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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

一枕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女人努力地讨好。森纳集团的一众员工表面上在忙工作,实际上耳朵全部竖起来偷听。这可是公司的大八卦,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傅总还有这样一段情史。傅歧伸出手,掌心向上,指腹托起白娴月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他,他目光沉冷,像是深蓝色望不见底的海面,幽深壮阔,有着强大的吞噬力,“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好好想想你刚才说的话。”白娴月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从前只有野心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城府极深,她有些害怕,却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她点了点头,露出讨好的笑容:“不用时间去想,我是爱你的,和从前一样。”傅歧盯着她的眉眼看了半晌,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撒谎。”她视线飘忽,心神不宁,瞒不住他。白娴月顿时觉得脚底生寒,下意识要跑,却被傅歧强硬地按住肩膀,“既然爱...

主角:傅歧祁嫣   更新:2024-11-17 0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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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歧祁嫣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由网络作家“一枕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人努力地讨好。森纳集团的一众员工表面上在忙工作,实际上耳朵全部竖起来偷听。这可是公司的大八卦,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傅总还有这样一段情史。傅歧伸出手,掌心向上,指腹托起白娴月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他,他目光沉冷,像是深蓝色望不见底的海面,幽深壮阔,有着强大的吞噬力,“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好好想想你刚才说的话。”白娴月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从前只有野心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城府极深,她有些害怕,却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她点了点头,露出讨好的笑容:“不用时间去想,我是爱你的,和从前一样。”傅歧盯着她的眉眼看了半晌,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撒谎。”她视线飘忽,心神不宁,瞒不住他。白娴月顿时觉得脚底生寒,下意识要跑,却被傅歧强硬地按住肩膀,“既然爱...

《热门小说娇软美人杀疯了,反派皆为裙下臣傅歧祁嫣》精彩片段


女人努力地讨好。

森纳集团的一众员工表面上在忙工作,实际上耳朵全部竖起来偷听。

这可是公司的大八卦,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傅总还有这样一段情史。

傅歧伸出手,掌心向上,指腹托起白娴月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看他,他目光沉冷,像是深蓝色望不见底的海面,幽深壮阔,有着强大的吞噬力,“我给你三分钟的时间,好好想想你刚才说的话。”

白娴月紧张地吞了口唾沫,从前只有野心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变得城府极深,她有些害怕,却又觉得没什么好怕的。

她点了点头,露出讨好的笑容:“不用时间去想,我是爱你的,和从前一样。”

傅歧盯着她的眉眼看了半晌,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撒谎。”

她视线飘忽,心神不宁,瞒不住他。

白娴月顿时觉得脚底生寒,下意识要跑,却被傅歧强硬地按住肩膀,“既然爱我就证明一下,今晚我给你发酒店位置,记得来。”

男人的声音又沉又蛊,她沉溺其中,情不自禁点头答应。

将白娴月打发走之后,傅歧按照蒋韬留下的定位驱车来到那条街,一眼便看见街边停靠的计程车,此时正打着双闪。

他下车踹了一脚计程车的副驾车门,蒋韬发现后立刻下来。

“傅总。”

傅歧低声说:“查查白娴月,她有没有出国,出国后都干了什么。”

这个人他都快忘了,如今她突然回来告白,他虽然心里动容,但他也不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傻子。

蒋韬立刻去办事,街上只留下傅歧和祁嫣。

他敲了敲车窗,“下来。”

她这才慢吞吞打开车门,动作谨慎又害怕地缩着。

他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拖着她上了自己的车。

他把她塞到副驾,关车门的动作干脆利落,绕过车头大步流星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将车窗上锁。

她咬紧嘴唇,整个人几乎要贴在车门上,开着冷空调的车内,她居然还出了汗,显然吓得不轻。

傅歧眸色深沉如墨,面色紧绷,唇线抿直。

他盯着她看了半晌,“你开个价。”

她怕他,怕得极为明显,当他现在靠近他的时候,她连呼吸都是压抑的。

尤其知道这个人不是普通的企业家,而是一个夺人性命的刽子手时,所有的看法都会改变。

“开,开什么价?”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一些。

傅歧将她勉强自我安慰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跟我一个月,多少钱?”

