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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无删减全文

鹿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小说推荐《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薛凝薛严,由作者“鹿画”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主角:薛凝薛严   更新:2024-12-28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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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薛严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小说推荐《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薛凝薛严,由作者“鹿画”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薛凝没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他抱起来,轻功上了房檐,她差点吓得惊呼出声。
  封羡见她脸色煞白,轻颤却又慌忙咬着唇瓣,不敢吭声的样子,薄唇轻佻。
  “五小姐,今晚就可以为孤报恩。”
  薛凝刚想要说什么,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火光,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脚步声,天安寺彻底乱了套。
  “忍冬!”
  “放心,你那个侍女,不会有事。”
  薛凝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禅房里。
  在有官兵搜查,敲开她禅房门的时候,薛凝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怦怦直跳。
  “大人,臣女是礼部侍郎薛有道之女,不知大人们深夜来访,打扰臣女休息,是所为何事?”
  薛凝半推开禅房的门,看上去平静冷淡,语气确实透着愤怒不悦的。
  几个人听她这般说,态度倒是客气了一些。
  “薛小姐,我等唐突了,只是宸王被行刺,有逆贼逃到了天安寺,我等奉命追查,每个禅房都会搜,并不是针对小姐。”
  薛凝心中惊涛骇浪,封羡刚刚直接躲了,想必宸王被行刺这件事,八成跟他有关系!
  她面色不变,“虽然是禅院,可如今是我住的闺房,起能让你等说搜救搜,事关我的名节,容大人见谅。”
  其他人对视了一眼,今晚他们来这天安寺搜逆贼,几个禅房里,遇上的官眷,不止薛凝一人。
  “薛姑娘,我们可以不进去,烦请你将门打开一些,大家站在门口瞧瞧,这禅房没有屏风,里面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薛凝打开了另一边的门,他们的目光一一扫过,直到停留在床上的隆起的锦被时,薛凝心跳如鼓。
  就在有人开口要问薛凝的时候,匆匆敢来的侍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薛姑娘,我等告辞,望海涵。”
  薛凝看着他们离开了,这才深呼一口气。
  薛凝将房门关上的时候,手指还有点发颤,脸色发白。
  等她回头的时候,却看见封羡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烛光下,薛凝昳丽的脸上,双眸有些发红泛着水汽,在封羡看来,像是受了委屈。
  封羡盯着她嗤笑了一声,矜贵的坐下,随后倒了两杯茶,修长的手指推到她面前一杯。
  “孤又没罚你,胆子这般小,吓哭了?”
  还真是,越看越像小猫儿。
  薛凝心中很乱,自己都没发现,就这样接过了封羡递给她的茶杯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才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越了规矩,封羡的身份,她怎么能让他给自己斟茶!
  薛凝捋了捋思路,瞬间想通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的关联。


  赵潘没等愤怒,看清来人的瞬间,整个人脸色煞白,抖的跟筛糠似的,肉眼可见的害怕。
  “太......太子殿下......臣见过太子殿下......”
  封羡嗤笑了一声,“孤,已经被废。你如此称呼孤为太子,是将父皇置于何地?这般不把父皇放在眼里,还是说,你想冤枉孤造反?”
  薛凝心道,不过是借口罢了,封羡若真这般想,也不会以‘孤’自称。
  赵潘吓得直磕头,青砖砰砰直响。
  “殿下饶命,是臣嘴笨说错话......”
  封羡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薛凝,“薛五姑娘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孤,不行。
  ”
  薛凝被点到名字,浑身一僵,她不知道封羡只是单纯说赵潘,还是意有所指,只觉得如芒在背,心中打鼓。
  “来人,将他拖出去,杖责一百,孤今日便替父皇,好好教训一下,不知所谓的臣子。”
  封羡是笑着说的,但是宁远侯此刻对号入座,觉得封羡是说给自己听的,指桑骂槐。
  宁远侯脸色更难看了,“殿下,你别太过分了,这好歹是老臣的府邸!”
  封羡不甚在意,语调轻慢,“老侯爷放心,孤的锦衣卫很会办事,会将人拖出去在门口打,绝对不会脏了你的宅子。”
  赵潘差点吓尿了,拼命摇头,可是没等说出一个字,就被人捂住嘴,直接拖了出去......
  宁远侯冷哼拂袖而去,薛凝咬唇,正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走出去几步的封羡,却回头瞥了她一眼,“薛五姑娘,可跟紧些,毕竟你是孤的人证,你可是亲耳听见他所言,并不是孤仗势欺人。”
  封羡这样一说,薛凝只能认命,默默跟上,心中祈祷,希望他不要跟自己再深究。
  宁远侯府门口。
  薛凝全程站在封羡身后,听着赵潘的惨叫,赵潘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人也晕死过去。
  赵潘这样一个纨绔子弟,被打了一百棍,还是封羡的锦衣卫亲自打的,能不能捡回一条命,都不好说。
  薛凝脸色发白,心中害怕,总觉得封羡是在杀鸡儆猴,下一个是不是就要轮到自己了?
  然而,她等了半天,却并没有等来封羡的惩罚。
  反而......
  封羡挑开马车的帘子,盯着她说,“耽误薛五姑娘这么久,孤心中过意不去,亲自送你回府,当是补偿。”
  薛凝还没开口,身体先做出了反应,迅速后退一步想逃。
  “就不劳烦殿下了,臣女......”
  封羡嗤笑,狭长的眸子满是威胁,“五小姐是在拒绝孤吗?孤的耐心有限,你想好了再说。”
  薛凝咬了咬唇,“如此,便谢过殿下美意。”
  如今,她不得不上车,因为她没有资格跟封羡谈条件。


