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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山中走出的风水神婿陈方石李阙结局+番外小说

青鱼CC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中年人挠了挠头,说道:“兄弟,救命之恩这么大的事,你就买我个面具,你这也太小气了。”我笑了笑,说道:“要不然,我给你算上一卦?其实我是风水相术师。这一趟出来没带多少钱,你想要经济补偿的话,我是无能为力了。”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会,说道:“风水相术?你太年轻了吧?”我笑了笑:“年纪大的,未必就有真水平。”中年人想了想说:“你要说算卦的话,我确实有一事相求。我老婆有个弟弟,昨天开车出去和人自驾游。然后就一直没消息了,打手机也是关机,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了?”我问中年人:“他的生辰八字你知道吗?”中年人摇头。我又问:“他的姓名你知道吗?”中年人说道:“只知道姓傅。”我又问:“年纪呢?”中年人说道:“二十多岁吧。”我有点无语的说:“...

主角:陈方石李阙   更新:2024-11-16 23: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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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方石李阙的其他类型小说《从大山中走出的风水神婿陈方石李阙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青鱼C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年人挠了挠头,说道:“兄弟,救命之恩这么大的事,你就买我个面具,你这也太小气了。”我笑了笑,说道:“要不然,我给你算上一卦?其实我是风水相术师。这一趟出来没带多少钱,你想要经济补偿的话,我是无能为力了。”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会,说道:“风水相术?你太年轻了吧?”我笑了笑:“年纪大的,未必就有真水平。”中年人想了想说:“你要说算卦的话,我确实有一事相求。我老婆有个弟弟,昨天开车出去和人自驾游。然后就一直没消息了,打手机也是关机,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出事了?”我问中年人:“他的生辰八字你知道吗?”中年人摇头。我又问:“他的姓名你知道吗?”中年人说道:“只知道姓傅。”我又问:“年纪呢?”中年人说道:“二十多岁吧。”我有点无语的说:“...

《从大山中走出的风水神婿陈方石李阙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中年人挠了挠头,说道:“兄弟,救命之恩这么大的事,你就买我个面具,你这也太小气了。”

我笑了笑,说道:“要不然,我给你算上一卦?

其实我是风水相术师。

这一趟出来没带多少钱,你想要经济补偿的话,我是无能为力了。”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我一会,说道:“风水相术?

你太年轻了吧?”

我笑了笑:“年纪大的,未必就有真水平。”

中年人想了想说:“你要说算卦的话,我确实有一事相求。

我老婆有个弟弟,昨天开车出去和人自驾游。

然后就一直没消息了,打手机也是关机,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出事了?”

我问中年人:“他的生辰八字你知道吗?”

中年人摇头。

我又问:“他的姓名你知道吗?”

中年人说道:“只知道姓傅。”

我又问:“年纪呢?”

中年人说道:“二十多岁吧。”

我有点无语的说:“你这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吧,你摇一个卦吧,心诚则灵啊。”

中年人说:“说实话,我老婆是网上说的那种扶弟魔,这些年净往娘家倒腾东西了。

对这小子,我观感不是太好,让我心诚则灵,难了……”我:“……”我拿出一张纸来:“测字吧,随便写个字。”

中年人使劲挠了挠头。

他看着湿漉漉的河滩,随手写了个“滑”字。

我盯着这个字沉默了一会,说道:“水边见骨,不是什么好兆头,八成已经不在人世了。

让人去水里找找吧。”

中年人一脸惊讶。

就在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

那边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正在呜呜的哭,声音很大:“找到了,呜呜,我兄弟死了,开着车掉进河里淹死了,呜呜呜……”中年人没有说话,默默地把手机挂了,然后冲我竖了竖大拇指:“大师,你神了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

中年人努力做出一副悲伤的样子来:“是是是,节哀,节哀。”

中年人把小丑面具塞给我:“拿上,拿上,不要钱。”

我笑了笑:“谢了。”

中年人问我:“大师,有事的话,去哪找你啊?”

我说:“外方环路十八号。”

我到了省城,多半是要继承爷爷衣钵的,这个算命的店,还是要开起来的。

让他帮我招揽一些顾客也好。

我转身要走的时候,有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这人有些迟疑的说道:“你是……昨天的那位大师?”

