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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师姐舔狗后陈明苏清寒小说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躲入了庙里,当起了一名朝九晚五的和尚。方丈即使知道我身世可疑,但仍然好心收留了我。我有时也问他原因。他说在我的眼中,好像有经历过一切的颓唐,好像下一刻就会死去。佛善,见不得人死。挑水,浇菜,做饭,念经,打扫,我的日子忙碌而又充实。随着经书越读越多,我渐渐放下了仇恨,我的内心久违感到平静。在各路的香客里,我听到了关于苏清寒的消息。他们说,少主死后,魔教教主暴毙,在正派组织攻打魔教的关键关头,是苏清寒从天而降,战胜了各派高手。她成了当之无愧的魔教教主。他们还说,苏清寒艳丽无双,但冷漠异常,杀人如麻,就好像魔教降在各地的一场狂风暴雪,且苏清寒没有男人,却时常抱着一个男婴。江湖上到处传言,苏清寒男人的身份是谁,且对能降服苏清寒这样的魔教巨...

主角:陈明苏清寒   更新:2024-11-21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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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明苏清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做师姐舔狗后陈明苏清寒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躲入了庙里,当起了一名朝九晚五的和尚。方丈即使知道我身世可疑,但仍然好心收留了我。我有时也问他原因。他说在我的眼中,好像有经历过一切的颓唐,好像下一刻就会死去。佛善,见不得人死。挑水,浇菜,做饭,念经,打扫,我的日子忙碌而又充实。随着经书越读越多,我渐渐放下了仇恨,我的内心久违感到平静。在各路的香客里,我听到了关于苏清寒的消息。他们说,少主死后,魔教教主暴毙,在正派组织攻打魔教的关键关头,是苏清寒从天而降,战胜了各派高手。她成了当之无愧的魔教教主。他们还说,苏清寒艳丽无双,但冷漠异常,杀人如麻,就好像魔教降在各地的一场狂风暴雪,且苏清寒没有男人,却时常抱着一个男婴。江湖上到处传言,苏清寒男人的身份是谁,且对能降服苏清寒这样的魔教巨...

《不做师姐舔狗后陈明苏清寒小说》精彩片段

我躲入了庙里,当起了一名朝九晚五的和尚。

方丈即使知道我身世可疑,但仍然好心收留了我。

我有时也问他原因。

他说在我的眼中,好像有经历过一切的颓唐,好像下一刻就会死去。

佛善,见不得人死。

挑水,浇菜,做饭,念经,打扫,我的日子忙碌而又充实。

随着经书越读越多,我渐渐放下了仇恨,我的内心久违感到平静。

在各路的香客里,我听到了关于苏清寒的消息。

他们说,少主死后,魔教教主暴毙,在正派组织攻打魔教的关键关头,是苏清寒从天而降,战胜了各派高手。

她成了当之无愧的魔教教主。

他们还说,苏清寒艳丽无双,但冷漠异常,杀人如麻,就好像魔教降在各地的一场狂风暴雪,且苏清寒没有男人,却时常抱着一个男婴。

江湖上到处传言,苏清寒男人的身份是谁,且对能降服苏清寒这样的魔教巨头而感到万分敬佩。

私下里,人们都在找男人的真实身份。

我只一笑而过,俯首于经案之中。

就这样,多年后的一场大雪,庙里来了一大一小两个黑袍人。

大的那位,上了三炷香,便坐到了我的旁边。

你留光头的样子不好看呐。

那熟悉的声音,让我沉静多年的心海第一次微微荡起。

木鱼声戛然而止,却又再度响起。

我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你认错人了,多年前,他已随着那人的死,而死去了。

人死了,又是何人在敲木鱼?

夫君,我找你好苦啊。

苏清寒的脸伴随着黑袍的滑落而露出,那双飞雪般狭长的双眼凛冽而又霸道。

即便脸上有一片烧伤,竟更平添了惊艳。

那烧伤,是保护孩子留下的吧。

我叹了一口气,没有否认。

周边的人都惊呆了,更是有甚者认出了苏清寒的身份,大叫一声:是魔教教主!

