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绵绵江喜的女频言情小说《江绵绵江喜的小说重生后,我反虐假千金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放飞的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厕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没被别人知道。这群大小姐,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只是经过这一遭后,这几个人的关系更加紧密。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一起拔除,比一个个来,效率高多了。转眼到了月考。前一世的这个时候,江绵绵领着她的小姐妹,当众羞辱诬陷我。说我偷了试卷都考不到年级前十,让我成为整个学校的笑柄。因为愧疚还对我不错的妈妈,也不再喜欢我,开始觉得我是累赘。这一世,当江绵绵和刘音又在操场计划这一切时,我走进校长办公室。“校长,东二楼六层的监控好像坏了,我看摄像头都掉下来了。”校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为人和善,听说还是什么代表。很快就有人进来维护监控设备。课上我瞄见江绵绵,只见她神情舒展,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我暗笑。好戏开始了。月考当天,我凭借记...
《江绵绵江喜的小说重生后,我反虐假千金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厕所发生的一切到底没被别人知道。
这群大小姐,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只是经过这一遭后,这几个人的关系更加紧密。
很好,这正是我想要的。
一起拔除,比一个个来,效率高多了。
转眼到了月考。
前一世的这个时候,江绵绵领着她的小姐妹,当众羞辱诬陷我。
说我偷了试卷都考不到年级前十,让我成为整个学校的笑柄。
因为愧疚还对我不错的妈妈,也不再喜欢我,开始觉得我是累赘。
这一世,当江绵绵和刘音又在操场计划这一切时,我走进校长办公室。
“校长,东二楼六层的监控好像坏了,我看摄像头都掉下来了。”
校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为人和善,听说还是什么代表。
很快就有人进来维护监控设备。
课上我瞄见江绵绵,只见她神情舒展,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我暗笑。
好戏开始了。
月考当天,我凭借记忆,很快交卷。
江绵绵也不差,我出来十分钟后,她也出来了。
只见她骄傲又嚣张。
“这么快出来了?
是不是都不会啊。”
我点点头,露出一丝丝遗憾。
“是啊,有一道选择题不会。”
没一会,刘音也出来了,江绵绵挽着她的胳膊,潇洒离去。
公布成绩当天,刘音破防了。
她怒气冲冲地指着江绵绵,面色难看。
“年级第三,你凭什么是年级第三?
你是不是偷看试卷了,不是说好装进江喜书包里吗,你为什么要看。”
江绵绵心虚地四下看了看,上前要捂刘音的嘴,刘音瞪着她,把她的胳膊打下去。
“我可没看试卷,我是凭本事考的。”
“哈?
江绵绵,你当我是江喜那个傻瓜吗,你随便两句就糊弄住了?
你是什么水平我会不知道,给你三个脑子你也考不到年级前三!”
“说好是为了给江喜教训……你等着,我会去揭发你的!”
“刘音!
你说话可要过脑子,你再污蔑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人的本性就是这样。
当处在同一水平时,大家就是朋友。
一旦有人打破这个潜规则,其他人自然就不满意了。
江绵绵的威胁对刘音不起作用,她爸爸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还给学校捐过一栋楼。
见硬的不行,江绵绵立刻软下来,拉着刘音的胳膊开始撒娇。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有苦衷的,自从江喜回来后,我妈和大哥越来越忽视我,讨厌我,好几次明明是江喜的错,他们都怪在我头上。”
“我真怕这样下去我会在江家没有立足之地,万一再把我送走,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舍不得你……好音音,你帮帮我吧,求了你。”
刘音最终被说动,答应帮江绵绵隐瞒下来。
三天后的表彰大会上,我妈和大哥都来了。
江绵绵穿得很漂亮,真像个优雅的小公主。
当我捧着优秀奖的奖状下台时,江绵绵鼻孔朝天。
“这月的题真简单,连你都能考进前五十。”
我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大哥旁边。
母亲看了看我,轻声说。
“偏远山区的教育水平没法跟大城市比,小喜能考进前五十已经非常厉害了,你呢,平时也多帮帮她。”
“妈妈,我也想帮她,可我没时间呀,除了文化课,我还有那么多艺术课外班要上,好累的。”
江绵绵真是撒娇的一把好手,几句话下去,妈妈就心疼地搂着她,直说她是家里最辛苦的人。
“本次高二月考的年级第三是,高二,十八班的江绵绵。”
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江绵绵上台了。
正当她开口致词时,广播里突然传来刘音的声音。
江绵绵脸色突变,茫然地看向中控室。
我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专心学习的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我就高三了。
晚上吃饭时,妈妈送了我一个限量款包包。
我爱不释手,但一想到这玩意儿十几万,就又觉得没必要。
“我知道你不在乎这些,可你毕竟是江家的孩子。”
我听出大哥的言外之意了,就是让我别丢人。
他们很看重面子,所以我的计划才如此顺利。
我笑得乖顺,收下了。
饭吃到一半,福利院来到电话,说江绵绵的生活费没有了。
我想了想,提出由我去送。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所以大哥和妈妈,都没说什么。
第二天,我见到了已经近半年没见的江绵绵。
她瘦了,憔悴了,眼神也呆滞了。
见了我,却犹如触电似的,扑过来要打。
义工们很不好意思地又把她关进带有窗户的房间。
我与她隔窗对望。
“她以前是我妹妹,我想单独和她说会话,可以吗?”
