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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无删减全文

离家出走的小怪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粟肩膀还疼着,本来是打算对他发脾气的,可是看楚弥生自己先破防了,她那点微末的脾气也就胎死腹中。默默地注视人片刻,终于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低头瞧着被痛苦折磨的男人,她眼中反而掠过一丝笑意。他这是又为她吃醋了呢,哭的真可爱啊。白粟弯腰,用双手捧起楚弥生的脸,让他抬头,她凑过去亲吻他,把他的泪珠含进嘴里。楚弥生泪流不止地看着她,忽然手臂用力,把白粟紧紧地抱住。“老婆,你不要离开我。”白粟也抱着他,温柔的帮他擦着泪。“生哥,你真的误会我了。”她把自己以为遇到坏人后,给警察发的求助信息给楚弥生看。“韩婷说她要来A市做店长,她是明天的飞机,所以我出门想要先去认认路,免得店里的员工对我这个老板也不熟。”“遇到周先生是个意外,他用了非常规手段,我...

主角:乔麦季承宵   更新:2024-11-24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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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麦季承宵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离家出走的小怪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粟肩膀还疼着,本来是打算对他发脾气的,可是看楚弥生自己先破防了,她那点微末的脾气也就胎死腹中。默默地注视人片刻,终于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低头瞧着被痛苦折磨的男人,她眼中反而掠过一丝笑意。他这是又为她吃醋了呢,哭的真可爱啊。白粟弯腰,用双手捧起楚弥生的脸,让他抬头,她凑过去亲吻他,把他的泪珠含进嘴里。楚弥生泪流不止地看着她,忽然手臂用力,把白粟紧紧地抱住。“老婆,你不要离开我。”白粟也抱着他,温柔的帮他擦着泪。“生哥,你真的误会我了。”她把自己以为遇到坏人后,给警察发的求助信息给楚弥生看。“韩婷说她要来A市做店长,她是明天的飞机,所以我出门想要先去认认路,免得店里的员工对我这个老板也不熟。”“遇到周先生是个意外,他用了非常规手段,我...

《娇娇消失后,总裁心碎一地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白粟肩膀还疼着,本来是打算对他发脾气的,可是看楚弥生自己先破防了,她那点微末的脾气也就胎死腹中。

默默地注视人片刻,终于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低头瞧着被痛苦折磨的男人,她眼中反而掠过一丝笑意。

他这是又为她吃醋了呢,哭的真可爱啊。

白粟弯腰,用双手捧起楚弥生的脸,让他抬头,她凑过去亲吻他,把他的泪珠含进嘴里。

楚弥生泪流不止地看着她,忽然手臂用力,把白粟紧紧地抱住。

“老婆,你不要离开我。”

白粟也抱着他,温柔的帮他擦着泪。

“生哥,你真的误会我了。”

她把自己以为遇到坏人后,给警察发的求助信息给楚弥生看。

“韩婷说她要来A市做店长,她是明天的飞机,所以我出门想要先去认认路,免得店里的员工对我这个老板也不熟。”

“遇到周先生是个意外,他用了非常规手段,我当时还以为自己遇到坏人了呢……”

楚弥生看完了她的求助信息,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他心中有些尴尬,怀疑自己老婆什么的,实在是不像好丈夫所为。

“对不起麦麦,我……”

“你不用说了,我明白。”白粟用手轻轻覆在他嘴唇上,目光像有魔力,吸引着他跟她对视。

“生哥,你都是太爱我了,太在意我,我明白的,我都明白。”

当年两人差点离婚那件事,给楚弥生造成的阴影太大了。

从他后来宁肯放弃自己事业,也要跟白粟形影不离来看,他始终都没走出去。

而现在,虽然他有些杯弓蛇影,但这正是白粟想要的。

在楚弥生看不到的地方,白粟轻轻勾起唇角。

没有人会知道,当初那个被楚弥生当做她暧昧对象的男人,根本就不是白粟的备胎。

她小时候有着那样的过去,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变成讨厌的人,做出婚内出轨的恶心事?

