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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为营!腹黑大佬撩宠野玫瑰后续

童屿颂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步步为营!腹黑大佬撩宠野玫瑰》,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方雒仪周继燊,作者“童屿颂”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从小被家族产业束缚的他,沉稳内敛,心如止水,直到遇见那个原生家庭破碎、对爱充满怀疑的她。他精心策划偶遇,用尽权势与美色,只为让她沦陷。她曾是朵肆意生长的野玫瑰,缺爱、张扬、百毒不侵,只有美艳带刺的外表。可遇见他后,她找到了安全感,生活重燃希望,从野玫瑰蜕变为娇艳动人的黑玫瑰。她依旧带刺,却学会了爱与被爱。...

主角:方雒仪周继燊   更新:2025-05-03 19: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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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雒仪周继燊的现代都市小说《步步为营!腹黑大佬撩宠野玫瑰后续》,由网络作家“童屿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步步为营!腹黑大佬撩宠野玫瑰》,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古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方雒仪周继燊,作者“童屿颂”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从小被家族产业束缚的他,沉稳内敛,心如止水,直到遇见那个原生家庭破碎、对爱充满怀疑的她。他精心策划偶遇,用尽权势与美色,只为让她沦陷。她曾是朵肆意生长的野玫瑰,缺爱、张扬、百毒不侵,只有美艳带刺的外表。可遇见他后,她找到了安全感,生活重燃希望,从野玫瑰蜕变为娇艳动人的黑玫瑰。她依旧带刺,却学会了爱与被爱。...

《步步为营!腹黑大佬撩宠野玫瑰后续》精彩片段

她手上还戴着一个钻石戒指,刚才那两下太过用力,在江正祁脸上划了一道血痕出来。
旁边的小绿茶赶忙上前问:“江哥,你没事儿吧?”
江正祁用手捂着脸,顿时觉得脸火辣辣地疼,她刚想要抬手还回去,没想到小绿茶先他一步,拿起桌上的柠檬水朝方雒仪泼了过去。
方雒仪今天穿了件白色真丝上衣,灰色褶皱一步短裙,刚光着看姜程程,一不留神被泼了一身。
小绿茶这一泼,把她的上衣完全打湿了,本来颜色就浅,现在里面的内衣颜色完全显现了出来,而她那酥胸也呼之欲出,下一秒就是要走光的程度。
江正祁轻笑一声,在旁边看笑话。
姜程程赶紧扑过来,左右转头想找东西给她挡,可是她自己只穿了一件连衣裙,东西也没来得及买,手边只有一个包包,她拿起来,快速挡在方雒仪的胸前,言语中满是歉意:“雒雒……”
江正祁推她打她,她都可以承受,可是眼看着方雒仪被那两个贱人欺负,她却一点都忍不了,她的火被瞬间点了起来。
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姜程程已经拿起桌上的咖啡,也朝那绿茶狠狠泼了过去。
谁知小绿茶早有准备,她歪着身子一躲,咖啡从她旁边经过,落地,完全没泼到她一点。
小绿茶还嘚瑟地朝姜程程示威:“大姐,是不是年纪大了,怎么眼神也不好使啊?”
方雒仪哪里能解气,她看小绿茶那得意洋洋的贱样,手下顿时力量充满,也顾不上姜程程帮她挡在胸前的包,一把把她拨开,拿起手边的那杯咖啡,就朝小绿茶扔了过去。
她速度快到对面躲无可躲。
这下好了,不仅连小绿茶被泼湿了,江正祁也连带着被弄了一身。
一杯泼两个人,这把,的确方雒仪不亏。
江正祁的脸毫无防备地被迎面泼来的咖啡击中,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窘迫和狼狈。
他瞪大双眼,双拳紧握,满脸愤怒地看向为非作歹的方雒仪。
咖啡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形成一道道棕色的细流,有些甚至渗入到衣领之中,白色的衬衣瞬间被染成了棕色。
江正祁像是一只落汤鸡般站在原地,头发也因沾上咖啡而显得凌乱不堪,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度翩翩。
他用手一把把脸上咖啡抹去,使劲往地上甩了甩,抬起头来,咬着腮帮子就要找朝方雒仪算账,“方雒仪,你个贱人!”
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额头上青筋暴起,抬起右手就要朝方雒仪挥过去,好似那两巴掌他不要回来,决不罢休一样。
男人的气性一上来,谁也拦不住,而且他觉得,是方雒仪先惹他的。
方雒仪就那样镇定地站着,也不躲也不叫,怎么好像,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她是不着急,但旁边有人急了。
一个深沉浑厚的男人声音在她后面响起,他怒声向挥着手的江正祁呵斥道:“干什么!”
那个男人一边快步向前挡住了江正祁挥起来的手,一边把自己的西装反披在了方雒仪的身上,盖住了她那被泼湿的胸前春光。
江正祁被这男人的利索出场镇住了,他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看只有姜程程和方雒仪两个弱女子的时候,就又打又骂的,眼下一看来了个高大威严的男人护着,就站在原地不敢说话了。
尤其是看男人气宇轩昂,仿佛与生俱来便带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场,而那身精致而又华贵的装扮也彰显出了他身份地位的尊贵,江正祁更不敢贸然上前了。
他把手放下来,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