  薛凝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向薛宅。
  封羡的马车木料奢华考究,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给人一种心神宁静的错觉。
  但是薛凝,此刻心中却无法平静,坐在距离封羡最远的位置,低垂着眸子,心跳如鼓。
  薛凝不吭声,封羡也只是靠着阖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腕上的手串。
  不知过了多久,薛凝才鼓起勇气,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见封羡假寐,似是乏了。
  她心中松了口气,不知道封羡为何要送她,难道真的是出于好心?而且不跟她追究偷听?
  薛凝怎么看,封羡都不像是会有好心的那种人,她第一次见他,他杀了人,第二次见他,他不甚在意的将人杖责上百......
  薛凝不禁想,他果然跟京都城中传闻的那样,俊美无俦却如同阎罗,让人畏惧。
  薛凝刚要收回目光,却不经意注意到了封羡的手腕,只见那手腕上戴着的一串念珠......

薛凝错愕,竟然是她上次送给他的那串?!

她没想过封羡会真的戴着的,毕竟他天潢贵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就真的会戴上她送的念珠呢?

“五小姐,为何一直盯着孤看?”

封羡忽然睁开了眸子,看向薛凝,冷肆之中透着慵懒,让薛凝当即被抓了个正着。

薛凝五指紧了紧,连忙收回目光,重新低头。

在封羡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漂亮至极的下颌线,阳光的落影斑驳,落在她身上,她轻颤的羽睫像是蝶翼。

封羡眸光深邃,盯着她半晌,才移开目光。

“孤问你话呢,哑巴了?”

薛凝只道,“臣女只是没想到,殿下也信佛。”

因为信佛,所以才戴着那念珠。


  丫鬟碧荷身上还带着伤,跌跌撞撞跑了过来,她紧紧的抓着谢安县主的手。
  “都怪奴婢不好,是奴婢没有守在你身边,才让你被他们害了命,呜呜......”
  “姐姐——”
  谢莹不敢相信,姐姐就这么死了,还是死的不明白!
  薛凝指间轻颤,看着地上没了气息的谢安,她蹲了下来,眼眶一阵通红。
  “谢姐姐......”
  薛凝看向方信,“方神医,求你看看,谢姐姐还有没有救......”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方信,满是期盼,希望能出奇迹。
  然而......
  方信的手指落在谢安的脖颈还有鼻息上,然后叹了口气摇头,“人已经死了有半个时辰了,没救了。”
  薛凝心中刺痛,都是她不好,来晚了,终究是来晚了,一切都迟了。
  若是今日没有耽搁,不,若是昨日,她就直接找好大夫,先来看一眼,也许谢姐姐还有救。
  她脑中都是当初,谢安对她的好,音柔笑貌,好似还活着。
  几个小厮见事情藏不住了,眼尖的人早就进院子里,跟老夫人禀告了。
  卢老夫人带着一行人走了过来,看见薛凝的时候,眉心蹙了蹙,冷声说。
  “来人,先将二小姐带下去。至于薛五姑娘,将军府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未出阁的来插手,速速离去。”
  几个小厮在卢老夫人的示意下,又要将尸体抬起来,谢莹疯了一般撕扯。
  “放开,你们要带我姐姐去哪儿!把她放下!”
  卢老夫人有些不耐烦,看了身后的嬷嬷一眼,两个嬷嬷将谢莹拉开。
  “人死了,自然要快点找个棺材下葬,放在府中多晦气,谢莹你安分一点,从今日起,没人护着你了。
  你若是听话,将军府还能留你一口饭吃。”
  谢莹挣脱不开,声音喊到嘶哑,“你们这是草菅人命!是你还是卢远,害死了我姐姐!我要告状,我要入宫面见太后!”
  谢莹没等说完,就见卢老夫人脸色一沉,更是让身后的人捂住了她的嘴。
  “薛五姑娘还在这里,是不想要你自己个儿的名声了?当真要为这般人尽可夫的女子出头不成?”
  薛凝知道她在威胁自己,这京中所有闺阁女子,都在意名声,但是薛凝知道,有些情谊,远比名声重要!
  薛凝看着他们说,“将谢安县主放下,否则我现在就报官。”
  薛凝的话,让卢老夫人脸上一沉。
  “报官?凭什么?她虽然是县主,可如今已经是我卢家妇,之前做出那般丢人的事,我卢家没追究也就罢了。如今是她自个儿不争气,被人发现人尽可夫之后,羞愤郁结于心,死了也不关将军府的事。
  我儿是将军,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我看何人敢管我将军府的闲事!”"


