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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后续+完结

韩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芸眼疾手快,先一步揪住她的后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谢清清,你要是一路硬气到底,我多少还能高看你一眼。”“你现在这算什么?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早干嘛去了?”谢清清神色怔忡,很不解地望着周芸。“周队长,你——跟韩照很熟?”这句话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周芸顿了顿,脸上起伏的情绪已不见踪迹:“我确实把他当作朋友。”谢清清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妒色,可惜周芸刚巧别开脸,错过了那道眼神。谢清清再度恳求:“周队长,我只是想要进去看一眼。”“看一眼,我就死心。”周芸其实不愿理谢清清。可他她马上就要离开杨槐镇回京市,并不想节外生枝。“你去看吧。”周芸把门打开,“左右里面也没什么东西。”谢清清焦急地走入屋内,近乎贪婪地呼吸着这方空间内的空气。就像周芸说的...

主角:韩照谢清清   更新:2024-11-26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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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照谢清清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韩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芸眼疾手快,先一步揪住她的后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谢清清,你要是一路硬气到底,我多少还能高看你一眼。”“你现在这算什么?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早干嘛去了?”谢清清神色怔忡,很不解地望着周芸。“周队长,你——跟韩照很熟?”这句话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周芸顿了顿,脸上起伏的情绪已不见踪迹:“我确实把他当作朋友。”谢清清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妒色,可惜周芸刚巧别开脸,错过了那道眼神。谢清清再度恳求:“周队长,我只是想要进去看一眼。”“看一眼,我就死心。”周芸其实不愿理谢清清。可他她马上就要离开杨槐镇回京市,并不想节外生枝。“你去看吧。”周芸把门打开,“左右里面也没什么东西。”谢清清焦急地走入屋内,近乎贪婪地呼吸着这方空间内的空气。就像周芸说的...

《落花春去韩照谢清清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周芸眼疾手快,先一步揪住她的后衣领,把人给提了起来:

“谢清清,你要是一路硬气到底,我多少还能高看你一眼。”

“你现在这算什么?孩子死了你来奶了?早干嘛去了?”

谢清清神色怔忡,很不解地望着周芸。

“周队长,你——跟韩照很熟?”

这句话带着显而易见的试探。

周芸顿了顿,脸上起伏的情绪已不见踪迹:

“我确实把他当作朋友。”

谢清清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妒色,可惜周芸刚巧别开脸,错过了那道眼神。

谢清清再度恳求:“周队长,我只是想要进去看一眼。”

“看一眼,我就死心。”

周芸其实不愿理谢清清。

可他她马上就要离开杨槐镇回京市,并不想节外生枝。

“你去看吧。”周芸把门打开,“左右里面也没什么东西。”

谢清清焦急地走入屋内,近乎贪婪地呼吸着这方空间内的空气。

就像周芸说的那样,房内除了一套桌椅一张木床,旁的家具几乎没有。

谢清清望着那桌椅,仿佛看见了韩照在油灯下看报的样子。

她又小心翼翼地趴到床上,好似上头还残留着韩照的体温。

周芸看不下去谢清清的自作深情,冷冷道:“看够了吗?”

谢清清依依不舍地离开韩照曾经躺过的床:

“再给我几分钟,韩照一定留了信给我的。”

她在屋内地毯式地寻找了数遍,甚至连墙缝都抠开看了。

依旧什么都没找到。

“不......不会的......”

“韩照那么爱我,她根本不能离开我,她不会这么残忍的。”

谢清清眼睛红了一圈,眼白处布满了血丝,不住地喃喃自语着。

然而事实却是,韩照不但走得干脆,甚至没有留下任何一件与他有关的东西。

周芸双臂抱胸,语调冷淡:

“谢清清,现在整个杨槐镇都知道你和韩冬的事,你可以等他刑满释放以后,再去嫁他。”

谢清清被判了三个月,韩冬作为主犯,被整整判了两年。

不久前谢母告诉谢清清,韩冬在牢里得罪了人,被人用榔头砸了脑袋和手。

命是救回来了,可是手也彻底废了,就跟当初的韩照一样。

谢母说起这些的时候,显得分外解气:

