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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总马甲千千万,夫人撒娇掉一半缘薄栀栀全局

上玖殿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会玩套圈吗?”他说着,带我停步在一个套圈游戏的摊铺前。我看了眼地摊上摆着的小礼物,不愧是京城,套圈游戏的奖励都比我老家那个小县城的高大上。有当下最火爆的娃娃店里的小熊玩偶,还有纯银酒杯、九尾狐手办、泡泡机、老鹰风筝......最便宜的小礼品也是一只会发光的双层粉红兔子气球。摊铺外挂着写满游戏规则的牌子,上面的收费标准是一百块二十个圈。平均一个圈五块钱,贵是贵了点,但在可接受的范围内。我拿出手机,扫码付了一百元,旁边的自动出圈架子上立马哗哗啦啦放出了二十个铁圈圈。拿过铁圈,我分给身边男人一半:“我准头不太行,先小玩一把。”他接过东西,好脾气地问我:“想要哪个?”我望着满地的小礼物思考片刻,指着最中间那只毛茸茸的粉红兔子玩偶说:“要...

主角:缘薄栀栀   更新:2024-11-23 16: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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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缘薄栀栀的其他类型小说《殷总马甲千千万,夫人撒娇掉一半缘薄栀栀全局》,由网络作家“上玖殿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会玩套圈吗?”他说着,带我停步在一个套圈游戏的摊铺前。我看了眼地摊上摆着的小礼物,不愧是京城,套圈游戏的奖励都比我老家那个小县城的高大上。有当下最火爆的娃娃店里的小熊玩偶,还有纯银酒杯、九尾狐手办、泡泡机、老鹰风筝......最便宜的小礼品也是一只会发光的双层粉红兔子气球。摊铺外挂着写满游戏规则的牌子,上面的收费标准是一百块二十个圈。平均一个圈五块钱,贵是贵了点,但在可接受的范围内。我拿出手机,扫码付了一百元,旁边的自动出圈架子上立马哗哗啦啦放出了二十个铁圈圈。拿过铁圈,我分给身边男人一半:“我准头不太行,先小玩一把。”他接过东西,好脾气地问我:“想要哪个?”我望着满地的小礼物思考片刻,指着最中间那只毛茸茸的粉红兔子玩偶说:“要...

《殷总马甲千千万,夫人撒娇掉一半缘薄栀栀全局》精彩片段




“那会玩套圈吗?”他说着,带我停步在一个套圈游戏的摊铺前。

我看了眼地摊上摆着的小礼物,不愧是京城,套圈游戏的奖励都比我老家那个小县城的高大上。

有当下最火爆的娃娃店里的小熊玩偶,还有纯银酒杯、九尾狐手办、泡泡机、老鹰风筝......最便宜的小礼品也是一只会发光的双层粉红兔子气球。

摊铺外挂着写满游戏规则的牌子,上面的收费标准是一百块二十个圈。

平均一个圈五块钱,贵是贵了点,但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我拿出手机,扫码付了一百元,旁边的自动出圈架子上立马哗哗啦啦放出了二十个铁圈圈。

拿过铁圈,我分给身边男人一半:“我准头不太行,先小玩一把。”

他接过东西,好脾气地问我:“想要哪个?”

我望着满地的小礼物思考片刻,指着最中间那只毛茸茸的粉红兔子玩偶说:

“要它,不过等会儿你先试着套两次,如果感觉不好套就立马换个目标,紧着好套的下手。”

“听你的。”他抬手搭在我的肩上,我信心满满地深吸一口气:“我先试试。”

然而,我的技术还是一如既往的菜,连扔两个圈都没碰着兔子一根绒毛......

拿出第三个圈时,我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这次要是还不中就代表我和小兔子真的无缘,后面就得换新目标了。

但,天意弄人,第三个圈扔过去,套是套中了,但没套牢,圈从小兔子耳朵上又弹飞了出去......

“哎,我这烂运气!不行,我好像找到手感了,再试试!”

我不服输地又相继扔了三个圈出去,可这次更过分,第三个圈明明都已经套着小兔子脑袋了,但谁知末了竟又从小兔子的大脑袋上滑了下去,摔在了地上......

我算是知道那只兔子为什么是短耳兔了。

这简直是光明正大的耍阴招,短耳兔无论怎么套,套不上的概率都占百分之九十!

除非,是圈从上往下垂直掉落,才能完全套中短耳兔。

果然,无商不奸,从小我奶奶就不许我玩这种游戏是正确的!

最后四个圈飞出去的时候我已经有点被气急眼了,结局就是,白白浪费了十个圈在一只我注定得不到的小兔子身上。

我扔完,轮到殷长烬扔,前五个圈也意料之中的没套着东西。

我无奈歪头靠在他胳膊上,“看来我们俩一样,准头都不行。”扯了扯他的袖子,“我不要兔子了,它不好套,你换一个套呗。”

他从容不迫地再次扔出去一个,这回打着了小兔子的脑袋,差点把小兔子从展示台上砸掉下去:“我觉得,我能套中。”

得,他和我一样,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

趁他还在为套兔子而努力,我扭头环顾四周打起了别的游戏的主意。

不远处有个猜球在哪只碗里的游戏,奖品也是毛绒玩偶。

这游戏好啊,这不专业对口了吗!我最擅长寻物找灵了!

“长烬我们等会去玩那个!”我抓着他的胳膊晃了晃,话音刚落,目光就扫见他将最后一只圈扔出去,下一秒,铁圈准确无误的套在了短耳兔的脖子上——

他握住我的手,眸光温柔,慢条斯理道:“套中了。”

套圈铺的老板见状赶紧从柜台里拿了只脖子上系蝴蝶结的新兔子送过来,和善的夸奖道:“这位先生真厉害,最近半年,先生是第一个套中这只兔子的人。”

他顺手接过兔子,送给我,温文尔雅道:“运气好而已,第一次和夫人过来玩,我夫人旺我。”

老板笑着看了看他,又瞧了眼我:“好啊,先生和您太太看着就很有夫妻相,工作再忙还是得多抽空陪媳妇,两位以后可要常来啊。”

“一定。”

夫妻相?他这面相普通人可配不上......之前青阳师兄给我算过婚姻,当时还说我姻缘不太好,情路坎坷来着。

见我抱着兔子不撒手,他挑眉问道:“好玩吗?”

我揉揉小兔子软和的脑袋,开心点头:“好玩啊,这兔子很可爱!还是你厉害,没想到真能把兔子套过来。”

“对了,你刚才说,还要去哪玩?”他动作自然的揽我肩膀,带我接着往前走,我抱着兔子立即回答他:“前面,那个移物换影!”

他扫了眼那店铺,眼底攒出笑意:“奖品还是毛绒玩偶。”

我爱不释手的摸着小兔子脑袋,认真说:“老板你要学会欣赏可爱的东西,毛茸茸的小玩偶能令人心情愉悦,不信你摸摸。”

我抓住他的手往小兔子脑门上放,引导他抚摸兔子软绵绵的绒毛,“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心情舒畅。”

他听话的摸了两下,随后却弹了把小兔子的脑袋,“哪有男人对毛绒玩偶感兴趣的。”

我哽住,“也对哦,这东西一般都是女孩子才喜欢,男生......我不是很了解,你们男人会对什么东西感兴趣啊?”

