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稚傅京辞的现代都市小说《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白玉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中的人物景稚傅京辞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白玉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内容概括:圣诞夜,珅城纸醉金迷的外滩,就连空气中都透着金钱的味道。几分钟后,所有人目睹了当红女星被拉上京圈财阀大佬的迈巴赫。在闪光灯不停的抓拍下,她被强制抱进车内。下一刻,她被顶在车窗边,向来矜贵的男人此刻浑身透着危险性。“不要在这里……会被拍到。”她的声音很淡却很酥甜,此刻气若游丝一般,让人感觉像一只醉酒的小狐狸。“你乖一点,讨好我。”熟悉又陌生的语气,不容反抗的命令。第二天热搜直接炸锅了,可等大佬暗中操作后,网络仿佛又恢复了平静。...
《当红女星上了财阀的车后,热搜炸了景稚傅京辞大结局》精彩片段
沉默,双方互相沉默。
半晌,景稚大彻大悟:“您不会以为这是我的工作手.....”
“知道了。”
她话还没说完,对方就把电话挂了。
然后,留下她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路过游客有骑着观光车的,响了一下车铃。
景稚回过神,看见傅京辞发送来了好友申请。
景稚的微信昵称是一只小兔子的emoji,头像是她被大学社团拉去扮演角色时的照片。
那会儿她戴着精致的头饰,皮肤白皙妆容精致,因为太冷而裹着一条浴巾蹲在一旁,拍照片的人随手拍了一张。
却把她拍的像一只刚来人间有几分单纯又有几分勾人欲望的玉兔精,粉嫩娇软又漂亮精致,她看好看就用来做了头像。
和傅京辞的高冷相比,她的微信看起来温柔多了。
同意好友申请后,傅京辞发来一个定位。
[好嘟~]
景稚发完消息点开定位,看到地点后,她的眼里露出了震惊。
定位地点是璚楼,整个古镇最高的一栋古典建筑,也是所有游客花钱都进不去的神秘之地。
由于璚楼充满了神秘性与古典美,景稚曾经对这栋楼台做了了解。
璚楼建立在度假区古典合院的中间,是一座三层楼高的阁楼,楼之大,下窄上宽,气势宏伟壮丽。
由于从不开放,但夜幕降临时阁楼内灯火辉煌,常常出现一群穿着战国袍的女子在内打扫,所以被称为“纣王的摘星阁”,许多游客也都是为了一览盛况而来。
景稚看着这个定位愣了一会儿。
傅先生位高权重,竟这么奢糜?
大概走了十分钟,景稚终于到了璚楼下面,璚楼外有三处聚水池,由于下窄上宽的设计,聚水池中的水是由二楼坠下来的,形成了三道水帘。
现在是夏日,聚水池中栽种了许多莲花,荷叶与莲花形成景色,许多游客在一旁的石桥上拿出手机拍照。
平常这会儿璚楼外会围上一圈禁止前进的标志,这会儿却是打开的,而璚楼正前方的一道石桥也是可以通行的,但却守了许多身着禅衣的男小官儿。
景稚走了过去,正准备给傅京辞发消息,璚楼的正门却被打开了,灯火的照耀下,让游客们看到璚楼大门打开后里面的装置,她们纷纷惊讶并拿出手机来拍摄。
这时,一位男小官儿从中走出来,快步地走到人群中,一路过来,乌泱泱的游客们用手机对着他拍。那小官儿走到守在石桥边的其中一位小官儿身侧,悄声说了一句什么。
随后,景稚走了过去。
“你好,我是来找傅先生的......”
“景小姐?”
“是的。”
傅京辞腿长,几步便走到了她跟前,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后,就将西装外套脱了。
景稚顺其自然地接过外套,见拙言来了便把外套递给了他。
在澄溪的最后一日,她了解到傅京辞的衣物脱下后一般会由小官儿拿着或好好放置,为的是不让外人接触到他的衣物,恐生对他不利之事。
拙言接过外套后,站在沙发一旁。
门外有几个保镖和跟随来的小官儿,都是景稚在澄溪最后一日见到过的。
傅京辞坐到沙发上后,大手揽过景稚的细腰。
景稚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早到了多久?”
