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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家人被害,我以身入局当卧底赵婉如顾清风结局+番外小说

会游泳的小龙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这么惦记他?”“哪里,就是好奇上级给你安排了什么样一个“未婚夫”?”赵婉如扬起手作势要打,被他轻巧躲开...“小小年纪就只想着这个,看我不抽你几下,让你长长记性!”赵婉如越是打不到他,越是生气,抄起旁边晾衣架追着他打。无奈阿迅从小就在大山里长大,他在客厅里上窜下跳,赵婉如更是抓不住他...半晌,赵婉如停下:“你再跑就给我滚出去!”“婉如姐,你不打我,我就停下来。”阿迅躲到门边。“好,我不打你。”趁他愣神之际,赵婉如一把抓住他:“还皮不皮?”“我错了,婉如姐,我真的错了。”阿迅求饶的同时,又忍不住道:“听说他可是燕大建筑系的高材生...”“你还皮?”“哎呦,疼!”......上海党务调查处分站站长办公室。蔡家云正坐在办公桌翻看...

主角:赵婉如顾清风   更新:2024-11-22 15: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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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婉如顾清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家人被害,我以身入局当卧底赵婉如顾清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会游泳的小龙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这么惦记他?”“哪里,就是好奇上级给你安排了什么样一个“未婚夫”?”赵婉如扬起手作势要打,被他轻巧躲开...“小小年纪就只想着这个,看我不抽你几下,让你长长记性!”赵婉如越是打不到他,越是生气,抄起旁边晾衣架追着他打。无奈阿迅从小就在大山里长大,他在客厅里上窜下跳,赵婉如更是抓不住他...半晌,赵婉如停下:“你再跑就给我滚出去!”“婉如姐,你不打我,我就停下来。”阿迅躲到门边。“好,我不打你。”趁他愣神之际,赵婉如一把抓住他:“还皮不皮?”“我错了,婉如姐,我真的错了。”阿迅求饶的同时,又忍不住道:“听说他可是燕大建筑系的高材生...”“你还皮?”“哎呦,疼!”......上海党务调查处分站站长办公室。蔡家云正坐在办公桌翻看...

《开局家人被害,我以身入局当卧底赵婉如顾清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你怎么这么惦记他?”

“哪里,就是好奇上级给你安排了什么样一个“未婚夫”?”

赵婉如扬起手作势要打,被他轻巧躲开...

“小小年纪就只想着这个,看我不抽你几下,让你长长记性!”

赵婉如越是打不到他,越是生气,抄起旁边晾衣架追着他打。

无奈阿迅从小就在大山里长大,他在客厅里上窜下跳,赵婉如更是抓不住他...

半晌,赵婉如停下:“你再跑就给我滚出去!”

“婉如姐,你不打我,我就停下来。”阿迅躲到门边。

“好,我不打你。”趁他愣神之际,赵婉如一把抓住他:“还皮不皮?”

“我错了,婉如姐,我真的错了。”阿迅求饶的同时,又忍不住道:“听说他可是燕大建筑系的高材生...”

“你还皮?”

“哎呦,疼!”

......

上海党务调查处分站

站长办公室。

蔡家云正坐在办公桌翻看电文。

“咚咚咚”

一阵促短的敲门声响起。

“进!”他没有察觉到来人是谁,还以为是来送报纸的:“小黄,把报纸放桌上就行了。”

“哟,蔡站长真是大忙人呀!”

一听来人的声音,原来是徐处长来了。

蔡站长抬头的瞬间立马堆着笑:“徐处长,您来怎么都不提前通知一下,属下好去大门口接您。”

“通知你,就没有惊喜了。”徐处长胖胖的脸,笑眯眯的。

什么惊喜?

蔡站长一时也摸不清徐处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进来!”徐处长拍了拍手,外面进来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子。

蔡站长走到来人面前:“这是?”

男子摘下帽子,一张线条硬朗的脸便露了出来。

“程明远?”蔡站长迟疑了一下,认出了来人正是程宇之的兄长程明远。

“蔡站长,人我给你带来了。”徐处长搓着胖乎乎的双手,得意洋洋:“惊不惊喜?”

“这当然是惊喜。”蔡站长握住程明远的手,眼睛微眯,激动道:“明远呀,都怪我无能,没有护好你弟弟。”

“站长,这怎么能怪您呢。”程明远眼神阴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是共党杀了他,我定要替他讨一个公道!”

