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彻皇甫韵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煮小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人群悉数涌出。“我也愿意!”钱红雪回头看去,但见人头攒动。这帮原先被吓破了胆的老实人,突然就振奋了起来。士气天差地别。桀骜的美目中满是惊喜色:“殿下您可真厉害,人心可用了!”“老实人,只有触碰到他们利益时,才愿意为之拼命。”周彻道:“不过,想要退敌,单凭他们还不够。”有士气固然是好的,但打仗只有士气还不够。抛开战斗能力、人数、兵器等等不谈,难道对方就没有士气么?为了拿下盐厂找回场子,郭镇岳也一定会许给部下重赏!“他们不够,那还能怎么做?”钱红雪问道。李鹤去了,但至今未有半点消息。贼军依旧肆无忌惮,已能充分说明:骑营毫无动作!周彻眼神一寒:“夺军!”贼军重整队形完毕。以推车、大盾、长枪在前,缓缓推进。如此,单靠百骑根本无作用。甄...
《重生大夏,我被皇兄当成眼中钉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轰——
人群悉数涌出。
“我也愿意!”
钱红雪回头看去,但见人头攒动。
这帮原先被吓破了胆的老实人,突然就振奋了起来。
士气天差地别。
桀骜的美目中满是惊喜色:“殿下您可真厉害,人心可用了!”
“老实人,只有触碰到他们利益时,才愿意为之拼命。”周彻道:“不过,想要退敌,单凭他们还不够。”
有士气固然是好的,但打仗只有士气还不够。
抛开战斗能力、人数、兵器等等不谈,难道对方就没有士气么?
为了拿下盐厂找回场子,郭镇岳也一定会许给部下重赏!
“他们不够,那还能怎么做?”钱红雪问道。
李鹤去了,但至今未有半点消息。
贼军依旧肆无忌惮,已能充分说明:骑营毫无动作!
周彻眼神一寒:“夺军!”
贼军重整队形完毕。
以推车、大盾、长枪在前,缓缓推进。
如此,单靠百骑根本无作用。
甄武头大时,周彻来了,带着两千余苦力杀回。
这帮人大改之前状态。
随着周彻一声令下,悉数按照之前所规定,投入各自位置。
搬运木石,又愤然举起,往下砸去!
“兄弟们,干死他们!”
“草!扛到天亮,这辈子不用愁了!”
“俺爹饿死了,只要能端住这饭碗,俺娘便饿不死,还能讨个媳妇!”
亢奋的交流,替代平日干活的吆喝,彼此鼓动士气。
贼军变化进军方式,防守更严密了,但速度也更慢了。
而积极反抗的苦力们,搞得山岭上木石如雨打般落下。
有盾牌被砸碎,连人一块轰死。
有人持盾扛住了,身体一沉,试图死死顶住。
轰轰轰——
上方木石不停,接连而至,隔着盾牌将人震的吐血。
望着如打了鸡血般的苦力们,甄武瞠目结舌:“殿下,您给他们吃什么了?”
“没什么,画了个铁饭碗而已。”周彻道。
“铁饭碗?”甄武不解挠头。
“带着他们,坚守到天亮,可能做到?”周彻问。
甄武一咬牙,点头:“可以!”
“好!”周彻拍了拍他的肩膀,正色道:“天明之前,我会带大军杀回。”
“让这波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付出代价!”
甄武惊问:“哪有大军?”
周彻冷笑:“抢!”
抢?
大军也能抢?!
河船上,战讯传至。
“左校尉被杀。”
“进攻失利,邙山上那帮苦力投入战斗,以木石抗拒。”
“哦?”
听到这些事,郭镇岳颇为意外,但未曾失态,只是惊讶道:“盐厂初开,苦力也是刚招来的,竟能说服他们积极抵抗。”
“如先生所言,这个六皇子是有手段的。”
贾道捻着胡须,蹙眉道:“自古为人君,能得人心者最强。”
“郭公,若今夜灭他不得,将来河东,恐怕有被他踏破之患!”
