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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夜舞曲全文免费

十三幺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与傅凭笙隔着三步的距离,他不向前,我也不愿靠近。我知道他在等我服软。以往的每一次争吵,最先败下阵来的人肯定是我。不是因为他有理。而是我始终惦记着那段黑暗中的救赎,我在他面前天然地矮了一截,所以我愿意包容他的迁怒。哪怕他一次次地跟陈芸搞暧昧,甚至买了房子金屋藏娇,我也装了一段时间的瞎子。可是今天我不想再装下去了。我又追问了一遍:“要我喝酒赔罪,是你的意思吗?”傅凭笙没有等到我的认错,眉眼间涌上怒气:“没错。”我摇头苦笑,盯着杯子中的白酒微微出神。傅凭笙明明知道我酒精过敏,却为了维护陈芸,要逼我喝酒。那个不舍得我受任何伤害的少年,终于消失在了时光中。咔啦。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那是我与傅凭笙的整整十年。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覆...

主角:丁暖暖傅凭笙   更新:2024-12-22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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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暖暖傅凭笙的女频言情小说《她的夜舞曲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十三幺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傅凭笙隔着三步的距离,他不向前,我也不愿靠近。我知道他在等我服软。以往的每一次争吵,最先败下阵来的人肯定是我。不是因为他有理。而是我始终惦记着那段黑暗中的救赎,我在他面前天然地矮了一截,所以我愿意包容他的迁怒。哪怕他一次次地跟陈芸搞暧昧,甚至买了房子金屋藏娇,我也装了一段时间的瞎子。可是今天我不想再装下去了。我又追问了一遍:“要我喝酒赔罪,是你的意思吗?”傅凭笙没有等到我的认错,眉眼间涌上怒气:“没错。”我摇头苦笑,盯着杯子中的白酒微微出神。傅凭笙明明知道我酒精过敏,却为了维护陈芸,要逼我喝酒。那个不舍得我受任何伤害的少年,终于消失在了时光中。咔啦。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那是我与傅凭笙的整整十年。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覆...

《她的夜舞曲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与傅凭笙隔着三步的距离,他不向前,我也不愿靠近。

我知道他在等我服软。

以往的每一次争吵,最先败下阵来的人肯定是我。

不是因为他有理。

而是我始终惦记着那段黑暗中的救赎,我在他面前天然地矮了一截,所以我愿意包容他的迁怒。

哪怕他一次次地跟陈芸搞暧昧,甚至买了房子金屋藏娇,我也装了一段时间的瞎子。

可是今天我不想再装下去了。

我又追问了一遍:“要我喝酒赔罪,是你的意思吗?”

傅凭笙没有等到我的认错,眉眼间涌上怒气:“没错。”

我摇头苦笑,盯着杯子中的白酒微微出神。

傅凭笙明明知道我酒精过敏,却为了维护陈芸,要逼我喝酒。

那个不舍得我受任何伤害的少年,终于消失在了时光中。

咔啦。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那是我与傅凭笙的整整十年。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覆水难收。

“好。”

我举起酒杯,在傅凭笙欲言又止的表情中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精烧过我的喉咙,呛得我咳红了脸。

“好酒量!再来一杯。”

有人还想给我倒酒,被傅凭笙一句“够了”喝斥到一边。

他刚刚要向我迈出步子,就被陈芸勾住了手臂。

“阿笙,我看暖暖师姐诚意已经到位了,不如这样,待会儿我上台表演的时候,让她也一起上去。”

陈芸装作为我考虑的样子,很无辜地冲着我笑。

“就是可能要委屈暖暖师姐给我伴舞了,你觉得呢?”

“不需要。”

酒精仍在烧灼着我的胃,我能感觉到皮肤上迅速升腾的温度。

“陈芸,待会儿的舞台是全网直播吧?你就这么想把我踩在脚下吗?”

“还是说,你对自己的实力根本没自信,只能靠这些下三滥手段来彰显存在感?”

忍气吞声这么久,我终于抛开顾虑,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

陈芸左右摇晃着傅凭笙的手臂:“阿笙,你帮我解释解释,暖暖师姐她误会了。”

傅凭笙黑着脸,语气中尽是失望:

“丁暖暖,如果你还想继续跳舞,今天这舞台,你不上也得上。”

“以你的身份,能给陈芸伴舞,你得知足。”

傅凭笙的话几乎给我下了最后通牒,也彻底撕碎了我对他的最后一丝感情。

“傅凭笙,在你眼里,我是什么?”

