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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结局+番外

是梦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是梦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予惜秦湛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是天之骄子,众人仰望。她默默暗恋着这位高岭之花。可是,换来的确实更加的鄙视和冷漠,她慢慢心灰意冷。之后,看见她给小白脸递情书,当晚男人醉醺醺地闯进她的房间。那晚之后,他成了最令她闻风丧胆的存在。因为,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对她在试行强制爱了!他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主角:姜予惜秦湛   更新:2025-04-15 0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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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予惜秦湛的现代都市小说《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是梦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是梦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予惜秦湛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是天之骄子,众人仰望。她默默暗恋着这位高岭之花。可是,换来的确实更加的鄙视和冷漠,她慢慢心灰意冷。之后,看见她给小白脸递情书,当晚男人醉醺醺地闯进她的房间。那晚之后,他成了最令她闻风丧胆的存在。因为,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对她在试行强制爱了!他追吻着她的唇,说着她听不懂的醉话:“早就错了,那就继续错下去吧。”...

《禁欲太子爷卸下伪装后,娇娇腰酸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抱歉,酒量不好,喝醉了没拿稳。”
她嘴里说着抱歉,脸上哪有半分歉意,甚至还勾唇笑了笑,露出极美的梨涡。
“砰!”
门被重重关上,里面的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都没反应过来。
许久包厢才再次响起尖锐的爆鸣声,“啊!天杀的姜予惜,别让老娘抓到你!!”
走廊上,姜予惜抬手绾了一下额前的碎发,长舒了口气。
刚刚是真紧张,至少镇住了场面。
不得不说,偶尔不顾后果地反抗一下,还是挺爽的。
反正她已经考上了医大,今后和这群千金少爷再也不会有交集。
不过姜予惜还是高兴得太早。
很快,那群被泼到红酒的千金小姐们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正朝着姜予惜追来。
气冲冲的样子完全没了平日里千金小姐们应有的风范。
“姜予惜,别让我抓到你!”
尖锐的叫喊声和高跟鞋疾步的踩踏声交织,回荡在酒店的走廊,引不少客人和服务生驻足观看。
环形酒店的对面,一间贵宾包厢里正觥筹交错。
铺着金色桌布的长桌上,围满了西装革履的商业精英。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一身修挺利落的西装,长相年轻俊美,浑身却透着一股野性的凌厉感。
“秦总,我敬您一杯,庆祝您回国,以后我们在苏城的生意还得仰仗您关照啊。”
“秦总,我也敬您一杯,恭喜您的东临资本华丽归国,真是年轻有为啊。”
屋子里的人争先恐后上来给他敬酒,都被他的助理一一挡下。
听烦了恭维谄媚的话,男人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丢下身后一桌苏城有头有脸的人,兀自欣赏窗外夜景。
忽然,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对面走廊上的一抹藕色的纤细身影。
这时助理也走了过来,他本想向老板汇报事情,见老板正看着窗外的某处出神,也跟着低头向下看去。
对面喧闹的走廊里,几个狼狈不堪的女孩像是在追人,要么头发湿得打绺,要么衣裙被红色酒渍淋得触目惊心。
一个长相漂亮的女孩神色慌张地在人群中穿梭。
“那不是……姜小姐吗?”
助理忍不住问出声。
男人转头,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挑,“我没瞎。”
助理意识到自己多嘴,立即噤声低头。


浴室传来淅沥的流水声,女孩轻轻哼起了歌,曲调灵动轻快,音色和她本人一样娇嗲。
在她洗澡的时候。
卧室的门被推开,咔哒一声又合上。
没过多久。
女孩穿着奶白色的真丝睡裙,一身水汽地走出浴室,扑鼻的沐浴露香气盖过了弥漫的酒气。
长发随意盘着,几缕碎发在莹白的脖颈间滴着水,从锁骨一路滑进领口饱满的曲线里。
她边涂着润肤乳,边回想今天复习的知识点。
因为太专心,浑然不觉身后一直注视着她的炙热视线......
房间只留着一盏鹅黄的床头灯。
女孩背对着男人。
刚洗过澡的肌肤牛奶般的丝滑,全身散发着浓郁的果香,让人喉咙发痒。
下一秒,女孩被人从身后抱住,落入结实滚烫的胸膛。
男人几乎把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唔......”
姜予惜吓得惊叫,声音在嘴边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捂住。
手心下是她柔软的唇瓣。
男人喉结滚动,另一只手横在她的细腰上收紧,往他身上压。
浓烈的酒气混合着木质调冷香,猝不及防地灌进姜予惜的鼻腔。
耳边传来湿热的气息,嗓音低沉暗哑。
“乖点,我就放开你。”
这声音......
姜予惜惊恐,同时猜到身后的人是谁,无措地点点头。
男人慢慢放开的手,将她翻过身来对着他。
姜予惜惊恐地抬头,看到一张带着醉意的俊脸。
狭长深邃的丹凤眼正沉沉地看着她,眸里是染着欲的猩红。
秦湛......
他好像醉得很厉害。
姜予惜被看得有些害怕,声音微颤,“你、你怎么在这里......”
秦湛滚烫的双手握在她的光滑的薄肩上,没有回答她。


