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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婚姻:醋精老公赖上我韩煜许南意完结文

微小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接下来一个月,许南意都没有见过韩煜的影子。只有按时送到疗养院的进口疗养品能提醒一下她,她和韩煜扭曲的关系并没有结束。我就说韩煜只把你当玩物吧!意意,你就是清醒一点!收到闺蜜的消息时,许南意正陪导师在外参加研讨会。她看了一眼消息,没有点开第一条链接,无所谓地回复。没关系,我也把他当玩物就好了。闺蜜齐雨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和韩煜之间交易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命清高的许南意为何会同意和韩煜签订明摆着羞辱人的协议的人。许南意是缺钱,当年也确实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但提出协议的人但凡不是韩煜,许南意都不会点头。会议纪律严格,再次打开手机已经到了深夜。许南意洗完澡,湿发用干毛巾裹在脑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齐雨怒气冲冲的咆哮。韩煜是不是给你下蛊了?你...

主角:韩煜许南意   更新:2024-11-22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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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煜许南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契约婚姻:醋精老公赖上我韩煜许南意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微小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接下来一个月,许南意都没有见过韩煜的影子。只有按时送到疗养院的进口疗养品能提醒一下她,她和韩煜扭曲的关系并没有结束。我就说韩煜只把你当玩物吧!意意,你就是清醒一点!收到闺蜜的消息时,许南意正陪导师在外参加研讨会。她看了一眼消息,没有点开第一条链接,无所谓地回复。没关系,我也把他当玩物就好了。闺蜜齐雨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和韩煜之间交易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命清高的许南意为何会同意和韩煜签订明摆着羞辱人的协议的人。许南意是缺钱,当年也确实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但提出协议的人但凡不是韩煜,许南意都不会点头。会议纪律严格,再次打开手机已经到了深夜。许南意洗完澡,湿发用干毛巾裹在脑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齐雨怒气冲冲的咆哮。韩煜是不是给你下蛊了?你...

《契约婚姻:醋精老公赖上我韩煜许南意完结文》精彩片段


接下来一个月,许南意都没有见过韩煜的影子。

只有按时送到疗养院的进口疗养品能提醒一下她,她和韩煜扭曲的关系并没有结束。

我就说韩煜只把你当玩物吧!意意,你就是清醒一点!

收到闺蜜的消息时,许南意正陪导师在外参加研讨会。

她看了一眼消息,没有点开第一条链接,无所谓地回复。

没关系,我也把他当玩物就好了。

闺蜜齐雨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和韩煜之间交易的人,也是唯一一个知道自命清高的许南意为何会同意和韩煜签订明摆着羞辱人的协议的人。

许南意是缺钱,当年也确实到了无路可走的地步。

但提出协议的人但凡不是韩煜,许南意都不会点头。

会议纪律严格,再次打开手机已经到了深夜。

许南意洗完澡,湿发用干毛巾裹在脑后,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齐雨怒气冲冲的咆哮。

韩煜是不是给你下蛊了?你为什么非要喜欢他!

是啊,她为什么非要喜欢韩煜,喜欢到自甘堕落,甘心在他身边当一个玩具。

可能吧。

齐雨的消息连珠炮似的蹦出来,许南意向上滑动屏幕,想看看是什么把齐雨气成这样。

链接点进去,是两段打了水印的视频。

许南意认识水印的主人,是海城一名有名的娱记,大部分时间都在扒娱乐圈的猛料,剩下的时间就缠上了韩煜,韩煜的花边新闻基本出自他手。

第一段视频,屏幕光影模糊,看视角像是狗仔爬上树,借着树叶的遮挡偷拍的。

视频中韩煜正面屏幕,低头和身前的女人说话。

女人波浪长发,一身烈焰红裙,纤细的手臂勾着韩煜的脖子,是接吻前的姿势。

韩煜配合着低下头,碎发遮住他的眼睛,却没挡住他玩世不恭的笑容。

视频只有几秒,许南意不知道是不是感谢娱记在无意间还给她留了点面子,没有继续拍下去。让齐雨再生气也只是问她是不是中蛊了,而不是问她是不是还要犯贱。

许南意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指腹上沾了点湿润。

她自虐似的点开第二段视频。

这次的视频清晰度极高,还有声音。

“我们该叫她什么啊,姐姐还是嫂子?”陌生的男人吹了个口哨,看热闹不嫌事大,“韩哥,你说句话啊。”

