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禾想要阻挡,我一掌将她扇倒跌坐沙发。
林熙禾呆愣住,久久没能缓过神。
顾清衍心疼地查看林熙禾脸上的巴掌印,起身厌恶地看着我:
“你真的有病,和你妈你弟一样,劣质基因。”
“一本画册而已,德国合作商喜欢,就送他了。”
“非今天要走,是急着烧给奶奶吗?”
“你既然给了我,支配权就在我。”
这人如此双标,三天前还说随时收回房子。
我失望地闭上眼,恨自己错认良人。
走之前,余光扫到顾清衍将林熙禾拥入怀中,说会换别墅密码,也会警告佣人再不许我入内。
真可笑,若不是为了画册,我一步也不会踏入。
六天后,我正在咖啡馆招募新运营,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顾清衍和林熙禾正在同策划师讨论婚纱照的方案,林熙禾否决了一项又一项,始终不满意。
我们当时结婚匆忙,没有婚礼,只有一枚路边摊买的戒指。
后面感情升温,顾清衍也拥着我承诺,说要从头补齐。
只是我精心制定的策划方案改了一版又一版,一次又一次为他的事业延期,直到我心死再也不提。
现在,这套方案被顾清衍献宝似的拿出来。
将我当初选址的用意,布景的小巧思,一一套用。
原来他不是没听进去,只是不愿意。
胸口像是塞满了未熟的柿子,酸涩肿胀。
泪水在眼眶打转,我拼命深呼吸强迫自己憋回去。
我的反常被对面的向朗辰看在眼里。
他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我:“兰绢至,你怎么了?”
听到我的名字,顾林二人齐齐望过来。
只是一个惊诧疑惑,一个好整以暇看戏。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