郭镇岳目光猛地一缩:“先生此言,未免高看他太多!”
“传令,命两千弩营即刻靠岸,支援邙山。”
“一个时辰之内,破不得邙山,斩营将,由副将接替指挥。”
“再一个时辰,若邙山依旧不破,斩副将,由参军接替指挥!”
如此严苛的命令,惊得传令兵赶紧应答:“喏!”
郭镇岳远视邙山,轻声道:“狮子搏兔,亦用全力。”
“周彻,你的挣扎,毫无意义!”
贼在增兵。
而周彻做了一件:秘密突围。
邙山很大,如果所有人一块走,绝对会被郭贼人马咬上。
周彻让甄武在正面大张旗鼓,吸引河东贼注意。
自领盖越并十骑,外面用一件黑袍,裹上皇子的华丽外袍。
从南山小道冲出。
突围后,他直奔骑营驻点!
骑营,深夜。
周彻抵达之前,皇甫兄妹已至。
通报之后,他们见到了皇甫家那位故吏:骑营三校尉之一——陈知兵。
而后,你还得射对地方。
以抛射为例,箭矢多落在头上——头上有铁盔,射不进去。
落在肩上,全甲士卒肩甲是加固的,也射不进。
最后,便是破甲问题。
对弓箭工艺、弯弓力度、射击距离、角度等等,都是有要求的。
在这些都达到要求后,才能放倒一个披甲士。
譬如这一波,当箭矢落下一波时,奔跑的骑士中,有数人身上镶着箭,但未曾破甲,依旧跟队冲锋!
等到弓手们想要抛出第二波箭矢时,甄武已经冲进了人群。
“杀!”
甄武大叫,砍刀借着马速猛然挥落。
噗!
两颗人头,同时飞起。
鲜血喷的他满脸都是。
这个汉子彻底兴奋起来,大叫厮杀,疯狂抡刀。
有些人,见血则惧,杀个鸡都得闭眼。
但有些人,越砍越兴奋——如甄武这般,那就是天生的武人。
步兵面对冲进的骑兵,是没有多少抵抗之力的。
而甄氏这帮人,能被选做豪族护卫,实力也在一般贼兵之上。
兼有战马而甲胄之利,优势便更大了。
狂呼杀声中,沉闷的刀锋嵌骨肉声响起,血水阵阵喷涌。
被砍中的贼兵紧捂咽喉,痛苦倒地。
登上的三百余人,瞬间被冲的后退不止。
“不准退!”
“长枪手顶上去!”
“退到尸体后面,挑选地形规避战马!”
那名校尉厉喝不止,并拔出佩刀,砍翻了两个混乱而走的贼军。
他试图稳住面前的人,同时向后求援。
他也很聪明,让左右亲卫、盾士将自己团团保卫在中央——再向前推进。
被骑兵冲散的步兵,就像被水浪拍散的蚂蚁。
此刻,他们需要一块巨石,在狂浪中顶住!
‘蚂蚁们’便能迅速互相攀附,借巨石重新组织起来。
而此时,一将武勇之作用便体现出来了。
若你能跳出来,一刀斩开来浪,迫其倒流而回,便能反败为胜:跨刀枪、阵斩敌将——这是最上等。
若能紧结阵势,扛住压力,重新稳住局面——这是表现较好。
若见敌人来,撒丫子跟着一块跑——自是最下乘。
这名校尉,表现还是合格的。
盖越看出了他的意图,对甄武大声道:“催动骑兵,再往前冲一段!”
“冲多少?!”甄武问道。
“二十步足够!”
“好!”
甄武开路,骑兵又进二十步。
这个过程中,敌人步兵拥挤到了一种地步。
除了互相踩踏外,也自然的形成了一种反弹。
有三名骑士着枪落马,这使甄武既心疼又愤怒。
他挥开刀,亲自再冲。
“够了!”
