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小说

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小说

绯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知不觉到了黄昏,冷胭一筹莫展。筛选掉高正齐这个大目标后,她看谁都觉得没问题,观察一圈下来,再也没有遇到像高正齐一样明显不对劲的人。直到裴景夜看了眼时间,无奈合上摊开在冷胭面前的员工资料:“下次再看,这种事急不得,对方迟早会露出马脚。”直接带着冷胭下楼回家,二人在一起整整一天时间,公司中习惯了冷胭的存在,不再有好奇或惊讶的视线传来。但越是到大门方向,冷胭越是直觉身边的众人似乎不太对劲。连带着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纷纷是看戏的打量目光。“怎么回事......”冷胭直觉不太对劲。出公司大门后,她看到等在不远处的那道熟悉身影后,总算明白了所谓看好戏的眼神,等的是什么戏码。应该是:老板娘的前任堵在自家公司门外疯狂示爱,裴总出门即戴绿.......

主角:冷胭裴景夜   更新:2024-11-23 16: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冷胭裴景夜的其他类型小说《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小说》,由网络作家“绯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知不觉到了黄昏,冷胭一筹莫展。筛选掉高正齐这个大目标后,她看谁都觉得没问题,观察一圈下来,再也没有遇到像高正齐一样明显不对劲的人。直到裴景夜看了眼时间,无奈合上摊开在冷胭面前的员工资料:“下次再看,这种事急不得,对方迟早会露出马脚。”直接带着冷胭下楼回家,二人在一起整整一天时间,公司中习惯了冷胭的存在,不再有好奇或惊讶的视线传来。但越是到大门方向,冷胭越是直觉身边的众人似乎不太对劲。连带着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纷纷是看戏的打量目光。“怎么回事......”冷胭直觉不太对劲。出公司大门后,她看到等在不远处的那道熟悉身影后,总算明白了所谓看好戏的眼神,等的是什么戏码。应该是:老板娘的前任堵在自家公司门外疯狂示爱,裴总出门即戴绿.......

《神算邪妻万人嫌?裴总猛猛送功德!冷胭裴景夜小说》精彩片段




不知不觉到了黄昏,冷胭一筹莫展。

筛选掉高正齐这个大目标后,她看谁都觉得没问题,观察一圈下来,再也没有遇到像高正齐一样明显不对劲的人。

直到裴景夜看了眼时间,无奈合上摊开在冷胭面前的员工资料:

“下次再看,这种事急不得,对方迟早会露出马脚。”

直接带着冷胭下楼回家,二人在一起整整一天时间,公司中习惯了冷胭的存在,不再有好奇或惊讶的视线传来。

但越是到大门方向,冷胭越是直觉身边的众人似乎不太对劲。

连带着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也纷纷是看戏的打量目光。

“怎么回事......”冷胭直觉不太对劲。

出公司大门后,她看到等在不远处的那道熟悉身影后,总算明白了所谓看好戏的眼神,等的是什么戏码。

应该是:老板娘的前任堵在自家公司门外疯狂示爱,裴总出门即戴绿......

她及时打消了自己不正经的想法。

冷下脸看着捧着玫瑰花束,西装革履的侯鹏宇:“你来做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胭胭,我知道你最近可能心情不好,所以来向你道歉,”侯鹏宇不顾裴景夜森寒的视线,继续讨好冷胭:“我带了你最喜欢的玫瑰花,你不是一直想让我送给你吗?”

他之所以敢无视裴景夜,底气也全都在冷胭身上。

只要将冷胭哄好了,有冷胭保着,保证裴景夜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现在侯鹏宇几乎走投无路,干脆选择放手一搏,高调向冷胭示爱,给她一直想要的回应。

吸引冷胭注意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侯鹏宇身上的霉运符,消失了。

自己下符的时候,本着给侯鹏宇多多添乱的目的,保证符纸能维持起码一周,现在不过半天,符纸是怎么忽然消失的?