他的手,悄无声息的握到了我腰上,指腹触碰到我腰肢上的那一瞬,我心底一麻,犹如过电般的酥痒......

我僵住身体,他没有再做更近一步的行为,搂着我的腰温声说:“我看见夫人,就会心情很好。”

我抱着兔子一时不知该回什么话,心猿意马的低下头,支支吾吾:“那个、我们赶紧去玩下一个吧!”

他这是,在撩人吗......

为什么我每回听他说这种温情话,都会控制不住的心跳加速......

我不会,真要走桃花运了吧!

移物换影的小游戏规则是猜中球在哪个碗里就有毛绒娃娃拿,一局十次,交钱一百。

但这回,我还没来得及扫码付款,就被他抢先一步拿现钱支付了。

手艺娴熟的老板迅速挪移着桌子上的一排深蓝瓷碗,不一会儿我们就被他绕得眼花分不清东西刚才究竟被放在哪只碗下了。

“这位先生,猜吧!猜中了后面的毛绒娃娃随便拿。”中年老板双目绽着精光,胸有成竹的大手一挥说道。

我和殷长烬相视一眼,几秒钟后,他选了一只:“中间那个三号碗。”

中年老板见状笑眯眯的质疑:“哦?确定吗?选定离手,胜负自认哦。”

殷长烬点头,确认道:“就要三号碗。”

“恭喜——”老板一手翻开一只碗,目露玩味:“先生你猜错了!”

三号碗翻开,里面确实空空如也,反而是他左手翻开的那只一号碗下,正躺着一颗碧绿色的玻璃小球。

殷长烬是个能玩得起的人,亲眼见到结果,意料之中地点点头:“再来。”

第二回再玩,我提起精神聚集注意力紧盯着那只藏了小球的碗不放,等老板刚停手,我就笃定地指着二号碗说:“在这个里面!”

老板用相同的话术反问我:“哦?确定吗?”

我百分百确定地点头:“就二号!”

我可是一直盯着他的碗和手,绝不会出错。

谁知第二只碗翻开,里面竟也是空空如也。

老板随手翻开五号碗,得意地炫耀:“小姑娘,猜错了吧。不但错还错的很远呢!”

这人还真有点本事!

我不甘心地捞起袖子:“再来!”

鬼知道我是不是出门没看黄历,今天的小游戏竟然没一个手气好的。

后面的三场我还是每一场都出乎意料的、输了......

当然输的人不止我一个,殷长烬也没猜中过。

还剩下最后三把,我有些气馁地抱着兔子恹恹叹气。

但,就在那中年老板起手变幻花样时,我突然察觉到这老板的桌子下有股异样力量在悄悄涌动......

“二号。”殷长烬平静地说出答案,话音刚落,那股力量又波动了起来——

“好,二号,买定离手哦!”

老板笑嘻嘻地要去翻二号碗,但我却抢先一步压住老板的手,另一只手掌撑在桌子上,掌下蓄起法力,强行压住桌下的暗流涌动,淡定凝视老板,及时改口:“不,一号。”

老板顿时收起脸上笑容,探究目光与我视线相接,被我逼得骑虎难下,犹豫半晌,只好乖乖翻开了一号碗。

玻璃小球果然在碗里!

好啊,原本我并不想用外挂作弊占便宜,没想到他这么玩!

那我就只能奉陪几把了。

老板尴尬得咳了咳,见这局面也不好耍赖不认,只能妥协道:“小姑娘眼力真好,现在可以挑一只娃娃了。”

我气死人不偿命道:“不急,剩下两把玩完一起挑。”

老板抽了抽嘴角,眼神一个劲往桌底下瞥。

而他桌下那小东西早就被我用法术镇住了,这会子根本动弹不得。

老板僵着脸上表情,磨磨蹭蹭地继续起手开始挪移桌上瓷碗,等他停下来,我才和身边人说:“你来选吧。”

殷长烬毫不犹豫地选择道:“我觉得,在三号。”

老板一怔,笑得极为勉强,翻开三号碗拿出玻璃球:“先生眼光也不错啊......”

说完,偷偷往桌底踹了两脚,踹得我掌下压住的小东西一阵乱颤。

最后一局,老板刚停手,殷长烬就随手翻开了一只,拿出里面的玻璃球,“三只娃娃,夫人,挑!”

我心头一喜,立即把兔子塞进他怀里,趴在桌子上仔细看了遍放娃娃的架子,伸手点了三只:“小熊、猫咪、还有那只蓝色海豚!”

老板一脸土灰色地乖乖去存物箱里拿了三只新玩偶给我。

我拿到娃娃心满意足地转身准备离开,但......余光瞥见桌下的东西有想冒头的趋势,我顺手挽住身边男人的胳膊,亲密地和他靠在一起,用自己身上的灵气护住他:“我想吃东西了。”

身后桌下的脏东西果然老实地缩回去了。

“想吃什么?”他帮我收着毛绒玩偶,耐心问我。

我想了下:“馄饨,前面正好就有馄饨店。”

“嗯,好。”

去商场天桥下的馄饨铺子要了两碗香喷喷的馄饨,我拿勺子拨开馄饨上的香菜。

刚才竟然忘记和老板说我不要香菜了......

一勺子香菜刚扒拉到碗边,他突然把我的碗给拿了去,将自己的馄饨换给了我。

换给我的这碗馄饨里一点香菜都没有。

我诧异昂头,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竟挑了一小堆香菜在手边的纸巾上......

这个挑香菜的速度,我自愧不如啊!

“你吃那碗,香菜都给你挑干净了。”他从容将勺子放进换过去的馄饨碗里,搅了搅。

我拿着勺子愣愣问他:“你、怎么知道我不吃香菜?”

他看了我一眼,笑笑:“瞧你刚看见碗里有香菜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不喜欢香菜。那碗我没动过,你放心吃。”

我不好意思地咬唇:“那个,我有点挑食。”

“这不是挑食,只是个人喜好罢了。”

他将一小碟辣酱送给我,轻声道:

“栀栀,永远不要强迫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在我面前无需掩藏,我也不会,我们都做最真实的自己。在外人面前伪装太累,只有看见你,我才会觉得轻松很多。”

“也许是因为我们的磁场比较契合呢,我和你在一起也觉得很轻松。”

按理来说,这种协议婚姻,他是甲方我是乙方,我该低他一头被他压榨才对。

可他,一点也没让我感受到压迫感。

“我也认为,我们比较合适。”他优雅地拿着勺子喝汤。

我咬了口馄饨,凑近他些问:“你能吃辣吗?”

“还可以。”

我立马用公勺舀了点辣椒酱给他:“有人陪着一起吃辣也很快乐!”