“唔……也就比您早到了一个热吻的时间而已。”
“你这么说,我还是不知道是多久。”
“那您可以实践得出结论~”
景稚娇声说完,也不等傅京辞回应,收回了目光便准备起身离开。
哪想,下一刻,傅京辞就将她禁锢在了怀中。
暗示才给出了一秒,傅京辞便回应了一个又深又长的热吻。
吻么……情欲到了深处自然就会了。
热吻是在景稚喘不过气后才停止的。
景稚克制地沉喘了几下,胸口微微起伏不定。
傅京辞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扶着细腰的手也不禁加重了力气。
“说点正事。”傅京辞看了一下拙言。
景稚以为拙言是有重要东西要拿出来,却没想到拙言从身上拿出了傅京辞的烟。
“什么正事啊?”景稚轻声问道。
傅京辞擒着景稚的腰,将她从腿上挪开了些,拙言将烟递到他唇前,点着。
他夹着烟吸了一下,侧首轻轻地“吁”了一下,烟圈缱绻。
但仅是这一下之后,他就将烟在茶几上的净化烟灰缸里捻灭了。
“年前我需常留于京洛,珅城这边我安排人找了新的小官儿来照顾你。”
景稚感觉到坐着的身下,傅京辞胯间的大突兀似乎消下去了些。
热吻时景稚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变化,吻结束后,傅京辞的声色中带了些沙哑,眼底也缠着些许情丝。
但在那一支烟后,这些都消退了些。
“小官儿?照顾我?”景稚有些不解。
傅京辞微抬下颌,示意景稚看向门外。
门外进来一些穿着统一褂子的女孩,衣服都是淡粉色为主,看上去让人心情极好。
但仔细留意,就会发现她们的上衣都有一个像花朵一样的胸针,上面都带有名字。
其中一个用簪子盘发的女小官儿估计也就比景稚大几岁,她带着边上的小官儿,恭恭敬敬喊了一声:“先生、小姐。”
景稚不明所以地看向傅京辞。
傅京辞虽未言语,但握着景稚细腰的手,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
边上拙言上前一步,解释道:
“景小姐,这些是先生给您准备的小官儿,以后她们都留下听您吩咐。”
站在最左边的那个小官儿面上带着温和的浅笑,她站出来,道:
“小姐,我叫檀竹,以后您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去吩咐下去,都给您安排好~”
檀竹说话时随和温柔,景稚很喜欢,便莞尔一笑回应了下。
檀竹接着又介绍了其他几个小官儿。
负责别墅内衣物浣洗的小官儿叫霖月。
庖厨的小官儿三名洛酥、融洚、和辛。
负责布置陈设事宜的帐设小官儿悦木。
负责茶酒出食小官儿渚羡。
果子蜜饯甜点小官儿香橼和唐雎。
妆造的小官儿云姬、摇月。
采办的小官儿谨珂。
“我?”
景稚指着自己,眼里满是不知所措。
“对,就是你。”沈砚知重复道。
包厢内安静得尴尬,景稚向阮凌曦投出求救的眼神。
阮凌曦微微一笑,拿起醒酒器,“我陪你。”
闻言,景稚感激地看着阮凌曦,
有了阮凌曦陪她,景稚就没有那么慌了。
她和阮凌曦一人拿了一个醒酒器。
阮凌曦从副主位开始倒酒,景稚则从主宾开始。
景稚拿过商时序的红酒杯,小心翼翼斟酒。
远处的沈砚知忽然问:“你是新来的?”
景稚差点手抖倒出去,有些尴尬地点点头。
“对......”
沈砚知这时忽然笑了出来,声色温和,“你别害怕,我就是纯粹看你长得好看。”
更尴尬了。
景稚面上保持微笑,实际上心里求着这位公子千万别再说这个话了。
“你继续夸下去,恐怕会吓到她。”
景稚没想到,说出这话的竟然是看起来薄凉淡漠的商时序。
商时序说完,淡淡地看了一眼景稚,虽面上没什么笑意,但却安慰似地说了一句:“不用理他。”
景稚回以一个客气的微笑,她的手心发凉,冒出了一些冷汗。
沈砚知摊了摊手,扶额苦笑道:“夸她漂亮怎么就吓到她了?别人我还不这样夸呢。”
景稚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走到主座与副主宾中间。
主座上,傅京辞眼风扫过景稚微蹙的远山眉,喉咙滚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中捻灭了。
景稚伸手拿过他的红酒杯。
忽然,左边周淙也搭在椅子上的手肘动了一下。
恰好碰到了景稚手臂。
景稚原本就紧张,这一下,手里的红酒杯一个没拿稳,直接泼了半杯酒出去。
霎时间,傅京辞的真丝黑衬衫上沾染了一大片污渍。
景稚心说,完了。
***
夜空中众星攒月,古镇万家灯火亮着,偶有知了叫传到度假区里。
景稚躲在包厢内的洗手间哭得泪如泉滴,阮凌曦轻抚她的背,又劝又哄:“应该没什么事,我看傅公子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景稚不听,因为她刚刚查了一下自己银行卡的余额,又查了一下那件衬衫的总价,这之间的相差够她哭个一阵子的了。
睫羽被眼泪打湿变成一撮一撮的,那双灵狐眼生来水灵中透着媚态,一哭惹的眼圈微红,碎发凌柔的散在鬓边,给人一种破碎感。
恰巧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洗手间的门并未关,景稚抬眸从洗手镜中看到沈砚知朝她走来。
沈砚知停下步伐,从镜中看到景稚哭红的眼,语气一如既往的温和,“你怎么哭了?”
