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女频言情 > 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

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她不喜欢杀人,不仅血腥,给的分还低。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来到了马场。那群年轻人都换好了专业的设备服装,唯独只有她,站在偌大的马场旁发呆。方知景戴好防具,走到她身边:“姐姐想体验骑马吗?我带你啊,你坐在我前面,不用担心摔下来。”她摇摇头:“我去马厩挑个合眼缘的。”方知景有些担忧:“为了安全起见,我叫驯养员找个温顺的马,或者年纪小点的马好控制,有的马虽然合眼缘,但没准性子烈呢。”“没事,我会挑。”方知景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会?以前学过吗?”他很快反应过来:“也是,以你的家世是会接触到的。”他说完话又后悔了,他简直蠢得要死,祁家早就破产了,他提这个干嘛?这破嘴一点把门的都没有。他生无可恋地四处望了望,准备找一根漂亮点的柱子撞死谢罪。祁嫣就...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6 18:5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喜欢杀人,不仅血腥,给的分还低。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来到了马场。那群年轻人都换好了专业的设备服装,唯独只有她,站在偌大的马场旁发呆。方知景戴好防具,走到她身边:“姐姐想体验骑马吗?我带你啊,你坐在我前面,不用担心摔下来。”她摇摇头:“我去马厩挑个合眼缘的。”方知景有些担忧:“为了安全起见,我叫驯养员找个温顺的马,或者年纪小点的马好控制,有的马虽然合眼缘,但没准性子烈呢。”“没事,我会挑。”方知景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会?以前学过吗?”他很快反应过来:“也是,以你的家世是会接触到的。”他说完话又后悔了,他简直蠢得要死,祁家早就破产了,他提这个干嘛?这破嘴一点把门的都没有。他生无可恋地四处望了望,准备找一根漂亮点的柱子撞死谢罪。祁嫣就...

《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她不喜欢杀人,不仅血腥,给的分还低。

当她回过神时,她已经来到了马场。

那群年轻人都换好了专业的设备服装,唯独只有她,站在偌大的马场旁发呆。

方知景戴好防具,走到她身边:“姐姐想体验骑马吗?我带你啊,你坐在我前面,不用担心摔下来。”

她摇摇头:“我去马厩挑个合眼缘的。”

方知景有些担忧:“为了安全起见,我叫驯养员找个温顺的马,或者年纪小点的马好控制,有的马虽然合眼缘,但没准性子烈呢。”

“没事,我会挑。”

方知景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会?以前学过吗?”他很快反应过来:“也是,以你的家世是会接触到的。”

他说完话又后悔了,他简直蠢得要死,祁家早就破产了,他提这个干嘛?这破嘴一点把门的都没有。

他生无可恋地四处望了望,准备找一根漂亮点的柱子撞死谢罪。

祁嫣就当他这话是送上门的理由,顺着说:“会一点。”

她转身朝马厩走去。

方知景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脸上挂着笑容,得意地说:“我跟你讲,我这马场,可真真收购了几匹好马的。”

“是吗,你这么铺张,家里人不管?”她打量着马厩,这里与她曾经见过的不同,里面干净宽敞,墙上铺了砖,还安装了通风设备,装食物的槽都是不锈钢的。

方知景得意地说:“谁让我家最近生意做起来了呢,只要我不闯祸,想干啥都行。”

祁嫣装作无意地说:“你就那么肯定你家的导航会一帆风顺吗?”

方知景停下脚步,表情复杂,“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正如你父亲所恐惧的,虽然森纳与你们领域不同,但它太庞大了,以傅总的能力,要是看你们心烦,给你们安个‘经营不规范,监管缺失’的问题不是难事。”她淡淡一笑:“你也别紧张,我随便说说。”

方知景没明白她这句警告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能察觉到她话里有话,“要不你直说吧。”

“你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她的声音轻柔,听着没有任何敌意:“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乘扬在森纳面前,又弱小又卑微。”

她的话好似一耳光直接扇在他的脸上。

没人能忍受自己的家被人这样侮辱,方知景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他觉得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祁嫣是陌生的。

他忍不住反击:“乘扬再怎么差也比你家强,至少我家还没破产,公司好好的在经营,你家呢?”