“你不介意,我可以和你做一辈子饭搭子。”他说。

我抿唇笑笑:“你可是首富,你平时多忙啊,以后能不能经常回家吃饭都难说。”

他抬手帮我抹掉嘴角的红油:“你在,我肯定回去。”

我僵住,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对上他清澈温柔的眼眸,我顿觉脖颈发热。

心虚地一把捂住发烫的耳朵,我赶紧送了个馄饨进嘴里。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听他说话,总是会脸红心跳......

一定是我不经常和男人接触,没经验!所以才容易自己乱想......

对,一定是这样!

安静一阵,我心虚地转移话题:“对了,你妹妹殷锦书似乎很崇拜你。”

他点点头:

“锦书是个单纯的姑娘,当年蒋燕带着河书回娘家躲债,却把锦书撇下来,任她自生自灭。锦书那几年过得很苦,后来我把殷家的产业拿回来了,就把她接到了身边。

她从小经历的苦难多,刚回到我身边时就像只惊弓之鸟,我说话声稍稍大些都能吓到她。没过多久我把老宅买了回来,家里人都搬回来了,她才稍微胆大些,这几年慢慢恢复正常。

不过她小时候受过刺激,加上殷立疆和蒋燕平时并不怎么在意她,所以她现在还是很内向,胆小,缺少自信。

你可以信任她,我救过她的命,她对你这个嫂子也会真心相待的。”

“我和她接触过一晚,她性格确实很好,很温柔。但是,她谈恋爱了你知道吗?”我问殷长烬,他顿了下:“不是分手了吗?”

我担忧道:

“没分手,背着你们偷偷谈着呢。那个男生我昨晚也撞见了,他正和前女友在商场卫生间门口约会呢,还说要当你们殷家的女婿,用你们殷家的钱养自己怀孕的前女友。”

“他前女友怀孕了?”殷长烬瞬间黑了脸,眸光渐冷。




小吴助理憨憨地把我注意力往旁边引:“夫人,你看这些,这些你肯定喜欢。”

他说的东西,正是那些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珠宝与奢侈品包。

还真让他猜错了,我穷久了对奢侈品没什么兴趣......

从盒子里拎起一条丝巾,我不理解地问小吴助理:“送丝巾,是有什么寓意吗?”

小吴助理诚实摇摇头:“没有,主要是这丝巾挺贵,一千两百万一条。”

“一千两百万!”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立即把丝巾给丢进去,搓搓手嫌弃道:“这是金子做的还是银子做的啊,这么贵!”

小吴助理镇定道:“藕丝做的。”

我:“......”

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藕知道它的丝能卖这么贵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这香水是不是也挺贵?”

我拿起一瓶包装最简单的试探着问小吴助理,小吴助理咳了咳:“这个相比之下便宜点,只要五百万。”

贫穷再次打破了我的认知。

幸好后面两车的后备箱都是些补品,不然我真得替殷长烬肉疼死!

不过,越看这些好东西我越觉得不甘。

这么值钱的宝贝疙瘩凭什么送给他们。

“夫人你怎么了,为什么脸色这么难看?”小吴助理发现我不高兴,立马有点诚惶诚恐。

我昂头仔细扫了眼跟过来的这群保镖,目光最终落在了一名三十来岁的保镖身上。

“你家里是不是出事了?”我问。

那保镖听我这么说,顿时就忍不住地湿了眼眶,捂住嘴憋着眼泪,呜咽道:

“我、我女儿......出车祸了,老母亲急火攻心也病倒了。”

小吴助理意外地瞪大眼,“那你怎么不请假呢!你家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一声不吭?”

保镖抹着眼泪苦涩说:

“缺钱啊,我女儿的手术费得三十多万,母亲要做心脏手术,也需要好几十万。

我要是请假了,哪来的钱给她们治病。”

我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掏出两张符纸递给他,又把那朵血红血红的大灵芝端给他,

“回去用符水泡血灵芝,灵芝水给你母亲喂下,能为你母亲治病。

泡完水的血灵芝不要扔,用另一张符纸压着,在家门口东南方向的枣树下挖个坑,把血灵芝埋进去。

血灵芝消失后,你女儿的身体就好了。”

“这、这是......”

保镖不敢置信地捧着灵芝不知所措,我认真说:

“这是玄门的救命法子,血灵芝千年难得一遇,本来就是灵性特别强的东西,灵芝水能让人长寿。

你用完灵芝却没有吃掉灵芝,而是把灵芝埋进土里,灵芝遇土可复活,这道符能帮助灵芝逃命。

血灵芝为了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会让你的女儿好起来的。

但是,你要切记,不可对灵物起贪心,不然你的女儿就回不来了。”

血灵芝吃了能长生不老,他如果一时被欲望迷眼,那他的女儿就彻底没救了。

“我知道了,我记住了!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保镖捧着血灵芝感激涕零,但小吴助理却为难了,拉住我的胳膊小声提醒:

“可是夫人,这些都是殷总要送给你父母的......”

我耍赖道:“如果没有我,他会把东西送给凤南天和沈碧珠吗?

那是不是就证明,这些东西是为我而送的,四舍五入就是送给我的对不对?”

小吴助理一脸苦相:“夫人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我挑了块名牌手表塞进小吴助理手里:“送你了!”

小吴助理:“???”

我接着又把几条大金链子分给旁边的保镖,还多塞了只人参给最年轻的那个:

“你爸身体不好,拿这个回去泡酒可以延年益寿!”

年轻保镖瞬间懵住,半晌才和身边的同伴一起回过神:“夫、夫人,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反正是你们老板买的,就当是你们老板发给你们的奖金了!”

我说着,还厚着脸皮把后备箱里的灵芝人参地罗草全塞进了自己的小挎包里,急得旁边的小吴助理直伸手:

“夫人,够了够了,再塞真没有了......夫人你这包怎么看着不大却这么能装呢!夫人真不能装了,再装就没东西了!”

好东西被我全贪了下来,只留下几株品相一般的普通灵芝与人参灵草。

最后的最后,我又摸了几块上等好玉走,东西扫荡过一遍,我把包放车里,这才拍拍手大功告成地允许小吴助理带上礼物进去。

小吴助理看着后备箱里空缺的那一小部分,头疼地拍拍脑袋,欲哭无泪。

殷长烬提前和凤家打过招呼,所以看在殷长烬的面子上,保镖只按了两声门铃,凤家的佣人就打开了大门。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回来即便有殷长烬的人在,凤南天两口子竟然也连装都不屑装。

没有我想象的那样,为了做做样子出来迎接我,只是让我去会客厅见他们。

还让佣人半路把小吴助理他们拦住放礼物去了。

直觉告诉我,凤南天他们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如我所料,我一进会客厅的门就看见了两张极为难看的大长脸,以及满地的碎瓷片,坐在沙发上哭红眼,委屈抽泣的凤微雪。

凤南天见到我,攥紧双拳压着怒火没好气道:“你还有脸回来!”

