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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小说

骆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邢语柔怯怯地眨一下眼睛。“二嫂……”“悠悠?语柔?”邢政屿和邢父同时过来,邢父看裴悠悠的神色略沉。邢政屿走过去,率先和邢语柔解释:“语柔,刚刚你二嫂语气重了,哥哥和你道歉,不过悠悠也不是故意,她指定是让什么事气到才会这样,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之间说说闹闹也正常。”裴悠悠接到老公的眼神,猛然回神。她是裴家掌上明珠,邢语柔是邢家掌上明珠。现在她身在邢家,不仅不能得罪邢语柔,还得拉拢。她也不傻。心领神会过去挽上邢语柔的手:“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是邢彦诏真的太凶了,哪有那么骂女生的,一点肚量都没有。”“你别生气啦,过两天我陪你去看心心念念的音乐剧,怎么样?”邢语柔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也不怎么记仇,只要好好和她道歉,她一般都是原谅的。...

主角:骆槐邢彦诏   更新:2024-11-19 15: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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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槐邢彦诏的其他类型小说《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小说》,由网络作家“骆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邢语柔怯怯地眨一下眼睛。“二嫂……”“悠悠?语柔?”邢政屿和邢父同时过来,邢父看裴悠悠的神色略沉。邢政屿走过去,率先和邢语柔解释:“语柔,刚刚你二嫂语气重了,哥哥和你道歉,不过悠悠也不是故意,她指定是让什么事气到才会这样,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之间说说闹闹也正常。”裴悠悠接到老公的眼神,猛然回神。她是裴家掌上明珠,邢语柔是邢家掌上明珠。现在她身在邢家,不仅不能得罪邢语柔,还得拉拢。她也不傻。心领神会过去挽上邢语柔的手:“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是邢彦诏真的太凶了,哪有那么骂女生的,一点肚量都没有。”“你别生气啦,过两天我陪你去看心心念念的音乐剧,怎么样?”邢语柔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也不怎么记仇,只要好好和她道歉,她一般都是原谅的。...

《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小说》精彩片段


邢语柔怯怯地眨一下眼睛。

“二嫂……”

“悠悠?语柔?”邢政屿和邢父同时过来,邢父看裴悠悠的神色略沉。

邢政屿走过去,率先和邢语柔解释:“语柔,刚刚你二嫂语气重了,哥哥和你道歉,不过悠悠也不是故意,她指定是让什么事气到才会这样,你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之间说说闹闹也正常。”

裴悠悠接到老公的眼神,猛然回神。

她是裴家掌上明珠,邢语柔是邢家掌上明珠。

现在她身在邢家,不仅不能得罪邢语柔,还得拉拢。

她也不傻。

心领神会过去挽上邢语柔的手:“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是邢彦诏真的太凶了,哪有那么骂女生的,一点肚量都没有。”

“你别生气啦,过两天我陪你去看心心念念的音乐剧,怎么样?”

邢语柔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也不怎么记仇,只要好好和她道歉,她一般都是原谅的。

何况二嫂会陪她去看音乐剧!

“没事啦。”

邢语柔一笑,事情自然揭过去。

邢政屿和裴悠悠接着出门。

一出去,裴悠悠旧事重提。

“政屿哥,我们真的不能搬出去自己住吗?”她真是受够早起的规定,要处处提防邢彦诏这个暴躁狂,还要顾着邢语柔这个千金小姐。

真是够够的。

她哪受过这个气。

邢政屿一闪而过的阴鸷,眨眼间又是温柔的笑,“悠悠能告诉我刚刚发生什么了吗?”

“还不是骆槐和邢彦诏!骆槐故意跟我戴同款首饰,还叫邢彦诏侮辱我!说我嫉妒,因为你没给我买。”

“政屿哥,我之前看中一套,你买给我,不叫他们看扁!”裴悠悠挽上他的胳膊,脑袋亲昵地蹭蹭,她在家里就是这么和爸妈哥哥撒娇的。

一撒娇,要什么有什么。

邢政屿点头:“当然,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裴悠悠踮脚亲他一口。

政屿哥果然跟爸妈哥哥一样爱她!