邢韵这带有明显心机的自问自答,让周继燊脸上突然有些不悦。
男朋友?
就算是有男朋友,这话,也轮不到她来告诉他。
他没说话,不耐烦地摆摆手让小助理先出去,小助理有眼力劲儿地把袋子小心翼翼地放到旁边,飞速地跑了出去。
邢韵看门被关上,这才开口对周继燊说。
“前两天和钦宁姐去逛街,听说今天小坦坦过生日,我让朋友从日本寄了几个儿童乐高过来,正好送给他做生日礼物,今天你有空吗,我们一起给他送过去吧。”她的语气宛然不是询问,而是邀请。
周继燊从刚才就开始有些不耐烦,他抬手看了看手表。
昨晚周钦宁说,今天要在周家别墅的院子里给罗坦坦办一个恐龙话题的草坪生日party,他没事儿的话也早点过去帮忙。
他今天没事就想来公司看看,然后再去。没想到方雒仪会来给他送外套,更没想到,这家伙送下,连句话都没说,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把他从暂时的 思绪中回头,接起来。
是周钦宁打来的。
他走到窗边去接,“喂。”
那边传来罗坦坦大喊声,“莱森,你怎么还不来啊?今天我过生日啊。”
周继燊揉揉眉心,“知道了,舅舅一会儿就过去。”
“那你给我买礼物了吗?”
小朋友的心思永远摆在明面上,从来都是打直球,有话绝不藏着。
“买了,还有你爱吃的奶酪棒呢。”
那边立刻传来欢呼声,“欧耶,谢谢舅舅,我可以跟小朋友们一起分享了。”
罗坦坦带着好心情跑去院子里玩气球了,周钦宁把电话拿了过来,“怎么还不来?”
“在公司呢,马上过去。”
“那个,邢韵过去找你了吗?带她一起来吧。”周钦宁在那边小声的问。
上次两个人去逛街之后,感情迅速升温,周钦宁可能觉得周继燊也没那个意思,就把邢韵当成姐妹来处,毕竟两个人以前的关系也不错。
周继燊在电话这边沉默着。
周钦宁在那边又解释开了,“是我邀请的,认识这么多年了,也算是个妹妹,邀请来家里参加坦坦的生日会,又没什么,你自己心里坦坦荡荡的,怕什么?行了,不说了,我还要去做饼干呢,你赶紧来。”
周继燊挂了电话,转身。
邢韵还在眼波流动的看着他,“是钦宁姐吗?”
“嗯。”
他把手机放回桌上,浅浅应了一声。
“钦宁姐让我和她一起给坦坦做生日蛋糕,我还专门看视频学了一下呢,那……我们走吧。”
邢韵兴致很高,一听说可以一起去,立刻笑着说,现在就走。