我淡定找个位置坐下来:“不是我有脸回来,是我不回来怕别人说我不给你脸。”

沈碧珠愤怒拍着沙发扶手站起身,满腔怒意地指着我厉声呵斥:“是不是你,让殷家公布了你的身份!”

我平静道:“不是你们把我以你们亲生女儿的身份送到殷家的吗?

我现在嫁进殷家了,殷家对外肯定是要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再说,你们不希望借助联姻,沾沾殷家的光吗?”

凤南天咬牙恶狠狠的盯着我,指责道: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和我们说一声!殷家发布那样的公告,还特意写明凤家只有你一个千金小姐,微雪是我们抱养的!

殷家这么说,让我们微雪以后怎么见人?你就这么急着逼走微雪,好给你腾位置吗?!”

殷长烬还加了这么一条?这不但是逼着凤家认我,还等同于告诉所有人凤微雪不是名正言顺的凤家千金。

凤家从前就是立爱女人设,对外宣称凤微雪只是我的替身,现在我回来了,如果凤家不能妥善处理我和凤微雪这两个女儿的关系,怕是以后有的是被人戳脊梁骨的时候。

“我早就说过,你们凤家的门我不屑进,是你们自己求我回来替你们女儿出嫁的,是你们亲口承认了我的身份,你们还怕外人知道?

殷家想怎么写又不是我能干涉的,你逼我嫁出去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总有一天要面临这种情况!”

我不卑不亢地回怼过去。

沈碧珠被气到面目扭曲,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用着命令语气咬牙切齿道:

“今天之内,你写一则通告,就说你感激微雪这么多年替你照顾父母的恩情,自愿认微雪为妹妹,以后微雪就是凤家的二小姐,代替你在父母跟前尽孝,以你自己的名义发出去!”

这话,倒真把我气笑了。

他们自己想保住凤微雪的凤家千金身份,但碍于我的存在又不好亲自出面帮凤微雪说话,就想利用我承认凤微雪的身份,顺理成章地把凤微雪留在凤家,好让凤微雪继续心安理得的享受他们给予的疼爱与荣华富贵......

可是,凭什么呢?

“我要是不干呢?”我反驳。

沈碧珠气急败坏的抓起一只青瓷茶碗就狠狠砸碎在我脚下,锋利的碎片溅起来划破我的小腿,“你敢!”

我哽了哽,站起身冷漠地看着她,走近她两步,沉声质问:

“我为什么要感激她?感激她命好替我做了二十多年的千金大小姐,感激她抢走了我的亲生父母,还是感激她几次想弄死我,逼我代替她嫁去殷家?”

“你确实应该感激微雪,要不是微雪把自己的好姻缘让出来,你能当上首富夫人吗?”

沈碧珠面目狰狞的无情斥责:

“微雪没有抢走你父母,是你自己没那个命!就凭你也配和微雪比,你只是个被拐走的乡下野丫头。

微雪是我和南天养了二十多年的女儿,我们把她培养得这么优秀,她又这么乖巧孝顺,你哪一点比得上微雪了?

凤栀栀,你就不该回来!”

我咽了口凉气问:“那你们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

即便早就接受了事实,可在他们面前,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身为我的亲生父母,他们会这么讨厌我......只是因为凤微雪比我更有价值吗?

“是,当年我和南天确实是盼着你出生,盼着你成长,可你命不好,刚生下来就被人偷走了。

我是因为想你才收养了微雪,但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微雪陪在我和南天身边。

母亲与孩子并不是一朝分娩就有感情,是需要时间相处培养的。

你流落在外二十多年才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穷酸气,为了做凤家千金不择手段伤害微雪。

要不是你第一次和微雪见面就把微雪推下楼梯,我和南天或许还会容得下你和那个老东西。

但你刚出现就搅得我们全家不安生,我又怎么会允许你这种歹毒的女人进凤家家门!”

提起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至今还记忆深刻。

那天,是我养父的头七,我奶奶在乡下操办好养父的后事,决定带我来凤家认亲。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我以为他们也像我一样,盼着亲人团聚,一家团圆。

可当我来到奢侈气派的凤家豪宅,见到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的亲生母亲时,她身边已经有了自信娇媚的凤微雪。

奶奶向她诉说当年的那些事时,她眼里尽是鄙夷,奶奶把我推到她跟前,她却是下意识用手帕捂鼻,拉着凤微雪后退。

凤微雪诬陷我推她摔下楼梯,沈碧珠想都没想就上来甩了我一巴掌,还让人把我和奶奶轰出凤家,扬言我和奶奶是骗子。

而早就确认过我身份的凤南天,彼时一句话没说。

奶奶不甘心地跪在凤家门前哭着求她们再认认我,但等来的却是他们让保镖把我和奶奶揍了一顿。

从那天开始我就坚定地告诉过自己,我没有爸妈,我的亲人只有奶奶一个。

我和她们解释过,我没推凤微雪,可没人信。

又或者说,她们就算清楚真相,也不会管我......

毕竟那时候的凤微雪可是声名大噪为凤家光耀门楣的玄门大师嫡传弟子。

凤微雪一贯喜欢装乖扮善,见凤夫人指着我鼻子骂,当即踩着高跟鞋哭唧唧的来拱火:

“妈,你就别为难姐姐了,姐姐也是心里有气,觉得我占了她的身份抢了你和爸全部的疼爱,姐姐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我也认了。

我可以不做凤家千金,我只想陪在你和爸身边,只要让我还留在凤家,就算做个伺候妈的佣人我也愿意。”

这话一说出口,凤南天顿时就坐不住了,态度强硬的命令:

“你肯定是要留在凤家的,你以前是凤家千金,现在以后也都是!我看谁敢挤兑你!

凤栀栀,你以为你用手段让殷长烬公布你的身份,害微雪被人嘲笑,你就能逼走微雪了吗,不可能!

就按你妈的话办,这公告必须发!”

“要发你自己发!”

我恼火地反怼回去:

“凤南天,是你用我奶奶威胁我回到凤家还把我的姓改了回来,你别忘记了,三年前你们夫妻早就和我断绝关系了!

我们现在充其量只是一个姓氏的陌生人,你凭什么命令我给你办事!”

“你不发,那我就去找老东西,让她跪下来求你发。”沈碧珠磨着牙根狠声威胁。

我心头一跳,又怕又气地咬住牙关,强装镇定地盯着她:

“我已经按照你们的要求,嫁给殷家家主了,你们该把奶奶还给我。”

沈碧珠冷静下来,见提奶奶好使,就蹬鼻子上脸:

“早知道殷家家主没事,你连进凤家门槛的资格都没有,想让我们放了你奶奶也容易,你自己回殷家,解除婚约。”

我差点被她的算盘珠子气笑了:“解除婚约,让凤微雪嫁过去?”

“老东西在我们手里,你有的选吗?