她皱着眉打量侯鹏宇,压根没注意侯鹏宇说了什么,下意识上前一步想要继续观察。

但手臂却被一股阻力握住。

裴景夜宣誓主权的拉住冷胭,唯恐她挣扎,甚至不敢用力,但指节却因为太过紧张而发白。

他面上不动声色,厌恶地扫过侯鹏宇,吩咐余玄:“把这里的监控画面交给媒体,就写侯总上门自荐第三者,知情破坏他人家庭。”

“什么?”侯鹏宇脸一白,没想到裴景夜不按套路出牌。

一想到这种消息传出去,自己即将名声扫地,社死好长一段时间,这辈子都要烙上这样一个小三的烙印不说,恐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竞标机会也要泡汤。

他就抬不起头。

顿时慌乱的收起花束,尬笑道:“开个玩笑,裴总别介意,我和胭胭多年好朋友,送个花很正常。”

而后暗戳戳取下来花束上的表白卡片,尴尬的暗示冷胭:快给他一个台阶下。

冷胭恍若未闻,纹丝不动。

“侯总自便。”裴景夜无趣的收回视线,迈步离开,扬长而去的背影足足压了侯鹏宇一头。

他无端气短,内心对不肯给自己一点面子留的冷胭也憎恨上了。

二人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冷胭还是好奇侯鹏宇身上的霉运符究竟是怎么消失的,难免好奇的多看了侯鹏宇一眼。

忽然,余光闪过一抹明亮的气运。

气运!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冷胭猛地转过身,不可思议的看向侯鹏宇,感受到了他身上强悍的气运之力。

甚至超过了裴景夜!

而自己的符纸,正是被侯鹏宇身上旺盛的气运之力所消耗一空,根本没有将倒霉符的效用发挥出来就被耗干了。

这不对啊......冷胭越看越怪。

她忍不住频频侧目,直到离开侯鹏宇很远,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看,但是无论怎么尝试,都再也看不到当初一瞬间所看到的强大气运。

就算现在看不到,也不能改变侯鹏宇的气运璀璨得惊人这件事。

冷胭曾经观察过自己和裴景夜的气运,知道现在的两个人,气运浅薄虚弱,就算加起来也不如侯鹏宇刚才那一瞬间爆发出来的气运旺盛。

这不公平!

凭什么侯鹏宇一个心术不正的恶人能有这么强的气运之力。

她越想越觉得怪异,再看裴景夜身上虽然干净,但稀薄的气运之力,默默同情自己和裴景夜。

两人上车后,很是沉默了一段时间。

他们在车内相顾无言,冷胭在琢磨气运,而裴景夜同样在想事情。

在想......方才冷胭对侯鹏宇频频回头,眼底闪过心疼的画面。

是心疼侯鹏宇被自己晾着了?

现在再看冷胭低沉的气息和明显不开心的心情,裴景夜内心暗讽,一抹苦笑之后,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你想和他在一起,我没有意见。”

“啊?什么?”冷胭迟钝的抬起头,不解他的话题为什么忽然跳到了这里。

裴景夜侧过脸,漠然看向窗外,下颌线绷紧,压抑心中的落寞。

“既然心疼,就趁还没走远,回去找他。”

“我为什么要找他?”冷胭一头雾水,万分嫌弃的拒绝:“我既然说了以后和他没关系,也就不需要见他。”

“我只是在想......”

她吸了口冷气思索:“怎么才能在公司找到和侯鹏宇有关的人?那个叛徒究竟是谁。”

大概是冷胭绞尽脑汁思索的太过辛苦,她脑中的混乱知识就像是受到感召一样,忽然自发地运作起来,最后在冷胭脑中灵光一闪。

“有了!”

