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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被家暴死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

方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声音恨恨道:“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我扶起来再磕头道歉!我就把你那个死丫头给摔死!”我一耳光扫到了她脸上,力度之大,张桂花的嘴角都破了。她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打我,你这个贱货竟然敢打我?”我另一巴掌又挥了过去:“打的就是你,你再说一遍要把谁给摔死?”张桂花嘴硬得又说了一遍,她每说一遍,我就扇她一巴掌。说了两三遍之后,她终于住口了,只是两侧脸颊肿得像包子。她咽了口唾沫,服软道:“方晴,你今天怎么一直发疯,那个死丫头是不是真死了?”我嘴角扬起一个冷冷地笑:“是,她死了,所以我要你们陪葬!”张桂花突然软了下来,扶着墙跪坐在了地上。“方晴,她的死可跟我没关系啊,死……小云是得病死的,又不是我害死的她!”“可是...

主角:陈大勇方晴   更新:2024-11-20 14: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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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勇方晴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被家暴死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方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声音恨恨道:“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我扶起来再磕头道歉!我就把你那个死丫头给摔死!”我一耳光扫到了她脸上,力度之大,张桂花的嘴角都破了。她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打我,你这个贱货竟然敢打我?”我另一巴掌又挥了过去:“打的就是你,你再说一遍要把谁给摔死?”张桂花嘴硬得又说了一遍,她每说一遍,我就扇她一巴掌。说了两三遍之后,她终于住口了,只是两侧脸颊肿得像包子。她咽了口唾沫,服软道:“方晴,你今天怎么一直发疯,那个死丫头是不是真死了?”我嘴角扬起一个冷冷地笑:“是,她死了,所以我要你们陪葬!”张桂花突然软了下来,扶着墙跪坐在了地上。“方晴,她的死可跟我没关系啊,死……小云是得病死的,又不是我害死的她!”“可是...

《姐姐被家暴死后,我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声音恨恨道:“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我扶起来再磕头道歉!我就把你那个死丫头给摔死!”
我一耳光扫到了她脸上,力度之大,张桂花的嘴角都破了。
她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打我,你这个贱货竟然敢打我?”
我另一巴掌又挥了过去:“打的就是你,你再说一遍要把谁给摔死?”
张桂花嘴硬得又说了一遍,她每说一遍,我就扇她一巴掌。
说了两三遍之后,她终于住口了,只是两侧脸颊肿得像包子。
她咽了口唾沫,服软道:“方晴,你今天怎么一直发疯,那个死丫头是不是真死了?”
我嘴角扬起一个冷冷地笑:“是,她死了,所以我要你们陪葬!”
张桂花突然软了下来,扶着墙跪坐在了地上。
“方晴,她的死可跟我没关系啊,死……小云是得病死的,又不是我害死的她!”
“可是你恨不得她死,你是她奶奶,为什么要这么逼她?”
“我逼她什么了,是人都会死,又不是我让她得病的,死了也是她的命啊!”
我压抑不住心里的怒气,一脚踹在了她的心口处。
“是人都会死,那现在死,也是你的宿命。”
张桂花吓得连连后退,想掏出手机报警,我立刻拿走她的手机,直接扔到了那盆鸡蛋汤里。
张桂花被吓哭了,一张脸上皱成了菊花,和刚才光鲜嚣张的样子截然不同。
“方晴,求求你了,就算妈错了行不行?你可别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那你儿子之前打我,你怎么不说他是魔鬼?”
张桂花退到墙角,牙齿都忍不住发颤:“他打你你就去怪他啊,我一个老太太我懂什么,都是陈大勇的错,你别打我。”
我突然笑了:“你们母子两个还真是像啊,那就对对词吧,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我扯下床单,把张桂花也给绑了起来扔进洗手间。
昏暗的灯光里,我给他们泼了一盆冷水。
陈大勇醒了过来,跟刚绑进来的张桂花面面相觑。
我拿着剔骨刀敲着手背,不紧不慢地说:“给小云报仇,你们俩只能活一个。”
陈大勇现在一看见刀就浑身发抖,他立马说:“怪她,方晴,我心里是有你的啊,我妈从小就管着我,我早就看不惯她了!”
