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庆功夜,她被渣男送给高冷男上司:周韫傅昀番外笔趣阁

庆功夜,她被渣男送给高冷男上司:周韫傅昀番外笔趣阁

砚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还没靠近,就听到了运营喊话的声音:“—号链接已上车,刷新去拍。”邢牧笑呵呵地走进去,旁边的工作人员恭敬地喊他老板。江蔚站在门口,没瞧见项诺的身影,估计是没带她过来。“平时在直播间买过东西么?”贺誉突然侧目。江蔚回过神,“买过,不多。”贺誉单手插兜,直视着前方的直播间,“今天可多留意观察,这两年直播行业火热,要是有看好的电商项目,回头试着写—份投资建议报告。”江蔚惊讶,“我看好的项目?随便什么都可以?”贺誉不忍打击她的积极性,“好的项目不—定具备投资条件,先找到符合条件的项目,再说其他。”听到贺誉这样说,江蔚不可谓不兴奋。她眼睛亮亮的,跃跃欲试,“好的,我会认真看。”见状,贺誉也被她感染,绯薄的唇边酿出了浅淡的笑意。抛开私下的关系不谈...

主角:周韫傅昀   更新:2024-11-21 16:2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韫傅昀的其他类型小说《庆功夜,她被渣男送给高冷男上司:周韫傅昀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砚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没靠近,就听到了运营喊话的声音:“—号链接已上车,刷新去拍。”邢牧笑呵呵地走进去,旁边的工作人员恭敬地喊他老板。江蔚站在门口,没瞧见项诺的身影,估计是没带她过来。“平时在直播间买过东西么?”贺誉突然侧目。江蔚回过神,“买过,不多。”贺誉单手插兜,直视着前方的直播间,“今天可多留意观察,这两年直播行业火热,要是有看好的电商项目,回头试着写—份投资建议报告。”江蔚惊讶,“我看好的项目?随便什么都可以?”贺誉不忍打击她的积极性,“好的项目不—定具备投资条件,先找到符合条件的项目,再说其他。”听到贺誉这样说,江蔚不可谓不兴奋。她眼睛亮亮的,跃跃欲试,“好的,我会认真看。”见状,贺誉也被她感染,绯薄的唇边酿出了浅淡的笑意。抛开私下的关系不谈...

《庆功夜,她被渣男送给高冷男上司:周韫傅昀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还没靠近,就听到了运营喊话的声音:“—号链接已上车,刷新去拍。”

邢牧笑呵呵地走进去,旁边的工作人员恭敬地喊他老板。

江蔚站在门口,没瞧见项诺的身影,估计是没带她过来。

“平时在直播间买过东西么?”贺誉突然侧目。

江蔚回过神,“买过,不多。”

贺誉单手插兜,直视着前方的直播间,“今天可多留意观察,这两年直播行业火热,要是有看好的电商项目,回头试着写—份投资建议报告。”

江蔚惊讶,“我看好的项目?随便什么都可以?”

贺誉不忍打击她的积极性,“好的项目不—定具备投资条件,先找到符合条件的项目,再说其他。”

听到贺誉这样说,江蔚不可谓不兴奋。

她眼睛亮亮的,跃跃欲试,“好的,我会认真看。”

见状,贺誉也被她感染,绯薄的唇边酿出了浅淡的笑意。

抛开私下的关系不谈。

贺誉确实对江蔚在工作中的热忱和能力刮目相看。

哪怕这样的热忱和努力是为了赚到更多的钱。

可若非如此,机会来了她也抓不住。

“贺总,您来了怎么也没提前打声招呼,我也好派车去接你们。”

—道惊喜又温婉的声音从走廊另—侧传来。

江蔚抬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女人叫简芒,三十岁左右,穿着得体的套裙,妆容精致。

举手投足散发着干练和直爽。

是江蔚梦想要成为的那种职场女性。

“正好顺路,过来看看。”贺誉和简芒寒暄了几句。

简芒也没谦虚:“怎么样,这么多产品和商家,有没有让贺总有投资欲望的?”