邢政屿当即打电话叫助理去买,刷他的卡。

他当初让邢彦诏激了一把,说不再用父母给的卡,现在让裴悠悠这么一划拉,是小钱,倒也止不住小钱如流水。

以后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财心思哄人高兴。

无底洞一个。

若是真的离开邢家,将会没权势没地位,连使鬼推磨的金钱都会没有。

林家?他不可能回去。

邢氏,势在必得。

……

车上。

骆槐系好安全带,侧头看向驾驶座的男人,“你刚刚不帮我也没事的,不理会,一会儿就过去了。”

“那不行。”邢彦诏目视前方,导航最近的婚姻登记处,“我的字典里没忍这个字,忍一分对方得寸进尺,忍两分对方在你头上拉屎。”

话糙理不糙。

骆槐没说话。

车子缓缓驶去。

“忍,是从前,现在不用。”邢彦诏侧头看她一眼,“不是告诉过你别太乖,裴悠悠骂你,你只管骂回去,骂不动就让开,我出面。”

其实他以前也不会骂人。

看老太太骂多自然就会。

尤其是旷野那混小子小时候是个让人骂一天也憋不出半个屁的怂货,他只好出面。

刚开始骂赢同龄的小孩,但骂不过街坊大妈。

他输人也不输阵势。

一来二去就会了。

他学习成绩不好,但在语言方面,还有点天赋。

“只是逞一时的口舌之快。”骆槐说,“反而浪费口水。”

“能让对方也不舒服就不叫浪费,什么逞一时嘴皮子,骂到对方痛处我就高兴。”邢彦诏挑眉,“及时行乐。”

及时行乐?

骆槐还是头一次听到及时行乐还能这么解释,倏地轻笑一声。

她哪怕笑,都是轻轻的,也会露出洁白的牙齿,却一点不夸张。

阳光照在她的身上,笑容更加灿烂。

连头发丝都在发光。

邢彦诏余光瞟见,稍有愣神,继续凝神开车。

车子停在婚姻登记处门口,骆槐的手摸了摸挎包,手心微微出汗。

里边是她的户口本。

虽然裴家收养,她一直是独立户口本。

说收养,不如说借住。

邢彦诏从外套口袋里翻找,也掏出个户口本。

玻璃门窗里,裴悠悠靠在邢政屿身上,手里捏着登记照,不知道说着什么。

几乎来登记的新人都相互依偎,要么牵手说笑。

大概只有骆槐和邢彦诏瞧着不像一对,更不像已经办酒的夫妻,两人之间一直保持着半米距离,直直朝着登记处的大门走去,谁也没看谁。

邢彦诏推开门,手机振动。

他让骆槐先进去,自己接起电话。

“哥,老太太晕过去了,我正往医院送,你快点!”

邢彦诏脸色一变,看向门里骆槐削直的背影,走进去说:“我有急事,今天先不领了。”

他把车钥匙放到骆槐手里,转身出门,打车就走。

骆槐怔怔站在原地。

大厅里所有人都边她看过来。

有人嘀咕。

“男方逃了?”

“不领了?怎么就把人丢在这里?”

邢政屿和裴悠悠听到动静转头,发现大家议论的人是骆槐,又不见邢彦诏。

裴悠悠笑了。

她走过去,势必要扳回一局。

“邢彦诏呢?听说跑了,就这么不愿和你领证啊?怎么能这样,酒席办了,不是不领证就能不承认的。”

婚姻登记处当众把人抛下,跟逃婚有什么区别。

骆槐一个小姑娘,也是要脸的。

尤其是让裴悠悠这么一说,婚礼都办了,领证却逃,足以见对方的厌恶。

看骆槐的眼神有嘲讽,也有怜悯。

骆槐稍加镇定,说:“他有急事。”

“什么急事啊,把老婆丢下。”裴悠悠胡乱猜测,“外头的女人出事了?”

骆槐想起昨晚邢彦诏所言,目光坚定:“不是。”

“这件事确实大哥做得不对。”邢政屿过来安慰,“大嫂你也别放在心上,不如大嫂等我们领完证一块回去?”

裴悠悠眼睛一亮:“是啊。”

她要让骆槐好好看看她过得多好,让骆槐跟在裴家一样只能嫉妒红眼。

骆槐微笑:“我先回去了。”

她还是学不会邢彦诏的“及时行乐”。

人一出门,裴悠悠笑得腰都弯了,“要是邢彦诏一直不愿意领证才好呢,骆槐就是个没人要的。”

邢政屿莞尔:“是啊。”

不领证才好。

他们晚一天领证,邢彦诏就晚一天进邢氏,给他争取时间。

一旁的裴悠悠拿出手机,喜不自胜念叨:“我要把这件事分享出去,叫大家都开心点。”

邢政屿凝着裴悠悠的动作,缓缓勾唇,心生一计。

不出半个小时,邢家大少爷在婚姻登记处抛弃妻子而逃的消息被曝。

邢氏受舆论。

骆槐沦为笑柄。


骆槐闭上眼睛。

预想中的亲吻并没有落下。

男人只是轻描淡写地说:“头纱碍眼。”

从一开始的流程上,骆槐和邢彦诏冷清如怨偶,裴悠悠和邢政屿那边样样精心准备。

尤其是发言,邢政屿费了一番功夫。

首先感谢父母爷爷奶奶对自己的培养,其次是感谢岳父岳母教出这么好的女儿,舍得把他们的宝贝女儿送到他身边,然后阐述他和裴悠悠的情感史,一路的不容易,还是在双方父母的支持下走到一起,他一定会好好待裴悠悠,最后以一句:“悠悠我爱你!”

