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乔杨云礼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七零:糙夫请接好我的财富江文乔杨云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禾下乘凉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气得拳头捏紧,恨不得上去按住那几个二流子打一顿。“同志,同志,有没有鸳鸯样式的红枕巾?”一位打扮得体的妇人带着个年轻女孩站在展销柜台前。女孩穿着小皮鞋,身上是时兴的的确良布拉吉,扎着两个麻花辫。红润的脸庞满是挑剔,上下打量着柜子里的布料和成衣。“妈,这供销社的衣裳也就那样,你能不能带我去县里买衣裳啊”,白锦摇晃着她妈秦梅香的手臂,撒娇道。秦梅香无奈地点了点女儿的额头,“来公社买衣裳你爸就一顿数落我。要是去了县里,指不定要怎么说我俩铺张奢侈呢!”“妈,这可是我结婚啊,一辈子才一次的大事。我爸最多嘴上念叨两句,不会真和咱们生气的。”看着女儿娇嫩的面庞,秦梅香心也软了,“咱们先在公社看,要实在不行就去县里一趟。”心里惦记着托江文乔做的衣...
《重回七零:糙夫请接好我的财富江文乔杨云礼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他气得拳头捏紧,恨不得上去按住那几个二流子打一顿。
“同志,同志,有没有鸳鸯样式的红枕巾?”一位打扮得体的妇人带着个年轻女孩站在展销柜台前。
女孩穿着小皮鞋,身上是时兴的的确良布拉吉,扎着两个麻花辫。
红润的脸庞满是挑剔,上下打量着柜子里的布料和成衣。
“妈,这供销社的衣裳也就那样,你能不能带我去县里买衣裳啊”,白锦摇晃着她妈秦梅香的手臂,撒娇道。
秦梅香无奈地点了点女儿的额头,“来公社买衣裳你爸就一顿数落我。
要是去了县里,指不定要怎么说我俩铺张奢侈呢!”
“妈,这可是我结婚啊,一辈子才一次的大事。
我爸最多嘴上念叨两句,不会真和咱们生气的。”
看着女儿娇嫩的面庞,秦梅香心也软了,“咱们先在公社看,要实在不行就去县里一趟。”
心里惦记着托江文乔做的衣裳,李芝芝无心工作。
可眼前这两个顾客一看就富贵,她也不敢得罪,按照要求把枕巾拿出来给她们俩看。
江文乔进了门,让正在忙活的李芝芝眼前一亮,她朝江文乔招招手。
“文乔,你来啦。你先等等,这两个顾客正买东西呢。”
江文乔点点头,又补充了一些米面,称了二斤里脊肉,还买了条肥皂,一些菜种子,水果糖,针线……
想着等会是坐车回去,不用自己扛包裹,江文乔狠狠心,一次性买足了想要的东西。
“妈,你瞅瞅这衣裳,真土!穿这个结婚,我还不如不结!”
看了一大堆布料和成衣都没寻摸到满意的,白锦气得直跺脚,小皮鞋在地上磕得咚咚响。
江文乔打量了一下这母女俩的穿着,心里有了底,她从背篓里掏出做好的衣裳,故意在展销柜台上铺开。
“芝芝,我等会儿还有事得先走了,你瞅瞅这衣裳成不成?”
这裙子一抖搂出来,李芝芝的眼睛就亮了,同样的棕色的确良布料,只是在裁剪上改变了点,就做出来截然不同的效果。
高腰A字裙摆垂顺柔滑,领子被做成了小娃娃领的样式。
最大的改动是袖子,原本的的确良袖子被裁剪掉,改成了宽松又不失轮廓感的白色袖子,袖口和领口处还缝着精致的假珍珠纽扣。
这衣服还没上身,就能预感穿上有多吸睛了。
李芝芝拿着裙子爱不释手,上下摩挲着,恨不得这衣裳是给自己做的。
崔莹柜台前没人,也钻了过来围着打量,“这衣裳真好看,针脚细密,样式也别致。
我见都没见过这样式的,不愧是海城的好东西。”
白锦垫起脚尖,伸手从李芝芝手里夺过衣裳,“海城的衣裳,怪不得这么好看呢!刚刚怎么不摆出来?”