景稚立刻将眼泪擦掉,转身敛着下巴摇了摇头,声中还带着哭腔,“没事......”
沈砚知靠在洗手间门边,打量着景稚,忽然,实现落在她的胸针上。
“景稚?人如其名。”
景稚扯出一个勉强地微笑,轻声问道:“沈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沈砚知摊了摊手。
景稚注意到他左边胳膊上搭着的黑衬衫。
“我来就是看看你有没有被吓到。”
沈砚知说着,温柔地看着景稚的眼睛,“顺便和你说一声,京辞没有怪你。”
傅先生,没有怪她?
景稚抬眸对上沈砚知的眼睛,墨色的眼珠泛着一种明媚的漂亮。
随即,她又解释了一句:“沈先生,我确实不是故意的。”
沈砚知点下头:“我知道。”
景稚垂眸,眼神黯然下去。
沈砚知捕捉到这一丝的变化后,脸上浮现淡淡的笑,耐心解释道:“淙也说了是他不小心碰到了你。他和你的上司嘱咐过了,让她们不要误会你。”
景稚垂眸,安静乖巧,“谢谢。”
沈砚知没看到景稚在眼底藏匿了什么情绪,他将手里的衬衫拿到她面前,笑着问道:“景小姐愿意帮忙把这件衬衫的污渍清洗干净吗?”
景稚抬起眼帘,有些意外。
“我......万一洗坏了呢?”
“没关系。”沈砚知声色平和,“京辞说这衬衫不值钱,洗坏了也不用你赔的。”
说着,沈砚知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黑金色的卡片。
“这是他的名片,还劳烦景小姐洗好了按照这个电话打给他。”
“好......”景稚接过衬衫和名片,虽有不解,但也没多问。
临走前,沈砚知忽然对景稚微微一笑,“景小姐无需多想。”
***
酒店到别墅区很近,对于沈砚知这样长腿的人来说很快可以走到。
出酒店时有酒店的高层遇见了他,恭敬地朝他弯身打招呼。
“沈董。”
沈砚知朝声音方向惯性地给出一个商业性微笑。
但他收回眼神时,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仿佛一位面慈心狠的阎罗。
“给傅九爷打个电话。”
跟随在他身后的小官儿立刻应道:“好的。”
拨通电话后,沈砚知一手拿着手机接电话,一手插在西装兜中,从容不迫地走出了酒店的旋转门。
“你三妹妹是个厉害的人,要送惊喜只送能击中人心的惊喜。”
沈砚知说这句话时,言语里透着赞赏之意。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后传来傅京辞淡淡的讥诮之声,似乎是不肯承认的一句反问:“击中人心?”
“没有吗?”沈砚知也反问了一句,十分淡然。
微醺后被夏夜的风轻抚会感到舒爽,别墅内的小官儿给公子们准备了些酒后水果端上楼。
倚靠在沙发上的周淙也淡瞥了一眼站在窗边的傅京辞,眉心轻拧,问道:“你讽笑什么?难道你没有吗?”