“哦,邢小姐,有事吗?”
她调高了声调,心情完全没有受影响。
邢韵抬眼微笑,“刚好路过方小姐工作的地方,过来看看有没有合适搭配的珠宝。”
方雒仪明朗回笑,“欢迎,请进。”
她也不装了,反正周继燊也知道了这工作室的老板是她,邢韵早晚也会知道的。
倒是女人的直觉更准。
她预测方雒仪,绝对不是一般的珠宝设计师那么简单。
果然,如她所想。
方雒仪一脚踏进去,把蛋糕放在一进门的桌子上,唤了声里面的人:“Ketty,有客人。”
Ketty从里面冲出来,顺手接过方雒仪脱下的外套,双眼一亮,朝她竖大拇指。“老大,这搭配,美。”
她是指耳朵上别着的玫瑰花。
玫瑰花和旗袍相辅相成,有种含蓄又张扬的中式美感。
方雒仪开心的冲她打了个响指,然后指指后面。
Ketty马上跟后面跟着的人热情地打了声招呼,“您好,里面请。”
一楼是宽敞明亮、视野开阔的全开放展示模式,二楼是大家的办公区,刚好做到完全的保密性和隐私性。
邢韵微笑点头,顺着她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仔细打量着里面的一切。
而方雒仪则脱了外套,又率性地踢掉了脚上的墨绿色高跟鞋,然后径直小跑着上了二楼的楼梯。
其他珠宝工作室,要不走梦幻路线,用灯光来着重突出珠宝的奢华,要不就是采用大面积的玻璃展柜,来展现品牌奢华尊贵的特征。
而方雒仪的工作室却比较特别,她利用玻璃房子外射进来的自然光,来展现珠宝原有的光泽和最真实的美。
意大利人对于自身传统的热爱与执着,对生活与美的一丝不苟,对艺术的极致追求,深深影响着她。
所以她的工作室也一直秉承着做工精美、大胆野性和崇尚自然的理念,来经营,在国内也算是独树一帜。
这正是周继燊对她青睐有加的缘由所在。
她巧妙地汲取了外部的精髓,并融入独具一格的中式元素。
这种创新之举不仅有力地弘扬了博大精深的中国文化,还让其作品能够轻而易举地突破国界的限制,成功闯入广阔无垠的国外市场。
邢韵在Ketty的指引下往里走。
“这边是我们的珠宝展示区,您可以自行参观一下,我先去帮您倒杯水。”
话说着,方雒仪竟然又从二楼快速走了下来。
外面射进的阳光直直地穿透进来,精准无误地打在旋转的雕花木质楼梯上,像是为她打了一束专属的舞台光。
她穿着那件娇艳动人的旗袍,光着脚从楼梯处一步步走了下来,像一个舞姿轻盈的舞者,轻点脚尖,摇曳生姿。



一大早,方雒仪就送江可乐去上幼儿园。

小丫头穿上了新裙子,心情倍好,蹦蹦跳跳牵着老师的手就进去了。

正好陈琛打电话要来拿车,两个人便约了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方雒仪坐在咖啡馆外面的座位上等着,一边从包里拿出速写笔,在纸巾上迅速写着画着。

她从小学画画,只要手边有纸就习惯性地拿出笔画上几笔,尤其是有心事,思绪乱的时候。

就像现在。

陈琛还算比较靠谱,准点来的,但还是一副没睡醒,吊儿郎当的样子。

十次有八次都是这样,方雒仪也习惯了,谁让人家是个正儿八经不用做事,25岁了,还能有零花钱的富二代呢?

她抬抬眼,给了他一个不咸不淡的表情:“呦,看来没喝多啊,陈公子,这个点还能起来,这还是你吗?”

陈琛嬉皮笑脸,“看你说的,你交给我办的事,我什么时候给你耽误过?车呢?”

陈琛这人吧,方雒仪交代的事儿,他绝对第一时间给她办了。

不管是介绍个人,修个车,找个房,甚至她回国之后创业想租办公室,陈琛都能三天之内给她解决了。

所以,方雒仪也总是感叹,这几年他的酒吧没白混,人脉多了不少。

“嗯,我面子大呗,停车场呢,自己开去。”说着,把钥匙扔给他,“车头保险杠那里昨天碰了一下,你顺便把我车后面的划痕一起给补了。”

“得了,过几天给你送过来啊,走了。”

陈琛摇头晃脑的,拿着车钥匙刚准备要往停车场走。

“等等,赏你的。”

方雒仪用笔指指桌上的放着的两杯打包好的咖啡,“冰美式,给你醒醒脑。”

陈琛嘚瑟,随手拿起一杯:“不白来不白来,走了。”

方雒仪摇摇手。

她和陈琛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沟通方式,甚至都不需要多说话,一个动作,一个点头,就能知道彼此的意思。

毕竟,十几年的朋友不是白交的。

陈琛走了之后,方雒仪坐在座位上晒着太阳发呆,她一口气灌了半杯冰咖啡下去,心里那团火还是没灭。

姜程程还在回程的高铁上,她刚好有空要单独会会这个出轨的死男人。

想着,便拿起手机来给江正祁发了个信息过去。

中午有空吗?聊聊,我在你们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等你。

那边估计是上班时间,一时半会没回,过了一会儿,方雒仪的咖啡都见底了,他的信息才迟迟发来。

好,中午十二点。

她心里乱得很,姜程程性子软,她怕她一时下不了主意,或者说被欺负。

所以想在姜程程回来之前,替他探听一下江正祁心里的真实想法,顺便替她解决一下这件棘手的事儿。

她连离婚诉讼这件事都想好了,有什么怕的,相比她那些年经历过的那些事儿,这些,对她来说,都算冰山一角了。

她在心里反复预演,一会儿该如何手刃渣男,才算解气。

微信上说着十二点,结果还有半小时,江正祁就急匆匆地赶来了,来的时候还左躲右藏,好像唯恐别人看到似的。

方雒仪的桌上已经放了三个空杯子,明显,她已经在这儿坐了很久。

现在,暴躁的脾气已经到达了顶峰。

一点就着,瞬间爆炸的那种。

江正祁解开西装扣子,一屁股坐在了她对面。

方雒仪把正画着的画放在旁边,用空咖啡杯压住,把速写笔的笔帽扣好,这才不紧不慢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江正祁恬不知耻,上来就问:“你知不知道程程去哪儿了,我俩拌了两句嘴,她收拾东西走了。”

方雒仪轻笑一声:“你是他老公,她去哪儿了,你还要来问我?”

