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剩下的级别会怎么样呢?
桑曼指了指那边的阿萍,2级和你差不多,只不过比你受的苦多一些,你怀孕到了四月到六月,就可以取了,她们要到八个月,要多吸收两个月的母体营养。
然后又笑笑,看着阿萍接着开口。
她就属于3,4级,这样的人是要怀够十月的,而且必须生的男孩子,生出的婴儿是用来卖掉的,而胎盘也是用来食用的,她们如果不能胎胎得男,那么只会被送去活体取器官,烂房子。
听着桑曼很是无所谓的说出这些来的时候。
我整个人已经蜷缩在铁笼中的一角,抖如糠筛。
所以说,我还算是幸运的,被评为了1级。
如果是其他级别呢,我真的不敢想象自己会遭受怎样的非人的虐待的痛苦。
桑曼又告诉我,在这里只要乖乖听话,至少不会挨打。
那些不听话的,把耳朵舌头割掉也是常有的事。
我赶紧乖乖点点头,这可能是我活下去唯一的机会了,所以,我不准备反抗。
那会儿去见于飞的时候,我最后还给我男朋友发过一条消息。
所以,我现在只能把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只要他能让警察找顺着手机找到于飞,说不定可以救我出去。
哪怕希望再渺茫,我也想活着走出这间炼狱。
空旷的房间里没了动静,偶尔可以听见阿萍那边烦躁的叹气声。
唯一可以透进光亮来的那扇窗子,眼看着从白天到了夜晚。
杜登来给我们送了一次饭,我和桑曼的待遇是一样的。
一杯牛奶,还有一点米饭配着蔬菜和鸡肉。
虽然吃不饱,但是看起来还算干净,至少不至于饿肚子。
而阿萍那边就可怜了,只给了她半块饼和一碗看不见米的稀饭。
我不由得盯着她肚子看了几眼,她还怀着孩子,实在可怜。
桑曼却大口大口把饭菜快速吃掉,对我说,快吃吧,别看了,不吃的话,今晚可有得你受的,会饿死你的。
可我还是不忍心,扭过头去,把手里的饭菜想要给阿萍的铁盆里去分一点。
铛铛铛铁棒敲在了铁笼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一旁守着的男人凶神恶煞盯着我,然后,直接把手上的铁棒敲到了我的手上来。
我疼的哀嚎起来,手腕也立马肿起来一大块儿。
手上的饭菜全部洒到了地上,没办法再吃了。
杜登缓缓走过来,佝偻着身子,用沙哑的带着缅北口音的普通话对我说,在这里,你还想做好人?
小丫头,我劝你,守点规矩,不要对别人太好,不然,她们害了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捂着肿起来的手腕,只能流着泪把那杯牛奶喝下。
桑曼对我无奈一笑,说了你吃你的,别管她,你今晚也不好过。
她说的没错,我刚把牛奶喝完,红姐就吩咐人把我和桑曼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