“玩具?乐子?还是你和陈芸秀恩爱的工具人?”

“这场名为讨好你的游戏,我不玩了。”

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用力地丢还给脸色发青的人。

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手提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撒在了傅凭笙脚下。

“傅凭笙,既然你这么着急要跟我撇清关系,行,如你所愿。”

“请你赶紧签字,我们从此一刀两断,我祝你和陈芸锁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不知道傅凭笙这样做的目的。

但除了答应他,我别无他法。

等到我换上傅凭笙送来的礼服,被司机送到晚宴现场时,我才发现,我还是低估了他的狠心。

这根本不是私人晚宴!

各路媒体记者几乎堵满了红毯两侧,还有手执鲜花和横幅,不断尖叫着偶像名字的追星女孩。

走神间,已经有人发现了我:“看!那不是假婚婊吗?”

自从傅凭笙用我的账号强制道歉,我就被冠上了“假婚婊”的污名。

我亲眼见过满屏的辱骂,可再多的文字也比不上此刻贴着耳旁的讥笑:

“丁暖暖,你怎么还有脸出来啊?”

“你们看她的裙子,陈芸穿白色的,她也穿白色的,老绿茶了吧。”

“可别把她跟我们芸芸女神放一起比,她配个屁!”

“就是呗,芸芸女神穿的那是超季高定,她这身儿,前年的款吧。”

充满恶意的嘲讽不断地钻进我的耳朵,我转身想逃,却被跟在旁边的“工作人员”抓住了手臂。

我抬头一看,这人正是傅凭笙的保镖阿辉。

他冲我一笑,眼睛里露出凶光:

“丁小姐,傅总说了,请您务必进内场。”

他是陈芸的选房亲戚,上次在医院,他故意用力地扯我,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一片青紫。

傅凭笙明明看见了,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指责了一句,今天又放任他来对付我。

那个曾经把我捧在手心的傅凭笙,到底是消失不见了。

我心里又酸又涩,可是又挣扎不得,只能被他半拖半拽着走。

“你们看丁暖暖那走路姿势,像不像瘸腿的老驴?”

“她这是要蹭红毯,被保镖大哥制裁了吧?”

“丁暖暖,垃圾毒瘤!”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怒骂,一只饮料瓶毫无预警地砸了过来。

我想躲,可是阿辉却故意挡住了我,甚至将我往饮料瓶的方向推。

“啊!”紫红色的葡萄汁泼了我一身,白色的礼裙当下就变得斑驳一片。

“哈哈哈哈,她像不像来大姨妈了?”

“假婚婊,你还要不要脸啊,赶紧滚粗去啊!”

“我要是你,我干脆跳楼死了算了,果然人越贱脸皮越厚吗?”

刺耳的嬉笑声中,我用力挥动被制住的手臂:“放开,我要去换衣服!”

阿辉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不好意思,就算你今天只剩一口气,也得先进内场。”

“傅总说了,想离婚,就得过了今晚的场子,否则,后果自负。”

我的动作一僵。

是啊,我怎么就给忘了呢,他傅凭笙,如今可是海城新贵呢。

我这样一个真实身份都见不得光的女人,拿什么跟他犟呢?

我惨淡一笑:“你松手,我自己走。”

阿辉摆明了要叫我难堪,不但不松手,还故意加快脚步。

我被他狼狈地拖着走,一路引来嘲笑不断。

等到把我送到傅凭笙面前,阿辉又恢复了老实巴交的样子。

傅凭笙泛冷的目光在我的身上扫了一圈:“怎么弄的?”

我恨恨瞪他:“装什么?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傅凭笙眉心一蹙,正要说话,一只雪白的小臂就从后面绕过来,挽住了他。

“暖暖师姐,对不起哦,泼你果汁的是我的粉丝。”

陈芸穿着一身洁白无瑕的高定礼裙,紧紧地贴在傅凭笙旁边。

“小姑娘肯定是看你穿了跟我差不多的裙子,不高兴了。”

“暖暖师姐一定不会在意的,对吧?”

如果是之前,我一定会因为陈芸的挑衅而怒火中烧。

然而此刻,我只想走。

“傅凭笙,你要我来,我来过了,你故意羞辱我,我也受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可以走了吗?”

