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雁颜沫的其他类型小说《顾雁颜沫全员be后,世界融合了小说》,由网络作家“止水之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纪人程哥哄着这个小祖宗,“那还不是流光你红嘛,来,喝点水。”程哥亲手把水喂到小祖宗嘴边,尹流光臭着脸咬住吸管喝了几口,突然他尖利的犬牙“咔擦”咬住吸管,眼中露出几分类似恼火,又类似扭捏的神态。“那个谁。”尹流光压低声音嘟囔:“就是那个谁,有消息了没。”程哥面露难色。“没有……”尹流光:“……”完美的容颜立刻沉下去。“切~~”他长长哼了声,“要不要生气这么久啊,不就说了他一句丑嘛,本来就是事实,而且我以前也说过他很多次了啊,这么久不联系我,真小气!”“颜沫好幼稚哦~”程哥看着眼前第一幼稚鬼:……而且……程哥小心的看小祖宗,不知道第几次提醒:“流光啊,你和小颜不是……分手了吗?”尹流光:“……”“啊,那个啊。”大爷似的顶流撇嘴:“不算...
《顾雁颜沫全员be后,世界融合了小说》精彩片段
经纪人程哥哄着这个小祖宗,“那还不是流光你红嘛,来,喝点水。”
程哥亲手把水喂到小祖宗嘴边,尹流光臭着脸咬住吸管喝了几口,突然他尖利的犬牙“咔擦”咬住吸管,眼中露出几分类似恼火,又类似扭捏的神态。
“那个谁。”
尹流光压低声音嘟囔:“就是那个谁,有消息了没。”
程哥面露难色。
“没有……”
尹流光:“……”
完美的容颜立刻沉下去。
“切~~”他长长哼了声,“要不要生气这么久啊,不就说了他一句丑嘛,本来就是事实,而且我以前也说过他很多次了啊,这么久不联系我,真小气!”
“颜沫好幼稚哦~”
程哥看着眼前第一幼稚鬼:……
而且……
程哥小心的看小祖宗,不知道第几次提醒:“流光啊,你和小颜不是……分手了吗?”
尹流光:“……”
“啊,那个啊。”
大爷似的顶流撇嘴:“不算。”
程哥:“……”
“我说分手就分手,我想不分了就不算数。”
尹流光一只手插着兜,一只手玩儿着手机。大长腿曲起来,幼稚地晃着椅子,打开手机翻到联系人那儿,颜沫两个字被设为了置顶。
他们的聊天还停留在三年前。
尹流光垂下眼,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动。
最开始。
他们的聊天大部分是青年在说。
那时候他刚被星探发掘,青年好啰嗦的,叮嘱衣物,叮嘱吃饭,叮嘱不要和队友吵架。
因为他投票第一就兴奋个没完。
他最常听他说的,是流光,你一定会红!
废话。
尹流光不耐烦地想,他当然会啊。
明摆着的事为什么一直说?颜沫是不是老年痴呆啦?
真没劲。
青年的聊天记录像长长的小作文,他想起来就回个嗯,知道了。想不起来就不搭理。
后来。
他红了,出道即巅峰。
青年还会唠叨,叮嘱他尊敬前辈,不要太累不要太任性不要乱发脾气。
他常听他说的变成了,要是能见一面就好了呀……
才不要。
尹流光在心里回答。
他才不要听他唠唠叨叨,在手机里都啰嗦成这样,见面还不得烦死人!
青年说攒钱买了他演唱会的票。
拜托,那东西他有一大把,只不过忘了给他。
青年说,他终于学会了坐飞机,终于能过来看他了。
咦,什么人长这么还不会坐飞机啊,乡下土包子吗。
尹流光恶趣味的突然想,如果他假装不在公司不见他会怎么样?
哈哈,这家伙不会哭鼻子吧。
于是尹流光在公司落地窗边,看着青年迷茫的坐在公司门口的台阶旁,不停的看手机、发消息,打电话。
中间他去睡了一觉,起来后已经是黄昏,青年却还在那儿。
不会吧?
