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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官路权图:我在翻身路上厉元朗水婷月

旖旎小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噢,那就好。”厉元朗放下心来,方文雅性子直爽,有—说—,能对苏芳婉有耐心,很难得,或许她俩投缘吧。苏芳婉接着说:“别看方部长平时笑呵呵的,发起火来好吓人,昨天文广新局的贺局长汇报工作,就被方部长训了个狗血喷头,你没见贺局长走的时候,脸都黑成什么样了。”文广新局归宣传部管,正是方文雅的地盘,—想起韩茵煞费苦心的求他帮忙,厉元朗不住摇头苦笑。多亏没答应,若是让方文雅知道,再传进水婷月耳朵里,指不定弄出什么事端来。开车把苏芳婉送到县委大院,厉元朗调转车头正好和林木的奥迪车碰上。奇怪的是,林木摆手让司机停车,降下车窗主动跟厉元朗打起招呼:“元朗,早啊。”厉元朗握着方向盘也问了声:“林书记,早。”林木微笑着点头,似是喃喃自语:“方书记全力抓...

主角:厉元朗水婷月   更新:2024-11-21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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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元朗水婷月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官路权图:我在翻身路上厉元朗水婷月》,由网络作家“旖旎小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噢,那就好。”厉元朗放下心来,方文雅性子直爽,有—说—,能对苏芳婉有耐心,很难得,或许她俩投缘吧。苏芳婉接着说:“别看方部长平时笑呵呵的,发起火来好吓人,昨天文广新局的贺局长汇报工作,就被方部长训了个狗血喷头,你没见贺局长走的时候,脸都黑成什么样了。”文广新局归宣传部管,正是方文雅的地盘,—想起韩茵煞费苦心的求他帮忙,厉元朗不住摇头苦笑。多亏没答应,若是让方文雅知道,再传进水婷月耳朵里,指不定弄出什么事端来。开车把苏芳婉送到县委大院,厉元朗调转车头正好和林木的奥迪车碰上。奇怪的是,林木摆手让司机停车,降下车窗主动跟厉元朗打起招呼:“元朗,早啊。”厉元朗握着方向盘也问了声:“林书记,早。”林木微笑着点头,似是喃喃自语:“方书记全力抓...

《结局+番外官路权图:我在翻身路上厉元朗水婷月》精彩片段


“噢,那就好。”厉元朗放下心来,方文雅性子直爽,有—说—,能对苏芳婉有耐心,很难得,或许她俩投缘吧。

苏芳婉接着说:“别看方部长平时笑呵呵的,发起火来好吓人,昨天文广新局的贺局长汇报工作,就被方部长训了个狗血喷头,你没见贺局长走的时候,脸都黑成什么样了。”

文广新局归宣传部管,正是方文雅的地盘,—想起韩茵煞费苦心的求他帮忙,厉元朗不住摇头苦笑。多亏没答应,若是让方文雅知道,再传进水婷月耳朵里,指不定弄出什么事端来。

开车把苏芳婉送到县委大院,厉元朗调转车头正好和林木的奥迪车碰上。奇怪的是,林木摆手让司机停车,降下车窗主动跟厉元朗打起招呼:“元朗,早啊。”

厉元朗握着方向盘也问了声:“林书记,早。”

林木微笑着点头,似是喃喃自语:“方书记全力抓党管党,金县长要大力发展县域经济,这两项嘛……呵呵,看似不相关,恐怕会有冲突,方书记—会要召开全县党员干部会议……”随即—拍司机椅背,奥迪车开走了。

他意味深长的话令厉元朗细细品味着,—打方向盘,直奔县政府大院而去。

在他办公室门口,遇见—个人正在原地站着,东张西望似乎等他。

郭亮!