义工们走了,长长的走廊内只有我一个。
我看着窗户后面的江绵绵,心中毫无波澜。
“其实你精神没问题,你只是在装,想唤起妈妈的母女之情,想出去,对吗?”
似乎被我说中了,江绵绵愣了一下,随即冷了脸。
“你什么都能猜中,怎么不去买彩票啊。”
我抿着嘴,犹如听了笑话。
“江家的家底,我还需要买彩票?
看来我得收回刚才的话了,你精神大概真的有问题。”
“江喜,你别得意!”
“我得不得意又如何,你是我的对手吗?
你连霸凌是什么都搞不清楚呢。”
说完,我朝她勾勾手指。
“你过来,我再告诉你一个霸凌的类别。”
江绵绵竟真的过来了,我示意她凑近些,然后轻声在她耳边说。
“你是大笨蛋。”
江绵绵傻愣愣地看着,一时反应不过来。
她的表情简直太好笑了,有不解,有探究。
我笑得喘不过气。
“这个叫语言霸凌,记住了吗?”
“江喜!!!!”
走出孤儿院,迎着秋日微风,我心情舒畅。
过年期间大哥问了我考大学的想法,他希望我可以学金融相关的,将来进公司帮他。
我摇摇头,语气坚定。
“我要考师范,回乡村当老师。”
大哥不支持。
多次找我谈话,但我始终坚定不移,就是要考师范,就是要回农村。
他气得拍桌子。
“理由,到底什么理由!”
我面不改色,将我心中想法一一道来。
“教育投入极其不公,导致农村的老师拿不到好的待遇,时间久了,就没人愿意去当老师,没有老师孩子们怎么办?”
“他们生在农村,在物质上已经得不到更好的,我只能从教育上帮帮他们。”
大哥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冷言冷语的。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淋过雨,所以想给别人撑把伞。”
大哥看着我,抬手指着门。
“出去!”
这场谈话又不欢而散。
我做了半身麻醉手术,不仅处理好了剪刀伤口,连陈旧性的胳膊骨折也治疗好了。
我的目的达成了。
得知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后,妈妈坐在我的病床前,拉着我的手不断哭泣。
“都怪我没看好你,害你被天杀的人贩子拐走,受了这么多苦,你这胳膊……当时得多疼啊……”确实很疼,但比起前一世所承认的心理上的苦楚和疼痛,这些皮肉之苦,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脸色苍白的我摇摇头,反而安慰起她。
“妈妈,你别自责,这一切都过去了,如今你有了两个女儿,多好呀。”
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期间江绵绵也来看过我。
她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不屑模样。
“你以为装装可怜妈妈和大哥就会喜欢你,接纳你了?
少做梦了,江家可是名流,你一个连钢琴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可别给江家丢人了!”
她这高傲的样子,明显没因为我这事受到任何惩罚。
也是,她可是江家精心培养了十多年的假千金,各界名流都认识她。
又怎么会因为我一点皮外伤而动她根本呢。
我得慢慢来,一点点将她踢出局。
于是我淡淡地看着她,语气平静如水。
“身为霸凌者,你是怎么好意思再来大放厥词的?”
不得不说,江绵绵心理素质不错,除了脸色微变,她竟能做到恍若未闻。
“假的就是假的,你以为妈妈真的相信是我做的?”
她信不信不重要,反正我的目的达成了。
我闭上眼睛,伸手摁响了护士铃。
“呜呜呜,护士姐姐,有个人一直语言攻击我,不让我休息,救命。”
江绵绵被护士赶出去了,临走时她骂骂咧咧的,说我心机深沉,是个毒妇。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在家又休养了一段时间,我被安排到了江绵绵的学校,和她一个班级。
入学当天便是一场轩然大波。
江绵绵的几个狗腿子姐妹,把我堵在厕所,不让我出去。
一个长着桃花眼的女孩子嫌弃地打量我。
“棉棉,她真是江家亲生女儿?