回去后,冷胭一头扎进书房,再出来时神神秘秘的亮出掌心。

一只不过米粒大小,栩栩如生,趴在冷胭掌心,还在轻轻晃动触角的纸蚂蚁亮相,见到裴景夜后似乎是察觉到他与冷胭的亲近,十分有礼貌的摇着触角打招呼。

这东西是忽然涌入她脑中的。

当时冷胭拼命思索怎么帮裴景夜解决问题,脑中仿佛拨云见雾一样,将这东西细致的传入了自己脑中。

“这是符箓术的一种,以咒趋势,我制作的时候加入了侯鹏宇的生辰八字,这东西会自动替你找出谁和侯鹏宇亲近。”

“到时候,纸蚂蚁亲近谁,谁一定与侯鹏宇关系匪浅,来往频繁,身上这才染上了能让纸蚂蚁认出来的气息。”




“女士一位吗?”

“预约,侯先生。”

到了约定地点,冷胭随口报出侯鹏宇的名字,环视四周后忽然饶有兴致的看向一个方向,发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

暧昧的窗边投射出两个清晰到能看清发丝的人影。

一男一女面对面坐着,但距离却极近,女人微妙地拨动一下耳根,动作羞怯的任由男人为她摘下肩头的一片花瓣。

不知道的,宛如一对热恋爱侣。

“这么大了还跟小孩子一样?身上落了花瓣都不知道。”侯鹏宇乐于见到吴清清小鸟依人的示弱模样,宠溺道。

“还不是急着来见鹏宇哥~”

两人的气氛暧昧到了极致,眼看就要冒粉红泡泡,一道突兀不合时宜的声音闯入,吓得吴清清心跳骤停。

“是吗?”

冷胭漫不经心的说:“不是说是来找我道歉的,你急着见他有什么用,要他教你道歉?”

“姐,姐姐啊......”吴清清脸色白了一白,悻悻拍了拍胸口。

二人早在冷胭出声时就触电一样分开,两个人正襟危坐,心虚的连眼神交流都不敢,吴清清支支吾吾:“当然不是,我只是,感谢鹏宇哥帮我约你,我怕姐姐不肯见我。”

“你说得对,我的确没兴趣和你闲聊,不是道歉吗?”

她大剌剌坐在吴清清对面,双手抱臂冷然道:“开始道歉吧,我赶时间。”

见冷胭不留情面,吴清清内心又是一阵恨意,表现出来的也就越发是虚伪:“姐姐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西子捧心,黑发下一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泪水泫然欲下,摇头悲痛道:

“我知道姐姐不喜欢我,但是姐姐你不管我可以,清清自生自灭没关系,你可不能将鹏宇哥弃之不顾啊。”

“鹏宇哥只是一时遇到了困难,难道姐姐不想看到等鹏宇哥东山再起吗。”

温柔小意又体贴的话,听得侯鹏宇别提有多偎贴,

吴清清柔弱无骨的啪嗒啪嗒掉下眼泪,冷胭似乎是被说动,无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

无人看到一张符纸在吴清清肩头一闪而过。

“呜呜,姐姐......嗝!”

她的哭声一顿,忽然开始猛地打嗝,措不及防下慌乱地捂着嘴,但是打嗝声震天响,附近的座位都好奇地看过来。

见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在毫无形象地打嗝,纷纷露出怪异的神色。

“嗝——!我,我......嗝!”吴清清涨红了脸,不知所措。

连带着对面的侯鹏宇亲眼目睹这一幕,脸色也尴尬了起来,如坐针毡觉得丢人现眼,方才因为吴清清而升起的满足感顿时消散一空。

“行了,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别出门了。”冷胭憋笑着收回手,起身离开。

“等等!”

她一只手腕忽然被拉住,侯鹏宇不死心,急切地挽留:“冷胭,我要的钱——”

“嘘——”

冷胭竖起一只手示意他安静,同样在掌心藏了张符纸,摘下他动手动脚的手时顺势贴在他身上,希望这种和吴清清同款的霉运符能让侯鹏宇老实几天。

做完小小的惩罚后,冷胭彻底离开座位,侯鹏宇还想起身挽留,但在吴清清不间断的打嗝声中,左脚绊右脚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咖啡洒了一地。