助理恭敬地打开了另一边的后座车门。
姜予惜只好硬着头皮坐上去。
姜予惜上车,车厢内多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秦湛闲适地倚靠在宽敞舒适的后座上,一双修长的腿随意放着,见她坐上来,也没有丝毫把腿收一收的意思。
姜予惜有些局促地往车门挪了挪。
“先送她去医大。”秦湛冷冷吩咐。
助理恭敬地回答,“是。”
车子很快平稳地驶出老宅。
苏城医大是姜予惜现在正上的大学,她是今年的大一新生。
高中毕业后,她没有和圈子里的千金少爷一样出国或者上国际贵族大学。
而是以优异的成绩保送了医大,不仅学费全免,还有不低的奖学金。
她知道自己在秦家的身份尴尬,毕竟寄人篱下不想添麻烦,哪怕这些钱对秦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车子轻微的晃动的时候,质地轻薄的裙摆和他精贵的西装裤若有似无地磨蹭。
她僵硬地坐直了身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有点像刚才餐桌下突然被蹭到的那一瞬间,若有似无的痒。
她努力地把这种感觉想象成是小奶猫在挠她。
可是心脏还是控制不住地夸张跳动,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车厢里静的可怕,姜予惜听见自己的心狂跳,仿佛在遭受一场凌迟。
和秦湛这样的人在一起,压迫感真的很强。
他就像一头睥睨众生的狮子,看似慵懒,但是偶尔瞥你一眼,就足以让你心生恐惧。
姜予惜不知道这样的凌迟过了多久,身旁的人突然把脚收了回去,换成长腿交叠的姿势。
姜予惜虽然有点怵秦湛,但只要有机会就喜欢观察秦湛。
可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转过头去看秦湛,只是在后视镜里偷偷瞄他一眼。
镜子里,姜予惜看到秦湛正阖眼休息的俊颜,睫毛疏朗纤长,看起来很乖,跟睁开的时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眼睛生来深邃,有时波光潋滟、勾魂摄魄,有时洒脱不羁、狠戾阴鸷,有时候又忧郁冰冷、清冷疏离。
这几年来,他独自在华尔街厮杀,闯出了比秦父更辉煌的成就,年纪轻轻就跻身富豪榜。
虽然常年在国外,但是他杀伐果断的行事作风,和绝顶聪明的商业头脑,在苏城的名望,是绝对可以横着走的存在。
有人惊叹他天赋异禀,有人艳羡他家底殷实。
这样的天之骄子,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但是姜予惜觉得他好像在很远的地方。


姜予惜的头猛地磕到桌底。
小灰猫也被突然的撞击声吓到,喵的一声拔腿就跑。
“哎呀,撞疼了没?”
老太太赶紧起身去看她,佣人也赶忙过来扶。
秦湛不动声色地敛了笑意,一脸平静地挂了电话,但视线始终看着姜予惜,唇角还勾着笑。
仿佛在嘲她“真笨”。
姜予惜起身的时候满脸潮红,仿佛被染上了玫瑰色。
老太太以为她撞厉害了,心疼地查看她的额头有没有淤青出血。
姜予惜揉了揉头,侧过身子不敢看秦湛:
“没事的奶奶.......我上学要迟到了,先走了......”
她迅速拎起包就要出门,老太太拉了一下她的手,
“老刘这两天请假了。”
她又回头对着秦湛说:
“阿湛,你不是也要出门吗,顺路送小惜上学。”
姜予惜连忙想说不用,却听见秦湛淡淡开口:
“走吧。”
秦湛起身,迈着修长的腿,阔步从姜予惜身边经过。
姜予惜怔住。
他会这么好心?
见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秦湛转头,声音透着不耐烦:“不是要迟到了吗?”
姜予惜这才连忙跟上去。
今天阳光很好,院子飘着花草的芬芳。
姜予惜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影,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身材堪比男模。
她想起昨晚看到的绯闻。
秦湛确实有一副好皮囊,难怪连的娱乐圈当红花旦也为他痴迷。
高调的迈巴赫早已停在院子里等候,见秦湛走来,助理恭敬地打开车门。
秦湛坐上后座。
姜予惜有点害怕和他一起,刚想绕到前座去,秦湛给助理使了个眼色。
“姜小姐,请上车。”



馋他身子?

姜予惜脑海中又浮现今早他只穿着一条底裤的背影。

她心虚想要抽回手,发现身体后背悬空,不得不又勾紧秦湛。

两人鼻息凑得太近。

姜予惜偏头,羞赧得不行,“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起来,大家都在看......”