坐了一整天啊?
连找个餐厅酒店都不会,颜沫好蠢哦。
后来,尹流光瞧着青年垂着头失落离开捧腹大笑。
他没有恶意。
只觉得好玩儿。
尹流光性格就是这样,在过分宠爱与样貌带来的优渥中长大。
像孩子一样任性,像孩子一样带着无所顾忌的天真残忍。
还是一个颜控。
尹流光真的觉得颜沫太丑了,像丑小鸭。
尹流光开机后面对无数条留言和未接来电,尹流光随便和颜沫说:“啊,我在楼上,不过经纪人说暴露恋情不好,没办法啦~”
然后。
他果然没在来公司找过他。
再后来,尹流光发现某个出道的小明星很漂亮,他和颜沫的聊天更少了。
许多许多小作文下面,找不到一个他的回应。
最后颜沫的消息也少了。
顾雁回当时就想,这家伙能长这么大,和谐社会绝对是首功。
青年拘谨地看着顾雁回失神,宛如蜗牛伸出触角,似乎总在害怕什么,又忍不住期待的瞳孔晶亮。
好似在说:
你要把我捡回家吗?
顾雁回觉得有意思,难得压下被老妈扯过来的烦躁,和他交谈起来。
很快。
他们就定了下来。
婚后生活美好的像是宅男们幻想中的场景,羞涩温柔又贤惠的可爱妻子,会被玩笑逗的脸红,会把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不管多晚玄关总留着给他的灯。
热着给他的饭菜。
他乖乖的。
笑起来嘴角的弧度都小小的。
对他没红过脸,没吵过架,顾雁回有时觉得大点声讲话,都能把青年吓一跳。
顾雁回也想过要呵护他,爱惜他。
但……
想到什么,顾雁回脸上浮现出的笑容淡去。
宿主,你说顾雁回怎么会被人追啊?而且还受了伤?
系统好奇地在颜沫耳边嘀咕。
和拍电影似的。
“大概和他职业有关。”颜沫回忆,“顾雁回是开私人事务所的,具体工作他从没和我透露过,但就跟私人侦探那种差不多。”
系统:那他是不是接了很危险的任务啊?等等!
忽然系统灵机一动,激动地和颜沫说:宿主宿主,你说顾雁回以前对你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分手了,该不会他惹上了麻烦,怕牵连到你所以非要和你离婚吧!
颜沫手一颤。
洗好的托盘哐当落进洗水池。
颜沫低头直直看着托盘,瞳孔紧缩,心跳快了起来。
“也不一定……”
那他怎么就突然出轨了?说不通呀!
“……”
“真的……会有这种可能吗……”颜沫喃喃。
当然!系统惊喜不已,假如是这样,那顾雁回就没有背叛宿主,他是这群人里唯一真心爱宿主的!我们选他不就行了?!
宿主,你也喜欢过他吧,当时你们俩相处还挺甜的。
甜?
颜沫想起和顾雁回在一起的时光。
顾雁回给了颜沫从未体会过的尊重。
那双眼睛总会在他说话时认真看他,询问他的意见,在意他的感受。
也曾甜蜜的相拥入睡、
在无人的角落接吻。
喜欢过吗?
当然啊。
心控制不住跳动起来。
颜沫压住胸口,许久后抬手关掉水龙头。
宿主,我们快去问问!
“我……”
虽然已经决定不会再相信他们。
虽然已经放弃了。
虽然……
可小小的希望犹如微弱烛火燃烧起来。
万一呢、
万一真的是这样呢?
不行。
不能高兴,不能期待。
不能期待!