两人一个比一个狼狈,成了全场的焦点,吴清清满面羞红却着急的话都说不出。

二人叮铃咣啷一阵忙活,吴清清终于一边打嗝一边扶起了侯鹏宇。

但对方抬起头的一瞬间,满脸鼻血再加上眼神怨毒的样子,像极了爬出来的恶鬼。

吓得吴清清尖叫一声,就连打嗝也止住了,惊恐地看着陌生的侯鹏宇。

就在这时,保洁推着车,想要来打扫被侯鹏宇撞到的咖啡,哪知吴清清忽然站起身连连后退,直接一脚踩入污水桶,整个人结结实实摔在了垃圾车上。

动静之大,惊得众人四散而逃,目露厌恶的看着频频搞出状况的两个人。

“噗呲......”冷胭玩味的笑出声,居高临下站在两人面前,挑了挑眉,拿起手机。

“咔嚓——”一声。

画面定格在吴清清惊悚的脸上。

“哦,对了,”冷胭走出两步,想起什么,亮出手机威胁两人:“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如你所说,我不想见到你,现在也不用道歉了,这张照片就当是给我的赔礼吧。”

说完心情甚好的离开,脚步和来时一样轻快。

裴氏大楼,前台目中无人。

见冷胭居然张口就是问裴总的办公室,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的说:“我们裴总没时间见无关紧要的人,你谁啊?”

给裴景夜做前台以来,她没少见到这种来讨好老板的人,觉得都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且还不如自己与裴总的见面机会多。

而且自己长得也不赖。前台揽镜自照,眨了眨眼痴迷的想,今天裴总上班时多看了自己一眼,果然是记住自己了。

于是前台拿出以往面对冷胭“这种人”的态度,高高在上的扫视冷胭一眼,心中的鄙夷更重了。

原本看身材还以为是个大美女,谁知道一张脸又黑又肿,简直辣眼睛。

这样的人也想见裴总?

那自己早就是裴太太了!

“没有预约见不了裴总,您还是请回吧。”她拿出最后一点尊重。

“我也需要预约吗?”冷胭下意识反问。

“怎么,你不会觉得自己真的会被裴总看上吧?”前台仿佛听到了好笑的事情,直白地嘲讽道:“就你这张脸,还是别做梦了。”

冷胭皱了皱眉,自己原本不过随口一问,现在却被前台嘲讽的语气激怒,放弃了自报家门。

干脆直接打了裴景夜的私人电话,前台只看到她对着那边低声说了两句后挂断电话,勾唇冷笑两声,继续眼高于顶的扫视冷胭。

没多久,专用电梯到站,冷胭不经意抬头后,看到肩宽腿长的男人走出来:“景夜,这里。”

她招了招手,还没起身,裴景夜已经大踏步走过来,惊喜溢于言表,一手接过冷胭的包包,看起来竟然是为她保驾护航,姿态亲密无间。




裴景夜几乎半抱着冷胭离开吴家。

二人被满屋子诅咒冲击的久久不能回神,冷胭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长大的地方居然藏着对自己如此恶毒的东西。

扑面而来的恶意让人站不住脚。

她觉得冷,骨子中仿佛沾上脏东西一样的森寒挥之不去。

一个人在房间中心神不宁的站了许久,直到裴景夜出现,这个唯一对自己不是满怀恶意和算计的人,总算给了冷胭一丝活人的生气。

“裴景夜,”她一路上靠在裴景夜怀中,试图汲取对方身上踏实的暖意:“我......我们的命数,不该这样的。”

自己不该被万人嫌弃,不该头脑不清醒,不该不配的一切。

也不该如前世那样草草了解一声,甚至死后还连累了裴景夜。

她语无伦次,双手苍白无力地握着裴景夜的小臂,一直回到裴家私宅,进入熟悉的环境,才终于艰难地说出自己发现的真相:

“我原本只是奇怪,为什么你分明优秀且光明磊落,但身上的气运却比侯鹏宇少这么多。”

“这才回吴家想要查清楚,但是发现,气运有异常的不止你一个,我们的气运都被做了手脚。”

她抬起头,仍然死死握着裴景夜的手不放,惊魂未定地说:

“我们的命数都被改了,但是因为你身上有很多功德,气运被夺走的不多......”