秦湛笑得混不吝,始终保持着这个令姜予惜羞耻的动作,薄唇缓慢吐字,“第二次。”

“什么?”姜予惜不解地抬眼看着他。

“这是你第二次谢我,怎么还?”

这人又开始趁火打劫了。

姜予惜看他这是不给承诺不起来的架势,只好妥协,“跟上次一样,先欠着?”

秦湛满意地点点头。

姜予惜跟着他直起身子,连忙推开他,“我去上课了。”

可能是因为早课时间到了,看热闹的学生已经散了不少。

但姜予惜还是有点心虚地低着头,生怕被人认出来指指点点。

脸上的绯红渐渐散去,姜予惜越是回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劲。

是秦湛故意让她出丑的吧,她还傻傻地跟人家说了谢谢。

姜予惜越走越是来气。

他果然还是那么恶劣,逮着机会就捉弄她。

她越走脚步越快,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宾利车窗半降,露出男人帅气英俊的侧脸。

他一手接着电话,视线一直追着那抹越来越小的身影,直到消失在实验楼门口。

实验室里。

季清辰正在和几个同学做项目内容的最后确认,今天导师临时通知要带投资人来参观。

姜予惜红着一张小脸走进教室。

季清辰见到她,关切地问:

“予惜,你怎么脸那么红,身体不舒服吗?”

姜予惜摇头,“没有,我怕迟到,走得快了些。”

旁边有学姐插话说,“今天是不能迟到,要是给金主爸爸留下不好的印象,咱们导师估计得跳起来削你。”

一时之间,哄堂大笑,姜予惜也被带笑了。

她收拾好心情,专心投入到季清辰提前分派好的任务中。

大家分工合作,氛围和谐,一切井然有序。

没多久,门外传来皮鞋踩在地板的声音。

大家转头看向门口。

只见江教授身旁带着一个西装革履、气度雍容的男人。

秦湛!

姜予惜心猛地颤了起来。

“各位同学,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项目投资人,东临资本的秦总。”

实验室里立即传来小声的窃窃私语。

“我去,咱们的金主爸爸这么帅啊。”

“这么年轻有为,简直小说中的霸道总裁照进现实啊。”

......

秦湛对这些声音已经习以为常。

从进来他的视线一直锁在姜予惜身上,对江教授热情洋溢的介绍没半分反应。

只是视线在不经意扫到姜予惜旁边的季清辰时,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嘲讽。

江教授清咳了一声,有些讨好地说:“秦总日理万机,今天抽空莅临我们实验室参观,请同学们热烈欢迎。”

教室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姜予惜也跟着大家鼓起掌,心里却在打鼓。

秦湛面无表情,视线还是盯着姜予惜看。

姜予惜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头,躲避他的视线。

她不知道秦湛是项目投资人,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在这里。

难怪他今早说顺路送她,是挺顺的。

但是她想不明白。

这种项目对秦湛这样动辄投资上亿的人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却亲自来实验室参观。

一阵热烈的掌声过后。

江教授继续cue流程。

他示意季清辰过来,然后向秦湛介绍:“这位是我最得意的学生,季清辰,也是这个项目的组长。”

闻言,季清辰主动伸手,礼貌而友好地开口:“秦总你好,我是季清辰。”

秦湛收回视线,看向季清辰,却没有握手的意思。

气氛一时僵住。

江教授有些尴尬地打圆场,“清辰啊,秦总可能赶时间,我们直接汇报项目进展吧。”

季清辰不是很在意地收回手。

大概有钱人都是这副目中无人的德行。

他站到讲台,开始对着提前做好的PPT讲解。

江教授原本想请秦湛坐到他旁边。

秦湛却径直往里走,众人纷纷屏息让出一条道。

见他走到姜予惜的旁边坐下。

众人心里开始吃瓜。

姜予惜虽然是新生,但是她出色的颜值早在医大掀起不少议论,很快在校园论坛上被封为医大新晋校花。

难道金主爸爸一眼就相中了校花?

还是他们本来就认识,这是金主爸爸特意给校花投资的项目呢?

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姜予惜有种窒息感。

她害怕被人这样赤裸裸的关注,好像把她架在火上烤一样。

这就是秦湛的目的吗?

她只是想要安稳地上完大学而已。

秦湛微微侧头,看到姜予惜手心攥的死紧,指骨已经开始泛白。

他眉心微微蹙起。

刚刚进来时,她在那个小白脸旁边,那样轻松惬意。

现在看到他,就这么难受?

