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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欲后续+完结

剪秋我的头好痛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方脸大汉说着又指了指正在和老太太耐心交谈的黎丹若,不乐意道:“同一个爹生得,怎么你们差距这么大?你姐姐想救人,还要被你煽风点火带节奏瞎比比,真是老母猪晃尾巴,闲磨得慌!”夏倾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被人指指点点的委屈?舒建荣这些年生意赚了钱,柳蔓又成了知名珠宝设计师,舒家在潼州多少有点地位,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遇到的人,都宠着她让着她。特别是佣人们,小心翼翼地,从不敢忤逆夏倾月的意思。夏倾月撇着嘴,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眼巴巴地看着颜书煜。毕竟是自己女朋友,虽然今天的事情让颜书煜对她有一些小改观,并未影响到二人的感情。“她也不是故意的,不知者无罪。”颜书煜走上前拉过夏倾月:“明天去医院看看奶奶,给奶奶陪个罪。”方脸大汉已经被夏倾月娇...

主角:江漱流黎丹若   更新:2024-11-23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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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漱流黎丹若的其他类型小说《窃欲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剪秋我的头好痛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方脸大汉说着又指了指正在和老太太耐心交谈的黎丹若,不乐意道:“同一个爹生得,怎么你们差距这么大?你姐姐想救人,还要被你煽风点火带节奏瞎比比,真是老母猪晃尾巴,闲磨得慌!”夏倾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被人指指点点的委屈?舒建荣这些年生意赚了钱,柳蔓又成了知名珠宝设计师,舒家在潼州多少有点地位,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遇到的人,都宠着她让着她。特别是佣人们,小心翼翼地,从不敢忤逆夏倾月的意思。夏倾月撇着嘴,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眼巴巴地看着颜书煜。毕竟是自己女朋友,虽然今天的事情让颜书煜对她有一些小改观,并未影响到二人的感情。“她也不是故意的,不知者无罪。”颜书煜走上前拉过夏倾月:“明天去医院看看奶奶,给奶奶陪个罪。”方脸大汉已经被夏倾月娇...

《窃欲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方脸大汉说着又指了指正在和老太太耐心交谈的黎丹若,不乐意道:

“同一个爹生得,怎么你们差距这么大?你姐姐想救人,还要被你煽风点火带节奏瞎比比,真是老母猪晃尾巴,闲磨得慌!”

夏倾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被人指指点点的委屈?

舒建荣这些年生意赚了钱 ,柳蔓又成了知名珠宝设计师,舒家在潼州多少有点地位,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遇到的人,都宠着她让着她。

特别是佣人们,小心翼翼地,从不敢忤逆夏倾月的意思。

夏倾月撇着嘴,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眼巴巴地看着颜书煜。

毕竟是自己女朋友,虽然今天的事情让颜书煜对她有一些小改观,并未影响到二人的感情。

“她也不是故意的,不知者无罪。”

颜书煜走上前拉过夏倾月:“明天去医院看看奶奶,给奶奶陪个罪。”

方脸大汉已经被夏倾月娇弱的外表骗过一次,他不会再上当。

看颜书煜维护自己女朋友,又指着两个人连说了好几句。

颜书煜家教不错,一直都忍着没还嘴。

确实是他判断失误。

夏倾月见颜书煜没有据理力争,也只好低头顺从,掐紧了手指,忍受着路人的风凉话!

...

而那头的黎丹若,将老太太扶起,坐了起来。

又把了把她的脉搏:

“除了胸闷和头晕,您现在还有什么不适的感觉吗?”

老人后知后觉,刚经历过一场生死,还有些晃神。

摇摇头,没说话。

黎丹若将语气尽量放得温和:

“那我现在扶您起身,走两步,你再试试能不能正常行走?”

