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在身边,景澈哥哥不在身边,让我一点安全感也没有。
闹钟提醒我吃药,想了一遍又一遍,我也不想动。
任由熟悉的难受感将我淹没。
我自虐一般想着,看啊,又病了,妈妈不在,景澈不在,我就会生病啊,是不是死了,那个人就会把我送回去呢?
思想不受控制,身体不受控制,动作不受控制。
目光落在客厅里一根尖锐的兽牙摆件,我几乎没有一点反应的把手插了上去。
鲜血的味道一瞬间充盈鼻腔。
温言发现不对劲已经来不及了。
手已经被贯穿,血无法止住,我却一点疼也感觉不到。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重审了一遍:“我要妈妈,景澈哥哥。”
他叫来了医生,很多很多医生,比当时在医院见到的还要很多的医生。
他们给我包扎,跟我检查,最后说着一连串的专业名词。
最后是这个叫温言的人的狂怒:“她怎么可能抑郁症,她明明那么健康……”我抽出了自己的手,机械的重复着我的话:“我要景澈哥哥,我要妈妈。”
我握紧了拳头,本来收拾好的伤口又渗出了血,他连忙握住,温声哄着我:“好好好,你别生气,我带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