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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世无双云绮落元宁完结文

叶子叶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绮落待解决了难缠的云梦溪母子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景华院。像是云府这样的深宅大院,自然是分院而居,但是唯一让云绮落在意的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嫡女,竟然住着比二夫人的院子还要大上许多的庭院。亭台楼阁,花苑芬芳。两眼望去,云绮落竟然觉得比她在现代看得电视剧还要夸张。“这里是否只有我一人居住?”云绮落忽而转头问小卓,小卓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是啊,小姐。夫人死了之后这个南院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居住的啊!”小卓总是觉得云绮落很奇怪,偏偏问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先管不了那么多,七零八碎的记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拼凑的得完整的。一个人住刚刚好,云绮落就喜欢独居。“你在门外守着,我有些事儿,见到来人给我通传一下。”“是,小姐。”云绮落进了屋子,关...

主角:云绮落元宁   更新:2024-11-26 1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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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绮落元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女世无双云绮落元宁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叶子叶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绮落待解决了难缠的云梦溪母子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景华院。像是云府这样的深宅大院,自然是分院而居,但是唯一让云绮落在意的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嫡女,竟然住着比二夫人的院子还要大上许多的庭院。亭台楼阁,花苑芬芳。两眼望去,云绮落竟然觉得比她在现代看得电视剧还要夸张。“这里是否只有我一人居住?”云绮落忽而转头问小卓,小卓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是啊,小姐。夫人死了之后这个南院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居住的啊!”小卓总是觉得云绮落很奇怪,偏偏问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先管不了那么多,七零八碎的记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拼凑的得完整的。一个人住刚刚好,云绮落就喜欢独居。“你在门外守着,我有些事儿,见到来人给我通传一下。”“是,小姐。”云绮落进了屋子,关...

《嫡女世无双云绮落元宁完结文》精彩片段

云绮落待解决了难缠的云梦溪母子之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景华院。
像是云府这样的深宅大院,自然是分院而居,但是唯一让云绮落在意的是,她这个不受宠的嫡女,竟然住着比二夫人的院子还要大上许多的庭院。
亭台楼阁,花苑芬芳。两眼望去,云绮落竟然觉得比她在现代看得电视剧还要夸张。
“这里是否只有我一人居住?”云绮落忽而转头问小卓,小卓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是啊,小姐。夫人死了之后这个南院子一直都是你一个人居住的啊!”
小卓总是觉得云绮落很奇怪,偏偏问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先管不了那么多,七零八碎的记忆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拼凑的得完整的。一个人住刚刚好,云绮落就喜欢独居。
“你在门外守着,我有些事儿,见到来人给我通传一下。”
“是,小姐。”
云绮落进了屋子,关紧了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那就是这副身体......
这副身体相当古怪,很是不对劲儿,身为通晓医毒的云绮落已经察觉到了身子不对劲儿,必须弄个明白。
她缓缓坐下,素白的手指轻轻搭在了手腕上,细细诊脉却未曾发现异常的现象,相反的是,脉搏过于平稳了。
等等,经脉不对,为何会有逆流之势?云绮落突然睁眼,细细的思忖。按理来说云大小姐的这副糟糠一般的身体,七经八脉血流不应该存在异常的。
可是现在云绮落轻轻运气,企图控制住经脉血流,却出现了微微的不适之意。
好像有异物在经脉之中流窜,难不成是......银针?
云绮落刚刚想出来一些眉目来,为了印证这一无端猜测,她伸手点住了自己几处重要的穴位,企图将经脉流势放慢,从而找寻银针所流动之处。
这时,云绮落突感全身血液倒流,逆经脉而行,银针随之加快逆行急促攻入心头,她的心口震颤一痛,跌坐在地上之余,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她满口鲜血狼狈的坐在地上,无助的颤言了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
云绮落捂住胸口,赶紧解开了封住的穴脉,疼痛即刻消失,她亦是感觉到了身体各处的平稳。
这银针走脉,除非经脉永除,否则根本无法取出......