那个人是她找来演戏的,因为楚弥生抛下她出国她不爽,所以故意找人刺激他。

白粟有着极高的婚姻洁癖,跟楚弥生之间的结婚证,可以说是他这辈子的坚固保障。

只要两人的婚姻还存续,白粟就不可能背叛他,更不可能再喜欢别人。

只要他还是她的丈夫,她就会永远地忠于他,爱他。

只不过,一个有着严重心理疾病的女人的爱,跟普通人的爱不太一样。

楚弥生脸埋在白粟肚子上,这是个极其依恋的姿势,他呜呜呜地哽咽着。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老婆,是我蠢,我不该怀疑你。”

白粟温柔地抱着他,手一次次轻抚他发丝:“我明白的,生哥,你爱我,你对我好,我都明白……”

她忽然道:“我跟你讲讲我和季承宵之间的事吧。”

楚弥生哽咽的声音,猛地一顿。

他在她面前从来都情绪稳定,唯独两次不正常,一次是当年以为她出轨,另一次就是前不久跟季承宵见面后。

两次,都是他产生了严重的危机感。

白粟理解,很理解。

季承宵那样的男人,哪个男人在他面前都很难不觉得自己被比下去。

她当年几次想跟他分手,后又忍下去,都是因为季承宵本身实在是很优秀又有能力。

她第一次恋爱,在计较沉没成本,她把他当成一场投资,每一次觉得不开心的时候都劝自己想想以后,季承宵绝对是个潜力股,她忍一时,未来绝对会好的!


没拿到计划里的奖学金,他的钱又全拿去了创业,现在他口袋里只剩不到五十块,在那所两块钱能吃到一素一汤的大学里,这五十块是他一个月的伙食费。

季承宵交不出钱,又怕脚伤严重,拖延久了耽误治疗,万般无奈之下,他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的事。

他打电话给了他女朋友,两人恋爱至今,他一毛钱都没为她花过,然后他还问她借钱。

出乎意料的,乔麦得知情况后很利落的就答应了。

然后季承宵就坐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厅,等着他的女朋友来给他送钱。

他身边也有其他的病人,他们大多数都有家人陪在一边嘘寒问暖。

只有他一个人,形单影只的。

某一刻,季承宵顾影自怜的想,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要孤孤单单一辈子呢!

他决定,等女朋友来了以后,无论她长什么样子,就算她丑的无可救药,他也要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如果……如果这样也被那些盯着他的臭虫看见了,那也无所谓!

他要光明正大的谈一次恋爱,如果有人敢针对她,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站出去,挡在她身前跟那些人决裂!

他宁肯跟他们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他的女朋友白受任何委屈。

就在他这样的念头中,乔麦进门了。

她的穿着和打扮一点都不起眼,脸上甚至还戴着大大的口罩。

是走近季承宵身边那一刻,她才把口罩摘下来的。

在她来之前,季承宵已经遇到了三波异性的搭讪。

他理所当然的也把乔麦当做其中一个,看都没看她一眼,冷漠地说:

“走开一点,我女朋友马上到,别让她看见你在骚扰我。”

女孩没走,取而代之是一道清冷中略带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女朋友不是已经到了吗?我的男朋友。”

季承宵倏然回眸,定定看向她。

然后他便看见了一张令人目眩神迷的面孔。

那一刻,天地间的所有都在黯然失色,只剩下眼前这人,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在无限放大,入了他的眼睛,又印入他的脑海,最后深深地住进他的心。

他最终也没能给乔麦一个拥抱,对她的态度反而比陌生人还要冷淡起来,在她给他交完医药费后,只说了一定会还,话都没再多说两句,就敕令她尽快离开。

不重要了,之前所有的念头都不重要了。什么但凡有人敢针对她,他就为了她跟人对抗,不惜鱼死网破。

笑话,笑话,通通都是笑话。

原来真正把一个人喜爱到心坎儿里,他是舍不得她受半点伤害,甚至连让她受伤的危机,他都要从根源上杜绝,一点都不许有!