我现在只有两个条件,一,发公告承认微雪的身份,二,告诉所有人,说之前是你嫉妒微雪,才以死相逼要替微雪嫁过去,现在你知错了,决定解除婚约,把这段好姻缘还给微雪。”

她还真是什么都敢贪。

“你没看完殷家发的公告吗,我和殷长烬已经领证了。”我淡淡道。

“什么?”沈碧珠不敢置信地错愕道:“他真的愿意和你领证?!”

我沉声说:

“因为他说我适合做他夫人,我是他家里给他娶的,他为了对我负责,就带我领证了。

当时他家人为什么指定要我嫁给他,凤家又为什么放着大好的联姻机会不给凤微雪,却强塞给我,原因是什么,你们多少也都猜到了点。

你们觉得,殷长烬醒过来了,他会允许你们想一出是一出随便给他换老婆?”

眼见着大好的上位机会没有了,凤微雪止住哭泣脸色难看地用力攥着沈碧珠手臂,沈碧珠极其失望地怒骂道:

“大师说得对,你就是个丧门星!”

想了想,又肆意嘲笑道:

“你以为你嫁给殷长烬就能舒坦过首富夫人的日子了?他如果真的在乎你,回门怎么会不陪你。”




“夫人小姐你们赶紧跑啊!”

“废物东西,还不快赶紧来扶住我妈,这种时候你们竟然一个个先跑了,一群贪生怕死的废物!”

“哎呀,我的腿,我的脚!”

“妈,你怎么样了!快起来啊妈,这火太大了,再不跑就出不去了!”

“不行啊微雪,我站不起来了,好像骨折了,微雪,你可千万别丢下我啊......”

我从包里掏出一块砖头,盯住目标门锁,一砖头下去,门锁瞬间被劈飞。

我扔掉砖头,伸手勾开嵌在门体的锁内部机关,猛地用力,门锁便咔嚓一声打开了。

拉开房门,我捂住鼻息趁乱猫着腰从长廊另一头爬上通往三楼的步梯时,凤微雪还在另一侧下一楼的步梯上搂着摔伤的沈碧珠指着那群抛弃她们独自逃命的佣人骂骂咧咧。

我提前算过了,这场火灾没有人遇难,至于沈碧珠被摔断腿,纯属她的报应!

我迅速赶上三楼,二楼的浓烟已经扑上来了,我弯腰摸到凤微雪房间门口,按下门把手......

没推开,上了锁。

我赶紧从包里翻出符纸,往门锁上一贴,用青阳师兄教我的破门术,一掌推开了凤微雪卧室的门!

时间紧张,我不能一个柜子一个柜子的找天玺珠,更何况凤微雪的房间很大,至少有一百五十平。

不但柜子多,奇怪的瓶瓶罐罐也多,而且天花板上还吊着红绳与黄纸铜钱。

一进门,我就察觉到一股极强烈的阴邪之气......

也不知道凤微雪在这间房里究竟干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屋内的小法阵已被由下而上的汹涌火气削减了大半力量。

我抬手化出符纸,指尖一甩,符纸自燃,接着把符纸上方的火焰送至门口墙边挂着的红丝带下方,

用火引燃丝带,强行用火破了凤微雪房里剩余的阵法。

这样,即便她发现阵法破了,也会以为是楼里失火所致。

运气差点,回头这间屋子还在不在都难说......

天玺珠灵气重,我放出师父送给我的灵蝶,灵蝶只在屋内扑扇着翅膀巡视了两圈,就成功找到了天玺珠的具体方位。

就在凤微雪床头柜子里!

不知是不是对自家安保系统太有信心了,还是忘记设防,她的床头柜竟然没有上锁!

我拉开床头柜,灵蝶也趁机飞进去,乖乖落在了里侧一只黑色镶贝檀木盒子上......

我拿出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的珠子绽着五色光华,流光溢彩,奇美非常。

是天玺珠无疑了。

我麻利地将赝品换回去,把真品放进挎包。

正准备善后跑路,却被柜子里的一道符纸给吸引去了目光......

是一张画毁的七星符!

凤微雪......怎么会画七星符?

余光瞥见门口火焰窜上来了,我来不及细想,一不做二不休顺手把那张七星符给一道偷出来。

关好柜门,我尽量让屋内一切如常。

小心翼翼的离开房间,把门重新锁上——

回到二楼才发现一楼的火势太大已经把所有出口堵上了,而且二楼的木板走廊也被火焰烧成黑炭,随时都可能让踩上去的人坠进火海,岌岌可危。

万不得已,我只能原路返回三楼,再上四楼。

四楼是楼顶天台,这种大楼房失火,火势又是从下面烧上来的,去天台最安全!

可当我快步跑上四楼,好不容易暂时脱离危险,刚停下脚步缓上两口气时,凤微雪母子竟也从另一侧的步梯狼狈爬上了天台。

两人与我目光相接,意外愣住。

熊熊大火焚烧着整座别墅大楼,远处隐约有火警车鸣笛渐近的声音。

火焰在强风的加持下疯狂往楼顶窜,楼下的佣人们见状皆是昂着头惊慌喊叫着:“夫人,小姐!你们小心啊!”

“夫人,当心啊!”

火苗顺着步梯口扑出来,凤微雪吓得尖叫一声,扶着一瘸一拐的沈碧珠连连往天台边缘靠。

凤南天收到消息匆匆赶来,见妻女都被困在天台上,脸色煞白地急躁指挥:“都在这杵着干什么,进去救人啊!”

旁边的保镖怯懦道:“董事长,火势太猛了,早就进不去了......现在进去等于送死啊!”

吴特助与殷家的人也惊愕地跑了过来,瞧见我也被困在天台上,着急冲我喊话:

“夫人!你别害怕,已经报警了,救火车马上就来,你千万要小心点啊!夫人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板非踹死我啊!”

我脸黑,无语腹诽:演过了哈,有这么夸张吗?

本来我是打算在天台上老实待到救火车来的,可谁知四楼的通电线路也突然冒起了火花。

墙上电线噼里啪啦炸得银光四溅,电光点着了露天搭建的小木亭。

眼见着就要攀上旁边那些花里胡哨的建筑了,再不挪位置怕是没等到楼下火窜上来,我就先被楼上的火给烧成灰了。

不过好在我包里带了绳子,这个高度,目测用绳子跳楼,问题不大!

我翻挎包掏出麻绳,环视一周寻找合适的栏杆系绳子。

凤微雪母子俩还蠢兮兮地站在风口被浓烟熏得大喊大叫,我回头看了灰头土脸怕得跳脚的沈碧珠一眼......

紫阳师兄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当年要不是师父路见不平救了我一命,我也不可能平安活到如今......

我拿着麻绳想了想,或许,可以暂时和凤微雪合作,把沈碧珠先放下去。

只是这个念头还没在脑子里捂热,沈碧珠就趁我不注意,抄起旁边一条断裂的木棍,猛地朝我后脑勺挥过来——

我顿时眼前一黑,脑子一阵强烈眩晕,后脑勺疼痛欲裂......