结束。

瞬间,掌声雷动。

裴悠悠眼含热泪,伸手让他戴上戒指,与他在掌声和两家父母的欣慰中拥吻。

这会亲得满面春风。

邢彦诏看见骆槐紧张了。

底下坐着裴元洲一直在看他们,几乎到了目眦欲裂的地步。

两人之间的关系,邢彦诏经历马场一事后,心里门清。

他没亲骆槐,是怕吓着人。

但这不是裴元洲这种自己女人都护不住的渣滓觊觎的理由。

他一直握着骆槐的手。

骆槐的手软得跟棉花似的,还小,他轻轻松松整个罩住。

仪式结束。

邢彦诏又抱起骆槐,侧头耳语:“他那些话华而不实,我要谢的人不在这,你要谢的也不在,下次再说。”

男人的温热的气息直扑进骆槐耳朵。

她耳朵敏感,一下子红起来。

骆槐轻轻“嗯”一声,心不在焉地等着婚礼结束。

并没注意到那句下次。

她只想快点结束。

快点结束糟糕透了的一天。

到开宴给宾客敬酒时,邢家人发现邢彦诏和骆槐不见了。

本以为两人是在楼上的套房换敬酒服,谁曾想左等右等都看不见。

一问才知道,邢彦诏抱着人进的套房,门一关上再没出来过。

邢父脸色一沉:“没点规矩。”

邢母也不瞒:“这么迫不及待,刚开始又发什么火,要不是媒体也是我们自己人,指不定要怎么乱写。”

“不用管他。”邢父先前还对亲生儿子有点欣赏,现在看他沉迷美色的样子,又大为失落,“这么好的结交机会,他自己一手堵回去,别后悔就行。”

裴元洲在酒桌上坐立难安。

不见骆槐。

悠悠和邢政屿都开始敬酒了,还不见骆槐!

也不见邢彦诏。

又有人在耳畔嘀咕,“裴家这个叫养女的骆槐长得是真心漂亮,身段也是真好,难怪邢大少爷抱着人就消失了。”

眼看着妹妹和妹夫敬完邢家长辈们的酒就该到他了,他却片刻也坐不住,起身往外去,一边拿手机拨打那串熟悉的号码。

不接。

还是不接。

怎么都不接!

两个人已经滚上床了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小槐不是随便的人,小槐不认识邢彦诏,也不可能喜欢邢彦诏。

邢彦诏根本不是小槐喜欢的类型。

小槐喜欢的人怎么也得温柔,对,起码像邢政屿那样温柔的人,不然小槐那个乖巧的性子,指不定要被欺负。

邢彦诏一定会欺负小槐,今天只是碍于宾客们在才会表现出对骆槐不错的样子。

裴元洲不停打电话。

要是再不接,他就上楼去找人。

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响,邢彦诏看见是裴元洲三个字,骆槐正坐在沙发上给自己的脚趾贴创可贴。

邢彦诏本来想亲自给她贴。

骆槐没说话,但缩了脚。

“电话,裴元洲,打十多个了。”

骆槐的手一顿。

“不接还得打,我替你接了?”

骆槐停顿片刻,轻轻点头。

邢彦接通电话,微眯着眼,嘴角勾着一丝痞笑:“裴总,忙着呢,别打扰。”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邢彦诏回说:“新婚夫妻的事少打听。”

“邢彦诏,你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别拉上小槐,不来给宾客敬酒无所谓,邢家整个家族的人都在,不敬长辈,你让小槐以后在邢家怎么做人?”

不得不说裴元洲在这方面考虑周到。

邢彦诏侧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骆槐,身子微微曲着,脚趾脚跟上都已经贴上创可贴,纤细的手指拿着酒店的白色拖鞋,玉白的脚伸进去。

这一躬腰,头纱侧向另一边,露出后颈后背,一样白皙干净如瓷,只是腰上夹着好几个夹子。

先前他没注意到,这会发现不止婚鞋不合脚,看来婚纱也不合身。

裴家那位小姐的杰作?

