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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小说免费阅读全文

章阿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卢宴珠霍敬亭,讲述了​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实际就比她小四岁的亲生儿子相处啊!**...

主角:卢宴珠霍敬亭   更新:2025-05-28 11: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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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宴珠霍敬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小说免费阅读全文》,由网络作家“章阿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卢宴珠霍敬亭,讲述了​十六岁的卢宴珠有着明艳的容貌,出众的家世,自幼深受父母兄长疼爱,更有青梅竹马一同长大的侯府公子顺理成章得成为了她的未婚夫。那时候的卢宴珠是皇宫里的公主都艳羡的姑娘。一觉醒来,卢宴珠看着镜中容貌憔悴的女人,差点没认出来镜中的人是谁。形销骨立,病体难支;与家族决裂,与兄长疏远离心;对她一往情深的侯府公子尚了公主,成了地位超然的驸马爷,从此裴郎是路人。而她也负气另嫁他人,成了未婚夫好兄弟的夫人,渐渐地,卢宴珠发现她这个夫君貌似是个大奸臣……不过,这些都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谁能告诉她,到底该如何与实际就比她小四岁的亲生儿子相处啊!**...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小说免费阅读全文》精彩片段

人生本来就无法回头,她怎么可能会怪到霍昀希的身上。
卢宴珠一片至诚的话,让霍敬亭伸出手的动作顿在了半空。
太过坦荡光明的想法,以至于衬托得怀有私心的他悭吝阴暗。
偏偏这时候卢宴珠抬起了头,鸦羽一般的长睫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就望向他。
“他不怪我吗?其他人都有温柔可亲的母亲,我却对他那么冷漠。”卢宴珠的语气愧疚又迷茫。
霍敬亭的心倏得动了下,他对现在这个无害的卢宴珠有一瞬间着迷。
这样脆弱的神情,太诱人了,真得太让人想要把她掌控在手心里。
“你没有过去的记忆,你不是她。”霍敬亭的声音低沉下来,既在说服卢宴珠,也是在说服自己。
不管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把眼前的卢宴珠当做另一个人,似乎是最容易轻松的一条路了。
他何苦用过去的痛苦折磨自己?
卢宴珠不自觉顺着霍敬亭的话想了下去,是啊,那些事情又不是现在的她做下的,她何必把责任承担下来,她把她们当成不同的两个人不就轻松了吗?
卢宴珠微张开嘴,脑海里忽然就浮现出那双绝望木然的眼睛。
她的眼神恢复清明,重新坚定起来:“不,不对,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应该比世上的任何人都更相信她,并不是说我坚持她不会做错任何事,而是她的每个决定,就是我会做出的决定,我愿意承担她做得每一件事情的后果。”
小时候的她,再幼稚犯傻,卢宴珠也从未想要否定她的存在,那对十二年后的她,不论旁人如何评价她,她也会正视她的存在。
她不会抹杀自己的过去,也不会否定自己的未来。
“无论如何迁怒孩子都是不对的,但‘失忆’前的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卢宴珠笃定地说道,泪花在眼里打转。
她既怜惜霍昀希,又心疼十二年后的自己。
霍敬亭也清醒过来,他微微摇头,嘲笑自己有天竟然会沦落到饮鸩止渴的地步。
“你是对的,你就是她,卢宴珠就是卢宴珠,只有一个卢宴珠。”霍敬亭低声喃喃,他把手帕放在卢宴珠的掌心,郑重地答,“他不怪你。他就是怨怪全天下的人,都不会怪你,从来不。”
卢宴珠把霍敬亭给她的帕子搭在脸上,眼泪被丝帕吸干后,她才后知后觉有些尴尬。
“我刚才是有些激动,我平时不爱哭的。”卢宴珠的声音从帕子下面闷闷地传上来。
“嗯。”霍敬亭回到书案前,给卢宴珠留出空间。
视线被丝帕遮挡,耳朵就变得更加灵敏,卢宴珠安静听着毛笔扫过宣纸的沙沙声。
凉沁的熏香混合纸笔的墨香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小片的阳光从窗外爬了进来,气氛静谧极了。
卢宴珠的心也陷入了这份安宁恬静之中。
“霍敬亭,你博古架上的草帽竹篓是有什么来历吗?”从小到大狼狈的模样都被霍敬亭看过了,卢宴珠在他面前也更自在随性了些。
簌簌的落笔声中断,霍敬亭停下笔,抬眼看了一眼,用帕子盖住脸,悠然靠在圈椅上的人,他的唇弯了弯,淡然地回答:“那些都是我在青萤县做县令时用过的旧物。”
“咦?你还做过县令?”卢宴珠有些惊讶,以霍敬亭的家世,她还以为他的仕途起点很高,“青萤县在哪里?我都没听说过呢?”