我愣了一下,看这人有点面熟。

那人说道:“我昨天也在陈氏庄园。

我叫周通,是陈方石的客人。”

他干咳了一声,说道:“昨天你画着小丑面具,我不知道你长什么样,刚才看你戴面具,我越看越觉得眼熟。

直到你刚才给人测字,我才确定就是你了。”

我呵呵笑了一声:“有事?”

周通说道:“倒没什么事,就是想结交一下。

在外面摆摊算命赚不了多少钱,要不要考虑一下,做我家的私人风水师?

别的不敢保证,每个月几万块是有的。”

我没说话,看来这个叫周通的富豪,想要雇我啊。

不过……我不喜欢这种老板对员工的口气。

不过也不怪他,他还没见识过我的本事。

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了,说了声:“考虑好了可以给我打电话。”

然后就走了。

我叫住他:“陈轻舟怎么样了?”

周通摇了摇头:“不太好,据说病危了。”

我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病危了?

来不及听周通详细说,我直接向陈氏庄园跑去。

在路上的时候,我忽然有点奇怪,我这么着急干什么?

她病危不病危,和我关系很大吗?

人家锦衣玉食,貌若天仙的,和我一个山村来的穷小子也不般配啊。

我这么上赶着,是不是太卑微了?

我思索了一会,然后想道:不行,她还是不能死,她和我关系很大,如果她死了,我和人间的羁绊就彻底断了。

城隍会立刻来抓我。

她就算要死,也得等我找到备胎再说。

想到这里,我理所当然的加快脚步跑过去了。


我走出陈氏庄园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

庄园外面一条马路,两旁种着高大的树木,这些树枝叶繁茂,遮住了天上的月光,更显得阴沉沉的。

我抬头看了看,今天的月亮有一层模糊的毛边。

毛边月亮,容易见鬼啊。

而且那种危机感始终笼罩在我身上,如影随形,我走到哪,它跟到哪。

爷爷说,学了风水相术,遇到危险的时候,很容易产生这种感应。

命硬的人,可以靠着感应趋利避害。

命软的人会精神恍惚,杯弓蛇影,最后被逼疯。

所以真本领不是谁都有资格学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命硬。

不过现在既然有了这样的感应,那最好谨慎一点。

我想了想,在路边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给自己占了一卦。

是剥卦,山地剥。

卦云:鹊遇天晚宿林中,不知林内先有鹰。

虽然同处心生恶,卦若逢之是非轻。

我心中一紧:看这卦象,我这是被人在暗中盯上了?

其实是谁并不难猜,估计就是果老了,可关键是,他是怎么盯上我的?

如果他怀疑我,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拦住我,反而要放我走呢?

他既然已经放我走了,又能怎么盯我呢?

估计他是在我身上做了手脚,这是风水师的一贯手段,从来不在明面上害人。

我曾经听爷爷说过一件事,说有个风水师帮着当地有钱人看风水,事后有钱人找借口不给钱。

这风水先生也不闹,只是偷偷在有钱人家的墙缝里藏了一个草扎的小人,小人肩膀上扛着一根木棍,木棍两头又各穿了一个铜钱。

这叫小鬼偷财。

源源不断的把这家人的财运给偷出去。

不出三年,有钱人就败了家了。

想到这里,我就在身上一阵翻找。

可是奇怪了,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有点冒汗:难道果老这家伙这么厉害?

给我做的手脚我连找都找不到?

我正纳闷的时候,忽然想起来一个地方一直没找过。

我抬起脚来,果然,左脚鞋底上粘着一张黄色的符纸。

这家伙可以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符纸贴到了我的鞋底上。

我没有贸然把鞋脱下来,而是小心的研究这道符咒。

别人给你贴的符咒,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蛮力强行撕下来的,谁知道对方做了什么手脚?

所以必须研究清楚再说。

这符咒是平安符。

画在很结实的电光纸上,估计我踩着它走上二里地都不会把符咒磨破。

关键是,有谁把平安符踩在脚底下的?

这不是找倒霉吗?

每一个平安符上面都会写着“奉敕令”,然后加上主神的名字。

意思是,佩戴了符咒的人,在祈求这位主神保佑。

现在你把主神踩在脚底下,那不是触怒神明吗?

