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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终于轮到我到后宫享福咯》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雪儿”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君戊叶晚尘,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和嫡姐都重生了。前世嫡姐入宫为妃,最后因谋害皇嗣死于深宫。而我嫁给不受宠皇子,我步步谋划将他亲手捧上皇位,却被捅刀绝与宫墙。重生一回,嫡姐想换婚顶替命途?那就换!没有我的废物皇子,此生还能不能坐上龙位,嫡姐还能不能风光无限。所有挡我路的人,都将成为我脚下尸骨。就在她坐上高位时候,某个可怜兮兮的皇帝却攥紧我的衣角。“这天下朕都给你,只要你能留在我的身边。”...
主角:君戊叶晚尘 更新:2024-11-21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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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君戊叶晚尘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终于轮到我到后宫享福咯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由网络作家“雪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终于轮到我到后宫享福咯》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雪儿”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君戊叶晚尘,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和嫡姐都重生了。前世嫡姐入宫为妃,最后因谋害皇嗣死于深宫。而我嫁给不受宠皇子,我步步谋划将他亲手捧上皇位,却被捅刀绝与宫墙。重生一回,嫡姐想换婚顶替命途?那就换!没有我的废物皇子,此生还能不能坐上龙位,嫡姐还能不能风光无限。所有挡我路的人,都将成为我脚下尸骨。就在她坐上高位时候,某个可怜兮兮的皇帝却攥紧我的衣角。“这天下朕都给你,只要你能留在我的身边。”...
更何况这还是属于她胜利的利品。
“是。”岁始颔首,将银耳莲子羹放在了叶晚尘的面前。
叶晚尘舀起轻抿,而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又道:“我记得新人入宫,内务府应当会再送来几名宫婢的,怎的如今还未曾瞧见?”
按照规制,美人应有一等宫婢两名、二等宫婢两名,外伺太监一名。
可如今别说是贴身伺候的宫婢了,就连一只猫儿狗儿的,都没在长安阁内瞧见。
叶晚尘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岁始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委屈的红了眼,哽咽道:“美人您方一入宫之时,内务府便派人传话来了,说是当日便会送人来。
可自从您被贵妃娘娘和宁才人夺了两夜的恩宠去后,他们便跟没声了一样,奴婢今早还去问了一趟,哪曾想到那内务府总管就遣了一个小太监出来,说是近日忙得很,没有人手匀出去,叫我们长安阁再等等呢!”
真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他们哪知道陛下如今可疼爱美人了,不长眼!
“我说呢。”叶晚尘将汤勺丢入碗里,拿着帕子轻擦了一下唇瓣便道:“走吧,去内务府瞧瞧,我倒是要看看他们那究竟多缺人手。”
这种推诿之言内务府都敢道出来,真当她叶晚尘好欺负的了?
虽说她要稳住自己‘天真蠢笨’的人设,可再如何,也轮不到这些阉人踩到自己的头上来。
退一时可以,若一直退?那便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了。
……
内务府。
叶晚尘方同岁始到此,便听到了院中传来的声声哭喊。
她眉睫微蹙,缓步便踏入了月门。
一走入月门当中,叶晚尘便瞧见了被人压跪在地上的三人。
而内务府总管张起正坐在太师椅上,满脸倨傲的望着那两名宫婢和一名太监。
“任玲珑你不过就是个罪臣之后!咱家能瞧得上你,都是你顶天的福气了!怎么?做出那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呢?难不成你以为自己还能入得了陛下的眼?准备给陛下守身如玉不成!”
此话一出,站在月门下的叶晚尘眉尖微蹙。
任玲珑?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美人,我知道她的!她是前任御史大夫任谦之女,任谦前段时日因江南盐案贪污受会,全族皆被流放,唯有一女留在宫中成为了罪奴。”
岁始见叶晚尘一脸疑惑的模样,立马出声道。
听到岁始这话,叶晚尘本就微蹙的眉尖更加拧紧了起来。
不对!前世任谦身为御史,因贪污数额极其庞大,全族皆被判以斩首,其独女任玲珑也死在了午门前。
如今任家怎会只被判了流放?任玲珑还出现在了宫中?