云绮落狼狈的站起身子,盯着眼前的一滩喷洒的血迹,神色复杂。下一秒,门外传来的声音。
“小姐,小姐,睡了吗?二小姐来看你了。”
二小姐?这么晚了来看她干什么?云绮落现在没有办法调整好状态,哆哆嗦嗦的浑身无力。
她冲着外面喊:“再等一下,莫要进来。”
一边说着,一边企图擦拭着地上的血。好在是在床边擦不掉也能用被子盖一下。接着把嘴角的血迹也擦了擦。
这狼狈的样子,可比她在现代当特工的时候还要惨淡。一地的血迹一时间也擦不干净,别再让人误会了说她杀了人,本来人缘儿就不好!
云绮落收拾了一下,脸上也没有半分污渍,整理了下妆容,打开了门。
只见二小姐云暖寻一身青衣回眸转身,手中还端着药碗,面带笑容的看着她,温和的说:“姐姐多亏这么晚还没睡,要不然我的这碗药算是白熬制了。”
“你这是......”云绮落盯着云暖寻被药碗烫得微红的手,问道。
“姐姐一向有癔症,妹妹是知道的,回去听我娘说,姐姐又和二房吵了起来,怕是又要失眠,我特意熬了安神汤。”
云绮落听了这话不禁心中无限的感慨......住在这样的家里,那是心多大才能呼呼大睡啊?
她的鼻子一向对毒物特别灵敏,不经意间的闻了闻,断定无毒,索性让云暖寻走了进来。
“妹妹有心了,药我就留下了,只是天色太晚,我就不留你了。”云绮落的直截了当倒是让云暖寻一惊。
“别呀,姐姐今天是心情不好么?妹妹特地过来安慰姐姐的。”
“那倒是不用了,今天的事我也没放在心上,妹妹还是回去早点休息吧!”云绮落的脸上僵硬的挤出了一丝丝的微笑。
云暖寻与三夫人萧氏一样,一向都是如此谦卑和善,一直以来在云府的人缘都是不错的。最重要的是她谁也不得罪。不过云绮落这有句话也说得好:
咬人的狗有的时候不会叫。
谁知道云暖寻这条“狗”究竟咬不咬人了,所以,云绮落还是摸索一段时间之后再做定夺也不晚。再者说了,刚刚她也在场,若是真心帮自己,何必当时一声不吭,事后献殷勤。
若是这深宅大院那么好生存,原先的云绮落也不至于混到妓院被吊死的下场。
听了云绮落的拒绝之后,云暖寻明显的目光一滞,接着脸上晕开了熟悉的笑容,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妹妹今天就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找姐姐聊。”
“好。”
云暖寻走了之后,她马上把药碗中的药倒在了花盆里,一滴未喝。
小卓见了,不解的问:“小姐您怎么不喝?”
“我说你这丫头是不是傻?别人给你端一碗药你就喝,端一碗你就喝,到时候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小姐不是一向和二小姐交好嘛?怎么今日与她如此疏远了?”
云绮落实再是看不下去小卓这个傻样子,怪不得以前的云绮落在这混不下去,有这么一个傻丫鬟,俩人一对儿“傻。”
看来找个机会云绮落有必要教育一下她了。
小卓当然不明白主子是什么意思,只好丧气的低着头准备下去,却被云绮落叫住了:“别灰心,以后跟着我,好日子在后面呢。”
云绮落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捉摸的笑容,这句话更像是对自己说的。
小卓圆溜溜的小眼睛转了转,还是不明白小姐此时此刻所说的话,停止了脚步,面露迟疑。
她从小就跟着云绮落,小姐一向是个说话如潺潺流水的女子,柔弱不禁风,哪里这样硬气过。
云绮落坐在铜镜前,观赏着自己的容貌的同时,又审视着映衬在铜镜之中小卓那张窘异的小脸。
她问:“你对我,是否忠心?”
小卓一听此话,以为小姐在怀疑着她的忠心,马上跪在了她的面前,说:“小姐,奴婢虽然软弱,护不住小姐,但是......奴婢断然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小姐的事情啊!”