她立刻摇头,“傅总可以找到更好的,我不合适。”

“好,我不勉强你。”傅歧点燃一支烟,他打开车窗,让烟雾顺着窗户飘出去,他睨了她一眼:“你的父亲自称被人陷害,最近正在提起上诉,这是他为数不多可以翻身的机会。”

她脸色刷得变白,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你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问我没用,应该问你,回到刚才的问题,买你一个月,多少钱?”他将烟灰从窗户抖落,冷冽的目光透过烟雾看着她。

她颤抖着唇,眼眶通红,“别逼我……”

“祁小姐,我只是给你做选择。”傅歧的声音沉静而冷漠,丝毫不为她即将崩溃的情绪所动。

她抓紧自己的衣衫,恐惧地看着他,仿佛他是一个随时可以吸食人骨肉的恶鬼:“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放过我。”

“好。”

他答应之后,她想了想:“一个月后,你也不能拿我的父母威胁我。”

“可以。”

他答应得很干脆,显然早有打算。

她卸了所有的力气,仿佛认命一般颓废地低着头:“我答应你,酬劳就是我母亲治病所需要的医药费。”

傅歧将烟蒂按灭,扔在车载垃圾收纳的小桶里,轻呵一声:“你倒是会盘算。”

他探出身子,来到她面前,在她剧烈的颤抖中帮她系好了安全带。

她害怕紧张地看着他,他伸出手拨开她额头前略微凌乱的碎发,手在她精致的眉眼慢慢划过,她的睫毛又长又翘,就像只翩然飞动的蝴蝶。

如果把这只蝴蝶碾碎,一定很美。

“游戏还没开始,你的恐惧来的太早了。”他说。

她不敢看他,眼神飘来飘去,落在哪都很不安,最后盯着自己的裙子。

他的目光下移,扫了一眼,“我想在车上。”

现在临近中午,街上来来往往,正是人多的时候。

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一般,她想拒绝,却被男人用大手钳住下巴,“刚答应的条件,你就忘了?”

她嘴唇几乎要失了血色,耳朵和脸颊又红得厉害,她的手几乎要绞在一起,所有的纠结与难堪涌上心头。

然而正如他所说,她没有拒绝的权力,这一个月,他想怎么玩,都可以。

繁华的中央街道上,行人来来往往,这里是最出名的商业街,店肆林立,引擎的轰隆声、行人的谈笑声、过往车辆的喇叭声,连绵不绝。

而停在街边那辆吸引了无数人目光的数百万美元豪车,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微微震动着。

流畅华丽的车型起伏出规律的弧动,里面此刻发生着什么,所有路过的人皆心知肚明。

有人暧昧一笑,有人拿出手机拍摄,有人鄙夷嫌弃。

这场近乎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的欢爱,更像一场刑罚,那是将她所有尊严一片一片割下来的凌迟。

结束的时候,男人衣裳完好,依旧是西装革履的模样,只是发丝有些凌乱,看着依旧整洁干净。

而她的衣服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整个人像是被蹂躏破碎的布娃娃,没有得到一丝怜惜。

傅歧要开窗透透风,却听到急促紧张的声音:“别……别开。”

他启动车子,驾离这条商业街,直奔人少的高速。

直到周围看不见一个人,他才打开车窗吹风,将车内旖旎的味道散去。

她也找到了衣服,逐一穿好,也将头发梳理整齐。

她看着窗外高速上的风景,似是在发呆。

她起初的所有高傲,在刚刚的几个小时里碎得一干二净,有那么一瞬间,她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她迎着风,低低缓慢地开口:“傅歧,做我男朋友吧。”


