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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结局+番外小说

章阿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卢宴珠说话的声音,被茶盏摔碎的声音打断,但她的情绪完全没被打断。等下人收拾好残局换上新的地毯后,卢宴珠迫不及待接上刚才被打断的话语:“霍敬亭、周茗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裴子顾明明告诉过我,你们俩在很小的时候就定了亲!”卢宴珠没想到十二年后自己的姻缘会这么曲折离奇!她和裴子顾这对定亲的未婚夫妻没有在一起,霍敬亭和他定亲几年的未婚妻也没有在一起,什么时候定亲变得这样草率了?明明她哥哥卢修麒对嫂嫂李芷嫣没那么喜欢,就是因为两人在年少时由祖父做主给两人定了亲,李家再败落不堪,卢家也是风风光光把嫂子娶进了门。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十六岁时她和霍敬亭唯一的交集就是他是裴子顾的好友,十二年后他们俩却成为了夫妻!“卢宴珠,你刚才说什么?”再次听...

主角:卢宴珠霍敬亭   更新:2024-11-26 0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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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宴珠霍敬亭的其他类型小说《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章阿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卢宴珠说话的声音,被茶盏摔碎的声音打断,但她的情绪完全没被打断。等下人收拾好残局换上新的地毯后,卢宴珠迫不及待接上刚才被打断的话语:“霍敬亭、周茗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裴子顾明明告诉过我,你们俩在很小的时候就定了亲!”卢宴珠没想到十二年后自己的姻缘会这么曲折离奇!她和裴子顾这对定亲的未婚夫妻没有在一起,霍敬亭和他定亲几年的未婚妻也没有在一起,什么时候定亲变得这样草率了?明明她哥哥卢修麒对嫂嫂李芷嫣没那么喜欢,就是因为两人在年少时由祖父做主给两人定了亲,李家再败落不堪,卢家也是风风光光把嫂子娶进了门。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十六岁时她和霍敬亭唯一的交集就是他是裴子顾的好友,十二年后他们俩却成为了夫妻!“卢宴珠,你刚才说什么?”再次听...

《竹马变心?不慌,转头嫁他兄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卢宴珠说话的声音,被茶盏摔碎的声音打断,但她的情绪完全没被打断。

等下人收拾好残局换上新的地毯后,卢宴珠迫不及待接上刚才被打断的话语:“霍敬亭、周茗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裴子顾明明告诉过我,你们俩在很小的时候就定了亲!”

卢宴珠没想到十二年后自己的姻缘会这么曲折离奇!

她和裴子顾这对定亲的未婚夫妻没有在一起,霍敬亭和他定亲几年的未婚妻也没有在一起,什么时候定亲变得这样草率了?

明明她哥哥卢修麒对嫂嫂李芷嫣没那么喜欢,就是因为两人在年少时由祖父做主给两人定了亲,李家再败落不堪,卢家也是风风光光把嫂子娶进了门。

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十六岁时她和霍敬亭唯一的交集就是他是裴子顾的好友,十二年后他们俩却成为了夫妻!

“卢宴珠,你刚才说什么?”再次听到裴子顾的名字,霍敬亭终于意识到卢宴珠的不对劲了。

她好像并不是在伪装,好故意让他难堪。

“你和周茗烟定了亲?”卢宴珠脑子也有些混乱,重复上一句话。

和未婚夫分道扬镳另嫁他人,与分道扬镳后嫁给未婚夫的知心好友,完全不可相提并论!

“不是这句。”霍敬亭脸微黑,提醒她道,“你说你前些时日在大慈寺见过我?”

卢宴珠一无所觉的点头,她实在想不通到底是在什么情况下她才会做出这样出格的行为来。

难不成十六岁之后的她会爱惨了霍敬亭?

霍敬亭紧盯着卢宴珠的脸,不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奉命剿匪,并不在京城,你不可能在京城大慈寺见过我。你真正在大慈寺见过我的那次,是在弘正二十五年三月初八,那是十二年前的初春。”

卢宴珠并不遮掩她的来历:“你说得都没错,不过对我而言不是十二年前,而是三个月前。”她有些意外,霍敬亭竟然也还记得当初他们见面的事情。

霍敬亭面色有些沉重,进屋后他毫无破绽的神情第一次露出些在意,他扬声唤人:“张全,去把徐大夫叫过来。”说着,他把手搭在了卢宴珠的脉搏上。

没有任何异常,脉象反而比往常强健了不少。

霍敬亭冰冷锐利的目光扫向椿芽,椿芽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把卢宴珠醒来后的异常禀告给霍敬亭。