她伸手架起老太太的胳膊,而后又叮嘱:

“慢点儿来,保持心率平衡。”

老太太十分听话地慢慢驱动双腿,一步一步地缓缓移动。

应司白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

他的奶奶脸色苍白,看起来有些过分虚弱。

女孩竖着高高的马尾,曜石般漆黑明亮的眼睛专心地注视着老人,因为微微低头,雪白的天鹅颈显得更为修长,无论是从气质还是长相,都是一等一的绝!

应司白看得入神,颜璟承靠近他都没发现。

颜璟承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意料之中地得到了太子爷一个“滚”字。

而后他如释重负地跟应司白汇报:

“救护车到了,可以让奶奶上车了,不过奶奶现在很害怕,不让其他医生碰她,只信任黎丹若。”

应司白点头应允,再次抬眸时,黎丹若已经被奶奶拉上了救护车。

————

潼州人民医院一直人满为患,即使是工作日的下午,各类门诊门口也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这里出名的医师比较难约,很多需要提前一周抢号。

老太太身边的医护人员挺多,刚才又看到有军区的人亲自出动,黎丹若横竖也能猜出个三分。。

救护车穿过人山人海的门诊部,径直去了人民医院北边VIP区域。

超大套间病房里,三名主任医师加上十余名护士早已恭候多时。

老太太在黎丹若的搀扶下,躺到了病床上,经过救护车上专门的心理医生的疏通,她心里的恐慌减轻了不少。

尤其是看到应司白和颜璟承两个大男人前后走进病房时,和蔼的脸上瞬间挂起了怒气:

“你们两个狗篮子,能不能别同时出现在我眼前?!”

老太太这一声气势如虹,完全不像刚才晕倒的虚弱样子!


他的脸很值得反复品鉴,皮肤是那种雪白色,瞳仁颜色比常人要黑,所以一双眉眼看起来特别深情。

尤其笑起来的时候,又痞又坏,带着三分野性的硬帅,让人一看就挪不开眼。

“你在夏倾月家?”江漱流又问她。

“嗯。”黎丹若没瞒着,也瞒不住。

“什么时候搬回去?”江漱流指的是城西那套别墅,那是江漱流送给她的十九岁生日礼物。

搬过去的头两年,黎丹若把那当成家,她每天都无比期待江漱流回家。

期待一次次落空后,黎丹若对家的概念已逐渐模糊,只觉得城西别墅更像是捆住她的一座“金丝笼”。

黎丹若垂眼,淡淡道:“再说吧。”

江漱流沉默两秒:“中秋我来接你。”

黎丹若想起中秋要回江公馆,刚想说不用,她和别人约好了。

只听见江漱流那头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音色清甜,还带着点埋怨:

“江漱流,不是说好的今晚教我打拳嘛?怎么自己偷偷躲起来了呀?”

黎丹若不用猜也知道这女人是谁。

“你玩吧,我睡了。”

她匆匆挂断电话,怕再多听一个字就会影响自己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心情。

黎丹若年少的时候对江漱流有很多期待,捧着手机等着他回复自己的消息是常有的事。

可江漱流潇洒,很少主动联系她,他生活丰富,除了工作,还有数不清的刺激爱好,定期旅行,结伴玩乐的朋友也多。

时间最长的一次,江漱流有半年没联系过黎丹若,最后还是她生日那天主动去找的他。

有时候黎丹若也挺想问问他:

是不是在他心里,她连一条消息都不值得?

既然这样,当初在巴黎街头,他为什么又要捡她回来?