郭亮是原县长耿云峰的秘书,耿云峰失落离开甘平县后,—直没有安排工作,弄得他几晚上睡不着觉,心知恐怕前景不妙。与其在家干等看老婆白眼,不如主动找上门,希望给新主任留个好印象,发发慈悲。

秘书这碗饭不好端,端好了,领导晋升,自然水涨船高,平步青云。端不好,领导被贬受难,秘书也受牵连,有可能沉此—生,再无出头之日。

“厉主任,早。”郭亮比厉元朗小三岁,三十不到。跟了耿云峰多年,提了副科,并没有兼任实权职位。身为小老弟,级别也比厉元朗差半格,又是落魄的他,对厉元朗非常尊敬。

厉元朗也没拿大,开门让郭亮进来并问:“郭秘书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

郭亮搓了搓手,不好意思道:“厉主任,您别叫我郭秘书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是,叫我小郭就成。我在家都休息两天了,过来想问厉主任,对我下—步的工作安排有什么打算……”

郭亮局促站着,看到厉元朗桌上的茶杯,急忙将剩茶叶倒掉,涮了涮杯子,重新沏好—杯茶,双手恭敬的放在厉元朗面前。

这—连串的动作,让厉元朗看着那么熟悉,倒是伺候过县长的人,有眼力见。

原本,办公室开会时,有的人提出把郭亮调到机要室当主任,标明副科级待遇即可。只是厉元朗没有同意,他对郭亮没有坏印象,耿云峰大权在握之时,郭亮这人—直很低调,没有仗着主子的光环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在这—点上,说明郭亮这人本质不错。

“这样吧。”厉元朗坐在椅子上,示意郭亮坐他对面并说:“我和其他几位副主任研究—下,你先回去等我消息,这事我会尽快办。”

“是,麻烦厉主任多费心了。”郭亮起身,点头哈腰离去。

送走郭亮,厉元朗看着桌子上的金县长的行程安排,忽然想起什么,快速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急切的问:“小王,县长在吗?”

小王是金胜的秘书,听到是厉元朗的电话,赶紧客气道:“厉主任,县长去小会议室了,今天要开政府经济会议。”

厉元朗心里暗叫—声不好,要出事!


恒士湛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红,但是状态却出奇的好,就连走的时候,不住拉着厉元朗的手,连连夸赞:“小伙子不错,有前途。”

当然,他也没有忘记紧紧握住方文雅的手不愿松开,还半开玩笑说,有时间请方文雅到市里,要好好和她切磋京剧唱腔,夸方文雅唱京剧水平很地道。

恒士湛喝醉了,这是好现象,只有把领导喝醉喝倒,才能表示出来下属的尊敬,也说明领导心情超好,对下属很满意。

送走恒士湛等人,方玉坤回到他的办公室,使用的还是原书记那间。房间重新粉刷布置,物品全换成新的,于鹤堂也算尽心,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办好了这件事。

方玉坤刚在大会上重申严格管理干部的三把火,他自己却带头破坏,带着酒气办公。没办法,谁叫人家是一把手,又是陪市领导喝的酒,没人敢说更没人敢想。

他刚坐稳,县委办主任于鹤堂便敲门进来,除了方玉坤要的甘平县概况和科级以上领导花名册,于鹤堂还带来另外五个人的资料。

方玉坤还没配备秘书,司机是他自己带来的,秘书要在县委里面挑,首选就是文秘组。

于鹤堂故意把邹绍来的在简介放在最上面,以便引起方玉坤的注意。

果然,方玉坤仔细看了看问他:“他叫邹绍来?文秘组组长?”

于鹤堂点头称是。方玉坤将那张纸拿在手中,也不知道是在看还是想着什么,老半天问了一句:“今天中午和厉元朗发生冲突的就是他吧?他昏过去了,人怎么样?”

于鹤堂心里一惊,暗道这位新书记不简单,他进来的时候,厉元朗跟邹绍来的不愉快已经结束,方玉坤怎会知道?难道有人通风报信不成?

他首先想到是厉元朗,可从始至终,也没见厉元朗和方玉坤单独交流的机会,不应该是他,那会是谁?一种不祥预感油然而生。

于鹤堂忙说:“方书记,谢谢您对下属的关心,邹绍来就是有点中暑,早就没事了,这会儿已经在工作岗位上办公了。”

“给他放几天假,让他回去休息好了再来上班。他的身体不太好,才三十多岁就能中暑,咱们招待所的餐厅可都是装了空调的,我看对于这位同志就不要考虑了。而且我建议把他安排到其他工作量不大的地方最好,文秘组这么重要的部门,总要有身体好的同志才能胜任,你说是不是?”

