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远谢舒禾的女频言情小说《京港无回音沈宁远谢舒禾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长岁有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京圈万人嫌我是京圈万人嫌。我的丈夫沈宁远也说过,看见我这个小三的种就恶心得想吐。因为我趁他失忆,将他拐到海边小镇三年,夜夜荒唐缠绵,害他错过了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甚至还恬不知耻,借孕上位,强迫他和我结了婚。我追着他问,真的永远都不会想起那三年的记忆吗?沈宁远冷笑:“你死了,说不定我就能想起来了。”后来,我真的快死了,决心和他离婚。他却跪在了我的病床前,声音颤抖:“我后悔了,谢静思。”可没用了,沈宁远。......婚后第三个生日这天,我终于决定和沈宁远离婚。我打车去了望舒山庄。一路上司机师傅频频回头,眼神里藏不住的讶异。我知道他在惊讶什么。望舒山庄在B城门槛极高,能进的人非富即贵。而我的一身行头,地摊一百块就足够打发了。可他不知道...
《京港无回音沈宁远谢舒禾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我是京圈万人嫌
我是京圈万人嫌。
我的丈夫沈宁远也说过,看见我这个小三的种就恶心得想吐。
因为我趁他失忆,将他拐到海边小镇三年,夜夜荒唐缠绵,害他错过了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
甚至还恬不知耻,借孕上位,强迫他和我结了婚。
我追着他问,真的永远都不会想起那三年的记忆吗?
沈宁远冷笑:“你死了,说不定我就能想起来了。”
后来,我真的快死了,决心和他离婚。
他却跪在了我的病床前,声音颤抖:“我后悔了,谢静思。”
可没用了,沈宁远。
......
婚后第三个生日这天,我终于决定和沈宁远离婚。
我打车去了望舒山庄。
一路上司机师傅频频回头,眼神里藏不住的讶异。
我知道他在惊讶什么。
望舒山庄在B城门槛极高,能进的人非富即贵。
而我的一身行头,地摊一百块就足够打发了。
可他不知道,这个山庄是我的丈夫送给我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十八岁那年的礼物。
之一。
谢舒禾,望舒。
他对她,从来都情深似海。
正像今天,谢舒禾从法国进修回国,她的画拿下了世界级奖项,沈宁远组局为她洗尘庆祝,从全国各地收揽来各类品种的昙花。
现在是初春,被强行催熟的昙花又娇嫩,光是运送,就不知花费了多少人力物力。
可谢舒禾喜欢,他便不顾一切。
还没有到山庄,就能嗅到那股馥郁的芳香。
下车前,司机师傅忍不住叫住我,劝我别走邪路。
我愣了愣,他把我当成了想要攀龙附凤的贫苦女孩。
“师傅,我叫谢静思。”
他一定知道我。
全城媒体都骂过我。
攀龙附凤是谢静思最轻的罪。
明明是个小三孩子,却上门要正室养。
不知感恩,把亲姐姐推下游戏池,害她失声。
还抢走了准姐夫,借子上位。
最终啊,这个无恶不作的谢静思遭了报应。
她确诊了绝症,无药可救。
可我没有等到司机师傅厌恶轻蔑的眼神。
他苦口婆心地说:“你听叔一句劝,就算你是个网红,也别掺和上流人的圈子,他们心都脏。”
我微怔,弯了弯嘴角:“谢谢你。”
今天我来,就是为了割席。
宴会上,大朵大朵的昙花争相绽放,酒席如水,衣香鬓影。
我一眼就看到了被众星捧月般簇拥的那两个人。
沈宁远,还有谢舒禾。
他们很般配。
十八岁那年是,二十八岁这年亦是。
我还没有走过去,就被谢舒禾的好友拦住。
她把手臂横在我身前,满脸嘲讽:“吆,三姐,专门挑了今天来卖惨?有些贱人专爱巴着舒禾吸血,这一次又想要什么?”
“你不会忘了,那年的游泳池了吧?”
握紧了手里的离婚协议。
我冷冷地看她:“彼此彼此,怎么?巴着谢舒禾,沈宁远帮你解决你家资金链断裂的问题了?”