江正祁招呼服务员过来:“麻烦来一杯柠檬水。”

他没看出方雒仪的情绪不对,继续挑战爆点。

“那你不还是她最好的闺蜜吗?你俩不是有啥话都说嘛,怎么,她没告诉你?现在来找我了?”

江正祁对姜程程很了解,知道她在家当家庭主妇这几年,失了锋芒,也没了对外社交的能力,性子也变得软弱的很。

所以,他笃定,这件事,姜程程肯定会觉得丢脸,所以不会这么快告诉眼前这个总是对他咄咄逼人的闺蜜。

方雒仪眼神露出一股要杀人的力量,她狠狠瞪向江正祁。

“说了啊,不仅说了,而且从头到尾,来龙去脉全讲给我听了,你想听吗?还是说,”方雒仪看向他公司的方向,“还是说,你想要你公司的人一起来听听?我不介意多讲几遍的。”

她语气轻描淡写,但是却带着明显的威胁意味。

江正祁一听,有些慌,两只手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西装,眼睛也频繁地眨动。

“那个……你别听她瞎说,她就是在家待久了,容易疑神疑鬼的,没有的事儿……”

他还是挺怕姜程程这个闺蜜的,因为方雒仪身上那股傲气的劲儿,凡事不低头不认输,自带一种肆意的霸道气场。

所以他很少和她打交道,平时撞见也都是刻意避开,怕她看出自己的心虚。

当然了,也因为她的家庭。

方雒仪的爸爸在柳江白手起家,有好几家设备供应公司,虽说不是什么商场大亨,可也是有权有势的人物。

只是后来她妈妈因病去世,爸爸也在她成年后娶了新的妻子,她赌气断绝了关系,出国读了几年的书,关系自然也淡了很多。

去年,刚刚回国。

虽然她和家里的关系还是很不和洽,但是毕竟是一家人,江正祁还是不太敢惹她。

“是嘛,那既然你这么说,要不我让私家侦探给查查,看看到底是你瞒天过海呢,还是她小题大做呢?” 方雒仪身子微弓,气势逼人地阴阳怪气道。

江正祁哑言,手足无措。

方雒仪收回身子,不紧不慢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所以……你现在是可以跟我好好谈了吗?”

江正祁还在准备措辞,他要为自己的出轨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一个最好合适到能说服方雒仪的理由。

“你知道的……我……我刚升了副总嘛,压力难免比较大,有时候应酬晚了,她就变得神神叨叨的,现在可乐也上幼儿园了,她又重新把重点放到我身上了,有时候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也是个男人嘛,难免会……难免会想找个释放口……所以,所以……”

方雒仪眼神看向别处,风吹起她的发,她像一个带着剑的女战士,完全不听江正祁那磕磕巴巴的所谓的解释。

她抢断:“所以,所以你理所应当地就出轨了是吗?”

她字字铿锵,态度坚定,惹得江正祁眼神闪躲。



“那天去可乐房间收拾东西,看见书桌上面放了个很小的监控,想着你以前不是跟我说,为了锻炼她一个人睡觉,所以专门安了一个嘛。刚才我就随口那么一说。”

“可是,那个东西我很早就扯掉线了,我怕可乐长大了不安全,就一直放在那儿当摆设了。”

姜程程还是没搞懂,那既然都没有监控了,怎么威胁到江正祁的。

方雒仪两手扶着姜程程的肩膀,给她耐心解释道。

“男人通常是不会记得这些小事的,因为自己心虚,再加上我说的理直气壮,他们根本就不会怀疑,所以,有没有压根就不重要,懂吗?”

姜程程这才一脸学到了的表情,用崇拜的眼神看向她。

“你啊,还是太天真了,没有经历过工作了以后,要多长个心眼,可千万别让人给欺负了。”

姜程程双手搂住她的腰,朝她撒娇,“有你呢,我怕啥。”

餐厅里,江可乐趁俩人不在,正大快朵颐,脸上被奶油抹的跟小花猫似的。

姜程程冲过来制止,“江可乐,你怎么吃这么多!”