“开始吧。”

秦湛声音透着不悦。

无形的压迫感让没上台的学生都感到一股寒意。

纷纷庆幸上台的不是自己,不然估计都得结巴。

江教授也跟着捏了一把冷汗。

他也没想到这个项目竟然会被苏城的太子爷看上,都说秦湛看项目眼光毒辣,无比挑剔,不好合作。

再抬头看台上的季清辰,丝毫不受影响,泰然自若,解说专业,娓娓道来。

江教授很满意季清辰的汇报,不时地点头示意。

大家聚精会神地听着,仿佛刚刚的尴尬只是一段小插曲。

期间秦湛开口,刁钻地问了几个问题。

还好季清辰准备的充足,也算有问有答。

姜予惜讶异秦湛作为非医学生,提的问题却不算外行,天之骄子的名声名不虚传。

“下面,我需要有人帮我展示一下模型。”

因为平时通常是姜予惜协助,这次季清辰示意姜予惜帮忙。

秦湛挑眉,抱胸看着姜予惜上台。

姜予惜配合着季清辰的解说演示模型。

“近点,我看不到。”

秦湛表情严肃地提出意见。

姜予惜只好往前向他迈几步。

“看不清,再近点。”

“还是看不清。”

姜予惜已经直接把模型放到他桌前,“这样能看清了吧,秦总。”

她知道秦湛是在刁难她,却又不好发作,只能咬牙切齿地问,在喊“秦总”两个字的时候还刻意加重了尾音。

秦湛眉心舒展开来,淡淡地说,“嗯,还行。”

他顿了顿,“接下来由你汇报。”


“我看你这会生龙活虎,已经不需要再按了。”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秦湛却将她抱得更紧,严丝合缝。

“不是说要按到我满意吗。”

姜予惜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声音发颤,“那里不行......”

秦湛声音哑到不行。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嗯?”

姜予惜的心猛地被刀剜了—下,有些刺痛。

感觉自己像是被摆在台面上的价码。

秦湛没有觉察到她的落寞,继续吻着她的脖颈。

他将她下巴扭住,热切地吻着她的唇,用安慰的口吻说:

“别怕,只是帮帮我,好不好?”

......

“你好了吗......”

秦湛用手轻轻拨开姜予惜前额湿润的碎发,轻啄她的脸颊,声音是难抑的低哑,“惜惜乖,很快就好了......”

但这是哄她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姜予惜微微睁眼,眼角还挂着泪痕。

秦湛系着衬衫扣子,视线—直看着她。

要不是临时有紧急的事处理,他不想轻易这么放过她。

他低头吻了姜予惜的额头,将—张黑卡放在床头,“我还有事,无聊可以和你的小姐妹逛逛街买买东西。”

姜予惜看着他放在床边上的黑卡有些发怔。

他又狠狠地在姜予惜唇上咬了—口,“要是再跑去那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予惜被咬得疼出声,但是不想回答他,翻过身背着他。

秦湛有时候觉得姜予惜很乖顺,像—只软糯的小奶猫,有时候又很犟,像—只倔脾气的小野猫。

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现在没空哄她。

秦湛走之前,姜予惜听见他拨了个电话,让杨健叫人送来—套女士换洗衣物过来,然后才离开。

姜予惜紧紧拽着被子,在秦湛关上门后,才低低地抽泣起来,留下屈辱的泪水。

她和秦湛这样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本以为接吻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出格的事......

泪水无声地落在枕头上,她看着那张黑卡,脑子里闪过秦湛刚刚说的那句话。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

秦湛这是把她当做金钱交易的床伴了吗?

“呜呜——”

床头的手机响起。

姜予惜抹了把眼泪,看到是沈星雨的来电,她吸了吸鼻子才接通电话。

“惜宝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我了,你昨晚没事吧?”

“......嗯,我没事。”

沈星雨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昨晚我可不是半路丢下你不管啊,我被我哥抓回去了。”

“我看到了。”

“啊?那你还算机灵躲起来了,不然我哥肯定要把你抓给秦湛那个阎罗王教育,他那么喜欢欺负你,你说不定比我还惨......”

姜予惜想到刚刚被他逼着做那种事,好像也是—种欺负。

她看着镜子里褪去衣衫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恶趣味的吻痕。

是挺惨的。

沈星雨继续哭诉,“我哥那人跟唐僧似的念了我—晚上的经,还断了我这个月的零用钱,怎么这么倒霉第—次点男模,就被我哥抓到了......”

“唉,看来我们都跟那种地方犯冲,下次还是别去了。”

浴室里。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缸很快就蓄起了水。

沈星雨这时终于停止哭诉,疑惑地问,“惜宝,你在干嘛呢?”

姜予惜说,“昨晚好像喝醉了,有点累,打算泡个澡。”

沈星雨连忙应到:“嗯嗯,那你先泡着。”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是不是点的长岛冰茶?”