叶晚尘按下心中的疑虑,挂着一抹淡笑就步入了庭院。
道是叶晚尘在叶家之时就受尽了偏颇,难怪她会养成这般小心翼翼的性子。
如此惹人怜爱的女子,他又怎会不心疼呢?
君戊喟叹了一声,紧紧地将叶晚尘搂在了怀里。
“福安,将朕的软玉膏拿来。”
软玉膏?
叶晚尘眉睫微闪。
软玉膏可比玉伤膏来得更为珍贵。
玉伤膏若是说价值千金,那么软玉膏则是千金难求。
看来君戊还是对自己心生了几分怜惜。
“多谢陛下。”叶晚尘朝他一笑。
君戊勾唇,俯身就吻在了叶晚尘的唇瓣之上。
他为叶晚尘涂抹好药膏之后,抱着叶晚尘就步入了浴池。
浴池边上水气荡漾,君戊站在池边一点点的剥去了叶晚尘身上的衣袍。
白皙细腻的肌肤映入眼帘,君戊起手便轻抚而上。
叶晚尘下意识的缩瑟了一下,娇嗔软声,“陛下……”
“朕为你洗浴可好?”君戊垂首轻吻在叶晚尘的脖颈之上。
嘤咛声从叶晚尘的口中溢出,她用力的攀紧了君戊的肩颈。
“好。”
此字一落,君戊含笑就抱着叶晚尘入了水中。
水波渐起波澜,丝丝血色沉入水底,娇喘声与呜咽声也在浴池内蔓延开来。
……
翌日。
叶晚尘刚醒,就瞧见站在屏风前任由他人着裳的君戊。
看着他挺拔的身姿,叶晚尘在心中破口大骂。
君戊这个狗东西!昨夜就跟几百年没碰过女色一般,将她翻来覆去不断的折磨,便连她哭喊求饶,君戊都不带理会的。
一个晚上叫了好几回的水,若是传到朝堂去,她怕是要被人骂成不顾圣体的妖妃了。
思及于此,叶晚尘故意嘤咛了一声,撑起身子就想要坐起。
“陛下这是要去上早朝了吗?怎么也不唤妾身呢?妾身来为陛下更衣吧。”
叶晚尘声量一出,君戊立马转过了头来。
君戊低低一笑,大掌又要抚上叶晚尘裙间之时,却被她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君戊诧异的朝她望去,只见叶晚尘起身就从软塌上站起。
她莹白的柔荑捻起棋碗中的一颗棋子,对着君戊便道:“陛下,我们来下棋吧?”
“这个时候下棋?”君戊眉尖猛跳,那双眉眼有些不舍的从她身上移到窗外。
怎么回事?今天日子怎么这么长?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天暗?
“是啊。”叶晚尘嘴角一勾,拿着指尖的黑子就丢入了君戊的怀中,“只要陛下赢妾身一局,今夜妾身就答应陛下一个要求如何?反之陛下若输给了妾身,那么输几局就要答应妾身几件事。”
叶晚尘引诱的话语不断的撩着君戊的心弦。
君戊自认自己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可不知为何,在面对叶晚尘之时,他总是扼制不住心中的欲望。
眼前之人总给他一股很奇特的感觉。
有时像一只动不动受惊的小鹿,而有时却像魅惑人心的妖精。
君戊抬手捻起那颗落下的棋子,“想怎么下?”
“陛下这是答应了?”叶晚尘双眸一亮,立马将棋案推到了两人之间。
她道:“陛下,这可是我在坊间新学到的一种玩法,虽不如执棋博弈那般能令人感悟到世间之理,但也胜在新颖。”
叶晚尘说着,拿起黑子就在棋盘之中落了下来。
她看着君戊有些疑虑的眼眸,含笑便又道:“陛下您看啊,这种棋呢,您只要在棋盘之上能连成五颗便算您赢了,若是我挡住了您的出路,那么您只能另寻他路。”
君戊垂眸看向棋盘上落下的棋子,嘴角无奈的抽动了起来。
“三岁小儿玩的?”