江可乐马上一副无辜表情,“是干妈刚才让我吃的!”

“哎,江可乐你别冤枉好人啊,我让你吃,可没让你吃这么多哦,别冤枉我。”

三人闹着打成一团。

**

第二天一大早,江正祁就收到了方雒仪寄过来的同城快递。

她这人,做事麻利,手段极狠。

经过昨晚那么一遭,她不可能再安静待着,毫无表现,所以一大早就去打印了照片,然后找同城发了过去。

只不过,这次她没想闹大,所以只是把姜程程手机上连接的门铃监视器里,抓拍到的两个人的截图照片给寄了过去。

江正祁收到的时候,在办公室里气得咬牙切齿,一把就把照片给撕了。

本来正一脸愤怒地想着找什么法子对付这个女人。

秘书敲门进来,“江总,郑董让您过去一趟。”

江正祁站起身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与不安都吐出去一般,然后又理了理身上那套笔挺的西装。

做完这些后,他才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朝着郑董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走到门口时,正巧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瞬间弥漫着一丝微妙的气氛。

那人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便露出礼貌性的微笑,向江正祁点了点头示意。

“江副总,早。”

江正祁也报以同样温和的笑容,“早。

他侧身让开一步,给对方留出足够的空间通过。

待那人离开后,江正祁才深吸一口气,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和仪表,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来,小江,坐。”

郑董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城府极深,一开始就很看重江正祁的能力,处处点拨,算是他的伯乐,这次知道有个晋升的机会,也是提前跟江正祁通了个气。

“最近怎么样?我听说百利集团那个项目进展的很顺利。”

“挺好的,一切顺利。”江正祁毕恭毕敬。

“那就好。你知道的,总公司这边,现在你和小李都是被考察的人选,但是目前你手里握着这个大项目,胜算呢,也比他大一些,可千万别马虎啊,机会来之不易,错过了就没了。”

“我知道的,郑董,您放心。”

江正祁在众人眼中向来都是一个极具上进心与勃勃野心的人。

他宛如一只敏锐的猎豹,时刻洞察着周围人的一举一动,也总能恰到好处地迎合上他人的心意。


所以说,必须要想办法尽快解决与姜程程之间的问题,以免事态进一步恶化,引发无法挽回的后果。

他想了想,当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协议签了,按她们提的要求来,直接堵住她们的嘴。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就是房子嘛,就像郑董说的,不过都是些眼前小利,哪有他的前途重要。

江正祁呆愣在原地,咬了咬后槽牙,拿起手机,给姜程程发了个微信过去。

想离婚是吧,好,如你所愿,一周内起草好离婚协议书,房子你都拿走,车给我留下,但是我们离婚的事,你不许再对外人透露一个字,如果方雒仪再给我整些幺蛾子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姜程程没想到,无形中,江正祁的升职竟然帮了她一把,甚至在收到信息的那一刻,她还有些不可置信。

她马上把信息转发给了方雒仪。

方雒仪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看来最近有什么事怼到他大动脉上了,居然这么快就同意了。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顺利签了协议,你就彻底脱离苦海了。

姜程程很激动,问她自己该怎么回。

保持淡定,就说已经在起草离婚协议书了,让他把所有东西准备好,尽快搬出那个家。

姜程程照做,把信息发了过去。

方雒仪也如释重负,一想到姜程程马上就可以脱离苦海,开启美好新征程了,立刻开心的让Katty去买下午茶了。

姜程程这边速度极快,离婚协议书第二天便起草了出来。

她们压根就没有料到江正祁能够这般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地答应,这实在是太出乎她们的意料。

然而,尽管江正祁表现得如此爽快,但她们心中依然存有疑虑和担忧。

毕竟人心难测,方雒仪怕他留了一手或者再出尔反尔。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方雒仪可谓煞费苦心。她还特意挑选了一个距离江正祁公司很近的咖啡馆来见面。

一路上,两人都显得有些紧张兮兮的,彼此之间不断交流着各种可能出现的状况以及相应的解决办法。

没想到,异常顺利。

江正祁这次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不同,话都没说几句,就要签字。

方雒仪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紧紧地锁定着江正祁。

看他不停地张望着四周,眼神飘忽不定,身体也微微颤抖着,脚步更是显得有些仓促和慌乱,好像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极度不安的情绪。

她双手抱胸,扬了扬眉,“看来江总最近要高升啊,提前恭喜啦。”

江正祁一听,手下的动作顿了顿,但没说话。

方雒仪这人拥有一双极其锐利且敏锐的眼睛,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无论面对什么样的人,只需一眼,她便能大致判断出对方三四分的品性和特点。