青年小声告诉自己:你失望多少次了你忘记了吗,能不能别总一厢情愿。
可即使再怎么压制、怎么警告自己,心情依旧无法控制地激动喜悦起来,像干枯的河床感受到了细雨的落下,像掉落深渊的人等到了垂到眼前的蛛丝——
……颜沫曾经把最后的筹码和勇气压在顾雁回身上……
他也曾期待过获得幸福的可能。
青年卑微的祈祷。
‘我从不求这世界多爱我一点点,我没向神明祈祷过什么,可就这么一次……求求你了……就这么一次……能不能也把幸运朝我倾斜一点?’
‘也该轮到我了吧?’
‘也该让我尝到一点甜味了吧?’
深深吸口气,青年抖着手收拾完,他轻手轻脚回到卧室,从厨房到卧室的十几米的距离像是忐忑地走完了半生。
他回来时顾雁回已经用衣服垫在地板上躺下准备休息了。
“唔。”颜沫立刻点头。
“很好。”黑影说。
他缓缓地、试探性的松开捂住颜沫的手,颜沫嘴巴一圈被勒出五根指印的淤痕,被挤压发白的唇抿了抿,没有贸然大叫。
黑影这才彻底收回手。
但他没放开颜沫的双手,竟在腰部取出一条尼龙绳把颜沫绑了起来。
等颜沫被绑好黑影又松口气,他紧绷的身体和姿态明显放松下来,他让颤抖的青年坐在床上,然后没有开灯,而是摸出手机边打开手电筒,边像自言自语的说:
“感谢你的配合,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那些追我的才是坏人,抱歉刚才吓到你了我会补偿你的,你——”
老旧的出租屋卧室因为手电亮起,光芒打在青年身上。
让强光晃到的青年缩了缩自己。
作为人类,他真的过分温驯了。
简直像一头毛发蓬松洁白的小绵羊。
抬眼时青年眼眶带着惊吓出的湿红,用害怕到颤抖的声音说:
“拜托……请不要伤害我……”
“…………”
黑影陷入沉默。
不一会,侵入者看清自己随机抽中的倒霉蛋,嗓子眼挤出一句:“…颜沫?!”
颜沫:“……!”
颜沫猛地抬头看向他,眼珠睁大:“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发现青年的吃惊,黑影沉默一会儿,突然抬手把脑袋上的头罩拽下,露出一张满是汗水,帅气周正的脸。
“是我。”
黑影抓紧额头前的湿发,看着颜沫声音沙哑中透出懊恼,“顾雁回。”
颜沫:“!”
“您好,我们是警察,请问是您报的警吗?”
门外两名警官看着门打开一条缝隙,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出现在他们面前。
开门的青年在晚上也戴着口罩,当警员觉得疑惑时,口罩下穿来几声咳嗽。
原来是感冒吗?
警员想着。
报警人皮肤近乎透明看得见下面青色的血管,温润无害的气场和飘摇欲坠的模样,让警察声音不自觉放低了一些。
“你报警了,对吗。”
“是的,我听见有人试图开我的门,还有说话声。”
青年额头上有汗珠,似乎是受到惊吓的缘故,也或许是天气太热。
他稍微让开一些,能让警察看到背后空荡的房间。
“对方有闯进房间吗?”
“没有。”
“他撬锁了吗?”
“我……不太清楚。”
警察记录下来,又给门锁拍了照片,进屋短暂绕了一圈儿没有发现异常后安抚柔弱的人。
“也许是想盗窃,但万一是入室行凶就不好了,我们建议你今天最好去酒店睡或叫朋友过来陪你,之后以防万一换个门锁,或在门内加一道安全插销。我们会搜查一下周围,有不对劲的可以立刻报警。”
“好的、好的,谢谢。”
他不住点头。
女警官看着青年温柔地问:“需要我们送你去酒店吗?”
