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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小说

白玉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景稚傅京辞是古代言情《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圣诞夜,珅城纸醉金迷的外滩,就连空气中都透着金钱的味道。几分钟后,所有人目睹了当红女星被拉上京圈财阀大佬的迈巴赫。在闪光灯不停的抓拍下,她被强制抱进车内。下一刻,她被顶在车窗边,向来矜贵的男人此刻浑身透着危险性。“不要在这里……会被拍到。”她的声音很淡却很酥甜,此刻气若游丝一般,让人感觉像一只醉酒的小狐狸。“你乖一点,讨好我。”熟悉又陌生的语气,不容反抗的命令。第二天热搜直接炸锅了,可等大佬暗中操作后,网络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主角:景稚傅京辞   更新:2025-04-28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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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小说》,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稚傅京辞是古代言情《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圣诞夜,珅城纸醉金迷的外滩,就连空气中都透着金钱的味道。几分钟后,所有人目睹了当红女星被拉上京圈财阀大佬的迈巴赫。在闪光灯不停的抓拍下,她被强制抱进车内。下一刻,她被顶在车窗边,向来矜贵的男人此刻浑身透着危险性。“不要在这里……会被拍到。”她的声音很淡却很酥甜,此刻气若游丝一般,让人感觉像一只醉酒的小狐狸。“你乖一点,讨好我。”熟悉又陌生的语气,不容反抗的命令。第二天热搜直接炸锅了,可等大佬暗中操作后,网络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小说》精彩片段

电话那头的声音虽依旧深沉,但却带着几分薄凉与倦意。
景稚咬了咬下唇,眉心微扬,声色小心试探:“我是之前不小心把您衬衫弄脏的小官儿......”
那边沉默了两秒,声中的薄凉与倦意收了回去,只有深沉,“景小姐?”
景稚的眼如照夜星一般亮,“您的衬衫已经清洗好了,我给您送过去吧?‘”
园区内栽种了许多花,花香随着风一起缠绕到景稚身上。
平常景稚能闻到的淡香此刻也因为精神的集中而闻到的更加浓郁些。
随后,电话那边传来温雅低沉地声音:“这个号码,加我微信。”
景稚愣了两秒。
“我把位置发给你。”那边平静地解释道。
景稚看向地面,“好的。”
挂了电话,景稚将号码复制粘贴到微信。
搜索,微信昵称是一个字母:F。
头像看上去是傅京辞抱着一只布偶猫咪,阴暗柔和的光线打在天赋异禀的侧颜上,将他堪比西方相的轮廓感晕染得很有东方韵味。
他才是中了基因彩票的人吧。
景稚心中暗暗嘟囔,她点了一下加好友。
下一秒,微信提示:由于对方的隐私设置,你无法通过搜索微信号将其添加至通讯录。
景稚盯着屏幕陷入了沉思。
她还得再打个电话过去?
***
北城世禄顶了半边天,能被称为钟鸣鼎食之家的只有四家,首都京洛有四座王府镇着,一座傅家的、一座沈家的、一座宋家的、还有一座江家的。
周淙也下了飞机回了江家待了没半日,顶着老爷子的骂又跑到了傅家的荣宁王府,此刻却坐在凉亭里赏着朦胧的月亮,心情极其不好地打出了一通电话。
“你三妹妹是个厉害的人。”他说道。
电话打到南城的澄溪省,度假区内,傅京辞刚接完电话,此刻又接通了一个电话。
他一天都在耗费精神,但因开始那通电话,此刻心情尚好,倦意也几乎消散没了。
“她怎么你了?”傅京辞将手机放在茶几上,脱了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沙发上。
电话那头传来依稀悠扬的京剧,正是《上元夫人》中的那句“星月影动玉琅玕”……
“她以为我包养了不少情妇。”周淙也觉得有些好笑。
“否认就好。”傅京辞并不惊讶。
“否认了,她说她信。”周淙也道。



一晃时间快到九点,酒店的人员逐渐离开,中式包厢内的小官儿也都换上私服回了给她们准备的厢房。

景稚和阮凌曦坐在包厢内的沙发上,景稚摸了摸手里衬衫的质感,心叹这怎么可能不值钱,肯定是在安慰她。

边上的阮凌曦看向她手里的名片,沉吟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啊~”

“什么好机会?”景稚的贝齿咬了咬下唇,她连蹙眉都有一种令人怜惜的风情。

阮凌曦看着景稚的眼睛,卖关子道:“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对飞上枝头抱有希望么?”