就在这时,身边一声长啸。
盖越身一纵,两腿稳立马背上,手于腰间一拔。
嗖——
一口寒光飞出!
盖越立于马背、而校尉坐在马背上。
前者高、后者低,飞剑由上往下,斜飞而至!
校尉身前,虽有盾士甲士遮挡,依旧未能挡住这一剑。
当其人听到剑声呼啸时,猛然抬头,但见白光扑面。
他后背乍起一股寒意,根本来不及举刀,便觉白光撞入眼中、冰凉洞穿脑海。
灼热的血,覆盖了他的世界。
砰!
尸体一横,栽倒马下。
刚凝聚的人手,迅速崩散!
“盖先生好手段!”
甄武大呼,趁机猛冲。
丧失头领的贼军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力,一窝蜂的从山道口倒卷而下!
后方紧跟的贼军前部,也惨遭波及。
堵在山岭下方,陷入混乱。
郭镇岳不愧能兼并各大势力,一统河东大局,所部还是颇有章法的。
见最前方混乱,后面各部立即喝止行进。
甄武带着人压到山道口前,抛射一阵箭矢后,便迅速退回。
但以一破十,问题还是不大的。
丢到军中,那也是能当做一军尖刀来使的。
甄武又带来了童仆百余人。
说是童仆,其实就是家中护卫。
只不过在雒京卸了刀,放到外面去也是能砍能杀的。
周彻将甲胄战马一并发给众人后,甄武兴奋的抖了抖他那杆泼风大砍刀:“我现在就想砍两个人过过瘾!”
甄氏虽然有钱,但造甲藏甲的事没敢干。
以往,甄武也只能披着皮甲过家家。
“那些贼不会眼睁睁看着我们吃肉的,要不了多久的事。”
周彻翻身上马,目光森冷:“今天便来找麻烦了,随我同去。”
“是!”
周彻一行百余骑,迅速往邙山盐厂赶去。
盐厂。
为了协调盐厂诸事,骑营中郎将阎成,与大司农卢晃俱在。
郭登林年纪约二十出头,身材颇为高大,一脸邪异张狂。
不过,像他这种人,不张狂也难。
据传,郭贼起家之前,因强奸杀人获罪,沦为囚徒。
本当问斩,借灾情脱身,随后带头抢劫大族,最终一步步做大。
而郭登林这个人,自小书不曾念过,家里穷苦,老爹还被带去蹲大牢。
年少时被人瞧不起,等年纪大了些,很快步入父亲老路——依旧是个瞧不起的混混。
可没多久,他那老爹摇身一变,成了朝廷也奈何不了的起义军首领。
其本人,也号称河东太子。
如此大的人生变化,哪能不狂?
他只领数十骑入盐厂,见了卢晃、阎成二人,也不见礼,只是笑了笑:“你们两个应该是能说上事的?”
卢晃蹙眉,面露不喜。
他贵为九卿,便是天子王公相见,也不会这般无礼的。
作为武人的阎成,面对这名贼太子反是颇为客气,拱了拱手:“郭公子,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哈哈哈!”郭登林大笑:“阎将军我还是认得的……我说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这么赚钱的买卖,不带兄弟一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阎成表情微僵,笑道:“公子还请里面坐,我们慢慢谈。”
“带路!”
郭登林毫无惧色。
他是贼,他怕什么?
该怕的是面前这群官!
他们要是敢动自己一根毫毛,那就是挑衅整个河东!
入座后,卢晃直接道:“以矿易粮,是有益于河东之事,你们为何……”
“别跟我扯这没用的,我没功夫听!”
郭登林一挥手,直接粗暴打断:“朝廷也别拿我们当傻子,下面的人拿矿换了钱粮,谁还给我们卖命?”
“轻而易举,就想把我等根基刨了,你这是在做梦!”
