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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我,小道士,已无敌全文+番茄

半痴半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说着话。夜已经深了。张正道打发了自发来守夜的村民们,感受到他们的淳朴,心里还是有些安慰的。他依旧按照规矩,做了道场。然后掌灯在堂屋的门口,守着两口棺材。两个女人在另一边,坐在椅子上,有些迷迷糊糊的打着盹。张正道拿出了一把剪子。然后在远远偷看的秦守中和海天福的目瞪口呆中,用黄表纸剪了一个女人的形态。一片薄薄的纸片,一看就像是个怀着孩子的女人样子。张正道随手将那片人影的纸片抛在空中,念了一声:“疾——”顿时那张纸片就在空中飘啊飘,随着夜风,一直卷到了天空中。那纸片被风一吹,就长大一分。再一吹,就成了一个飘在空中的女子,素衣孕肚,长发披面。最后被风一吹,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秦守中张着嘴巴,合不拢了,手中的鸡腿“咚”的一声...

主角:张正道胡芸英   更新:2024-11-18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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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正道胡芸英的其他类型小说《武侠世界:我,小道士,已无敌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半痴半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说着话。夜已经深了。张正道打发了自发来守夜的村民们,感受到他们的淳朴,心里还是有些安慰的。他依旧按照规矩,做了道场。然后掌灯在堂屋的门口,守着两口棺材。两个女人在另一边,坐在椅子上,有些迷迷糊糊的打着盹。张正道拿出了一把剪子。然后在远远偷看的秦守中和海天福的目瞪口呆中,用黄表纸剪了一个女人的形态。一片薄薄的纸片,一看就像是个怀着孩子的女人样子。张正道随手将那片人影的纸片抛在空中,念了一声:“疾——”顿时那张纸片就在空中飘啊飘,随着夜风,一直卷到了天空中。那纸片被风一吹,就长大一分。再一吹,就成了一个飘在空中的女子,素衣孕肚,长发披面。最后被风一吹,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秦守中张着嘴巴,合不拢了,手中的鸡腿“咚”的一声...

《武侠世界:我,小道士,已无敌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说着话。

夜已经深了。

张正道打发了自发来守夜的村民们,感受到他们的淳朴,心里还是有些安慰的。他依旧按照规矩,做了道场。

然后掌灯在堂屋的门口,守着两口棺材。

两个女人在另一边,坐在椅子上,有些迷迷糊糊的打着盹。

张正道拿出了一把剪子。

然后在远远偷看的秦守中和海天福的目瞪口呆中,用黄表纸剪了一个女人的形态。一片薄薄的纸片,一看就像是个怀着孩子的女人样子。

张正道随手将那片人影的纸片抛在空中,念了一声:“疾——”

顿时那张纸片就在空中飘啊飘,随着夜风,一直卷到了天空中。

那纸片被风一吹,就长大一分。

再一吹,就成了一个飘在空中的女子,素衣孕肚,长发披面。

最后被风一吹,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秦守中张着嘴巴,合不拢了,手中的鸡腿“咚”的一声滑落,砸在了脚上。

海天福出神的看着纸片人变成了幽灵一样的魂魄,消散在夜空里。

刚才那纸片变成的魂魄身上,泄露出来的威压,竟然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俩人看张正道的眼神,满满的敬畏,浑身冰凉。

今晚,或许不太平了!

张正道的眼神似乎有意无意的朝他们看了一眼,然后依旧若无其事的念经,吹吹打打,把阚秀才这一晚搞得热热闹闹的。

就那么一眼,让两人浑身都冰冻住了一样,一瞬间的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等张正道将眼光转开之后,两人冷汗淋漓。

这一眼的警告意味太强了。

“别多管闲事!”

海天福吃过大亏,立即对秦守中说道。

秦守中坚定的点点头。

“管什么闲事呢,我还要去陵州城找我老婆去!”

海天福诧异。

“你老婆不是跟男人跑了吗?”

秦守中:……

我特么要你说出口了吗?死太监!

“我不是打算找到她,然后跟她和离吗?然后在武林中昭告天下,让她身败名裂,今世不得翻身!”