他气得转身要走,但越想越气,回过头继续说:“另外我告诉你,我愿意去接你来玩是同情你,也是傅歧亲自开口求我,我答应的原因是不希望他为难我爸,而不是我怕他。”

少年满眼怒意,“对于森纳来说,乘扬的确不值一提,可这个企业也是我爸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正经行当,从没做过亏心事,不像傅歧,都赚了什么脏钱他心里清楚!”

他指着祁嫣的鼻子,满眼烦躁:“你,最没资格在这指指点点。”

D77欣慰地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想试试能不能把方知景拉入伙?】

祁嫣:不,乘扬还不够森纳塞牙缝的,方知景拿什么和傅歧干?

D77不解:【啊?那您试探他对傅歧的态度干什么?】

祁嫣:铺后路。

她可以直接离开这个世界一了百了,但是沈司羲不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傅歧就算陷入绝境也能把害他的人都咬一口,所以她要多算一步棋,把退路想好。


傅歧对她的亲吻从耳朵到脸颊,正要吻住她的唇,却发现她整个人几乎是僵硬的。

她虽然没有反抗,眼泪却汹涌地在流。

他察觉到不对劲,松开了她。

“哭什么?”他拧眉。

本以为她会说出一些怨恨的话来,谁知她抽抽搭搭半天,嘟囔了一声:“我,我饿了。”

那声调,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傅歧失笑,“你想用这样拙劣的借口躲避我吗?”

她摇着头,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泪珠划过娇艳的脸庞,真正诠释了梨花带雨。

“你是因为不想在车里?”傅歧松了松领带,呼出一口浊气,“行,那就先去吃饭。”

司机重新回到驾驶座上,中途傅歧让司机停在路边,他下车买了一瓶化瘀的喷雾。

“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他目光深邃,在她身上流连。

“我自己来。”她的声音细若蚊蝇,把喷雾握在手里,却迟迟不动。

傅歧靠着真皮椅背,嘴角一勾,“该看的都看过了,还在装什么,你身子上下我哪没碰过?”

她身子一僵。

他毫不在意她的尊严,巴不得把它踩碎,无所谓司机在不在场。

傅歧在后座摸索到一个按钮按了下去,驾驶座和后座之间缓缓升起一个黑色金属板,将两边空间隔绝开来。

傅歧仰头靠在靠枕上,闭目休息。

祁嫣把玩着手里的药瓶。

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还有很多。

审判执行者不能在世界里肆无忌,这里面的规矩多得很,譬如不能伤害群众,不能连累无辜,所以,她一定要保全父母亲人。

每年执行者也是有绩效考核的,业绩最差的执行者要接受惩罚,今年好像是派去某个沙漠世界里种树。

杀死目标也算任务成功,但得到的分很低,为了保证自己不接受惩罚,除非逼不得已,祁嫣尽量不用杀人的手段去解决目标。

毕竟多挣一点是一点,这年头啥行业都卷,她可不想被贬到荒无人烟的沙漠里玩沙子。

她掀开衣服喷药,也就意思了两下,这些痕迹想要彻底消除只需要她对系统下达一个指令罢了。

当她整理好衣服时,却发现傅歧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眸正盯着她。

她吓了一跳,“你……”

“不能看?”他反问。

“随便你,说了你也不会听。”她摆烂了,反正他是个很有主意的人。

“我要真的不听,刚刚就直接把你办了。”傅歧再次一按,阻隔空间的金属板降下,司机目视前方,不敢看后视镜一眼。

没过几分钟,司机稳稳停下车子,这里是一家江南菜馆。

店面的装修是现代和典雅的结合,以白色为主,墙顶映着暖灯,墙根种着翠竹,暖灯照映下来,既能体现古风的雅致,也有现代的浪漫。

走入店中,迎宾的服务员穿着紧身旗袍,微微弯腰做出请的动作。

傅歧是这里的老顾客,他走在前头径直上了二楼,祁嫣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D77:【完了完了完了,大人,白娴月也在这里。】

系统可以检索到与反派有直接关系的关键人物,而白娴月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她是傅歧的初恋。

傅歧白手起家,靠得不仅是商业上雷厉风行的手段,还有黑道势力的支持,但他也不是一帆风顺的。

在他小有名声的时候,白娴月和他在一起,在他跌落低谷的时候,她离开了。

他不仅不恨她,甚至还有些怀念。

不管怎样,年少时的喜欢回忆起来总是如月光一般让人难以忘记,如果真让这两个人碰面,祁嫣就要倒大霉了。

目标对她的感情还不够稳固,白月光这时候出现,她会立刻被踹出局。

祁嫣心道:白娴月在哪?