虽是询问,但我并不愿等待傅凭笙的答案。

我转过身,只想逃离。

“别走啊。”

有人挡住了我的路。




临近巡演,舞团突然撤了我的主舞资格。

我着急地想要去当面问清楚,结果因为心思不宁而摔下楼梯。

当我忍着剧痛准备拨打120时,屏幕上跳出了关注人的动态提醒。

红原舞团:欢迎女主舞@陈芸,以及金主霸霸@傅凭笙。

配图上的两张笑脸,正是我隐婚七年的老公,以及他娇养的金丝雀。

傅凭笙揽着陈芸的腰,在她脸上轻吻。

陈芸则勾着傅凭笙的脖子,满靥娇羞。

我抹去唇角的血,反手将结婚证发在了评论区:

贵舞团的新剧目是贱种联盟?

不一会儿,傅凭笙的电话打了进来:

“丁暖暖,你在做什么蠢事?说了多少遍,我跟小芸只是作秀。”

我吸了吸鼻子:“傅凭笙,你凭什么把我的主舞资格抢走?”

那边默了一下:“你在红原?”

停了会儿,又漫不经心道:

“小芸想要这次的巡演主舞做生日礼物,我也不知道原来那角色是你的。”

“你赶紧到网上澄清一下,就说证件是P的。”

我突然觉得可笑极了。

他连我在哪里工作都不知道,却记得陈芸想要的生日礼物。

“然后呢?我为什么要P结婚证?”

傅凭笙淡淡道:“你可以说你是我的粉丝。”

“傅凭笙,你把我当什么?”

电话那边低叹了一声:“暖暖,我们结婚七年,也算老夫老妻了吧,陈芸年纪小,没必要跟她置气。”

他大概是忘了,我大学没毕业就嫁给了他,虽然结婚七年,但实际上我只比陈芸大一岁。

“傅凭笙,我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腿很痛。”

“暖暖,只是道个歉做个澄清而已,没那么难的。”

傅凭笙好像很失望。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满嘴谎言的样子了?”

啪嗒,啪嗒。

豆大的眼泪和着鼻血掉落在手背,我捂住嘴,掐断了通话。

傅凭笙又打过来,我直接设成了静音模式。

我给自己叫了120,医护人员上门的时候,问我有没有亲人陪伴。

“没有了,”我麻木地仰着脖子,“都死光了。”

救护车开到半路,傅凭笙给我发来了微信:

“丁暖暖,陈芸被你气到发晕了,你赶快给我到医院来当面道歉,买点合适的礼物,会有记者在。”

“别怕丢脸,这事是你先做错了。”

我颤着手指,回了两个字:“做梦。”

随后我直接关机,把自己关进了孤独的世界。

在医院走廊等待拍片结果的时候,我意外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王主任,我是暖暖的男朋友,后续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直接联系我。”

我抬起头,正好与走过来的傅凭笙撞上了视线。

他脚下一停,动作僵了片刻,随即就跟不认识我一样,继续跟王主任一边聊,一边若无其事地越过我。

他身上的淡淡柑橘香令我胃部一阵抽痛。

我几乎要落荒而逃,傅凭笙却去而复返。

他好像走得很急,看到我还在,脸上浮起无奈:

“暖暖,想明白了?”

“我说了,你做梦。”我推开他,一瘸一拐地往反方向走。

我感觉到傅凭笙的视线在我的腿上落下了片刻,而且越来越冷。

“丁暖暖,为了逃避道歉,你连苦肉计都用上了?”

我不想理他,只想赶紧逃离这条充满了陈芸香水味的走廊。

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扯了回去。

我跌跌撞撞地站不稳,脚上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啊!”

我忍不住痛呼。

傅凭笙眉头皱紧,更加不高兴了:“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熟门熟路地从我的口袋里拿走手机。

“还我!”

我伸着胳膊要抢,傅凭笙不耐烦地将我一推:

“阿豪,抓着她。”

保镖人高马大,轻轻一钳,我根本没有逃脱之力。

“傅凭笙!!”




“这不是大舞蹈家丁暖暖么?既然来了,不如跳个舞再走?”

我不认识眼前这人,想也知道,无非就是傅凭笙专门找来羞辱我的。

“让开。”我沉着脸,语气冷极了。

“哟,脾气还挺大,”那人像打量一件货物那样打量着我,“还当自己是舞蹈界的新星啊?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已经被行业封杀了吧?”