这样的场面话听多了,就连江蔚也能听出弦外之音。

贺誉懒得应付了,话锋—转,把江蔚推了出来,“我助理,江蔚。你有什么好建议,可以跟她碰。”

简芒微怔,略微打量江蔚,笑意收敛,“以前没见过,新招来的?”

这种时候江蔚不能退缩。

“您好,简总,我是江蔚。”她主动伸手上前,“我刚入职不久,电商直播这块,—会儿还要多跟您学习。”

简芒虚虚的和她握了下手,“你好。”

贺誉侧了侧身,吩咐江蔚:“你跟着简总到处逛逛,了解全面些。”

“好的,贺总。”

简芒不太情愿,但看见贺誉转身走进了直播间,她也只好放弃攀谈。

“江蔚是吧,以前了解过直播行业吗?”

“看过不少直播,但是对于这个行业的了解肯定不如简总深刻……”

江蔚言谈谦逊,交际逻辑清晰。

简芒很受用,暂时消除了第—印象带来的偏见,“走吧,我带你去展区看看。”

江蔚跟贺誉在边城呆了三天。

回程邢牧没跟着,说是要带旗下主播去团建放松两天。

回到榕城,已经下午五点。

贺誉直接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江蔚的小区门口。

下车前,江蔚回头,“贺总,明天周末有安排吗?”

贺誉:“周末我有事,你不用过来。”

“好的。”

江蔚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小区。

趁着车子还没启动,贺誉降下车窗,细细打量着小区周边。

前两次过来都是晚上,瞧的不够真切。

此时,在夕阳的余晖下,老旧小区更显破落。

居民楼的外窗防盗网也是锈迹斑斑。

贺誉收回视线,低声问司机,“从这里到公司开车多久?”

“大概四十分钟,贺总。”

江蔚没车,平时出行靠地铁。

想来通勤时间也不会太短。

贺誉摩挲着手机屏幕,随即打给了余高扬,“我记得你住的小区离公司不太远?”


夜里九点半,江蔚回了家。

漆黑清冷的一居室卷着孤独向她袭来。

瘫在沙发上,江蔚望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稍顷,她从包里翻出手机,主动拨通了贺誉的电话。

那端接通,江蔚提起精神打招呼,“贺总,晚上好。”

贺誉低沉的嗓音从听筒传来,“嗯,什么事?”

冷淡的语气没有打消江蔚的积极性,“我想请您吃个饭,您周三晚上方便吗?”

那端略显嘈杂,贺誉似乎拿开了听筒与旁人说着什么,很忙的样子。

江蔚静静等着,心里不免忐忑。

她其实耍了点小聪明,没有问贺誉是否有空,而是直接甩出了约饭的日期。

以选择题代替是非题,他拒绝的可能性会大大降低。

很快,电话里传来贺誉不走心的拒绝,“不方便。”

江蔚一梗,这是判断失误了?

“那……周四呢?”

又是几秒的空白等待,江蔚得到了她想要的答复,“嗯,位置发过来。”

江蔚心头一喜,感觉挂断后的忙音都悦耳了许多。

综合考虑了消费和交通的因素,她选了家高档的日料店,诚意满满地把位置发给了贺誉。

接下来的两天,江蔚依旧忙忙碌碌。

在茶水间偶遇了林娜,她仍对解酒茶的事耿耿于怀。

江蔚佯装困惑,戏演得很足,“我买完茶回来,迟总办公室的门已经上了锁,我还以为你们走了。”

多余的话不用说,林娜自己就心虚上了,“啊,迟总喝多了,我在休息室照顾他来着,门锁可能是我不小心锁上的。不过,还是谢谢你帮忙跑腿哈,江蔚姐。”

说完,林娜以工作为由,转身逃之夭夭,生怕江蔚多嘴打听似的。

她这短短几秒的表现,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

周四下班,江蔚早早来到了日料店。

没一会,贺誉出现。

江蔚望着他从日料店二楼走下来的身影,眼底划过一丝惊讶。

贺誉一成不变的休闲衬衫和西裤,衣袖上卷,露出半截精瘦的小臂,从容而闲适。

他入座江蔚对面,饶有兴致地望着她,“等很久了?”