肯定会霉运加身了。

这个果老够歹毒的啊。

一手借刀杀人,玩的挺溜。

但是我仔细一看,又发现这平安符竟然没有主神,原本应该写主神的位置,只有一滴血。

我心中一动,忽然想到一种可能:这滴血,估计是果老的。

他用这滴血作为自己的化身,代替了主神。

但是果老只是普通的风水师,他有狗屁的能力保佑我平安。

这道平安符,也根本不是为了保佑我平安的。

而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果老静坐调息,能够通过这张平安符,感应到我的位置。

也就是说,平安符被他变成了追踪符。

一瞬间,我明白果老的意思了。

他一直怀疑我是某位高人的弟子,他刚才没有动我,就是想要让我带着追踪符去找所谓的高人。

如此一来,他就能摸清楚我的底细了。

很狡猾啊。

我呵呵笑了一声,随手要把符咒揭掉。

可我刚刚掀起来一个角,心中就咯噔一声:不对。

卦象说,鹊遇天晚宿林中,不知林内先有鹰。

凶鹰遇鹊,只是暗中盯着这么简单吗?

这一卦这么凶险,我这符咒仅仅是个被改造之后的平安符吗?

想到这里,我借着路灯光,仔细看了看掀开的那一角。

这么一看,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平安符的背面,还藏着另外一道符咒。

果老,真是老狐狸啊。


我的心一沉,然后有些恼火的想:果然好事多磨啊,我就知道这一次没那么顺利。

我咬了咬牙,提着灯笼向后转。

然后,我看见女尸的魂魄正站在我身后。

女尸显然看到自己的尸体被划破了,藏在肚子里的魂魄也不见了。

她头发张开,一脸怒容,脸色十分狰狞,好像随时要吃人一样。

我摸了摸腰间的桃木剑,想着要不要先杀了这女鬼再说。

可是杀女鬼容易,一旦打斗起来,肯定会惊动井中的怪物啊,到时候我怎么脱身?

就在这时候,我发现女鬼虽然愤怒,但是她有些茫然,好像不知道凶手是谁,她的目光也并没有落在我身上。

我心中一喜:女鬼看不见我。

我差点忘了,我手里还提着指路冥灯。

我思索了一会,直接转过身,把子孙钉钉在了女尸的肚子上。

女鬼脸上露出来了痛苦之色。

她的魂魄不由自主的钻进棺材里面,然后开始努力的去拔那颗钉子。

她的尸体被钉了钉子,魂魄就被限制住了,不把钉子拔掉是出不来的。

而女鬼的力量虽然不弱,可是棺材上的子孙钉,也有克制鬼物的作用,她想要把子孙钉拔出来,至少得几个小时。

那时候,我早就远走高飞,逃之夭夭了。

我觉得自己的计策不错,有点得意,于是一手提着冥灯,一手端着陈轻舟的蜡烛,快步从小屋里面走出来了。

结果我刚刚走出来,就差点骂娘。

院子里多了一个影子,不是别人,正是果老。

我低声说道:“你特么疯了?

谁让你上来的?”

我感觉果老这家伙,典型的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过不好,也不让别人过好。

之前他在小船上和那怪物玩命,已经败的一败涂地了,现在居然又上岛了?

想坏我的事吗?

果老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他缓缓地转过身子来,向我的方向嗅了嗅。

我愣了一下,忽然发现,面前的人不是果老,或者说,不是活着的果老,是一个鬼魂。

这是果老的魂魄?

他什么时候死了?

不对,不对啊,果老身上全都是死气,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

这分明是死了很久的鬼魂。

可是我刚才还和果老说话呢,至少在两个小时前他还是活人。

他怎么可能死了很久了?

果老似乎感应到了这里有人,但是因为指路冥灯的缘故,他不知道我具体在哪。

他只能凭借着模模糊糊的感觉,缓缓地向我走过来。

当他距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珠没有任何神采,反而一缕一缕的冒出邪气来。

他已经被控制了!

而且时间不短了!

忽然,我心中一惊,冒出来一个恐怖的念头:会不会,这个魂魄才是果老真正的魂魄?

果老是不是来过这座岛,然后被井中的怪物给控制了。

然后……那怪物在果老的尸体中塞进去了一个其他的魂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让果老又回来了。

那怪物到底想干什么?