徐处长拍了拍他肩膀:“你就好好跟着蔡站长干,党国迟早都会给你一个锦绣前程的。”

“是!谢处座教诲!谢站长关怀!”程明远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程明远能来,这真是出乎蔡站长的意料,看来还是自家处座有手腕。

程明远也曾受训于美国西点军校,和顾清风同校不同级。

程明远才能非凡,只不过有点一根筋。

早年间,汪桥汪副主席对他有恩,他便没有任何立场跟着汪副主席叛逃到日寇那边。

他一路走来,倒也还平顺。

现在汪副主席又想回到国民党,他就奉命来打前站。

再加上弟弟程宇之被共党杀了,所以他接到汪副主席的命令,二话没说,经历了东三省日寇的重重关卡,终于到达了上海。

而蔡站长自从程宇之死后,一直没有一个得力的助手。

这下程明远来了,他心里甭提有多高兴。

这就像自己打瞌睡正好扔来一个软枕头。

“明远老弟,今晚设宴清云居,给你接风洗尘。”蔡站长大笑。

“和站里兄弟们好好聚一下,费用我包。”徐处长起身欲走:“我等下还要见一个重要的客人,就不和你们一起。”

徐处长要见的这个所谓重要客人,其实是他们国军头号王牌特工,代号“黄连”。

“明白。”蔡站长知道是谁,有程明远在,也不好挑明了说。

等徐处长走了,蔡站长这才关上办公室的门。


上海党务调查处分站。

站长办公室里传来一阵近乎咆哮的声音。

“方子严死了,你就是死十次都没用!”

原来是正从南京赶过来的党务调查处徐处长,他一听上海分站站长蔡家云说方子严在百乐门被人刺杀,气就不打一处来。

“我看你应该改个名字,叫什么蔡家云,干脆叫菜桶得了!”

“是卑职的错,卑职该死!”蔡家云心知这是自己的疏忽,连连在徐处长面前低头哈腰着。”

这使得路过站长办公室的众人吓得匆匆走了,丝毫不敢停留片刻。

生怕一个不留神,得罪了这尊从南京来的大佛,那可就大不妙喽。

“处座,息怒。”一旁钱秘书打着圆场,又将办公室的门轻轻关上。

“息怒,你叫我怎么跟蒋委员长交待哟。”徐处长气得得抚额,头也似乎隐隐作痛。

“处座,请坐下来先喝口茶。”蔡站长用袖子擦了擦办公椅,又端了杯子递到徐处长面前。

徐处长怒火稍稍平息了些,轻哼了一声接过茶杯坐了下来。

蔡站长是徐处长一手提拔起来的,深知他的脾气,生气就代表他没动杀心。

现在正是将功补过的好时机。

“处座,方子严是死了,但通过他,我们还是抓到五六个共党交通员。”蔡站长这才打出自己掌握的这张牌。

“哦?”徐处长白胖的脸这才有了点血色。

“蔡家云,五个还是六个,你说得这么含糊,还得亏你是黄埔军校出来的,校长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徐处长还是生气。

“这,那六个人有五个人是确定是共党的交通员,但其中有一个我看不像是普通的交通员,就吩咐手下将他单独关押了一处。”蔡站长紧张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徐处长脸上多云转晴:“那还等什么?带我去看看。”

“好的,处座。”蔡站长连忙打开门。

钱秘书小心翼翼问道:“那处座,我还是在外面等您吧。”

“钱秘书,你忙你的去。”徐处长知道他还要去安排戴娇娇的住处。时间也宝贵着。

“好的,那我就先告退了。”钱秘书点头哈腰出了党务调查处分站。

他一出大门,便急急招了一辆黄包车坐上去...

“师傅,去红房子面包餐厅,麻烦快点。”他催促着车夫。

“得咧,您就坐稳啰!”车夫拉起黄包车飞一般朝红房子面包餐厅而去...