“你!”
被戳中痛点,她恼羞成怒,随手拿起一杯香槟泼了我一脸。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酒液,拎起一瓶酒,猛地摇晃了几下,撬开瓶口,直接喷了她一身。
她气得双眸瞪圆。
我挑衅地抬眼看她。
眼看场面要失控,谢舒禾赶来制止。
等了四年
徐袅破涕为笑:“好,你记得,b城永远有你的家。”
我想那一天不远了。
徐袅回到家以后,就会看到桌子上有谢家资产的转让书。
那是我送她的最后一件礼物。
我开了个花店。
曾经阿远已经靠出海攒够了钱,他瞒着我偷偷买下了一个店面。
来不及和我说,他就恢复记忆了。
但他忘了那三年的记忆。
我重新回到滨海小镇,偶然间经过那个店面。
那个阿婆戴着老花镜眯着眼睛看了我好久,看得我有些不悦。
她追了出来:“你是不是思思?阿远的女朋友?”
思思。
好久好久都没有人这样叫过我了。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是我。”
阿婆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我总算等到你了,阿远四年前和我买下了这个店面,后来就不辞而别了。”
她递给我一张相片。
是......
是穿着汗衫的阿远,和穿着红裙子的我。
照片上的我仰头看着天际的海鸥。
阿远看着我,手轻轻抚过我被海风拂起的头发。
“他又没有身份证,我找他要凭证,他就给了我这个。”
我怔怔地看着她。
她就这样等了四年。
凭借着一张相片,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认出了我。
阿婆安顿好了我,就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
我看了看手里的相片,又看了看这家店面。
也好。
毕竟开花店是我曾经的梦想。
我的花店装修好以后,客流量居然不错,但我力有不逮,只能减少了营业时间。
那天,我包扎好了一束玫瑰。
门口的风铃叮咚了一声。
我没有抬头:“客人明天再来吧,今日已经关门了。”
那人久久不回话。
莫名心里涌上一股悸动。
我一抬头。
沈宁远站在鲜花中。
他穿着阿远喜欢穿的白衬衣,向我望过来。
“思思。”
他眼里浮动着晶莹的水色,他张了张口,开口唤我。
思思。
我手里的花束掉落在地。
他恢复记忆了。
他终于恢复记忆了。
想起了那三年。
轻风拂过,风铃叮叮咚咚。
“我回来得太晚了,”他哽咽道,“还是被那个讨厌的沈宁远打败了。”
我没有回应,反而低头去捡掉在地上的玫瑰花,可眼泪洇湿了眼眶,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
沈宁远走了过来,帮我捡起了花。
“思思,对不起,我爱你。”
我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掉在了玫瑰花上。
“思思。”
我再也忍不住了,拼命推搡着他:“太晚了,你怎么这么晚?”
他死死抱住我。
怀里的玫瑰花没有除去花刺,把我们都刺伤了,但他也没有放手。
他颤抖着吻上我的眼,吻去我的眼泪。
我和他都不清白。
他为了利益冷遇我三年,将我亲手送到了杨容卿的阴谋里。
我算计了他,将他亲手推下了海。
作为谢静思和沈宁远来说,
我们应该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可如果是滨海小镇的思思和阿远呢?
我不知道。
我没有接受他。
沈宁远也没有离开花店,他帮我打理花店,帮我跑腿。
我做好了饭,也会邀请她来吃。
卖给我们店面的那个阿婆经过,她走进来买了一束勿忘我。
然后送给了我和沈宁远。
“年轻人,有缘不容易,珍惜缘分。”
沈宁远接过了那束花,咧开嘴笑了笑。
白牙晃花了人的眼。
“谢谢阿婆。”
他看向了我,眼中有希冀的色彩。
等阿婆走后。
我对沈宁远说:“我生日快到了,你陪我过生日吧。”
对不起
杨容卿当年上位的手段不光彩,只要找到了她违法的证据,不愁把她送不进牢里。
可我等了三天。
只等来了杨容卿。
她的身上携带着淡淡的檀香,我知道,她一直有拜佛的习惯。
是因为亏心事做多了,她害怕吗?