众人哗然,跑的跑,逃的逃。

不过,有许多好事者,仍留在场,想看一出好戏。

苏清寒不在意这些,她招手:寒儿,过来跪你爹。

小的黑袍人听话,他脱下袍子,露出一张少年稚嫩的脸。

只是那双眼,狭长而又冷冽。

真像呐。

爹。

哎,孩子,贫僧不是你爹,贫僧是出家人,怎么会有俗家事。

我长叹一口气,知道这里我已经待不下去。

你是我的夫君,不是出家人,你若执意出家,我就先灭了你的佛。

这么多年了,你也该原谅我了。

毕竟,我一直一个人,我依然爱你,陈明,跟我回圣教吧。

苏清寒抽着鼻子,不知是寒冷,还是委屈。

方丈携着众武僧前来,他看到这一切,也是跟着叹气:老衲从来没有想过,小庙还能招惹到教主前来,你的佛缘已到,你还俗去吧。

弟子知道了,但弟子一直是出家人,无论走到哪里,佛都在弟子心中。

我不能给方丈添麻烦,起身便要离开。

看我走到一半,方丈突然开口:可若是出家人,便要受罚。

方丈?

众僧不解开口。

弟子甘愿受罚。

我拜道。

脱衣,受一百禅杖。

弟子遵命。

干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这帮秃驴,谁敢打他,我便杀谁!

苏清寒起身,她浑身的杀气化成一股阴风在庙中盘旋。

住手!

弟子犯错,本因责罚,苏清寒,你若伤在场人,贫僧便咬舌自杀。

你!

苏清寒不说话。

你若受不了,喊出声,便安心下山,跟女施主还俗吧。

方丈叹息道。

大雪漫天,我赤裸上衣,随着钟声一响。

一!惩戒僧一棍便打了上来。

只听一声响,背后一股钻心的疼便立马涌了上来。

我咬紧牙关,一声不哼。

不,不要打他,你若打死,你要你们偿命。

苏清寒拿起剑,可她不敢赌。

五!

皮肤已红裂,开始渗出大片的血。

不,住手!

陈明,你喊一声,就能下山了,陈明。

十!

皮已开,肉已翻,在场已有人吐出来。

我求你了,陈明,我求你了,你就跟我下山吧,我苏清寒跪下来求你了。

十三!

我的口中溢出丝血,身体开始晃动。

不下山了,不下山了。

陈明,你当你的和尚,我们不下山了。

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他了,不要啊。

伴随着喊声的,还有隐隐的哭泣声。

十五!

娘,爹看来快不行了,你快救爹,快救爹,娘?

娘!

你怎么了!

娘!

爹!

娘晕倒了!