我的呼吸一滞,整个人如坠冰窟:“傅凭笙,他说的是真的吗?”

傅凭笙捏着手中的酒杯,眼神既陌生又冷酷:“这是对你做错事的惩罚。”

我忍不住逼问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竟然值得你这样出手断我的前途和后路,傅凭笙,你说啊。”

傅凭笙紧抿着嘴唇,似乎很不满我的态度:“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陈芸柔笑起来:“暖暖师姐,我今晚要上台表演,你最近不是口碑不太好吗?不如也跳一支,现场的老板很多,说不定就看上了。”

我定定地看着陈芸,直到把她看得止住了笑。

“阿笙,”她往傅凭笙身后缩了缩,“暖暖师姐好吓人呀。”

傅凭笙拍拍她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丁暖暖,你不是想抱大腿么?今天来了好几个娱乐公司老总,这么好的机会,你不把握住?”

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眼前的傅凭笙陌生得可怕。

他刚刚创业那年,家里穷得响叮当,他又急需一笔启动资,否则就会错失绝佳的机会。

我瞒着他去夜店跳舞赚快钱,被傅凭笙知道后,他宁愿跑去卖血也不要我在夜店抛头露面。

“你知道的,我很小气,那些男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要发疯。”

那时候的他是那样爱我,我们在充满霉腐味的老破小里彻夜缠绵,哪怕是一颗李子,也要一人一口,吃得格外满足。

如今呢?他却好像很无所谓地要把我推给其他人。

我干涩地开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啊,如你所愿。”

我推开挡在面前的人,朝曾经合作过的一位导演走去。

“呀,暖暖师姐走路怎么还是一瘸一拐的?不会是真受伤了吧?”

“别理她,装的。”

傅凭笙的声音是那样的傲慢不屑,与周围各种看好戏的哄笑连成一片,交织成巨大的网,几乎让我窒息。

我强撑着走到导演面前,还没开口打招呼,对方就神色慌张地避让到一边。

我愣在原地,知道已经没有再求的必要。

可我不甘心吶。

我一直都是舞蹈圈的拼命三娘,为人处事都低调不争,是业界公认的好口碑。

多少人曾经许出大话求我合作,我不信我的成绩会因为傅凭笙的一句话被全盘否认。

于是我继续拖着伤脚,放低姿态去找场上的熟人。

然而,他们都如同躲避蛇蝎一般,要么远远看见就走开,要么干脆站到陈芸那边讽刺我。

我一一忍耐,直到偌大的宴会场再无可求之人,我才猛然惊觉,此刻的我简直就像一个被摆在聚光灯下的小丑。

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所有人都忍不住要踩我两脚。

为首的,就是我曾一度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丁暖暖,”傅凭笙望着我,脸色并不好看,“你还嫌不够丢脸吗?”

陈芸假惺惺道:“阿笙,暖暖师姐好歹也是我的前辈,要不就这样算了。”

他没回话,拧紧的眉头稍稍松开。

“那怎么行!”有人故意喊道,“一个舞女都敢拿乔,传出去不是坏了傅总的名声吗?”

“对啊,就算傅总不跟她一般见识,也总得给个教训,好让她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丁暖暖,把这杯酒喝了,我们就再给你个机会。”傅凭笙的跟班把满满一杯白酒塞进我的手里,“大家说可不可以?”

周围很配合地响起一片应和。

我问傅凭笙:“这是你的意思?”




一个口罩丢了过来:“捂住她的嘴,别乱叫。”

手腕被死死攥着,腿脚疼得动不了,嘴巴又被紧紧地捂着,我除了不断落泪,还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傅凭笙拿着我的手机,登录我的账号,以我的名义发了一段道歉和澄清。

“我把你的密码改掉了,验证手机号换成了我的,这段时间你就老老实实别给我惹事。”

傅凭笙一抬头,被我的样子惊住了,他上前来推开桎梏我的保镖,有些责怪地瞪了对方一眼:

“那么用力干什么?”

他揉了揉我的手腕:“疼吗?早点听话不就好了?”

我夺回手机,无措地点开微博。

舞者暖暖:对不起,我为自己在@红原舞团评论区的发言道歉,我并未同傅凭笙先生结婚,只是作为他的粉丝,藏着一些小小的私心,在此也向@陈芸女士@傅凭笙先生道歉,给两位造成困扰了。

我颤着手指,几乎点不开评论区。

@舞者暖暖,你要脸吗?