特工的本质让云绮落不愿意轻易相信任何人,她只相信自己。不过看这丫头这样说,便暂且相信这个婢女,回头对她说:“起来吧,不过是说说而已,以后跟着我,不可以如从前那般软弱。”
小卓胆怯的回应:“......是......”
“可是小卓有句话要说,在这深宅大院里,小姐您无依无靠,大夫人不在了,二房魏氏深得老爷欢心,三房虽然谦卑,可终究还有个少爷云逸在,咱们......什么都没有,老太太也指不上。”
云绮落轻轻抬眸看着铜镜之中小卓肉肉的小脸,樱唇轻勾,心里想着:
看来这个丫头也不傻。
她秀气且灵动的双眸之中透着丝丝沉稳,轻挑单眉,对身后的小卓说:“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想要站稳脚步,靠的是自己,。”
靠别人那是走捷径,让别人靠自己才是本事!
云绮落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叹言:“这样美丽的一张脸,本就是一把利刃,能够配上这副容貌的,只有一种东西。”
小卓听得入迷,不禁问:“什么?”
“一颗狠心。不然的话,这副容貌就是一无是处,甚至于反过来划伤自己。”
欠她,辱她,企图毁她的,她都要他们一一偿还。她的清丽的眼中既有火热,也有冰冷。既有少女般的灵动自然,又有专属于特工的沉稳老练。
“小卓明白了,以后一定听从小姐的吩咐!”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而已,倒是让这个丫头“洗心革面”了,云绮落觉得自己有做心理调解师的潜质,上辈子肯定是误错了行......

玉竹心里委屈,自然是眼泪止不住,自己一个人得时候暂且还能够忍得住,云绮落这么一问,玉竹心中的委屈进一步放大,哭声更大了。
“大小姐,是二小姐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打了奴婢,您看......”
玉竹伸出了手,撸起了衣袖,眼见着玉竹的胳膊上全是抽打过的伤痕,惹得云绮落唏嘘。
合着云暖寻还有暴力倾向?太可怕了吧......
她抓住了玉竹的胳膊,:“这都是什么时候打的啊?你做错了什么事?”
云绮落来丁香苑就是为了打探一下云暖寻怀孕的消息,也是赶巧了,遇上了丫鬟。
玉竹抽回了手,解释的同时还不止的抽泣:“其实小姐性子急,这件事也是着急了一些,才会打奴婢的。”
“她想要干什么?”
“大小姐,我家小姐怀孕了,她想要落胎。可没有药啊!”
云绮落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她头脑向来敏捷,玉竹的一句“落胎”就让云绮落明白了一二。
这么着急的落胎,看来这孩子是私通而来啊......
怕影响闺名,三夫人便让她自行解决。
云绮落接着问:“那孩子的父亲是......”
可玉竹却一副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悄悄的说:“大小姐,这奴婢真的不能说出口。”玉竹总归是没说出名字,云绮落也理解。
她之前该知道?难道她之前知道云暖寻有情郎?可云绮落没有记忆啊。
不管是什么,玉竹说到这里,为了防止露馅儿,云绮落不能再继续的问下去了,只好先作罢。
不过既然云暖寻因为落不下这胎而苦恼,那自己不妨帮一帮她好了,
举手之劳,打胎能手,这是个商机啊!