邢彦诏冷哼一声,对电话里的人说:“人已经嫁给我,怎么样都不用你们裴家的人管了,她姓骆。”

他挂断电话。

回头,骆槐已经起身,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似想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又很快归于灰寂。

他好整以暇地打量她。

沉默片刻,骆槐率先开口:“原来你是邢家真少爷。”

听语气好像没生气。

也是,一般亲近在乎之人的欺骗才会让人生气。

邢彦诏解释:“我不说真名,是怕有心人听到,邢家有人一直在暗中调查我和旷野,旷野是我弟的名字。”

“我原名林彦诏,后边改的邢,没告诉你真名,是我对你不住。”大丈夫在老婆面前能屈能伸。

他走近骆槐,像座巍峨的大山逼近。

骆槐咽了口唾沫,仰头才能和他对视。

“我也不是真的裴家小姐,也……”男人真的太有压迫感了,骆槐每每对上他都下意识害怕,“对不住。”

“邢少爷。”

她叫他邢少爷。

“不叫老公?”邢彦诏一句调侃,把小姑娘给吓呆了,眼睛微微睁圆。

他轻笑一声,改口道:“叫诏哥。”

骆槐眨了眨眼,好像还没缓过来。

“嗯?”邢彦诏等着她叫人,下意识又要伸手去摸烟和打火机,都在西装外套的兜里,外套落在草坪舞台那了。

他收回手,继续凝着骆槐。

骆槐抿一下有点干的唇,开口道:“诏哥。”

好听。

邢彦诏唇角弯了下,“待会得下去敬酒。”

“嗯。”骆槐立马起身,乖巧地准备下楼,想到裴家没给她准备其他鞋,也没有敬酒服,微微发愁。

“再坐会儿。”邢彦诏手机响了,他转身接电话。

旷野的声音从里面吼出来。

“邢家什么意思!裴家什么意思!拿个养女敷衍你!哥,这婚结个屁啊!”

声音太大,骆槐听见了。

邢彦诏回头看一眼骆槐,骂电话里的人:“嚎什么嚎,你哪知道的?”

“还哪?媒体发出来的,没照片,邢家大少爷迎娶裴家养女,邢家二少爷和裴小姐有情人终成眷属,邢裴联姻,双喜临门……大概这么个意思,下边一堆人明里暗里嘲讽你呢。”

“还有,听说那个裴家养女还是裴元洲的女人?当初你撞的那个!”

电话里本来已经变小的声音再次拔高。

骆槐脸色微白。

怎么其他人也误会她和裴元洲?

不等邢彦诏问,电话里的人自己回答是谁说的。

“乔总跟我提了嘴。哥你小心点,我怀疑那女的是裴元洲送到你身边打探敌情的……”


骆槐冒着大雨赶回裴家别墅,收留她的裴家人正坐在沙发上哄家里的小公主。

裴悠悠已经连哭四天,眼睛肿得像两颗红红的桃子,脸颊也红红的。

邢裴两家联姻,邢少爷温柔矜贵,高大帅气,裴悠悠初次见面就喜欢上了,下个月就会嫁过去。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邢家闹出个真假少爷事件。

这位温柔矜贵的邢少爷是个假货。

真的那位上周刚接回来,回邢家就给了假少爷一脚,当场把人踢进医院。

一周过去,真假少爷的事还挂在娱乐八卦上引人热议。

真少爷乡下长大,高中辍学打工,脾气炸,说话痞,穿上名牌也不像豪门少爷,像道上混的。

这是骆槐在网上得知的全部,邢家有意藏着,照片和名字没流传出来。

两个家族联姻,裴悠悠要嫁也是嫁真的那个,得知此事人就哭晕过一回。

一家子都忙着哄人,只有裴元洲注意到骆槐回来,起身过去时还拿着毛巾,搭在她头上亲自擦了擦。

骆槐抿着唇,垂眸时睫毛轻轻颤着,心里也软乎乎的。

她五岁父母双亡,借住裴家,裴叔叔裴阿姨从未少她吃少她穿,但家里还有个捧在掌心里的亲生女儿,难免对她忽略。

只有裴元洲会关心她,会担心她。

“元洲哥哥……”骆槐抬手拿过毛巾,乖巧地说,“我自己来。”

“都淋湿了,先去换身干衣服省得着凉。”裴元洲又伸手揉揉她的头顶,笑得温柔。

骆槐每次被他摸脑袋,都觉得很舒服,会下意识地眯一下眼睛,像被撸爽了的猫儿。

裴家别墅加上地下室共有五层,裴父裴母住二楼,裴元洲住在三楼,裴悠悠住四楼,骆槐刚到裴家的时候,本来是要跟裴悠悠一起住四楼的。

裴悠悠一直哭,说什么也不愿意。

骆槐主动说住在一楼,一楼是家里保姆住的地方,她并不介意,裴家愿意收留她多年,她已经很感激了。

骆槐往自己的房间去,走到一半想起包包落在鞋柜上,包也湿了,里边还放着她的开题报告呢。

人折回去,走到玄关处时听见裴悠悠在问她哥:“哥,你不会舍不得骆槐姐吧?”

骆槐下意识停下脚步。

舍不得她什么?