“他那就叫活该,老天爷总算没白长眼。”

“不过,那混蛋伤得严重,组织允许他保外就医,这会儿人还在军医院躺着呢。”

谢母说起韩冬那会儿,谢清清一心都在想着韩照,只随便应了两句。

此时再从周芸嘴里听到那个名字,谢清清四散的恨意一下子就找准了发泄对象。

她眼中燃起了怒火,上下牙碰撞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韩,冬。”

她一字一顿地念出这个名字,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

恨意的转嫁让谢清清又有了自欺欺人的理由,她不再强留于屋内,连道谢的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

周芸默默注视她阴郁的背影,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

有韩冬那边牵制,谢清清估计要忙活几天。

周芸从口袋拿出调令表,决定待会儿就去打证明,买明天一早的火车票。




谢清清看向保持沉默的韩照,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愧疚:

“阿冬后天要代表发言,这是他第一次正式亮相,需要点好东西镇场子。”

“你的衣服鞋子,我们明天再来一趟。”

韩照早已猜准了谢清清的反应。

事到如今,他的伤痛只剩下了空洞的麻木。

“随你。”

韩照的顺从让谢清清本能地觉得不对。

可她实在想不出这种转变背后的原因。

只能再度劝服自己,韩照只是受够了教训,学老实了。

准备回程时,谢清清偶遇了儿时玩伴,两人走到一边聊起来。

吉普车这边,只剩下韩照和韩冬。

韩冬一改平日的纯良神态,眼里淬着毒辣:

“韩照,别以为你这样就能挽回清清的心。”

“她呀,只能是我的。”

韩冬猛地一抬手,将那只新买的表砸在了地上。

啪。

玻璃表盘碎成了渣渣。

“哥!你怎么能这样?!”

随着他的质问,谢清清一脸怒容地迈步过来,一边拉过韩冬,一边狠狠地推了韩照一下。

咚。

韩照的额头撞在车窗上,瞬时红了一片。

他的胃部也被后视镜硌了一下,钻心的疼痛让他脸色当即发了白。

谢清清却只是尖声呵斥:“装什么?你的这点把戏,真是拙劣至极!”

“我还以为你真的学老实了,没想到,你这背后竟然藏了这样的心思。”

谢清清失望地看了韩照一眼,随后挽着沉默的韩冬上了车。

她抛下蹲在地上的韩照,开着车子扬长而去。

韩照死死地咬着嘴唇,肩头不断地颤抖着。

许久之后,疼痛才渐渐平息。

他摸了摸发作得越发频繁的胃,慢慢站起身,眼里只余一片悲怆的坚定。

......

谢清清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再给韩照一个教训。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次也没去找过韩照。

直到结婚头日,她才一脸傲然地出现在楼下:

“通知你一声,明天你自己到我家来,有礼乐队跟你一起。”

韩照是入赘。

按照杨槐镇的规矩,男方入赘的,女方应该出接亲队来接。

谢清清却说,让韩照自己过去。

韩照没接话,只是细细地看着谢清清。

不是因为不舍,而是他惊讶地发现,他好像在渐渐遗忘眼前的这张脸。

谢清清抬眸时,不经意撞进了韩照的眼底,霎时,一股寒意油然而生。

他看着自己的样子,简直就像在看陌生人!

谢清清勉强压下心悸,稍稍缓和了语气:

“你上次做得太过分了,明天去跟阿冬道个歉。”

韩照依旧静静地看着她。

谢清清有些无奈,更多的还是不耐烦:

“衣服你就穿旧的,等你跟阿冬认了错,我再给你新的。”

“为什么不说话?”

韩照终于挪开视线:“好。”

不知道为什么,谢清清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她的语气再度变得严厉:“你这性子,真该好好磨一磨!”

韩照平静地回她:“嗯,你说得对。”

谢清清一僵,半晌才说了临走前的最后一句话:

“之前的事我可以原谅你,明天结婚的时候,你别闹。”

韩照只觉得可笑。

她早就计划好了要在明天的婚礼上换个新郎拜堂,现在却提前给他下命令,让他忍气吞声。

在谢清清的眼里,他韩照的尊严,又算得上什么呢?