海天福:“那你也不跟着身败名裂了?”

如果真这样了,那这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原来四绝老大的剑神秦守中是个绿帽男啊!

想一想,就觉得这件事很愉快!

起码海天福是这么想的,嘴角都忍不住抽搐了。

憋笑真的很辛苦的。

“修道之人,所有事情都是身外事,我这是一朝大彻大悟了。”

秦守中也解释得一本正经。

说完,脚尖一点,整个人犹如大鸟一样,腾空而起,只不过一个起落,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朝着陵州的方向去了。

“热闹看完了,该走了。”海天福也看了看还有灯火的阚秀才的家,看了看那个一本正经的唱着道经的道士,叹口气,“真是不甘心啊!”

也纵身一跃,朝着陵州的方向,腾身而去,很快就消失了。

两人一前一后,按照他们的速度,也不过两三个时辰就会到陵州。只不过比那纸片人到底是快还是慢就不知道了。

“他们走了!”

等两人腾空而去,胡芸英觉察到了,对着夜空看了看,转头看张正道。

跟着张正道,感受道韵,吃灵桃,她的修为早就开始突破了。

有种一泻千里的冲垮堤坝的那种突破感觉。

很顺畅,没有丝毫的阻碍。

现在面对四绝,不管是哪一个,即便不能胜,但是跑是没问题的。

胡芸英之前不过是先天修为,现在起码已经是宗师中后期的修为了。这种速度,世所罕见,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不可思议。


只要是人,酒色财气,亲朋挚友,总会有打动你的一样。

陵州地界已经几个月没有降雨了。

不只是临滨镇周边的田地都快龟裂了,连滨河的水位都下降了很多,临滨镇下游一段地方甚至连河床都露出来,很多小孩子欢快的在那边戏水。

眼看着收成就要黄了。

不只是孙镇监急,周边的种田耙粪的百姓更急。连临滨镇周边做生意的也没精打采的。因为滨河水位下降,南来北往的船只都少了很多,客人少了,生意不好做。

于是孙镇监召集乡老士绅一起开了个会。

“都出出主意吧!”孙镇监叹气。

前些日子,上游的人要截水,和临滨镇的人打起来了,为了争夺水权,差点打死人。

“我们多组织青壮,不信干不过上游的村子!”一个中年士绅愤愤。

“打赢了又有什么用?能有多少水流过来?流过来了,我们能取多少水上来?”一个乡老想得比较全面。

“那怎么办?我是想不到办法!”还有一个士绅也忍不住抱怨起来。

“多屯粮啊!”

这个肯定是想发国难财的。

刚一开口就被一士绅喷了。只不过士绅喷了之后,早就盘算好了,准备再多买一些粮食,囤起来,那就发大财了。

这里开会的人,其实都在悄悄的屯粮。

但是你别把心里话说出来啊,说出来,我们就要道德绑架你!你就是我们的替罪羊,你不死谁死啊?

“无耻之尤!”

“黑心肠烂心肝了!”

“视百姓如鱼肉啊!”

……

反正一通乱骂,顿时那个出主意的中年士绅立即就冷汗直冒,这合着是对着我一个人开批斗会啊。

要是明天这样的话传开了,自己会不会被那些泥腿子灭了门?

浑身发抖,会也不开了,灰溜溜的跑得飞快。

人跑了,没有了靶子,于是众人又开始乱七八糟的出乌七八糟的主意了。

开到最后,反正都没想到啥好办法,一起都默不出声。

半晌之后,孙镇监这才干咳了一声说道:“老朽倒是有个法子!”

众人顿时来了精神,看着这只出头鸟。

出主意倒是容易,但是主意如果没有用,还劳民伤财的话,肯定是要扔出去抗雷的,现在孙镇监这个当官儿的出来抗雷,最好不过,原来那个士绅还不怎么够格。

“说吧,镇监大人,我们都听你的!”