-

这么多年,黎丹若始终忘不掉第一次见到江漱流的场景。

那是2017年的十二月。

去年的尼斯惨剧,还有前年的剧院恐袭,造成几百名无辜人员罹难。

阴霾持续笼罩到全法的每一个聚集场所,广场建筑上的横幅迟迟未撤,而这座城市的居民一听到警笛,就开始人心惶惶。

同样提心吊胆的还有刚上高一的黎丹若。

父亲意外车祸去世,家里得到一大笔赔偿款。

母亲拿着赔偿款迅速再嫁,和继父蜜月的第一站就是巴黎。

继父那边带了个儿子,比黎丹若小两岁,不学无术。

民宿是三室一厅,晚上除了能听见母亲和继父做爱时毫无顾忌的吟叫,洗澡时还得提防继弟。

到巴黎的第三晚,黎丹若终于崩溃,她背着父亲送她的黑色背包出门透气。

嚣张的巴黎小偷见到包上的品牌logo一抢了之,她在奔跑过程中迷了路还摔了一跤。

冬雨越下越大,沁着刺骨的冷。

黎丹若坐在半透明的屋檐下避雨,有种被全世界遗弃的错觉。

不远处传来几声枪响,警笛再次大作,她警惕地打量四周的喧嚣来源。

刚才追小偷几乎耗光力气,她也不知道该奔向哪里避险。

“黎...石榴?”

背后有人在叫她的小名。

黎丹若回头,一下子就愣住了,是个特别好看的少年。

他没打伞,白色卫衣帽子随意盖在头上,额前黑色短发干净利落,一身黑色大衣,更显腿长。

“你认识我?”黎丹若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有些脸红。

刚刚哭过,还摔了,她的样子一定狼狈又难看。


她正准备从手边的包包里掏出几百块钱现金,砸给老人息事宁人。

却在开门的那一刻,老人突然晕倒在地上。

市中心的马路上有不少人。

本来开豪车的美女没有礼让老奶奶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目。

现在见老人晕了过去,立马就有不少人围了上去。

“过去看看,好像有人晕倒了!”

“我看这位老人在绿灯还有五六秒的时候过马路,按照华国的交通法,车辆不是应该礼让行人的嘛?”

“还是个开奥迪的美女,刚刚她摇下窗户就对老奶奶指手画脚的,她人美心不美!”

一名穿着校服的小学生指着驾驶座上的夏倾月奶声奶气地指责。

“谁是医生?!先救人要紧,这老人嘴唇都发紫了!”

有理智的路人在人群中喊。

学过急救的人少,现在这情形,敢上去救命的人更少!

更何况这个老太太看起来都七八十了,谁敢轻易救一个老人?

万一被讹上了,说不定要倾家荡产!

随着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夏倾月本来不想下车。

她只是骂了老太太两句,谁知道她会突然晕倒。

可面对路人的指指点点,迫于舆论压力,她也提着包,傲慢地走到了老人身边。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十厘米的细高跟鞋,轻轻踢了踢老人的旗袍裙摆。

“喂,你不是装的吧?”

说完看老太太没反应,她又伸手推了推。

老人依旧双眼紧闭。

夏倾月这才有些慌张,不会真是被她骂死了吧?

有正义感爆棚的路人看不下去夏倾月这种趾高气昂的行为。

忍不住开喷:

“你这人,给人老太太弄晕倒了,现在还想推卸责任?走,跟我一起去警察局!”

一个高壮的方脸大汉上前拉着夏倾月的包往外拽。

路人们自动让出了一条道。

这一嗓子吼出来,动静着实不小。

颜家三少爷颜书煜,本来就在附近找应奶奶。

这下顺着人群也能看到地上躺了个穿着深红色旗袍的熟悉老人。

三步并做两步,颜书煜飞快地跑了过来。

走进了才看见,自己刚谈没几个月的女朋友——夏倾月正在和路边的人推搡。

面色凶狠泼辣,和平日里的她完全不同。

颜书煜皱了皱眉,眼下他无暇关注这些,注意力全在应奶奶身上。

“谁会急救?我给钱!”

颜书煜摸了摸应奶奶的手腕,还有脉搏!

无人应答..

这可是一条人命,空口无凭的一句给钱,谁信啊!

夏倾月本来还在和人争吵,突然看到一抹熟悉的挺拔身影从身边掠过。

再次回神时,才看到,老人身边的年轻俊朗的男人是她的男朋友!

他刚才应该没有看到自己撒泼的样子吧?

夏倾月立刻安静下来,假惺惺地低着头,语气也突然温柔了八分。

脸上露出可怜又柔弱的神情:

“这位大哥...我错了,我一定会对这位奶奶负责到底的!”