不过是用来讨好韩冬的乐子罢了。

可是这场以践踏他为乐的游戏,韩照不玩了。

他回到屋里,把一只铁皮盒摆在桌子上。

等周芸带着个小伙子上门的时候,韩照郑重地将铁皮盒交给了他:

“小祁,明儿你代我去郭家,把这个拿给谢清清。”

小祁笑了:“放心交给我吧,对付负心人,我可不留情!”

韩照也笑了,他提起雷锋包,冲周芸点头:

“还要麻烦周芸同志送我去车站。”

周芸绽开一抹笑,竟显得有些柔情:“等我这边处理好,就会回去。”

韩照没有多想她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个。

他现在满心都是如释重负的欢喜。

吉普车驶过韩家,路过郭家,车轮轧过碎石,也碾过韩照过去的人生。

曾经沧海难为水,昨日种种终成泡影。

韩照最后看了一眼被抛在身后的杨槐镇:

“谢清清,再也不见。”




京市的初冬已经能称得上寒冷。

韩照穿上了军绿色的棉袄,脖子上还系着江妈妈亲手织的大红色围巾。

这是江妈妈特意织的。

红色艳丽,韩照刚收到的时候,还有点哭笑不得。

结果江妈妈说,今年是他的本命年,戴红的,喜庆。

韩照看到江妈妈眼里的后怕和庆幸,赶紧系了起来。

他的头发因为药物已经掉落得差不多,此时戴着一顶黑色的毛线帽。

看着倒也挺搭。

一旁的周耘则穿着白色棉服,同样系着大红围巾。

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红色的头绳绑成了蝴蝶结。

不少男青年都忍不住往她那边看,等到视线触及她身边的男青年,爱慕就变作了羡慕。

韩照浑然不觉,只是专注地盯着手里的讲座时间表:

“周芸妹子,求实讲厅下一场是乐团展演,那玩意儿太高雅,我听不懂。”

周芸很自然地凑过去:“那就不去了吧?”

“你呢?你想不想听?”韩照对女孩子的了解其实不多,但如果是谢清清,肯定是不会错过这场展演的。

“我也不想,”周芸的眼睛都是亮的,“照哥,不瞒你说,我从小到大搁实验室长大,对这些艺术,那是真一点细胞都没有。”

韩照笑声爽朗:“我听说清大这回请了国外的顶级工程师来讲授,我能去看看吗?”

周芸毫不意外:

“好啊,我去跟魏校长打个招呼。”

周芸跟清大的校长关系很不错。

一听完她的诉求,魏校长就冲着韩照乐:

“同志,你这来得可真太是时候了,今天正好有一场现场演示,要不要去试试?”

韩照一惊:“不不不,我就是想去见识一下......”

“哎呀,没关系的嘞,这次学术交流会,重在交流嘛,我们欢迎一切人才。”

魏校长像个慈祥的长者,亲自带着韩照和周芸去大礼堂。

结果人还没进去,就在门口看到了一堆零零碎碎的器械。

一群穿着各异的男青年围在一起,专注地盯着那些器材。

另一边还站了几个金发碧眼的老外,抱着胳膊一脸高傲的样子。

韩照一看到那些机器,就开启了情不自禁状态。

先前的腼腆内向那是立马消失,急急走上前去,这儿摸摸,那儿看看,见到什么都想问问,那双睁圆的眼睛里,好似燃着火炬。

魏校长用手指点点周芸的肩:“你这从哪儿找来的俊俏同志?”

周耘羞涩地揉揉鼻尖:“他是江首长家的儿子。”

魏校长惊讶:“刚找回来的那个?”