“方晴,你放心,只要你不杀我,我肯定不会报警的,没了她,死…小云也没了,那咱俩不正好过日子吗!”
张桂花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大勇,你妈我哪点对不起你了!你要杀了你妈吗!”
陈大勇不敢看她,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方晴,之前是我错了,我不该打你的,那都是我妈逼的啊,你赶紧杀了她吧!”
张桂花气得站起来要打陈大勇,但是陈大勇被绑在马桶上,她猛地用头撞他,但是不慎撞到了马桶盖,顿时头破血流。
她顿时虚弱起来,有气无力地哀求我:“方晴,我可没打过你啊。”
“都是陈大勇动的手,我就是说了两句,谁知道他打你这么狠啊!”
“咱们都是女人,你今天要是不杀了他,他将来肯定要打死你的啊!”
陈大勇竟然扭头咬住陈桂花的耳朵。
“方晴,别听她胡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啊!我们还能好好过日子的!”
“啊啊啊!方晴,你看见了吧,他就是个畜生,之前的事是我错了,只要你放过我,我以后一定改!”
两个人被绑着还能互相缠斗,好像两只虫子在肮脏的地板上蠕动。
我冷笑得看着这场面,心里畅快不少。
给小云报仇可以活一个,但姐姐也死了,他们都不配活着!
我等他们吵累了,这才站起来,剔骨刀换成了一把大扳手。
我把拖把重新塞进陈大勇的嘴巴里:“你最烂,先从你开始吧。”
我把他的双臂直接砸断了。
陈大勇很快就疼死了过去,张桂花吓得脸色苍白,却捂紧了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我找了个行李箱,把体积超大的陈大勇给塞了进去,折叠起来。
至于张桂花,我蒙上了她的眼睛,将她牢牢绑在了马桶上,接着又堵住了她的嘴巴,将水龙头开了一点。
水滴一滴又一滴打在洗手台里,等我带陈大勇走之后,这里唯一的声音将只有这个。
这也是我在监狱里学来的,用来一步步摧毁人的意志,属于是一种催眠手法。
我可不希望,等我回来的时候陈桂花已经逃走了。
姐姐死了,我却哭不出来一声。
我把她放下来,她的身体已经僵硬了。
她穿得还是六年前的旧衣服,好像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想把她抱到床上去,却看见床上有个小小的身影。
她剃光了头发,像是睡着了,五官能看出有姐姐的影子。
她身上还盖着小被子,我把姐姐搬上床,让她们母女靠着。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片刻后才反应过来,最爱我的姐姐真的死了。
甚至还有我的小侄女,她还没能叫我一声小姨。
木板床上还放着一张纸,我小心地拿起来,发现上面有字,这是姐姐留给我的遗书。
小雨,本来说好去接你的,但是昨天夜里孩子的病突然恶化走了,姐姐再也坚持不住了,很抱歉没去接你,这些年来,我一直想要离婚,可是没能成功。
陈大勇不想救孩子,可是我舍不得,如果将来你要结婚,要记得找个好人,别学姐姐。
你也不要给姐姐报仇,你要过自己的生活,不然姐姐在天上,也不安心。
还有,姐姐剩下的钱都放在我们的存钱罐里,如果是你看到这封信,一定能找到的。
你别难过,姐姐和小云只是去更好的地方去了。
我寻着记忆扒开床头柜,果然在里面发现了一个塑料瓶。
当年姐姐攒的钱都放在了这里,我当时不懂事,还偷偷拿钱买冰棍吃。
拧开瓶盖,我哗啦啦倒出出很多硬币,一块的,五毛的。
还有些纸币,都是零钱。
姐姐虽然责怪我偷拿钱买冰棍,可是总会留零钱给我。
我数了数,这些钱加一起来一共是七十八块五。
姐姐她只有七十八块五了。
巨大的悲痛仿佛这一刻才终于涌到我的心口,我只觉得喘不上气,眼泪决堤。
姐姐真傻,有这些钱怎么不吃一顿好吃的,还非要留给我。
她照顾了我怎么久,我还没来得及报答。
我给她整理衣裳,打算去买寿衣,棺材。
但是我看见她的手背上有一个圆圆的疤痕,这疤痕我很熟悉,是烟烫的。
我捋开姐姐的衣袖,却突然停住,她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烟头烫的瘢痕。
颤抖着手解开衣服,我顿时心痛的不能呼吸了。
她苍白的身体青一道紫一道,腰间还挂着一个塑料袋。
我仔细看才发现竟然是粪袋。
我不敢想象我最爱的姐姐到底遭遇了什么。
一声提示音突兀的响起,我这才发现姐姐的口袋里有手机。
有人给她发了语音,是一个老太婆的声音。
方晴,死丫头救不了就救不了,你和大勇都还年轻,争取再生一个不就行了?