卢晃强压怒气:“那你们打算怎么做?”
“简单,一条路!”
郭登林伸出手指:“今后盐矿我们也占份,所获利润分我们一半。”
“你们这是做梦!”
作为主管财政的大臣,卢晃一听便怒了。
盐矿开动后,每年给府库带来的收益是以千万两计数的。
分贼一半?
你怎么不叫老周家把江山也分你们一半!?
“呵!”
郭登林冷笑,道:“不分也行,这玩意只要你们开始造了,我们要拿到方法轻而易举。”
“河东境内,此矿最是丰富,日后与朝廷无缘,这是其一。”
“其二,邙山盐厂我们也不会放过。”
“只要你们拒绝,三天之内,大军便至,将盐厂焚成废墟!”
卢晃须发皆张:“简直猖狂!这是朝廷所在,乃天子脚下!一帮贼寇,竟敢如此猖狂!”
“天子脚下怎么了?”
“猖狂又怎么了?”
郭登林嗤笑一声,道:“我不猖狂,朝廷便能放过我们么?”
“朝廷奈何不得我们,是因为朝廷剑不够利了,是我们拳头足够大了。”
四目相对,贺长林后背一寒。
“贺长林,身为廷尉左监,为获重利,知法犯法,即刻打入大牢,听侯发落。”
到底发生了什么……
贺长林也眼前一黑,就跟周彻上辈子看过的无数纪录片一样,这厮马上瘫了下去。
“来人啊,剥了他的官服印绶!”宦官扯着尖锐的嗓子道。
“是!”
宫廷武士冲了上来,将官服直接扒了。
“由廷尉左监郎徐岩,暂代廷尉左监一职。”
宦官第三次开口时,立在一边看戏的徐岩却是懵了。
他左右看了看,最后目光定格在周彻身上。
只见周彻冲他一笑:“愣着做什么?还不谢恩?”
卧槽,这特么就开始起飞了?!……徐岩脑子里还有点乱,但还是迅速一俯身:“谢陛下!”
宦官将印绶交到他手中,笑道:“徐大人,好好干,莫负皇恩啊!”
“一定!”徐岩声音都在发抖。
诸事皆毕,宦官向周彻告辞而去。
大牢内的场景有点尴尬:
封侯的甄楚河乐晕了;
被撸官的贺长林吓晕了;
突然升官的徐岩懵逼了;
原先拿着刀剑弓箭要制裁甄氏的衙役们,也因为突然换了老大而发呆。
只有盖越清醒,将手中擒下的人一推:“徐左监,现在这事你能处理了么?”
徐岩浑身一震,猛然回神。
他后退半步,冲周彻恭敬施了一礼:“下臣徐岩,谢殿下栽培之恩!”
周彻笑着点头:“这只是开始。”
这只是开始,只是开始!
徐岩亦用力点头:“岩必竭力,绝不辜负殿下所望!”
说完,他举起手中印绶:“来人!”
发呆的衙役们终于有了方向。
哗啦啦站好,向徐岩行礼:“见过徐左监!”
此刻,徐岩只想大呼一声:当部门一把手,真他娘的爽!
“嫌犯贺长林,意图毒杀、逼杀邳乡侯,即刻打入死牢!”
“其主要党羽,一并拿下!”
顿了顿,他接着道:“其余迫于其命行事者,概不追究!”
周彻见此,暗暗点头:这家伙就是没靠山,但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智商和手段还是在线的。
众衙役一听新老大不追究旧事,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算落地。
“是!”
接下来的事,就全数交给徐岩了。
直到出了廷尉府大牢,甄楚河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父亲醒了!”甄婉惊喜道。
“女儿啊。”甄楚河对她道:“快,给为父一个巴掌。”
“啊!?”甄婉一愣,连连摇头:“这怎么行。”
甄楚河又看向甄武:“儿啊,给为父一个巴掌。”
甄武晃头:“我不敢!”