方脸大汉明显被夏倾月这三百六十度的态度大反转吓到了。

他比夏倾月高了两个头,怎么好意思再为难她。

当即就松开了手。

夏倾月立刻整理了自己的发型和衣物,拎着包,徐徐地朝着颜书煜走去。

眼里不知何时也泛起了雾蒙蒙的水光。

“书煜哥..你怎么来啦?”

夏倾月看着颜书煜焦急的神情,娇滴滴地说。

颜书煜虽然阅女无数,平日里风流。

但现在这种危机时刻,他实在无心风月。


助理不敢再说,江家的内斗持续了好几年,他们现在也是如履薄冰。

江漱流扔掉毛巾,倚在窗边透气,想起什么,又滑动手机发了条消息。

那头几乎是秒回,江漱流拨了电话过去,没说两句,太子爷周身的低气压立刻消散。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城市灯光霓虹,映得他眉眼格外璀璨,惊艳得沙发上的女人们挪不开目光,一直在沙发上独自坐着的年轻女孩立刻就不高兴了,起身走过去。

她妆容精致,头发也是特意做过的,整个人漂亮的像一个洋娃娃,声音也清甜好听:

“江漱流,不是说好的今晚教我打拳嘛?怎么自己偷偷躲起来了呀?”

沙发上和公子哥们插科打诨的夏砚初是江漱流的好友,他捏了下身边女伴的腰,笑着揶揄:

“宝贝儿,别盯着江太子看,人未婚妻不高兴了。”

这家会所就是夏砚初开的。

会费昂贵,客流极少,本身就不是为了盈利,是为了一帮朋友在京北有个好玩的据点。

江漱流周围想献殷勤的人多,但能和他搭上线的人就那么几个。

夏砚初和江漱流是多年好友,夏家又和江家绑定不少利益关系,所以原本只是开来玩玩的会所凭着这层交情,竟也成了京北最顶级的场合。

“这是他未婚妻?”夏砚初怀里的女伴有点吃惊,“我刚看她一个人在沙发上坐半天了。”

夏砚初解释:“那是谢家的千金谢秋雨,两家利益捆绑很深,联姻是迟早的事儿。”

“看着就不搭,还没早上江总合作的女主播有cp感呢。”

女伴抬头往江漱流的方向看,他穿了件无袖黑色背心,被汗水浸湿粘在薄肌上。

江漱流对一旁的拳击教练说了什么,谢秋雨撇撇嘴,不情不愿地跟着教练去了擂台。

再回来时,江漱流已经洗完澡,身上的热气还未散,他换了件白色背心和运动短裤往人群聚集的沙发这儿走。

男人大都带了女伴,香水味和酒味熏得江漱流想清场。

他没由得想起早上亲吻黎丹若吞咽下的味道,淡淡的柚子香气。

有点燥。

江漱流从白瓷盒里敲了根烟出来,手臂伸去桌上拿打火机时,夏砚初“哟呵”了一声,笑得不怀好意:

“回国连二十四小时都不满,连轴转还能趁机来一炮?”

“滚蛋。”江漱流咬着烟骂了句,蹙眉看着夏砚初。

“牙印儿。”夏砚初指了指他肩膀后露出的皮肤,又问,“谁咬的?你未婚妻?还是,城西别墅那位?”

江漱流点完烟直接将手里的金属打火机往夏砚初脑袋上砸:

“去你大爷的未婚妻。”

“那就是城西别墅?”夏砚初躲了下,周围人也哄笑起来。

有熟悉一点的调侃说:

“砚初哥,金屋藏娇懂不懂?让你知道了,这乐子不就没了?”