“这裙子多少钱,我买了!”她拍出两张大团结。
李芝芝眼看裙子被抢走,还没来得及说话,江文乔就开口了,“这衣裳不是供销社的,是我做的。”
白锦转身过去打量江文乔,这女青年一进来就让人移不开眼睛,让她心里有些酸。
可看着她乡下人的打扮,白锦又不自觉地抬了抬下巴,“你做的是吧,我花二十买了!”
江文乔笑嘻嘻地接过她手里的衣裳,“这衣裳布料是这位李芝芝同志出的,我只是帮忙裁剪了。
更何况这衣裳虽然好看,但不适合同志你。”
白锦有些生气,她居然拒绝自己,“是钱还不够多吗?你说要多少,我爸是校长,家里有的是钱。”
她只吃了两个就饱了,剩下的都进了杨云礼肚子。
吃饱了就犯困,她捂着嘴小口打了个哈欠,看着在树下忙活的杨云礼。
他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大堆干草,手脚麻利地搓成了草垫子,然后在上头放了清洗干净的大树叶。
又从怀里掏出个纸包,将里头的药粉围着草垫子仔仔细细地撒了一圈。
见江文乔看向他,他站起身解释道,“这是驱虫的药粉,林子里毒虫多。”
他自己倒是皮厚不怕,可江知青皮肤娇嫩,要是被毒虫咬伤怕是要出大事。
江文乔惊喜万分,这垫子是他特意做给自己午睡用的。
“我脚动不了,你抱我过去成不成?”
杨云礼如遭雷击,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捏紧了拳头,想起昨晚在知青点的那一幕,胸口酸疼。
她一边和方松林还联系着,一边却还撩拨自己吗?
“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对你名声不好”,杨云礼硬邦邦地拒绝道。
江文乔不知道为什么老男人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伸出白嫩的小手拉住他的手臂。
“那我的脚伤了,走不动,要是自己走过去,伤会加重的。”
看着眼前小人困扰的样子,杨云礼心一下就软了,这个小骗子,就是想骗自己。
他深吸一口气,就算被她骗,他能怎么办呢,只能认命了。
江文乔突然腾空而起,她惊呼一声,倒在了杨云礼胸口。
杨云礼表面镇定,可心脏完全不受控制,恨不得下一刻就从嘴里跳出来。
她悄悄将下巴在他胸前蹭了好几下,过了把瘾,稍微收点利息,谁让他刚开始还拒绝自己的。
她以为自己的小把戏没被发现,却没想到被杨云礼看了个正着。
柔软的发丝在胸口处晃荡,怎么能察觉不到呢?
被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刮蹭,杨云礼头皮一阵阵发麻,大步走到树下,跟放炸弹一样放下江文乔,然后落荒而逃。
“你休息吧。”
“等等,你去哪?”江文乔喊住他。
“我一个人害怕,你别走远了。”
“我就在附近转转,放心吧。”杨云礼面色通红,额头上已经都是汗水了。
垫子干燥又柔软,还散发着太阳和树叶的清香。
微风阵阵,虫鸣也悄悄静了下去,在森林的白噪音下,江文乔很快就睡着了。
稍微合了一下眼,江文乔就醒了,视线朦胧,她隐约看见杨云礼坐在水潭边上。
自己的草垫子边上放着一大捧八月瓜,还用洗干净的树叶垫着。
杨云礼察觉到动静,“你醒了,快到上工的时间了。”
他看了眼灼热的日头,皱了皱眉头,“天气这么热,你身体能受得住吗?”
“要不你跟队长请个假,那些活我……”
江文乔从垫子上爬起来,声音还带着微微的沙哑,天然一股风情流露,“怎么,你又想像上次一样帮我收麦子吗?”
杨云礼黝黑的脸唰一下红了,“我没有……不是……”
“那点活不算什么,你别误会,我看村里那些老弱妇孺做不完活路,也会顺手帮一把的。”
他知道她只喜欢方松林。
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若是现于人前,必然会给她带来困扰,他绝不敢宣之于口。
毕竟自己家是这样的成分,和他沾边的人都讨不了好。
江文乔梳理自己睡得有些毛糙的头发,慢条斯理道,“我没误会。”
杨云礼悄悄松了口气,他原以为自己会开心的,可随即而来的却是深深的怅然若失。
呦,这母老虎还有理了。
刘源不服气,“当然有意见,这小疯子进了知青点,发疯咬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文乔打断,“有意见别说,不服憋着。这里没人要听你的意见。”
“再瞎比比我大嘴巴抽你!”