众人异口同声的开始绑架了。

孙镇监也是深思熟虑之后才敢说的。毕竟陵州府世子离开的时候,他手下的那个地位很高的公公对着他说了一句“桃花观张道长是个能人”,就这句话让他有些底气。

不解决干旱,收不上税粮,比不下雨抗雷,很显然收不上税粮更严重。谁叫他是官儿呢?平常享受了官儿的好处,现在不得不想法子了。

“请桃花观的张道长祈雨!”

孙镇监试探着说道。

“好,好,大伙儿都听您的!”众人拍手叫好,这是真高兴啊,有人抗雷,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卖高价粮了。

请张道长祈雨,这个消息在临滨镇藏不住了。

然后在孙镇监家的幺小姐孙裳香上道观敬香的时候,特意的和张正道聊起了这件事情。算是来给孙镇监打前站的。

孙裳香:“道长神仙之姿,像是个真有本事的,不若为这临滨镇父老排忧解难。事后必有重谢!”

张正道正要推辞,随即听到“重谢”二字,终于将推辞的话,生生从嘴边咽了下去。


卢小花冬月初六就要满十三岁了。

又黑又瘦又矮。

站在张正道的面前,就像是鹌鹑一样瑟缩着,躲在桂大嫂的后面,只伸出一个脑袋看着张正道。

那张脸黑黑的,似乎没有洗干净,两个小辫子晃荡着,眼睛倒是贼圆,滴溜溜的转动。

似乎对张正道很满意,还微微的点点头,扯了扯桂大嫂的手。

这小女孩就是在桂大嫂介绍的卢小花的时候,从酒坊旁边的门口闪过来的。

绝对是有备而来。

张正道脸也是黑黝黝的。

被桂大嫂气的。

桂大嫂见张正道脸色不善,讪笑:“就算是买回去当个粗使丫头也行啊!干活挺好的,劈柴、喂马……”

“周游天下……”

张正道没好气的回应。

“不买,走了!”

头也不回的朝着桃花山走。

“道长……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桂大嫂的声音如影随形。

“老子是道士,造特酿的浮屠。”

张正道决定以后不去桂大嫂的酒坊打酒了,自己酿酒,反正桃花山上的山泉水酿酒的话,味道应该是不错的。

说不定到时候还造个亭子,抄一篇《桃花山醉翁亭记》,然后……

造亭子还是算了,费钱。

现在赚钱不容易,各行各业都有些萧条。朝廷的大气候不太好,间接影响了临滨镇的小气候。

现在都立秋了,本应是秋风秋雨愁煞人的时候,却已经有两个月滴雨未下。

天空黄黄的。

只不过河边的小媳妇大姑娘洗衣服洗菜的时候,还会银铃般的笑着,调笑张正道。

“道长,给你介绍个大姑娘!”

小媳妇故意笑着推旁边的大姑娘。

大姑娘害羞,反过来捶小媳妇。

“多大的姑娘啊!”

张正道回应。

“十六七的大姑娘,你看的上吗?”

小媳妇哈哈大笑。

大姑娘害羞的扭过头,不敢看张正道。

这该死的魅力啊!

“看得上,回头让我家娘子上门提亲啊!”

张正道愉快的挥手。

大姑娘是冯铁匠的女儿冯幺姑。

青春的年纪,怎么长都是漂亮的。

“哈哈,臭道士,想得美哩——”

小媳妇笑得更加的爽朗了。

张正道听闻这美好清脆的笑声,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这几天还是比较清净的。

峨眉山灵英派传来了信儿,说门派大比的日子到了,要胡芸英回门派当个裁判。师门有令,身为十大长老之一的胡芸英不能因为美色而忘记工作。

一大早含泪吃了四个大肉包,喝了一大碗稀饭,半碗咸菜,喝了两瓢水,这才对着张正道一拱手。

“好好守着门,别让狐狸精偷家了,我去去就回。”

胡芸英对着舒白梅千叮咛万嘱咐。

舒白梅:……

“放心吧,一切有我!”