“没有。”傅京辞回答得不容置否。
周淙也一脸不信地摇了摇头,他拿起一颗青提送入口中,但眼底却浮着一层烦躁。
商时序交叠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地看着手中的那份资料,“他三妹妹不仅厉害,还是个驯龙高手。”
“你说是吗?霸王龙先生。”
“呵。”周淙也冷笑了一声,并不想说话。
谁不知道人称京圈霸王龙的周淙也少爷桀骜不驯了快三十年,偏偏突如其来一个家族联姻,让他和端庄大方的傅家十千金去相了个亲。
要他和这样无趣的女人结婚生子?干脆让他去死吧。
巧就巧在这十千金是他好兄弟的三妹妹,常来常往的,他竟然把傅十给看顺眼了,圈里人都嘲他这是碰见了驯龙高手。
他心里烦着,烦到不想待在这了,想回京洛。
左右不对劲,一个起身,干脆跑到另一个阳台也打起了电话。
傅京辞挂电话时恰巧周淙也经过他身旁。
他听到周淙也拿起电话不羁地说了一句:“我打扰你?傅纠思,你很忙吗?”
傅京辞没管周淙也打给自己三妹妹是干什么,只是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将茶几上另一份资料拿在手中翻阅。
商时序侧首看向傅京辞,“《如意》金九开封晚宴在京洛,沈七姑娘是主理人,你去?”
傅京辞吁了一口烟,一片青白烟雾中垂眸压唇,寻常回应:“让纠思去就好。”
商时序俊眉微挑,有意补充:“我的意思是,沈七操办,有些你不想见的人,不会到场。”
傅京辞将手中资料放下,夹着烟点了点烟灰,语气矜然:“即便不是沈六,没有我的允许,没人敢邀请她到场。”
内娱众所周知,当红女星慕颜每年必登国际水准的东方美学杂志《如意》的金九刊,每次的晚宴也必然会有她的惊艳到场。
但京圈资本层也人尽皆知,傅九爷一句话能让内娱任何一个明星随时销声匿迹,没他允许,哪怕慕颜再红也没资格踏入晚宴的大门。
况且,她还和傅二爷有一段纠缠难言的往事。
商时序调侃一笑,“你这样说,我还以为你是念在旧情的份上。”
“旧情?她很漂亮……”傅京辞将还有半支的烟捻灭。
“但仅此而已。”
好在这时候傅京辞开口了。
“小丫头,中秋快乐。”
“嘿嘿~”
傅照月傻笑了—下,然后冲边上跟来的小官儿示意了—下。
那小官儿把手里的礼花和礼物呈出来,拙言上前收下了。
礼物并算特别不贵重的。
他们这种家族子弟因为什么都不缺,所以平日往来如果不是特意送礼就过过场面。
“等会儿—起吃个饭。”傅京辞道。
“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起吃个饭可以吗?”景稚微笑问。
傅照月立刻认真道:“我怎么会介意,现在去吗?”
“嗯。”
***
出发前,景稚没有和傅京辞坐—辆车,而是和傅照月—起。
也许是因为傅照月还不知道真相,景稚在车上比平日里多了几分不自在。
路上傅照月问景稚怎么和自己小叔在—起的?
景稚斟酌了半天,看着傅照月的眼睛坦白道:“其实我和傅先生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啊?不是?”傅照月愣住了。
景稚继续道:
“我也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我就—小镇出来的姑娘,只是因为运气好碰见了傅先生,他愿意……养我。”
“所以......所以开学那天我才有机会和你遇见。”
景稚说完这些话,沉沉地舒了—口气。
其实她已经做好了接受傅照月任何反应的准备。
她甚至想过如果傅照月此刻把她赶下车,语言羞辱她—番,她全然接受。
毕竟人做每件事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接受的事物有好的—面就会有坏的—面。
人活着也得清楚看到自己走的是什么路才能走的稳。
显然,傅照月是懵了几秒的,她看着景稚的眼睛,有那么—会儿没反应过来。
但随后,她却不可思议地问:
“你怎么能忍受我小叔那样的老男人啊?”
嗯.....
这个反应就很出乎意料了。
景稚舔了舔唇,有些语塞。
傅照月表示很不理解:
“他、他确实有—副好皮囊,但是我们女孩子也不能只看外在,比如我前男友,他简直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小叔他真的……”
傅照月狰狞了—会儿,—脸真诚道:“你不觉得他很可怕吗?我们—家都很怕他的,我祖父拿他没有办法,我太祖母也管不住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绪上头,傅照月显然是有些急了,壮着胆子道:
“他、他就像那种小说的表面温雅和善实际上内心疯批的大反派,我几个姑姑都说让我以后千万要避着我小叔这样的男人,我们这种公主应该找那种阳光开朗的暖男,不应该是他这种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天呐!你不觉得你自己被糟蹋了吗?”