红房子面包餐厅。

包厢内,蓝色格子棉制旗袍的年轻女子端着一杯咖啡呡着,不经意瞟了一眼玻璃窗外。

直至看到一辆黄包车停在了面包店外面,从上面下来一人,她的心才稍稍平静。

“婉如,让你等久了。”进来的正是钱秘书。

“钱先生,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赵婉如见是他,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坐了下来。

“婉如,先别着急。”钱秘书话还没说完,招手让服务生进包厢。

钱秘书很儒雅的冲服务生微笑着:“给我来一杯不加糖的南山咖啡。”

服务生点头应声后走远,钱秘书才急急对她道:“上海地下党组织成员中凡是和第三组成员有过接触的,都必须迅速转移。”

“这么急?方子严不是死了吗?”赵婉如惊讶,手中搅拌的汤匙一顿。

服务生送来了咖啡:“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钱秘书道谢,十分绅士对他颌首道谢。

见服务生出去,钱秘书小啜了一口咖啡:“方子严是死了,但他所在组的副组长也已经被捕。”


“舅舅,你在想什么?”小女孩摇了摇顾清风的肩膀。

“没什么。”他眼睛盯着照片里头发有些凌乱的雪色,视线却越来越模糊。

“舅舅,你怎么哭了?囡囡帮你擦擦。”小女孩拿出自己小兜里的一块小手绢给他擦了擦眼睛。

他轻轻抓住她的小手,又仰了仰头,硬生生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舅舅没哭,刚才是沙子迷了眼。”

沙子迷了眼?

副官李昆被自家军门的话语给惊呆了,口张得大大的,就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李昆,你还愣着干嘛?”顾清风朝他呶了呶嘴,示意他出去打听下那个送小女孩来的人还在没在车上:“快去服务台看看有没有糖果,囡囡应该喜欢吃。”

“是!军门。”李昆应道。

顾清风见他还在啰嗦,抱着囡囡走上前,做势就要踹他一脚。

副官李昆赶紧夺门而出:“好的,我这就给囡囡拿糖去。”

副官刚走出包厢的门,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他寻迹追上去,却没看到那个人影,只好到车厢的服务区去买了些桂花糖回来。

等他拿着包好的糖正准备推开包厢门时,那人影却又出现了。

这次他学乖了,目不斜视,装作没看见,却在开门瞬间突然一个转身,冲到门左边的拐角处。

一看,还是不见人,

“真是怪了,刚刚明明看见有个人影的。”副官李昆这下傻眼了,又看了看手里的糖,还是推门进了包厢。

在他们包厢的左边拐角处的车厢顶上,一个年轻男子正用四肢奋力顶住车厢顶端的四角,眼看就快要撑不下去,还好上一秒副官李昆走进了包厢里。

男子这才一跃而下,眼睛朝包厢门口深深望了一眼,小声念叨了一句:“囡囡,对不起。”

听到列车员在喊:前面的站就要到了,他这才毅然决然的走到火车的车门口,准备在这一站下车。

“囡囡,糖来啰。”副官李昆进门就拿着手里的糖逗小女孩。

顾清风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糖,把囡囡放在椅子上坐着:“囡囡乖,舅舅帮你剥糖糖吃。”

这,这,这,惊得副官李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这还是平时高冷严肃的顾军门吗?

不,不,不,这简直就是活菩萨转世。

这要是被军门的那些属下都看到现在的这一幕的话,都会觉得军门是不是换了一个魂?

顾清风剥好糖递给囡囡:“囡囡张嘴,嗯好。囡囡先坐这里吃糖,我和这个叔叔要出去一下。”

囡囡张嘴吃了顾清风喂给她的桂花糖:“真甜,谢谢舅舅,我会乖乖地,哪里也不去。”

副官李昆这时就有点尴尬了,糖是他拿的,现在倒好像没他什么事了?

“囡囡,这糖是我拿的......”不等他说完,顾清风便把他连拖带拽地“请”出了包厢门。

关好包厢的门,顾清风指指副官李昆,要他去后面的走道通风口去。

“刚要你找人,怎么样?”顾清风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出来,点燃后猛吸了一口。

“让他给跑了。”副官李昆悻悻的道。

“各位乘客请注意,旅顺站到了,请下车的乘客做好准备。”列车员正拿着大喇叭边喊着,边朝他们这边走来:“两位先生,这站要下车吗?”

“不下,谢谢。”副官李昆很有礼貌的回复。

“那请二位回到自己的包厢去,等下要换防了。”他说的换防其实就是过了旅顺站后的这段铁路,就不属于小日本的管辖范围。

“好的。”副官李昆推着顾清风又进了包厢的门。

“你推我作甚?”顾清风有丝怒意,见坐在包厢内的囡囡正用大眼睛直溜溜地看着这刚进门的两人,这才转了笑脸。

“囡囡别怕,舅舅跟他闹着玩的。”他上前坐在囡囡的对面:“囡囡,中午快到了,等下舅舅给你去叫碗羊肉米粉给你吃,好不?”