“一边儿去。”韩煜嗓音带笑,把人护在身后,说,“没看见吓着你们嫂子了么。”

他身后,女人的红裙露出一角,羞涩地探出小半张脸,手指轻轻扯着韩煜的衣服,眼含秋波,声音温柔,“你别凶他啦。”

“行啊。”韩煜一把揽住她的肩膀,把人勾到臂弯,视线有一瞬间滑过偷拍者的镜头,“听你的。”

许南意得以和他隔着时间和空间对视,胃部一阵痉挛。

她撑着桌子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把眼睛逼红。

齐雨的视频电话打过来。

许南意接通,将屏幕对着天花板。

“当年我帮不了你,现在不一样了。”齐雨开门见山,不是第一次劝她,“我好歹也算个拆二代,养你和奶奶绝对不是问题。南意,和韩煜断了吧。世界上那么多男人,何必吊死在一根烂黄瓜身上。”

许南意苦笑,“我以为你会骂我贱。”

“我又不是没喜欢过人。”齐雨翻了个白眼,“你不是贱,就是纯恋爱脑。”

“就剩半年了,年末我就会和他离婚。”许南意无焦点地看着空气,不知是在劝齐雨还是在劝自己,“那么久都过来了,也不差这半年。”

齐雨顿了几秒,再次开口时语气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哪怕他在和你一起的时候,和别的女人搞暧昧,对吗?”

许南意又想干呕,她捂住嘴巴,抖着手倒了一杯冷水,仰头灌下。凉意刺得胃部一缩,压住了反胃的感觉。

她扣着水杯,告诉齐雨:“情人是没有资格要求太多的。”

齐雨骂了句脏,“你有毒吧,许南意。”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许南意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轻松,“我很清醒,齐雨。”

“是,没人比你更清醒了。”

齐雨被气得挂断视频,反手转了666666过来,配字:我能养得起你。

许南意失笑。

她和韩煜达成协议的第二年,齐雨老家的房子下被挖出了文物,几处老房子都被因公占掉,赔了不少。

齐雨当上拆二代的第二天,就开始怂恿许南意和韩煜离婚,提出的条件十分诱人。

许南意心动过。她和韩煜过得夫妻不像夫妻,朋友不像朋友,就连情人,她也不是韩煜手里最贴心的一个。

但她有什么理由拖累齐雨,何况协议里写了违约金,高额的代价,她和齐雨都付不起。

许南意退还超大金额的红包,打字顺毛捋齐雨炸掉的毛发:知道了。

齐雨:跟他不如跟我。

许南意:但我是直女。

齐雨又转了个52000。

你可以不是。

许南意被她逗得没那么难过,在表情包里挑挑拣拣,发送。

许南意:对不起,已畏惧.JPG

回海城的高铁在第二天,许南意到站后,齐雨已经抱着一大束玫瑰等了很久。

红色的玫瑰,和红裙一样亮眼。

许南意短暂失神,脚下踩空了一节楼梯。

身旁的人很快反应过来扶住她,“师妹,小心一点。”

许南意感激地冲他笑笑,“谢谢。”

男生眨了下眼睛,忽然靠近,将字咬得暧昧:“真要谢的话,我可以约你么?”

许南意还未拒绝,他就被人从身后踹了一脚屁股。

踹人的女生是许南意的直系师姐,庞玖。

“别开玩笑。”庞玖踹完人,又对着许南意解释道,“南意,他生日,组了个局,想问你要不要一起。”

韩煜没有和她谈恋爱,却对她有着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无伤大雅的毛病,许南意一般都选择顺着他来,她很少和男生单独出去,也不赴男生组的局。

她把自己压得太久,真活成了韩煜的所有物。

韩煜可以乱玩,难道她不可以和朋友正常聚会吗?