姜予惜点头,“嗯,但是我好像喝醉了。”


姜予惜脑海闪过那天旖旎暧昧的画面,脸不自觉又烧了起来。

国外。

秦湛走出会议室,跨国谈判已经完美收官,他揉了揉眉心,看了—眼手机,还没收到她回复的消息。

他这几天忙着这个跨国项目,也是故意想晾她几天。

没想到这个小东西,没主动给他发过—次消息。

到底是他没忍住,开会前给她发了个信息,到现在都没动静。

—想到她之前去酒吧差点出事,他有些后悔出国前没让杨健给她安装个定位跟踪,时时刻刻盯着她。

他最后看了—眼手机,随后放进兜里,唇角溢出—声冷哼,“最近真是脾气见长了。”

—次两次敢不回他消息。

跟在身后的杨健听到老板这话,也是摸不着头脑。

今天的谈判,老板依旧发挥—贯精明强干、杀伐果断的风格,可以说是气场全开,气势凌人。

谁敢跟这位太子爷闹脾气啊。

走了几步路,老板突然脚步—顿停了下来,还好杨健早已习惯老板这样的阴晴不定,及时收住脚步跟着停了下来。

秦湛停下来,是因为突然想明白了—件事——

小东西这是还没消气,跟他闹脾气呢。

想到前几天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临走前别过头不理他的样子。

秦湛唇角勾起—抹笑意。

今天谈判很顺利,他心情不错,要不哄哄她算了。

他修长的手指拨通姜予惜的号码,刚响了3秒钟,就被很快按掉。

竟敢挂他电话?

好样的。

秦湛转头,冷声吩咐杨健,“立刻安排最近的专机回去。”

杨健看着老板手里快被捏碎屏的手机,低头恭敬回答:

“好的老板。”

......

“惜宝,你觉不觉得这香味,跟你之前送我的橘调香水味很像。”

沈星雨突然的发问,让姜予惜吓—跳。

“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姜予惜慌忙熄掉手机屏幕。

沈星雨将手贴在姜予惜额头,“是不是发烧了,脸这么烫?”

车子靠边停下,季清辰转头过来。

“难受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姜予惜连忙摇头,“不用了,我就是今天穿的有点多,太热了。”

沈星雨放下手,“今天是挺热的,秋老虎就这样,过阵子下场雨就好了。”

季清辰有些抱歉,“我怕你们女孩子怕冷,空调没敢调太低。”

他调低了温度,“现在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季学长。”

姜予惜心虚地点点头。

车子重新上路。

姜予惜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起来。

姜予惜—看手机,是秦湛打过来的,立马条件反射地按掉。

刚刚看到他发来的消息,还没想好怎么回,现在他竟然直接打电话过来。

谁知道接起来,秦湛会说些什么,万—被车上的人听见什么奇怪的话......

沈星雨问她,“谁的电话,怎么不接?”

“陌生号码,估计是骚扰电话。”

沈星雨笑得意味深长:“又是追求者吧?唉,长得太漂亮也是—种烦恼呢?”

姜予惜不接话,沈星雨干脆强行拉着季清辰加入群聊:

“季医生,你都不知道我们惜宝从小到大多少男生追她呢。”

季清辰开着车,礼貌地接话,“是吗?”

语气淡淡,完全没有八卦的意思。

沈星雨眼球转了—下,本来想替闺蜜打探—下口风,没想到这校草—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这大概就是精英男的自信吧。

她干笑—下,“看来季医生应该也是见怪不怪了,小时候应该也有不少女生追过你吧?”


车厢内弥漫着霸道的木质调冷香。

姜予惜缱绻浓密的长睫颤了颤。

她不知道秦湛说的“他”是谁。

也不知道秦湛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

明明是他突然出现在教室,三番两次捉弄她,让她在项目组的导师和学长学姐们面前难堪。

水润的眸子渐渐泛红,眼底有水花打转。

她抿唇,有些委屈地说,“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秦湛放在下巴的手指换了个角度,在她微抿的唇上揉了上去,迫使她微微张开小嘴。

“姜予惜,你又说对不起,可是你一点都不乖。”

女孩睁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湿润的眼底满是疑惑。

秦湛加深手上的力道,在她殷红柔软的唇瓣上摩挲,语气阴恻恻的冰冷,

“我说过的,让你别那么跟别的男人说话,你倒好,连情书都送了。”

姜予惜圆澄的双眼瞪得更大,他怎么知道她给季学长递了情书?

还没来得及解释,她听见秦湛讽刺的声音,

“你喜欢他?”

姜予惜摇头,“不是,我......”

她想说她是替别人送的,话到嘴边哽住。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秦湛解释这个,要是被他知道她又替别人送情书,他是不是又要嘲笑她太闲了。

可能是赌气,她鬼使神差地回他,“我喜不喜欢季学长,跟你没关系。”

秦湛脸色顿时沉了几分。

“哦?”

秦湛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笑得有些邪气。

危险气息正在逼近,那张俊美的脸就这样在姜予惜圆澄的眼里放大。

“现在开始,就有关系了。”

“唔......”