至于自己。

从小和那些转移气运的玩偶在一起生活,又住在满墙的诅咒中,身上被夺走了大半。

她不是惧怕自己失去气运,毕竟已经见过自己最差的结局。

只是忽然揭开平静表面下的丑恶面纱,冷胭无所适从。

她指尖掐入掌心,一颗心渐渐沉入谷底,极致的惊惧之后整个人冷静下来,脸上同样悲凉一片。

“我会为自己报仇,绝不会任人宰割。”

“胭胭,”裴景夜心疼的抱住冷胭,比起失去气运,他更心疼现在的冷胭,“所有伤害过你的人都会付出代价。”

而这个代价,自己会亲自来取。

首当其冲的就是就在眼前的高正齐。

第二天,高正齐上班时一脚刚刚踏进办公室,却见到公司总部的法务财务都在办公室虎视眈眈等着自己。

见到他过来,领头的审计冷面上前,对他冰冷的通知:

“高总监,你主办的项目查出严重财务危机,跟我们走一趟吧。”

高正齐双腿一软,还没恢复的烫伤又隐隐作痛了起来,刺得他站不稳,白着脸艰难地维持镇定。

他没想过是自己败露。

首先联想到的,是冷胭曾经的叮嘱,“远离带来灾祸之人......”

一定是因为侯鹏宇!

都怪当初侯鹏宇找上自己,让自己做出这种事,如果你是侯鹏宇的祸端牵连了自己,自己的财务也就不会被公司发现异常。

高正齐陷入魔怔状态,满心都是一定要报复回来。

但他却不知道,侯鹏宇一直紧盯着高正齐这边的状况,见他居然被审计带走,整个人慌乱了起来。

本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心思,直接舍弃了高正齐这条线。

于是高正齐甚至还没来得及交代出侯鹏宇背后做的手脚,那边,侯鹏宇的空壳公司已经先一步反应了过来。

他们直接将高正齐背后的受贿和不正当交易捅了出来。

其中最新一条,忽然就是高正齐在这次的投标中做的手脚,将所有的锅全部推在高正齐身上。

只说他是因为裴氏的内部争斗,而选择主动破坏这次的投标,将侯鹏宇的空壳公司洗的一干二净。

做完这一切之后,侯鹏宇松了一口气,心想这次总算将自己洗干净了,就算高正齐再交代什么,也不会有人信。

殊不知,高正齐同样有后招。

他手中有录音。

录音笔放出来后,几乎是拍板钉钉一样,将侯鹏宇和高正齐背后的交易实锤,一时间,空壳公司名声大噪。

但不是侯鹏宇想要的受人关注的方式。

“录音都发出来二十四小时了,为什么公关部还没有给高正齐发律师函?”

“我要告他损害我的名誉权!这根本就是合成的录音,别人听不出来,你们身为公关,这都听不出来吗!”