  左大人脸色难看僵硬,他跟宸王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深呼吸一口气,然后看向永顺帝。
  “陛下,薛掌坛所言不错,大周律法之中,确实有这样一条。若是谢安县主真的上了皇家玉牒,那便算是正经的皇室......”
  永顺帝都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毕竟是先帝册封的,他登基之后,早就将谢家抛诸脑后了。
  永顺帝面无波澜,“卢将军,既如此,你可还有什么辩驳?”
  卢远心中发慌,但嘴硬重复,“臣没有伤害谢安,更没有蓄意谋杀,臣只是跟谢安发生了口角,推了她一下,是她自己流产,身子弱,后面又郁结于心不吃药,这才亡故,臣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
  卢远开始装可怜,一副受害者姿态,他捂了捂脸,眼眶发红道。
  “说来惭愧,臣的家事,闹出了不少丑闻,谢安跟我府中的府医,关系不清不楚,所以臣才与她发生了口角,那日之后臣就没有再回府,京郊教场的人都可以作证。
  所以谢安死了,与臣根本没有关系!”
  左大人也反应过来,随后看向薛凝说道,“如今谢安县主的案子,既可以属于家事,也可以属于国事,两相放在一起看,卢将军跟她发生口角情有可原,后面虽然动了手,导致她流产......”
  “陛下,臣觉得,卢将军罪不至死,但该罚,却可以按照白银抵罪或者流放来罚。除非,薛姑娘有证据,证明谢安县主,就是因为卢将军害死的。”
  左大人这么一说,宸王跟卢远都放下了心,他们笃定,薛凝不会有什么证据。
  薛凝从袖中拿出了谢姐姐留给她的遗书,还有一张官书供词,上面也画了押。
  陈公公将两张纸郑重的呈上去给永顺帝,永顺帝看完之后,眸色变了变,随后一摆手,让陈公公将两张纸,公布于众,给在场的所有大臣看。
  仅是两张纸,可是却倒尽了无数冤屈不甘,全场哗然。
  这两张纸终于传阅到了宸王还有左大人的手中,两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与此同时,薛凝上前一步,在此开口。
  她的眼眶,此刻才微微泛红,声音清晰透着轻颤,说出来的而话,却无不让在场的人动容。
  “谢家满门忠烈,当年漠北守城,大周闹了灾荒,没有银子援救。是谢家军,用骨血守住了雁门关,三千将士对战敌军万人,明知是死战,谢家儿郎却无一人当逃兵。”
  “这样忠勇的镇国将军,唯一留下的嫡女,却在嫁人之后,被奸佞磋磨致死,谢安县主到死,都在念着漠北,想要见她的父兄......”
  “而谢家的气节,谢安县主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男盗女娼,鸡鸣狗盗的事情?!不过是有人既舍不得谢家在武官那边的威望人脉,不想让自己成了背信弃义之人。
  却又谋划了,妄图让区区一个罪臣之女的外室生下的孩子,将谢安县主的孩子调换,混淆皇室血脉,其罪可诛!”
  薛凝眸光一冷,看向卢远,“卢将军,谢安县主遗书,是你日日用相克的食物,将她的身子彻底毁了,此种行径,不亚于下毒谋杀!”
  卢远脸色一白,薄唇紧抿,几次想要辩驳,可是谢安的遗书,就留在这里。
  “你......你胡说,这遗书,不可能是谢安留下的,对,不可能是她!她明明已经病的不能动了,又怎么可能有力气写字!”
  卢将军的话音一落,再一次让满朝堂的人倒吸一口冷气,甚至有人蹙眉摇头,心道这卢将军果然是武将出身,莽夫一般,几句话就被薛凝套了话,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薛凝说,“卢将军不在府中,又是如何得知,谢安县主不能写字的?知道先帝赐婚的县主妻子,病成这样,你却并没有回府照看,反而让人锁了院子,也不找太医,任由她自生自灭,看来卢将军早就存了谋逆皇室的心思,就等着县主身亡。”
  卢远大声高呵,“本将军没有!”
  他又对着永顺帝下跪,“陛下,臣没有,请您不要相信她的信口开河,这遗书无法验证真伪。”
  薛凝却说,“陛下,往日里,谢姐姐曾在天安寺亲手写下了佛经,一直放在天安寺祈福。而这遗书的字体,两厢对比,一验便知真伪!