“结束。”

短短两个字,决定了白娴月这辈子的命运。

祁嫣抱着傅歧,她闭上眼,心跳如鼓。

方才一桶蜘蛛的冲击力到现在还没有缓解,她头皮发麻,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傅歧的报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过了几分钟,他拍拍她的背:“好了。”

她这才放松下来,小心谨慎地回过头去看监控,屏幕里的酒店恢复如初,那四个人带着桶一起离开了,白娴月似乎被送去了医院。

“看你吓出的汗。”傅歧拨弄了几下她的头发,“去冲个澡。”

她摇摇头,抱着他不肯松手。

他能感受到怀里的人还在发抖,她的惊恐如此明显,浑身肌肉都在不停地打颤。

他很满意她的表现,至少以后她会安分一些。

她犹豫地问:“酒店知道这个事吗?”

“我有这里的股权。”傅歧靠着椅背,目光审视着她,好像一只凶猛的捕食者,欣赏自己的猎物,捕食者的手触摸着猎物的发丝、脸庞、身体,越看越满意。

他的眼神中甚至流露出喜悦来。

“对了,你是我的女朋友了,是吗?”傅歧好似刚想起来似的,悠悠提出。

她沉默下来,以二人现在的关系,是与不是只在他一念之间。

“一周后有一场生日宴,乘扬科技的公子方知景刚成年,他家里给他办一场成人礼,借着这个由头想把商圈里的几个知名企业家聚一聚,争取点合作。”他轻轻掐着她的脸,“你跟我一起。”

“知道了。”她低下头,一派恭顺的模样。

看她现在胆小如鹌鹑的样子,傅歧笑道:“你第一次跟我上床时,还说当我是狗咬了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傅总说笑了。”她咬着嘴唇,任谁见识过他的真面目,都不会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看待了,他比她想象中的更冷血可怖。

“喊我名字。”

“傅歧……”

他按住她的后脑勺,一用力,将她的脑袋带到他的面前,倾身吻了上去。

从起初的工作打压、夜店羞辱,到后来逼迫杀人、精神控制,桩桩件件,都是血淋淋的。

今天这一天,她又经历了标枪杀人、闹街欢爱、木桶毒蛛,接二连三砸下来的痛苦足以把她的精神压到崩溃的边缘。

她甚至自己都不清楚怎么挺过来的。

但愿她可以早点解脱。

次日一早,傅歧起床,他穿好衣服回头看了一眼。

床上的女孩儿把半颗脑袋埋在枕头里,头发随意散着,在洁白的被褥中,像朵开在云里的花。

他走到床边,弯下腰,抚着她的脸颊,轻声说:“我给你转一笔钱,买点你想买的,下午两点之前到公司找我,一会有人会来收拾监控,你把衣服穿好。”

她缠着睫羽睁开眼,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带着初醒的迷糊,软糯地嗯了一声,随后又慢慢阖上。

直到房间中的关门声响起,祁嫣才睁开眼,她静静等了一会,确认傅歧已经离开后,她起身来到监控器这边。

她很快找到了监控的硬盘,傅歧知道她身上没有可以用的设备,所以放心的留下了证据。

D77:【关于白娴月受害的监控视频已经拷贝好了。】

祁嫣有些遗憾:硬盘里只有这个?