痛苦地摔倒在地。

“雪儿,她有绳子,快,我们跳下去!”沈碧珠抢走我手里的绳子,欣喜把东西送给凤微雪。

凤微雪得了便宜还卖乖,茶里茶气地故作犹豫:“那姐姐呢?”

沈碧珠厌恶地瞟我一眼,恶狠狠道:“不管她!她本来就不该活着。”

说完,拉上凤微雪去旁边栏杆系绳子。

我艰难抬手,摸了摸疼痛难忍的后脑勺,掌心一片温湿。

青阳师兄说得对,可怜别人就是在伤害自己,我就不该对她们生出圣母心!

凤微雪系好绳子就烧了辟火符搂着沈碧珠下去了,四楼的建筑已经被火烧得开始坍塌往下掉梁木。

我没时间再等她们落地把绳子还给我,踉跄爬起身,我扶着脑袋东倒西歪地往栏杆边上走,心里默念了一个辟火咒,又从包里找出青阳师兄给的救命符,翻身直接跳下去——

这次能不能死里逃生,就要看青阳师兄的符咒灵不灵了!

也算凤微雪和沈碧珠倒霉,两人在拉着绳子降到二楼时绳子突然从中断裂了。

于是我前脚砰地一声砸落在地,后脚她们娘俩也尖叫着砸下来,摔得四脚朝天面目狰狞了——

托青阳师兄的福,我从四楼摔下来侥幸没被摔成肉泥,只是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摔移位了,肩膀好像也骨折了。

“夫人,小姐!”凤家的仆人一窝蜂涌上去关心凤微雪和沈碧珠,而沈碧珠缓过劲来的第一反应则是检查自家女儿有没有受伤。

“雪儿!没事吧,胳膊腿有没有被摔坏,我的雪儿啊,幸好你福大命大!”

我趴在地上愣愣看着沈碧珠心疼地将凤微雪搂在怀里,明明她自己也摔伤了,可她还是第一时间去检查凤微雪的身体......

沈碧珠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对女儿,是真的疼爱。

“夫人......”小吴助理喊了我一声,我回过神,一扭头,疼痛的身体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给捞进怀里,强势地打横抱了起来。

“老板。”保镖们怯怯往后退了一步。

我惊讶:“殷长烬?”

殷长烬低眸看着狼狈不堪的我,皱了皱英气的剑眉,语气轻柔:“摔疼没有?怪我,我来迟了。”

是他来,我就放心了。

我主动抬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亲昵地往他耳边靠,假装和他亲近撒娇,实际上是在小声与他通气:

“不迟不迟,东西到手了,咱们可以走了。”

他默默搂紧我,同样暧昧地将唇贴在我脸颊,浅声问:“沈碧珠打你了?”

灼热的吐息染红了我的耳垂,我有点不自在,但又不敢乱动让人发现端倪,只好老实说:“她们一家都是疯子。”

听完我的话,他脸色复杂地用大掌揉了揉我肩膀,眼神不善地找凤南天算账:

“凤董就是这么替我照顾我夫人的?还是凤董觉得,有老爷子给凤家撑腰,我不敢拿你们怎么样?”

凤南天老脸难看地支支吾吾解释:“这次、是意外。”

“意外?所以你太太就趁着意外给了我夫人一棍子?凤南天,你不想在京城混了可以知会我一声,我成全你。”

他声音不高,却极具威慑力压迫感。

凤南天措手不及:“不、不是这样,殷总,碧珠她也是一时情急糊涂了。”

“原本看在我夫人的面子上,我还想把手头几个项目交给凤家办,现在瞧起来,凤董是看不上我这个女婿的一片好意了。”

“不、不是,殷总我......”凤南天老脸苍白的想辩解,沈碧珠却不知死活的硬气打断道:“殷总,我教训自己的女儿还要征求殷总的同意吗?”

殷长烬冷冽的目光落在刚从地上爬起来,浑身是黑灰的沈碧珠身上,沉重嗓音携着丝丝愠怒:

“她现在是我妻子,殷家家主夫人,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她!凤太太,你做错了事,念在我夫人与你有一丁点血亲关系的份上,我不对你下手,但这笔账我不能不和你算,就由你的养女代你承受吧。”

说完,没等凤南天两口子反应过来,殷长烬就给小吴助理递了个眼神,小吴助理秒懂,一个手势身后保镖就一拥而上,强行按住了凤微雪。

沈碧珠惊慌大叫:“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凤微雪诧异地被吓红眼眶:“你们干什么......”

小吴助理朝保镖队长点点头,保镖队长随即反手就一巴掌扇在了凤微雪那张精致俏丽的小脸上——

沈碧珠尖叫出声,踉跄一步。

凤南天不敢得罪殷长烬,只能干站在旁边,低头攥紧双拳一言不发。

紧接着保镖队长从腰间抽出伸缩钢棍,一棍子挥下去,凤微雪当场被打得昏死了过去......

保镖们扔开凤微雪,凤微雪摔躺在地上,沈碧珠赶忙扑过去抱住凤微雪,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嚎啕大哭。

“这次只是给你们一个警告,下次再敢动我的人,我就不止还回去这么简单了。”殷长烬冷冷睨了凤南天一眼,抱上晕乎的我,大步流星离开凤家。

沈碧珠还抱着凤微雪扯嗓子哭嚎着,凤南天看着殷长烬抱我离开的背影,咬咬牙,愤恨斥责:“哭哭哭,还有脸哭!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静静等着闹剧结束,没阻止殷长烬的报复,反正,让他们知道我有人撑腰也好。

我被殷长烬塞进副驾,他上车,关上车门,伸手摸了摸我手上的后脑勺,目光莫名的温柔,还带着一点......心疼?

“我先带你去医院处理伤口。”

“好。”

他放软声:“是不是特别疼。”

我大大咧咧道:“现在好多了,就是有点晕。”

他抽了几张纸巾帮我擦血:“我就不该让你回凤家受委屈,天玺珠我可以买。”

我摇摇头,“她们可能不会卖给你。”

他帮我擦血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我从包里翻出那张没画好的七星符,把符纸交给他:“你看。”

他一眼认出:“七星杀人符?”

我颔首:“玄门中人画符,每个人画符的习惯都不一样,所用的纸张、朱砂用量、辅助材料都不同。

画符的朱砂粉是要自己调配,为了符文颜色的稳定性,一般会加上白酒,胶液,以及一些草药粉,有些符还需要加入雄黄或狗血。

我调配朱砂粉的时候,喜欢往里面加金箔与栀子花粉,这样画出来的符好看,还香。

而昨天我在你柜子里发现的那块画着七星符的红布,还有盒子封口的朱砂符,上面有股淡淡的桑树粉味,桑树粉可以掩盖朱砂墨汁异味,画符之人用桑树粉,通常是因为画符时,朱砂里加了狗血或公鸡血。

我早上又把东西拿出来研究了一下,发现那符的朱砂里,加了蛇血,还是母蛇的阴血。

这张符是我偷天玺珠那会子在凤微雪房间里发现的,这符上,就有桑树粉的味道,仔细闻还有蛇血味。

再结合两样物品上符文的起笔习惯,我确定你房间里放着的那样脏东西就是凤微雪弄出来的。”

这样说,七星杀人符是凤微雪画的,凤家也想让殷长烬死。

凤家对殷长烬存了坏心思,天玺珠这种可破局的玄门法宝凤家当然不可能卖给殷长烬。

殷长烬拿着符纸沉思片刻,道:“知道了,我先带你去处理伤口。”

他靠过来伸手拉安全带给我扣上,自己也扣好安全带,发动汽车。

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提议道:“我们不用去医院,不是什么大伤,去路边诊所就可以。”

谁知他却一口拒绝:“不行,去医院我放心。况且你这伤怕是要缝针,诊所的医生医术不行,你会疼。”

“缝针......”我心里开始发怵了,苦着脸委屈说:“不缝可以吗?”