“米粉?是不是只有日本小孩子才能吃的?囡囡听话,囡囡不吃。”囡囡把手中糖果放在桌上,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连连摇着。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涨得通红,顾清风一下把她从坐椅上抱起来,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囡囡不怕,以后有舅舅保护囡囡。”

囡囡这才稍稍地平静下来:“舅舅,真的能吃米粉吗?”

“能吃的,舅舅保证。”顾清风轻抚着她的小脑袋。

副官李昆见俩人旁若无人似的,连连咳了几声:“那,军门,我先去餐厅端米粉去。”

顾清风白了他一眼:“说了好多次了,没外人的时候不要叫我军门,要叫我哥。来,叫一声!”

“好咧,哥!”副官李昆这才出了包厢的门。

顾清风抱着囡囡又走到窗前:“囡囡,你看,快要到广州了,到了广州我们再转火车去北平见囡囡的外公外婆。”

“舅舅,到了北平,囡囡可以吃到饺子吗?囡囡跟妈妈自从到了哈尔滨,都有好多天没吃到饺子了。”囡囡这才扭过头来,用小手拍打着玻璃窗户,好奇地望着窗外。

这些该死的小日本,迟早要把这些侵略者赶出中国!

顾清风此时眉头紧锁,见囡囡又转过头来看他,这才松了松拧紧的眉头,用手拨弄着她辫子发梢的红色水钻小蜻蜓。

“这是妈妈在我三岁生日送我的。”囡囡提起妈妈,眉眼都带着笑。

顾清风当然知道这红色水钻蜻蜓是他小妹顾雪色的。

因为这对红蜻蜓还是他当年在美国西点军校受训的时候,学校周末放假,他出去闲逛,路过一古董店,透过古董店的玻璃橱窗,看到了这对红蜻蜓发夹在日光下,红得那么的耀眼。

“小荷才露尖尖角,便有蜻蜓立上头。”他不禁想到当时远在中国的小妹,是啊,如果把这对红蜻蜓送给小妹,她应该很开心,所以当即就决定买下来......

“舅舅,舅舅,你在想什么呢?”囡囡用白白嫩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舅舅是想起了和你妈妈以前在老家的一些往事。”顾清风吸了吸鼻翼。

“是吗?可是迅哥哥说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不能带囡囡一起去的。”囡囡叹气:“说是很重要的工作,所以他把囡囡送到舅舅这里来的。”

顾清风见她小小的一个人,还学大人有模有样地叹气,不禁用手指轻轻地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囡囡,在舅舅这里,舅舅会保护好囡囡的。”

“可是囡囡很想妈妈了怎么办?”囡囡还是不开心。

“羊肉米粉来啰。”正当顾清风不知怎么安慰她时,副官李昆推门进来,这不手里还端着一个大木盘,大木盘上三碗羊肉米粉正热气腾腾的冒着雾气。


而国民党的电文密码却被钱秘书拿到,早早的通过“纸鸢”,送到了中央苏区首长手里。

这使我党以后在和国民党正面战场上的交锋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就连蒋委员长在每次国军作战惨败的总结会上气得大骂:“娘希匹的,你们这群饭桶,共党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破译了我军的电文,是不是我手里的作战计划是副本?而他们的才是正本?”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是的,‘死谏’。”时辰不早了,他还要回徐处长那里应付一下,才能确保晚上护送行动能顺利进行。

赵婉如此刻也知道自己再问下去就真违反纪律了。

“先生,晚上的行动我还是在制高点为你们断后。”她眼神坚定。

钱秘书此时已起身,稍一颌首,便匆匆离开...

赵婉如看着他渐去的背影,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而在外面的小丫,挽着一篮子鲜花还在叫卖着。

钱秘书走远,她这才朝咖啡厅里的赵婉如瞧了瞧...