他宁愿一个人待在医院,宁愿死守着孤独,他甚至想在彻底强大起来之前再也不要跟她见面,只因为不希望盯着他的那些人,也把肮脏的视线放到她身上。

乔麦倒是很听话,他让她走她就走了,反而是季承宵担心她会因此觉得他性格不好,在聊天软件上编辑了有史以来最多的一次话,解释他不是疏远她,他是怕她留在医院会影响第二天的学业。

乔麦很好哄,他说她就信,那之后他们依旧像从没见过一样只在网上联络,直到恋爱后的第一个情人节,乔麦态度很坚定,她要约会,她这天必须要约会,如果季承宵这一天不见她,那他以后也没必要再见了,一直用忙碌当借口各种推脱跟她见面的季承宵在失去的威胁下,才只好答应下来。


“是啊。”韩婷至今回忆起来还是满脸的艳羡:“很帅很帅的,只凭一脸之力,就能血虐咱们理工大学所有男性。”

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迟疑道:“难道我们认错人了,他不是你那段时间说的明知道你有男朋友还对你死缠烂打的那个人?”

白粟听她的描述,心里就大概有了判断了:

“你嘴里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挺高的,打扮的很精英?”

韩婷点头,当初来找白粟那男人颜值太高,她至今都还记得对方的打扮:

“对,虽然帅,但气质跟我们学生不太一样,一看就是社会人。”

正巧那段时间白粟总说,做兼职的时候被一个有钱人看上,对她穷追不舍。

所以那西装男一出现,所有人就默认了这就是白粟嘴里的那追求者。

实验室里的师兄师姐都跟白粟关系很好,也乐于帮她解决麻烦。

于是便一起撒了个蒙太奇的谎,跟那人说他们专业就没有乔麦这个人。

韩婷回忆着说:“那男人走的时候挺失落的,师姐们还感慨来着,说你桃花运好,连这都看不上。”

哪怕几年过去,她都有点记不住那男的长相了,可心里还是残存着那种被深深惊艳的感觉。

不然也不会在毕业几年后,又回味似的拿出来说。

白粟听完她的叙述,沉默了一会儿,认真道:

“看人不能光看脸。”

韩婷大大咧咧道:“唉,你是没上过班,不知道社会的苦,现在的人哪还有人品可言了,坏也就算了,他们长得还丑。”

白粟下意识接话:“比张东炎还丑吗?”

张东炎是她大学时的一个同学,长相很抱歉,但为人十分深情。

开学第一天就对白粟一见钟情,然后就开始穷追不舍。

鲜花阵,蜡烛阵,操场表白,广播室唱歌示爱,堵在她寝室楼下不走,跟在她身后无时无刻尾随。

所有好的坏的,追人的招数他都对白粟用过。

效果也很显著,为了让他死心,单身的白粟干脆去谈恋爱了。

韩婷噗嗤一笑:“这都毕业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张东炎呢。”

白粟点点头,表情带着几分后怕。

“他那个时候,是真的把我吓着了。”

韩婷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纠结地看着她说:

“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白粟愣住了,有些没反应过来。

韩婷咬了咬嘴唇,低着头,不太好意思的样子:

“毕业后我跟他被一个公司录取了,那时候我人生地不熟的,就他总来照顾我,然后就自然而然的……”

她停了停,小心翼翼看向白粟:“麦麦,你不会介意吧。”

她在大学时候,是白粟关系最好的室友,也围观过张东炎追白粟的全程。

张东炎的专一和深情感动不了白粟,但白粟不知道,背地里有多少普通平凡的女孩儿,暗地里羡慕她。

白粟只是愣了一下,就反应了过来,释怀地一笑。

“我怎么可能介意,就是有点出乎意料,你当年的男友不是一个金融系的学长吗?”

韩婷苦涩一笑:“他工作没多久,就被公司一个小领导的女儿看中了,我不怪他,毕竟人都有追求往上走的权利。”

白粟听完不由有几分心疼,给了韩婷一个拥抱。

韩婷干脆直接依偎在她肩膀上:“真羡慕你呀,麦麦,跟男友顺利交往四年,一毕业就能结婚。”

白粟也据实以告:“我现在的丈夫并不是大学时的男友。”

“什么?你们不是一直感情稳定吗?”