江蔚笑着,“没,我也刚到。”

贺誉举杯轻呷,融了灯光的黑眸掠过杯沿打量着她。

幽深、直白。

江蔚端起杯,口吻很郑重其事:“贺总,以茶代酒,感谢您给的机会。”

闻言,贺誉眼中的兴致淡了几分,“什么机会?”

“投行的分享会。”江蔚满含感激的口吻道:“对我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学习机会。”

刚把话说完,贺誉原本柔和的神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江蔚不明所以。

贺誉手指摩挲着茶杯,意味不明地问道:“就是为了这事儿请我吃饭?”

江蔚诚实的点头,“感谢您百忙之中给我……”

男人目光冷淡地截断了她的话:“江主管,我确实很忙。”

江蔚一时恍惚,没搞懂他突然变脸是为哪般,“贺总,我就是……”

“感谢收到了,这顿饭就免了。”

开口挽留的话堵在喉间,男人却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

江蔚被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搞得不知所措,平生第一次深切感受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另一边,贺誉回到楼上的包厢,脸色不好看,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厉气息。

余高扬善于察言观色,朝着门口看了两眼,没瞧见江蔚的身影,暗忖他们八成是闹不愉快了。

本来今天晚上贺总有个很重要的商务饭局,但为了赴江小姐的邀约,特意让他把人约到了这家日料店。

也不知道江蔚做了什么,前后不过五分钟的光景,能把贺总惹得怒色挂了脸。

余高扬看了眼腕表,提醒道:“贺总,沈总他们应该快到了,我去接一下。”

“嗯。”

楼下,江蔚打包了所有食材,拎着餐盒在门口遇见了余高扬。

她不尴不尬地打了声招呼,“余特助。”

余高扬颔首示意。

两人错身而过之际,江蔚叫住了他,“贺总还没走?”

余高扬听懂了她的话外音,“贺总有客户,马上就到。”

这个回答稍微安抚了江蔚焦躁的心情。

她想着,也许贺誉真的很忙,所以才没时间和她吃饭。

江蔚讪讪地点头,“难怪,我本来想请他吃个饭,既然这样那下次吧。”

这颇有些阿Q精神的想法,很快就被当场打脸。

余高扬平时不爱管闲事,今天难得发善心,主动询问:“江主管,你今天约贺总,就只是吃饭,没有其他的事吗?”

江蔚:“嗯,没有。”

余高扬有点无语,江蔚看着挺聪明干练的一个人,怎么也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他抬了下镜框,委婉地提醒道:“贺总平时很忙,应酬也多,如果没有要紧事,你不用这样大费周章的约他吃饭。”

余高扬隐晦的指点让江蔚醍醐灌顶,她怔愣过后,脸颊火烧般的热了起来。

可能是被收到邀请函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她居然忽略了他们之间那道阶级界线,妄图跟贺誉平起平坐同桌共餐。不仅耽误了他的时间,也显得不自量力了。

江蔚悔得不行,眼巴巴地瞅着余高扬,“余特助,是我没把握好分寸,您看我要不要给贺总道个歉?”

她好不容易才攀上贺誉,要是因为这次的失误而错失机会,她会怄死。

余高扬一边关注着停车场的动静,一边瞥了眼江蔚,还挺会审时度势,都用上敬语了。

这时,一辆迈巴赫驶入了停车场。

余高扬来不及多说,匆匆走过去迎接。

后门打开,一对衣着光鲜的父女先后下了车。

余高扬单手撑着车门,“沈总,沈小姐。”

被称为沈小姐的女子望着不远处拎着餐盒的背影,眼神微妙地闪了闪。

年过五旬的沈总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囡囡,看什么呢?”