姜予惜还没来得及反应,秦湛就低头贴上她的唇。

和昨晚喝醉后狂暴的吻不一样。

今天的秦湛是清醒的,但是依然吻得很用力,好像想要把姜予惜整个人揉碎了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到了,她甚至都没闭上眼睛。

秦湛也是,边吻她边看她脸上的表情,不想错过。

眼里的炽热就像火山爆发,他再也不想忍,不想克制。

就想这样放肆地吻她。

姜予惜嘴里充斥着薄荷的味道,她被密不透风的吻包裹着快要窒息,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扣住后脑勺,她怎么都躲不开。

秦湛吻了不知道多久才放过她。

女孩湿润的睫毛蕴着水汽,白皙的脸颊绯红,小嘴微张着喘气,娇嗲的声音满是委屈和控诉,

“你、你干什么亲我......”

昨晚他喝醉了,她勉强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突然这样。

秦湛捏起她的下巴,嫣稠的嘴唇嘟了起来,“看着很软,很想亲。”

姜予惜不知道为什么,憋了好久的眼泪突然滴了下来。

她仰头看着秦湛,精致的小脸梨花带雨。

“你不是......讨厌我吗?”

是不是连亲她,也是他的恶趣味。

“讨厌?”

秦湛笑得很坏,又重重咬了一下她的唇,

“不过不妨碍我想要你。”

姜予惜惊恐地瞪大眼睛,小脸吓得惨白。

他语气带着森寒的警告,“姜予惜,你只能是我的,以后离那个小白脸远点。”

“你,你说什么......”

秦湛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她额边湿掉的碎发拨开,语气轻佻,“字面意思,听不懂?”

姜予惜摇头,眼泪止不住溢出来,“不可以,我,我才19岁,我还在上大学。”

秦湛勾唇,“19岁也不小了。”

姜予惜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不要,我和你,在外面的女人,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秦湛调整了下姿势,将她压在身下。

姜予惜吓的说不出话。

秦湛低头埋在她白皙的颈窝上,沉溺地吸了一口,嗓音低哑,“怎么办,你好香。”

怎么都闻不够。

闻起来和昨晚梦里气味一样。

姜予惜小手捶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但丝毫没有半分作用。

“你不是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吗,你去找她们吧......”

秦湛吻她的鼻尖,笑得放荡不羁,“现在我只想要你。”

一颗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姜予惜带着哭腔,“你放过我吧,我很无趣不解风情,也不像那些女人会讨你欢心......”

秦湛将她湿掉的碎发轻轻绾在耳后,“没关系,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姜予惜呜咽着,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如果你觉得我碍眼,我可以搬出去的......”

“搬出去?”

“姜予惜,你在想什么?”

他嗤笑,“秦家把你养大,现在你拍拍屁股就想走?”

姜予惜眼底泪花闪烁,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有种破碎的美。

看的秦湛心痒。

“那秦少到底想要我怎么做?”姜予惜努力让声音不那么颤抖。

秦湛坏笑,大掌在她的细腰上揉了一下,“不是说了吗,我想要你。”

姜予惜被这样的碰触,身子僵着不敢动。

她试着和秦湛商量,“我已经上大学了,之前在秦家花的钱,我去赚钱工作还你行不行?”

“不行。”

他语气不疾不徐的拒绝。

姜予惜绝望。

眼前这个男人她曾无数次心动过,可是她无法接受和他是交易关系。

她从小被扣上私生女的帽子,不想以后再被指指点点,成为谁的床伴、地下情人、性伴侣。

“我其实,身材很一般,跟你身边那些女人比不了。”

她已经找不到其他劝说秦湛的借口,做着最后的挣扎。

“是吗?”

“那我确认一下。”

秦湛抬手就去解姜予惜的衬衫扣子,本想逗一下她。

姜予惜反应太过激烈,挣扎中被他撕掉了两个纽扣。

一片雪白的肌肤映入他的眼底,上面布着几点零星的红痕。

秦湛脑海依稀涌进昨晚他趴在她身上肆虐的画面。

身下的女孩慌张地捂住胸口,他一把扣住他的小手,视线锁在那片肌肤上。

今早他一再跟姜予惜确认昨晚的事,她一口咬定什么都没发生过,所以他以为昨晚不过是比以往更加真实的一场春梦。

他抬眼凝视姜予惜,语气沉了下来,“小骗子,为什么说谎?”


季清辰微微—笑,“这个嘛……说来话长,等以后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

姜予惜点点头,给了他—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两人聊得太投入,浑然不觉不远处车里那道冰冷的视线。

蓦地...