真不知道你在闹什么,你没爹没妈还有个坐牢的妹妹,我们家没嫌弃你就算好的了!听妈的话,赶紧回来。
我死死握紧了手机,陈大勇,他该死。
可心里又突兀的冒出来另一个声音。
但除了陈大勇,我自己就没错吗?
如果不是因为我坐牢,姐姐是不是也就不会被他们给嫌弃了?
这个想法被我死死按住,就算我有错,但陈大勇是罪无可恕,哪怕姐姐也不让我报仇,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陈大勇,早年丧父,只有一个妈,失业后一直呆在家里,靠着姐姐微薄的薪水生活。
后来小侄女得了白血病,他就想着扔掉孩子,是姐姐一边靠着打工,一边靠着网络上大家的众筹救济才让孩子多活了几年。
可是那些众筹来的钱甚至都被陈大勇偷偷转走。
我看着手机里众筹的清单还有姐姐发得求助视频只觉得心痛的喘不上气。
视频里姐姐声泪俱下,她控诉陈大勇家暴,但那怕报警了十几次,警察也只是以家庭纠纷为理由结案。
她不管跑到哪里,陈大勇都能追过来打她。
更别说侄女还病着,有时候,陈大勇为了要钱,甚至会追到医院里打她。
哪怕打得严重了,关个几天,陈大勇也不害怕,他只会在出来之后打得更狠。
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力下,小侄女的死宛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逼着她选择了自杀。
我呆呆地坐了很久,擦干眼泪后重新又关上了门。
姐姐,等我给你报仇,我必须给你报仇。
我在猪肉店里买了一把磨好的剔骨刀,准备好去找陈大勇。
把刀藏在衣袖里敲门,过了一会儿才有人过来。
酒气熏天的男人站在我跟前,我握紧了手中的刀。
结果却听见他往屋里喊了一声:“大勇哥,嫂子回来了。”
他醉醺醺搭上我的肩膀,嘻嘻笑着说:“嫂子,你可算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我哥可就生气了。”
酒气混合着一股恶臭的味道让我忍不住想吐。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脸颊坨红地拿着酒瓶走来了。
这才是陈大勇。
结果他一看见我就要伸手打我:“死娘们,你他妈还敢回来!”
他把我当成了姐姐。
我心里一惊,下意识选择躲开,结果惹得陈大勇更生气,嘴里骂个不停,还要伸脚踹我。
旁边男的劝架:“大勇哥,你今天就别打嫂子了,她今天又没带那个拖油瓶回来。”
陈大勇愣了一下,狐疑道:“那个死丫头呢?你不是天天恨不得把她绑在身上?”
我握紧了刀柄,假装很害怕的样子:“孩子还在医院,我没钱了,所以想回来找你要点钱,你好歹也是她爸爸…”
“我呸!有这样的死丫头是我的晦气!你他妈还敢跟我要钱呢,他们不是给你捐款了吗?钱呢?”
陈大勇指着我骂:“要是没钱就他妈的去卖!敢找老子要,老子打不死你!”