少年焦急的声音传遍全场。

停吧,哎。

方丈叹息越来越长,禅杖留到以后再打。

佛心善,见不得人死。

我吐出一口鲜血。

我看向晕倒的苏清寒,内心一片平静。


在我稍微能动之时,我和师妹开始更换地方。
自从那日从崖上跳落,跌入水池,我俩一直胆战心惊地度日。
毕竟,我在昏迷,所藏的地方,离山门并没有很远。
在逃难之时,我们也听到消息,山门被灭,没有留下活口。
苏清寒到了魔教当了圣女,整个魔教没有几个人在她头上了。
我一刻不停地收集情报,想要亲自杀死苏清寒。
师妹常劝我,要小心谨慎。
她似乎对复仇这件事并不上心。
而着急上火的我和她吵了几次架,她却仍不离不弃地跟随我。
直到有一天,我得知了,其他各正派已经收到魔教灭山门的消息,正召集人手,准备除魔荡寇。
我高兴极了,准备回据点向师妹告诉这个消息。
可迎接我的,是一身白袍的苏清寒。
「没想到,你们孤男寡女竟然躲在这个地方,让我找得好苦。」
苏清寒的剑抵在师妹的脖子上。
「师兄,别管我,杀了她!呜……」
师妹低声痛哼,一丝血顺着雪白的脖颈滑下。
「住手!」
我颤抖着声音,手却仍放在剑柄上。
这个机会我等了太久,我不可能就这么放弃。
苏清寒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轻哼了声:「只要你跟我走,李师妹的命,我自然可以留下。」
挣扎片刻,我找不到一丝空隙。
唯一的机会只有等她挥剑杀李默的那一刻,我才有一线生机。
可,要我为了复仇放弃师妹吗?
我看到了这个相伴我数月的人,这个拼尽全力救我的女人。
师妹看出了我的想法,她的眼眸哀切,似是做好了决定,她轻轻向我摇头,噌着那脖颈上的血痕又大了一分。
「我答应……」
我话还未说完。
「苏清寒,教主吩咐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闫枭的声音从远方传来。
在我分心的一刹那,苏清寒反手一剑,用剑柄敲晕李默。
再下一刻,她就来到了我的身旁,将我穴位一点,直接塞进了衣柜里。
我心底一片悲凉,苏清寒的武功更加精进了。
「少主,只抓到了灭门当日逃跑的一个女人。」」「哼,苏清寒,你别以为当了圣女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可是少主,我爹只有我一个儿子,你终究会是我的女人。」
闫枭的声音压抑着愤怒。
「一切听教主安排。」
苏清寒自始至终,声音都很淡然,好像一切都在她计划之中。
可她隐瞒了我,这是为什么?
毕竟,我算是山门唯一的嫡系血脉,抓到我绝对大功一件。
可她为什么隐瞒我?「因为我爱你。」
苏清寒看着我。
她是认真的,她说出这句话也是认真的,或者说她这样骄傲的人,从来不屑于撒谎。
那天之后,我被苏清寒秘密囚禁了起来。
囚禁的地方就在魔教,在她打造的一处密室中。
密室的风格我很眼熟,是我和她在山门的婚房。
大到床,桌,衣柜的样式和摆放,小到喜烛,红纸,被褥的款式和剪裁。
几乎一模一样。
可刚到门口,闫枭犹如从天而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就说苏清寒那贱人总有段时日神秘消失,原来是来这里私会小情人,这要传出去,她的圣女之名可就彻底烂掉了。」
「闫枭!你……」
我话未完,便明白中计了。
苏清寒曾言这里是密室,应该除她以外,无人可知才对,可师妹竟然正好寻到这里。
师妹看到闫枭,她脸色煞白,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紧握住师妹的手,示意她安心。
看我摆好姿势,闫枭冷哼声:「哼,废物,你也敢挡我,乖乖束手就擒,我就留你一个全尸。」
「痴心妄想,谁生谁死还不一定。」
我冷嘲道。
师妹虽不了解我的底气,但听我这么说,她放心地站在我身旁。
「有点骨气,那我就成全你们。」
闫枭挥手横刀便砍,眼见刀锋渐近。
我大喊:「还不出手?」
刹那间,一股剑气破了刀风。
苏清寒从阴影中冲出,直接挡在我们面前。
「什么……」
闫枭和师妹同时震惊,唯有我面沉如水。
这个地方只有苏清寒知道,那师妹一定是苏清寒放手引到这边的,而她的目的怕是就要杀掉闫枭。
「夫君,还是我们心有灵犀。」
苏清寒回头看我便笑。
「夫君……」
师妹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少放屁,我和你从来没有关系,」我冷嘲道,「闫枭可要跑了。」
闫枭刚迈步,苏清寒便追上,两人瞬时缠斗到一起。
「师兄,她说的夫君是什么意思?」
我正思量如何逃跑,师妹在一旁幽幽说起。
「没什么意思,苏清寒疯了,我与她只有仇怨,没有感情。」我冷面道。
师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苏清寒,你武功退步了,怕是这几日被小子耗得腿都迈不开了吧。」
闻听闫枭此言,我再看时,苏清寒已被打飞在到了门口,跌倒在我们面前。
她口溢鲜血,似乎连站起来都很费劲。
闫枭不肯放过这个机会,飞身前来与苏清寒再度斗在一起。
苏清寒且战且退,一步步退向屋内。
我和师妹趁此机会,缓缓移动到门口。
「师妹,一会看我手势,我一抬手,就赶紧跑。」
师妹听我话,她点点头。
苏清寒不会这么弱,我看她的动作,便一下明白,这几月,我一直在她的监控之下。