D77:【没办法,他太谨慎了,你们入住酒店时甚至都没有登记,所以没办法证明白娴月受害当天您和目标在这里,也没办法找到视频里的四个加害者和目标之间的关系。】

D77:【救命,太难搞了,酒店的监控肯定会做手脚,目标说的没错,他有一万种理由脱罪,如果是受害者呢?我们去问问白娴月?如果白娴月可以和我们合作的话,会是个助力。】

祁嫣捂着额头,她不得不承认,她快被逼疯了。

她也是只有一条命的人,会痛苦会死亡,随着傅歧在她面前展示地越多,她越发深刻意识到他骨子里的凉薄和狠毒。

但愿这次的情侣关系,能帮助她找到关键证据,结束这一切吧。

祁嫣离开酒店,联系之前租房子的房东,表明不再续租,她找搬家公司把她的常用物品逐一搬到净月新湖。

将全部家当搬完时,已经是中午了,她打车去了趟中心医院。

经过一晚上的抢救,白娴月已经脱离了危险期,进入住院观察阶段。

祁嫣去的时候,有人刚从白娴月的病房中走出来,那人戴着帽子和口罩,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出来是个并不高的男人。

白娴月面色苍白,身上包着纱布,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在察觉到祁嫣进屋时,她冷漠地睨了过来:“你又是谁?”

祁嫣没有回答,她关上病房的门,“想报仇吗?”

“不想。”白娴月咧嘴一笑,“刚刚安冕酒店负责人过来给了我一笔赔偿,我已经签了谅解书,不会对这件误会追责。”

“你认为这是误会?你跟安冕酒店之间的误会?”祁嫣拉过来一把椅子坐下,原来刚才门口遇到的男人是安冕酒店的负责人。

“是啊,我原本要在安冕酒店住宿,不小心碰了研究节肢动物专家带的虫子,这才被咬伤,是我自己不小心,和那位专家无关,也和安冕酒店无关。”白娴月眼神麻木地看着她,说着死板的台词。

白娴月眼珠转了转,突然有了些兴趣:“倒是你,似乎对我受伤的事很清楚,你是谁?傅总的人吗?不,不对,你想让我帮你起诉他,是不是?你是他的仇家?”

祁嫣怎么可能挖坑自己跳,她莞尔一笑:“不,你的答案我很满意,因为我也不希望你伤害他。”她撑着椅座,目光柔和:“我是他的女朋友。”

她刚才已经和安冕酒店负责人见过面,她来中心医院探望白娴月的事根本瞒不住傅歧,既然白娴月完全没有合作的意思,那她就要把这层关系撇干净。

决不能让傅歧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

她站起来,踢开凳子,走到病床前,“听说你是他之前的女朋友,所以我来看看,本来还有点危机感,但见到你之后我就放心了,因为你真的被虫子咬得很丑陋啊,看着就恶心。”她笑了出来。

白娴月气得浑身发抖,她至今也忘不了昨晚的惊慌和痛苦,眼前女人的笑容和蜘蛛的眼睛锯齿高度重合,让她心中的愤怒和恐惧无限放大。

“贱人!”她怒火中烧,尖叫一声,抄起床头柜上的花瓶,冲着祁嫣的脑袋砸了下去。


眼下的处理方式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了。

傅歧一眼瞥到她手里的愈合药膏,上面的包装很完整,一看就还未开封。

他拽了把椅子,坐在病床旁,夺过她手里的瓶子,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命令,“祁嫣,把衣服脱了。”

病房中只有她和傅歧,空气中隐约透着消毒水的味道。

她半晌不肯动作,他拆开包装之后抬眸看了她一眼,“快点。”

祁嫣心底微微叹气,她真的不需要上药,也不用上药,她很抗拒地抓紧床单,婉拒着:“不用了,只是小擦伤而已。”

傅歧微微倾身,眼神危险:“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别,我腿骨折了,你别折腾我。”她明艳的小脸委屈可怜地看着他。

傅歧心底一软,一看到她示弱的样子,他就狠不下来。

他能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从前他不会在意她的情绪,但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想法一点一点在改变,他不希望她受到伤害,也不想伤害她了。

“只是上药,我不对你做什么。”他放软语气,用哄着的语调说:“很快就好。”

她依旧摇头,“没有擦伤很严重,我现在翻身难受,而且身子不舒服,动都不想动。”

对于她的拒绝,他沉默半晌,而后点了点头:“好,那等你休息一阵再上药。”