他无奈掌住方向盘,深深看了我一眼,勾唇:“先让医生看看,伤口不严重就不用缝针。”

我垂着脑袋欲哭无泪。

“对了,有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他说。

我无精打采,按习惯选择:“坏消息喽。”

他挑眉:“我派人去你奶奶医院看望你奶奶了。”

奶奶......

我顿时打起精神,坐直身子期待地看着他:“然后呢?”

他说下去:“你奶奶听说你嫁给了我,心脏病吓犯了。”




他眉头微拧,把手腕收回去,淡漠道:

“我确实是在半个月前出了车祸,但抢救过来了。

我没死,只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身体各项指标都越来越差,从抢救室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把手递上去,站起身谨慎问他:“先给我讲讲,你家里的成员?”

殷长烬动作自然地牵住我手,带我走出他这足有两百平的大卧室,出门按开电梯:

“我父亲殷立疆,后妈蒋燕,后妈嫁过来以后生下一儿一女,儿子只比我小一岁,叫殷河书,女儿今年二十二岁,叫殷锦书。

我祖父早年患癌症去世,祖母健在。家里还有四叔殷志国,四婶夏子荷,以及他们的女儿殷芷。”

电梯下行,抵达一楼,缓缓开门。

我跟上他的脚步很不理解:“你四叔四婶竟然也住在你们家。”

他说:“早年我父亲和四叔一起去外地做生意,途中遇见仇家,是四叔替我父亲挡了两刀。

我家落魄那几年四叔为了保护殷河书兄妹俩,间接导致自己的亲儿子被仇家开车撞死。

后来殷家翻身,家里情况好起来了,我父亲就把四叔一家接过来一起住了。”

我点点头:“明白。”

“不过我平时不住在这里,我在京郊有栋别墅,等你把家里的阵法破了,我们就搬回去。”

我一口答应:“行。”

我去过凤家两回,以前只觉得凤家已经极尽奢靡了,现在亲眼见到殷家的内部情况,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殷家这处住宅的占地面积都快赶上一个大学了,凉亭、草坪、仿古长廊、喷泉、荷花池......应有尽有。

简直像是把公园搬回了家。

前后共有六栋风格各异的别墅楼,都是按着聚财的风水格局建造的,中间还特意挖了个大游泳池,北边进风,南边聚财,风生水起。

殷家建这座宅子的时候,肯定请了高人来看过。

初一看,会被别墅楼的精致奢华而吸引,仔细瞧,才发现这座宅子里的一草一木都很有讲究。

比如正南方的那棵老槐树,下面多半埋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猜到我的心思,低声和我说:

“这个宅子是殷家老宅,这片地百年前就是我们殷家的,只不过十年前我们家落魄,殷立疆把这座宅子卖出去了,前五年我才想办法把宅子收回来。

殷立疆嫌宅子被别人住过不干净,就花了三个亿重建,这里的风水格局,都是殷立疆布置的。”

“这里的风水局不是按照你的生辰八字布置的,应该是殷立疆想布风水局旺自己,可现在的京城首富,是你。”

我觉得有点复杂,还有些可笑。“父亲嫉妒儿子,想夺儿子的权,为了光明正大吞占儿子的财产,不惜用邪术要儿子的命。”

男人握着我的手指收紧,偏过头,深深凝望我:“从今天开始,我的命就交到你手里了。”

我深表同情地拍拍他手背:“放心,从今往后,你我就是利益共同体!”

首富哎,给他办事可比我开算命馆来钱快多了。

他接着带我走进一栋装修豪华,金碧辉煌的高楼。

看起来像是殷家专门招待客人的会客厅,一进去我就被六米挑高房顶的一长排水晶灯给亮瞎了狗眼!

会客厅的地板被擦得一尘不染,干净得能清晰倒映出人影。

厅内正中央摆着一张大理石圆桌,配套的椅子都是镶水晶宝石,女佣人们统一着装正训练有素地上着菜。

餐桌四周已经坐了人,由于桌子够大,所以殷家那一大家子坐过去也显得稀稀零零。

他牵着我的手,不打招呼就找个位置坐过去。

现场的气氛颇显凝重,殷长烬入座后,淡淡道了句:“今天的菜不合胃口?”

一桌子人立马动筷子埋头开吃。

他优雅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我碗里,整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殷立疆冷脸带着情绪夹素菜摔进餐盘里,殷长烬的后妈脸色也有几分难看,剩下的人各有心思,但谁都不敢先开口触殷长烬霉头。

满屋子也就只有我吃的贼香,毕竟俗话说得好,不要脸的人最先享受美好!

殷长烬一开始还是隔个半分钟给我夹一次菜,十来分钟后,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夹菜的速度跟不上我炫饭的速度了......

最先打破尴尬气氛的是殷长烬奶奶,老人家在我拿纸巾准备擦嘴时和善握住我的手,慈祥笑道:“这就是凤家那小丫头?长得端正,烬儿你有福了。”

殷长烬对这个奶奶的态度还是比较温和的,边给我夹菜,边耐心回应:“嗯,她很优秀,我对她,一见钟情。”

我呛了声,差点没拿住筷子。

真不愧是首富,谎话随口就来!

老太太倒是挺满意我,笑眯眯地拍拍我肩膀:

“好啊,这也算是命中注定。本来我还在怪你爸,就这么把凤家的小丫头带来了,万一把人家孩子吓出个好歹......幸好你没事,这丫头真是我们殷家的福星!”

老太太话音刚落,对面那穿高定抹胸长裙,披着乌黑长发的年轻女孩就阴阳怪气的接上说:“对啊,死人都能给冲活,可真是堂哥的大福星!”

跟她坐一起的蓝裙子小姑娘赶紧扯了扯她的衣角提醒她:“姐,你别乱说,哥哥会不高兴的。”接着冲我扯了个甜甜笑容:“嫂子好。”

我立马招手回应:“嗨......你好。”

娇气的女孩犯了个白眼:“马屁精。”

紧接着啪的一声摔筷子,朝我耀武扬威:

“我听说,你之前是在乡下长大的,你刚出生就被人偷走了,后来你和一个老东西又主动找到凤家,想骗钱,被凤家扫地出门了。

怎么,你就这么想做凤家千金?为了这个身份连冲喜的事都干,你还要不要脸!”