许南意看着齐雨怀里的红玫瑰,轻声说:“好啊。”


“滚开。”许南意哭出声,“我不要你。”

许南意是真的在躲,她慌不择路,后腰撞在白瓷洗手台上,手一直推着韩煜。

韩煜从她眼里看不见惧怕。

许南意在抗拒他,哪怕中了每片肌肤都在渴望和人亲密接触的药。

“你不要我?”韩煜眼中闪过一丝痛心,很快被阴霾掩盖,他的脸色比单方面殴打唐科时还要恐怖,“不要我你还想要谁?”

韩煜步步紧逼,许南意能活动的范围只剩韩煜狭窄的臂弯。

身体渴望着,心理抗拒着。

许南意被架在火上烤,韩煜的出现没有让火焰熄灭,反而使火光更加猛烈。

她被扛起来,不算温柔地扔到床上,身上压下来韩煜的身躯。

滚烫,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

紧接着双手被按在头顶,脖颈喷上热气。

韩煜埋在许南意颈间,气息不稳,字字清晰:“你是我的。”

“许南意,你只属于我。”

许南意不断挣扎,想曲腿踹开他,还没行动就被韩煜按回去。

这让她愈发想要抗拒。

凭什么她只能属于韩煜,而韩煜要属于那么多人?

许南意开始流泪,她想她要的真的很多,既要韩煜的钱,又要韩煜的真心。

可韩煜的钱只会给三年,真心更是没有。

从头到尾,只是她一个人唱着两个人的戏码,依靠臆想补全韩煜的戏份。

最为悲哀的是,她心甘情愿,她无人可怪。

泪水模糊视线,掌心的伤口在挣扎中又裂开,溢出血来。

许南意痛红双眼,狠劲泛上心头。

她抬起头,隔着白衬衫,一口咬住韩煜的肩膀。

她咬得重,唇齿间多了血腥味。

韩煜只是“嘶”了一声,没有推开她,甚至还笑出了声,说她恩将仇报。

许南意把牙齿都咬酸了,松口时意犹未尽。

“差不多得了。”韩煜揉她的脑袋,“别得寸进尺。”

许南意又咬了回去。

她毕竟没什么力气,还没有情到深处时抓人的力道重。

韩煜由她胡闹,在不足以扰人的疼痛中想到了正经事,捏了下许南意的耳朵,“为什么不回消息?”

韩煜的消息在聊天框里躺了一天,许南意看见了,她就是故意不理。

要她随叫随到,又要她提供情绪价值。

十万是很多,但她不愿意了,她在生气,在计较,在……吃醋。

许南意松口,垂眼看着衬衫上淡粉色的牙印,不服气地反驳:“我就不回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乖的人会付出代价。”韩煜将许南意的耳垂揉到充血发烫,“许南意,做事之前,你应该有心理准备。”

韩煜三两下褪去衣服,许南意移开眼睛。

“不是想知道我会把你怎么样吗?”

他俯声说:“这样。”

回应他的,是许南意变得破碎的哭声。

他们做这种事时,两个人都是舒服的。

但这次不一样,韩煜不再照顾她的感受。

最开始的几分钟,许南意甚至觉得是虐待。

“你,在生气?”

许南意迟钝地意识到韩煜其实远没有表现出来的平和,他还沉浸在酒馆的情绪中,差点把唐科打死,现在又换了种方法惩罚她。

可韩煜凭什么生气呢?

差点毁掉的是她。

韩煜可以继续抱着想抱的人,他从来都是得利者。

什么都如愿的人也配生气吗?

韩煜鬓角的汗水滴下来,砸在许南意眼角。

许南意睫毛颤了一下,连呼吸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韩煜的每一次都在手下留情,许南意选择的抗拒,成功打破了韩煜的顾忌和一点儿聊胜于无的怜香惜玉。

药效和韩煜的双重攻势很快让许南意连理智也没有了。

她只能任由韩煜索取。

韩煜用鼻尖蹭她的脸,嗓音是不满足的哑:“意意,说你爱我。”

许南意发出喘息,手心全是汗,韩煜一次次在她耳边说着同样的话,慢慢的,她脑子里也就剩这么一句话。

她攀着一个人,在理智全无时说了他爱听的话。

“我爱你。”