闫枭越来越张狂,终于把苏清寒逼到墙角。
他面色一喜,跨步劈刀,却在下一刻,脸色突变。
他一脚踩进了我还未挖好的地道里。
他的身形猛地一晃,露出了一个巨大破绽。
苏清寒等到了机会,猛然一剑刺穿了闫枭的胸膛。
就是此刻,我猛然抬手,一声低吼:「走。」
师妹快步跑向门外。
我顺势一掌推在师妹背后,用尽全力将她推出好一截。
「师兄?」
师妹跌倒在地,诧异地回过头。
我一跑进屋内,将门旁的机关一拉。
「夫君!不!」
苏清寒看到了,她惊叫一声。
接近着,猛然火光一亮,巨大的轰鸣声随之响起。
我偶然发现了屋子的机关,便是我留的所有的手段的后手。
随着尘埃落定,即便有护体真气,苏清寒仍被炸药炸到气息奄奄。
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弯着腰护着腹部。
「去死吧,苏清寒。」
我武功不精,虽未在中心,也受了伤,无法动弹却还能出声。
我看到苏清寒的身体在动,她好像随时都会起来。
「师兄,师兄,你在哪?」
师妹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还未走。
「师妹,你没事吧?」
我着急喊。
「我没事。」
在一片尘雾中,师妹边咳嗽,边探出身来。
「快,师妹,苏清寒受伤重,杀了她为山门报仇!」
我赶忙欣喜地喊。
「师兄,你没事吧?我先救你出去。」
师妹见我伤重,赶忙前来扶我。
我推她:「去杀苏清寒,要不没机会了。」
师妹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她拿起剑走到苏清寒身边。
我看到她举起剑,却又放下,迟迟不肯下手。
「你在犹豫什么!她杀了我们全部师兄弟啊!师妹,别心软。」师妹闻言,她终于下定决心举起剑。
苏清寒虚弱地抬起头看着她,就像一只受了伤的母狮子。
下一刻,「叮!」
师妹的剑从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她的嘴张得好大,好像发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事。
「怎么了?」
我着急问。
「她……小心啊!」
师妹刚回头说了一句,她脸色瞬时煞白,径直跑来,将我扑开。
「啊!」
伴随一阵痛哼,一块石头不偏不倚地砸在师妹的腰上。
「师妹!师妹!」
我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师妹被砸。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到我没事,她猛地噗出一口鲜血。
她笑了,鲜血将牙齿染红。
她用了力气,笑得很勉强,她说:「师兄,陈明……」
她呼唤着我的名字,接着她的头重重地摔在地上。
「师妹!师妹!」
「默默!」
可无论我怎么喊,她都不再回应我了。
我伤重,已经无法动弹,只剩下嘴无力吐着白气。
我睁大眼睛,眼前已是一片血雾,心被摔成碎片,顺着血液涌出了眼睛,我痛到说不出一句话。
我抬起头,试图在苏清寒的眼中找到一丝后悔。
可她的双眼满是冰寒。
我睁大眼死死瞪着她。
我要记住这张脸,这张背叛我,欺瞒我的脸,即便我的心已死去。
就在剑落下的一刹那。
「师兄,小心。」
一个身影扑了过来,将我扑了出去,两人顺势滚下了悬崖。
在半空中,我看到了师妹李默的脸,她满眼通红,一脸泪痕。
「师兄,要活下去。」
她的话语散在风中,随着刚落下的雪花,飘到了我的耳边
紧接着,我们两人重重地撞到池中。在黑暗袭来的一刹那,犹如走马灯般,我看到了我第一次遇到苏清寒的时候。
她宛如一个小乞丐一般,长发乱糟糟的,几乎要遮住她的脸。
她平静地站在我的面前,那傲慢的表情似乎很看不起身着锦衣的我。
我十分不解父亲为何会带上一个乞丐上山,还给了她一间上好的房间。
于是,我便随意找了个由头欺负苏清寒。
谁知苏清寒直接挥着拳头冲了上来。
我自幼习武,虽三心二意,但也不是一般孩子能打过的。
然而,我被苏清寒咬哭了。
苏清寒不会武功,但有一股狠劲。
我哭着找父亲,结果父亲又把我揍了一顿。
我那时才知道,这个脏兮兮的小乞丐是个女孩。
第二天,我被一个小女孩揍哭的事传遍了整个山门。
我很气愤。
堂堂一个男子汉怎么能输给一个女孩,还是被人打哭。
于是,我气冲冲地去找苏清寒,打开门,我就愣住了。
那是一双宛如六月飞雪一般的眼睛,在那苍白的面孔上,宛如月光一般明亮。
我发烫的脸告诉我,还没比,我就已经败了。
但脸还是要的,我红着脸告诉她,六月的天有些冷,让她习武,一年后再比。
然后,我逃离了那如月光般的双眼。
我自认有练剑的天分,但苏清寒是天才,大家公认的天才。
一年后,我想要放水,但我没来得及放水,就被击败,约定再来一年。
第二年,我的剑招还未使全,我又败了。
第三年,苏清寒已经成了大师姐,而我已握不住剑,也握不了剑。
我改行去学了医,只为了给苏清寒治疗她习武所受的伤。
各位同门对我的决定并不好奇。
他们声称从苏清寒上山那刻,我的魂就被勾走了。
左一句清寒,右一句清寒,我的人生几乎可以分为两个阶段,遇见她之前,遇见她之后。
再然后,就是成亲当天,她穿着婚纱美得不可方物,却贴在魔教少主闫枭旁边,举起剑,一剑刺向了我的父亲。
我被点穴之后,被她搬到这里时还诧异不已。
一时间,就连心里的谩骂之词都消停了。