杨容卿一言不发,坐在了我病床前,她撩起眼皮看我,眼里有淡淡的红血丝。
她美得像刺破夜穹的一缕朝阳。
“你想报复我,直接来和我说,”她抿着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我所有见不得人的资料都在里面。”
“如果我注定会栽在一个人的手里,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她第一次向我露出了脆弱的一面,眼中浮动着微微的水色,但她没有掩饰,而是直直看着我,任凭眼泪滚落下来。
“我对不起你,但也爱你,也许我现在所剩不多的情感都给你了。”
杨容卿像一个等待着行刑的死刑犯,她的眼里竟然有忐忑,不安。
我看着她,突然发觉她的头发也掺了几根白丝,眼角也多了细细的皱纹。
是啊。
我记忆中美艳狠毒的杨容卿也会老。
我不喜欢哭。
从前我很爱哭,后来发现哭也没用,只会招来更多的不幸。
可泪水充盈眼眶,我的眼泪止不住。
“那个女人她对我不好,你知道我有多么羡慕谢舒禾吗?你那么爱她。”
“十三岁那年,我看见你从旋转扶梯上下慢慢地走下来,你那么好看,你知道我有多想让你冲我笑一笑吗?”
杨容卿抱住我,手按在我的后脑上:“对不起。”
我嚎啕大哭。
哭了好一阵子,才平静下来。
“妈妈,你当年肯定很难过吧。”
杨容卿看着我,帮我把发丝别到耳后,她有些恍惚:“那时,我以为你死了,你爸把谢舒禾带了回来,让我把她当成你,我做不到。”
“但我孤立无援,因为我没有话语权,我委屈愤恨,却无可奈何,只能忍耐着,中途经历了一些事,最终还是我赢了。”
“那时我针对你,有很多原因,但你本身是最无辜的。”
“静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我握住了她的手,眼神坚定:“妈妈,我想和你一样去掌握话语权。”
杨容卿答应了我。
她临走前,差点忘记拿那个U盘,我提醒了她。
杨容卿冲我笑了笑,将U盘收进了口袋里。
我也笑了笑。
我知道,那个U盘是空的。
“所以,你知道谢舒禾是来故意诈你,目的是想让杨容卿认清你的目的?”
我低头喝完了徐袅给我熬的汤,才开口。
“对呀,她毕竟被杨容卿养了二十八年,就算石头,也有了温度,杨容卿对她有感情的,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感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但杨容卿对我有芥蒂,正常人不会那么容易接纳一个伤害的人,哪怕是妈妈也一样。”
“但比起我,她更接受不了谢舒禾,因为她接受不了被一个她瞧不上的人居然耍了二十八年。”
那一天,我被杨容卿彻底摧毁了。
可在废墟里重生的谢静思终于明白了。
过去那个对人抱有期待的我到底是有多么愚蠢。
“那你接下来想干什么?”
我放下了碗,笑了笑:“等鱼儿上钩。”
病情恢复得不错,我能出院了。
我出院当天,杨容卿为我办了一场宴会。
地点是曾经的望舒山庄。
哦不,现在应该叫静思山庄了。
山庄里触目所及是一片玫瑰花海。
我被簇拥在人群中央,是当之无愧的主角。
曾经对我嗤之以鼻的少爷小姐都是一副热情的模样,就好像我们过去关系很好似的,曾经的龃龉不过是一场梦。
谢舒禾曾经最好的朋友讨好地向我笑,递来一杯香槟酒:“静思,我们过去是有一些误会,希望你能大人有大量。”
我看了看我,将那杯香槟酒接过,她眼眸亮了亮,脸上浮现的笑意还未扩大,就僵住了——
因为我将那杯香槟酒倒在了她头上。
那就离婚
沈宁远目瞪口呆:“你在胡说什么?”
