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圣上盯着我,犹豫几番,抬手道:“传令,带魏靖恒到金殿。”
很快,魏靖恒被侍卫抬到金殿。
并且身旁还跟着好几名医官,生怕魏靖恒出差错。
而我在牢里时,牢头还天天咒我死,故意把我的饭踹翻。
魏靖恒身上缠绕着纱布,一看见我,就怒道:“毒妇!该死的毒妇!请陛下允许臣亲手诛杀她!”
“她杀我父亲和奶奶,屠尽三百余口,此女不诛,我誓不为人!”
他越说越激动,连连大吼到咳嗽吐血。
“毒妇?”
“哈哈哈,你说我是毒妇?”
我边哭边笑,转头问魏靖恒道:“敢问,你被我一剑刺穿胸膛心脉,为何还能活下来?”
“难不成你是铁打的?”
被我这么一问,魏靖恒表情一滞,眼中闪过慌乱之色。
“怎么沉默了?”
我追问道。
在场大臣也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懵了。
圣上捋捋胡须,紧盯魏靖恒的胸口,说道:“确实有所古怪。”
“御医给他治伤时,他心脉已经痊愈。”
圣上并没有多意外,反而像是意料之中。
“回禀陛下,我曾经摔落山下,在山中偶遇一位老者,给我喝了一碗麒麟血,治好了我的伤。”
“自此之后,我的自愈能力就比别人强。”
魏靖恒急忙解释道。
圣上没有说话,只是捋着胡须,似乎在思考魏靖恒话里的真假。
“到底是麒麟血?还是我娘亲的血?”
我看着魏靖恒,“忘了告诉你,玉坠碎了,玉镯也被我摔了。”
“你心爱女子的三魂七魄,彻底散尽,永无恢复可能。”
听到我这话,魏靖恒脸色骤然一变,随之咆哮起来:“疯子!疯子!你这个贱女人,该死!真该死!”
“死就死了,你也逃不掉。你全族都被我屠尽,又喝不到我的心头血,那你能活多久?”
我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继续道:“一想到魏家一族所有人的死状,我就高兴,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