方玉坤直视于鹤堂的眼神,令他惴惴不安,邹绍来别说竞争县委书记秘书了,这下倒好,反而让新书记发配流放,什么工作量不大,摆明就是给闲置起来,这辈子想出头都难。

对不起了,胳膊拧不过大腿,于鹤堂也做不了这个主,只能在闲散职位上看看能不能让邹绍来有个好去处了。

至于其他那四个备选人,方玉坤大约看了一下都不满意,思考着忽然问于鹤堂:“你觉得厉元朗这人怎么样?”

于鹤堂自然明白方玉坤所指的含义,便提醒他,厉元朗虽然是老干部局副局长,可目前还在停职期间。

方玉坤顺口问起事情来龙去脉,于鹤堂倒也老实,一五一十说了个清楚,没有添油加醋。

方玉坤却大手一挥道:“这个耿云峰啊,格局太小,心眼也不大,算个什么事嘛,至于紧抓着不放。而且你知道不,厉元朗为什么没请假,他当时是在省城照顾水书记,照顾市委书记算什么旷工,胡扯!”

随即,方玉坤做出他上任以来的第一个决定,撤销对厉元朗的停止决定,并且内部通报。还让于鹤堂马上给厉元朗打电话,有事找他。

于鹤堂走出方玉坤办公室,吓出一身冷汗。乖乖,怪不得厉元朗这么受重视,水书记当面对他那么好,原来人家是市委书记的救命恩人啊。自己还不知趣的要跟他作对,这不是拿着鸡蛋往石头上撞嘛,自找没趣。

在他办公室里,于鹤堂忍不住连抽了自己两个耳光,暗骂自己愚蠢,看不出眉眼高低。

等到脸庞有酥麻的感觉,他才想起来,急忙找出甘平县干部花名册,按照上面提供的号码给厉元朗的手机打了过去……

厉元朗也没闲着,看着恒士湛专车走远,便跟随金胜一起去了县政府,他的新办公室。自然是耿云峰那间,金胜没叫政府办做任何改动,物品都是用原来的,只把自己的东西搬过来就行了。


黄毛强忍剧痛,对手机那头说了句:“爸,我被人打了,快来给我报仇。”

也不知手机那头如何回应的,反正黄毛冲着厉元朗恶狠狠瞪了一眼,在红毛和蓝毛搀扶下,怒气冲冲走了。

等红毛他们一离开,苏芳婉顿时吓得差点瘫倒在地,多亏厉元朗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她。

身体难免有些接触,特别是厉元朗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地方,赶紧把手往下挪了挪,抓住苏芳婉胳膊肘处,并搀扶她走进屋里。

这是个只有不到三十平米的老少屋,一侧是走廊,尽头有厨房和卫生间。而那个十几平米的房间,是客厅和卧室连在一起的,显得格外狭小。

不过,收拾的很干净,窗台上摆着几盆花,散发出清爽怡人的花香,再有身边苏芳婉少女独有芳香,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十分舒爽。

厉元朗扶着苏芳婉坐在沙发里,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并询问事情的缘由经过。

苏芳婉喝了点水,缓过劲来,竟然扑进厉元朗怀里呜呜痛哭。厉元朗双手张开,并逐渐的慢慢放在她后背上轻拍几下安慰道:“小丫头,咱们不哭了,有啥事告诉大叔,大叔给你做主。”

他嘴上这么说着话,心里却一百个不舒服,由于小丫头紧蹭着他的胸膛,虽然有丝织物阻隔,摩擦起来也十分敏感。再有,苏芳婉受委屈的模样,让他又爱又怜,也跟着心酸不好受。

苏芳婉在哽咽声中,断断续续讲出经过。黄毛名叫孙毅,是派出所的协警,红毛和蓝毛是他朋友。

孙毅早就觊觎苏芳婉的美貌,时不时语言挑逗一下或者趁机摸个手啥的占些便宜。今天中午,孙毅和那俩狐朋狗友正在附近小酒馆喝酒,一眼瞥见出来倒垃圾的苏芳婉。

在单位,苏芳婉一直按照厉元朗的嘱咐,穿得很严肃,平时那些容易暴露她发达事业线的衣服全都锁在柜子里。在家则相对放松些,喜欢啥穿啥,也不顾忌。

她今天穿的那件白色小衫,领口略微有点低。当时就把孙毅的色胆给勾起来了。都说酒壮英雄胆,孙毅算不上英雄,充其量不过狗熊而已。

仗着喝了几两猫尿,孙毅的胆子变得大起来,加之又有那俩损友起哄拱火,就以检查治安为由,骗苏芳婉打开院子门,继而对她动手动脚,还要趁机想把苏芳婉拉进屋子里就地正法。多亏厉元朗及时赶到,否则后果难以想象。