“青萤县是个离京城很远的偏远小县,你没听过很正常。”霍敬亭搁下笔,他望着落在卢宴珠身上的一小片的阳光,缓缓说道,“不过我做过县令很难让人相信吗?要是我说这个官职是我费尽心机才谋算来的,你是不是更难以置信了?”


“刘老太医,烦请你再想一想法子,你的仁心高义霍府必然铭记在心。”张全言辞恳切,以霍府的人情作为筹码,见刘老太医有所动容,他又添了一句,“我家二爷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夫妻一场,还请刘老太医施妙手,至少让夫人与我家二爷告别一番。”
刘老太医闻言眉毛舒展了一点,起死回生他是做不到,不过只是给卢宴珠拖些时日他还是能想出法子。就是依卢宴珠现在的心境身体,还不如归去,少受些折磨。
强留不愿意留的人,其实有违天和,只是霍府霍敬亭的人情太有诱惑力了,他倒是活够了,该享受的荣华富贵都享受了,唯独放不下的就是家里不成器的小孙儿,霍敬亭深受皇上看重,之前在吏部任职当侍郎,没上任几年之前的三朝元老吏部的龚老尚书直接丁忧致仕,吏部可以说在霍敬亭的掌控下,以霍敬亭的权势能力,给他孙子补个缺,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想到这里,刘老太医忽然记得一桩事情,霍夫人有位嫡亲兄长,在去岁吏部考功司循例对京官考察时,给卢家大公子评了个“不谨”,不仅升迁无望,还被降了一级,好似因为这件事霍家和卢家这两姻亲还起了嫌隙,在朝堂上不时发生龃龉,也不知是皇上授意还是霍大人有意报复,被罚降调的卢公子,因为下面没有合适的空缺,现在就闲赋在家,等待任命。
也不知道霍夫人的心如死灰,是否与这件事情有关?
不过刘老太医能在皇城宫帷中活这么长,深谙不该有的好奇心不能有的道理。
他摸了摸胡子,飞快的写了下一个秘方:“用这个方子试试,三碗水煎成一碗水,再辅百年以上的参片含服,再保霍夫人几日应当是没什么问题的。”
张全捧着药方,暗舒了一口气:“多谢刘太医妙手。”
他这个管事能做得都做了,现在就只等二爷回来了,再行定夺了。
耳边有隐隐约约的哭声,卢宴珠睡得不舒服,蹙了蹙眉头,娘亲不是说是好事吗?好端端的,她的院子里怎么会有人在哭??
昨日她娘亲拉着她的手,亲热得把她搂在怀里,又是欢喜又是不舍得告诉她,他们家已经正式和永宁侯府交换了庚帖,往后,她与裴子顾就是定了亲的未婚夫妻了。
卢夫人说着不舍之情占了上风:“几年前永宁侯夫人就上门为她小儿子提过亲,你在娘心中还是一团孩子气,娘舍不得你那么早就定下亲事来。”
在旁人眼中永宁侯府这桩亲事是一等一的好亲事,永宁侯府从建朝起就世代袭爵是京中有名的老牌勋贵,永宁侯夫人出身宗室,性格爽利不爱管事,绝不是会磋磨媳妇的恶婆婆,而裴子顾身为次子,不用袭爵,他的妻子不用操持中馈,而他本人生得芝兰玉树,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往后的前途肯定差不了。
再说裴子顾还是她家儿子的至交好友,与珠珠也算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而且就连她那个不开窍的儿子都看出来裴子顾是真心喜欢珠珠,那眼里的爱意根本藏不住。
卢夫人清楚怕是找遍整个京中也找不到第二个如此完美的夫婿人选了。
但为了怕出现变数,也是存了考验裴子顾的心思,她还是拖了两年,如今珠珠也十六了,这桩婚事她就是鸡蛋里挑骨头也挑不出毛病来,她才终于松口。
“娘狠心多留了你几年,没想到你这两年还是没什么长进,你让为娘的怎么能放下心呀!”卢夫人搂住卢宴珠,“珠珠,娘的心肝,如果有得选,娘真得舍不得你嫁人。”
卢宴珠明艳的脸上,是理所当然的灵动神气:“那我就不嫁人,永远陪在娘亲身边。”
“傻孩子,姑娘都是要嫁人的,娘不能留你一辈子。”卢夫人辛酸说道。
卢宴珠这个年纪已经隐隐明白世道对女子的限制了,她没用稚气未消的话哄卢夫人开心,而是轻轻拍了拍卢夫人的肩膀,一本正经的说道:“娘亲你放心,裴子顾不敢欺负我的,他功夫没我好,打不赢我。反正他现在也是整日来找哥哥玩,我成亲后,也天天带他回家,这样娘亲你每天都能看到我,就不要因为舍不得我掉眼泪了。”
卢夫人假做严肃:“珠珠,你怎么能直呼裴公子的名字?”