霍敬亭安静地听着,看似不为所动,手指却在桌面上轻点。

卢宴珠不明白只是问个话,椿芽怎么吓成这样,她院里规矩并不严格,瞧着不太忍心:“霍敬亭,我本人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就行了。椿芽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拿点清粥小菜。”

椿芽看向霍敬亭,得到首肯后,才匆忙告退。

霍敬亭挥了挥手,其他下人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还记得什么?”霍敬亭率先开口问道。

卢宴珠并不认为自己是失忆了:“我什么都没有忘记,十六岁的我一觉醒来,来到了二十八岁的身体里。”

霍敬亭眉心微蹙:“这样的话,你别让第三人知道,我也当做没听见。”

卢宴珠不满:“你不相信我?”

霍敬亭垂下眼帘,遮掩眸中的深思,没正面回应:“等会儿大夫就来了,先让大夫给你瞧瞧。”说着他又加重语气,仿佛是给卢宴珠一个保证,“不管能不能治好,你都是霍府的主母,我的夫人,这个身份不会有任何改变。”

卢宴珠直视着霍敬亭,目光不管不顾:“你不仅不相信我,还觉得我有病?”

霍敬亭真得在意他的夫人吗?

如果夫妻之间连这点信任与了解都没有,那在卢宴珠看来,霍敬亭一点都不喜欢卢宴珠,十二年后的她。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卢府去,就算“刺客”不是霍敬亭,她也不敢待在这个心思难测的人身边。

霍敬亭抬头正视卢宴珠,她的脸色依旧苍白,一双眼眸却如同星星般明亮,他低声感慨:“你和之前很不一样了。”

卢宴珠想听的不是这个,她把试探藏在了看似无关痛痒的小事上。

霍敬亭正色:“我并不是不信你,只是人心叵测。你在深闺可能没听说过,民间发生过不少借怪力乱神之事,动私刑闹出人命的案子。所以不论是病还是奇遇,你只托是病了就行,对我而言也无甚区别。”

卢宴珠闻言脸色一变:“闹出人命?”

“你莫怕,霍府护得住你。我提醒你,只是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霍敬亭淡声道。

“我并不是害怕。”卢宴珠心知刚才是她误会了霍敬亭,他也是好意,于是收了质问,半是服软半是好奇问道,“霍敬亭,你不相信怪力乱神的事情吗?”

很久没有这样平和的与卢宴珠说话了,霍敬亭都记不清上一次是什么时候。

他勾了勾唇,难得耐心回道:“人心可比鬼怪可怕多了,闹出那些事端的人,也不是真信鬼神,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

卢宴珠不满嘟哝:“你这人怎么总是喜欢答非所问,明明我问你得是信还是不信?”

霍敬亭的视线从卢宴珠微皱的鼻头与微嘟的粉唇上轻轻掠过,他脑海里浮现出十二年前在大慈寺竹林中惊鸿一瞥的鹅黄长裙女子,他淡淡道:“好吧,我的确不信。”

覆水难收,破镜难圆,这世上如果真有神鬼之力,就不会有这么多怨憎会爱别离了。

霍敬亭漠然得想。

就像心有灵犀一般,赶在卢宴珠胡搅蛮缠前,霍敬亭又添了一句:“当然,我也并不认为你在撒谎。”


椿芽可不敢把这些前情往事告诉卢宴珠,赶紧说道:“夫人,奴婢没说什么。只是在想或许二爷真得有位红颜知己。”

见卢宴珠好奇侧目,她就把多出来的一辆马车的事情告诉了卢宴珠。

“夫人,我听说那辆马车最后也没进霍府,是由张管事派人亲自护送马车离开。”全程都没让其他人见到马车里人的真容,这样重视的态度,椿芽很怀疑里面坐着得是二爷金屋藏得娇。

卢宴珠轻轻打了个哈欠,并不是很在意,就见椿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她略微有些心虚,她娘亲也经常用这样的表情看着她,她补救问道:“那以往我是如何应对的?”

椿芽眼神犹疑:“当然是展示您霍府女主人的地位,把这些女人统统从二爷身边赶走!”