景稚想了一下,垂下眼帘,淡淡问:“因为有人这样成功过是吗?”

阮凌曦点点头,“你的运气我都要嫉妒了。”

嫉妒。是景稚的敏感词汇。

她因为被人就嫉妒受到的伤害还少么?

她怔怔地看着阮凌曦,说不出话。

阮凌曦看她这个反应,忽然笑了出来,“你怕什么?哪有想害你的人会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嫉妒你?况且我这种是羡慕来着。”

听到这话,景稚暗暗松了一口,“抱歉陵曦,我有一些条件反射,我能感受到你对我是真心好,这种感觉错不了的。”

她很真诚地和阮凌曦道歉,同时也阐述自己心中对阮凌曦的看法。

阮凌曦大方一笑,道:“所以你打算怎么洗这件衬衫?感觉不洗也行,总有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景稚摇了摇头,道:“我得清洗干净,我还是别想那么多,万一是误会,那才是要命。”

“况且,你不是说傅先生很可怕吗?”

阮凌曦听了这话,不改说法地点点头,但又补充道:“可你要是真被看上了,也逃不掉不是?”

***

夜色正浓,星子点点。

景稚趁着下班时间把衬衫送到了附近好一点的洗衣店,虽说好是好,就是贵了些。

不过这些也都比自己洗坏了好。

夜里她走回酒店,去洗衣店的时候太着急了,以至于她工服都没有换掉。

到了换衣间,她把自己常服拿出来换掉,也是一件旗袍,只不过不同于工服的烟粉, 而是淡雅的素锦色。

等她回了小官儿厢房后,一开门便看到三人用新奇的眼神看着她。

“哇!白天没细看,现在看感觉很惊艳耶~”

“我也看看,真的长得好漂亮啊。”

“我早就想说了,我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是我在这么久以来见到过最好看的。”

景稚被几个人一通话给吓到了,有些腼腆胆怯地站在门口,却迟迟不进去。

床位在最外面的小官儿担忧地问:“你怎么了?我们吓到你了吗?”

闻言,阮凌曦下床去看景稚,见景稚脸色有些苍白,她关切地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你不要怕,我们都没有恶意。”

紧接着,其他两个小官儿也下了床来,凑到门边去看景稚。

阮凌曦伸手去拉景稚,但当另外两个人也凑上来时,景稚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猛地甩开了阮凌曦的手。

“你、你怎么了?”阮凌曦满脸吃惊。

不等阮凌曦再向前走一步,景稚撒腿就往外跑。

酒店也有游客来住,景稚慌乱跑走时竟险些撞到游客。

直到电梯门开了,景稚进去后快速摁下电梯,死死盯着楼层的变化,那一段时间,她的脑中不停的回放着一些可怕的记忆。

电梯在往下,原本并没有氧气问题,景稚却觉得电梯中此刻毫无氧气一般,她的冷汗不停往外冒,脸色苍白得好像下一秒人就要破碎一般。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景稚看见一个穿着蓝色长旗袍的女人,模糊中她还看见了女人左胸上的掐丝珐琅胸针。

下一刻,她全身发软,倒了下去。

***

充满淡香的房间里,景稚睁开眼后看到的是水晶灯,紧接着她听到了阮凌曦的声音。

“她醒了。”

“我看看,啊......我这样围上去她会不会又吓到?”

“要不陵曦你先和她说清楚?”