在封建落后的古代,要是没有郎中的药方,自己偷偷“药流”,弄不好一命呜呼。况且云绮落觉得云暖寻身上有谜团,不能死。
云绮落眨了眨眼,寻思了一下便对玉竹说:“玉竹啊,这件事或许我可以帮帮暖寻,我认识个郎中,医术不错。不用开方子,单单几味普通的药组合在一起便可了。”
玉竹听了,眼神似在闪烁,不难看出,她是真心实意忠心耿耿的想要帮云暖寻找药,奈何云暖寻不识好歹了。
“大小姐请说。”
“我有个条件,你不可以告诉云暖寻是我给你的药。否则的话,我便会如实告知她,是你来求我帮你的,我想暖寻这么隐蔽的不想让郎中开药方,应该就是怕被人知道吧。”
“玉竹明白,玉竹明白,多谢大小姐为我家小姐考量,您放心,奴婢是不会说的。”
“那就好,你先回去,明日中午,在这等着,我会派人来送药的。”
“是,奴婢谢大小姐。”玉竹一脸放松,仿佛自己所忧愁之事全部迎刃而解。
只要能够帮到自家小姐,那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翌日。
翊王府。
凌浅寒的伤痛已然痊愈了,上次凌仕召见一众大臣,皇子之事以后,朝廷再无动静。如今多事之秋,收敛一点也是极好。
凌浅寒的野心,足以吞掉整个天凌大陆,并不比李绪少。而李绪只不过是个自己的挡箭牌罢了。
归元四春图在手中,却不知其中玄机,这是凌浅寒唯一的愁事。一想到这里,那双极致俊俏的眼眸里就蒙上了一层寒意。
想到这里,凌浅寒便将置于密匣之中的图拿了出来,铺平在眼前。这么光看估计很难发现什么,他知道,这必须找个略知一二的人才行。
“怎么?又在看那副图?”木焕清贤得很,悠哉悠哉的从里面的书房走了出来。
他是翊王府的谋士,也是凌浅寒的师兄。
听闻他声,凌浅寒抬头道:“你别再一旁光看着,帮本王分析一下,这东西,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木焕清一脸无所谓,折扇一挥:“我可不知,我只知道命里有时终须有,这命里无时莫强求。”
“说了还是和没说一样。”凌浅寒利落的将画卷起来,打算收回。木焕清突然说道:“我觉得王爷还是应该忙一忙自己的事情。”
木焕清这边话音刚落,气氛一下收紧了起来,他速度极快,想要伸手去掏开凌浅寒的密匣。取出画卷。凌浅寒的反应与速度远在于木焕清之上,面对他的突袭,凌浅寒顺势掐住了木焕清的手腕,另一只手打在了他另一边的肩膀处。
木焕清连连后退。
“本王说过,不得乱来。”
木焕清的目标不是归元四春图,而是躺在它旁边的另一副图。
木焕清不语,眼看着凌浅寒把密匣收了起来,坐不住了:“那幅画,我必须看。”
“本王在此,何来必须?什么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凌浅寒的语态平静,二人之间丝毫没有刚刚的紧张之意。
“是师傅让我帮你的,你得让我看一眼才行。”
“本王并不知晓师兄你到底在说什么,还请师兄谅解,画比较名贵,不能外人触碰。”
“你!”木焕清一向好脾气,被凌浅寒的这一副拒不和谈的样子给气得够呛。
凌浅寒就愿意看他这个束手无策的样子:“师兄,气大伤身啊,本王不会轻易的让你看到这幅画的,包括师傅在内,想都别想。”
他深黑的瞳孔之中,透露出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木焕清不死心,开始墨迹:“你信不信你早晚左脚绊右脚摔死!”
“大胆!”
“哼!”木焕清不屑的转头。
这时,名杀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手持飞镖,镖上有条,递给了凌浅寒:“殿下,王府门外发现的,请您过目。”
凌浅寒接过了飞镖,打开信卷后看了看便快速的合上,谨慎的问:“哪里来的?”
“王府西南方向。”
凌浅寒走到桌前,提笔写字过后,将写完的东西交给了明杀。
“明杀,按照西南方向,扔回去!带着这封信!”
明杀有些为难,在明杀看来,这分明是不现实的事,他问:“殿下,这要怎么扔?又有什么意义?”
“普通飞镖自会无意义,这是寻龙镖,神物暗器,原本杀人于无形。飞出既会回到主人身边,所以不必担心,按照吩咐去做就是了。”凌浅寒解释道。
“属下明白。”
可一旁的木焕清和明杀更好奇那封飞来的信是谁,到底是谁给凌浅寒的飞镖,而凌浅寒又回了什么?

所有的人因为刚刚的一声尖叫聚集在一起,围了一圈。中间不仅有刚刚的追兵,还有不少的嫖客。
一名凛凛威风,身形高大可谓五大三粗的男人着装考究,一脸的领袖样子,指着地上的妓女尸体严肃的问:
“这是怎么回事?啊?”