像什么讯号,许南意瞳孔失焦一瞬,回神后开始无意识地流泪,手臂缠住韩煜肩膀,主动凑上去。

她放声大哭,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尽。

哭得韩煜不敢再碰她,只一下又一下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脸,吻去她的泪,又说骗人的话哄。

“我也爱你。”

许南意还是晕了,晕倒在韩煜怀里。

他们都没有穿衣服,亲密地贴着。

就这么抱了一会儿,韩煜抱着她进浴室,像从前一样替她清洗,又让前台送来了药和新床单,亲自把一切处理干净。

把许南意放回床上时,很快滚到一边,远离韩煜,抱着被子睡得香甜。

韩煜把灯关完,只留一盏地灯,怕许南意睁眼时满眼黑暗,会害怕。

他就站在床角,盯着许南意的背影,直到双腿发麻。

阳台的窗户没关紧,吹进来一阵风,韩煜觉得脸上格外凉。

伸手一摸,意外触碰到潮意。

真荒谬。

他居然也会跟许南意一样哭啼。

韩煜本来想,就让许南意讨厌他就好。这样以后分开,也少了许多纠缠。

他趁人之危偷来了三年欢愉,把许南意强留在身边,积攒了很多自以为美好的回忆。

许南意会带着对他的恨离开,而他不会再去打扰许南意,余生就靠着这些回忆度日。

但许南意哭得那么伤心。

她哭得那么难过。

韩煜用力捏住指骨,他在强迫一个有严重心理洁癖的人强忍着恶心和他做他爱做的事。

他都那么不是个东西了,也不该在任何时刻心软,反正他都做了那么多年。

恨会随着时间堆积,爱也会。

许南意和他在一起后不怎么笑了。他知道自己爱吃醋的毛病,许南意为了迁就他,连朋友也少了。

他期盼过许南意能喜欢他,哪怕只有一点点。

可他还有很多事没做,很多路没走。他和韩家纠葛一生,最后一定会是鱼死网破的结果。

许南意不能参与到其中,他不可以让许南意有任何一点被牵连的可能性。

从前怎么做,往后也该怎么做。


只要不触碰到他的软肋,韩家一切行为他都能当成有些麻烦的阻碍对待,并不致死。

靠近许南意是他一厢情愿,既把许南意置于风险中,又白送给韩家一个致命的弱点。

但许南意一通歇斯底里的哭闹让韩煜想通了,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在乎许南意,在乎到再也放不开手。

比起失去许南意,这一切都算不得什么。

他会保护好许南意,他只要活着一天,就会让许南意只能留在他身边。

韩煜和实习生大眼瞪小眼,瞪得眼睛都酸了,终于不耐烦,“打电话啊。”

薛凯喔了一声,不太确定地问:“打给谁啊韩哥?”

韩煜:“你说呢?”除了左宥还能有谁?这小子欠着他一顿酒钱,是时候发挥点作用了。

薛凯看着韩煜的眼神,貌似懂了又貌似没懂。

但他不敢继续问了,韩煜说一不二,近两年的脾气更是越来越差,有时候更是连许南意都会被波及。

对啊。

薛凯醍醐灌顶,对啊,瞧瞧总裁这哀怨又委屈的眼神,一定是想让老婆来撑腰。

薛凯这回真懂了,在韩煜“孺子可教”的目光中,仰着脑袋,挺着胸脯,肩扛大任离开询问室,在走廊上春风拂面地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许南意很快接通。

薛凯思索了一下称呼,在夫人和嫂子之间选择了后者,显得亲近,容易求人,而且喊夫人有歧义,让韩煜知道了,估摸着又得好好闹一通。

“嫂子,我是薛凯,今早咱们才见过。你现在有时间能来一趟派出所吗?”

许南意整整一分钟没有说话,薛凯疑惑地看了眼屏幕,也没挂断啊,难道是信号不好,他又叫了一声,“嫂子?”

“……”许南意从石化状态脱离,“你,别乱喊。”

“还有派出所是怎么回事,韩煜不是说超速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吗?”