他火冒三丈地冲到公关部,一阵摔摔打打,亲眼盯着公关部做出反应,脸色阴沉地走了。

但虽然澄清是合成,损失的名誉的确回不来了。

侯鹏宇原本打算用来和裴氏竞标的公司,干脆直接被招标方取消了参与资格,机场的后续招标和建设,与侯鹏宇彻底无缘。

短短两天时间,种种猝不及防的巨变生生让侯鹏宇急得上火。

冷胭则在这两天彻底冷静了下来。

她回忆了从前和前世孙连吴清清对自己的态度,反倒是看开了,从此以后只将对方看作是陌生人。

她们最自己的伤害,也是因为他们本恶,和自己无关。

恢复冷静后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想办法找到破解阵法的方法。

冷胭给自己推了一卦。

方位正东,有贵人坐山。

破局之法或许就在正东,冷胭一路顺着直觉向正东方向走去,忽然心头所感,转身的一瞬间,眼前闯入一家冷清店铺。

在步行街开寿材店,不冷清才怪了。

她掩下情绪,推门而入,店内燃烧着檀香,夹杂各种纸钱的浆水味,门外的缝隙吹进来一阵风,堆了满框的金元宝和纸钱哗哗作响,吵个不停。

这种地方却坐着一个身穿新中式大褂,手中拿着一个金丝放大镜,正眯着眼专注看书的儒雅中年男子。

男人看起来四五十岁,但身上没有世俗的忙碌感,像个与世无争的学者,第一眼就让人生不起戒心。

他见冷胭看向自己,点头微微一笑,起身时挂在手腕上的手串晃了晃,放下书无声离开。

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冷胭的手臂却不知怎的,忽然升起一阵鸡皮疙瘩。

“不是老板吗......?”她困惑的目送那人离开,低声念叨。

手臂上警惕的预感挥之不去,冷胭搓了搓胳膊,环顾一圈也没见到第一个人影,皱着眉不接的来到男人原先的座位。

见到书页上的图画后,瞬间遍体生寒。

上面错综复杂的符文,与吴家见到的满墙图画一模一样。




“不好意思,您属蛇?”

......

冷胭一开口,本就鸦雀无声的办公室更尴尬了。

“什么......?”

那面相中带着奸诈,印堂狭窄有黑气的男人迟疑开口,有些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这是夫人。”余玄主动打圆场,介绍道。

“夫人,这是我们的项目总监,高正齐。”

现场气氛总算恢复正常,冷胭也意识到自己突兀了,连忙微笑问好:“高总监。”

“您叫我小高就好。”

他对冷胭的存在有些好奇,有些见她居然从裴景夜的私人地盘出现,说不吃惊是假的。

这放在整个裴氏,估计都是一个莫大的轰动。

但见冷胭刚睡醒,他自觉突兀,还是十分识趣的起身:“剩下的我再邮件发给余助理,先告辞了。”

“夫人再见。”

“嗯,高总监慢走。”

等高正齐即将离开办公室后,冷胭忽然叫了他一声:“高总监?”

他猛地一顿,下意识回身,疑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冷胭先友善的笑了笑:“路上慢走,辛苦了。”

房门闭合,她的笑容一收,对高正齐的警惕心更强。

方才自己有意试探,他回身的一瞬间眉宇间的豺狼之色更加明显,再加上今天裴景夜恰巧犯小人,冷胭对他更没什么好印象。

她直接提醒裴景夜:“要小心这个人,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像好人。”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关乎裴景夜的公司,冷胭不敢大意。

闻言,裴景夜拧眉沉思一瞬,余玄忍不住插话:“夫人,人不可貌相,您不知道高总监做出的利润,怎么反倒一上来就以貌取人。”

这是在提醒自己不该在公司插手太多?

冷胭也不气恼,忽然托着下巴玩味地问余玄:“余助理面带喜色,红光满面,有来财的迹象啊......刮刮乐中了多少?”

“......”余玄忽然说不出话了。

但就连裴景夜也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眉,对他的回答有些好奇。

两人都饶有兴趣的盯着自己,余玄有些被打脸的脸热感,支支吾吾说:“大概......一年奖金。”

“那是多少?”冷胭眨了眨眼,疑惑的问裴景夜:“你一年给他开多少奖金?”

裴景夜无奈的轻笑一声,忽然释然,深深看了冷胭一眼。

但只含糊道:“没什么,余助理说谢谢你。”

两人打哑谜,冷胭困惑不已,狐疑的看了余玄一眼。

却不知余玄正在内心默默回忆高正齐的年纪,往后推算......正是蛇年生人。

他当即精神一振,再看冷胭也多了几分敬畏,对高正齐也升起警惕之心,下意识思索起来他平日里的表现。

有了刮刮乐中奖一事,裴景夜和余玄两人都对冷胭的手段生起几分正视,没了以往提起时的糊弄和轻蔑。

“余助理,”裴景夜忽然说:“去查高正齐的背景,整理好交给我。”

“是!”余玄打起精神,不敢敷衍。

“你相信我说的了?!”