青年摇头。
“那好吧。”
两名警官点头离开。
房门关上,颜沫松口气摘下口罩露出嘴角的淤青,快步跑去厨房,打开碗柜的锁将里面蜷缩的人放出来。
顾雁回长手长脚体型比一般男性要宽大些,躲进狭小的碗柜这么久也是够呛,刚出来就捂住肩膀,黑色的衣服渗透出鲜红濡湿的液体,沾满了他的手。
看着红通通的血,颜沫抿紧嘴巴,把人搀扶到卧室床上,翻出新买的医疗箱。
不一会蹲在地上翻东西的人抱着医疗箱回来,坐在男人旁边低头帮助对方脱下衣服,用酒精棉球擦拭肩膀上的伤口。
捏着酒精绵块的手害怕的轻抖,证明了青年的害怕,可动作却没停下过。
这不是装的。
他的胃部因为巨大的心理压力在翻涌,反胃到吃进去的甜点都开始腻味。
温和的社交辞令礼貌委婉,但成年人都能听懂这句话背后的拒绝。
肯拉夫遗憾识趣地笑了下:“希望下次能再见,对了名字——”
颜沫立即垂头:“抱歉,我还有急事。”
“可就是一个名字……”
“不好意思!”
青年匆匆站起离去,拒绝的坚决态度让肯拉夫扼腕。
当柚子洋甘菊味儿的沐浴露和自己擦肩而过时,从头到尾没开过口的安知寒顿了顿,目送对方离去的背影。
这个味道……
是颜沫喜欢的味道。
肯拉夫从安知寒背后靠近,叹口气,和他一起注视着人远去的背影。
“你说我是不是吓到这个男孩了,唉,真可惜。”
安知寒瞥他一眼,“那不是个男孩。”
肯拉夫:?
安知寒:“看他的年龄大概已经24或25岁了,这个年纪的男性以普遍理论而言,该称之为青年。”
他顿了顿:“虽然对于我这个年纪的男人来说,叫他一声‘男孩’倒也没什么。”
肯拉夫惊讶:“我还以为他才18岁!你们亚洲人看起来这么小的吗。”
安知寒笑着摇头。
“我们也走吧,你不是要回大使馆?”
“嗯。”
两人的正事也聊完了,往外走时肯拉夫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快步走向柜台,低声和收银员说了几句,收银员表情为难,却还是低头在电脑上操作起来。
安知寒皱眉走过去:“你要干什么?”
肯拉夫撑着柜台,得意地冲他眨眼,“我忽然想到,只要看看结账信息不就知道那个男孩的名字了吗?足够幸运的话,还能通过支付方式得到他的电话号码。”
安知寒不置可否:“你还真是执着。”
肯拉夫摸着自己的下巴:“也许有点……我大概愿意追求他,除了性别,他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
看来那男孩很戳肯拉夫的喜好。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会感到不愉快,但肯拉夫是他重要的人脉和合作对象,这次就随他不要阻止吧。
——安知寒如此想时,听到收银员和肯拉夫的对话。
“找到刚才那个客人的名字了吗?”
“找到了。”
“太好了!他叫什么名字?”
“颜沫。”
收银员说:“容颜的颜,泡沫的沫。”
安知寒呆住好久。
他双目微微睁大,再一次恢复意识时已经冲出餐厅大门站在陌生大街上。
路人诧异的看着他。
而奔跑过后的男人西装散开,头发凌乱,眼睛四处焦急搜寻,却找不到那个背影。
“颜沫、颜沫——!”
年长持重的安知寒不断转身,冲人来人往的大街喊。
真有人会那么相像吗?
一样的气质、
一样的名字、
一样位置的红痣、
反常的举动以及当初没有搜寻到的尸体——
胸口的心脏激烈振动,鼓噪的让安知寒不敢继续臆想,却死死握紧那个可能性。
万一。
安知寒想。
万一他们就是一个人呢……
这个想法让安知寒的手指颤动。
要是颜沫当初是故意假死,让他们都以为他不存在了。摆脱伤心的世界整容成另一个人,重新开始呢???