再次相见,那个人在她面前几乎就如同透明一般,所有的心思都难以躲过她的眼。

她的目光犹如一把锋利的剑,可以轻易地穿透人们精心伪装的外表,直达内心深处。

那些试图欺骗或者隐瞒真相的人,在她的注视下都会感到无所遁形。

也因为她那独特的洞察力,让她对人性有着深刻的理解和认识。

邢韵就是如此。

第一次见面时方雒仪没有防备,第二次再见,她就已经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意了。


谁知小绿茶早有准备,她歪着身子一躲,咖啡从她旁边经过,落地,完全没泼到她一点。

小绿茶还嘚瑟地朝姜程程示威:“大姐,是不是年纪大了,怎么眼神也不好使啊?”

方雒仪哪里能解气,她看小绿茶那得意洋洋的贱样,手下顿时力量充满,也顾不上姜程程帮她挡在胸前的包,一把把她拨开,拿起手边的那杯咖啡,就朝小绿茶扔了过去。

她速度快到对面躲无可躲。

这下好了,不仅连小绿茶被泼湿了,江正祁也连带着被弄了一身。

一杯泼两个人,这把,的确方雒仪不亏。

江正祁的脸毫无防备地被迎面泼来的咖啡击中,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窘迫和狼狈。

他瞪大双眼,双拳紧握,满脸愤怒地看向为非作歹的方雒仪。

咖啡顺着他的脸颊流淌而下,形成一道道棕色的细流,有些甚至渗入到衣领之中,白色的衬衣瞬间被染成了棕色。

江正祁像是一只落汤鸡般站在原地,头发也因沾上咖啡而显得凌乱不堪,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风度翩翩。

他用手一把把脸上咖啡抹去,使劲往地上甩了甩,抬起头来,咬着腮帮子就要找朝方雒仪算账,“方雒仪,你个贱人!”

他双眼圆睁,怒目而视,额头上青筋暴起,抬起右手就要朝方雒仪挥过去,好似那两巴掌他不要回来,决不罢休一样。

男人的气性一上来,谁也拦不住,而且他觉得,是方雒仪先惹他的。

方雒仪就那样镇定地站着,也不躲也不叫,怎么好像,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她是不着急,但旁边有人急了。

一个深沉浑厚的男人声音在她后面响起,他怒声向挥着手的江正祁呵斥道:“干什么!”

那个男人一边快步向前挡住了江正祁挥起来的手,一边把自己的西装反披在了方雒仪的身上,盖住了她那被泼湿的胸前春光。

江正祁被这男人的利索出场镇住了,他本来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

看只有姜程程和方雒仪两个弱女子的时候,就又打又骂的,眼下一看来了个高大威严的男人护着,就站在原地不敢说话了。

尤其是看男人气宇轩昂,仿佛与生俱来便带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场,而那身精致而又华贵的装扮也彰显出了他身份地位的尊贵,江正祁更不敢贸然上前了。

他把手放下来,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

他上下打量着男人,语气中还带着一丝的质问的意味:“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

刚才他们大战的戏码,周继燊几乎全程近距离观看了。

从方雒仪拿起手机挑衅江正祁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坐不住了,他还在想,这个女人为何如此大胆?

手无缚鸡之力,竟然敢当众挑衅一个暴怒的男人,就不怕男人控制不住,冲上来打她?

方雒仪被泼了水的那一刻,周继燊刚要推开椅子,准备站起来,没想到她居然又不甘心地反泼了回去,还连本带利,一次还俩。

他又饶有兴致地坐了回去,想欣赏完这出大战渣男的有趣戏码。

但是还是被他猜中了。

男人理亏愤怒的时候,往往喜欢用巴掌来解决问题,江正祁也不例外。

看到那个男人要抬手打她,她又傻站在那儿完全不躲,这下,周继燊可坐不住了。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替她挡在了前面。

正好,小助理也拿着点好的咖啡走了过来,看见一地狼藉,老板又站着跟人对峙呢,两只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他不在的这几分钟,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刚好听见那个男人在问老板是谁,小助理仰着头挺着脑袋就在旁边开腔了:“你问这是谁?那我告诉你,这是这家商场的老板,怎么着,你有意见?”

江正祁一听是个大人物,头都不敢抬了,想着赶紧快撤。

他偷偷打量一眼,感觉双方的表情不像是认识的样子,所以,他天真地认为周继燊仅仅是碰巧路过罢了,并不知道方雒仪她们与自己之间那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此,在江正祁看来,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并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威胁或者困扰。

毕竟,如果对方真的认识方雒仪她们的话,又怎么会如此淡定自若呢?应该早就冲上来找麻烦了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

他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给被泼湿了裙子的小绿茶披了上去,然后拉起还在娇滴滴抱怨着的人,就要走。

经过方雒仪旁边的时候,还恶狠狠地放了一句狠话:“方雒仪,我告诉你,我跟你没完,姜程程想离婚是吧,没门!”