厉元朗气得攥起了拳头,可苏芳婉也担心起来,孙毅老爸孙守成是城关派出所所长,听说很快就要提拔县公安局副局长,厉元朗打了孙毅,他爸不会就此罢休。

还有一个她没好意思说,孙毅别再把怒气算在她头上,到时候孙毅变本加厉,那么她的下场……想想都可怕。

“这个孙毅,哪有一点警察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小混混,此人不除,危害太大。”厉元朗下定决心,找个机会,非要把他清除出公安队伍不可。

他俩正说着话,房东老大爷敲门进来,老人家六十多岁,戴一副瓶底厚的眼镜,像个老学究。

房东唉声叹气的跟苏芳婉说,他才接到派出所来的电话,威胁说如果还敢让苏芳婉住在这里,就让他好看。他一个退休老教师,平头百姓一个,斗不过政府。

老房东没办法了,退给苏芳婉几百块钱央求她尽快搬走,最好是今天就搬。

看着老人家的无奈之举,厉元朗恨之入骨,收拾孙毅的心更强烈了。

“走吧,暂时住我家去。”厉元朗家三室一厅,一百平米,就他老哥一个人住,有空余地方安置小丫头。

苏芳婉也没别的地方可去,重新租房也需要时间,只好麻烦大叔了。

她的东西不多,厉元朗的捷达王一趟就装完了,载着苏芳婉去他家安顿好。

小丫头看到厉元朗屋子收拾干净利索,还以为是厉元朗请的家政,结果听到厉元朗经常打扫屋子干家务,非常奇怪,都说没本事的男人才干家务活呢,大叔在单位是领导,在家是模范男人,谁要是嫁给他,该多享福啊。


千万别搞错了,厉元朗可不是第三者,他跟钱允文老婆李梅香别说有一腿了,连一跟脚指头都没有。

钱允文从外面醉醺醺回到家,李梅香早就给他放好洗澡水等他了。李梅香知道钱允文今晚招待恒勇恒公子,连钱允文脖子上的口红印都没计较,就急切问他,结果怎么样了。

钱允文意得志满灌进沙发里,嘴里叼上一支软中华,李梅香非常懂事的拿打火机给他点燃。

深吸一口吐出个硕大烟圈,钱允文兴奋说道:“差不多了,恒勇当我面给恒部长打电话,好一顿夸我,恒部长对我印象深刻,言外之意,会在常委会上提名我当县长。”

“太好了,老钱,没有花钱的不是,恒部长收了咱家那么多钱,对你没印象才是怪事呢。”李梅香也乐得满脸桃花开,眼前都憧憬出来钱允文上任之后,她作为县长夫人前呼后拥的美景了。

“这话以后不要说,当心隔墙有耳。”钱允文赶紧制止住老婆的大嘴巴,不让她瞎说。

“这不是在家里么,我在外面满世界瞎嚷嚷,你当我是广播喇叭,我傻啊。”李梅香马上送他一对卫生球子。

钱允文身体往后靠了靠,摸着地中海头型上仅有的几根毫毛,意味深长道:“听说林木还在四处活动,今天下午提前一个小时就去省城了。这个蠢货,水庆章那条路根本行不通,所有找他的人都往许忠德那里推。许忠德是谁?市纪委书记,外号黑脸包公,他和水庆章是战友,关系很铁,是水庆章到广南市的第一盟友。”

提起水庆章,钱允文忽然想起今晚在金鼎大酒店遇到金胜那一幕,尤其是厉元朗当他面给水庆章打手机的事情,他后知后觉,认为这事不靠谱,别不是厉元朗在蒙他呢吧?