他难得顺着她的意思,语气又这般温和,这让祁嫣十分意外。

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她盯着他的脸观察了好一会,甚至怀疑他被夺舍了,直到他凉凉地睨了她一眼,那股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姿态不自觉地流露出来,这让她缩了缩脖子,确定内芯没换。

祁嫣又住院观察了三天,没有特殊问题便回净月新湖静养了。

她不能剧烈运动,吃食也要清淡一些,忌生冷,忌甜腻,快要吃成兔子。那些抗炎补液止血的药,更是次次不落。

傅歧每天都会提早回家,天天带着补品,甚至雇了一个家庭私人医生盯着她的身体。

金海市入了秋,翠绿的叶子染上淡黄色,夜间的风也更凉了。

下午三点,祁嫣在别墅楼顶的露天泳池台,躺在休息椅上看风景。

阳光灿烂得过分,天空湛蓝湛蓝的,云朵瞧着又软又白,微凉的空气透着枝桠的清新气味,偶尔能见鸟雀从视野中飞过。

其实她很喜欢秋天,不闷热,又不寒冷,温度舒服空气干爽,哪怕发呆都是舒服的。

别墅院前,停了辆商务车,从后座下来一个穿着纺纱裙的长发女人。

令祁嫣意外的是,蒋韬从驾驶座上下来。

他小跑到副驾驶的位置去开车门,那里伸出一双笔直的长腿,随后傅歧那冷峻的面容撞入她的眼帘,这般排场,让她对那个女人的身份更好奇了。

她坐起来,慢慢走到护栏的位置,单手搭在白色栏杆上俯视,想看个热闹,一会傅歧会喊她下楼的,没准这位女性是客人。

可那个女人刚走到别墅院门前面,走在后面的蒋韬大步上前,抬腿奔着女人的腿窝踹了一脚,女人尖叫一声向前扑去。

在恐惧的叫喊声中,她重重摔在了地上,表情痛苦。

这时祁嫣才看见这个女人的脸。

她曾见过,这人叫元微,之前在方知景的生日宴上踩了她的裙子,害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迫跌倒在地才不能走光。

元微跪在别墅院子前的那一刻,祁嫣明白了傅歧想要干什么。


“这里眼睛太多,我不能收你的名片,但我记住了,谢谢你,沈司羲。”

得到这个答案,沈司羲坦然一笑,主动离开。

沈司羲家中的产业在金海也是赫赫有名的,只不过并非能源一类,对傅歧没有产生威胁,这才躲过一劫。

如果沈家突然发难,对森纳展开干预,傅歧一定会露出马脚,她当场取证远比去找过往虚无缥缈的证据容易。

也不知道她这个决定对不对,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傅歧知道她和沈司羲是一起长大的玩伴。

祁嫣拿了块蓝莓味的甜品小口小口地吃着,她能明显感觉到,有许多视线投向她这里。

D77没有任何提示,证明这场宴会里没有检索到和傅歧有直接关系的关键人物,那她可以摆烂一会,静静等待宴会结束。

可偏偏总有人喜欢找存在感,她都快缩到角落了,还有人能主动上来挑衅。

两个女人并肩向她走来,其中一个白色长裙女孩对她微微一笑:“祁小姐,是吧,聊一聊?”

她耐着性子:“你说。”

白裙女孩上下打量着她:“我叫元微,之前我们在宴会上见过,当时的你可没今天风光,所以我来求教一下,你是怎么做到让傅总答应和你在一起的,不如把经验分享分享。”

祁嫣嘴角微勾:“那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傅总就在那呢。”

另一个女孩小声地说:“谁不知道祁家是怎么垮台的啊,要不怎么说你心大呢,为了富贵爬上仇家的床,你该不会真的觉得傍上傅总这棵大树,你就可以飞上枝头了吧?”