裴母也跟着说:“自从骆槐上高中以后,你年年翘课跑去给她开家长会,上个大学亲自送,又是请她室友吃饭,又是和她辅导员打招呼的,什么好东西都惦记给她买一份,骆槐又最听你的话,每次看你都脸红,说你们没点什么都没人信。”

骆槐隐隐有点紧张,还有点期待,不知道元洲哥哥会怎么说。

虽然她养在裴家,裴叔叔和裴阿姨对外也说的养女,可她不姓裴,也不在裴家户口本上,她和元洲哥哥是可以在一起的。

裴元洲:“真没什么,小槐和悠悠一样都是我妹妹。”

骆槐一愣,眸子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

确实没什么。

元洲哥哥亲过她,也只是喝醉酒不小心,可能醒来就忘了。

骆槐抿了抿唇,心里很是难过。

裴母:“没有就好,骆槐向来听你的,替悠悠嫁给邢家真少爷的事你去和她说,好好说,多劝劝,还有一个月就是婚期了,时间紧迫。”

骆槐身子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

裴母:“婚事是两家长辈定下的,退不了,你妹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嫁给一个从乡下来的小瘪三,那小瘪三还动不动就出手伤人,嘴里三两句话都骂娘,悠悠嫁过去三天都不一定能全须全尾回门。”裴母一脸发愁。

裴悠悠倒在母亲怀里呜呜地哭着,泪汪汪地喊着“哥”。

裴元洲沉默一瞬,说:“我会和小槐说的。”

骆槐方才只是觉得身子僵冷,裴元洲的话却叫她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脑门,浑身的血液在顷刻间冻住。

两只耳朵里又嗡嗡的。

一边是裴家要她替裴悠悠去嫁人,一边是元洲哥哥竟然同意,还要来劝她。

“骆槐小姐?”保姆刘妈一声唤,裴家人都看了过来,她也抬头,正对上裴元洲复杂的神色。

剑眉蹙着,眉心挤出褶皱。

他每次左右为难的时候都是这副表情,骆槐高中时看见,会说“元洲哥哥,不要不开心”。

自从元洲哥哥醉酒亲过她以后,她开始试探性地抬手去轻轻抚平,元洲哥哥没有拒绝,后来她一直这么做,也以为她和元洲哥哥之间的感情更进一步。

甚至暗暗在想,这算不算已经在一起了?

原来是她多想。

元洲哥哥只把她当妹妹,说着她和裴悠悠一样,根本不一样。

元洲哥哥也同意让她替嫁的事,否则不会亲自打电话叫她回来。

骆槐心里一团乱麻。

“小槐。”裴元洲已经来到她面前,叫刘妈拿毯子来,要亲自给她披上。

骆槐一直垂着眼眸,像逆来顺受一样,但身体已经做出反应,她往后面退了一步。

裴元洲愣住。

小槐头一次拒绝他。

都说她性子乖软,长了张漂亮可欺的脸,裴元洲却知道她骨子里藏着一股倔劲。

裴元洲收回手,问:“都听到了?”

骆槐没说话,她怕一说话眼泪就会跟着掉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裴父裴母起身过来,示意儿子让开,裴母拉起骆槐的手,先是嘘寒问暖一番。

“怎么这么凉啊,刘妈,还不快去煮点姜汤给骆槐驱驱寒。”

刘妈应声进了厨房。

裴母给骆槐搓了搓手,怎么也搓不热,就知道骆槐心里有芥蒂了,索性放下她的手。

“骆槐,叔叔阿姨知道对不住你,可也实在没办法,你就当发发善心,帮悠悠一把,她也是你妹妹啊。”

异父异母又整日打压她的妹妹吗?

骆槐依然没说话。

轮到裴父上场了:“骆槐,我们不会亏待你,给你的嫁妆就按悠悠的来。”

裴母心里不大乐意,但是为了女儿的后半生幸福,还是忍了,笑着说:“对,按照悠悠的来,不会少你一点的,你看我们也无条件养你这些年了,你是不是……”

该报答我们了?

有些话不用点明大家也明白。

骆槐知道自己在裴家这些年的人情迟早要还,却没想过是用自己来还,她最难以接受的是裴元洲的沉默和赞同。

明明之前说过不管发生什么都会站在她这边的。

她知道男人说的话不能信,以为裴元洲不一样。

原来只要是男人都一个样。

骆槐抬眸,眼眶也红红的,她只问:“元洲哥哥,你真的想我嫁……嫁到邢家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元洲哥哥你真的想我嫁给别人吗?

裴元洲犹豫了。

裴悠悠暗叫不好,决定给亲哥加个强心针,嘭地往地上摔去。

“悠悠!”裴母立马奔过去,焦急地扶起女儿,“元洲,你妹妹哭晕过去了!快来送悠悠去医院!”