豫园路里。

偏僻弄堂里。

这是小丫上次发完电报后,组织重新安排的一个新联络点。

赵婉如先行进了二楼的一间公寓内。

“婉如姐,你可算是回来了。”阿迅本来坐在短沙发上的,见她回来,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别一惊一乍地,快坐下,晚上有行动。”赵婉如放下手袋,又换了鞋子。

阿迅一听有行动,马上坐正。

外面响起敲门声:“婉如姐,开门。”

阿迅只好先去开门。

“婉如姐,今晚是不是有行动?”小丫放下篮子问道。

阿迅嘴角微抽,心想:傻丫头,这么危险的事,婉如姐怎会叫她去,再说,她去了能干什么?

两人居然同时保持沉默,气得小丫一跺脚回里屋生闷气。

赵婉如走到门口,想去安慰,门一下被小丫“嘭”的一下关上...

深夜里。

月朗星稀。

海昌路125号,一栋民宅里。

裴智勋骨灰盒已摆在堂屋正中。

望着儿子的黑白照片,香烛摇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弥漫了整个房间。

而暗处伺机而动的党务调查处成员们,却全神贯注盯着目标人物。

这让在另一楼房天台蛰伏着的赵婉如,不禁为接下来的营救任务捏了把冷汗。

凌晨三点。

盯着的特务们大都有点熬不住,哈欠连天。

一个瘦高个特务手里握着枪,身体却靠在墙边打起盹来。

却不知道自家队长早已阴沉着一张脸向他靠近。

稍矮些的特务用手肘捅了捅瘦高个特务,而瘦高个只是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阿发,别闹。”

可惜迟了,程宇之早就捂住了他的嘴,“咔嚓”一扭脖子,瘦高个只是闷哼一声,就一命归了西。

吓得旁边的特务们睡意全无...

赵婉如又调试了一下狙击枪,却正好在瞄准镜里看到了程宇之对他手下出手如此残忍。

她摇摇头,嗤笑出声...

“婉如姐,是有情况吗?”正在旁边为她望风的阿迅,听到她这边有动静,赶紧向这边靠拢。

赵婉如拿过军用望远镜让他看看。

“狗咬狗,一嘴毛!”阿迅不屑道。

赵婉如刚准备说什么,突然看到后院屋顶爬上几个黑衣人。

这应该是钱秘书安排的。

她马上架好狙击枪,开始全程戒备。

程宇之弄死那个偷懒打瞌睡的特务后,示意旁边的特务赶紧弄走尸体。

手中的军用望远镜又朝屋里看了看,裴父还是保持着刚才半坐半跪的姿势...


翌日。

早已在院外等候的副官李昆见自家长官迟迟未出来,心想:不对呀,朱妈早就做好了早餐,就连路上吃的都放到了车上了,怎么军门也有了赖床的新嗜好?

一定是囡囡小姐在赖床。

李昆最后得出这个结论。

这可不行,军令如山,迟了不仅他这个小小的副官要受罚,军门也会被人揪住小辫子的。

于是他刚抬腿准备往院子里去时,撞到正好要出门的顾清风。

“军门,囡囡小姐呢?”李昆见他一人出来,有点摸不着头脑。

“囡囡她不见了!你快去找去!”顾清风急哄哄地正要去院外找,谁知从院子外面停着的军用吉普车里传来一个软软糯糯地声音:“舅舅,我在车上了呢。”

是囡囡的声音,顾清风一个箭步打开车门,只见她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坐在后排的座位上,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顾清风回头朝不远处也在找囡囡的李昆喊:“上车!”

“这?”难道不等囡囡小姐一起去了?

李昆心想也是,一定是军门早就安排好避开囡囡小姐,自己好单独去南京述职,毕竟一个军官身边老带着一个小娃娃也不是个事吧?

更何况长官都快三十了,还没个女朋友,以后要约个会什么的,多不方便呀。

一想到这里,他赶紧就上了车,坐到驾驶室上,发动车子,一打方向盘,脚一踩油门便把车驶离了繁花小筑。

一路上,他还丝毫没发现囡囡早已上了车:“还是军门高明,囡囡小姐一定是被你哄去躲迷藏了吧?也是,她如果跟在你身边,你多不方便不是?”

在后排的囡囡早已嘟起了小嘴,顾清风把右手食指竖在自己嘴前,示意囡囡不出声,看他还能说出点什么来。

囡囡睁大了眼睛,很配合的点了点头,又不屑的朝前面正开着车的副官李昆做了个鬼脸。

这不,李昆越说越得劲:“我说军门呀,这次不带囡囡小姐真是您的明智之举。假如,我说假如哦,这次去南京碰到一位美丽的窈窕淑女,如果你们郞情妾意的对上了眼,出去约会不就方便了很多?”