@舞者暖暖,天呐,你这想当小三的心简直要溢出屏幕了。

@舞者暖暖,你这种贱人,别再来玷污舞者的名声了,滚出舞蹈界!

......

傅凭笙再次拿走我的手机:“别看。”

我讷讷地翻动嘴唇:“傅凭笙,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他别开了脸:“网友们忘性快,后面我会让人引导一下舆论,你这几天别看手机就行。”

我缓慢地摇头,双眼的焦距几乎散开:

“傅凭笙,你毁了我。”

我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听到他略带烦躁的声音:

“都说了会给你处理好,你闹什么?”

“要不是你自己乱来,至于这么麻烦吗?”

“丁暖暖,你搞清楚,就算我故意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双耳一阵嗡鸣,只顾得惨笑连连。

“傅凭笙,离婚吧。”

他应该是笑了一下,声音纵容又无奈:“你现在情绪不好,发泄一下也行。”

他是认定了我不会跟他离婚,想用他的包容来表示对我的宽宏大量。

在傅凭笙的笑声中,我意外地平静了下来。

恰好此时,医生在另一头喊我的名字:“丁暖暖,来拿检查报告。”

傅凭笙一愣,追着我走:“什么检查报告?”

“凭笙,”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傅凭笙干脆地转身,迎向病房门口的陈芸:

“小芸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快回去躺着。”

我拖着痛到麻木的腿,与他走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我似乎踩在了刀片上。

每一步,都是剔骨割肉。

每一步,都是痛彻心扉。

医生告诉我,接下来的一个月必须静养,否则以后就别想跳舞。

我打车回家,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房子。

因为隐婚,我和傅凭笙各有住所,他故意选了我楼上的房子。

搬进屋的第一夜,傅凭笙就将我抵在墙上亲吻:

“这样就能每天晚上都溜到你的床上来。”

他似乎特别热衷于这种类似偷情的游戏。

我原以为这只是他严肃表象下的个人癖好,却不想,偷吃才是他的本性。

他吃腻了我,于是爱上了更新鲜的陈芸。

那边又重复了一遍,接着便挂断了电话。

我有些不明所以,正迷糊间,一条短信发了进来:起飞了,关机。

几秒后,手机又震动了一下:等我回国,带你离开。

虽然那人的话有些莫名其妙,但至少表明了态度。

我跟着松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打包行李,一边办理相关证件。

我的东西不多,满打满算只有一个行李箱。

傅凭笙买的,我统统没有动。

不是我有多清高,也不是因为我还对他抱有念想。

他出轨了,把我伤得体无完肤。

可在我家破人亡,沦为过街老鼠的时候,所有人都逼着我,要让我也跟爸妈一样为枉死的患儿偿命的时候,是傅凭笙救了我。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他父亲的,总归那雨夜长跪之后,他被赶出了傅家,与此同时,网络上对我的口诛笔伐,也一并消失了。

他帮我改名换姓,给了我崭新的人生。

他确确实实接住了坠落的我,陪我熬过最苦难的日子。

单凭这些,我对他就恨不起来。


凭笙救我!”

我的头发上猛然传来一阵剧痛,接着整个人就被用力甩开,抱在手里的花盆也摔成了碎片。

傅凭笙越过我抱住哭哭啼啼的陈芸:“丁暖暖,你那个杀人犯妈留下的东西,当抹布怎么了?”

脑子轰一声炸开。

我一手攥紧掌心的帕子,一手捏住锋利的花盆碎片,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去死……全都去死!”

在我失去理智要冲上去前,有一道人影比我更快。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他一脚就把傅凭笙踹出去好远。

耳边响起陈芸的尖叫,还有拳头砸在肉体上发出的钝响。

这些声音把我从极端的情绪中拉扯出来。

我揉了揉眼睛,视界渐渐清晰了。

几步之外,杜云煦正在摁着傅凭笙打。

傅凭笙不算弱的,可是在杜云煦面前,他完全就没有还手的能力。

我怔怔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

“云煦哥,别打了。”

我扑上去抱住暴怒中的男人。"