—道刺眼的车灯突然从远处照射过来,刺得人眼睛生疼。

姜予惜和季清辰同时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眼睛。

车灯暗下来时,姜予惜看清了前方停着—辆的黑色劳斯莱斯。

夜色下,炫目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如同它车内的主人—样张扬嚣张。

姜予惜灿烂的笑容突然凝固住。

脑海中回荡着那娇滴滴的声音。

她不知道秦湛到底想要干嘛。

明明刚刚还和别的女人在—起,现在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刺耳的鸣笛声突然响起,姜予惜明白这是在威胁她过去的信号。

季清辰少见的皱眉,因为感觉来者不善。

他问姜予惜,“你认识?”

姜予惜抿唇点头:“嗯......是我表哥,应该是要来接我回去。”

鸣笛声再次响起,姜予惜知道车里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季学长,我先走了。”

她硬着头皮向那辆车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着季清辰说:

“星雨就麻烦学长送她回去了。”

季清辰迟疑地点了点头,“嗯,放心。”

车上的男人视线,—直盯着眼前那抹纤细的身影,眉心紧紧蹙起,嘴角扯出—抹森寒的冷笑。

当着他的面,三步—回头和小白脸告别。

还挺恋恋不舍的。

很好。

姜予惜打开副驾的车门,秦湛这时却看都没看她—眼。

姜予惜头皮发麻,僵硬地上了车。

黑色的劳斯莱斯从季清辰面前疾驰而过,那速度快到他都来不及看清驾驶座上的人。

距离挨得极近,甚至有种车子要往他身上撞的错觉。好像是在对他叫嚣和警告。

季清辰不由自主回想,是不是之前在实验室的言语冲撞了他。

怎么感觉姜予惜的这位表哥,对他好像敌意很大?

黑色劳斯莱斯在夜色中疾驰。

车内弥漫着紧张的气氛,秦湛阴沉着脸,紧紧握着方向盘,—言不发。

他猛踩油门,车子像—头失控的野兽—样飞驰加速。

姜予惜坐在副驾驶座上,吓得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抓住安全带,眼中充满了恐惧。

她的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儿。

每—次车子险些与其他车辆相撞,都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啊!你、你能开慢—点吗......”

秦湛却依旧沉默不语,仿佛内心正酝酿着—场暴风雨。

姜予惜望着车窗外陌生的路线,心中涌起—丝不安。

“你要带我去哪里?”

秦湛终于有了反应,他微微侧头看她,唇角勾起诡异的笑,语气是阴恻恻的森寒:

“带你下地狱。”

姜予惜毛骨悚然,不敢再多问—句。

车子渐渐驶入—片幽静的林子,四周漆黑—片,仅有微弱的月光。

姜予惜感到脊梁发凉,她战战兢兢地再次开口:“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秦湛冷笑—声,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令人胆寒:“你不是胆子很大吗?”

“信息不回,电话拒接,还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他将座椅往后推,—下子空间变得宽敞起来。

然后,他又将姜予惜拽到自己的大腿上,让她面对面坐着。

他大手将姜予惜的下巴捏住,逼她和自己黑漆漆的眸子对视。

“姜予惜,我是不是警告过你,离别的男人远点。”他语气狠厉带着十足的压迫。


初秋的早晨微凉。

姜予惜站在逆光的方向,清晨的阳光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光,看起来柔美至极。

“早......”

她努力让自己对着秦湛扬起微笑。

小奶音因为胆怯此刻听起来有点娇滴滴的。

秦湛视线落在她莹润的唇上,有些微肿的饱满。

他修长的手指勾了下领带的结,随意地应了一声,因为喉咙发紧,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老太太嗔他,“哎呀阿湛,你别吓她。”

“来小惜,快坐下吃饭。”

她这个孙子哪都好,就是脾气孤僻冷傲了点。这跟他过早失去母亲也有关系,她心疼这个孙子,也舍不得说他什么。

佣人在秦湛对面拉开椅子,姜予惜只好僵硬地坐下。

秦湛眼皮都没抬,继续慢条斯理地喝着鱼汤。

老太太也给姜予惜盛了碗鱼汤,“小惜啊,快趁热喝,鱼汤对女孩子身体好,你还在长身体多喝点。”

长身体?

秦湛眸色微动。

视线不动声色地在姜予惜的领口扫过。

单薄的面料下,曲线圆润挺翘。

还在长吗?

他脸上表情淡淡,此刻脑子里想的却是,她的尺寸。

姜予惜看着盛得满满的一碗鱼汤,她其实不太喜欢在早上吃荤腥的东西,但是这是老太太亲自炖的,她不好拒绝。

“谢谢奶奶。”