期间无人敢应声......
地上躺着个妓女,着装暴露,手脚渐黑,口目皆有血迹流出,惊悚的躺在房间里。
“问你们话呢!怎么没人应答?”
男子暴怒,换个简单的思路,谁杀人会自己站出来,谁又会说这死人与自己有关系?
由于这场面太过于静谧,躲在一边的云绮落虽然不想管这些闲事一心逃走,可是在众人皆聚集一处的同时大摇大摆的出去好像更加另类了些。
沉寂过后,终有人开口,听声音便是个清朗的男子:“不过是死了个妓女而已,南阳王何必如此动怒?”
高大男子上前一步,恶狠狠的小声言道:“这是我的细作,怎么会突然死了?”
这位高大的男子,便是南阳王李绪,鲁莽之人凭着战功年少之时便封了王,乃是永安将军府的头号死对头。可这南阳王本为粗莽,却心系帝位,总想着些不切实际的事儿,一直与西府小公子同盟,今日就出了乱子。
面对李绪的无端吼叫,庆元西府小公子则是面色自然,不紧不慢的笑着小声说:
“南阳王不必如此动怒,不过一个细作而已,何必呢?况且现在抓刺客要紧,归元四春图不见了,这才是要紧之事!”
没等李绪回答,贴身侍从趴在李绪耳朵边说哦了几句话,引得李绪更急暴怒,似有与元宁争执的意思,眼珠更是瞪得老大,:
“这妓女死于五毒散,乃是你们庆元西府所独有,你还有什么狡辩?不会是你西府觊觎我手中掌握四府命脉的归元四春图所以弄出的乱子吧?一箭双雕玩得不错!”
元宁瞥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尸体,面对南阳王无端猜忌,似有不满:
“南阳王这话说出口可要负责任,如今江湖四大府逐渐剥离皇帝控制,乾陵东府主管兵器,我庆元西府主管医毒,安林南府主管礼乐,清歌北府包揽万物。我庆元的确是有五毒散,但南阳王要无端猜忌的话,我们的同盟关系也要暂且考虑一下了!”
元宁眉目温润,但句句不让分毫!对于李绪来说更是前所未有的压迫。
云绮落在远处观望着这一切,无端的争执更是给云绮落一个逃离的好机会,她不知从哪里捡来的折扇执于芊芊素手之中,由于衣服过于宽大,是一副稍有邋遢的形象。
她迈着稍微加快的步伐,走了过去,可能是因为有些着急离开这是非之地,走出去的举动与当时的环境还是不符合,引起来李绪的注意。
“给我站住!”
士兵立刻上前阻拦,云绮落面目表情的站在原地不动,被士兵押到了南阳王李绪的面前......
“我看你步履匆匆,所谓何事?”
“无事。”
云绮落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尸体,眼波并无异动的与南阳王直视。
很显然,因自己着急离开此处,这莽夫果真是把自己当成了有身份的人。
一旁的元宁静默无语。
南阳王总觉得站在眼前的玉面小生有些眼熟,不打算放过:“我怎么看你心虚得很?”
云绮落哼笑了一声:“何以见得?”
“给我押下去再说!”南阳王一声令下,云绮落由不得反抗,有句话说得妙:“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对付此等莽汉更是好搪塞许多......云绮落瞧着元宁这位公子更加睿智,便主动示好,以此保身。
她挣脱开士兵的束缚,冷静的转头对元宁说:“这位公子静默多时,许是被诬陷的突然,不如我来为公子解了这窘境,洗刷公子的冤屈?只是小的确实与这事无关,还请公子照拂,让小的安然离开。”
元宁深黑的眸子审视了云绮落好一会儿,而后勾唇一笑:“有趣,说来听听。”
对于南阳王的诬陷,元宁并不在意,尸体也确为五毒散所致不假,但他更加好奇此人所言。
云绮落看向对立的二人,缓缓而道:“五毒散的症状便如其名一般,五种剧毒混入而成,服毒者,四肢头部慢慢发黑状,毒素徐徐蔓延攻心而亡,但是此人虽然手脚均黑,但却不是死于五毒散。”
云绮落蹲下身子,拉起妓女的袖口和裙边,很明显发现,毒物并未完全扩散。她将此状展示给众人看,接着,在尸体的脑部用力一拍,一根不粗不细的暗器划出脑部,拿在云绮落的手中。
她道......“她是死于暗器,并不是死于五毒散,要么,五毒散就是死后混淆视听灌下的,尸体以死,毒素难以蔓延开来,要么,凶手没时间等她毒发,追加了这索命的暗器!”