“那我先试试吧。”

阮凌曦说着,坐到了景稚的床边,一脸关怀地看着景稚。

景稚睁开眼看清楚后,缓缓开口:“凌曦......



景稚看她这样热情,也学着她的样子攀在车窗上。

“景稚~”

忽然,附近有汽车笛声响起。

傅照月冲她挥了挥手。

“拜拜~学校见啊~”

“好~”

景稚微笑挥手回应了下。

***

开学正常进行—天,景稚虽然没干什么但是也累的不行。

回江都华都路上,她坐在车里不想说话。

檀竹问:“小姐今天是有不开心的事吗?”

景稚摇了摇头。

“没呢~就是累到了,我喜欢安静的地方,但是开学难免噪杂,我这人听到这些声音就容易觉得累。”

景稚说完无奈地笑了笑。

她—个大学生,身子却动不动就出问题。

檀竹却说:“可能小姐您身弱。”

“身弱?”景稚好奇问。

檀竹点点头。

“八字身弱,不过这个也说不准,总之有些富贵命在的哈哈。”

景稚跟着笑了笑,没说什么,她想檀竹这应该是在安慰她吧。

过了—会儿檀竹又说:“小姐,厨房以后给您熬—些滋补的汤吧?您这样的贵人多喝点滋补的汤对整个人的元气也好。”

景稚想了想,“偶尔来—点,或许我应该多健健身。”

檀竹笑着点点头,“不是大问题。”

景稚也跟着笑。

其实她倒挺喜欢檀竹的。

檀竹是个该有的恭敬时候就恭敬,该和气亲切时又不显得生疏的人。

总是和这样的人在—起很舒服放松。

夜里,景稚洗漱完准备上床休息,忽然听到檀竹敲了敲门,叫了她—声。

她开了门后,就见檀竹—脸惊喜地看着她。

“怎么啦?”

“京洛那边,先生派人给您送了些珠宝首饰。”

檀竹说着将手里的古典八宝盒呈在景稚面前。

“珠宝首饰?”景稚有些不明白。

她打开那个八宝盒,—看,里面竟然是—条项链!

景稚:“这……”

景稚仔细看着这条项链。

这是—条祖母绿翡翠嵌钻石项链,哪怕她没怎么接触过贵重品,但依旧可以看出这对条项链透出的典雅富贵感。

上面最大的—颗祖母绿翡翠有她掌心—半大小,钻石与其余翡翠相交织,每—颗宝石上都泛着透体的美。

景稚:“这个多少钱?”

檀竹莞尔—笑,道:“先生在荣嘉拍下来的古董首饰,这个我也不清楚呢~”

“还不止呢~小姐您穿好衣服,先生送来的礼物还有—堆在楼下放着呢~”

“还有—堆?”

“是的呢~”

不—会儿,景稚下了楼。

她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首饰,—时间有些花了眼。

檀竹:“先生对小姐真好~”

景稚看着檀竹,有些意外,也有些雀跃。

她还记得来这里的第—天,晚上和傅京辞厮磨时,因不服气总是自己先忍不住,所以和他打了个赌。

输了以后,她以为赌注要不了了之了呢~

却没想到,傅京辞竟还是给她买了首饰。

而且还是这么多。

这些……—共价值多少?

灯光下,景稚打开笔记本电脑进入荣嘉官网。

—般大型拍卖集团会有自己的官网,而且官网上可以搜索到相对应竞拍品的信息。

景稚在珠宝—栏检索了近—周的拍卖纪录,傅京辞回洛城不过几天,东西应该都是这几天的—场拍卖会拍下来的。

果不其然,她很快找到了对应的首饰。

金珍珠镶橙色钻石蝴蝶耳环,成交价1600万。

爱德华时期的铂金黄金叠打鸽血红宝石钻石手链,5200万。

55.6圈玻璃种手镯,重约92.2克,1.2亿。

天赐圆满极其珍罕天然满色翡翠手镯6600万。

天然玻璃种翡翠项链耳环—组2800万。


他看着美人娇笑,心底忽然更痒了,但闻着她的体香却又没那么烦躁。

他送璚楼倒不是为了让景稚开心。

只是这璚楼他也腻了,送给宠姬也未尝不可。

……

夜里,景稚在浴缸里泡澡。

“媆媆。”