“混账东西!”
甄楚河骂了一句,失心疯般大喊:“快!谁快来给我一个巴掌!”
盖越沉吟片刻,一巴掌扫了出去。
啪!
甄楚河飞出了担架。
甄婉兄妹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两人才反应过来爹被人打了……
“你做什么!?”
“不怪他……是我要求的。”
甄楚河艰难爬起,伸了伸手:“只不过,盖先生你这一掌是不是太重了些?”
盖越敢作敢当:“没有控制好力度,抱歉。”
“无妨。”
脸充血的甄楚河被扶起,将天子赐的金印又翻过来看了一眼。
当瞧见下面‘邳乡侯印’四个大字时——
“不是做梦!”
他吸了一口气,两眼又往上翻。
“父亲!”
兄妹两扶人的扶人,掐人中的掐人中,给甄楚河重新放回了担架上。
折腾好久,他再次醒来:“扶我起来。”
兄妹俩怕了他了:“您歇着吧。”
“扶我起来!”甄楚河喝道:“我去给殿下磕几个头。”
“不必!不必!”周彻连连摆手,安抚道:“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去休息吧!”
好说歹说,才把甄楚河劝走。
路上,躺着的甄楚河忽然坐起:“殿下蛰伏多年,一朝奋起,如卧龙出渊薮。”
二皇子周汉,以武勇阔烈著称,曾以皇子之身,守边三年,立下不少战功,颇得国中武人喜爱。
钱震是他带出来的,如今被天子看重,选入禁军,何尝不是对周汉的一种认可?
结果,让周彻莫名其妙的砍了,叫他如何不怒?
“六弟你太冲动了。”
在他身边,一个长相温和敦厚的男子亦轻叹一声。
这是周彻长兄,大皇子周元,其人性慈宽和,有宽仁博爱之称,被称为‘安天下之嗣君’。
随后是一脸淡然的老三周松——作书生打扮,他也确实是个书生,诗词、书画样样精通,被誉为才盖今朝。
四皇子没来,他很特殊,因为是个神经病。
最后一脸冷笑那位,便是五皇子周明,擅经商、擅养士、幕僚门客众多——就是他请周彻入府喝酒,还说周彻强了他未婚妻。
钱枫父子是他马仔,此番大劫由他一手主导。
而钱震之所以会挡道,要么是他让钱枫示意,要么是二皇子也插手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周操目视周彻,等待他的回答。
“他该死。”周彻道。
“你放屁!”
“他在边疆建过功,如今又是父皇身边的禁军将领。”
“你算什么东西,你说他该死就能一刀砍了他!?”
二皇子是个暴脾气,当即咆哮。
“老二,收敛一点你的脾气。”
天子不喜不怒,只是淡淡瞥了二皇子一眼。
“是……”周汉只能含恨退下。
天子又看向周彻:“说出缘由。”
周彻拱手:“其人阳奉阴违,明知我身怀圣诏,却故意拦路。”
“抗旨不遵,无视皇家尊严,是其罪一。”
“使臣不得见君,子不得见父,是其罪二。”
“让儿臣不得自澄,莫名饮罪,用心险恶,是其罪三。”
“有此罪三,此人可是该杀?”
天子神情一震,重重的扫了一眼周彻,目中满是意外。
他点了点头:“该杀,当赏。”
“来人,取黄金五十两,赏六皇子!”
“喏!”
宦官躬身。
众人脸色再变,却无人敢多言。
天子行事,历来如此,赏罚极为分明。
前一秒因功赏钱,后一秒因罪杀你全家,这种事也不是没做过。
周彻躬身一礼:“谢父皇赏。”
“再有……若是此人不杀,为了活命胡言乱语,供出背后之人,只怕也不太好吧?”
“诸位皇兄说,是不是呢?”