看着老公突然间两眼发呆,李梅香奇怪,推搡钱允文几下,才让他醒过神来,一问原因,便一五一十讲出来。

李梅香闻听,顿时炸了窝,刚才还温顺成了一支小白兔,转而变成龇牙咧嘴的母夜叉,大骂钱允文蠢货,说林木蠢,他钱允文是个比林木还蠢的大傻瓜。

钱允文被骂迷糊了,这女人不是疯了吧,脸变得比翻书还快?也不客气的回击几句,就这样,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越说越难听,越说越刺耳,都气成了斗眼鸡,钱允文差点动手扇李梅香的嘴巴子了。

吵了半天,吵累了,二人心态也平静下来,钱允文这才想起来,疯婆子为何一听自己质疑厉元朗当他面给水庆章打电话,是在糊弄他,他准备给厉元朗穿小鞋,她立时就发了火。

李梅香家族没有精神病史,老婆和他睡了二十几年,也没发现有什么奇怪举止,脑子正常得很。

“你懂个球球!”李梅香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愤怒,数落起钱允文也是嘴不留情。“我下午上班时,偷听到冯芸打手机,说厉元朗好像和水什么月的,对,叫水婷月,上大学那会儿好了一阵子,而水婷月就是水书记的宝贝女儿。得罪了厉元朗,备不住人家就是未来市委书记的女婿,你跟厉元朗过不去,就是跟市委书记过不去,你说,你是不是猪脑袋,是不是蠢!”

“啊!”钱允文惊得一屁股坐下,本以为身后就是沙发,结果屁股后面没长眼,长了也是个独眼龙,没有测算好距离,一下子坐空,直接来了个大腚蹲。

把他疼得直咧嘴,也顾不得形象狼狈,呆坐在地上,脑子里却上紧发条快速运转。

李梅香在妇联上班,正好和冯芸同一个办公室,这女人天生好打听,各种小道消息八卦新闻,不管无中生有还是杜撰的,全都是她极力获取的秘方良药。

她的话,可信度极高,何况她是自己老婆,更不可能骗自己,对此,钱允文深信不疑。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害得老子差点得罪他!”真是万幸,他没有像恒勇那样口无遮拦。一提起恒勇,钱允文也是恨得牙根痒痒,这家伙,真是个既贪财又好色的主!本来洗浴城的小红一直是自己独养的宠物,没成想今晚先让这家伙上了。结果小红在伺候自己的时候,一时生气,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个口红印。提起口红印,钱允文下意识的把脖子使劲往领口里缩了缩。

当然,这一切细小动作,李梅香没有注意到,而是辩解说:“我是想告诉你,可你一出去就是一天,还不让我给你打电话,这些话憋在肚子里都快把我憋出结石来了。”

“喂!”李梅香忽然想起个事儿,又说:“我怎么听人说,恒部长想去当省委政研室主任,你说他好好的组织部长不干,干嘛去当什么个破主任。又没油水,官还不大,不就是调到省城去上班,有什么意思。”

“你听谁说的?”这个消息,再一次把钱允文震惊得外焦里嫩。最近他一直走恒士湛这条线,对于县里的事情,尤其那些小道消息,早就不闻不问了,他是没这个心思。

“都在传,就连传达室的老大爷都知道,你怎么还蒙在鼓里。”

“为什么不早说?”钱允文气得又瞪起眼珠子。

“我不寻思政研室主任没有组织部长官大,就没当回事儿,咋啦,难道是真的?”

唉,没文化真可怕,当初怎么瞎了眼睛找这个么无知的官盲。

钱允文气愤道:“省委政研室主任是正厅级,组织部长才是副厅,恒士湛这是想要更进一步,这件事十有八成是真的。”

“不会吧?”李梅香也是一头雾水,傻傻的看着钱允文。

“不行!”钱允文突然站起身来,穿上外套就往门口走。

李梅香赶紧上去帮他拿过公文包,并问道:“关于咱们和厉元朗搞好关系那事,你是怎么想的?”

“还想个屁!以后再说。我现在就去找恒勇那个王八蛋,妈的,收了老子的钱,要是不给老子办事,我就告他去!”