“燕子,咱们走。”
她牵着燕子的手走出知青点,见小人眼圈红红的,她掏出手绢给燕子擦眼泪。
“姐姐,我不是疯子,我也没偷过东西”,燕子眼框里泪珠将落未落,有些委屈地辩解道。
“别人说什么不要紧。人不需要通过外界的评价来衡量自己,明白吗?”
燕子有些懵懂,抽噎着,“姐姐的意思是,他们说什么我都不要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吗?”
“不,不是。”
江文乔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 对付嘴贱的人,咱们就大耳刮子抽他,打到他不敢说为止。”
燕子吃惊地张大了嘴,因为自家成分不好,娘亲平时都叮嘱自己要忍让,别和人发生冲突。
因为打起架来,最后吃亏赔钱的总是自己家。
“姐姐,这样真能行吗?”
江文乔拍拍她的脑袋,“相信我。”
燕子握了握拳头,小脸鼓鼓的,“姐姐,我力气很大的,村里的小孩都打不赢我。”
她随手打了一拳在知青点门口大柳树,碗口粗的树干上顿时留下一个清晰的拳头印。
江文乔震惊,这孩子天生神力啊。
这样就更好了,打起来也不怕吃亏。
给小孩又灌了一通鸡汤,看着她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江文乔轻轻吐一口气。
老男人曾跟自己说过,燕子这孩子癔症不是从小就有的。
而是在杨家成分被定成地主后,饱受村里人白眼之后才开始的。
她合理猜测,燕子应该是平日里受欺负太多了,心里郁闷,才发展成心理疾病的。
心里的压力如果不能释放出来,迟早要出事。
她不能让燕子再变成前世那样。
放下碗筷,江文乔又趁着夜色去了一趟杨支书家。
她把一整条大前门放在杨家的饭桌上,原本美滋滋抽着旱烟的杨槐山眼睛一下睁大了。
两只眼睛怎么都挪不开。
这可是大前门啊,他有一次去公社,碰上个阔绰的熟人散烟,这才抽过一次。
那味道整整在他梦里绕了三天三夜。
这丫头出手可真是阔绰。
看杨支书的表情,江文乔就知道自己这礼送对了。
“杨支书,我有件事要求您……”
杨槐山头皮发麻,这江知青送这么贵重的礼,该不会是想回城吧,这事可难办啊……
大河村生产大队穷,这工农兵大学的名额今年不一定能有呢!
“你要是想回城……”
“听说公社小学要招老师?”
两人同时说话,杨槐山听了一愣,公社要招老师?这事他咋不知道。
“江知青,这事你咋知道的。我没听说啊。”
“我是听公社一个熟人说的,说学校有个女老师要结婚。她嫁得远,这教师名额不就空出来了。”
江文乔说得煞有介事,杨槐山一愣,这丫头消息比自己还灵通?
“你是想当老师?”杨槐山皱了皱眉头,把饭桌上的烟推了回去,“可这事我说了不算。”
公社下头生产大队就有十多二十个,名额只有一个,这消息传出来还不得挤破脑袋抢。
他就是个穷地方的支书,队里的事他还能插得上话,可公社的事就不成了。
“杨支书,我不是让您帮我定下这个名额。而是托您在明天上工的时候,把这事告诉村里人就成了。”
苏甜心中暗恨,掩下眼里的算计,跌跌撞撞地扑到江文乔身边。
“文乔,你可算回来了。我跟方同志真的没什么。
真的,你要相信我。”
苏甜眼神无辜急了,脸上的泪珠子一串串不要钱地往外流。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别人欺负了她呢。
“江文乔,你也太霸道太不要脸了,方松林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还不要脸地缠着他。”
“你看方松林喜欢甜甜,就嫉妒她,专门欺负甜甜。
那红糖是方松林看甜甜身体弱,特意给甜甜买了补身体的,你就是想要也没有!”
“甜甜,别跟她道歉,你根本就没做错”,金馨从床上翻身起来,一把拉过苏甜,用手绢给她擦眼泪。
苏甜接过手绢,一边擦眼泪一边看江文乔,“你要是不喜欢我跟他说话,我以后一定离他远远的。”
江文乔仿若不闻,走到苏甜的箱子旁边一把掀开箱盖子,拿出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红糖,转身举起来给众人看。
“苏甜,你说这红糖是方松林买的,上面怎么会有我的印章记号?”