“他一直想让我像叫哥哥那样,叫他子顾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他是想占我便宜,现在我们定亲了,我们以平辈论,我叫他的大名也没有错啊。”卢宴珠理直气壮的说道。裴子顾在她心中的形象就是长得好、脾气好,卢宴珠并不怕他。
因着两人还算亲近的关系,卢宴珠也并不排斥与裴子顾成婚。
她已经明白,她是必然要成亲,那嫁给裴子顾好像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哥哥喜欢他,父亲娘亲也喜欢他。
卢夫人看卢宴珠一片坦然没有半点羞涩的模样,轻叹了一口气:“你呀,还是没有开窍。”既然两人已经定了亲,卢夫人做了决定,往后对裴子顾要少些限制,让这对未婚夫妻多相处一下,这世间的情爱都要你来我往才能长久。
卢宴珠不懂卢夫人的深意,定了亲的这天,与往常的任何一天没有区别,她高高兴兴的出府玩了一天,还了救了一个落水的小孩,刚睡着没多久就被耳畔的哭声吵醒。
卢宴珠起身睁眼,却发现身上绵软无力,只完成了一半的动作——睁开了眼,身体还软绵绵的躺在床上。
“夫人,你醒了?”声音充满了惊喜,卢宴珠见一个报剑小丫鬟兴奋得对着门外传消息,“夫人醒了!快去通知主子,那神药真起作用了,夫人终于醒了!”


霍昀希张着嘴,呆呆得望着她。
会出现这种事情,本质上还是她并没有真正把霍昀希当做自己的孩子。
她清楚的意识到,霍昀希并不是她的弟弟,也不是他的玩伴,更不是别家的小孩,他就是她卢宴珠的儿子。
“你叫我一声,我肯定就不会再忘记你了。”卢宴珠保证道。
母亲这个称呼本身就代表责任,虽然对于实际上只有十六岁对她来说有些困难,但她愿意为了霍昀希努力去承担这样的责任。
霍昀希像是被人打蒙了一样,他张了张嘴,那两个字都涌到嘴边了,但就是没说出口。
卢宴珠也没逼他:“没关系,你还是叫我夫人吧,等我称职那天,你再改口也不迟。”
霍昀希刚要出声,一旁突然冒出一道公鸭嗓音:“霍昀希,还真是你?你今天怎么没躲在家里念书,还有心情带着下人出来游玩?”
霍昀希白嫩的小脸立刻冷了下来,他瞪了霍江鹏一眼,顾忌卢宴珠在场并没有搭理他。
卢宴珠顺着声音看了过去,说话得是一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有些微胖,比霍昀希高了一个头,看向霍昀希的表情又嫉又妒。
霍昀希不想搭理的人,卢宴珠也没什么兴趣,只打量了一眼,就对霍昀希说道:“小昀希,你吃过望月楼的饭菜吗?”