元微立刻解释:“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不惯你这种白眼狼。”

祁嫣懒得跟她们冲突,与这种人多费口舌只会让她觉得这是在加班,所以她将点心盘放下,准备无视她们离开。

下一刻,她的长裙被人踩住,她明显感觉到强大的拉扯感,若她再往前一步,这件露肩的抹胸裙一定会滑落,到时候就彻底走光了!

她只能借力跌倒在地,这才避免了整条裙子被拽下去。

元微发出刺耳的笑声,“祁小姐,你怎么摔了呀?快起来。”

宴会上不少人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这种关注一传十十传百,迅速扩散开来。

祁嫣第一反应不是屈辱,而是这俩人的性命安全。

傅歧是在极度压迫和屈辱的环境中成长的,所以走到今天,他的手段会更残忍,也会更看重脸面。

她是他带来的女伴,折辱她就是在打他的脸,她们以为傅歧只是玩玩才和她在一起,就算如此,也不能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去挑衅他的权威。

祁嫣捂着胸口,避免走光,她抬头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元微,冷冷提醒:“别笑了,给你们一个机会,把我扶起来,这次意外就过去了。”

元微惊讶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蠢话,扶你?你脑子坏了吗?”

如果祁嫣是普通人,她一定会毫不留情还手,而不是在这好商量似的说话,只可惜她是审判执行者,她的第一要务是保证普通人的安全,避免受到反派的迫害。

她给了她们机会,但她们不中用,那她也没什么好救的了。

果不其然,一件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她一抬头,是面色阴沉的傅歧。

傅歧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功夫,她会被人欺负。

他原本在和生意上的合作对象聊天,商场上都是卖面子的地方,他也愿意为了钱去应酬,但他的心思永远飘忽在另一处地方。

她去找甜点吃了,她和一个男人搭话了,她拒绝了那个男人递上的名片。

她的一举一动皆牵绊着他的神经,他总是不自觉地分神,去看她在做什么。

可当他的视线离开几分钟,就看见周围的人将目光纷纷投向那个方向,他心底咯噔一下,立刻推开挡在面前的老总,看见她跌倒在地的时候,他脑内嗡鸣,下意识跑过去。

在这场宴会上,居然还有人敢动手?

他半跪下地把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声音冷得要掉冰碴一般,“谁推得你?”

她摇摇头:“是我不小心摔的。”

他握紧她纤细的肩臂,抬眸看了眼站在对面的元微,后者一脸无辜地摆手:“不是我,傅总,我也是刚路过这里,就看见她摔倒了。”

另一个女孩附和:“是啊,我们是一起的,祁小姐好像是高跟鞋踩到了裙子,自己把自己绊倒了。”

对于她们的解释,傅歧恍若未闻,他的手搭上她的脚腕,细细检查着:“疼不疼?”

“还好。”她是为了避免走光故意摔的,并不是崴了脚,所以没有受伤,但令她有些惊讶的是,她居然看见傅歧眼底的惊慌和心疼。

他……在担心她吗?

傅歧将她打横抱起,方正明急忙出来打圆场:“一定是误会,误会了。”

他长腿一伸抬脚把方正明踹开,“滚。”就算方正明是刚刚崭露头角的企业家,他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他用尽手段爬到这个位置,不是来这受委屈的。

傅歧再未给元微等人一个眼神,抱着怀里的人离开宴会。

外面媒体记者见到宴会厅内有人出来,拿起相机迅猛拍照,闪光灯不停歇地咔嚓咔嚓闪着,保镖立刻拦住试图上前采访的媒体,一直在车内等候的蒋韬立刻出来挡在外面,护送傅歧上车。

二人落在后座,蒋韬坐上副驾驶,专职司机启动车子,驶离宴会厅。

傅歧冷着脸,沉默着检查她的脚踝和胳膊。

由于宴会厅的地面是大理石砖,狠狠一摔还是磕红了她的肌肤。

“抱歉。”

祁嫣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他怎么还道歉了?

