭,我虽然倔强,可骨子里也是个心软的,最见不得人家委屈落泪了,尤其她这泪中还包含着母爱,便劝慰道:“阿娘,我这都挺好的,一点苦都没吃。”

林噙霜闻言,松开搂着我的双手,诧异的看着我,“这都不算苦?每日粗茶淡饭,常年吃不到一次荤腥,每天早起就要干活。冬天里,那屋子里就像个冰窖一样,冰寒彻骨。”

“阿娘!这两个月来,墨儿过得很开心,因为墨儿觉得自己很厉害,很有用,养蚕织锦对民生都有帮助。阿娘,你别难过了,等墨儿学会了缂丝,亲手给你缂一件华衣穿好不好?”我开始给她画大饼,毕竟我学缂丝还是需要她首肯。只要她答应了,父亲那边或者大娘子那边她都能帮我遮掩。


长枫帮我管理的作坊越做越大,光织女就有六十多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从盛家犯了错被撵出去的。其他的还有负责养蚕的,抽丝的,纺线的,以及染色的,一共三百多名工人。我除了偶尔让云栽跟露种过去看看,大部分都是交给长枫经营。

这家伙可能遗传了盛老太爷的经商天赋,颇有一套,制出的锦缎价格卖的很好,从没吃过亏。

赚了钱后,居然在城里盘了一间铺子,做布匹的生意,除了卖自己的也会去收购其他种类的布匹售卖。

我乐的清闲,索性将分成改为五五分,给他绝对的经营权。我每月只等着数钱就行了。这三年多来,我手里也存了一万多两银子了。没了金钱的困扰,我仍坚持画画和缂丝,偶尔也会抚琴娱乐。

只是,缂丝不再为了卖钱生活,而是留着自己欣赏,亦或者作为礼物送给林噙霜,盛纮和长枫。至于绘画,只挑上五六来幅拿出去卖,毕竟能被遇到欣赏它们的人也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我的生活也越来越好了,从林噙霜给我置办的那些衣服首饰中,就能知道盛纮对她的宠爱是越来越多。

有一次我随便拿着一个玉镯让典当铺的给估价,他们居然开出一百两银子,整个震惊我了。合着我辛辛苦苦努力一年,不如盛纮手指缝里漏出一点多。

也挺好,看着那满匣子的金银玉器首饰,我在想,将来这些都是在外面活命的本钱,挺好。

不知不觉,三年多过去了,我已经十四岁半了。

我跟如兰还是一如既往的会吵嘴,明兰也是一如既往的低调。齐衡更是一如既往的中午在老太太那里用饭。我时常看到这俩人眉来眼去的,想来是情窦初开了。

长栋也十岁了,妥妥的明兰的小迷弟,平日里不多话,跟谁都不亲近,只有跟明兰关系最好,明兰也时常照拂他,给他做针线,做好吃的。

而长栎,能走能跑能吃能睡,就是不讲话,也不哭不笑,面容呆滞,活脱脱傻子一个。自被宣判成傻子后,盛纮基本放弃了他,香姨娘更是不管他。我因为心中有愧,毕竟是我带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总想对他好些。

时常过去探望,给他看我画的画,讲故事,读诗文。他慢慢的跟我也熟悉了起来,时常来找我玩。说是玩也不准确,准确来说是来我这里待着。

他依旧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我画画时,他安静的看着,我弹琴时,他安静的听着。我跟他说话,他也没有回答。让他吃东西他也吃,让他喝水他也喝。

我怀疑他不是傻子,而是得了一种叫自闭症的病,可是我不懂医学,无法治疗他的病症,只能顺其自然了。

这一日,明兰又因为功课没做好,被老师罚抄书,她成绩差,被罚是经常的事。当然我被罚也是经常的事,我被罚的原因大部分都是因为在课上睡觉。没办法春困秋乏夏打盹,寒冬想长眠。

不过我困归困,功课可是没有半点含糊完成的很漂亮。

论成绩,在这个小小的私塾里,我也是名列前茅的优秀。总归是比长枫那个半吊子强。至于长柏她可比我大了六岁呢,又勤奋努力,自然要比我的功课强上一些。

我正收拾东西就听到庄学究让明兰罚抄盐铁论,惊的我手上的动作都停了,那全书可是六万多个字呢?三天抄完,庄学究疯了?怎么可能!我听着明兰在讨价还价,四天抄完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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