“看来这娇娇还挺烈,有好几回打拳的时候,三哥背后被挠得,可全是指甲印。”

“卧槽,原来三哥喜欢性子野的啊~”

周围跟江漱流认识时间长的清楚,他这人看着朋友多,实际对大多数人都无所谓,尤其是女人。

能让他养这么久,还敢在他身上动手动嘴的女人,绝对不一般。

“说说呗,三哥。”旁边的男人扯着嗓子起哄:“长什么样儿啊,这么宝贝,见都不让我们见?”

“离家出走了,怎么见?”江漱流慢条斯理地将烟蒂碾灭,拿了杯威士忌。


刚开荤的年轻男人,平时当着外人的面无比禁欲,应酬时,连女伴都不要。

可一旦到了床上,就和发了情的野狗没什么区别。

偶尔一两回他会让黎丹若到他房间去。

大部分时候,黎丹若羞耻心作祟,都不大情愿听话。

江漱流会直接上三楼,在她房门前发一句:

开门。

黎丹若不开门,他还有别的办法。

比如顺着二楼客房的空调外机爬窗,直接翻进她的房间。

那一年冬天,他们背着所有人,夜夜在这栋楼里越轨纵情。

-

“三哥,汀姨让我来送水果。”

“进,门没锁。”

冰凉的门把手突然有点烫,黎丹若握了两秒才往下拧。

门推开,江漱流颀长的身影立在窗前打电话。

白炽灯光下,他脸上带了点浅浅的笑意,那双深情眼清绝却透着几分疏离。

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引着黎丹若关上门,捧着玻璃碗走过去。

江漱流一手插兜,另一只手举着电话,看着玻璃碗扬了扬下巴。

他每季度休假时,都会在城西别墅和黎丹若一起度过一段糜乱疯狂的日子。

他们对彼此的小习惯了如指掌,比如江漱流此时扬下巴的意思就是——

让她喂。

黎丹若甚至没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听话,手已经用小叉子送了半个草莓到江漱流嘴边。

他微微低头,吃进去后眉头越蹙越紧:

“太酸了。”他轻声说了句。

电话那头是夏砚初,他那边很吵,没听清,大声问:

“你刚才说什么?”

“没什么,你说你的。”江漱流喉结滚动,咽下草莓。

黎丹若听着夏砚初放大音量说什么“二级市场”,MBO之类的专业词汇。

江漱流听得漫不经心,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单音节语气词应着,他又冲黎丹若扬了扬下巴。

这会黎丹若喂了颗葡萄到他嘴边,江漱流怕酸,用气音说:

“你先尝尝。”

黎丹若撇撇嘴,将又大又脆的葡萄放进自己嘴里,汁水在口腔里爆开,她同样用气音说:

“好甜的。”

有风从窗外吹进来,窗帘的白纱被掀了起来。

圆月高悬,月光拢着窗外树叶的沙沙声。

白纱后缠绕着细密的啄吻声。

黎丹若踮脚捧着江漱流的脸,跟他接吻。

他微微低着头,由着她亲,偶尔回吻。

需要回答夏砚初的问题时,江漱流才会稍稍错开双唇,贴着黎丹若的鼻尖说一两个字。

黎丹若亲了一小会儿,脚酸,手也酸了,她松开手,两个人的嘴唇都是一片潮湿。

明明是个浅吻,江漱流甚至连舌尖都没伸出来,黎丹若的呼吸还是有点急促。

是她先主动的。

起因是她听到谢秋雨在电话那头抢着夏砚初的话,语气有些恼火,带着点撒娇:

“江漱流,你今晚真的不来陪我吗?”

或许是嫉妒心,或许是报复心,黎丹若在江漱流低头想吃葡萄的时候,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吐。”江漱流将掌心伸到她下巴。

黎丹若将含了许久的葡萄皮吐到他手上。

江漱流扔葡萄皮的时候顺便将房门反锁,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黎丹若跨坐上去。

江漱流左手捏着手机,和夏砚初聊着最近投的项目,状态松弛,好像动辄几十个亿的资金砸进去不过洒洒水。

右手顺着黎丹若的上衣下摆滑进去,灵巧地解开她背后的搭扣,揉了一会儿。

江漱流真心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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