“江文乔,你是土匪吗?干嘛翻甜甜箱子……”
金馨气得上前抢红糖,却被江文乔一把推开。
煤油灯火光跳跃,可再暗也能看得清,上头印着个小小的稻穗,那是江文乔的私人印章,大家都清楚。
苏甜抽噎的声音一停,江文乔性子高傲,最不屑于和人争这些零碎东西,也不愿意和人在大庭广众下争吵。
原以为按照江文乔的脾气,一定会气得一句话都不说。
眼看着大家看她的目光都不太对了,金馨更是满脸疑惑。
她咬咬牙,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庞,“文乔,这红糖是方大哥给我的,我,我不知道是你给他的。”
“你要是想要,那就拿回去吧。”
金馨见自己的小姐妹受委屈,顿时忍不了了,“江文乔,你有钱就了不起吗?别人就不能买红糖吗?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在甜甜的东西上印印章。”
江文乔冷笑一声,打开了包着红糖的纸皮,里头的红糖色泽红润,香气扑鼻。
“这是我父母在海城给我买的,别的地方都没有,当初我下乡时带来的。”
“这糖看着确实比县里供销社买的要好,果然是金贵东西。”
“就是就是……”
江文乔把红糖认认真真包好,收在自己箱子里,转头对着金馨道,“你说得对,有钱确实了不起。
想吃红糖立刻能买,不用流着眼泪管男人要。”
“你!”金馨气结。
她这是骂自己只靠男人养活?她怎么敢!
苏甜心中气血翻涌,嘴唇都快咬破了,面上却仍然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拉着金馨道,“馨儿,算了。”
林灵诧异地看了江文乔一眼,这丫头怎么突然吵架这么厉害了。
“好了,大家各退一步,都早点睡吧”,宋思雨惯常和稀泥,慢慢打了个哈欠,拉上了被子。
江文乔端着煤油灯到了厨房,里头冷锅冷灶的,果然什么也没有给她留。
她看着猪腿咽了咽口水,这大晚上的也不好处理,明早再说。
将猪腿锁进橱柜里,她捡了柴火燃了,烧了点热水,配着饼干胡乱吃了几口填了填肚子。
又打水擦洗了一下身子,拖着疲惫的身子沉沉睡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刚照进房间时,江文乔就醒了,她睁开眼打量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一切。
身下睡的土炕十分有年代感,睡惯了软床的自己昨晚居然一次都没醒,身上的酸疼也尽数消失了,年轻就是好,身子顶用。
她快速把自己收拾好就往厨房去,大河村生产大队属于红星公社,村里穷得叮当响,知青点的情况也很不好。
屋子到处漏风,窗户都是用化肥袋糊住的。
两间大屋分别住着十二个男知青和八个女知青,剩下的一间做了厨房。
厨房里已经有人在生火做饭了,知青点原本吃的是大锅饭,每人每月按时交二十斤粮食,基本都是粗粮,黑面或者红薯,土豆。
下雨后,女知青们会上山采点野菜,掺在粥里做成野菜粥,米少水多,这滋味谁吃谁知道。
江文乔刚下乡的时候,吃了一顿就受不了,决定自己开小灶,和大家分开做。
她迈进厨房,宋思雨正在刷锅,“江文乔,你起来啦,我们的饭做好了,锅你用吧。”
林灵把做好的野菜粥和红薯端到桌上,“真是娇小姐,每次都是你最晚起来,别连累了我们被小队长骂。”
“不会的,我动作很快”,江文乔笑着接过了宋思雨手里的锅铲。
林灵表情跟见了鬼似的,转头跟宋思雨咬耳朵,“她怎么了,今天吃错药了,居然不生气?”
宋思雨推了她一把,“你少说两句,别又吵起来,把大家叫来吃饭吧。”
江文乔打开橱柜的锁,把野猪肉取出来,这是块上好的五花肉,花纹漂亮极了。
她熟练地划拉出约一斤肉,清洗过后切成小块,野猪肉腥味重,先下锅焯水。
锅里不用放油,先用中火煎出五花肉的肥油,江文乔蹲下身子,抽掉了几根柴火吹灭。
火舌舔着锅底,猪肉慢慢变得金黄焦脆,香味弥漫在整个厨房。
江文乔取出罐子里头的冰糖,用小火化开,给猪肉炒了个糖色。放入干辣椒,酱油,加水慢炖。
把锅盖盖上,江文乔擦了把汗,又从柜子里翻出装米的袋子,米袋见了底,好不容易抓出一小把,淘洗了下锅煮上。
早上光吃红烧肉可不行,得喝点米粥养胃。
林宋二人看着诧异,江文乔下乡以后没做过饭,没想到她厨艺这么好。
“哪来的肉味啊,真香啊!今天咱们加餐吗?”韩峰寻着香味进了厨房,一脸的兴奋。
林灵敲了敲碗,“这边。”
韩峰进门看到江文乔在灶台前忙活,又看到大桌上的野菜粥,脸顿时拉了下来,“我就知道,哪有咱们的份啊!”