韩婷吃惊,坐起身愕然地看着她。

当年即将毕业的时候,白粟不是还在谈恋爱吗?

大家都忙着找工作的时候,白粟凭借着兼职的钱就已经在A市买房了。

她说她要留下陪男友创业。

那个时候,白粟讲的可骄傲了,对未来全是期待。

所有人都能一眼看出来,她对她男友绝对是深爱。

“他也有追求往上走的权利。”白粟耸肩,拿韩婷的话回应了她的疑问。

顿了顿,表情变冷,恶毒的加上一句:

“不过我没有你大度,我诚挚希望那种靠卖黄瓜上位的小白脸早日得艾滋。”

韩婷嘴角抽了抽,她亲爱的麦麦大美女就是这么毒舌。

就像当年张东炎追求她时,她给出的拒绝理由一样。

“对不起,你太丑了。”

“很抱歉,你真的太丑了。”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他比你好看很多。”

也是多亏了白粟对张东炎半点面子都不给留的拒绝,韩婷后来跟他在一起才能毫无压力。

毕竟从头到尾,张东炎在白粟那连当备胎都不够格。

两人许久未见,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

等反应过来时,天都黑了,韩婷手机响了。

她看了一眼,对白粟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张东炎说他要来接我。”

白粟也去看自己手机,才发现她昨天玩完了忘记充电,早就自己关机了。

韩婷见状主动说:“我送你一段吧,你跟你丈夫现在住在哪?”

一个人在陌生城市打车,白粟还是不太敢的,便就坡下驴,说了楚弥生在的酒店名字。

韩婷惊叹:“这家酒店我从来都是听说,还从没住进去过,路过的时候都不敢在门口停太久。”

白粟邀请:“那和我去住一晚?我给你开个总统套房。”

毕业这几年,她一直拿积蓄在做投资,名下有七家潮牌服装店,每个月的净利润都稳定在几十万。

后来嫁给楚弥生,他给她的彩礼又足足一个亿。

她用这笔钱跟人合伙开了个度假山庄,收入也一直不错。

她现在虽然年仅二十五岁,但已经完美实现了经济自由,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富婆。

讲起跟钱有关的事来,态度已经相当潇洒。

韩婷仰天哀嚎:“没天理啊没天理,上苍怎么能这么不公平,给你开了一扇门,还是前后门,然后又开窗,四面八方的窗……”

白粟抿着嘴唇笑,她已经许久没这样开心过了。

韩婷果断说:“去!最好的朋友成了富婆,这钱我不花白不花。”

又呜呜假哭着抱住她:“富婆姐姐求包养。”


白粟没在第一时间走,她知道有些事情要是现在不说明白,以后这事也还会没完。

她愤怒地瞪着周无忌:“周先生,你有毛病是不是,季承宵生病吐血那是他自己倒霉,我一个有家有丈夫的女人,能跟他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样骚扰我!”

周无忌这才看清楚,原来她刚刚用来砸他的东西是她的智能手机,这女人也是够狠,手机四四方方,她拿来砸他的恰恰是最有杀伤力的边角!

脑袋上只有疼,摸着没液体,手机的威力应该也不足以让他见血,周无忌放下了护着头的手。

“没关系?什么叫没关系?你当初一言不发的消失,他挖地三尺地找你找了三年,你管这个叫没关系?!”

他也质问白粟,脸上的怒火跟愤恨不比她脸上的少。

“他想做什么爱做什么,那是他自己的事。”白粟冷笑着说:“怎么?他找我找到发狂难道我就该回应吗?他短命生病吐血,难道我就该跟他见面再牵扯不清吗?”

“周无忌,周先生,长点脑子吧你,你也不是没有魅力的人,长这么大难道舔狗也没见过一只?你对她们难道也是这样,事事考虑她们心情,凡事都有回应?”