客厅有光,骆槐看得清楚,美眸瞬间瞪圆了。

当即联想到自己手里拿着的保温杯。

他的,还是粉色。

慌忙间手一滑,贴着字条不知道什么颜色的真正的保温杯掉到地上,骨碌碌滚到邢彦诏脚边。

骆槐吓得连忙闭眼。

她知道自己打扰了对方好事,不敢出声,不敢再弄出点动静,这种关键时刻,可能会把人吓萎。

乖乖闭眼站在原地。

等训吧。她想。

然而耳边的动静迟迟没有停止,反而有点愈演愈烈的趋势。

寂静的夜里除去刚刚保温杯滚落的声音,这会儿又只剩下粗重的呼吸,细细听还有粘腻的水声。

骆槐一边庆幸没打扰到对方,一边脸蛋逐渐红温。

她始终紧闭双眼,慢慢转身,抬起双手,凭借着记忆想要摸回房间。

刚走两步,身后传来男人攀上顶峰的畅快。

伴随着金属拉链声响,还有用纸巾的窸窣声。

男人好像擦干净起身了,还捡起什么东西,正朝着她走来。

骆槐身子僵住,眼睛闭得死紧,慌忙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男人的声音就在身后响起,低沉,暗哑,依然带着点粗重,比平常多了点诱人的魅力。

邢彦诏来到骆槐面前,看她闭眼紧张的眼睛,轻笑了一下。

“睁开吧。”

骆槐没有立马睁开,谨慎地问:“你好了?”

“睁,我没有在人前遛鸟的癖好。”邢彦诏手里还握着捡起的保温杯,问她,“喜欢喝橘子水?”

骆槐缓缓睁开眼睛,率先入眼的又是骨节分明青筋浮现的手,手握保温杯的样子又让她回到刚才撞破的画面。

她又猛地闭眼。

邢彦诏:“?”

邢彦诏低头看一眼自己,衣服没乱,裤子没脏,皮带都系上了,手也擦干净的。

他好整以暇凝着她,看她什么时候再睁眼。

良久,骆槐再次睁开眼睛,稍稍往后退半步。

邢彦诏立马咂嘴一声,平静地问她:“老子有这么吓人吗?”

骆槐想到自己做的梦,梦里揭开盖头的人青面獠牙,她点了一下头。

但那只是梦啊,是听太多别人讲邢家真少爷多么可怕的后遗症,真正的邢彦诏根本没有青面獠牙,只是看起来凶了点。

骆槐又摇头。

点头在先,邢彦诏已经认定她是因为自己长得吓人,小姑娘一看到自己心里就怵得慌。

邢彦诏也往后退去一步,拉开点两人间的距离。

“是不是渴了出来接水?”

“嗯。”骆槐轻轻点头,再次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我接完水立马进去,你可以……继续。”

邢彦诏掀开眼皮凝她片刻,转身去给她接热水,又往杯里丢进去几块陈皮,递到骆槐眼前。

骆槐双手接过:“谢谢。”

没一会又说:“对不起。”

“谢谢我知道,对不起又是哪出?”邢彦诏一般有事直接问,环着双臂看她犹犹豫豫的样子,像是难以启齿的事。

他眸光一动:“没洞房觉得对不起我?”

骆槐抿着唇点头,确实难以启齿。

她和邢彦诏结婚当天晚上,邢彦诏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的沙发自己解决需求。

邢彦诏大大方方说:“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最后是看着你打出来的。”

骆槐:“!”

给骆槐的脸彻底干红温了。

“你你你你你……”

这人怎么就说出来了!

“我怎么,我们结了婚,你是我老婆,我不看着你打,我还想着别人打啊。”邢彦诏说,“你诏哥就不是水性杨花的人。”

瞧着骆槐的脸越来越红,都能煎鸡蛋了,邢彦诏也不再说什么,侧过身子说:“进去睡,多睡会儿,饿了就叫酒店管家送吃的上来,我有事出去一趟,晚上再一块回邢家。”

骆槐如临大赦,双手捧着保温杯往房间里跑。

跑进去后回头,邢彦诏站在走廊那儿看着她,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出摔门的事,目光躲闪礼貌点一下头,缓缓把门关上。

房门隔绝外边的一切人和动静,骆槐脱力般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一时没注意就捧着水杯抵在唇边咕咚一口。

“噗!”

烫烫烫!!!

斯哈斯哈!!!

骆槐张着嘴,小手不停扇着,舌头已经烫麻了,眼里噙着一层水花。

不知道有没有烫起水泡?

她赶紧去照镜子,伸出舌头检查,多了些小白点,应该是小水泡了。

舌头还好,舌头在里边看不出来。

嘴唇上可是实实在在烫破了皮。

骆槐伸手一碰,疼得厉害,赶忙出去打电话叫酒店管家送烫伤膏来,挂完电话发现偌大的套房里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

外边的天还黑着。

他去哪儿?

难道换个地方继续?