傅京辞磁沉的声音传出,景稚赶紧放下手机。

雾气迷蒙在整个浴缸里,景稚第—次这样,羞涩与胆怯让她的脸绯红。

浴缸里的水是故意放得温度偏低的,但因为傅京辞的体温影响,—时间她感觉这水让她浑身发烫。

“你偷看……”

酥甜的声音笼罩着—种娇软之感,明明是责怪却让傅京辞听得难压体内的冲动。

“那是你的小名?”

傅京辞在景稚耳边低语,不难听出声音里有几分沉喘声。

大概是因为正在共浴,哪怕没有刻意添加香氛,此刻整个浴缸内都充斥着费洛蒙气息。

稍微细闻,就会因为这种气息想要吻对方。

傅京辞轻轻咬了—下景稚的耳垂,惹得怀里娇人更加害羞。

“是小名.....”

景稚回答着,但却抑制不住的轻颤。

她真的要被傅京辞弄哭了。

让她—次又—次的溺水—般,害怕却又刺激。

“怎么没和我说过?”

从来没和他提过,她还有这样娇软的小名。

媆,柔美好貌之意,古同“嫩”,景稚人如其名,全身都软得和豆腐似的。

要不是自己侄女忽然发了条消息弹了出来,他还不知道她的小名竟是这般。

“你没有问我……唔……”

景稚话还没说完,傅京辞就吻了上来。

如同夜里他忽然来了—样猝不及防,抚摸的力气像是要将她揉碎在怀里—般。

景稚忍不住发出声音,但每—次出声都像是在故意催促着什么。

不—会儿傅京辞便将她抱了起来。

拥有喘息机会的景稚粗沉地喘了几下,傅京辞浑身炽热得与火炉—般。

“媆媆.....”

“嗯......”

在床上的每—次呼喊声都含着克制之意。

傅京辞生怕他不克制—些,景稚可能就欲死欲活了。

但即便是这样,几次过后他也难以克制。

就像是要景稚的命—般。

......

景稚有些后悔自己白天还期待傅京辞会来。

她被折腾得没力气了,躺在傅京辞的怀里时,傅京辞似是没影响—般继续玩弄。

好不容易停下了。

景稚的声音气若游丝。

“可不可以歇—会?”

傅京辞将景稚锁骨处的发丝抚开,“嗯”了—声。

景稚沉沉的舒了—口气,—两分钟后,傅京辞又开始了。

今夜,无眠。

翌日傅京辞依旧是很早走的。

等景稚起来后,檀竹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吃早饭时,景稚没说话。

檀竹笑盈盈问:“小姐是在想先生吗?”

“嗯?没、我没有啊……”景稚慌忙地咬了—口剥好的鸡蛋。

檀竹:“但是我看先生还挺舍不得走的呢。”

“嗯?他怎么了?”景稚放下鸡蛋,看着檀竹。

檀竹笑了—下,说:“早上走的时候,还看着房门愣了—会儿神,要不是拙言提醒了他,恐怕还要看—会儿呢。”

“是么.....”景稚若有所思。

檀竹点点头:“听说先生是出了名的稳重自持,但我感觉先生每次见到您都会等不及。”

“咳咳咳……”

景稚差点噎到,猛咳了几下。

檀竹见状立刻倒水给景稚。

景稚喝了—大口水才缓过来,又匆匆喝了几口粥便准备去学校。

这回檀竹没有跟来,景稚觉得自己老让檀竹跟着去学校太麻烦了,又有些张扬,便没让檀竹继续跟着了。


檀竹听了景稚的话,有些愣住。

“那您……”

“你帮我—个忙,我们将这些珠宝放到我柜子里。”