笑死,这些被丁婊找上的老总,全都跑得飞快,她可真是又瘟又婊。

这可怜样儿,我都怜爱了,要不到giegie这里来,一个晚上一块钱还是付得起的。
我说真的,丁婊干脆出去卖吧。
网友的情绪在陈芸上医院洗胃的目击视频出现时,飙升到了爆发点。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玩梗跟风骂,那后来就是完全恶毒的诅咒。
偏偏这时,陈芸又在微博更新了两张照片。
一张是医院的病历单,一张是两只握在一起的手。
中指上的情侣钻戒刻意地占据了最显眼的位置。
而这钻戒,分明就是我看中的结婚七周年礼物。
因为必须去国外旗舰店亲自预约,傅凭笙觉得没必要,计划就一直搁置着。
此刻,它出现在了陈芸手上。
她说:被疯子缠上的结果就是半夜上医院洗胃,幸亏我有一个愿意时刻保护我的爱人@傅凭笙。
几乎就在下一秒,傅凭笙点赞转发:乖宝宝,不要因为疯子影响心情,别忘了你是要在舞台上闪耀的,而有些人,只配烂在阴沟里。
评论区一堆@我的人,骂什么的都有。
点赞最高的几条是顶着认证账号的名人,他们都以我前同事的身份,有模有样地讲述着我对他们的职场霸凌。
这些人中有跟我亲近的后辈妹妹,也有我同情心泛滥下资助过的穷小子。
甚至还有跟我同吃一个盒饭的闺蜜……
我颤着手指,痛苦地想要点开被收缩的评论区。
“别看。”
杜云煦抓过我的手,紧紧握住。
“宛宛,他们不配。”
我回握他,渐渐用力:“不,我要记住他们如今的嘴脸。”
就像当年江家出事,曾经将我高高捧起的那些人,只恨不得亲手把我摔成碎末,用来彰显他们的受害者身份。
我明明受过教训,却还是错付了不少真心。
“阿煦哥哥,我是不是蠢货?”
杜云煦小心翼翼地抚去我脸颊上的泪痕:
“宛宛,花朵若开在泥地,便总有臭虫嫉妒它的美艳,想尽办法要将它啃噬残破,错的不是花,而是那些可恶的臭虫。”
“以后,我会成为托举你的高墙,你只管向上生长,努力绽放。”
“谢谢你,阿煦哥哥,”我拔出手机卡,毫不留念地丢进垃圾桶,“你说得对,我要跟过去告别。”"


在我五岁那年,爸妈带着我去一个偏僻山村参加资助活动。

一排衣衫破旧的孩子站在我们面前,各自诉说着自己的苦难。

我却一眼看见了落在人群最后的沉默少年。

跟其他孩子比起来,他是那样瘦弱而不起眼。

可在与他四目相对的那一霎那,我就鬼使神差地揪住了爸爸的袖子: “爸爸,我要那个小哥哥!”

我爸是出了名的女儿奴,自然都听我的。

就这样,阿煦跟我们回到了海城。

我并不知道他的全名,只是跟在他的屁股后面,管他叫阿煦哥哥。

阿煦哥哥比我大了7岁,相比起我的咋咋呼呼,他显得格外的少年老成。

他的话很少,也不擅长跟别人交往。

但他会给我编竹蚂蚱,会给我扎五颜六色的花环,还会给我拎我最不喜欢的书包。

在我眼里,他就跟亲哥哥一样,是除了爸妈之外最亲近的人。

然而,阿煦哥哥只在我们家住了不到半年。

那年年底,我第N次被绑架,逃跑时摔断了腿。

阿煦哥哥两眼通红地守了我一夜。

第二天,他就跟爸爸说,他要去军校。

这一走,他就没再回来。

我打量着他周身的气度,有点儿高兴:“阿煦哥哥,你长得好高啊。”

“所以我的阿煦哥哥就是行云集团的杜云煦?”