等余玄走后,冷胭惊喜的问。

她没想到裴景夜动作这么快,有些自得的和他炫耀:

“你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吗?跟你说,这人太阳穴凹陷,眼白浑浊,印堂比寻常人窄了足足一指宽,是生来就容易作奸且后天有意放纵导致......”

总而言之,这人从面相上看,就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她说得起劲,裴景夜也认真听着,乐于见到冷胭做出成就。

东西虽然偏门了点,但总比从前每天心情不好,又呆在家中不肯出来的时候好太多。

冷胭兴致勃勃,无意间撞进他专注的视线中,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声音渐渐减弱了些,最后忽然叹气。

一想到自己从前瞎了眼居然一门心思扑在侯鹏宇上,冷胭自己都唾弃自己没有眼光。

更嫌弃侯鹏宇和孙莲母女诓骗自己的下作手段。

这一次有自己在,不会让裴景夜的公司再遇到麻烦,也不知道侯鹏宇上一世这个时间在做什么。

“等等!”

“侯鹏宇!”

她看向日历,猛地想起来,前世这个时间自己在感同身受的为侯鹏宇庆祝。

彼时侯鹏宇忽然说自己名下有一家建筑公司,正在与裴氏竞争一家新机场的总工招标!

还信誓旦旦地说......说自己一定会从裴氏手中中标。

当时的冷胭真心实意的为侯鹏宇高兴,觉得侯鹏宇果然手段和眼光都一流,自己满心满眼的崇拜倾慕他。

但现在,冷胭看出来侯鹏宇的草包本质,忽然困惑了起来。

他一个干一行黄一行的行业冥灯,哪里来的底气和裴景夜竞标?

如果不是吹牛,那就是背后有鬼。

这件事可大可小,但冷胭不敢轻视,当即提醒裴景夜:

“景夜,你能不能再查查侯鹏宇名下,一家叫做晟宏的建筑公司,他之前说想要用这家公司和你竞争,但据我所知,这家公司的规模只能说一般。”

“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是希望我对付侯鹏宇?”

“只是防范于未然,侯鹏宇又不是什么正面角色,这种人就算中标,也是害了招标方。”

冷胭理所当然的回答,却不知,裴景夜真正想问的,是冷胭居然愿意主动透露侯鹏宇的动向,也要坚定的站在自己这边。

他更加相信冷胭现在的态度,对高正齐也就相应的更加怀疑,翻看员工资料的时候,忽然发现,他有个嫁入豪门的姐姐。

至于姐夫一家,正是侯鹏宇的狐朋狗友之一。

二者算是有些关系,如此一来,高正齐的嫌疑更大了。

“笃笃——”

两声轻响,余玄推门而入,对上两人期待的目光后,沉重的摇了摇头:“没有。我查过了高正齐这些年的资料,又查了他最近的行踪,没有看出任何不该有的来往。”

“你确定都查齐全了?”冷胭下意识不愿相信。

“是,他的账面和履历都很干净,我特地注意到高总监和侯鹏宇有间接关系,但细查之下发现,他们并没有私下的交情。”

冷胭越听越泄气。

她懊恼地收回期待,一言不发翻看起了高正齐的履历,百思不得其解:“面相这么阴险的一个人,是怎么做到背景这么干净的?”

“还是说小人另有其人?”




她的警告还是晚了,老太太摸上玉牌,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啊!”吴清清被吓了一大跳。

刚巧冷胭开口老太太就晕了,吴清清怎么不先泼一盆脏水,所以马上道:“冷胭你对老太太做了什么!”

孙莲帮腔:“对啊,我们说话好好的,你突然冲出来干什么!”

二人一人一句,成功把在场之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冷胭身上。

裴景夜闻言赶来,他叫家中的私人医生先为老太太诊治,发现老太太现在情况十分危机,口吐白沫,心跳减弱。

“这......老太太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慑住了。”

吴清清听见这话叫声更大了:“姐姐,你看你干得好事!明知道老太太年迈,你怎么突然吓她呢!”

