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道理是这样,他事也不能这么做啊。
不然以后他们言家不是要被外人诟病?
“言衡,这事已经由不得你了,不管你愿不愿意,清清你是娶定了。”
言衡并不知道自己父亲身上的肾有一颗是叶安清父亲的,他只觉得这一切都是叶家人逼得。
恶心。
这是现在言衡心底最真实的感受,所以他心里对叶安清的厌恶便更多了几分。
“…”
言衡不说话,言瀚学心里那叫一个急啊。
“言衡,你听到没有。”
言瀚学吼完,言衡突然抬眼看向他,缓缓开口问道:“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明天?明天是什么日子,又不是你生日。”
言瀚学说的理所当然。
言衡笑了。
“没事。”
话闭,言衡转身离开,言瀚学在他身后不听唠叨:“清清那事你必须给我放在心上。”
那天晚上言衡没有回来,他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喝酒,喝到半夜去酒店开了房间,睡了一觉第二天直接去了城西的墓园。
今天是言衡母亲的忌日,显然言瀚学早已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言衡买了一束自己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白玫瑰来到墓碑前,却发现那里已经放了一束花。
言衡不知道这花是谁买的,想了想,他以为是母亲生前的朋友。
言衡弯腰将手里的白玫瑰放在墓碑前,微风吹拂而过,他眼里凝起一层薄雾。
“妈,我来看你了。”
言衡从小就和他母亲的感情好,那时候言瀚学特别忙,每天几乎是不着家的状态。
言衡就这么在母亲的陪伴下慢慢长大。
直到十五岁那年,他在学校上课,忽然就收到噩耗,说他的母亲跳楼自杀了。
言衡疯一般地冲出学校,等到他再见到自己母亲时已经是生死两隔。
母亲的离去给言衡带来了沉重的打击,那段时间都是叶安清陪在他的身边。
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言衡才慢慢地从痛苦里拔出来。
墓园的风很大,言衡风衣的衣角被吹的翩翩起舞,忽然他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言衡回头,发现他的舅舅严俊手里抱着一束白色玫瑰缓步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