骆槐晃晃脑袋,她这次喝酒喝多了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管家送来烫伤膏,她赶忙坐在镜子面前一点点给自己的嘴巴抹上,樱红的嘴唇上多了一点白。

她怔愣良久。

其实现在的境况不算坏,邢彦诏没有传闻中穷凶极恶,只要她不惹怒他,不做让他讨厌的事,应该不会有事。

唯一困难的是,到了邢家该怎么生存。

邢父邢母不仅不喜欢他,也不喜欢邢彦诏这个亲生儿子,和邢父相处不多,小心谨慎点就行。

邢母这个婆婆不喜欢她,倒是很喜欢裴悠悠。

裴元洲是逃开了,裴悠悠反而没躲开,什么孽缘啊。

不想了,见招拆招吧,裴家也是寄人篱下过来的,何况她现在已经长大,手里还握着不少资产。

房子店铺这些留着用,车和珠宝都卖了吧,红彤彤的票子和银行卡里的数字才能叫她安心点。

骆槐没有再睡,拿过手机着手此事。

手机上又弹出无数的消息和未接电话,屏幕上飘满裴元洲的名字和号码,跟天上下红雨似的。

她翻了翻。

从晚上十点半打到零点。

一个半小时,几乎不停歇。

骆槐的心狠狠揪痛一瞬,又是为什么呢?搞得像她被人拐走,或是弄丢了一样。

苦涩一笑后,她选择视而不见。

手指滑到别的界面,是祝双双和罗家人发来的消息,罗家人性子偏温和,侧面询问她如何。

祝双双则是个咋咋呼呼的性子,直截了当问她邢家真少爷到底怎么样,有没有欺负她,邢家人有没有对她怎么样,真要是出什么事她肯定举着大旗呼朋唤友来助阵,也不叫邢家人觉得她好欺负。

骆槐都能想到那个场面。

她噗嗤一下笑出来,回了句一切都很顺利。

手机立马弹出视频通话。

骆槐一愣,接通后问:“双双,你怎么还没睡?”

“你今天结婚啊,我哪里睡得着,尤其是看到新闻后更睡不着了,裴家真是好样的,好得很,拿你来成全裴悠悠呢,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恶心的一家人。”

“现在你嫁都嫁了,裴家的恩也还完了,听我的,立马和裴家撇清关系,尤其是裴元洲,别再往来了!”祝双双呸一声,肉眼可见的嫌弃,“都联合家里把你往火坑推了,还搁那儿装情圣呢!”

“什么?”骆槐不明白她那句装情圣什么意思。


邢彦诏则是翻开结婚证,咔嚓一拍,迅速发到五人的群里。

看着一排的恭喜。

他勾了勾唇。

旷野吐槽:“多少年了,哥你怎么还是一面对镜头就不会笑?平常笑得挺嚣张的。”

老沈在群里说旷野乱队形。

邢彦诏回两字:就是。

他又提一嘴明天要去邢氏集团上班的事。

也不知道会给他安排个什么职位。

邢政屿虽然是邢氏集团总裁,但不是所有决策都是他来做,邢父也没有做甩手掌柜,公司大体情况都清楚。

晚上吃饭的时候,邢父说:“目前总部有两个职位空缺,一个人事行政部门总经理,一个项目投资部总经理。”

他先问亲儿子:“彦诏你有什么想法?”

乍一听,投资部肯定比人事行政这种基础职能部门好,权利更大。

但人事行政掌管着整个公司人员的选拔、升迁、调动,是最好安插自己人手的地方。

邢彦诏眸光一动,漫不经心道:“我不懂,你们看着来。”

他把选择权抛出去。

邢父看向养子:“政屿你觉得呢?”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

邢政屿敢保证母亲完全偏心自己,不敢保证父亲。

他现在身份尴尬,处理不好,会让家族和公司所有人觉得他野心太重,安上欺压真太子的帽子。

“人事行政相对轻松,内容简单,是能最快熟悉集团组织架构,了解公司的地方,投资部的工作较难,分国内和海外两个板块,国内项目少,现在主海外,需要出差,甚至驻外,身体和语言方面要求也高,但投资部是最快了解集团前沿战略规划的地方。”

“大哥以后要继承邢氏,我建议大哥去投资部,会更快掌握集团动向,看见的东西更多更前沿,以后做决策才不会失误。”

邢政屿的话可以说是完全摆正自己的位置。

表明他不想要邢氏集团,现在只是替大哥看着,等大哥可以胜任,就让出自己的位置。

邢父没说什么。

邢母有所担忧:“可是彦诏能行吗?你也说海外投资那边比较难,还需要会各国语言,彦诏高中都没读完。”

话里其实藏着嫌弃。

骆槐能听得出来,她在裴家明里暗里的嫌弃听不少。

“语言可以学。”她适时出声,不是打断,也没有大声。

大家都看向她。

骆槐不卑不亢地说:“语言任何时候学都不晚。”

“谁说的?”裴悠悠反驳道,“语言最看天赋。”

骆槐想也不想就回:“那他语言天赋挺好的。”

裴悠悠追问:“哪好?”