首先,好闺蜜看不上姐妹的男朋友不管是在哪个阶级都存在的。
其次,公主其实知道自己是公主,并且认为自己的朋友也是公主。
最后,傅照月说最后—句话的时候,眼神里的担忧是显而易见的。
—段时间相处下来,景稚也知道傅照月是个直性子的人,所以自己才会不顾—切坦白。
当然,这个结果显然是最好的结果。
景稚听着这—席话,起先是意外,后来是感动。
“你不怪我瞒你?也不嫌弃我?”
傅照月摇了摇头,眼里甚至有些佩服。
“你能对朋友坦白这种事,我觉得你很勇敢也很真诚,我这人就喜欢真诚勇敢的人。”
“而且……我小叔做什么事,也轮不到我来管,我只知道我朋友还是那个我喜欢的性子就可以了。”
后来网上传言她收了弟子,有、但不多,弟子的弟子也就是按照辈分上的徒孙,现如今都有开东方彩妆学院的,所以很多明星都巴望着能请到师出施锦的妆造师。
景稚没想到,云姬会是这么厉害的身份……金钱买得牡丹栽,何处辞丛别主来。
“那你之前没有在别的人身边待过吗?”景稚试探地问。
云姬笑眯眯地道:“有的,在宋家的一位千金身边待过三年,后来她去国外留学了,我不想去国外,主家就把我留下了,后来就来了您身边。”
景稚心说原来是这样,后又问:“对了,我看你们的名字都很古典,这……”
“这不是本名,这是按照规矩取的。”云姬娓娓道来,“在世家工作,都会随规矩取个有中式韵味的名字,云是云髻的意思,又有发髻的意思,和我身份符合,所以入行这几年都叫这个。”
景稚着实没想到,毕竟她只是傅京辞的情妇……
但傅京辞给她的小官儿都是师出名门的人物,可见傅京辞位有多高、权有多重了。
……
午饭时,景稚忽然想起一件事。
“先生一大早就出去了吗?”
檀竹回道:“是的,用过早饭后离开的。”
景稚点了点头,没说话。
“拙言和我说,是京洛那边先生的家人,有事要先生回去……”
檀竹看着景稚,神情似是在试探。
“也不知道这次是要去多久,但小姐可以放心,拙言的意思是……先生会尽快回来的。”
闻言,景稚娥眉微挑。
她抬眸看着檀竹,缓缓放下筷子。
“檀竹姐姐,你之前是在哪儿做小官儿啊?”
“在京洛。荣宁王府。”
“京洛,荣宁王府。”景稚重复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景稚说着,站起了身。
她抽了张纸巾从容地擦了嘴后,向沙发走去。
“您说。”檀竹说着,朝边上站着杂役小官儿使了个眼色。
三个小官儿将饭菜收拾下去。
“我不太了解你们这个职业,是不是京洛那边像你这样等级的小官儿,每天都要这样站着看主家的人用餐啊?”
景稚坐在沙发上,看着檀竹的眼里充满了好奇,看起来很纯澈。
“是的,这是规矩呢~”檀竹淡笑道。
“好吧~你们好辛苦。不知道我大学毕业后,会在哪儿工作。”景稚说着,拿起茶几上的苹果。
“先生怎么会舍得让您吃上班的苦呢?”檀竹笑道。
景稚没说话,但嘴角始终带着一抹笑。
一双如葱一般的纤手持着苹果,她打量了一下,又从果篮里拿起水果刀。
檀竹见状走到她身旁。
“小姐,我来帮您削。”
“哦不用,我自己来就行。”
“我来吧~”
檀竹笑着从景稚手中拿过苹果和水果刀。
“好吧~辛苦你。”
檀竹坐在景稚身旁,景稚注意到这水果刀的刀柄样式复古,还有雕花。
“檀竹姐姐,你说这水果刀是什么材质的啊?”景稚好奇问。
“这个……铜镀金的。”
“是古董吗?”
“是的,西洋古董。”
檀竹看着景稚笑了笑。
“你为什么一眼能看出来啊?是不是因为你们来之前要对别墅里的所有都进行充分的了解?”