他说这话的时候,周继燊的两只手就始终在方雒仪的面前护着,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与担忧,不敢有丝毫松懈,生怕稍有疏忽,江正祁的手再次朝她打上来。

毕竟,吃了瘪的男人可不好惹。

“行啊,那我们就走着瞧!”

方雒仪一句话也不肯认输,甚至看江正祁那灰溜溜要逃走的狼狈样,心里乐开了花。

江正祁骂骂咧咧地搂着小绿茶走远了,旁边的姜程程赶紧凑过来问她:“雒雒,你没事儿吧?”

她心疼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姜程程知道,这样一闹,确实让江正祁好一个难堪,可是自己闺蜜受了委屈,她心里比自己离婚还要难受。

“哭什么?这把我们又没输。”

她抬头挺胸,斗志昂扬地看着两人走远的方向。

姜程程半搂着她,跟她低声道歉:“对不起,雒雒,是我没用,连累了你……”

“别说这种话,我刚才那两巴掌打得可真是痛快,还得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早就想打他了。”

姜程程被她一句话逗得转哭为笑。

确实,这才是方雒仪的本性。

她打小性子就硬,从来不惧怕正面冲突,上初中的时候就敢自己独身一人,直面那些半路上堵学生要钱的小混混了。

她刚烈,她孤傲,她从不藏着掖着,有话就说,不服就怼,恰似一朵娇艳欲滴却浑身带刺的玫瑰,让人既爱且畏。

男人回头,垂眸看向她,那眼神里,好像带有一丝的无奈,又带有几分的审视。

他是真的很想问问她,刚才男人手下来的时候,如果他不拦着,她是不是就挨上了?

两个女生看男人回头,才意识到刚才帮她们解围的人还站着没走呢。

方雒仪伸手就要扯下西装还给他, “谢了,大哥。”

但是这一句话轻飘飘地扔出来,有点让周继燊破防。

她怎么动不动叫人大哥,什么毛病?

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不带抬头看一眼的,就一律统称大哥。

他在心里犯嘀咕,怎么着,他就那么显老是吧?

周继燊气不打一处来,冷言回复她:“披着吧。”

姜程程疑惑地转头小声问她:“雒雒,这是……哪位,你认识吗?”

方雒仪用小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实在没想起在哪儿见过,也不记得自己身边有这号人物啊,怎么感觉,他说起话来,像她的熟人一样。


厨房里锅碗瓢盆也不见了,甚至江可乐房间的定做的衣柜和床也被拆开一起带走了。

江正祁气得脸色发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紧紧握着拳头,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努力克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

想了想,迅速摸出手机,打开微信,开始对着姜程程开启疯狂怒骂模式。

姜程程白天听方雒仪说,给她介绍了一个百利集团的工作,开心得不得了,刚好下午就收到了新幼儿园给的可以直接入园的好消息。

双喜临门。

让她一整个兴奋到无法表达,抱着方雒仪大跳,好像这是自从家里搬出来之后,最让她开心的一天的了。

姜程程下午早早地逛了超市,在家做了几道两人爱吃的菜,打算三个人一起,晚上庆祝一下。

正吃着呢,江正祁连着发了几条微信语音过来。

她怕江可乐听到,说是要去回复一个面试通知,嘱咐两个人先吃,自己则躲到卫生间里去听了。

方雒仪一眼就看出了她表情的不对劲,她让江可乐先吃会儿蛋糕,自己站起来跟去了卫生间。

那边是江正祁的破口大骂。

姜程程,我们两个还没离婚,你就敢带人上门来,把家给我拆了!

我要告你们私闯民宅!

你也帮我转告方雒仪,让她给我小心点,坏事做多了,小心报应上头,断子绝孙!

姜程程握着手机,一条一条听着,气得浑身颤抖。

江正祁最近的一系列做法,一遍遍刷新着她对他的认知,也一次次突破了她的底线。

方雒仪推门进来,看见姜程程正小声捂着嘴抽泣,直接拿过手机来外放。

听完,又毫不留情地怼了回去。

你也知道你们两个还没离婚?只要没离婚,那她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那就不算是私闯民宅,她有权支配这个家的一切!

还有,你婚内带小三回去住不恶心吗,以为我们没证据是吧,回去看看监控,有没有拍下什么不该拍的画面,我们不想看,但是有的是人想看!