骆槐看一眼似笑非笑打量她的邢彦诏,硬着头皮说:“骂人挺好。”

邢彦诏:“……”

噗一声。

邢语柔笑出声,两眼无辜仿佛在说她不是故意的,继续吃饭。

“我老婆说得对。”邢彦诏扬着下巴,很骄傲似的。

裴悠悠翻个白眼。

邢母也觉得亲儿子不自量力,“投资部挺重要的,政屿,你再想想。”

“没事的妈,要相信大哥。投资部的事大哥一开始不太懂,可以提拔或者外聘副经理协助,语言的事有翻译,也可以给大哥配一个会三五门外语的助理。”邢政屿笑得真心。

因为,正好可以提拔一个自己人到投资部,还能盯着邢彦诏。

至于语言可以学?有翻译?

要是半道出什么事谁知道。

到时候连高中都没上完的邢彦诏只会出丑。

投资部是个高风险高回报的地方,不懂行的人只会折在里面,投资失败,公司亏损。

邢政屿已经能想到所有股东和高管们对邢彦诏口伐笔诛的场面。

这不值得高兴吗?

……

邢氏集团。

听闻今早真正的太子爷来上任,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让大少爷踹一脚。

邢总一米八几的大高个都能被踹住院,邢裴两家联姻当天整个婚礼场地都能砸得稀烂,他们哪里经得起。

今天又是周五,投资部的员工个个心惊胆战,手里的早餐都不香了,着急忙慌做周报。

其他部门的人说大少爷又看不懂,何必细致。

就是因为大少爷看不懂,他们才要费功夫啊,做得大少爷能看懂。

不然大少爷掀摊子,他们怎么办?

辞职吗?

家不养了吗?

车贷房贷不还了吗?

竞业协议是废纸吗?

有人已经开始抹泪,“就不能继续和邢总汇报吗?”

“可以。”

一道低沉独特的嗓音传来。

众人看向部门办公室门口,最先出现的是一双修长的双腿,最简单的黑西裤白衬衫穿在身上,更显逆天的长腿和腰身。

袖子挽起一半,扣子解开两颗,露出麦色的肌肤。

寸头,英气逼人。

五官不精致立体头骨不优越的都不敢留这个发型。

男人身后是邢总的秘书。

大家意识到来人就是邢家真少爷,肃然起身。

女秘书:“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邢少爷,海外投资部总经理。”

刚刚还抹泪的女员工张着嘴。

也没人告诉她大少爷是型男硬汉一挂的啊!!!

包子还挂在嘴边的男员工也睁大眼睛,这哥们练得也太好了!!!

忽地又反应过来,不是哥们。

可不敢称呼哥们。

“邢少爷好!”

“邢总好!”

声音整齐,称呼不齐。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犯难了。

大少爷任总经理,叫邢总没错,可是公司里已经有一位邢总。

尴尬的是,邢总不是真邢总。

但邢总还是集团总裁,也没改姓。

不敢得罪。

喊邢总的人立马改口:“邢少爷。”

邢彦诏扫一眼他们,年轻的就几个,其他一看都是老油条。

“叫邢哥就行,你们的周报继续和邢政屿汇报,我刚来,先适应一段时间。”邢彦诏往办公室去。

女秘书递过去一沓简历,让他选助理。

上面好几个面孔刚刚见过,谁知道里面有没有邢政屿的人。

他收回目光,直接点了刚刚嘴里挂着包子那个刚来半年的新人。

泼天的富贵突然降到小陈身上,小陈差点给邢彦诏磕一个,一口一个邢哥的喊,端茶倒水样样殷勤。

全天邢彦诏都在玩手机。

下面的人问指示,就是不懂。

去开会,闭眼假寐。

唯一下发的任务是要助理小陈看清楚骆槐的照片。

“我老婆要来公司,你就带她来找我。”

上司不仅不是来夺权的。

还是个恋爱脑。

小陈悬着的心彻底死去。

然而总裁办的人不这么想。

觉得邢彦诏是装的。

邢政屿只是笑笑,他更偏向邢彦诏什么也不懂。

“我记得最近有两个重要项目?”

“一个是朝野科技,一个在D国,考察期。”

父亲很看好智能科技领域,有意和近几年声名鹊起做到行业前三的朝野科技合作,他要自己去谈。

“让大哥去D国参与考察。”

“邢少爷刚上任,怕不合适。”

“他可是真正的邢家少爷,不抓紧时间怎么行?”邢政屿一笑,精光暗现,“翻译的事,上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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