“嗯,对。”

“那你可得抓紧点儿,江家的后生,多少人眼巴巴望着呢。”

“不过,他是不是身体不大好?走路下盘不太稳。”

周芸眼神暗了暗:“不着急,总能治好的。”

魏校长新奇地啧啧两声:“看不出来嘛,咱雪山小辣椒也会体贴人了。”

周芸没反驳,跟着轻笑了几下。

她没有告诉韩照,其实,早在几年前去南省公干的时候,她就已经看上了临时被叫去修机器的韩照。。

可是那时候韩照的身边有谢清清。

周芸不会夺人所爱,只能遗憾地放弃。

不久前老师拜托她前去照应韩照,周芸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此时,她站在人群的角落,凝望着蹲在一架古怪机器前的韩照。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描了一圈柔软又坚毅的轮廓。

在这一刻,被人私下称为天生感情缺失的周芸,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柔软。

满心扑在机器上的韩照,完全没有意识到背后那深情的视线。

他正用同样灼热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的大宝贝们。

这些别人眼里的铁疙瘩,那可都是不得了的好东西。

教韩照技术的老师曾经给他描述过,他早就心生向往了。

如果能让他也上手修一修拆一拆,那该多好!

可是,想归想,韩照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就在他打算再看两眼就回去时,忽然听到金发老外用蹩脚的汉语说道:

“你们这群笨蛋,学一万次也都是废物!”

“华国人就是最蠢的,改革开放了也改变不了基因上的无能!”

他们没有压低声音,像是故意要说给周边听似的。

韩照心中气愤,想听听自己的同胞会怎么回怼他们。

可是,令他意外的是,明明四周都站满了人,明明愤怒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却没人反驳那两个嚣张的老外。

韩照试探着问旁边的青年:“同志,大家怎么都不说话?”

青年无奈地叹气:“还不是咱们技术上确实落后?要是咱们有人能修,也不至于被这样骂了。”

那边的老外还在阴阳怪气:

“今天要是有华国人能修理这台查理三代,我就脱光了绕学校跑三圈!”

周遭一片义愤填膺的嘘声,却仍旧没人敢上前接受挑战。

韩照看看那几台机器,忽然举起了手:“我来试试。”

......

谢清清听完演唱,心满意足地走下台阶。

有人从她身边跑过,留下了一串激动的对话:

“真的有人搞定了那台铁疙瘩?”

“哈哈,不止一台,是三台呢!那个鼻子长眼睛上的臭老外,这会儿正准备裸奔。”

“那可太有意思了,赶紧去看热闹!对了,你打听到修好机器的人叫啥不?”

“好像叫韩照。”

谢清清停下脚,倏地转过身来。




谢清清当即变了脸。

她急匆匆跑过去,将韩冬扶到椅子上,亲自卷起他的裤腿,又是揉又是摸。

韩照自嘲般笑了笑,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他没有再为谢清清停留。

因为他心中清楚,这场等待,在谢清清转身跑向韩冬的那一刻,就已注定成空。

谢清清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处罚已经结束。

那个曾经恨不得记下他所有行踪的女人,也终究消失在了旧时光里。

韩照独自去了市里的医院。

大夫遗憾地告诉他,手指的伤势被耽搁了,想要复原到之前的状态,几乎不可能。

说不难过是假的。

韩照浑浑噩噩地在市里逛了大半天,赶了最后一班中巴回到镇上。

韩家父母今天也回来了,他们跟谢清清、韩冬围坐一块儿,正在边嗑瓜子边聊天。

一家人其乐融融,好不温馨。

韩照突然就收回了准备迈进去的脚。

他站在门口的阴影下,静静地听着他们聊城里的趣事,聊韩冬的新工作,聊谢清清的细心照顾。

没有任何人提及还没有回家的韩照。

韩照眨了眨干涩的眼睛,悄无声息地退开。

他去了江爸爸给他留的房子。

巧的是,周芸正好也住隔壁。

这位气质清冷的女青年并没有对韩照的到来感到意外。

她一言不发,主动帮韩照简单打扫了一下。

韩照很感激:“谢谢你啊周芸同志,如果你不嫌弃,我改天给你弄个改装......”