  另一份供词,是将军府内,谢二小姐跟县主的贴身丫鬟的供词,陛下让人查验便知。”
  薛凝看向左大人,“大人,如今人证物证聚在,按照大周律法,又应该如何判刑?”
  左大人额角直接溢出了冷汗,他擦了擦汗,然后看了一眼宸王,只见宸王脸色难看的厉害,却威胁一般的看了他一眼。
  左大人心下一沉,看来宸王的意思,就是让他帮着卢远到底了,可现在若是帮了卢远,明日朝堂上的事传出去,别人还指不定如何说他这个大理寺卿,是个佞臣小人,不为谢家遗孤做主!
  “这......薛掌坛,人证物证在,可动机还不明,少了动机,是说不通的。卢将军也为我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又得先帝赐婚,他一向忠君,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区区外室,就残害高门显贵的妻子呢?”
  左大人磕磕绊绊的说完,在场的其他大臣,有的人却点头开口说道。
  “是啊,宠妻灭妻本就让人嘲笑,况且卢将军前程大好,总不能因为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子,而舍弃前程吧?”
  卢远磕头说道,“陛下,臣冤枉,臣真的没有谋杀的动机......”
  宸王在这时候开了口,透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父皇,儿臣觉得,卢将军在此事,就算有过,但也罪不至死,就当是功过相抵罢了。
  再者,食物相克这件事,当朝也没听说,谁因为这个真的吃死了,那谢安跟他成婚这么久,要是死早就死了,还能熬过这些年?
  不过都是危言耸听罢了,按照儿臣说,就应该像刚刚左大人说的那般,罚卢将军十年的俸禄,可好?”
  永顺帝眉心蹙了蹙,并不满意宸王的话,但眸底却透着一股无奈纵容,语气看似训斥,实则还是向着他。
  “审案岂能儿戏!朕看你还真是闲得慌,什么闲事都想管一管!这案子,是大理寺卿审理,决策还是得看左大人怎么说。”
  左大人心下一沉,看来陛下这是舍了他的名声,护住宸王了。陛下看来,并不想让宸王失去卢将军这个助力。
  左大人咬了咬牙,“陛下,依臣来看......”
  没等左大人的话说完,朝堂的一侧,忽然响起一道冷肆而又漫不经心的声音。
  “父皇,儿臣前日审了一个犯人,这个人在酷刑之下,招供了。张阁老的死因,就是他导致的,他不过是一个小厮,我当时还好奇,他武功都不会,往日里也恭敬,到底是如何行凶的呢?”
  封羡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走了上去,明明是笑着,却让人心底生寒。
  他看了一眼卢远,“结果审问之下,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此人名叫张间,跟卢将军那个外室,是亲兄妹,他说祖上有本奇书,写满了相克的菜谱。
  这菜谱吃上个三五年,身子就弱了下来,不出五年必死,若是中间受了伤,那死的就更快了......”
  卢远的脸色一变,彻底惨白,而在场的其他人,一个个也都心明镜了,这样来看,直接证据确凿了!
  封羡玩味的说道,“父皇,不若将卢将军那个外室送来,孤亲自给她轮上一遍酷刑,想必她也嘴硬不到哪儿去,立刻就能招了,也算是儿臣为你分忧了。
  毕竟,这登闻鼓的冤案若是处理不好,御史记录下来,可是遗臭万年啊。”
  永顺帝刚刚还面对宸王的好脸色,此刻瞬间冷了下来,肉眼可见的阴沉充满厌烦。
  “封羡,你可有把握,而不是屈打成招?”
  朝堂大臣,都能听出他对废太子的不喜。
  可偏偏封羡本人,却仿若没有察觉,不甚在意,嗤笑了一声,“父皇,这大理寺里,屈打成招的人还少吗?也不差儿臣屈死的一两个臭虫吧?
  况且,薛掌坛的人证物证聚在,儿臣不过是锦上添花,想着尽快破案,毕竟谢安之死,全京城的百姓都在关注,想来流言蜚语,不日就会传到漠北边城......”
  永顺帝瞳孔顿了一下,即使再看封羡不顺眼,眼下也不能再明目张胆的帮着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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