“说实话。”卢宴珠一眼就把椿芽看透了,谎话说得太明显了。

椿芽还想嘴硬:“府中人都知道当年夫人您大发雌威,说不让茗烟姑娘登门,就不让茗烟姑娘登门,连老夫人都不敢有微词。”然后在卢宴珠的眼神中,声音越来越小,“好吧,夫人之前确实不会那样做,当然也是因为二爷一直洁身自好,身边没有其他的莺莺燕燕。”

这才对嘛?以她的性格,如果真的不满夫婿去找其他姑娘,肯定不会找这些姑娘,而是直接找男人算账!

那话又说回来,卢宴珠问道:“为什么我会那么讨厌周茗烟呢?”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那时候奴婢还没在夫人身边伺候。”怕引出梨果的事情,椿芽连忙转开话题,“夫人,你今天见到大少爷是什么感觉?”还是觉得讨厌吗?

“你说霍昀希啊,很可爱啊。”卢宴珠弯唇说道。

“可大少爷对您的态度不太好?”椿芽一点点试探。

卢宴珠反驳:“他这么小的年纪就彬彬有礼进退得宜,比我见过的其他孩子好太多了。”就说她穿过了前救的那个小屁孩,她好心把他从湖里捞起来,他不仅没感谢她,还推了她一把。

对比起来,她生得孩子就是比别人家的可爱优秀,至少还会对她道谢!

椿芽心里感动,只盼望夫人能一直保持这样的心态。

不过想起霍昀希对她疏远的态度,卢宴珠郁闷开口:“椿芽,你说怎么样才能让小昀希喜欢我呀?”

椿芽顿时来了精神,不往二爷身上使劲,往大少爷上用心也行。

她的心愿就是让夫人和二爷琴瑟和鸣,和大少爷母慈子孝,成为霍府当之无愧的女主人。

“夫人,你现在就该多多和大少爷相处,耳听为虚,只有接触了你才知道大少爷喜欢什么,才能做到投其所好。这样大少爷自然而然就喜欢你了。”椿芽诸葛上身,分析得头头是道。

卢宴珠忍不住捏了捏椿芽的脸蛋:“椿芽芽,你可真聪明,我就按你说得做,相信再过不久,我就能捏到小昀希的脸蛋啦。”

卢宴珠晚饭后喝了药,现下有些犯困,早早就躺在床上。

睡前想到先前小厮端了两碗黑黢黢的药过来时,还专门带了霍敬亭口信。一碗药是黄老怪开得是治病的,另一碗是刘太医开得方子,说是治疗失忆症,实际上是补药,药性他专门问过不会相克,让她安心喝了,还让小厮守着她喝完,才离开。

霍敬亭淡漠的脸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最怕吃苦,一次性还要被逼着喝两碗药,霍敬亭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呢?


她平和说道:“昀希,你父亲不仅相貌英俊春秋鼎盛,还身居高位前途无量,有女子钦慕于他,太正常不过了。只要对方没做出出格的事情来,单纯喜欢一个人并不是错。”

卢宴珠并不希望霍昀希的视线困于后宅之内,甚至参与到女人的争斗中来。他应该看向更广阔的天地,所以她尽量站在中立理智的角度,客观得给出了她的看法。

霍昀希委屈得看向卢宴珠:“夫人,你就一点都不生气吗?”他明明是为了夫人打抱不平,想要保护她不受伤害。

“当然不生气了。”卢宴珠一脸轻松,是真的不在意,“往后喜欢你父亲的人会越来越多,我要是都生气,那可气不过来了。”

卢宴珠的玩笑话并没有逗笑霍昀希,反而让霍昀希的小脸垮得更厉害了:“夫人你总是这样,我明白父亲的心情了,难怪他总是不开心。”

夫人的性格是很好,聪慧又大度,可他和父亲想要得并不只是这些。

卢宴珠不明白为什么与她亲近不少的霍昀希,怎么忽然变得冷淡下来,那抿唇的动作,活脱脱就是一个缩小版的的霍敬亭。

霍昀希还是年纪太小了,根本不了解大人的世界,依宫里嬷嬷教她的道理,霍敬亭要是知道他的夫人如此识大体、能容人,不知会多欣慰高兴。

妻贤夫祸小,哪个男人不想要一位贤妻?