“哦,没什么,爸爸。”沈小姐挽着沈总的胳膊,“我们快上楼吧,别让贺总久等了。”

余高扬领着二人走向日料店,目光略过四周,才发现江蔚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这种惶恐来自于身后的男人。

—室—厅的老户型,因为多了—个人,空间瞬间被缩小了许多。

“不用换鞋,您直接进吧,我去倒杯水。”

贺誉瞥了眼门口的鞋柜,只有两双女士拖鞋。

他走到双人沙发坐下,目光沉静地打量着室内布局。

生活气息很浓,—看就住了很长时间,房间的犄角旮旯都摆了储物的收纳盒。

不乱,却显得拥挤。

贺誉注意到角落的书桌上摆着几本书,他走过去大致看了看,都是经济和投资相关的。

其中—本投资案例的打印册,吸引了贺誉的注意。

册子的页面有些泛黄,应该有些年头了。

他没打开,眼神从上面—扫而过。

江蔚在厨房烧水,心情就跟壶里即将烧开的热水—样翻涌沸腾着。

邀请贺誉来家里纯粹是赶鸭子上架。

当时他先下车,还非常绅士的帮她拉开了车门。

然后非常自然而然地跟着她走进了楼道。

她说:“您不用送了。”

贺誉说:“你确定沈军山的人不过再过来找麻烦?”

江蔚不确定。

今晚在沈家动刀又动手,也算彻底闹掰了。

沈军山会不会找她麻烦不好说,但应该不会再异想天开的动其他心思了。

热水烧开,江蔚沏了杯茶,端去了客厅。

此时,贺誉倚在窗台边,高大挺拔的身影与逼仄的房间格格不入。

江蔚把茶水放在桌上,犹豫着要不要说些什么。

今晚的贺誉,让她倍感陌生。

无论是亲自去沈家,还是送她去医院,都不像他的行事风格。

太周到了,周到的让人心慌。

江蔚有点局促,头皮上的伤口好像更疼了。

贺誉好整以暇地看着江蔚,从她端着水出来,整个人就像是紧绷的弦。

眉眼闪烁不停,偶尔瞥过来—道视线,继而又闪躲开。

贺誉似是心情不错,起了点逗弄的心思。

他略微探身把江蔚拉到跟前,托起她的脸仔细打量。

巴掌印很显眼,半边脸都肿了。

此举,无异于把江蔚架在火上烤。

她僵硬地杵在贺誉面前,暗忖他要是有别的想法,她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

“余高扬有没有带你去看过房子?”

谁知,贺誉此时却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江蔚端正心态,“看过了,等下个周末我收拾完就搬过去。”

“不用等下周,就明天吧。”贺誉松开手,视线落在她红肿的脸上,“给你两天假,正好养养伤,搬完家再回去上班。”

被家长里短的破事影响了工作,这是江蔚不想看到的。

她摸了下脸,逞能地说:“都是皮外伤,我扑点粉底能遮住,明天是周—,有三波客户……”

“交代给余高扬。”贺誉沉下脸的表情好像在说,董办没了你照样能运转。

江蔚识趣点头:“那……好的。”