此话一出,震惊众人。

蓝裙子小姑娘吓得魂都要没了,拼命拉她胳膊阻止她:“姐,你这是干什么呢。”

而其他人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压根没打算阻拦。

殷家父母和殷河书假装没听见,殷长烬四叔两口子则满脸挂着讥笑。

老太太也听不下去地凝声呵斥:“芷儿!”

殷芷理直气壮地拍桌子站起身,一腔怒意的朝我吼:

“怎么了,她有脸做还不许人说了?!奶奶,她就是个江湖骗子,你知道吗,她在外面开了家算命馆,为了骗钱竟敢假冒微雪的身份,抹黑微雪!”

哦,原来是凤微雪的好朋友,怪不得一见我就对我敌意这么大呢。

“大伯要的人明明是微雪,该嫁进殷家的也是微雪,她算什么东西!”殷芷不知死活地指着我叫嚣。

殷长烬重重放下筷子要动怒,我将手放在桌子下,悄然握住了他的手。

他一怔。

我稳住了他,淡定叹气:

“我也知道我不算东西啊,可是凤微雪她不肯嫁过来啊。我是身世低贱,拿不上台面,可我八字好啊!

要不然,咱爸怎么会特意选我来给长烬冲喜呢,你说是吧,爸!”

我这一声爸给老东西喊得浑身一激灵,像是被屎糊住了嘴似的,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殷长烬后妈笑得极难看,连忙打圆场:“啊对,芷儿你别胡说八道,赶紧给你嫂子道歉坐下吃饭!”

“大娘!”殷芷见没人帮她就撒泼跺脚:“你看她,乡野村姑,还是个女骗子,她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和我们同桌吃饭!堂哥,这个女人哪里比得上微雪了!”

我气死她不偿命的顺手就挽住了殷长烬胳膊,嘴角扯出一抹招牌假笑:“我是一无是处没资格和你平起平坐,但谁让我家长烬就好我这一口呢。”

“你、不要脸!”殷芷气急败坏地低头找了一圈,拿起高脚杯就要往我脸上泼。

关键时刻我当即出声打断:“殷芷,你最近桃花煞当头还是悠着点吧,小心有血光之灾!”

“你还诅咒我!”

“你前天晚上是不是出去了?还同时和两个男人见面,单独相处超过一个小时,出门往东走撞见了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那女人手里还牵着一个穿绿衣服的小孩。

这两天你是不是又找了新伴侣,并且在房事后总觉得头晕目眩,肚子像被针扎了一样疼,而且有落红的症状?”

她的脸色,越听越惨白,拿着酒杯惊恐地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我谦虚道:“在下略通医术,会看面相。奉劝你一句,赶紧去医院做个检查吧,晚了不但孩子不保,你的小命也有危险。”

旁边的小姑娘抓住重点,天真地惊呼道:“孩子?!姐,你怀孕了!”

殷立疆冷冽的目光也瞬间落过去,没好气的质问道:“你未婚先孕了?!”

殷芷第一反应却是紧张否认,“不!我没有,我没有未婚先孕!”

下一秒,恼羞成怒地拿起高脚杯就往我脸上泼:“你这个死贱人胡说些什么呢!”

危急关头,殷长烬猛地一把将我护进怀中,用自己的后背替我挡下了殷芷泼过来的酒水......

我下意识缩脑袋往他怀里躲,等酒水哗的一声全泼殷长烬背上,才意外地睁开眼,愣愣看着他。

“殷长烬......”

终究是老太太忍无可忍地震怒拍桌子呵斥道:“好了!闹够了没有!”

殷芷哑了声,畏惧地看着殷长烬,颤抖着放下高脚杯,“哥,我、我不是故意的......”

殷芷的母亲见状也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赶忙拉自己女儿坐下去,慌张赔笑:“长烬啊,你妹妹年轻气盛你别和她计较,来人啊,赶紧给家主拿件干净外套!”

年轻女佣人迅速把干净西装送过来,但被殷长烬一个冷厉眼神给吓得缩了回去。

殷家四叔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教训道:

“芷儿你可真是不像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新夫人进门正是新鲜矜贵的时候呢,你也敢冒犯!快,给你堂哥堂嫂道歉!”

殷芷不服气:“爸......”

殷家四叔面不改色,声音放沉:“道歉!”

殷芷被逼得没有退路,害怕的偷瞄了眼殷长烬,咬牙别扭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对不起......我错了!”

殷锦书乖巧的招呼老太太:“奶奶,姐姐已经认错了,您别生气,别气坏了身体。”

殷长烬放开我的肩膀,坐正身子,脸色阴沉地刚要问罪,老太太就先出声训斥道:

“瞧瞧你们这一大家子,叔叔不像叔叔,妹妹不像妹妹!芷儿都被你们惯成什么样子了!”

殷家四叔厚脸皮当做没听见,四婶尴尬笑笑:“妈你教训得对,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芷儿。妈你别动气,先吃饭吧。”

老太太剜了笑意牵强的四婶一眼,接着从手腕上褪下一枚翡翠镯子,郑重的放进我手里,和颜悦色地与我说:

“这镯子,是我婆婆当年传给我的,一直都是家主夫人的象征。原本该传给长烬母亲的,可长烬母亲命不好,走得早。今天,我就替长烬母亲,把这镯子传给你。”

我一眼就认出这镯子是千年前皇家的东西,高透无暇,这品相,价值得上亿吧!

“奶奶这镯子太贵重了我不能......”

我不好意思的推辞,可老太太却拍拍我的手背坚决道:

“听话,别拒绝,你是烬儿看中的姑娘,就是我认定的孙媳妇,板上钉钉的殷家夫人,戴上这只镯子,才能避免有些拿鼻孔看人的家伙轻视你。这不是一件普通的物品,这是家主夫人的尊严。”

这话明显是说给殷芷听的,殷立疆阴沉着脸一言不发,而他的续弦夫人此时则盯着我手里的镯子,眼睛都快要喷出火了。

“奶奶给你,你就拿着。”我还没反应过来,殷长烬就主动把镯子接过去,顺手戴在了我的腕上,戴完还不忘炫耀一句:“这镯子,衬你肤色。”

我:“???”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价值上亿的翡翠镯子都可以衬我尸体肤色了!

这难道就是跟着首富混的快乐吗,开局就送亿元珍宝。

老太太看着我俩四目相对的样子可能有点思想跑偏,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温柔满意,

“行了,下午你们俩就去把证领了吧。至于婚礼,不着急,我让人给你们挑个好日子再办!”

“啊?领证!”我震惊的脱口惊呼。

喊完就后悔了。

老太太眼底划过一丝不解:“对啊,烬儿现在醒了,那你们俩肯定是要先去把证领了才行,总不能让你无名无分......”

不等老太太说完,身边的男人就平静且娴熟的握住我左手,一锤定音:“栀栀高兴糊涂了,我们等会就去民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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