周芸清澈的瞳眸静静地凝望着他,与她那张冰霜般的俏脸一样叫人不敢接近。

韩照想到自己那不知检点的流氓罪,剩下的话就说不出来了。

他的脸上涌起一抹酸涩:“抱歉,是我唐突了。”

周芸好像有点懊恼:“我没别的意思,你别多想。”

“但我这里确实也有件要紧事要告诉你。”

周芸面色有些微凉。

“刘爱军那边我已经调查清楚了,是谢清清为了让你把机械厂位置让给韩冬,故意做的。”

韩照苦笑了下,并没有多少意外。

周芸睫毛轻颤,继续道:

“刘爱军还交代了一件事,他会在你和谢清清结婚那天,故意去闹。”

“届时,谢清清会为了不闹大,劝你先躲在屋子里。”

“然后她会告诉你,婚礼吉时不好耽搁,让韩冬暂时代替你,跟她拜堂。”

韩照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他知道谢清清对他的爱已经消磨殆尽,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曾经刻骨铭心爱过的小姑娘,会做到这么绝。

胃处一阵突如其来的阵痛,韩照面色发白,神情都显出了痛苦。

周芸的声音变得急促:“你怎么了?还好吗?”

韩照勉强笑了一下,声音轻得像是一出口,就要消散在风中:

“没事......”

“周芸同志,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韩照连续两天没回韩家,但是也无人在意。

谢清清随口问过一句,姜父说,生产大队去隔壁镇子帮忙了,韩照肯定也一起过去了。

谢清清没有丝毫怀疑,甚至还隐隐松了一口气。

这几天阿冬经常加班,她得时时陪着。

如果韩照在家,他铁定得甩脸子。

谢清清说服了自己,心安理得地陪韩冬跑了几天厂子。

直到领导问起她的婚事,谢清清才想到,离原定日子只剩不到一个礼拜了。

谢清清找上韩家,得知韩照这几天都没回来,就干脆找上了农场。

一问才知道,韩照只干了一天的活,就因为表现优异,提前结束了改造。

这么要紧的事,韩照为什么没告诉她?

既然不在生产队,那他这几天去了哪里?

谢清清眉头紧蹙,秀丽的脸上布满阴霾。

杨槐镇并不大,真要有心找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谢清清只花了半天时间,就找到了韩照现在的落脚地。

她抬头望向眼前这没关系住不进来的家属房,恰好就跟阳台上的韩照对上了视线。

韩照一愣,好像没想到她会找来似的。

谢清清心下一沉。

就在刚刚对视的那个瞬间,她从韩照的眼瞳里看到了清晰的意外。

可是除了意外,却找不见任何其他的情愫了。

谢清清总觉得少了什么。

可他又说不上来。

“韩照。”她喊了一声对方的名字。

下一秒,阳台上的韩照就冲她笑了笑:“你等等,我下来接你。”

笑容一如既往,语调也是熟悉的温柔。

谢清清暗笑自己疑神疑鬼,随即又不高兴起来。

待会儿她可得好好问清楚,韩照为什么要瞒着她!

时隔数日再见谢清清,韩照眼底的情绪已经趋近于无。

他甚至能很平静地面对谢清清的怒火:“你怎么来了?”

谢清清面色很臭:“韩照,你好本事啊,这么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我?”

韩照不急不徐地看了她一眼:“你有问过我吗?”

谢清清有些不耐烦:“我每天都要去文工团上班,已经够忙了,你能不能稍微体谅体谅我?”

韩照微微一哂:“我知道你忙啊。”

“白天忙着上班,夜里还忙着陪阿冬。”

“我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

谢清清扭着眉头:“韩照,你说话可以别这么阴阳怪气么?阿冬是你弟弟,我是在帮你照顾他。”

“所以,你是想要我感谢你吗?”韩照很认真地发出疑问,“还是要我跟你道歉?”

谢清清噎住了。

她对上韩照真诚坦然的眼睛,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最终,她只是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可你出了那档子事,我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还有阿冬顶替你去机械厂这件事,你心里有气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不该怪他。”

“左右你的手指没法干精细活了,以后在家待着,我谢家不缺干活的人,你就老实点,别再到处整幺蛾子......还有,你这房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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