呵呵,我可不怕什么断子绝孙,我巴不得这辈子都不结婚呢,男人能有什么好东西,我贱命一条,我怕什么?但是江总就不一样了,大好前程,马上就要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了,和我硬碰硬,我怕你有点吃亏呢。

江正祁被她的妙语连珠怼到无言以对,他又把炮重新怼向姜程程。

姜程程我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一步,果然有什么样的闺蜜就有什么样的贱女人,离婚协议我是不会签的,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方雒仪带着笑意,轻松回击。

不签是吧,那我们也不必留情面了,等着让你们公司的人看你们笑话吧,我看看,你还怎么在这个行业里混?

那边的江正祁气急败坏地想摔了手机,干脆关了机也不再回了。

方雒仪抽张纸巾帮姜程程擦擦眼泪,安慰她,“不怕,有我呢。”

姜程程反倒笑了,“雒雒,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张嘴就好了,我刚才被气到眼泪失禁,整个人都发抖,就是说不出狠话来。”

“没事,等你过了江正祁这个坎,你也buff叠满,百毒不侵了,到时候都不用我教,直接一怼一个准。”

两个人说着往客厅走,姜程程天真的又问她,“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家有监控的?”

方雒仪笑笑。


第二次又见,在咖啡馆。她不小心撞入他怀,也让周继燊可以近距离的看到她那搭配的小心机和小巧思。

她用蛇头圆形项链搭配那条性感露背小黑裙,矜贵中不失霸气,优雅又低调。

从服装到珠宝到身材,再到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周继燊不得不承认,这一切,完全击中他的审美中心。

只是当时,周继燊被那不小心触碰到的背部肌肤撩红了脸,没顾得上反应,又被桌上的纸巾画拉回了记忆,忽略了她身上的细节。

第三次,在望江阁。那条绿色缎面吊带裙太过显眼,所以她选择了低调内敛的流苏珍珠吊坠来搭配,没有过多的抢走裙子的风头,反而增添了更多的优雅和慵懒的气质。

第四次,她穿了件白色真丝衬衣,耳朵上是一副很有设计感的金色人像浮雕耳钉,项链和手环也是同样的图案,像是意大利那边的小众设计品牌。

周继燊全程只顾她有没有受欺负,看了一眼就自动滤过了。

再看这次,脖子上那条性感复古的蕾丝choker完全压制住了浓重艳丽的紫色裙子,黑色玫瑰吊坠尤其显眼。

再看左手的无名指上,是一个做旧感十足的蝴蝶银戒,一颗绿色宝石缀在中间,层次感十足,和她指甲上的蝴蝶图案既相衬又搭配。

周继燊像欣赏一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一样,在她身上不断温柔的打量着,每经一处细节,他对她的欣赏就更多一分。

他是一个彻头彻尾、如假包换的利己主义者,做任何事之前,他都会将自身利益置于首位,毕竟对于一名真正的商人而言,确保个人利益不受损乃是首要之务。

可这次不太一样。

这次,他是对人,先动了心思。

邢韵看方雒仪大方应答,反而言语开始变得张扬起来。

“是嘛,原来方小姐是珠宝设计师啊,难怪看起来审美不错,我回国就一直在选购珠宝,但是总觉得国内的品牌设计都过于俗气,款式也都是国外淘汰的,还各种抄袭模仿,所以一直没找到心仪的,方小姐,您是有自己的品牌吗,还是在为哪个国际大牌做设计工作啊?”

邢韵还在追问,只不过这次的话,有点暴露她的私心,她话里话外的轻蔑,让周继燊听出来了,他有些不悦,从背后狠狠看了她一眼。

方雒仪也听出来了,但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缓缓地垂下眼睛,轻笑了一声。

周钦宁一听邢韵这次说话确实有些失了礼仪,赶紧出来打圆场。

“是的呀,方小姐的审美真不一般,人也长得好漂亮。”

但方雒仪可不是知难而退的人。

别人越是轻视她,她越是斗志昂扬。

她没含糊,从挎包里拿出两张名片递了过去。

这么好的宣传机会,不用白不用。

“谢谢,”她温柔回谢两个人的夸赞,然后指着名片说,“这是我在的工作室,品牌是去年刚成立的,就在柳江,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这上面有地址。”

她说这话的时候,不卑不亢,有礼有节,从容的让邢韵无法再问出些什么。

方雒仪给人的感觉很奇妙,她跟周继燊所遇到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

每次她遇到麻烦或者深陷泥泞,他想要走上前帮她的时候,她总能笑着把朝她打来的重拳一点点化成棉花,然后不痛不痒、轻轻松松的再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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