“大勇哥,你这话说得对,嫂子长得漂亮,出去卖也不少钱呢!”
屋里传来一阵哄笑,我这才发现狼藉的客厅里坐着一桌喝酒的人。
他们一个个喝得烂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街,开黄腔,还商量去哪条街上嫖娼。
这样的人都活的好好的,但一向善良,遵纪守法的姐姐却死了。
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杀了陈大勇。
陈大勇冲我挥了挥拳头:“傻站着干什么!给兄弟们煮个汤醒醒酒去!”
我假装害怕,瑟缩的躲进厨房,先是将刀别在了腰间以防被发现。
这么多人,我不好下手。
看见水槽旁边的洗洁精,我顿时想到了办法。
不是做汤吗,我从马桶里舀水,挤了两泵的洗洁精,打了几个鸡蛋,狂加调味料,很快给他们做了一大碗紫菜蛋花汤。
陈大勇喝得还挺满意地,“比之前手艺好多了,之前做的什么屁饭,淡不拉几的跟猫尿似的!”
我看着他笑:“好喝,你就多喝一点。”
“要我说,这女人就得多打,你看我家这个,不就是打服的吗!”
酒桌上的狐朋狗友夸他真是御妻有方,吹得陈大勇胡子都飞起来了,我则温顺的给他们每个人盛汤。
结果没一会儿,一个个的肚子都疼了起来。
我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一股火气从上到下窜到心口。
“那我就把你之前打的全都还回去!”
我刚把他拖到洗手间里,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陈大勇脸上顿时出现了一阵狂喜:“你这个死娘们你就等死吧,有人来救我了!等老子出去,老子……”
我一把团起拖把塞进他的嘴里,又仔细把他绑在马桶上才锁门离开洗手间。
外面一片狼籍,地上还有血迹。
我迅速把地面上的垃圾扫进垃圾桶,血迹也擦干净了。
咬咬牙,我又用力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直到脸颊高高肿起。
门外的人显然已经不耐烦了,门板被敲的梆梆响。
“开门,我们是警察,有人报警说你们家有人求助。”
我深呼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
门外两个民警看着我脸上的伤,眼里都有些怜悯。
“陈大勇又打你了?”
我怯生生地点头,他背后的那个小民警气得不行,挤着就要进来。
“陈大勇人呢,上次没跟他说不准打媳妇了。”
他身前的老民警拦住了他:“陈大勇在家吗?”
我摇摇头:“他打完我就出去了,不知道又去哪里鬼混了。”
老民警叹了口气:“那就等他回来,你们再来做个调解吧,这是家庭纠纷,我们也没啥办法。”
家庭纠纷?
为什么故意伤害披上夫妻的外套就成了简单的家庭纠纷?
民警要走的时候,屋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响动。
刚要走的民警又返了回来:“里面什么动静。”
我摇摇头:“不知道啊,可能是闹耗子了,要不……你们进来看看?”
两个民警在屋里转了一圈,老民警疑惑地看着一桌子残骸。
“刚才有人在你家吃饭了?”
我点点头:“陈大勇跟他那群狐朋狗友在这儿喝酒来着,我上汤上慢了,他就扇了我几巴掌。”
老民警怜悯地看了我一眼:“那行,有什么事你再打电话报警,实在过不下去就离婚吧。”
离婚?难道姐姐不想要离婚吗?
我在她的手机里看到了,她想要申诉离婚,可是陈大勇撕了她的申诉书,还威胁她,如果离婚就弄死她和小侄女。
等民警真的走人后,我才回到洗手间。
一声响动正好从里面传来。
果然是他不老实。
我打开门,看见绑在马桶上的陈大勇正伸着腿,努力用脚尖踢门。
我立刻踩在他的脚上。
他嘴里堵着抹布,根本说不出来话,只是脸涨红得要发紫了。
“陈大勇,我问你,之前为什么不和我离婚?”