二皇子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慌乱。
最后,看到钱震那颗人头时,反倒是轻松不少。
周彻不以为意。
老二有军功在身,而自己形象太差,不可能因为这么点事就把他扳倒。
搞到最后,还是让钱震背锅。
既然如此,不如一刀砍了钱震来的快,还能借此立威。
“还有!”
周彻又道:“至于二皇兄问我是什么东西,我这便回答你。”
“我是大夏六皇子,人人喊废物的周彻。”
“但,即便我是个废物,身上也留着皇室血脉,也是皇家宗室!”
“而不是二皇兄口中的什么东西!”
二皇子怒容顿发!
“老二。”天子瞥了他一眼:“向你六皇弟道歉。”
二皇子眼一瞪:“父皇!”
“嗯!?”天子皱眉,目光横扫,已有半分怒色。
二皇子身体一颤,只能向周彻拱手:“皇兄失言,在这给皇弟陪个不是了。”
“无碍!”周彻淡然挥手。
天子目有异色,看着他再度点头:“来人,再赏六皇子五十两金。”
这一次,理由都不说了。
“喏!”
宦官又端来了一盘金子。
皇甫韵神情微喜。
不是因为黄金,而是周彻的转变,博得了天子青睐!
“父皇!”
果然,见二皇子吃瘪,压下震惊的五皇子周明站了出来。
他满面悲愤,道:“昨夜,我好心请六皇弟去府中饮酒,他却借酒侮辱皇嫂,请父皇治罪!”
他开腔之后,不少大臣附和:
“如此作为,实在有辱皇家门面!”
“事情属实,请陛下废黜六皇子!”
“请陛下治罪!”
天子凝眉,目视周彻:“老六,你可认罪?”
“不认。”周彻摇头,并笑道:“我说皇兄,甄氏都还没过门,就称之为皇嫂是不是早了点?”
“没过门便是你能侮辱的吗!?”五皇子周明怒道。
周彻反问:“我在你府中饮酒,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侮辱她?”
“我已喝醉!”
“那府中其他人呢?”
“你是皇子,他们哪敢阻拦?”周明冷哼一声。
“不敢阻拦,想来是目睹了?”
“自然!我有人证在!”
“那就将人证请出来,否则我绝不认罪!”
“还嘴硬?”周明冷笑不已:“把人都带上来。”
“是!”
须臾,两位侍卫、三个仆人、六个婢子被带了上来。
天子扫了他们一眼:“你们都看见六皇子侮辱甄氏了?”
众人齐声应道:“看见了。”
“听见没有?老六,你还有何话可说!?”周明当即喝道。
周彻不为所动,让人先将仆人、婢子拉了下去,询问那两名侍卫:“我问你们,我侮辱甄氏了?”
“是!”
“那我再问一句,我侮辱进去了么?”
气氛为之一凝。
皇甫韵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俏脸通红一片。
大臣们更是炸开了锅: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堂堂皇子,大庭广众,哪能说出这种话来?”
“快别说了,让史官记了丢人啊!”
“都给我闭嘴!”周彻不耐烦:“在你们面前问个话就有辱斯文了,我身为皇子蒙受不白之冤就可以了?”
众人无言。
“问你们两呢!”周彻喝道。
两名侍卫对视一眼,当即道:“进去了!”
接着,周彻又将剩下的人都喊来,一一询问,得到同样的结果:侮辱了,侮辱进去了。
他们来之前,早已对好了口供。
周明是要一波彻底将周彻踩死,所以罪名越重越好。
进去了和没进去,那可是两个概念。
进去了失德之罪没得跑,要是没进去,一句醉酒失礼就能搪塞过去。
“老六,你还想验什么?要找个嬷嬷给甄氏验身吗?”周明冷笑。
周彻看了他一眼:“不必了。”
“那就请父皇定罪吧!”周明立即道。
“你急什么?”
周彻驳了他一句,转向天子行礼:“父皇,儿臣可自证清白,但需父皇借我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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