就在我担心着师妹的安危之时,消失一段时间的苏清寒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装扮我更惊讶不已,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几乎冲顶的怒火。
要不是她连哑穴都没放过,我此刻定骂她个狗血喷头。
她穿着当时的红嫁衣,盖着红盖头,头上的金钗都是我送她的那一支。
「夫君,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也是身不由己。」
苏清寒说完,便解开了我的哑穴。
「苏清寒,你在发什么疯!有本事你杀了我,犯不着如此侮辱我!」
我有暗疾,内功也不及苏清寒,这半天仍然解不开她的束缚。
「我没有发疯,我很清醒,」隔着红盖头的苏清寒咬了咬嘴唇,说,「我从生下来就是圣教中人,我的父母,姐妹,兄弟都被掌门所杀,你根本不清楚,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为了活下去,为了点馒头,会被别人做什么。」
苏清寒边说边好似回忆起了什么,她的身体在发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自己。
我突然想起苏清寒初上山时,宛如男生的装扮。
可那又关我什么事!
「你杀害了我的父亲,杀害了你的同门,你在装可怜吗?我告诉你,不管有什么理由,你欺师灭祖,杀害同门,十恶不赦,你还要怎么样?」我冷冷地说,丝毫不为她心痛。
「我不要怎么样,我知道我做了什么,」苏清寒恢复了她的冷漠,只是那话语中,多了一丝柔情和讨好,「别人怎么看我,我都无所谓,只有你……」
她顿住了,自己掀开了红盖头。我不得不说,苏清寒是不折不扣的美人。
尤其是那双如凛冽飞雪般的双眸,总会让想起冬日里桀骜不驯,肆意绽放的腊梅。
无论她走到哪里,总能靠着她的美貌博得众人的惊叹。
可那又如何?
心烂了,脸好看又有什么用?
苏清寒的双眸直盯着我,那双眸里的热情好似连飞雪都融化,她轻轻地说:「只有你,我想求你原谅我。」
「为什么?你欺骗我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麻痹众人,给魔教当内奸,杀害了我的全部亲人。」「为什么?你当着我的面,穿着我买的嫁衣,扑进别人的胸膛,接着别人的吻,还拿着剑,指着我,要杀了我。」
「这么多年,我从第一眼喜欢上你后,给你当牛做马,想方设法讨你开心,受尽了委屈,而现在,到这种时候,你说想求我原谅你?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我宁肯去死,去跳进粪坑里憋死,我也不会原谅你。」
「这一刻,这一天,这一月,这一年,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你说,你有什么脸求我原谅你?」
苏清寒阴沉着脸。
她的脸色变了又变,到最后,她嘴唇都被咬出了鲜血。
「你要说为什么?」苏清寒吸了吸鼻子,她慢慢地,一字一句地吐出口,「因为我爱你。」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清寒。
我不明白,这世上为什么会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
「你他妈……」
我忍不住,就要爆粗口。
「你先别说,你听我说好不好?我求你,你听我说。」
眼泪在苏清寒的眼眶里打转,我几乎从未见她这个可怜模样。
片刻后,苏清寒冷静下来,说:「我从未被人爱过,但你,从我小的时候,到长大,一直都爱着我,但我不能爱你,因为你是仇人的儿子,但潜移默化,十多年的朝夕相处,你的热情从未变过,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了你。
「我承认,我为了复仇杀了掌门。我也承认,我为了上位不受欺负,也用美貌逢迎闫枭,但我一直爱着你,爱你都快发疯。我发现自我离开你之后,我没有一天快乐过,心就好像破了一个空洞,也有别人口口声声说爱我,但和你比,他们的爱太过表面。」
苏清寒露出一个难以形容的苦笑:「而现在,我在教中有了一定地位,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扳倒闫枭,教主已经年老体弱,我很快就能当上教主,到那时,就没人再欺负我了,可我身边却没有你。」
苏清寒边说,她边解开头发,瀑布般的长发顺势而落。
她红着眼睛,说:「看我啊,陈明,再和以前一样,用你那充满炽热的目光看我,求你了,为了得到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她丝毫不顾我的感受,将我轻柔地推倒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
我察觉到她的意图,心都在震裂。
「我们是夫妻,当然要做夫妻之间的事,让我快乐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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