我想起傅凭笙微信上说的名字,有些骄傲又有些理所当然 他笑了,如当年那般揉了揉我的头发:“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摇摇头:“幸亏你不在,要不然,被针对的就不止我了。”

爸妈出事以后,江海科技一夜易主,我从人人艳羡的大小姐沦落成被霸凌对象。

没有人为我出声。

他们都说,父债女偿,我爸妈造了孽,后果就应该由我来承担。

于是,欺负我成了最正义的行为。

那段过去实在太过沉重,我是真心觉得,能少一个人受苦也是好的。

杜云煦眸光微沉,面上带着愧疚:“是我没用,如果我能更快一些,老师和师母就不会……” “你别自责了,”我打断他,“发生那样的事,就算你在,也不能改变什么。”

杜云煦抿抿唇:“宛宛,其实——” 笃笃,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话,我的目光也被吸引到了门边。

“杜总,丁小姐,”进来的男人先是朝我点点头,随后将手里的平板递给杜云煦,“网上有人在故意扭曲晚宴的真相,并组织水军网暴丁小姐,目前已经占据了热搜高位。”

我皱着眉,正准备开手机,杜云煦揽住我的肩膀,把我往他的肩头搂:“一起看。”

我的大半个后背几乎跟杜云煦的前胸贴在一起,沉木的淡香钻进鼻腔,我不自在地看了眼杜云煦。

他正认真地盯着平板,面容严肃坦然。

我不禁为自己的那点别扭感到无语。

这可是阿煦哥哥。

不管我们隔了多少年没见,不管他成了哪里的总裁,他也始终是那个会给我扎蚂蚱编花环的阿煦哥哥。

我不该多想的。

我定下心,把注意力放回电脑上。


早几个月前,我刚刚拿了某重要的舞蹈奖项,电视台邀请我准备一支单人独舞,要在春节晚会上表演。

国人对春节总是格外重视,我也不例外。

更加私心一些的,我还想借这支舞告诉去世的父母,我很好,我很坚强,以及—— 我相信你们。

因此,为了这支舞,我推掉了好几场演出。

那段时间,我天天都关在家里的舞蹈室编舞、抠动作。

整支成舞出来的时候,我只跳给傅凭笙看过。

他还用手机录了下来,说是要留着反复欣赏。

所以,是傅凭笙把这支倾注了我数月心血的舞送给了陈芸!

他怎么敢?!

我气得整个心窝都在阵痛。

傅凭笙明知道这支舞对于我的意义,却故意把它送给陈芸作为卑劣者的翻身武器。

恶心!

卑鄙!

更可恶的是这个节目是重播,真正的直播时间在昨晚。

该看到的都看到了。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点进社交平台。

果然,陈芸的口碑大翻身。

尤其在某位重量级的舞蹈家盛赞她的编舞之后,她的粉丝们趁机打出“真爱无罪”的口号,集体跑到我的账号底下道德绑架: 丁前辈,小芸已经认错了,你是前辈,一定不会斤斤计较的,对吧?

其实小芸也没有错啊,只是在不对的时间里遇上了对的人。

要我说,这事丁暖暖难道没有责任吗?

她自己留不住傅总的心,能怪谁?

对呀,我们小芸真是怀璧其罪。

明知道陈芸知三当三还始终支持她的粉丝,本身就没有什么三观可言。

这群人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我只想把真相公之于众。

我的手指几乎都已经点到发布键了,又硬生生收住。

既然陈芸敢在节目里跳,那他们肯定就做好了被我揭发的准备。

我现在盲目上去一顿冲,说不定还会被他们抓住倒打一耙。

或者说,傅凭笙根本就是故意挖好坑在等着我跳。

我迅速冷静下来,给杜云煦发了条短信,就起身前往我当初的家。

我以为这个时间点傅凭笙肯定不在。

所以开门进去看到正在拥吻的两人时,我不由一愣。

傅凭笙松开陈芸,还故意暧昧地舔了舔嘴唇: “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吗?

才离开我几天,你的教养就不见了?”

我呵呵冷笑:“我也没想到啊,傅总这才跟我分开几天,就沦为无耻的小偷了。”

傅凭笙挑挑眉:“你果然是因为这事才回来的。”

“要不然呢?

专程跑过来看你们play吗?”

傅凭笙叹口气:“暖暖,一支舞而已,你再去编个新的就可以,没必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而且,这里是你家,闹够了,总要回家的。”

“早在你把陈芸带到楼上过夜的那一刻起,这里就不是我家了。”

傅凭笙表情一变:“你早就知道了?”

我看了看陈芸,她显然有些紧张。

“陈芸把你们的第一夜给我来了现场直播,你说,在我的头顶偷情,很刺激。”

在我顶着39度高烧给他熬复杂的养胃药粥的时候,这个本该在酒局应酬的男人,却在与我仅隔着天花板的楼顶,寻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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