一人一鬼挥泪而别。

张正道看他们作戏,实在是无聊。这俩女人整天勾心斗角的,刚才这话,说出去两人都不信。就是说给自己听的,故意的。

胡芸英走了,挥一挥衣袖,带不走一两银子。

不过胡芸英走了,到时候打蘸祈福,各种器具又要自己一个人来弄了。但是明天就能下山去镇上镇监孙府去打蘸祈福,可以看看名动陵州府的名角儿秦芳官,道士有些期待。

古代的娱乐活动太少了,特别是这种小镇小地方。

一到晚上,就只能在躺在床上造人。

出生率是杠杠的,但是存活率又拉胯的。

“看好大门,别让人偷家了。”

张正道出门的时候,也对着女鬼舒白梅反复叮嘱,家里还藏着银子呢。

舒白梅点头:“放心吧,官人,一切有我。”

张正道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背着一把桃木剑,提着打蘸用的器具,望山下飘然而去。还真是一路上仙风道骨,衣袂飘飘。

镇监老爷给家里老母做寿,全镇的人都看热闹。

从早上起,就有舞狮的、玩龙灯的、踩高跷的。每条街道都挂着灯笼,好像过节一样的欢快。

小孩子们在镇子上欢快的奔跑,又挤在孙府门口,管家的捧了几把包好的麦芽糖,撒得满地都是。

孩童们轰然的扑地面争抢。

看的管家、奴仆们都哈哈大笑,快乐至极。

张正道在正堂设置法坛,开始打蘸。

孙府老太君七十了,精神很好。祈福完了,还亲手拿了一封银子给张正道,说是额外打赏的。

张正道喜滋滋的告辞出来,捏了捏银封,硬硬的,沉沉的,少说也有五两左右。

这一趟出来,真的值了。

打蘸完了,又被镇监孙高义请到了花园里摆设的酒席上。这里摆了三桌,都是内亲。至于那些达官贵人,都请到内堂里用饭。

不过好在花园里也可以看到不远处戏台上的戏班子唱戏。

咿咿呀呀的唱着。

是个老旦,唱了半天,一会儿站,一会儿坐的,张正道听得不耐烦。想着慢慢的坐喝,等那秦芳官上台,等了好半天也没见出来。

不过同桌的有个中年油腻男,肥头大耳的,偏生还穿着一身锦缎长袍,有点“唐伯虎点秋香”里面的祝枝山的既视感。

“秦芳官要晚上用完酒饭之后,老太君要亲自坐台前看的。”

张正道琢磨着,打蘸要两场,但是用过晚饭之后,就不好继续留下来了。想要看秦芳官,今天是不行了。

甚是遗憾啊!

等到了下午打蘸完毕,留下来用了晚饭之后,朝戏台张望了一回,也没见人出来,估摸着是真看不到了,只好和镇监家的账房那里结了工钱出来。

回头看镇监孙府,灯火通明,好个富丽堂皇的家世啊!

虽然遗憾,但是这一趟好歹也赚了八两银子。

心情还是很不错的,哼着小调儿就往回走了。

晚上上桃花山,即便是走夜路,也是不怕的,钱就是张正道的胆。怀揣四锭八两银子,真真是鬼都能给自己看家门。

孙府用完了晚饭,老太君一行人去戏台前看戏。

只不过老太君今天虽然是主角,但是却坐在旁边的首个座椅上。主座是个年轻人,绣衣华服,一手端着茶盏,品茗看戏。

瓜子花生糕点水果摆了满满的几桌。

秦芳官果然是条子正的头牌。

一开口,那声音让戏台前的老爷们们都酥了一半。再加上婀娜的身段,弱柳扶风的摆动,台下的空气的温度都提高了三四度。

年轻人看了看旁边的一个中年沉稳的男子一眼。

中年男子就凑过来:“海公去了两个时辰了,估摸着快回来了。”

年轻人微微点头。

中年男子往后退了两步,依旧守在年轻人身后,鹰眼四顾,丝毫不因为这里是镇监的家里,就放松了警惕。

临滨镇今天的夜晚也有很多人出来玩。

嬉闹的声音随着夜风传的很远。

张正道走在山路上,回头看了看远处的临滨镇灯火通明的样子,不由得微笑起来。这才是人间烟火啊!