傅歧眉心蹙了蹙,“应该把你带在身边的。”

“没事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只是自己不小心……”她还没说完,就被他凛冽森然的目光顶了回去。

对于她的说词,他显然是不信的。

“给你两个选择。”他看着她。

她脱口而出:“又选啊?”她跟在他身边,怎么天天做选择。

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傅歧难得一笑,眼底的阴鹜褪去,带着暖意揉着她磕红的胳膊,说:“你想要她们登门道歉,还是我让她们付出代价?”


能顺利离开就好,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她还没上车,就服了软。

“傅歧。”

女孩儿的声音轻柔而绵软,落在耳朵里像滑进去一根羽毛。

傅歧心底的怒火被这一声呼唤瞬间浇灭,他没了脾气,在车门旁站定,“解释。”

祁嫣叹了口气,“我本来想体验一下画画,画完了就回家,后来有一个男生过来搭讪,我在那里闲着也是闲着,就和他聊了一会,期间我和那个路人绝对没有亲密举动,谁知那个画馆老板能这么阴阳怪气,让人不舒服。”

“刚才在画馆你怎么不说?”

她摇摇头:“画馆人那么多,因为这种事吵起来,是给人看热闹吗?”她停顿一会儿,语气有些不悦:“你没有听到我的任何解释,第一反应是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我自然会不高兴。”

“以后不会了。”傅歧掐了掐她的脸蛋,软软的,手感很好:“我信你说的。”

她好似被哄好了似的,噗嗤一笑,好奇地打量着他:“你好像变了个人。”

她那双灵动娇媚的眼睛看他的时候,就像有蚂蚁在他心上爬,弄得喉咙干涩,心尖发痒。

他抵着她,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祁嫣,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她一怔,真的被吓住了,“结,结婚?”

“嗯,我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现在的你好像随时都会离开,我也知道自己对你做过什么,给我一个机会,我以后会对你好。”

此时的傅歧温柔而克制,与他平时的风格大相径庭。

她虽不是受虐狂,但面对这么有商有量的态度时,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街市车水马龙,过往行人时不时都会投来视线,她不想当猴子被人围观,手向后摸索着,找到门的把手,轻轻一下掰开:“别在街上。”

傅歧也不想吓着她,这种事只能慢慢来。

这次他临时起意过来,是他亲自开车,没有找司机和蒋韬,他坐在驾驶位,最先探过身来到祁嫣的副驾,帮她系好安全带。

祁嫣闻到了香味,木质香调。

刚才在室外不太明显,这会儿在封闭的车内,那种很淡很淡的味道才幽幽浮现。

“怎么了?”傅歧帮她系好安全带后,拨弄了一下她的碎发。

“很好闻。”她又轻轻嗅了一下。

“嗯,是你的眼光好。”他稳稳坐了回去。

祁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说她的购物眼光,这款香水就是她送给他的。

但这只是她在商场为了应付随意拿的一款,甚至都没有挑选。

她有些心虚,只得看向窗外。

傅歧开车的间隙余光看了她一眼,随后说:“过几天你去接一下你父亲吧。”

她惊喜转过头:“他出狱了吗?”

“嗯,嫌犯已经自首,他自然会无罪释放,这两天在走流程,大概后天上午你就能去接他了。”

其实谁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二人心知肚明,但谁也没想戳破这层窗户纸。

她总不能现在指着他的鼻子让他去自首吧。

祁嫣嘴角微微勾起嘲讽的弧度,语气却是平和自然,“谢谢,我后天就过去,你去吗?”

“不了,你们父女那么久没见,应该有很多话说,过一阵我会单独约你父亲谈谈。”傅歧看着面前的马路,思绪有些飘忽。

一路无话,傅歧将祁嫣送到公寓,他便开车先回公司了。

公寓楼下,祁嫣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停留了一会儿,吹着微风,远眺高楼栋栋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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