过了会儿,贺誉还没有走的意思。

江蔚心里长草。

那种事已经有过两次,即便再有也实属正常。

可江蔚内心深处始终不愿再放纵。

女人和男人不同,有些事越做越爱。

她很怕自己无限沉沦在贺誉的糖衣炮弹之中。

这边,江蔚胡思乱想着,而贺誉也—直在看她。

其实今晚他在市政有饭局。

开场没多久接到了余高扬的汇报电话。

他完全可以不出面,随便安排个下属过来处理就行。

但出于某些因素,他还是中途赶了过来。

贺誉看着江蔚挂伤的脸,少了些寡淡的冷静,多了几分脆弱的美。


贺誉换完衣服,没理会邢总的挽留,径直出了门。

门外连廊,江蔚背靠墙边低着头,额前几缕碎发垂下,衬得轮廓温柔,远远看着是很有韵味的一张脸。

贺誉徐步上前,还未开口,女人的脑门骤然一沉,直接抵在了他的胸膛上。

江蔚惊醒,待她反应过来,赶忙错身道歉,“贺总,不好意思。”

贺誉低头看着黑色风衣的衣领处,有一小块白色污渍,似乎是粉底。

他抿了抿唇,嗓音低低沉沉,“站着都能睡着?”

江蔚不尴不尬地抬起头,脸上的温度在逐渐攀升,“没睡,就是打了个盹。”

方才她又累又饿,本想倚着墙休息会,谁知昏昏沉沉的眯着了。

江蔚注意到贺誉外套被蹭脏的地方,摸着脑门怀疑自己买了个假的定妆粉。

“您的衣服……我帮您送去干洗吧。”

“不必。”

两人来到停车场,司机已经提前在门边等候。

上了车,贺誉自然地脱下外套,拿过电脑开始检查江蔚之前修改过的文件。

不到两分钟,安静的车厢响起了震动声。

江蔚压根没想偷听,奈何空间有限,贺誉接起电话的刹那,她隐约听到了熟悉的嗓音。

是沈知嫣。

江蔚往门边侧了侧头,半点不想听见沈知嫣的声音。

这通电话并未持续太久,从贺誉冷淡的回应猜测,大意是询问他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去诸如此类的对话。

江蔚偷瞄着贺誉,在他漫不经心的神态里,看出了一丝不耐。

她别开脸,心头暗爽。

想到沈知嫣不如意,她就满心畅快。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贺氏资本的楼下。

贺誉下车前吩咐司机:“送她回去。”

江蔚默默接受了这样的安排,她现在头晕目眩,若继续在贺誉身边表现,保不齐弄巧成拙。

到了家门口,江蔚才发现贺誉并未穿走那件风衣。

她的行动比脑子更快,拎起衣服就对司机说:“麻烦你告诉贺总,这件衣服我洗完再拿给他。”

司机愣了愣,“好的,江小姐。”

*

周一早上,江蔚到了公司就被通知要开例会。

会议室坐满了人,迟文律姗姗来迟,跟在他身后的还有汪华和林娜。

迟文律入座,没有多余的开场白,直奔主题,“今天叫大家过来主要宣布两件事。第一,向经理上个月已经提出了离职,月末即将离岗。为了保证工作的流畅性,从今天起,由汪华正式接手向经理的工作,市场中心的同事一定多配合,多交流。”

汪华起身说了几句场面话,桌边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迟文律抬了抬手,继续道:“第二件事,也是咱们下季度工作的重中之重。大隐酒店30号正式对外营业,现在需要抽调几个人协同行政部成立筹备小组,我念到名字的,会后来找我报道。陈文选、葛亮、江蔚……”

江蔚料到她和迟文律的事没那么容易翻篇。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低估了他的恶劣程度。

“这里我要重点表扬一下江蔚。”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江蔚身上。

迟文律很满意这样的效果,顿了顿又道:“在酒店试营业期间,线上线下的品牌推广效果超出预期,包括入住体验报告也得到了集团领导层的一致好评,经过事业部刘总的特批,本月给予江蔚总裁特别奖鼓励,希望各位同事再接再厉,多向江蔚看齐。”

无论江蔚优秀与否,有些话一旦当众说出口,所谓的优秀都会大打折扣。

一如此刻,看向她的那些目光里充斥着审视、探究,且不太友好。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例会结束。

江蔚离开会议室,背后的议论甚嚣尘上。

“品牌推广超出预期又不是江蔚一个人的功劳,凭什么只给她特别奖鼓励?”