虽然日子并无大富大贵的,但是好在自由自在。

没有996福报,似乎穿越到古代,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忽然被这人间烟火搞得有点儿归宿感了。

以前他觉得自己好像游离于这个世界之外,总是显得自己有点儿格格不入。但是现在,他很想说:老子要在这里生根发芽。

把道观建的更大一些,后院多建几间后……房子。

地球上现代社会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在这里不妨也可以去试一试。

只要银子赚得多,不怕几间房里没媳妇儿。

想到这里,会心一笑,轻快的朝着山上道观走去。

桃花山,桃花观。

月色在道观坪前的桃林中,照耀着惨白得脸。

海天福警惕的看着飘在空中的白衣女人。

他认识这个女人。

他在等着这个女人从空中掉下来。

但是等了快一炷香的时候,这女人还在空中飘着,这特么的离谱了。舒白梅就算是以轻功闻名,但是能飘这么久?

越发警惕,运功于双掌。

先天大宗师也是代表着地表最强的战力。

他从来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一出手就必须全力以赴。


就这一手,值回一半了。

张正道身披明黄道袍,手持桃木剑,在祈雨台上念念有词,随后含一口水,对着桃木剑使劲的一喷。

桃木剑:???

张正道又在台上跳了起来,有点像是哪家死人了,半夜里跑道场一样。反正花哨的不行,但是台下观众吃这一套啊。

越是花哨,越是法力高强,这是民众们最朴素的认知。

随后张正道定住,高高的举起桃木剑,怼着天空,大喝一声。

“急急如律令——风起!”

众人仰着头看天空。

祈雨台旁插着的旌旗忽然就展开来,猎猎作响!

猎猎作响的旗帜。

吹得散乱的头发。

带着飕飕凉意的脸颊。

……

起风了!

“起风啦!”

现场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仿佛在滚沸的油锅里滴下了一滴冰凉的水,随即整个祈雨的广场上就沸腾了。

道长说了……

道长说“起风了”,于是风就来了!

“风起——”有个大聪明年轻人学着张正道的模样,大喊一声,随即就被兴奋的同伴们抱住了,那人的眼泪糊了他一身。

起风了,这就是希望啊!

孙镇监惊了!

乡老们惊了!

本来他们是没有什么指望的。大张旗鼓的迎接张正道,只不过是为了日后继续干旱下去的时候,用来背锅的。

但是……特么真能求来雨?

乡老们麻了。

孙镇监也麻了。

士绅们也麻了。

他们哪一个没有在这种大旱的时节,大肆的屯粮啊!要是真下雨了,这粮食可就砸手里了,哭都没地儿哭啊!

“呵呵——”

一个乡老干嚎了两声,想要笑一下,表达自己虚假的支持,但是笑不出来,笑得比哭还难看。

孙镇监捏了捏拳头,别急,才起风呢。

众乡老乡绅:别急,才起个头呢!

张正道等众人的情绪稍微稳定一点了,这才进行第二环。必须得冷静,不然怎么看自己表演呢?

自己用地球上的那些祈雨的道法是有效果的,起码有风了不是吗?只要有效果就行了。

万一不下雨,就只能说在坐的乡绅乡老们,有人心中不敬道祖,道祖不愿意帮忙就可以推脱了。

想要脱身,一万个办法。

抛开我没有求来雨的事实不说,难道在场的各位就没有责任吗?

第二个环节开始。

郭兰英“当”的一声,敲了一下锣,随后胡芸英开始吹笛子。张正道开始在台上念道经。随便念念,反正要把场子做足,把时间拉长,不然你随便一搞就下雨了,别人还以为求雨多容易呢。

说不定镇监和众人都怀疑二百两银子是不是给多了。

说不定二十两都还有多的。

张正道念念有词,随后又挑起了大神。

跳了一阵,额头上都有汗水了,这才喊一声:“停!”

燃起了符纸,随后化入到水中。

桃木剑剑尖猛然的朝着天空怼去,又是一声道家敕命:“急急如律令——云聚!”

顿时天色忽然就阴暗了下来,犹如黑云压城。

天欲倾!

忽然阳光普照的天空,就被乌云遮盖。黑压压的,白天变黑夜一样。再加上风呼呼的吹得众人都迷了眼一样。

“起云了!要下雨啦!”