卢宴珠有心想修复与霍昀希的关系,今日霍昀希没课,她就以天色还早为由,让霍昀希陪她逛街。

霍昀希还是头一回和卢宴珠单独逛街,低落的心情稍微雀跃了些。

两人走在一起,因卢宴珠好奇心重的动作与神态,他们看起来不像是母子,而是更像姐弟。

“小昀希,你看这个会转!很好玩的样子,你想不想买一个回去?”十多年过去了,街上又出现许多新奇玩意儿,卢宴珠兴高采烈得招呼霍昀希过来看。

霍昀希见卢宴珠眼眸闪闪发亮,是真的喜欢这个竹编的蛐蛐笼,他矜持得点了点头:“那就买一个吧。”

卢宴珠出门前,张管事专门差人把月例银子送到了清辉院,她一个人一月就有五十两银子的月例,是她穿来前的十倍!

突然变富婆的卢宴珠,一见霍昀希点头,立马大气得掏银子。

其实霍昀希也带了银钱出来,但看见卢宴珠开朗的神情,他乖巧得等着卢宴珠付钱,珍惜得握着卢宴珠塞到他手心的蛐蛐笼。

仿佛握着什么珍贵的宝物。

太平盛世,又在天子脚下,街坊热闹非凡,来来往往都是游人。

卢宴珠久违走出府门,像忙碌的蝴蝶般,在摊位上四处采撷驻足。

就在此时,她的余光好像见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卢宴珠忙转过视线,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小半侧脸,虽然比她记忆中成熟了不少,但她绝不会认错,远处的那个女子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贴身丫鬟。

“梨果!”卢宴珠一面叫着梨果的名字,一面往梨果的方向去追。

穿到十二年后,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一个真正熟悉的人,也没注意到她周遭有两股势力在暗中交手,一方是霍敬亭派来暗中保护她的人,而另一方势力正暗中把保护她的人隔开。

应该是街坊太过吵闹,梨果没听见她的声音,所以才没停下来。卢宴珠一面替梨果找着借口,一面逆着人群不断搜寻着梨果的面容。


真真是比香山居士还要惬意!

霍昀希上了一整天的课业,腹中空空,看到卢宴珠面前摆放的吃食,肚子更饿了。

昨天故意躲着卢宴珠不见的愧疚,在卢宴怡然自得的享受中烟消云散了。

她才不会在寒风中因为没见到他,一脸失落的离开。

不知小丫鬟说到什么有趣的话题,卢宴珠笑得前俯后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霍昀希的小脸绷得更紧了,嘴唇抿得像是蚌壳一样,脚下步子飞快,希望在卢宴珠发现他之前,赶紧离开。

“小昀希!”

就在他埋着头,迈着小短腿飞快小跑时,一道熟悉中带着陌生的活泼女声叫住了他。

“你终于下学了,快到这里来,念了一天书饿了吧?我特意为你留了好吃的,这个橘子、这一捧板栗都是我亲自为你烤得。”卢宴珠热情向霍昀希招手。

霍昀希的脚步随着卢宴珠的话越来越慢,直到卢宴珠说是亲手为他做了吃食,霍昀希走不动道了。

他不是轻易低头的人,也不会被小恩小惠收买,只是好奇卢宴珠做得食物到底是什么味道。

霍昀希停顿一下,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不妥后,带着书童走到凉亭。

“昀希给夫人请安,夫人安好。”霍昀希故作成熟得给卢宴珠行礼。

“安好,安好。”卢宴珠没等他弯下腰,就提前回答了他,并抢过了话题,“小昀希,你快看看,你想先尝哪个?我用筷子给你夹。”

“橘子可以烤来吃吗?”霍昀希毕竟年纪还小,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卢宴珠热情招揽他几句,他就掩饰不了自己的好奇,圆溜溜的眼珠就落在身兼多职的小火炉上。

“当然可以了,我把果盘里所有的水果都烤了尝过一遍,橘子是烤了之后最好吃的水果。”卢宴珠用筷子夹起被烤得油亮的橘子,没有丝毫遮掩的说道,“不信的话,你赶紧尝尝!”

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出格。

霍昀希盛情难却下,坐在了凉亭的凳子上,他看着眼前圆滚滚黑乎乎的橘子,有些无从下手。

卢宴珠把之前剥开的橘瓣递到霍昀希的面前:“你的先尝这个,那个得等它放凉,不然会烫手。”

霍昀希接过橘瓣,没碰到卢宴珠的手指,还特意在她手上多看了两眼,卢宴珠的语气和作风,让霍昀希合理怀疑,她的手就这样烫到过。

橘瓣还带着温热,塞进口中,没有一点柑橘的酸涩,全部转化为温和的甘甜。

卢宴珠一脸寻求认同的望着他:“怎么样?好吃吗?”