这次换成了薛凯沉默。

“啊。”薛凯犹豫地说,“可是韩哥来派出所不是为了处理超速啊。”

超速这事儿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找点途径处理,最后韩煜只需要签个字把罚款交了就行。

许南意意识到什么,“是为了唐科?”

薛凯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分布的摄像头,快走几步,推开防火门,藏入楼梯角,压低声音:“本来是把人带走准备私下处理的,神不知鬼不觉嘛。但昨晚被人看见举报了,告到派出所,有些麻烦。”

“我知道了。”许南意反应很快,“我马上过来。”

询问室里,韩煜手边换了一盏用陶瓷杯装着的新茶,上面飘着两片茶叶,氤氲热气散在空调房中。

听见开门的动静,韩煜头也不回,“处理好了?”

“嗯。”薛凯走到他身边,“嫂子很快就来。”

韩煜挥手把茶杯打翻了,“你说谁?”

薛凯看看恨不得把他们盯出两个洞来的实习生,怕泄露出什么,含含糊糊说:“嫂子啊。”

韩煜心说不妙,别是许南意,依旧不死心地问:“哪个嫂子?”

薛凯被韩煜三令五申过不准在外面直呼许南意的名字,只能意有所指地说:“领证那个。”

实习生的表情瞬间变了,看向韩煜的眼神更为不善,像在看什么婚内出轨的渣男。

“我……”韩煜额头暴起青筋,隐忍住不在警察面前对薛凯动手,甩出一记眼刀,“谁让你通知她的?”

薛凯从韩煜的反应中迟来地意识到自己似乎弄巧成拙,小声反问:“不是您吗?”

韩煜深吸一口气。

行,是他的锅,他高看了薛凯看眼色的本事,没有指名道姓。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韩煜仿佛失去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气若游丝地说:“我让你打给左宥。”

“!!!”薛凯先是懵逼,随即迅速道歉,“对不起韩哥,我……”

“算了。”韩煜捏捏酸胀的鼻梁,怀抱最后一丝希望,“你没跟她乱说什么吧?”

薛凯咳嗽一声清嗓,尴尬地摸了下鼻子,不敢看韩煜的眼睛,讪笑道:“都说了。”

有言道修身三不,不生气,不计较,不抱怨。

不个屁。

韩煜心不平气不和地指着门口:“出去。”他担心薛凯再在他面前晃,他一回公司就把人辞退。

薛凯察觉到危险,忙不迭撤了,守在派出所大厅,等着接许南意。

许南意来得很快,下车后跑着进大厅。

“嫂子。”薛凯冲她挥手。

室外气温近四十度,短短一段距离,许南意跑得满头大汗,开门见山地问:“韩煜呢。”

许南意的焦躁都写在脸上,薛凯其实觉得让她来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从韩煜创建公司开始就一直跟在韩煜身边做着助理的活,由于一些私底下的关系,韩煜很信任他,偶尔需要处理和许南意有关的事情,也是他在出面。

两人纠纠缠缠那么多年,薛凯不相信他们之间没有感情,更多的是当局者迷。

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看得很清。

“我带您去。”

许南意在警察和薛凯的带领下走进气氛沉闷的询问室。

韩煜没有回头,她盯了会儿韩煜圆润的黑脑勺,提出:“我请求和女警进行沟通。”

实习生翻开笔录本,“有什么可以和我说。”

“我想我有权利提出上述要求。”许南意站在门口,声音明明不大,却掷地有声,“唐科向我下药,意图迷 奸我。我请求和女警进行案件详细细节的沟通。”

“许南意!”韩煜瞬间暴起,椅子脚在地板上划拉出刺耳的声响,他满目暴戾地回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是事实。”许南意的背挺得笔直,倔强地和韩煜对视,无情无义道,“我的事,我能处理好,用不着你为我出头。”

韩煜在雪地里碰见许南意时,许南意快瘦脱相。他用了两年才把许南意养出一些肉来,可她的骨架小,长了肉也没见得变魁梧。身姿还是瘦小,仿佛大一点的风就能把她吹走。

韩煜愿意做她的避风港,什么事情都想挡在她的面前。

他不需要许南意自揭伤疤瞎掺合,更抗拒许南意回顾噩梦般的过去。

可许南意说用不着。

韩煜气得双眼泛红,咬牙切齿:“你不识好歹。”


“以前怎么样以后就怎么样吧。”

韩煜的声音倏地冷下去,恶魔装不下去温润的模样,重新变回张牙舞爪的本来模样:“你想离开我?”