我刚把拖把抽出来,他嘴里就喷出一顿污言秽语。
我立刻又塞了回去,对着他那张脸又是几巴掌。
“想好了再说。”
陈大勇的脸颊高高肿起,我再次把抹布拿下来。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整个人吓得往后退。
“跟你离了婚,我面子往哪儿放,再说了,我妈说了,没了你再娶媳妇还要给钱。”
“方晴,我又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不就是让你扔了那个死丫头吗?”
“你扔了那个死丫头,我们还能再要一个,你非要拖着这个拖油瓶,我不打你打谁啊。”
我心里只觉得可笑。
小侄女难道不是他的孩子吗?小侄女难道是自己想生病的吗?
姐姐想给小侄女治病有什么错,为什么就要被这个贱人打。
见我沉默不语,陈大勇还以为我心软了。
他连忙说:“方晴,我又不是真想打你,咱们还是能好好过日子的,那个死丫头不要就别要了,以后再生个大胖小子,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六年前我因为反杀强奸犯入狱,只有相依为命的双胞胎姐姐站在我这边
她带着刚出生的女儿为我加油,说一定会等我出来
可是我出狱后看见的只有她和小侄女的尸体
后来我才知道,姐姐是被家暴致死的。
而等我提着刀上门的时候,家暴男还对我挥起了拳头,要我给他做饭。
他把我当成了善良的姐姐。

“出去以后好好改造,这是你当时入狱时穿的衣服还有物品,现在都还给你了。”
和陈警官告别后,我第一次踏出了看守所的大门。
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姐姐来接我。
手机关了六年,现在也无法开机了,姐姐也已经很久都没来看过我了。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安慰自己,可能是因为小侄女上学了,她比较忙吧。
既然姐姐不来,那我就去找她。
我在监狱里改造是有津贴的,我把这些钱都攒了下来,打算给小侄女买个礼物。
挑来挑去,我在小店里买了一套换装娃娃,又买了水果和牛奶。
我打算坐车去姐姐家,我入狱那年她刚生孩子,我进去的时候她还在坐月子。
我还记得那天,她抱着孩子说我没做错,她会等我回来。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姐姐,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按照记忆找到小区门口,不少人却对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我随便抓住一个大妈,还没来得及细问,她就惊慌失措地推开了我。
“方晴,你怎么还敢回来啊,你不怕陈大勇打你了?”
方晴是我姐姐,陈大勇是我姐夫。
两个人一开始结婚的时候我就不喜欢陈大勇,但最初他对姐姐还算可以,他从什么时候就开始家暴姐姐了?
想起前几年,姐姐来监狱看我的时候,总是穿着高领的毛衣,有时候还会带口罩。
难道从那时候,她就一直被家暴吗?
大妈的目光碰到我手上的玩具娃娃,叹了口气。
“唉,小云这孩子也可怜,摊上了这么个爹,不过方晴,她的病不好治,你还是早点做打算吧!”
我愣怔地点点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走到的公交车站。
姐姐被家暴,侄女也生病了,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提着东西坐上公交车,打算先回老家一趟。
十岁那年,爸妈双双去世,只比我大了几分钟的姐姐却担负起了照顾我的责任。
她早早辍学,一边打工一边还要供我上学。
但我很不争气,虽然考上了大学,但是因为杀了人,不仅被学校退学,还坐了六年的牢。
闭上眼,之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很多人都说我下手太狠了,对方也是个年轻人,还有大好的未来呢。
他的父母更是痛哭流涕,说要杀了我。
只有姐姐站在我身边,哪怕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也要护着我:“我妹妹没错,强奸犯就是该死,就算她真的错了也有法律,轮不到你们说!”
姐姐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也是最了解我的人。
到站了,我提着东西下车。
我们家在村子很边缘的角落里,因为很多年没回来过,院子里都已经长满了杂草。
但奇怪的是,屋内的门却是紧紧反锁着的。
我喊了两声姐姐,但屋里没有人回答。
难道姐姐没回来吗?
我只好后退两步,然后一鼓作气踹开门。
一双脚突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缓缓向上看去,苍白的脚腕上是青紫的鞭痕。
直到我仰起头,和一双死鱼般无神的眼睛对上。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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