周围裴家人开始偏信吴清清的话,对冷胭指指点点。

“这、这位是裴总的妻子吧?她怎么是这样心肠歹毒之人?”

“对啊,裴老太太可是她的奶奶,人家今日八十大寿,大喜的日子冲撞老太太,显然是巴不得老人猝死过去!”

“造孽啊,这可是明目张胆的谋杀,保镖呢,把这个丑女人抓到警察局,我要报警!”

“够了!”

裴景夜蹙眉,大掌拍下轮椅扶手。

他此声一出,全场寂静。

“......冷胭。”裴景夜眸色沉沉,看向伫立在人群中央的女人。

她模样冷静,面对众人唾弃职责仍然不慌不乱。

裴景夜沉思了许久,还是压下心中怀疑,一字一句对来宾道,“她,不会这么做。事有蹊跷,先送老太太去医院。我找来所有的监控录像,一一查清。”

“裴先生!”有人不满裴景夜的决定,“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又丑又土,杀了一个路上能捡十个,您维护她干嘛?!”

裴景夜眼神如刀,刚想发作,这时冷胭开口:“奶奶不用送去医院,我有办法。”

说罢她径直走向裴景夜,随意取下裴景夜手指上一个玉扳指,然后取来纸笔画下符咒。

符咒贴在玉扳指上,再戴到昏迷的老太太手上,届时众人就见,本来奄奄一息的老太太手指抽动,竟是有苏醒的架势!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不能吧!这也太玄乎了!”

哪有戴上一块玉就能救人的?!

冷胭走到吴清清面前,一把躲过了她手上的香包。

“冷胭,你做什么!”

吴清清莫名心虚,看到冷胭找出佛牌。

冷胭又用第二张符沾了水开始擦拭佛牌,擦了一会儿,就发现那尊佛牌竟然变了模样。

表面上的绿色被擦去,佛牌的玉石根本不是种水极好的满绿,而是灰扑扑、跟一块路边鹅卵石似的垃圾货色。

雕刻的模样也不是佛尊,而是一条盘旋在柱子上的蛇!

冷胭轻笑出声:“也不知歹毒的人到底是谁,生辰送礼,拿几百元的石头染色当做几百万的玉石就罢了,还送被人下过咒的假货!硬把妖蛇当作佛祖,难怪产生了妖摄,触碰到此物,奶奶才会被反噬。”

“索性下咒之人法力不强,景夜常年戴着真正水头极好的满绿扳指,用他身上的灵气可以轻易抵御。”

冷胭这串话把众人都说懵了。

每一句话都像胡编乱造,可是周围证据表明她好像真的有两把玄学刷子。

有人还不信,问老太太:“奶奶,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是被冷胭一句话吓到了?”

裴老太太顺着气,责怪看了那人一眼:“你当我是病入膏肓不成,一句喊叫都能把我吓迷糊?”

“我只是觉得......”老太太思忖,迟疑说,“只觉得在碰到那佛牌的时候,浑身极冷,手上像被蛇咬了一口,就不省人事了。”

此话一出真相大白,众人锐利的目光齐刷刷又射向吴清清与孙莲。

二人吓得瑟瑟发抖,大喊:“不是,你们听我解释,我们没想害老太太啊!”

吴清清流下眼泪,无辜看向冷胭:“姐姐你快跟他们说,这玉佛就是我在泰国找匀升大师求的,匀升你一定知道吧,就是泰国最为出名的高僧啊!我真的不知情为什么佛牌会变成妖牌啊!”

冷胭回到裴景夜身边乖巧站着她撇清关系:“欸,刚才不是在门外说了都与我无关吗,你们还叫我别后悔来着。”

“怎么?难不成你们先后悔了?”冷胭悠然自得勾起一抹笑。

吴清清还没想到什么话术祈求,突然另一个女人不屑回答:

“说那么多废话,这俩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是你带来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