尽管是这样的天气,但是众人欢欣鼓舞的心情确是遮掩不住的。乌云压顶,大概率是要下雨的,常人都能够得到这个结论。

乡老、士绅和孙镇监如丧考妣。

垂头丧气。

你特么这么牛逼的道士,你躲在桃花山干嘛?

唉,要是和尚们在就好了。


“官人,我可回来了,家没被人偷了吧!”旁边的胡芸英。

郭兰英:……

张正道:“来得正好,明天镇监孙府的老太君过来祈福,你吹笛子!你吹箫!”

郭兰英:“我只会一点点,不大会吹箫。”

“赶紧练!”

于是整整一天,舒白梅就听俩女人“索索索”的吹了一天,晚上还在吹。郭兰英腮帮子都肿了。

第二天,张正道率领道观上下三人,到进入道观的路口迎接。

毕竟是金主,对待大金主必要的待遇肯定是要有的。

客户就是玉皇大帝。

不过一会儿就听到轿夫“哟呵哟呵”的号子声音。四人抬的轿子,前有奴仆开路,旁有丫鬟、老妈子护着,后面跟着几个男家眷公子哥儿。

再后面还有一顶轿子,两人抬着,旁边只有两个小丫头,一边走一边抹汗。

到了道观,不敢拿大,老夫人下轿了,对着张正道恭敬的行礼,双手合十:“老身见过道长。”

“客气了,老夫人请!”

一个引路,一个由两个丫头搀着,一前一后进了道观。

进道观之后,张正道先念了一遍引路经,又祷告了道祖,这才给老夫人让开位置,让老夫人祭拜道祖像。

老夫人很虔诚。

礼仪做的很足,三跪九叩。三乃天地人三才,九乃九九重阳之数。三跪九叩,可以使行与气合,阴与阳和。

跪叩的时候,张正道和两个好大女人吹吹打打,念经吟诵。又点燃了香烛,让老夫人燃烛敬香,顿时道观之内,熏香缭绕,满屋好似神仙居一样。

老夫人醺得眼泪都出来了。

又过来向张正道求签。

老夫人摇晃了一会,一支签就蹦跳出来。拿过来,递给张正道解签。

张正道拿着签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

“宝马营门吉庆多,官司有理劝调和。万般中一若趁势,又把横波当清波。”

张正道一念出来,老夫人就赶紧问。

“可否要紧?”

张正道请老夫人坐下来,说道:“本来家中有喜事,就算是有官司的事情,也不打紧。只是事情顺利,就怕万一啊!”

老夫人心惊。

正巧家中有一桩田产的官司,牵涉到了县衙的班头家亲戚,正要打官司扯皮呢。听到这里,自然心惊肉跳。

老人家,受不得这个。

“道长高人,可否有解?”

张正道捋胡须,微微的点点头。

“有解是有解,就是颇费周章,不大容易……”

话说到这里,老夫人连忙说道:“花费几何,尽管说来。”

张正道就说道:“老夫人家争的是家业,但是对方势大,无非是有所依仗而想巧取豪夺。我须想道祖请上一份人情,到时候铜镜一面,悬挂于家门门楣之上。符纸一张,藏于主人家枕头之下,不可使外人瞧见。此厄运即解。”

老夫人大喜:“如此甚好。”

当下封了三封银子。

张正道用匣子装好了铜镜,又把符纸叠成三角,用青布包好,郑重其事的递给老妇人说道:“回到府上,即刻斋戒三日。”

老夫人郑重其事的答应下来。

再三的道谢。

还有个女眷,莫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正好长开了,模样还怪好看的。一身月色素裙,正在拜道祖。

拜完之后,还给了张正道一封银子。

张正道笑纳,送一老一小出来。一直送到了山腰,再三叮嘱老夫人,这才依依不舍的挥别,回到了道观里。

迫不及待的拿出银子来。

胡芸英和郭兰英也快乐的拿出了自己的银封。靠自己劳动挣来的钱,拿在手里,那种快乐的感觉,是旁人体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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