“你爱吃不吃,不吃我倒了!”林灵作势要端走属于他的一碗,韩峰赶紧阻止。
“别呀,我可没有这么好命,能吃上猪肉。
看来只有下辈子投个好胎,让爹娘给我生得好看些,才能有猪肉吃呢!”
林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顺势把碗放回他面前。
正在纳鞋底的李淑珍满脸不情愿,原以为小兰这丫头相亲成功能住到杨云礼家里去,没想到还得住自己家。
小兰那丫头一点也不讲究,山杏爱干净,和小兰住一间房,到时候又要闹脾气了。
没想到房门被唰地拉开,山杏高高兴兴地挽上小兰的手,“妈,你歇着去,我给小兰姐找被褥。”
山杏这死丫头,这是打量着杨云礼没看上小兰,心里偷笑着呢!
李淑珍咬着牙摔摔打打,毫不客气地盯着山杏。
山杏不仅不害怕她妈的眼神攻势,还得意地吐了吐舌头。
“大飞他妈,你进屋去寻一下我那双胶鞋,明天我下地要穿。”
打发走发脾气的媳妇,杨槐山咬着烟嘴问话,“云礼,你跟我交代句实话。你看得上看不上我们家小兰?”
杨槐山没想到他会问这个,皱了皱眉,“叔,我只把山杏当妹妹。她在我眼里跟燕子一样。”
杨槐山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山杏这丫头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杨云礼根本对她没心思。
他之所以反对这门亲事,也大一部分也是因为这个。
“成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以后若是你看上了什么姑娘,就跟我说,到时候我替你去说亲。”
杨云礼点点头,把背上的背篓卸了下来,摸出五个圆滚滚的野鸡蛋。
“叔,这是我砍柴的时候在山上寻到的,你和婶子留着补身体。”
说完也没等杨槐山说话,拎着篓子走人。
趴在窗户上的李淑珍心里很不是滋味,“云礼这小子还看不上咱们山杏了,咱们山杏差哪了?
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的。十里八乡有名的贤惠女子。”
“大飞他妈,赶紧出来。别趴窗户偷听了。”
“哪来的鸡蛋啊?”
杨槐山没说话,只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想到刚刚是谁来过,李淑珍瞬间没了脾气。
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收到篮子里头,一边嘀咕道,“也不是我刻薄,这嫁人又不是只看男人。
这家里穷得叮当响的婆家,就算带过去多少都贴补不够。”
“这女人年轻的时候想不明白,以为喜欢,中意那就成了。
可日子过到最后,都是柴米油盐磋磨着,等老了再来后悔,那时候就晚了……”
“你少叨叨两句吧”,杨槐山砰地摔门出去。
……
江文乔今日比较幸运,赶上了去公社的驴车。
不用靠双脚走到公社,她悄悄松了口气。
农忙时候,去公社的人不多,给了赶车的刘老三一把水果糖,她挤上去占了个好位置。
刘老三笑得没牙的嘴都咧开了,“江知青,老头子我不吃糖,你收回去。”
“刘爷爷,这糖给家里小石头甜甜嘴,你就别推辞了。这车啥时候回村里啊?”
“中午就得走,到时候在邮局门口集合,你别错过时间了。”
“晓得了,谢谢您提醒。”
刘老三笑得开心,赶车也赶得更稳了。
江文乔在驴车上屁股还没坐热呢,就有那爱说嘴的开口了。
“呦,江知青,你这三天两头进城,可真是悠哉啊。”
江文乔不搭话,那人却更过分,伸手翻她的背篓,被江文乔一把按住甩开。
“背了啥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还不让人看。”
江文乔心思一动,伸手去翻那人挎着的花皮包袱,一摸居然摸到了白花花的大米。
“这么多大米?马婶,你去公社还带粮食干啥?”
江文乔故意大声号了一句,引得大家都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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