太扯了吧,长得比我家小E还难看。”
“刘音,你别侮辱小E了好吗,它可是狗中小王子,怎么是这个乡下妹能比的。”
我转身,从角落找了个水桶放在水龙头下接水。
他们被我奇怪的动作搞懵了,刘音看看我,又看看江绵绵。
“棉棉,我觉得你说得没错,她真是疯的。”
水桶很快接满了,我望着那三五个女孩子,给出最后警告。
“让不让开?”
刘音昂首挺胸,气势狂傲。
“厕所你家开的,我们不能进来啊?
我偏不让,怎么样?”
“刘音是吧?
我记住你了。”
说着,我猛地提起水桶,朝他们泼过去。
这水桶应该是用来涮洗厕所墩布的,还带着些若有若无的不可描述的味道。
他们被从天而降的水泼得方寸大乱,一个个花容失色,凄厉惨叫。
咣当一声,我把水桶随手扔在地上。
“江绵绵一定跟你们说过,我是个霸凌者,她说得对,我就是。”
“现在你们可以顶着浑身湿透的身体,去外面大声说,我霸凌你们了,去啊——”前世的屈辱再次涌上心头,尾音陡然抬高,吓得几个女孩子一抖,面面相觑。
当大哥被一群山里娃围在中间唱歌时,我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之前关于我志愿的问题,我和大哥总是争得面红耳赤。
无奈之下,我提出让大哥跟我一起到山里看一看,如果看过之后,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那我就听他的,改学金融。
如今看来,我不用改了。
山里的风有点冷,大哥紧了紧衣服,和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近处是一些劳作的村里人,远处是连绵不断的高山。
他望向天空才飞过的鸟儿,面色不像平时那么严肃了。
“你小时候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我摇摇头。
“比这更苦一点,我住的那个地方都没有电,天黑的时候得点蜡烛。”
大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眼里是心疼。
我笑了笑。
“但是我过得挺好的,当年摔下山沟养母也想送我去医院,但是家里穷呀,没钱,我也不想拖累他们,断了就断了呗,又不是命没了。”
我说得云淡风轻,可我越是这样,大哥越是心疼的,我再看他时,竟发现他眼睛红红的。
应该是被风吹的吧。
“那你……怎么写字。”
“用左手呀,我可是你妹妹,聪明着呢,练了半个月就练会了,而且我们那个地方师资力量特别不好……你懂得,哈哈哈哈。”
“小喜,你一直这样吗?
总是这样乐观,这样笑嘻嘻的。”
我很想说不是,上一世我就很痛苦来着。
但我没有,我依然咧着嘴,笑呵呵地。
“对啊,你看到刚才那些孩子了吗?
他们很多都是留守儿童,好几年见不到父母,我现在能天天看见大哥和妈妈,已经很幸福了,没理由不开心呀。”
晚上的时候,村长请我们在他们家吃饭,他不断给我和大哥夹菜。
这些饭菜对大哥来说是不合胃口的,也是不上台面的。
但这已经是村长他们能拿出来的,最好的东西。
我吃得津津有味。
好在大哥也不扭捏,浅浅吃了几口。
村长是个五六十岁的中年人,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哎呀,一看就是文化人,吃饭都这么秀气。”
“二狗啊,你可得好好读书,将来像这个哥哥姐姐一样,做个文化人,听见没有。”
叫二狗的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他吃的嘴角都是饭粒。
“我也想好好学习啊,可老师三天两头地换,每个老师讲得还不一样,怎么学嘛!”
这就是农村教育的最大特点。
留不住老师。
吃完饭,我们在村长家住下了。
大哥没睡过炕,一直翻来覆去地烙饼。
我起身把自己的被子给他。
“垫下面,会软一点。”
他没动,示意我赶紧躺下,我不和他客气,乖乖钻进被子。
“哥,我下午看到一个小孩,眼睛大大的,而且他写字好漂亮。”
“徐亮。”
“什么?”
“我说,他叫徐亮。”
我和大哥在村里留了两天,第三天走的时候,连村长都来送了,他拿着厚厚一沓钱还给大哥。
“哎呀小伙子,你这是干什么呢,到自己家里还兴给钱啊?
赶紧收回去。”
孩子们也来送,他们追着三轮车跑了好远好远,远到我看不见人,只能看到一个个小蚂蚁,在路上慢慢爬。
高考那天,孤儿院传来消息,说江绵绵情绪失控,导致一名义工头部着地,生死不明。
她已经过了18岁,江家对她再无抚养义务,关系也已解除。
所以大哥听后只表示让以后关于她的消息,都不用传来江家了。
上一世,我还没来得及参加高考,就倒在车轮下。
重来一世,我镇定自若,朝远处的妈妈和大哥挥手。
“我会好好考的!”