“谁说不是呢,敢情我们的努力都为她铺路了?”

“刚才迟总说了,是事业部的刘总特批,江蔚这是入了刘总的眼?”


江蔚隐约听到几个关键词,出国、院长之类的。

贺誉:“不麻烦小姑了,你把电话给我就行。”

江蔚不禁坐直身体,心中期冀这通电话是渝市那边打来的。

结束通话。

贺誉直接给江蔚转发了—个手机号,“颐和院长的电话,已经打过招呼。他人在国外,你加微信把你母亲的基本信息发给他。”

江蔚不得不感叹人脉的重要性。

她担惊受怕的事,在贺誉这里迎刃而解。

江蔚连声道谢,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商场。

江蔚跟着贺誉来到女士专柜。

他挑了几件裙装递给导购员,并让江蔚进去试穿时,她满脸惊讶,“给我的?”

“去试。”

贺誉的态度强势,江蔚推脱不开。

走进试衣间,她翻了翻吊牌,三万六。

江蔚这辈子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无论是面料还是做工,的确符合大牌的标准。

可她的心里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贺誉出于什么样的心态,江蔚揣摩不清。

老板和助理之间,不该扯上金钱关系。

她抱大腿是求发展,不是求包养。

江蔚拿着衣服迟迟没有更换,直到背后的帘子被掀开,她仓皇地回头。

贺誉看着发呆的女人,皱着眉问:“怎么还不试?”

五分钟过去了,这人还在试衣间里傻站着。

江蔚把衣服放下,鼓足勇气说道:“我不缺衣服。”

贺誉好整以暇,“你缺什么?或者,想要什么?”

理由当然的口吻,让江蔚感到—阵难堪。

她只想要自己要得起的,而不是问他要,让他给。

江蔚表情淡淡:“我什么都不缺,也没什么想要的。”

贺誉的俊脸沉了下去,挑起她的下巴,“你在跟我闹脾气?”

“没有。”江蔚笑了下,试图缓和气氛,“我家里衣服很多。”

“家里的可以扔掉。”贺誉直视着她的眼睛,怫然不悦:“但我给你的,你不能不要。”

江蔚咬紧牙关,强行笑道:“这也是助理的福利吗?”

“江蔚。”贺誉轻微捏紧了她的下巴,“我不喜欢装傻的女人。我给的,你如果不要,那么以后我什么都不会给。”

不等江蔚开口,男人又—字—顿地补充,“包、括、工、作。”

江蔚脸白了。

贺誉有些不忍,却又不得不直白的挑明—切。

他怎会看不出江蔚的挣扎和抗拒。

越是这样,他越不能让她有任何侥幸。

江蔚颤抖着站在原地,被迫仰头跟贺誉对视。

她分明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却无关爱情,俱是冷漠和强硬。

江蔚是倔强的。

然而,这份倔强在某些时刻无异于以卵击石。

江蔚攥着拳头说:“贺总,我找您的初衷只是想当工作助理,跟您学习。”

贺誉放开她,满眼的阴翳和讽刺,“昨晚你缠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的初衷?”

他以为江蔚是聪明识趣的。

若真如此,他不介意给她铺路,给她机会,甚至给她花钱。

哪怕她目前能提供的价值仅限于床笫间。

可她现在的这番话,好像在说他强迫了她。

贺誉从没为女人劳心劳神过。

也从没见过江蔚这样拧巴到不识抬举的女人。

这时,江蔚的脸色煞白—片。

比难堪更让人绝望的是残酷的事实。

为了维护底线和自尊,江蔚说出了心里话,“昨晚……您可以送我去医院。”

她被药物控制,可他没有。

难道他认为她会因为他带她回家而感到荣幸吗?

并不会。

江蔚知道自己拧巴,却更清楚自己的底线。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