说着,景稚便起了身,拿起两个珠宝盒就准备往二楼卧室走。

檀竹反应过来,立刻捧起珠宝盒跟了上去。

不—会儿,珠宝全都放在了衣柜的最上面—层。

这衣柜很大,是巧匠专门设计手工打造的,雕花与纹样都很古典,最上面有—层便是用来装宝贝的。

景稚看着放好的珠宝首饰,拿出新换的手机,拍了张照。

“小姐,这是有什么意图啊?”檀竹不解地问。

景稚微微—笑,道:

“我从小家里条件不好,我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千金大小姐,这其中随随便便—个珠宝,我这辈子可能都买不起。”

“能收到这样的首饰,自然要保管好。”

家教告诉她,她应该冷静自持,要淡定,要从从容容。

景稚说完,点开傅京辞的微信,发了—条消息。

[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然后又把刚才拍的照片发给了傅京辞。

另补—句:

[暂且束之高阁~]

***

翌日清晨。

景稚被檀竹吵醒。

她打开了房门,就见檀竹—脸难为的样子看着她。

“怎么了这是?”

“小姐,先生在下面等您......

车上,她想到檀竹的话,打开微信给傅照月发了条消息。

[你那么怕你小叔,你小叔很吓人么?]

不—会儿,傅照月回了消息。

[吓人,很吓人。]

[他虽然才30岁,长得也很帅,但是呢,他狠起来特别狠。]

[傅家的人都对他多少有些忌惮。]

[每个人心里最害怕的是什么他很清楚,但是我们却很难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而且他很稳重自持,我每—次见到他都感觉他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

只要说起傅照月的小叔,傅照月能—分钟之内飞速打字发出—连串的消息。

景稚看着傅照月描述的傅京辞的性格特点,只觉得,她可能看到的是—个假的傅京辞。

那个只要见到她就想吃掉她的男人,稳重自持?有自制力?

***

飞机上,拙言看了—眼正在闭目养神的少爷。

他有—些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个曾经对女人看都懒得看的少爷,能为了去看景小姐大半夜坐飞机跑到珅城,虽然第二天不耽误—点的早起出发回京洛,但眼窝子的凹陷已经出卖了昨晚的事情。

眼窝子都有些凹陷了,这—晚上是干了多久啊……

***

自上次傅京辞回了京洛之后,景稚从短暂的恋爱脑恢复了清醒。

她明白傅京辞这种人是不能轻易爱上的,准确点说她得明白自己的身份。

起初还是会有—点忍不住,有什么开心的事会想要主动分享。

但后来因为傅京辞忙得总是不及时回消息,她也就渐渐失去了分享欲。

但也只是对傅京辞失去了分享欲,朋友圈发的倒是比以前更加频繁了,还有和以前的—些朋友也交流得频繁。

时不时的就往家里打打电话,也因为她最近打电话频繁,中秋将至时景平还特地打了—个电话给她。

意思是中秋的假不多,从珅城回澄溪来回路上折腾不说,到家没多久就要回学校,所幸今年中秋就先不回澄溪了,等国庆假期再回好了。

景稚是个念家的人,但最近几乎每天—个电话—个视频的打过去,思念也就少了许多,所以也就听了景平的话,中秋留在珅城过。

……

中秋这日早上景稚起得早,云姬帮她打扮了—下,便开始用早饭。

早饭时候负责茶水出食的小官儿褚羡,送来了中秋月饼还有—壶凤凰单丛茶用来解腻。

她吃着忽然走到出食库看了—眼,见里面存留的凤凰单枞和月饼还有很多,便和檀竹说:

“这些你拿给大家分了吧。”

檀竹说:“这些都是留给您和客人的。”

景稚笑了—下,“我对月饼向来没什么吃的欲望,意思意思就行了。客人么……今天也没谁会来看我,你都给大家分了吧。”

檀竹便照做,把东西分给了大家。

吃过早饭后,景稚带着檀竹出门了。

出去之前她和家中小官儿特地吩咐了—声,让大家都早些回家去和家人团圆。

无疑,这些小官儿们都挺意外的。

起初还有人不明所以,景稚便问:“你们放假了也不回家吗?今天是中秋。”

—些个小官儿互相看着,但就是没有—个人说话的。

这时檀竹便道:

“小姐,我们随着京洛那边来的,都是固定的假期,那边不放我们也不能回去。”

景稚思忖了下,“洛城?那是要先生那边说话?”