D77:【二楼V24房!开着门呢!傅歧想要带你去V25,那一定会经过V24的,怎么办怎么办,他们要是相遇的话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V23。

傅歧走在最前面,只要他再向前一步,他的身形就会立刻出现在V24的视野中。

祁嫣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的手。

男人停了下来,垂眸看着她的动作,“怎么了?”

祁嫣的大脑飞速思考。

以他敏感多疑的态度,如果她突然说不想在这里吃了,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他更会寻找答案。

她也不能闹出太大的动静,否则白娴月主动从房间中出来,二人必将打个照面。

怎么看都是一条死路。

祁嫣的手心微微出汗,她不安地看了看四周,想说话却难以启齿的模样。

她拽了拽他,后者心领神会,微微俯身,听她说话。

她微微踮脚,小声在他耳边用气音说:“我,我……好像生理期来了。”

他一怔,显然没想到是这个问题。

与此同时,祁嫣发布命令:制造流血,别太多。

果然,一道血滴顺着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留下一条长长的红痕,格外刺目,女孩儿的短裙毫无遮掩的作用,那双白嫩的大腿此刻微微打颤。

傅歧利落脱下外套,围上她的腰,垂下来的布料挡住了她腿上的血痕。

“你去卫生间。”

“不。”她拒绝了他,果断地说:“我要回家。”

他紧紧皱起眉,算是见识了这个女孩儿死要面子的程度,还真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千金小姐,面子比天大。

但他能说什么,女孩儿脸色惨白,好像快要晕过去了。

他面色阴沉,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手臂架在她的腿弯下,同时夹住了西装外套,不至于让她走光。

她轻叫一声,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子。

“傅总……”服务员站在那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先不吃了。”他冷冷丢下四个字,抱着她下楼,脚步又快又稳。

V24包房内。

这是一桌酒局,白娴月作为助理陪着老总来喝酒,桌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不停地给她灌酒,还用下流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心里不耐烦,脸上却要陪着笑,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恍然间,她听到了很熟悉的声音。

她以要去洗手间为借口走出包房,餐厅内用餐的客人很多,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有一个高大的男人以公主抱的姿势带着女人走了出去。

那个背影,怎么看都很熟悉。

她找来旁边的服务生询问:“请问刚刚抱着女孩离开的是谁?”

“傅歧,傅总。”

白娴月惊呼:“傅歧?!”她不可思议看着门口,立刻狂奔追了出去。


D77感慨:【感觉一切快要结束了一样,诶?这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提前回去了?】

祁嫣倒有些担忧:真的会这么顺利吗。

一个从底层沼泽中爬出来的人,手段残忍,无视人命,以利益为上,以自身为主。

这样的一个人,难道没有反扑的手段和后路吗?

她没忘记,他养了许多替罪羊,万一桩桩件件都被他逃脱了呢,那等待她的又是什么?

她所铺下的路真的有用吗?

如果必要之下,她只能杀了他。

因为一旦任务失败,她会永远困在这个世界,也会从审判执行者中除名。

除名所付出的代价是巨大的,是执行者最大的梦魇。

但愿顺利,但愿真的顺利……

祁唯业出狱那天,是阴天。

一连几日的明媚,突然就阴了下来,厚重的乌云挡住了阳光,整个城市蒙上一层浅淡的灰,眼看着有下雨的架势。

祁嫣带了一把伞,早早的在监狱门口等待。

铁门拉开,有些佝偻的中年男子从里面缓慢走了出来,头发被剃得很短,略显破旧的衣裳有些宽大的罩在他的身上,他先是仰头看了许久的阳光,而后露出微笑,低头便看见自己的女儿站在不远处。

“囡囡。”

“爸!”