周无忌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知道白粟在骂他,可她偏偏又说他有魅力,加上她那张生气了反而更加美得惊心动魄的面孔,让他真的很难生气起来。

说起来,从他遇见她到现在,这还是两人之间第一次有这么多的对话。

可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让白粟走:“说一千道一万,你不过是在意世俗眼光,承宵哪里比你那个没用的老公差?至多是运气不好,没他会投胎而已。”

白粟脸色微变,周无忌以为自己戳到了她的痛处,他也冷笑了一声,讥讽她的同时,也是撕开自己身上血淋淋的伤口。

“承宵的身世是坎坷了些,可你以为这是他想的吗?他是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但你以为这是他自己能选择的?”

“你们这些正常家庭的小孩,就是看事情太片面,你们命好,运气好,生下来就有清白的身份,体面的父母之爱,所以你们可以大言不惭,轻而易举地站在高位,踩着道德的制高点,来歧视瞧不起那些在你们眼里来路不正,身份不堪的人。”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那些人又有什么错!在什么环境里出生难道是他们自己能够选择的吗!他们父母把他们生出来之前问过他们的同意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明明是不负责任的大人犯下的错,却偏偏让整件事情中最无辜的孩子承担所有的恶果!”

说到最后,周无忌声音几乎是在吼!他岂止是在为季承宵抱不平啊,他同样也是在为他自己申冤!

季承宵何罪?他何罪?天底下那些跟他们一样同病相怜的私生子又是何其无辜呢!

健康又幸福美满的家庭,谁人不想要?

他们也是人啊!凭什么就没人在意他们的感受呢!

这样的身世已经够可怜了,为什么世人还要给他们以蔑视的目光?

难道非要所有像他们一样的人,从在肚子里成型那一刻,就自己懂事地拿着脐带上吊,这才是世人眼里私生子该有的结局吗!

白粟脸上的怒意在周无忌的崩溃中一点点消弭。


季承宵刚刚还只是漠然的脸色,刷的就冷了下来,眸光如刀,直直的扎在周无忌脸上。

周无忌心中一慌,讪讪地笑了笑。

他被刚刚季承宵哄恋爱脑的那个样子给骗着了,经常差点忘了季承宵从来就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那个让他找了三年都没找到的女人,更是他心中的逆鳞。

“是我说错话,我给你赔罪。”

为表示诚意,他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举起来就要喝。

“算了。”季承宵垂眸遮住眼中的冰冷,摁住他手腕:“待会儿离开这里回酒店,还得指望你开车。”

他已经很久没有正常休息过了,这个状态根本握不了方向盘。

周无忌虽然脑子差了点,但是当个司机还算称职。

周无忌得到原谅,长松了一口气,不敢再造次。

这时楚弥生也打完电话回来了,跟两人告别:“耽误的太久,我太太等不及,我得先走了。”

季承宵起身跟他道别,又淡声问:“还没问过,你太太的名字是什么,我叫放烟花的人提前准备下。”

“差点把这个给忘了!”楚弥生一拍脑袋,大大咧咧地笑着说:“她叫白粟,白色的白,罂粟的粟。”

他说完话就开始往离开宴会的方向走,事情办完了,季承宵也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他跟周无忌也同样并肩往外走。

出了宴会厅,外面果然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周无忌下意识看向楚弥生。

楚弥生打开身侧的伞,一脸甜蜜的笑意:“宴会厅有给客人准备的临时伞,你们可以让侍应生去拿,至于我就先走一步了,我不能让老婆等太久。”

周无忌也假笑着跟他告别,等他举着伞的身影消失在雨中,才气哼哼地说:“真让这个死恋爱脑给快乐着了,他老婆还真是个美女。”

季承宵从侍应生手里接过伞,拿伞的小美女偷偷瞧着他侧脸,含羞带怯:

“雨太大了,先生,我撑伞送您过去吧。”

季承宵平静地把伞柄从她手中取走:“忙你的事去吧,没有这个必要。”

小美女满脸遗憾的走了,中间还恋恋不舍回了两次头。

周无忌似笑非笑地说:“那小姑娘估计是看上你了。”

