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幼身子不好,偏女红刺绣最是伤神,是以娘亲从不要求她学,因此她绣出来的东西委实对不起她那张风华绝代的脸。
倒是侍书,心灵手巧,绣工了得。
“小姐,您要荷包是想装太子殿下送您的玉佩吗?”
“嗯。”
他既说了让她佩戴,她不敢不从,可如此戴着男子之物招摇过市,纵是她与傅云舟有婚约在身也多有不妥。
还是装在荷包里戴在身上吧,既顺了他的意思,又不会引人注目。
正说着,便见墨画蹦蹦跶跶的从外间走了进来,“小姐,早膳摆上了。”
“嗯。”
“墨画。”
忽然,徐嬷嬷在外间唤道,“将这早膳撤了。”
“嗯?”
闻言,不止是墨画,就连侍书和沈清欢也面面相觑,不解徐嬷嬷此举意欲何为。
正疑惑呢,就听徐嬷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等粗茶淡饭原就不该端到小姐面前来,我命小厨房另备了一份,将这些倒掉吧。”
“……是,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