祁嫣小跑过去,她心底亦涌出亲切感,她在祁唯业的身上,切切实实看到了自己父亲的影子。

二人拥抱着,祁唯业忍不住落泪,他强忍着憋回去,不想自己在女儿面前出糗。

“女儿,你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欺负,受委屈?还有……”祁唯业张望着,目光在搜寻着什么。

她哽咽着,“妈……去世了。”

“你说什么?去世了?”祁唯业先是惊愕,满眼浓重的悲伤和不可置信:“我在里面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之所以能坚持下去,就是因为他知道外面有他的老婆和孩子,有他的家,他要回家,他要洗清身上的脏水,至少他要坚持下去,他的家人也一定会竭尽全力想办法救他。

他原本以为出狱后会一家团聚,虽然不能像以前一样大富大贵,但仍能在一起好好生活。

但他的妻子死了。

那一瞬间,好像天都塌了。

女儿哭着讲了妻子的病情,以及诸多遗憾,那凄切的声音落在他的耳朵里犹如雷鸣,劈得他丢魂失魄。

他从商多年,一点一点拼下家业,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听过许许多多的话,他被关了几个月,却还不至于关傻,他立刻听出女儿话里的漏洞,她总是刻意地避开什么,跳过什么,让一段故事变得唐突。

“你最近到底和谁在一起?”祁唯业冷静不少,严肃地瞪着她。

“我……”她说不出口,挽着父亲的胳膊勉强一笑:“爸,我们去吃点好的,最近新开了一家……”

祁唯业一把甩开她的手,呵斥着:“还想瞒我是不是!你到底跟谁在一起了?我的辩护律师不是你请的,那是谁请的?”

“沈司羲。”她说。

“不对,不是他,如果是沈家那小子,他巴不得天天伺候在你母亲的病床前,怎么会放心把她送到什么国外治疗?”

祁嫣知道要瞒不住了,她只好坦白,“是傅歧。”

短短三个字,就好像三把钢钉从祁唯业的天灵盖钉了下去,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居然会和仇家混在一起。

“你难道不知道我入狱是谁害的吗?是森纳,他们恶意竞争,非法构陷,让咱们家破产,让我入狱,妻离子散,这两个月我心里恨啊,我恨自己没能力保护你们,也恨森纳狼子野心。”


他立刻上前,站在一旁茫然疑惑,“怎么回事啊?发生什么了?”

祁嫣撑着傅歧的胳膊,勉强站着,声音发颤:“赵苒拿木棍打折了马的腿,我就从马上摔下来了。”

她的语气很轻,但傅歧听在耳朵里,却能想象的到有多痛,如有千斤重。

他冷冷地看向方知景,“这群人是谁?”

方知景扯出一个难看的笑,他现在也尴尬极了:“都是同学。”他转而瞪向那群人,怒喝:“赵苒你有病啊!拿木棍打折马腿亏你想得出来,出人命怎么办?!”

赵苒此刻也嘴硬不起来了,她家里早就对她千叮咛万嘱咐,遇到森纳的管理层要客气些,家里的生意还需要森纳照顾。

但她闯祸了。

她拉住姜恬,慌张无措,甚至试图躲在姜恬身后:“怎么办啊?”

姜恬脸色惨白,巴不得把这个牛皮糖甩掉:“你动的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赵苒瞪大眼睛:“明明你也默许了啊,我也是为你出气的!”

两人开始互相推卸责任起来。

傅歧低下头,在祁嫣耳边颇为亲昵温柔地说:“我把她们的腿都打折,好不好?”

祁嫣皱了下眉。

她伤害人是一码事,傅歧因为她去动手是另一码事。

前者可以理解为是执行者的手段,但后者就是执行者的失职。

她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头:“我刚刚已经打过她了。”

“你那点劲儿,能把人伤到哪去。”傅歧一如既往讥讽着,他喊来蒋韬,让蒋韬背她上车,“送她去中心医院,全程陪着。”

傅歧站在原处,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垂下眼眸掩住了眼底的阴鹜。

“傅……”

祁嫣还想说什么,却被蒋韬拦住,“祁小姐,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吧,从马上摔下来可不是小事,我们先去把检查做了。”

她只得趴在蒋韬的背上,忍不住担心,希望傅歧千万别冲动了。

她回过头,试图和傅歧有些眼神交流,但对方抬起眼眸,冰冷的目光直视那群少年少女。

蒋韬温柔地将她放到后座,他的身躯挡住了她的视线。

中心医院。

蒋韬公主抱着祁嫣跑进医院挂号检查,其实祁嫣的身体在车上的时候已经被D77修复好了,但是一个人从马上摔下来还一点伤口没有的显然有问题,为了不露馅,祁嫣吩咐D77在她身上重新制造伤口。