“陛下!”叶晚尘故作恼怒的开口,“世间谁人不知陛下棋艺一绝,妾身若是和陛下执棋对弈的话,那就必然是死路一条,陛下何不如让让妾身,陪妾身玩几把小儿之棋如何?”
叶晚尘一边说着,一边还扯了扯君戊的衣角,一副你若不答应,我就能哭给你看的模样。
君戊还是头一回遇到像叶晚尘这般娇气的人。
他无奈的扬了扬唇,“好吧,看在朕家娇娇的份上,朕就下几局小儿之棋。”
“陛下真好!”
两人说着就坐在窗台边对弈了起来。
相比起以往执棋之时的谋私谋虑,此刻叶晚尘提出的玩法倒是让君戊轻松了不少。
好似只要待在她的身边,自己便不用去思虑那么多一般。
……
天色渐晚。
叶晚尘和君戊刚用完晚膳,她便一脸含羞带怯的望着君戊说道:“陛下,时候不早了……妾身先去洗浴了。”
“好,去吧,朕等着你。”君戊一听到叶晚尘这话,眼眸都不由得微亮了起来。
“小姐,您又何必来给她送嫁呢?她根本没将您当做亲妹妹看待。”
岁始站在叶晚尘身后,愤愤不平的拔着手边的红绸。
“谁说我是来给她送嫁的?”
叶知秋似笑非笑的望着府门口前依依不舍的母女两人,眼底荡起了一丝嘲弄。
前世自己嫁去齐王府之时,叶知秋早已先行一步入了宫。
所以她并不知道,当年齐王府迎亲的时候,林聿根本没有到场,反而只是命人抬了一顶小轿过来。
明明是正妻的名头,那‘风光’却连寻常妾室都不如。
她倒是想要看看,等叶知秋看到这些的时候,还能否心甘情愿的嫁入齐王府?
“秋儿,你嫁出去之后定要时常回家中探望娘亲,也要好生照料自己,懂吗?”
叶林氏紧紧的拉住叶知秋的双手,一双通红的眼眸中不断蕴出了水色。
一旁的叶诚见此,也微叹了一口气上前,“秋儿,莫怪爹这几日这般对你,你是爹从小带到大的女儿,爹又怎么会不心疼你呢?以后若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回府同爹说,好吗?”
“好。”叶知秋红着眼点了点头,但那心中的雀跃却是怎么都按耐不住。
她终于要嫁给林聿了!她今后便是名正言顺的齐王妃了!再也不用同宫中的那些女人去抢夺那个凉薄之人,更不用被人谋算害死于深宫之中!
再熬两年,她就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子了!
想到这儿,叶知秋抬眼就朝一旁的叶晚尘扫去。
她带着淡笑上前,“毓美人,等你今日入宫之后,你我姐妹二人也不知何时再见了,你在宫内定要好好的,我等着你我相见的那一日。”
“好啊。”
听着这番意有所指的话,叶晚尘微扬起了唇瓣,又道:“那我也在此恭贺姐姐得偿所愿了,希望姐姐今后和齐王殿下能够夫妻恩爱、永好百年。”
“借你吉……”
“齐王府迎亲到!”
叶知秋话刚说出口,一道扬声就在府门前响了起来。
听到这话,叶知秋的心瞬间砰砰狂跳,她急忙拿着手中的团扇遮住面容,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的路。
叶林氏扶着她朝外而去,然而刚走到府门外时,叶林氏面上的笑意就骤然一沉,整个人僵直在了原地。
叶知秋不解的侧首,“娘,你怎么了?”
“天呐!小姐!齐王府怎么就来了一顶轿子啊?连辆马车都没来,甚至连齐王殿下好像也……不在呢。”
岁始的声量十分恰当的响了起来。
叶知秋一听到这话,立马拉下了挡在面前的团扇。
她难以置信的望着府门外的那顶红色小轿,屈辱的感觉瞬间布满了浑身。
这哪是娶妻?这明明是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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