季承宵没有理会,独自撑着伞朝他们停靠在路边的车走。

周无忌看他这个油盐不进的样子,蛊惑道:“玩玩呗,反正是她们自己送上门的,你又在这个城市只是出差,没人能知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季承宵打开车门,面无表情地坐进去。

周无忌说:“那小姑娘一看就年纪小,长得虽然没楚弥生老婆好看,但胜在年轻啊。”

季承宵还是不理他,又重新靠在沙发椅上闭目养神。

周无忌也不气馁,自顾自地说下去。

“不过那个楚弥生的老婆是真好看啊,你当时是没见着她,绝对的顶级美女,那容貌那气质,就娱乐圈的那些大明星都比不了。”

“也怪不得楚弥生会恋爱脑,娶了那么个漂亮得跟仙女似的女人,哪个男人不恋爱脑呢?不过我看他老婆对他也就一般,估计那女的根本不爱他,也就是图他有钱。”

周无忌酸溜溜的,尽可能恶毒地揣测着跟他仅一面之缘的白粟:“女人都是这样的,无论喜不喜欢,只要男人有钱她们就愿意往上靠,哪怕根本没有感情,她们也能为了钱把腿张开……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妓院!”

一直保持沉默的季承宵终于烦不胜烦:“别把所有人都跟你那些情人一概而论。”

“我有说错吗?你见过不贪财的女人吗?”周无忌挑衅地挑起眉:“光鲜亮丽却放着好日子不过,偏偏愿意跟你吃苦的女人,世界上真的有吗?”

“有。”季承宵斩钉截铁地回应他。

周无忌惊住,诧异地看着他,想要把事情追问明白,季承宵却再次闭上眼睛,不肯再多说了。

只是心口的位置,却多出来一个空洞,无尽的空虚和寂寞不断地在其中穿梭,带来一股股刺骨的冷风。

乔麦,麦麦。

他在心中默念这个名字。

不贪图富贵,愿意陪着一无所有的他吃苦,哪怕他贫穷,落魄,吃方便面连个香肠都加不起,也能毫不嫌弃地跟着他甚至还自掏腰包给他的泡面里加卤蛋的人是有的。

他见过,他一无所有时见过。

起初他们只是网恋,他还因为她从未发过自己的照片,推测她是个外貌普通平凡甚至丑陋的女孩子。

那时候他想着,平凡一点也好,普通一点也无所谓,丑陋的话他也能忍,反正他好看,他一人的基因就可以弥补她所有的不足。

可是真跟乔麦奔现那天,她却狠狠让他震撼了一把,当她迈着轻快的步伐笑着坐到他对面那一刻,他甚至都不敢认。

乔麦太耀眼了,是再普通的衣服穿在她身上都能变高调的程度。

但就是这样一个耀眼夺目的女孩子,她义无反顾拒绝了所有富家子弟的追求,坚定不移陪在他身边,一次次的告诉他,她什么都不要,只要他爱她,温柔的对着他缱绻许诺,她永远属于他一个。

狭小逼仄连个厕所都没有的破旧出租屋里,他们交代出彼此的第一次,就在他日常工作的那张椅子上,她主动地坐在了他怀里,他比较青涩,既欢喜她的大胆,又暗自以为他不是她的第一个爱人,心中悄悄吃味,直到在腿上看见她的血。

他们跟世上所有的普通情侣一样,义无反顾的陷入热恋,那时候乔麦最喜欢的就是在他工作时像个调皮的小猫似的在一边逗着他玩,不老实的小脚一会儿踩在他脚上,一会儿撩进他的裤子里,一双灵动的美目总是狡黠地看着他笑,等真把他撩的有反应了,她又坚决地傲娇起来,笑嘻嘻地躲闪着说什么也不肯让他拥抱。

当然,她只是欲擒故纵,每每小打小闹的嬉闹过后,她都会顺从地被他压在那张冷硬的单人小床上,羞涩又乖巧地任他索取,连扇窗户都没有的不见天日小房间,装载了无数独属于他们的,不见天日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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