听到他越说越离谱,顾清风不由得轻咳了几声,可李昆却越说越兴奋:“军门,这车上就我们俩人,您生气我也要实话实说的。”

“哼!”囡囡忍不住哼了一声:“你这么不想我跟去,等到了南京,我叫我舅舅换一个副官!”

突然听到囡囡声音的李昆这回真的吓了一大跳,一个分神,车都差点撞路边一棵大树上了,还好他开车多年,及时踩住了刹车。

李昆这才回过头去看后座的囡囡。

“囡囡,你什么时候自己爬到车后面去的?”李昆说着,脸上表情却如同万花筒一样,尴尬万分。

“要你管,幸亏我早点坐到车子上,要不真的会被外人把我一个人给甩了。”囡囡现在的小嘴都可以翘到鼻尖上了。

外人?

这囡囡小姐还真记仇。

副官李昆有点愕然。

“好了,囡囡,他还要给我们开车,我们就放他一马,可好?”顾清风轻声哄她。

这让李昆眼珠子都要惊得掉下来了,自家军门几时对别人这么和颜悦色过?

“那好吧,看他以后的表现。”小孩子到底是小孩子,生气都只是一阵一阵的,不一会儿就在顾清风的怀里睡着了。

一路前行,两天两夜,走走停停,倒也都很平安顺遂。

只是李昆万万没想到车开到了南京城门楼了,却被守卫城门的两个士兵给拦住了。

其中一个瘦高个拦下他们的车,敲了敲车窗,示意他们摇下车窗。

“长官好。请您出示下证件。”瘦高个彬彬有礼的敬了一个军礼:“您几位是打哪里来?”

李昆从怀中掏出证件给他:“北平。”

那瘦高个士兵一看证件,皱了下眉,跟旁边的另一个耳语了几句。

另一个稍矮点的应该是他们的队长,只见他一声令下,守城门的士兵将顾清风的车团团围住。

李昆见状懵了,这群士兵是不是要造反了,连军门的车也敢拦?!

车里的囡囡揉了揉眼睛:“舅舅,外面怎么了,好吵哟。”

“囡囡乖,你待在车里,舅舅下车看看就回车里。”顾清风哄好囡囡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他见车被士兵团团围住,却一点也不紧张:“你们这里的长官是谁?叫他出来回话。”

“你,举起手来,少废话。”刚才那个拦他们车的瘦高个士兵上前用枪指着他。

李昆见自家长官被人用枪指着,怒了:“你们敢对军门无礼,等蒋委员长知道了,你们一个个都得死!”

“哟呵喂,他是军门,我就是主席了!”瘦高个士兵叫嚣着。

他这样一说,惹得旁边的众士兵都哄堂大笑起来。

那个稍矮点貌似队长的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有哪个长官会开辆破车来南京?”

“是啊,军官哪个不是专机接送的呀。”

众士兵又是一阵大笑。

“您要真是交通部副部长,现在就应该在南京的明故宫机场下飞机。”

瘦高个士兵忍不住又一阵狂笑:“给我把他扣起来!”

顾清风伸出双手,眼眸冰冷:“只是到时候可别后悔!”

“后悔?一看你就知道是个冒牌货。”稍矮点的貌似是队长,他怎么会放过在自家兄弟面前逞威风的机会呢?

立马拿出亮晃晃的手铐就要上前铐他。

副官李昆已经是忍无可忍了,拔出枪直冲到矮个子面前,顶住他的太阳穴:“叫他们放下枪!”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城门内驶出一辆美国造的庞蒂亚克,正向这边缓缓驶过来。

车上下来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瘦高个士兵一见来人,“啪”的一下敬了一个军礼:“钱秘书,不好意思,我们抓到一个冒牌货。”

冒牌货?钱秘书上前一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你们连顾军门都敢扣?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顾军门?是哪个顾军门?”众士兵议论纷纷。

“蠢货,还有哪个顾军门?就是党国最年轻的陆军少将,交通部副总长,军械司司长-顾清风!”钱秘书被这些个无知的士兵给气笑了:“赶紧放行,后面徐长官还要出城去赶着办要紧的事。”

钱秘书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朝他后面停着的那辆庞蒂亚克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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