颜沫没有死……他没死……
对……
那一定是颜沫,他肯定认出了我才会匆匆避开。
不……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因为太过思念青年出现了幻觉……
意识到这点,已经三十多岁不苟言笑的安知寒,抬起冰冷的戴着腕表的手,抖着、怕着、捏住了自己的脸。
几秒后,安知寒垂下头,散落的发丝垂在额头,落回裤线的手这次却是激动的捏紧了!
颜沫看了眼叼着烟很久没有抽的人,叹口气。
经历几个世界后,颜沫被迫成熟不少。
当时的决定也有他的任性。
不过他不后悔。
他受够了在自己的感情中做一个局外人。
也受够了边巡从未关心过他、替他出头,全程旁观的不作为。
“都过去了。”颜沫反过来安慰边巡,苍白清秀的面孔露出一如既往娴静柔和的包容,“不是你的错。”
“只是喜欢这种事,谁都预测不到的。何况比起圈外人的我,季衔能理解你对电竞的热爱,能够配合你,能够和你一起为了热爱而努力。他的确比我更适合你。”
“连血型还有适不适配呢,大概……”青年无能为力地勾唇:“我就是你的不适配者吧。”
边巡:“……”
边巡不懂。
他以为再度见面青年会对他破口大骂嘲讽他是个渣男。
可这人为什么总能向不平妥协,像是早就习惯了别人对自己的不公。
为什么受到委屈还要体谅加害者?
本来就是他的错。
边巡想。
哪怕说的再冠冕好听,实际上不就是有着喜欢自己的男朋友,还控制不住对其他人动心吗?
当时他忽略了颜沫,从没意识到颜沫承受着压力,强忍痛苦看着所有人都支持男友和别人暧昧的心情。
“……别这样。”
“什么?”
颜沫没听明白。
而高瘦的男生按灭的烟,颜色偏淡的眼珠看向他,“说这样的话,你就不难受吗。”
颜沫:“……”
“你才是受害者,不对吗?”
颜沫:“……”
“别体谅别人了,照顾好自己。颜沫,你没对不起任何人。”修长的手重新抽出一支烟抵在唇边,边巡嗓音还是那样,带着一丝不太说话的沙哑,说:“是我们都对不起你。”
“…………”
沉默一会儿,颜沫低下头说:“没什么,习惯就好了。”
忍受……是他唯一最擅长的事……
.
.
“今天你先睡在我这里。”
边巡放下前台电话,说:“我让前台送一套新的被褥,我睡地板。”
颜沫连连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有钱单独开一间就好。”他实在不想和前任惹上干系。
对边巡倒不至于害怕。
但面对前男友的尴尬还是存在的。
边巡静静等颜沫说完道:“你确定刚才那个人现在走了?万一他在酒店楼下等你下楼呢?万一他晚上去敲你房间门呢?你想过这些没有。”
颜沫:“……”
他哑口无言。
青年做最后一丝争辩:“安知寒他应该不是那种人……”死缠烂打这个词和安知寒并不相符,家教严苛的人不苟言笑,严于律己。
到什么时候,安知寒身上都有种自持与体面在。
而边巡闻言只淡淡地脱下外套搭在椅子上说:“他是一路追你追到酒店来的吧。”
颜沫:“……”
边巡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两年了,人都是会变的。”
颜沫:“……”
也对。
沉默的时间,清瘦的人已经去了几趟卫生间,给颜沫放了洗澡水准备了洗漱用品,颜沫就像是到不熟悉的亲戚家做客、看着亲戚独自忙碌做饭似的,坐着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语言贫瘠地说着“不用了”、“我自己来”、“谢谢”。
明明心里想着立刻走不吃饭,偏偏对方三两下就把菜端上了桌。
稀里糊涂,就变成必须要留下来的局面了。
颜沫叹口气。
坐在浴缸里泡澡时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就洗上澡了。
边巡的言语不似安知寒那样,即使再温柔也透出强势。
男生虽然说话很少带询问口吻,但总给人一种有商有量的平淡态度。偏偏就是这种态度,足够让腼腆的人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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