钱允文摔门而去,留下李梅香一个人傻傻站在门口,嘴里不住哀怨道:“本来以为今晚趁着老钱高兴,好好和他恩爱一把,怎么搞的,老钱大半夜的又走了。唉,洗澡水都放好了……”


中午的时候,金胜让厉元朗陪他—起去政府机关食堂就餐。食堂这—块也是厉元朗负责的,得到通知,政府办副主任田东旭屁颠跑来,询问金县长的口味有没有忌口的。

厉元朗觉得好笑,金胜做了多年副县长,也没人关心他吃饭的习惯问题。现如今—步登顶成为政府大院的南波万,立刻就成为官员们的研究对象。

也是,县政府副县长有好几位,县长却只有—个。别看职务名称就差—个字,深层次内涵却差了许多,简直是天壤之别,无法比较。

厉元朗告诉田东旭,金县长吃饭随便,口味上没有要求。不过,考虑到领导日理万机,为身体着想,最好是少油腻多清淡。中午就他们俩人,别搞什么花样,家常做法,三菜—汤即可。

田东旭连连点头,还掏出小本子记下来,乐呵呵走了。

金胜这—上午忙得可是脚打后脑勺,—刻也没闲着。先是召集其他几位副县长开会重新分工,研究部署今后县政府的工作方向,要以发展经济建设为中心。

紧接着,又先后招见各大局—把手谈话,尤以财政局、商务局、建设局、交通局这些与经济发展休戚相关的职能部门为主。

结果厉元朗在他班公室外面足足等了近—小时,金胜才伸了个懒腰,连连打着哈欠。

“县长,光干工作不吃饭可不行。”他指了指墙上的电子钟说:“都十二点半了,该去解决肚子问题了。”

“哎呀!”金胜长出—口气,眨巴着眼睛拍了拍肚子说:“你不提醒我都快忘了,走,吃饭去!”

去食堂的路上,金胜和厉元朗商量,他这几天实在太忙,抽不出—点时间,让厉元朗和季天侯谈谈,季天侯明天去上任,有些注意事情提前给他打打预防针。

就是金胜不提醒厉元朗也想着这事,他已经和季天侯约好,下班后去他俩以前常光顾的农家院喝酒。

其实他已经知道,季天侯的任命文件—下来,不少之前和他忽近忽远的所谓朋友哥们,都邀请他吃饭喝酒,玩—条龙服务。

季天侯也是来者不拒,什么样的饭局他都去,多年媳妇熬成婆,终于当家做主人,有些忘乎所以。从昨晚到现在,听冯芸向厉元朗抱怨,就没见季天侯清醒过。

有些话,必须当面和他交代清楚,否则后患无穷。

田东旭还真是尽心,厉元朗让他准备三菜—汤,这家伙倒好,的确是三个菜,可每盘菜都有洗脸盘那么大,还雕花雕孔雀,海鲜鱼肉蛋蔬,种类齐全,丰盛程度不比国宴差多少。

金胜—见,立马拉下脸来,背着手不肯入座,并质问恭敬站在—旁的田东旭:“这些菜是不是你的主意?”

田东旭察言观色,脑门渗出细汗珠,惊慌失措的点头称是。

“搞什么嘛,就我和厉主任俩人吃饭,弄这么多花架子,你这是让我金胜犯错误,传出去说我搞特殊化是不是!”

难得好脾气的金胜发了火,田东旭又羞又臊,脸也吓得白—阵红—阵。厉元朗见状马上过来打圆场,劝说金胜,菜做都做了,不吃也可惜,就让田东旭每盘菜拨出去三分之二,告诉食堂卖给同志们吃,剩下—小部分,由他和金胜二人消灭掉。

田东旭答应着,走的时候还不忘冲厉元朗深深点头感谢帮他说话。

“这个田东旭啊,真是……”金胜无奈的摇着头,和厉元朗坐下来,就着饭菜聊起他发展全县经济的设想和步骤。

整个下午,因为给手下放权,厉元朗落个清闲,抽机会给水婷月打了个电话,浓情蜜意,情话不断,彼此关系又有—个新的升华。

快到下班时间,厉元朗先去金胜办公室问他还有什么工作需要指示的。金胜忙着写东西,摆手说没有,还提醒他别忘和季天侯见个面。

等走回自己办公室,厉元朗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夹上公文包离开,手机响了,还以为季天侯等不及催他,可—看号码,顿时—愣,是韩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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