“手上的伤口不难发现,生日只要有心就能记得,我珍视喜欢的东西也没有那么难猜,正是因为我被人毫无保留地爱过,我才知道,爱不是退而求其次。”
“我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
沉默片刻,沈宁远冷冷地笑了,黑眸里隐隐燃烧着的火焰越烧越旺,这是他发飙的前奏。
“你继续说。”
我破罐子破摔,干脆将挤压在心里很久的话都发泄出来:“起初,我也以为你对我有感情,你知道没有那个孩子,可你娶了我,在我假装流产后,你还当了半年的好丈夫。”
“不是因为你爱我,是你觉得有趣,也许,还有和谢舒禾赌气的原因。”
“后来,我提出离婚,你不愿意,甚至屈尊讨好我,给我过生日,是因为你不适应。我们的婚姻从开始,掌握主动权的就是你。”
我将礼盒合上,推给沈宁远。
“我不喜欢翡翠,也不爱你。”
“从始至终,我爱的都是那个失忆的你。”
沈宁远笑着点了点头,他将礼盒拿起,狠狠地砸在一起,礼盒四分五裂,价值百万的翡翠玉渣碎成一地亮晶晶。
他的脸也有被碎屑划过洇出的血痕。
可他不在乎,又掀翻了蛋糕。
“爱你?你哪里配?”
他恶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舌头抵着脸颊,笑容阴狠又肆意。
“我看见你这个小三的杂种就恶心得想吐。”
“你也怪贱的,我从手缝里漏了点好意,你就上赶着陪睡。”
他是伤害我的天才。
忍住眼眶渐起的热意,我平静地说:“那就离婚。”
他甩开我的下巴。
随即拿起手巾,慢条斯理地擦手:“会离的,阿舒生日宴,我去接你,当着她面离,毕竟阿舒一直在等我。”
他将手巾一丢,大步流星地走开,踩下一地玫瑰的花泥。
从餐厅出来,等在门口的闺蜜徐袅招手叫我。
我还没有走近,她就快步赶了上来,看到了我手上的伤口,心疼地皱起了眉,连忙载着我往医院赶。
包扎好了后,她才松了口气,打着哈欠告诉我,她一直被人莫名针对的公司终于破水逆了,她说一定是我不和沈宁远纠缠的福报。
我笑了笑。
绝症,还有杨容卿拿她公司威胁我的事,我都没和她说。
她将我暂时安置在了一处闲置的房产,我的鼻血流得很频繁,而且很难制止,还会时不时晕倒,晚上吃了药,也是疼得一夜难以入眠。
我疼极了,就会叠玫瑰花。
卧室的地面都放不下了,我就一朵一朵撕掉,重新叠。
和沈宁远离了婚,我想死在那个海边小镇。
我的人生意义在那里找到。
也该死在那里。
不知不觉就到了谢舒禾生日的那天,我的脸色太难看了,化了个淡妆,又穿上了最喜欢的一件红裙子。
告别,也该有仪式感。
沈宁远早就等在楼下。
他漫不经心地扫过来,却一怔,他拧了拧眉毛,伸过手来:“你的手机。”
见我不动,他似乎磨了磨牙,看着我:“借我用一下。”
我看了看他,还是把手机递了过去。
他按了几下,又还给我。
“我的私人电话,有事直接打。”
我们都要离婚了,电话有什么用?
可我不想激怒他,点了点头,说好。
去的地方,是谢家的老宅。
是我十八年之前一直住的地方。
我勉强才能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没关系,过了今天,我就要离开b城了。
狂跳的心脏平稳了些。
到了老宅,谢舒禾早早地等在了门口,沈宁远一下了车,她拉着沈宁远说东说西,沈宁远也宠溺地看着她,阳光洒下,这场景美得如同在童话中一般。
我似乎被烫了一样垂下了眼,顿了顿,又抬起眼,急切地叫了一声:“沈宁远。”
沈宁远一顿,转头看我。
谢舒禾这才注意到了我:“静思,我终于能说话了!你怎么没来看我?你不为我高兴吗?”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沈宁远看了看我:“我和阿舒有事要聊,你先在这等我。”
谢舒禾也笑了笑:“我妈妈也想见见你,静思。”
他看上去好像要碎掉了
“静思,我一直都知道,你心地很好,谢谢你。”
她怯弱地露出了一个惹人怜惜的笑。
只不过病房里没有人顾及她。
杨容卿吐出一口气,安抚着我:“乖乖,我先去处理一些事情,之后我会向全城媒体阐明你才是谢家真正的千金。”
她走了。
谢舒禾也紧跟着离开。
徐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沈宁远,转头嘱咐我:“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她把门掩上。
现在,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和沈宁远。
“我没有爱过谢舒禾,”沈宁远艰涩地开口,“我是为了......为了......”