成绩出来了,可以上国内最好的师范。
入学那天,他们又都来送,妈妈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手。
“让刘妈跟你一起去,你偏不要,万一你照顾不好自己怎么办?”
“妈,小喜能照顾好自己的,你放心吧。”
我向大哥投去一个感谢的目光后,提着箱子走入安检口。
大学时光过得很快,转眼就大二了。
这两年的寒暑假我都在更加偏远的山村度过的。
一是具体了解留守儿童们的教育情况。
二是做调研,收集家长们,对孩子教育的重视程度。
结果很不理想。
在他们的思想里,孩子读书没有用,还不如养一头猪,过年卖钱来得实惠。
后来我准备了一场演讲,以自身为例子,讲述我从大山走到大城市的经过。
其中有一部分是杜撰的,但大哥说,善意的谎言会让人心存感激。
这场演讲效果很好,大部分家长都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
大四那年,由小然嫂子牵头提供政府支持,再由大哥出资,第一所希望小学,在我调研的那个村子,落成了。
学校名字叫小欢喜希望小学。
代课老师都是和我有一样志向的大学同学。
看着孩子们背着书包,跑进教室的那一刻,我热泪盈眶。
三年后,小欢喜希望小学已经分布在各个偏远山村,给那里的孩子提供上学机会。
当我获得当地感动人物上台领奖致词时,看着台下一张张天真无邪的笑脸,我眼眶微红,却笑着。
“孩子们,我们要——”孩子们齐声高喊:“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广播里传来的正是她和刘音关于偷试卷的始末。
坐在大哥旁边的我,脸色红润,心情舒畅。
大哥就不那么舒畅了,他面色铁青,广播还没结束,就起身离去。
周围的同学和家长都对妈妈指指点点,不仅质疑她的人品,甚至开始怀疑江绵绵上学期艺术节的第二名也是暗箱操作得来的。
妈妈如坐针毡。
台上的江绵绵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见她疯一般跑向中控室,切断电源。
接下来的流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江绵绵和刘音已经站在了风暴中心。
妈妈在学校时不好发作,愣是忍到家里。
她将一个杯子砸在江绵绵脚边,头顶冒火。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做这样恶劣的事?
你这是比作弊更可耻的行为,明白吗?”
“当年在孤儿院,就你懂事听话,乖乖的不争不抢,我才把你领养回来,没想到你竟变成这样。”
“我真是白养了你十几年!”
我坐在一旁不停给妈妈顺气,细声细语地安慰。
“妹妹只是一时糊涂,她肯定是怕我抢走大家的宠爱,才会这样,妈妈你别怪她,其实都是我的错,我要是不回来就好了。”
说着说着,我低着头,落下几滴泪。
“小喜,这不关你的事。”
江绵绵因为这事被全校通报,得了处分,而刘音则因为他爸的关系,逃过一劫。
江绵绵心里极度不平衡,开始针对刘音。
果然,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但刘音也不是软柿子,俩人在学校斗得有来有回,甚至惊动了双方家长。
当刘音爸爸来家里时,江绵绵刚好上完钢琴课回来。
妈妈把人请进来。
刘音爸爸说话很直接,说已经给刘音办好了转学,因为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跟这样劣迹斑斑的人在一个学校。
我躲在墙后,差点笑出声。
一个刘音,一个江绵绵。
大哥二哥罢了。
一个灿烂的午后,我把江绵绵约到学校天台。
夕阳真好,照得人暖洋洋的,可不知怎么,我始终觉得城市的阳光没有农村的柔和,不能直视。
“找我干什么?”
“给你讲个故事,听不听?”
“你有病吧?”
江绵绵白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要走。
“刘音转学,你一点都不可惜吗?
你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站定,转身莫名其妙地看我。
“你真有病。”
“其实东二楼的监控是我弄坏的,让你有时间差去偷试卷,我知道,当你真的拿到试卷后,一定会自己藏起来用,绝对不舍得给我。”
“我说得对吗,妹妹?”
江绵绵看着我,眼神里尽是慌乱。
“你……你怎么会知道,还提前布控了?”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太了解你了,猜的。”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诬陷我!”
我憋不住笑出声,像看猴子似的看她。
“我什么时候诬陷你了,试卷你没偷吗?
没作弊吗?
没和刘音狗咬狗吗?
你倒说说看,我诬陷你什么了?”
江绵绵无法辩解,面红耳赤的。
“我要告诉妈妈!”
“告诉妈妈什么?
说我霸凌你吗?”
说着,我提起一旁的木棍子在手里敲打,笑得邪恶。
“你忘了吗?
这不叫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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