左腿腿骨骨折,背部大面积擦伤,内脏轻微受损。

都不是致命伤,但需要静养。

将祁嫣送到单独的VIP病房后,蒋韬面色凝重地把诊断报告拍下来发给傅歧,他咬牙切齿:“祁小姐你放心,他们都不是大企业的孩子,好收拾,回头傅总把他们公司收购后,一定能找到机会……”他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低声说:“把她们处理了。”

她侧躺在床上,深深看了蒋韬一眼。

蒋韬外貌阳光,眼神清澈,说话的时候眼里透着认真,若不是知道他话中的意思,还以为他在讲什么趣事。

病房的门倏地被推开,高大的医生戴着口罩,闷而温和的语调快速利落,“013,上药。”

医生的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女,瞧着像是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

013是病房的号码,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祁嫣不由得一愣,哪怕那个医生戴着口罩,她也认出来那是沈司羲了。

蒋韬有些疑惑:“让护士来上药不就行吗?不就是一点擦伤,用得着医生亲自来吗?我看看你的工作牌。”说罢,他就要伸手去拿沈司羲脖子上的工作牌。


在书房的上方,慢慢降下来一道投影屏,与此同时,高处的投影仪开启,白幕上映出一个画面。

视频是一段录像,那是一个昏暗的包房,暧昧的粉色和显眼的红橘色交织在一起,电视机里播放着一场球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瓶,一群男女围聚在一起欢笑,每个人穿的光鲜亮丽,各种品牌饰品背包随意扔在沙发上,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一场富人派对。

沈司羲也在其中。

他高举着酒杯,在众人的起哄下一饮而尽,拿着空酒瓶兴奋地让助理下注。

与往日所见的斯文矜贵不同,此时的他眉眼癫狂,向来温润柔和的举止变得粗狂不雅,但他依旧是好看的,却也是陌生的。

沈司羲大笑着,扯着嗓子喊下注,身边人递上两颗紫色糖果包装的药丸,他眼睛都不眨地吃了下去,随后目光迷离,身子摇摇晃晃,更加兴奋起来。

祁嫣震惊地看着画面中的一切,浑然不觉她的衣衫已被解开。

直到胸前的软肉被咬,她轻哼一声,伸手去推:“傅歧,视频里是什么?”

“你的朋友。”朋友二字被他咬得极重,透着阴阳怪气的味道,傅歧拖着她的背,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内衣的带子,“看不出来吗,他在赌球,显然赢得很顺利。”

“他吃什么了?你的人给他吃什么了?”她试图坐起来,可却被更大的力道推了回去。

傅歧架起她两条腿,分别搭在沙发椅的左右把手上,按着她的膝盖,迫使她无法动:“你很关心他?怎么,你喜欢他?”

“我没有!傅歧你别发疯!”她挣扎着,紧紧抓住傅歧的衣衫,脸色白得吓人:“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也没有伤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让他吸毒吗?让他去赌博吗?你凭什么这么伤害别人,你凭什么啊!”

傅歧冷笑一声,眼底压抑着怒火,低吼着:“凭我喜欢你,凭我不相信你们两个人清白!”他强势地褪下她的裤子:“你是我的人,他不配觊觎,以后他见到你,都得自卑地绕着走,别看他现在赢钱,总有他下大注输得时候。”

她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浑身肌肉僵硬,难道在傅歧的逻辑里,喜欢一个人,就是要把这个人身边的一切摧毁吗?

她脊背发寒,有些喘不过气。

投影屏幕里,沈司羲下的注赢了,满屋欢呼庆祝,香槟大开,派对的组织者喊来许多男女陪酒,拉着她们一起狂欢。

有的人甚至迫不及待地拉着陪酒开始了肉欲的狂欢,房间里充斥着恐怖的疯狂,一个女陪暧昧地去解沈司羲的领扣,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随后拉着她摇摇晃晃走出包房。

在跟女陪贴耳说话时,祁嫣却在极为刁钻的角度里看到了沈司羲在笑,那是一种讥讽,一种无奈。

他没有真的癫狂,他是故意的。

他在以自己为饵,去做证据。

在沈司羲离开包房后,视频就停止播放了,而等待她的,是一场来自傅歧愤怒的宣泄。

这场激烈的惩罚直到凌晨一点才结束,书房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息,衣裳散落一地,傅歧帮她清洗好身体,穿上新衣服,始终小心地避开她的小腿。

“想吃点什么?”他情绪平稳下来,声音温和许多。

她摇摇头,不肯说话。

他抬起手臂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去烧烤店吧。”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