霍昀希温顺的摇了摇头。
“那今天我就带你去尝尝鲜,他们家的莲花鸭签、樱桃肉那是一绝,比宫里的御厨做得都好吃。”卢宴珠有心弥补霍昀希,就把望月楼的好处都说出来。
霍江鹏被忽略本来就不高兴,再听到卢宴珠提到御厨,心中就更不忿。
以二叔如今炙手可热的地位,不要说望月楼,怕是宫中的御膳霍昀希都吃过好几回了。
明明都是霍家的子孙,霍昀希就有名师单独到府上去授课,吃穿用度样样都是精品,比他小了好几岁,却比他有派头。
霍江鹏嫉妒得心里直冒酸水,凭什么霍昀希的命就那么好?
就因为霍昀希不愿意在族学上课,霍敬亭就停了对霍氏族学的资助,让他白白错过了难得与霍敬亭亲近的机会。
嫉妒与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知道看似圆满霍昀希有个巨大的缺憾:“霍寤生,你是终于认清现实了,还是说你亲娘彻底不要你了,你竟然给自己找了个小娘?”
先前卢宴珠和霍昀希的话,霍江鹏隐隐约约听到了几个字,以为又是一个想借霍昀希接近霍敬亭的女人。
果然霍昀希一听就气红了眼,啧啧,真可怜呀。霍昀希生来什么都不缺又怎么样,还不是连亲娘的喜欢都得不到,活该!
霍江鹏欣赏着霍昀希的愤怒,但与之前霍昀希对其他人的隐忍沉默不同。几乎一眨眼的功夫,霍昀希已经攥紧拳头,一拳朝霍江鹏的脸上挥去。
卢宴珠反应极快,见霍昀希先她一步动手,她连忙上前装作劝架,实际是锁住霍江鹏的手脚阻止他对霍昀希下手。
“有话好好说,你们不要动手啊。”卢宴珠假假得劝着,当她发现年长又比霍昀希高了一截的霍江鹏,没收半分力道往霍昀希身上打去时,她眼神变得认真,不再装模作样,而是直接一脚踢在霍江鹏的脚踝上。
霍江鹏惨叫一声,微胖的身躯就摔在了地上
被自己全力挥去的力道一带,霍江鹏这一跤摔得不轻,他哎哟哎呦痛叫了几声,见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看热闹,干脆躺在地上痛呼:“救命呀,官宦子弟打人了!天子脚下都敢行凶,没王法了!”
卢宴珠与霍昀希对视一眼,母子俩眼神中都有着对于对方竟然动手打人的震惊。
然后两人又同步看向躺在地上讹人的霍江鹏。
这人是谁?怎么这么无赖?但看着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喧嚣,卢宴珠也只能承认,有些方法无赖是无赖,但确实好用。
她给霍昀希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暗中憋气,等憋到面色惨白时,她倒数几个数,放松口鼻,捂着肚子大口喘息几下,身体踉踉跄跄像是难受到站都 站不稳。
“夫人?”霍昀希没理解到卢宴珠眼神的深意。
好在霍府下人中还是有聪明人,在人群中说道:“天啦,有人晕倒了,不会是刚才被误伤了吧?”
霍江鹏哀叫的声音变小了,他仔细在听围观人群的议论。
“这姑娘看起来就柔弱,她一直捂着肚子,是不是被那个小胖子打到了?”
柔弱?这女人的力气比他还大!而且还灵活得不得了,他根本没碰到她一根手指头,还因为她,挨了霍昀希这个小屁孩好几拳!
卢宴珠闭着眼听着人群议论的话题转了方向,她嘴角弯了弯,想用她玩剩下的计谋来对付她,没那么容易。
现在只等借着给她看病的理由离开围观的人群,之后的问题就简单了。
这样想着,卢宴珠放心向霍昀希的方向倒下。
霍昀希脸上的神情闪过一丝纠结,最后还是义无反顾用身体撑着了倒来的卢宴珠。
霍府下人此刻也围了上来,把霍昀希和靠在霍昀希身上的卢宴珠保护起来:“快让一下,我家夫人晕倒了,需要马上去医馆看病。”
周遭的人自觉散开,霍江鹏偷偷看向卢宴珠,只见她脸色惨白、额头上好像还冒着虚汗,看起来不像是演戏。
他开始怀疑,难道他真的不小心误伤到她了,只是他情绪上头没注意到?