他说不下去了。
我替他补充:“你是为了沈谢两家的合作。”
京圈沈谢两家独占鳌头,焦不离孟。
我以为他爱谢舒禾,可从刚才他对谢舒禾的态度来看,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所以,你是故意带我去老宅的,你也知道......我妈妈设了局,但你还是带我去了。”
沈宁远咬了牙:“我不知道她——”
“你以为不过是些小打小闹,我早就习以为常了,先把我妈妈的情绪平复下来,等过阵子再来补偿我也可以。”
这应该是很难过的事吧。
对于我,对于他都是。
他看上去好像要碎掉了。
但我大概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失望透顶,心里也掀不起一点波澜。
“静思,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从十八岁那年开始,我就爱上你了,我很高兴你想嫁给我,哪怕你生不了孩子,哪怕......”
我又笑着接过他的话:“哪怕我那些下流的照片可能明天就会传到烂大街。”
沈宁远的眼睫毛颤动着:“不会,我已经处理好了,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天的记忆也许太痛苦了。
我已经记不太分明了。
只记得从黑暗中伸出来想把我拽下深渊的手,和疼痛,作呕的冲动。
“可沈宁远,我觉得你很恶心。”
我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就白一分:“说真的,和你待在同一个空间里,都让我觉得恶心。”
沈宁远眼里的光芒彻底熄灭,只余下了燃尽的灰烬。
沈宁远离开前告诉我,他请来了a国治疗我病症方向的专家。
我没说话。
那天以后,我又转到了新的病房。
大把大把的药,手术室里晃眼的灯光。
徐袅抛下公司来照顾我,几乎寸步不离,被我劝回去了。
杨容卿为我请来了护工,她和沈宁远也常来看我,日子一天天地过来,我的良性结果也出来了。
那天,我也迎来了一位客人。
谢舒禾。
她狼狈到我不敢认,和以往的天才美女画家几乎不挨边。
头发毛躁,眼下青紫,衣衫褴褛。
“你很痛快吧。”
这是谢舒禾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对呀,毕竟报应不爽嘛。”
谢舒禾捂着眼冷笑一声:“我一夜之间变得人人喊打,就连那些曾经巴着我的人也对我避之不及。”
“我好嫉妒你,你凭什么有徐袅这样的朋友?凭什么你才是妈妈的女儿?凭什么我的亲妈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三?凭什么沈宁远喜欢你?”
我笑:“那你也愿意变成我,被亲妈和养母虐待,又被丈夫冷暴力三年,还得了绝症,每天担心会不会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谢舒禾不接我的话,继续控诉:“明明我很努力了,努力地讨人喜欢,努力地画画,可你知道外界这么说我吗?说我的画都是抄的!”
“我什么都没有了。”
“但因为你的一句话,我还能陪在妈妈身边,我还要感谢你。”
我又笑:“你难道不该感谢我吗?”
她肩膀一抖一抖的,压抑不住地啜泣:“感激你?我好恨,恨你,恨沈宁远,恨妈妈,我在她身边待了二十八年,她居然这么心狠。”
我笑盈盈地问:“那你不想报仇吗?”
谢舒禾的哭声一歇,她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耐心地重复:“既然他们所有人既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那我们为什么不联合起来去报仇呢?”
她犹疑道:“报仇?”
我点了点头:“对呀,因果报应,也该在他们身上应验一下呀。”
谢舒禾答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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