果老的新魂魄,伪装的真好啊,在那么多风水师中间都没露馅。

而且今天装模做样的作法……我忽然觉得,围绕着陈氏庄园,好像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如果不是我机缘巧合,出现在陈氏庄园,搞乱了这一切,撞破了这一切。

那个假的果老是不是已经开始行动了?

他要害陈氏庄园中的谁?

我正想到这里的时候,果老忽然凭着感觉向前一扑。

他的手,正好扑向陈轻舟的蜡烛。


妈蛋!

这是欺人太甚啊。

我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

城隍敢动我吗?

他现在能动我吗?

我在心中盘算。

还是原来的理由,我和陈轻舟的婚事还没有作废。

不管她是不是想要拿我当挡箭牌,我们俩现在都是未婚夫妇的关系。

城隍……凭什么带我走?

还是说,鬼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看出来了我和陈轻舟有名无实?

我蹲在鸭子船里面想了好一会,我的腿都快麻了,城隍的船还没有走。

我咬了咬牙,心想:城隍显然是发现我了,这样躲着也不是个办法,除了让人笑话,一点用都没有,我还不如出去光明正大的和他理论一下。

想到这里,我从鸭子船上站了起来。

等我站起来之后,恨不得把这破船给拆了。

城隍根本没发现我,而是鸭子船上的一个破救生圈,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去了,缠住了城隍船的船桨。

而救生圈上绑着绳子,拴在鸭子脖子上。

现在我的鸭子船就是被城隍船拽着,驶向不知名的地方。

我看见前面的水黑乎乎的,岸边也没有路灯了,我仿佛要从人间进入阴间了。

我回头看了看,河心岛还隐约可见,不过已经很远了。

我暗骂了一声,开始费劲的解绳子。

结果这死结也不知道是谁绑的,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是解不开。

我想了想,从身上拿出爷爷留下来的桃木剑。

“爷爷,对不起了。”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开始割绳子。

爷爷斩鬼降妖的桃木剑,竟然被我来干这种事,真是委屈这把剑了。

但是几秒种后,我发现桃木剑有它自己的倔强,因为它根本割不开绳子。

桃木剑可以杀鬼,但是做别的,还是差了一点。

据说真正的高手,飞花摘叶皆可伤人,如果我有那样的本事,桃木剑别说割绳子了,就算是劈山裂石也能做到。

不过,如果我有那样的本领,也就不用害怕城隍了。

我摸了摸身上,能弄断绳子的工具还剩下火柴和蜡烛。

点燃蜡烛,用烛火去烧绳子。

绳子断了,我就脱困了。

可是大半夜的,在城隍附近点火,那是担心人家发现不了吗?

最后我咬了咬牙,一横心,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地从鸭子船上溜了下去。

我游到城隍船边,想要把游泳圈给弄下来。

水中可真凉啊,我打了个冷战,悄悄地来到了船边。

我不敢弄出来太大的动静,小心翼翼的去扯救生圈。

可即便是这样,我还是被人发现了。

有一只小鬼向下面探了探头,和我四目相对。

我想也没想,一个猛子扎下去,潜到了水中。

我闭着气,在水中安静的等待着。

幸好我从小跟着爷爷修行,呼吸吐纳之类的,学了不少,闭气的时间比正常人长多了。

水面上黑乎乎的,没有一点亮光,我也不知道城隍的船走了没有。

按道理说,城隍那么大的腕,不至于计较水里的一张脸吧?

水里有个水鬼挺正常吧?

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就小心翼翼的浮了上来。

好消息是,城隍的船走了。

坏消息是,我的鸭子船也被带走了。

我现在的心像是河水一样冰冷。

算了,六阴日嘛,倒霉一点是正常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向河心岛游去。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我终于到了岛上。

岛上有栏杆围着,显然是闲人免进的样子,我直接翻进去了。

这时候的我浑身湿透,手脚冰凉,一个劲的打哆嗦,我能听见自己的牙齿在口腔中咯噔咯噔响。

早知道的话,还不如直接游过来,费这么大劲干什么?

我重新找了一张黄纸,把铃铛舌头塞住,确定身上没有乱响的东西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向那小房子走过去。

我的魂心就在里面。

我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惊奇的发现,这房子竟然没有门。

不过想想也正常,这岛上的房子本来就是为了风水局建造的,不是用来住人的,无论多奇怪都不奇怪了。

围墙不高,我直接跳了进去。

进去之后,我更加惊奇的发现,这里竟然是四合院。

这小岛能有多大?