霍江鹏不再嚎了,假模假样强撑着站起身,算了,这次就先放过霍昀希。
因为霍敬亭的关系,他也不敢把霍昀希得罪的太狠。
然后他就听到的霍府的下人称呼卢宴珠为夫人。
他动作一僵,转过头时,似乎能听到全身骨头在响。
自从他父亲和二叔分家后,霍府就只有一位夫人——那就是霍敬亭明媒正娶的妻子卢宴珠。
霍江鹏腿一软,也顾不得身上的伤,慌张得拨开人群,拔腿就跑。
得罪了霍昀希,只要没打出事,他那个位高权重的二叔,只会当做小孩间的玩闹,根本不会与他计较。
可要是打伤了叔母,那就是目无尊长忤逆犯上,性质完全就不一样了,他那个敬重发妻的二叔,肯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痛,好痛。
痛痛痛。
仿佛被人从身体内部拆开,骨头被折断,筋脉被撕裂,身上的每一处都在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疼痛。
卢宴珠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不然怎么会遭受酷刑一样的痛苦。
因为疼痛,卢宴珠耳边的声音都是模糊的。
她听不清楚霍昀希在说什么。
因为疼痛,她是真的没力气站立,只能把身体的重量压一部分在霍昀希身上。"


“当然是真的,如果不是刘太医传授,我哪里会这种强身健体、养生治病的身法!”卢宴珠及时转移话题,“椿芽,我饿了,我还想吃昨天的百合粥、红豆糕、芙蓉片。”
椿芽果然被卢宴珠转移了注意力。
主仆俩渐渐走远,已经听不见一点笑语了。
霍敬亭又站了一会儿,直到石墨来寻他准备去上朝,他才转身回了前院。
“石墨,你说什么事情,会让一个人在十多年间判若两人?” 霍敬亭轻声问道。
这个问题粗神经如石墨都不敢回答。
什么事情?
这本是十二年前人尽皆知的事情,只不过在永宁侯府与皇家的联手压制下,无人敢提,又因时间无情,让真正知晓此事的人也变得寥寥无几。
但二爷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最清楚始末的人。
卢家嫡长女与永宁侯府二公子情投意合、两厢情愿,最终却劳燕分飞、各自婚嫁。
永宁侯府退亲,裴子顾另娶公主,成了先皇最信任的驸马,也是当今圣上最器重的妹夫。
所以这个问题霍敬亭也不需要旁人给他答案:“走吧,去上朝。派去丽州善后收尾的官员必须是我的人,不管是永宁侯府,公主府,还是端王府,这些势力都休想染指!”
石墨从霍敬亭的语气中,已经预见到朝堂上将要发生的刀光剑影。
但他相信最后一定是二爷得偿所愿,就如同过去的每一次一样。
——
“是在这里吗?我怎么没看到小昀希呢?”卢宴珠继续实行与霍昀希拉近关系的计划。
“夫人,大少爷应该在前院小书房上课呢。只有等他下学后,你才能在这儿见到大少爷。”椿芽耐心解释,“夫人你还是先去亭子里坐着吧,现在离大少爷下学还有些时日。”
卢宴珠远眺了两眼,这条通往前院的小路上,并没有人。
“椿芽,你说我可不可以也去小书房上学听课?”卢宴珠坐在凉亭里,有些百无聊赖的提议,她昨天一整天都没见到霍昀希,怀疑他在故意躲着她。
一次两次卢宴珠还是当做巧合,第三次又被明镜院的下人告知,霍昀希不在时,卢宴珠就猜到霍昀希是不想见她。
椿芽劝她耐心再等两天,等请安的日子到了,霍昀希自然会来。
卢宴珠不赞成,霍昀希才因为请安的事情受了罚,她还拿着架子等着他请安时见面,肯定也不会愉快。
“夫人你得问二爷,虽然没这个先例,但只要二爷同意,一切都没问题。”椿芽认真回答道。
卢宴珠连连摇头,晃得头上的珠钗轻颤:“我就是随口一说。”穿到十二年后少有的好处,就是没有人管她,她不用去学她不想学的课业。
她才不会自讨苦吃。
卢宴珠吸取了昨天的经验,她带了一个小火炉,上面煨着一壶马奶茶,手边搁着一个八宝攒盒,不同格子装着不同干果。
她坐了会儿,还觉得缺了点什么,就问椿芽原本的她有没有珍藏的话本。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椿芽说:“夫人你之前从来不看这些闲书。”
卢宴珠失望一瞬,没话本看,就让丫鬟们陪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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