霍昀希在她期待的眼神下,忍不住点了点头。

其实他不喜欢甜味,喜欢吃糖的都是小孩子,太幼稚。

“我就说了好吃吧。再说,你是我儿子,我喜欢的,你肯定也喜欢,我们长得这么相似,喜好肯定也差不多。”卢宴珠头头是道的分析。

霍昀希嘴角轻轻一抿,一个很微小的笑意,他本来打算就要告辞的,又默默改到了等卢宴珠给他的橘子放凉再走。

卢宴珠抓了把干果放在霍昀希面前,又让丫鬟给霍昀希的书童塞了一堆零嘴。

霍昀希看似安静吃着橘子,实际上注意着周遭的一切,他年纪小,藏不住表情,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对卢宴珠“差别对待”的满意。

卢宴珠问起他上学的事情,他也会矜持回答。


就当作夫人信任他、安慰他的交换。

做人一定要知恩图报。

卢宴珠被霍昀希的话可爱到,怎么会有这么合乎她心意的小孩,处处都戳在了她的心坎上,她忍不住露出笑意:“好啊,那作为交换,昀希讨厌的人,我也不喜欢。我和昀希是一国的。”

最后一句话让霍昀希脸蛋红扑扑的,他克制着激动与开心,用力得点了点头。

一直被母子俩排除在外的霍敬亭忍不住咳了两声,提醒两人他的存在。

霍昀希也没有先前的紧张失落,而是抬起头堂堂正正对霍敬亭说道:“父亲,我会先去查清事情的真伪,然后和夫人一起解决这件事情,我就不打扰父亲了。”

卢宴珠鼓励的眼神变为自豪,她正犹豫要不要和霍昀希一起离开,就听到霍敬亭的声音。

“夫人留步。”

卢宴珠就让霍昀希出去等她。

等霍昀希走出书房后,卢宴珠露出不满的神情,先发制人质问道:“霍敬亭,你不觉得你对霍昀希太苛刻了吗?”

霍敬亭怔了下,解释道:“周茗烟的事另有隐情。”

卢宴珠早有预料,并不意外。

如果周茗烟真如她自己所说那么清白无辜,以徐家的家世不可能辖制她那么多年,周家再落败也比普通百姓强太多了。

但就是普通老百姓遇到这种事情,都不可能同意让女儿守望门寡,要不直接去男方家闹,要不就报官处理。周家在这件事情上也太软弱可欺了,再说这种姻亲纠纷怎么会是王府的长史出面来调停?

“我很清楚这件事情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但霍二爷你清楚昀希是你的儿子,比你小了二十多岁吗?”卢宴珠想到霍昀希的泪水就有些不忿,“霍二爷你也不是一生下就英明睿智,难道你就没被骗过?”

霍敬亭沉默了一会儿:“我比谁都清楚他是儿子,他是比我小了二十岁,我当然有过愚蠢的时候,但我从未被人骗过。”

卢宴珠一腔怒火遇到霍敬亭平铺直叙的答案,情绪一下就被打断。

“我问你这些问题,又不是真想让你的回答。”卢宴珠无语嘀咕,然后不太相信的说道,“你从来没被人骗过?不可能吧!”

霍敬亭听进了卢宴珠的前半句话,没有回答辩解,只是手指轻点了两下书案,然后问道:“你憎恨欺骗吗?”

这是什么问题?

卢宴珠被问得一蒙,却发现霍敬亭漆黑如墨的眼眸,正专注得注视着自己。

“没有人会喜欢被欺骗吧?但是说憎恨,好像也太夸张了。”卢宴珠认真想了想后说道。

霍敬亭对卢宴珠的答案不置可否,仿佛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没有什么执念,转而问道:“你带着那尊白釉梅瓶回家后,岳父岳母可有责骂你?

卢宴珠听着霍敬亭疑似关心的话,气也消了点:“当然没有了!”

全家人除了卢修麒最开始的时候揶揄了她几句,没有一个人责怪她。

“妹妹,别苦着脸,哥哥的月例银子都分你一半,不会让你没银子花。”卢修麒大方表示。

父亲也说这种骗局他小时候就有,没想到如今还在盛行:“好多大人都被骗过,不是珠珠你的错,真要怪还是得怪你朱叔叔,身为京兆府尹,还让骗子有机会在天子脚下行骗。改天我就和朱兄说一声。”

卢宴珠又恼又臊,赶紧阻止父亲的行为,让全家人保证绝对不把她被骗的事情告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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