几十平方的地方,居然建起来一座四合院?

可见这房子得有多紧凑了。

甚至可以说,除了围墙是正常的高度之外,里面的房屋都小了一号。

我看了一会,忽然心中一惊:不好,这是一座冥宅,根本不是给活人住的。


我冷静的说道:“我和果老的赌约不是这样的。”

雷千山点头说道:“好。

就按照你们的赌约来。

若果老赢了,你必死。”

我问:“如果我输了呢?”

雷千山说道:“果老死。”

我嗯了一声:“但愿你说话算话。”

我看了果老一眼,已经当他是个死人了。

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雷千山是偏向果老的。

这一点我也看出来了。

不过……看出来又能怎么样?

果老在省城深耕多年,认识几个高手很正常,而我初来乍到,在他们眼中是一个踢馆者,他们必须把我打压下去。

否则的话,如果让我这个外来者出了风头,整个省城风水界都面上无光。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就算我装怂也得不到他们的接纳,那我就不装了,我摊牌了,真刀真枪的来一场吧。

陈方石和自己的妻子嘀咕了很久,然后那女人拉着男孩离开了。

陈方石一脸微笑的走进来,陪着在场的人说话。

他们交谈了几句,我就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今天来的人,一半是和陈方石关系较好的富豪。

这些富豪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是看看陈轻舟能不能治好,他们还有着联姻的心思。

第二个目的,就是来看热闹。

风水师斗法捉鬼,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盛事啊。

除了这些富豪之外,剩下的都是省城的风水师了。

风水师的着装比较统一,一般穿着对襟的短衫,蹬着布底鞋,打扮有点像是建国前的人。

像我这种穿着T恤的,实在是另类中的另类了。

从着装上看,我还真的像是走入邪道的那种人。

这些风水师,他们号称是来见证我和果老斗法的,要公平裁决,不让人使阴招。

其实那意思就是,防备着我这个歪门邪道的人用奸计把果老害了。

虽然这些风水师声称,这一次只管观摩,不管捉鬼,但是陈方石依然乐不可支。

来了这么多人,如果再治不好陈轻舟,那就说不过去了。

谁也没面子。

因此,今天晚上陈轻舟必定康复,而联姻很快也会达成。

到那时候,陈方石可以安抚住自己的妻子,还可以让自己的财富更上一层楼。

一石多鸟,如意算盘打得真响。

看他们聊的热火朝天,我有点忍不住了,我对陈方石说道:“陈老板,今天我可是救你女儿来了。

你就没有什么表示吗?”

我摸了摸肚子,又指了指水淋淋的衣服。

陈方石一拍脑门:“是我疏忽了,是我疏忽了。”

很快,有佣人带我换了衣服,然后让厨房给我做了饭。

衣服好像是名牌的,但是我也不认识,不过穿在身上挺舒服的。

换好了衣服,我坐在椅子上狼吞虎咽,毕竟昨晚上折腾了一天,实在太饿了。

吃饱喝足之后,我又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眼看天就要黑了。

果老正在准备作法的材料,看样子他挺看重这次的事,毕竟我们俩已经赌命了。

而我把陈方石叫来了,说道:“陈老板,你对我没有意见吧?”

陈方石摆了摆手,说道:“先生和省城风水界的恩怨,是你们的事。

我是世俗人,不掺和这个。

你今天来帮我,我当你是客人。”

我嗯了一声:“如果我输了,他们要杀我,那我还是你的客人吗?”

陈方石立刻迟疑了。

我有点无语:这特么的……墙头草的也太明显了吧?

最后陈方石干笑了一声,说道:“我刚才说了,这是先生和风水界的矛盾,我本不该插手的。

但是来的就是客,如果先生输了,我会帮你说好话求情的。”

我翻了翻白眼,我脑子里都能想到他怎么求情。

肯定是人家刀都架在我脖子上了,他在旁边轻轻地来一句:哎呀,你们不要打了啦。

然后就有多远躲多远了。

反正我也没把希望寄托在陈方石身上,这个开场白结束之后,我就进入正题:河心岛,是谁指点你建的?

陈方石微微一愣,然后一脸谨慎的看着我。

我立刻确定了:这家伙知道河心岛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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