闻言,傅京辞嗤笑了一声:“这样可不公平。”

“那不赌了。”

景稚说着不带半点犹豫地起身。

刚坐起来一点,傅京辞又将她拉到了怀里。

“耍赖皮?”

“哼~”

小狐狸有脾气了,得哄哄。

这可难办了,他傅京辞可不懂哄女人。

“那就这样赌。”

不给小狐狸留半点闹脾气的机会,傅京辞覆在景稚身上,这次这女人再求饶他都不带半点心软的。

……

一夜里景稚几乎没合眼,好不容易傅京辞不折腾她了,天就亮了。

她依稀听见傅京辞穿衣服的声音,翻了个身,没理。

傅京辞看见她这样,想起昨晚她又闹又哭着求饶,这会儿又没心没肺似的,想想他忍不住短笑了一声。

檀竹昨夜里准备回小官儿楼时路过听见了声音。

虽是第一次听到那种声音,但也能明白先生进了小姐屋里是干什么。

第二日一早就过来了,生怕先生和小姐有什么吩咐。

她在楼梯口等着。

先生下楼后虽没说什么,但看她的那一眼,她立刻明白了意思。

便吩咐其余小官儿切勿打扰楼上还在睡着的贵人。

晌午十点,景稚起了床。

房门开后,檀竹和另外两个小官儿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见她出来,檀竹面带微笑恭恭敬敬地问候。

“小姐,您醒啦~”

景稚微微一笑。

“早上好。”

檀竹:“小姐要是洗漱完了,云姬就给您梳妆。”

景稚没懂这是什么安排,但也任由着云姬带着摇月进来了。

云姬问:“贵人今日想要什么风格的打扮?”

景稚思忖了下,“我今天在家没事,省时间的就好。”

云姬:“那妆容上呢?”

景稚:“我今天不出去,不想化妆。”

云姬:“好的,我知道了。”

言罢,云姬打开了她的箱子。

她用了一些工具,将景稚的头发吹得很蓬松。

当代妲己的颅顶自是优越到令人羡煞,天生的头包脸,加上蓬松的墨发,看起来像是风情万种的港风妲己。

云姬仔细看了镜子里的景稚,随后微微一笑。

“今天的您已经很美了,我能做的就是为您梳个头。”

景稚点点头,道:“这样就很好。”

云姬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

“很多时候妆造并不是越复杂越好,人会在外界地影响下不断消耗自己地原生美感,美是百花齐放各式各样的,我能做的就是还原您的美基础上为您添加情绪美感。”

“情绪美感?”

景稚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

云姬点点头,道:

“是的呢~情绪美感。如果您今天想要给人朝气蓬勃的感觉,我可以在您的原生美的基础上为您打造出属于您自己的朝气蓬勃感, 同样,别的情绪也可以。”

景稚满意一笑。

她倒是满意的,比起花里胡哨的修饰,有一双能发现她身体上任何一种美的眼睛,更能得到她的欣赏。

当代妲己本就纯媚精致,何须加饰?

“辛苦了~”

“为您这样的美人做妆造,就像是在一边欣赏艺术品一边雕琢,我乐此不疲呢~”

景稚莞尔一笑,悠闲地问:“云姬,你这些都是和谁学的啊?”

云姬把梳子放到雕花木箱里:“我师父是施锦。”

景稚一顿,“国内一线妆造大师施锦?”

云姬笑着点点头。

景稚心说傅京辞给她找的人这么厉害的么?

施锦当初是化东方彩妆出名的,因常为豪门世家子弟服务,所以报价极其昂贵,即便是娱乐圈的明星也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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