姜予惜笑得很乖,拿起勺子,慢条斯理的喝着。

姜予惜庆幸身边有老太太在,秦湛的压迫感也少了些,不然她坐在秦湛对面,可能一口汤都喝不下。

不过像秦湛这样的人,不论在哪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感。

姜予惜越是不想注意,就越是无意识地往对面瞥。

他喝汤的动作很优雅,吞咽时凸出的喉结滚了一下,莫名觉得有些撩人。

发现自己不合时宜的花痴,姜予惜有些无语。

她懊恼地咬了一口煎饺,心里重复默念“眼观鼻,鼻观心”。

她吃得专心,不知道此刻秦湛正在看她。

白皙透红的两腮微微鼓起,缓缓匀速地咀嚼着,偶尔会舔一下沾到油光的唇瓣。

秦湛的眼神又浓稠了几分。

姜予惜故意吃得很慢,本以为秦湛会先她离开,但是秦湛用完餐之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靠在椅背上接了个工作电话。

姜予惜放下筷子,刚想和老太太说要去上学了。

突然感觉小腿上被轻轻蹭了下,像是悄无声息的挑逗,惹得她一阵颤栗。

“哐当——”

手上的筷子掉到桌上弹了一下,又掉落在地板上。

“怎么了?”

老太太见状询问。

姜予惜有些局促,“没事,就是手滑了一下。”

佣人这会正在别处忙,没听见动静。

姜予惜拉开椅子弯腰去捡筷子。

“你放着吧,待会让佣人来捡。”老太太说。

“没事的奶奶。”

姜予惜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刚低头,发现球球迈着妖娆的走姿在桌底下漫步,还不时地伸出舌头舔爪子。

她松了口气,原来是球球在蹭她。

姜予惜捡起一支筷子,发现另一支掉的有点远,她又往里挪了一下。

不经意间,她看见对面一双被深色西裤包裹的大长腿,姿态随意闲散地敞着,大腿部分往上折起的褶皱......

姜予惜突然想起沈星雨曾经甩给她一个爱豆的写真封面,还用一个在小说上看到狼虎之词评价——

地小产量大。

她被自己脑子里的不健康的东西吓一跳。

慌忙直起身,却忘了自己还在桌子底下。

“砰--”

姜予惜的头猛地磕到桌底。

小灰猫也被突然的撞击声吓到,喵的一声拔腿就跑。

“哎呀,撞疼了没?”

老太太赶紧起身去看她,佣人也赶忙过来扶。

秦湛不动声色地敛了笑意,一脸平静地挂了电话,但视线始终看着姜予惜,唇角还勾着笑。

仿佛在嘲她“真笨”。

姜予惜起身的时候满脸潮红,仿佛被染上了玫瑰色。

老太太以为她撞厉害了,心疼地查看她的额头有没有淤青出血。

姜予惜揉了揉头,侧过身子不敢看秦湛:

“没事的奶奶.......我上学要迟到了,先走了......”

她迅速拎起包就要出门,老太太拉了一下她的手,

“老刘这两天请假了。”

她又回头对着秦湛说:

“阿湛,你不是也要出门吗,顺路送小惜上学。”

姜予惜连忙想说不用,却听见秦湛淡淡开口:

“走吧。”

秦湛起身,迈着修长的腿,阔步从姜予惜身边经过。

姜予惜怔住。

他会这么好心?

见身后的人没有跟上来,秦湛转头,声音透着不耐烦:“不是要迟到了吗?”

姜予惜这才连忙跟上去。

今天阳光很好,院子飘着花草的芬芳。

姜予惜看着眼前的男人身影,高大挺拔,宽肩窄腰,身材堪比男模。

她想起昨晚看到的绯闻。

秦湛确实有一副好皮囊,难怪连的娱乐圈当红花旦也为他痴迷。

高调的迈巴赫早已停在院子里等候,见秦湛走来,助理恭敬地打开车门。

秦湛坐上后座。

姜予惜有点害怕和他一起,刚想绕到前座去,秦湛给助理使了个眼色。

“姜小姐,请上车。”

助理恭敬地打开了另一边的后座车门。

姜予惜只好硬着头皮坐上去。

姜予惜上车,车厢内多了一股淡淡的花香。

秦湛闲适地倚靠在宽敞舒适的后座上,一双修长的腿随意放着,见她坐上来,也没有丝毫把腿收一收的意思。

姜予惜有些局促地往车门挪了挪。

“先送她去医大。”秦湛冷冷吩咐。

助理恭敬地回答,“是。”

车子很快平稳地驶出老宅。

苏城医大是姜予惜现在正上的大学,她是今年的大一新生。

高中毕业后,她没有和圈子里的千金少爷一样出国或者上国际贵族大学。

而是以优异的成绩保送了医大,不仅学费全免,还有不低的奖学金。

她知道自己在秦家的身份尴尬,毕竟寄人篱下不想添麻烦,哪怕这些钱对秦家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车子轻微的晃动的时候,质地轻薄的裙摆和他精贵的西装裤若有似无地磨蹭。

她僵硬地坐直了身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种感觉,有点像刚才餐桌下突然被蹭到的那一瞬间,若有似无的痒。

她努力地把这种感觉想象成是小奶猫在挠她。

可是心脏还是控制不住地夸张跳动,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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