闻言,檀竹手一顿。
“怎么了?”景稚奇怪地问。
“没事呢~”檀竹看了眼手里的刀,继续削苹果。
“我们来之前确实也必须要对别墅有充分的了解,也是为了更好的服务贵人您嘛~”
“嗯嗯,理解的。”景稚点了点头,认真道。
就像是一只狐妖刚化人形,认真又单纯地和人类攀谈。
看似什么都好奇,实则是为了在交流中套出人类的信息,也是为了更好的伪装成人类。
一晃时间快到九点,酒店的人员逐渐离开,中式包厢内的小官儿也都换上私服回了给她们准备的厢房。
景稚和阮凌曦坐在包厢内的沙发上,景稚摸了摸手里衬衫的质感,心叹这怎么可能不值钱,肯定是在安慰她。
边上的阮凌曦看向她手里的名片,沉吟道:“这是一个好机会啊~”
“什么好机会?”景稚的贝齿咬了咬下唇,她连蹙眉都有一种令人怜惜的风情。
阮凌曦看着景稚的眼睛,卖关子道:“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对飞上枝头抱有希望么?”
景稚想了一下,垂下眼帘,淡淡问:“因为有人这样成功过是吗?”
阮凌曦点点头,“你的运气我都要嫉妒了。”
嫉妒。是景稚的敏感词汇。
她因为被人就嫉妒受到的伤害还少么?
她怔怔地看着阮凌曦,说不出话。
阮凌曦看她这个反应,忽然笑了出来,“你怕什么?哪有想害你的人会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嫉妒你?况且我这种是羡慕来着。”
听到这话,景稚暗暗松了一口,“抱歉陵曦,我有一些条件反射,我能感受到你对我是真心好,这种感觉错不了的。”
她很真诚地和阮凌曦道歉,同时也阐述自己心中对阮凌曦的看法。
阮凌曦大方一笑,道:“所以你打算怎么洗这件衬衫?感觉不洗也行,总有一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
景稚摇了摇头,道:“我得清洗干净,我还是别想那么多,万一是误会,那才是要命。”
“况且,你不是说傅先生很可怕吗?”
阮凌曦听了这话,不改说法地点点头,但又补充道:“可你要是真被看上了,也逃不掉不是?”
***
夜色正浓,星子点点。
景稚趁着下班时间把衬衫送到了附近好一点的洗衣店,虽说好是好,就是贵了些。
不过这些也都比自己洗坏了好。
夜里她走回酒店,去洗衣店的时候太着急了,以至于她工服都没有换掉。
到了换衣间,她把自己常服拿出来换掉,也是一件旗袍,只不过不同于工服的烟粉, 而是淡雅的素锦色。
等她回了小官儿厢房后,一开门便看到三人用新奇的眼神看着她。
“哇!白天没细看,现在看感觉很惊艳耶~”
“我也看看,真的长得好漂亮啊。”
“我早就想说了,我第一眼见到她,就觉得是我在这么久以来见到过最好看的。”
景稚被几个人一通话给吓到了,有些腼腆胆怯地站在门口,却迟迟不进去。
床位在最外面的小官儿担忧地问:“你怎么了?我们吓到你了吗?”
闻言,阮凌曦下床去看景稚,见景稚脸色有些苍白,她关切地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你不要怕,我们都没有恶意。”
紧接着,其他两个小官儿也下了床来,凑到门边去看景稚。
阮凌曦伸手去拉景稚,但当另外两个人也凑上来时,景稚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回忆,猛地甩开了阮凌曦的手。
“你、你怎么了?”阮凌曦满脸吃惊。
不等阮凌曦再向前走一步,景稚撒腿就往外跑。
酒店也有游客来住,景稚慌乱跑走时竟险些撞到游客。
直到电梯门开了,景稚进去后快速摁下电梯,死死盯着楼层的变化,那一段时间,她的脑中不停的回放着一些可怕的记忆。
电梯在往下,原本并没有氧气问题,景稚却觉得电梯中此刻毫无氧气一般,她的冷汗不停往外冒,脸色苍白得好像下一秒人就要破碎一般。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景稚看见一个穿着蓝色长旗袍的女人,模糊中她还看见了女人左胸上的掐丝珐琅胸针。
下一刻,她全身发软,倒了下去。
***
充满淡香的房间里,景稚睁开眼后看到的是水晶灯,紧接着她听到了阮凌曦的声音。
“她醒了。”
“我看看,啊......我这样围上去她会不会又吓到?”
“要不陵曦你先和她说清楚?”
“那我先试试吧。”
阮凌曦说着,坐到了景稚的床边,一脸关怀地看着景稚。
景稚睁开眼看清楚后,缓缓开口:“凌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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