“那你觉得,是我的错吗?”许南意丢开勺子,没心情再吃,她盯着韩煜的眼睛,决绝又坚定,一字一顿地告诉韩煜,“领证之后,我几乎每个月都能看见你的花边新闻。但凡我对你有过一点喜欢,你出轨的次数都足以让我把自己凌迟千百遍。”

“说点矫情的,你觉得被伤得体无完肤的人还有精力提喜欢吗?”

“那我也告诉你,许南意。”韩煜陡然握住她的后脖,凑近咬了一口许南意的嘴唇,负气般地发誓,“我如果除你之外碰过别人,那我就一败涂地,所思所想,所爱所愿,皆不可得。”

祸从口出的道理不懂吗?许南意愤愤地瞪着他的嘴巴,咬着牙真心实意地说:“你不如是个哑巴。”

“哑巴不能向你表达爱意。”韩煜又亲了她一口,这次的力道放得十分温柔,“但我可以。”

“我用错了方法,是我混蛋。我让楼玓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件事。”

韩煜的视线虔诚又热烈。

他说:“许南意,我们重新开始。”

“演戏时间到此为止。”许南意错开他的目光,“我要吹头发了。”

韩煜眸色一暗,他总会让许南意知道,他不是演戏。

“去吧,我帮你。”

许南意找了一个坐垫摆在床边,她坐在坐垫上,韩煜坐在床边,高度刚好方便韩煜帮忙。

湿润的发丝缠绕在韩煜指尖,吹风机的嗡嗡声有让人心平气和的力量。

回复完未处理的消息,许南意透过手机屏幕的倒影,看见韩煜生疏的动作。

许南意见过他自己吹头发,吹风机一插,头发一拨,用不了三分钟,一头干燥的乱糟糟的头发就成型。

但她长发及腰,显然不能用他习惯的粗糙的方法。

韩煜的眉毛皱成一团,大概在疑惑怎么吹了老半天头发还是湿的。

许南意看得好笑,心里软了一块,碰碰韩煜的膝盖。

韩煜拿开吹风机,半弯腰,在她耳边发出一声疑惑的调调。

许南意指了一下吹风机,“我自己来。”

“我弄疼你了?”

“没有。”许南意伸手要夺,说,“你笨手笨脚的。”

“啧。”韩煜动作迅速地把吹风机举高,顺便拍开许南意不规矩的手,“习惯成自然,多吹吹就不笨了。”

他又敲了下许南意的头顶,“别想挣扎,你今天就是我的小白鼠。”

韩煜没用多大劲,许南意瞪他一眼,习以为常地反唇相讥:“怎么,在我身上实验了,想给谁献殷勤?”

“你啊,祖宗。”

韩煜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嘴唇捏得嘟起,俯下身和她接吻,呼吸交缠间,他笑着说:“醋精。”

他开心地在心里盘算,他爱吃醋,许南意又有心理洁癖,讨厌别人染指自己的东西。不那么严谨地说,他和许南意真是天生一对。

一吻闭,许南意的脖子酸得慌,韩煜则偷偷摸摸用手揉腰。

许南意目光不明地盯住他的手,良久,意味深长地劝他:“禁欲几天吧,小心肾亏。”

韩煜继续帮她吹发,语气透着骄傲:“我每天都在补。”

“……”

得。

许南意懒得继续喷。

半小时后,许南意柔顺的头发变成了爆炸头,一缕一缕的头发缠在一起,像在外流浪一个月没有洗头的流浪汉。她差点儿用手机把浴室的镜子砸碎。

韩煜自知理亏,靠在门口不进来,用连自己也说不了的语气说:“也……挺好看。”


许南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滋味。

像骨头里长满了羽毛,风不停地吹,柔软的羽毛搔过骨缝,带着电流般的颤,又在下一刻,野火四起,烈焰焚身,热,烫,像要死掉。

她占据着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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