看着这暗器眼熟,更像是之前自己房中男子所用暗器。但这与云绮落无关,她要做的是,傍上这二人其中一人,自己便可离开......
显然,她选择了有些头脑的这位公子。
云绮落的话音刚落,又是一片鸦雀无言,她明丽的眸子看向了元宁,似在交差询问对于这个解释他是否满意。
元宁收到了她的眼神,总不会熟视无睹,嘉许的看了她一眼,对李绪说:“这位仁兄说得有道理,看来是刺客所为,在追击的路上
李绪心中虽是不爽,但那暗器的确毋庸置疑,语气比刚刚软了许多:“是我唐突了,还请元公子见谅,我也是因为事情着急才会一时迷失。”
元宁自然表现得不悦,甩袖与之不欢而散。
云绮落终于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寻欢楼,在门口却被元宁叫住了,:“仁兄请留步!”
云绮落回头,眼含疑惑:“公子还有何事?”
“庆元西府医毒府,元宁,今日多谢仁兄解围,不知仁兄如何称呼?”
本不想暴露自己,可没想到这人追来了,云绮落只好编了个名字:“姓贾,名言,贾言。”
“贾兄倘若日后有要事,便可来西府找元宁,元宁定会相助,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是玩乐的时候多一点,你也可直接去京越戏楼找我。”元宁的意味深长的看了云绮落一眼,随后转身留下“告辞”便离去。
云绮落不明其中所言之奥义,也寻路离开。转身一瞥之际,忽瞧元宁所踏之靴,竟也是同样花纹......

永安将军府门前。
云绮落凭着记忆,终于走回来了这个所谓的“家。”这一路上,吕颜理顺了下自己的思路,合着弄了半天,有用的没记住,没用的记了一大堆......
这难不成是上天给自己的穿越重生难题?
咱们这位云绮落大小姐,乃是永安府的嫡小姐,风姿卓绝,明媚精艳倾天下的“草包。”
按着吕颜现代话来说,那就是个嘤嘤怪。其他的暂且不说了,就这一点,就让她够受的了。
不过既然接着她的身子两世为人,自然不能亏待了自己,云绮落优雅的一脚踏入门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丫鬟,拦住了她。
丫鬟面含惧色拉住了她,云绮落仔细一看,原来是贴身婢女小卓,她定睛一问:“你怎么在这,是在等我?”
“小姐,这么晚了您怎么才回来,咱们不能从这正门进的,走,跟奴婢去侧门。”小卓熟落的拉着她去了偏门。云绮落不知何故,来到了侧门。
她一看便心生嫌弃,那哪里是什么侧门,弯着腰都进不去,和狗洞有何分别?
“我进不去,你进吧!”
“小姐!时间不早了,你这个点回来被她们知道了就不得了了。”小卓既害怕,又着急。可云绮落表现的相当平静。
她可管不了这么多,不管从前如何,今时今日她云绮落既然重生于此,绝不可能再受此大辱。她大不向前,踏进了将军府内,四下静谧无声,漆黑一片。
倒是前面的正堂还亮着灯,云绮落直接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小卓百般阻止也挡不住云绮落的步伐。
对于小卓来说,跟了小姐这么多年,她觉得小姐像是吃错了药,受了刺激,连腰杆子都直了。
然而对于云绮落来说,她讨厌死这个小卓畏畏缩缩的样子了......
这都已经是深夜了,正堂还是这么热闹。四个女人围坐在一起打牌,不亦乐乎,旁边坐着个女子,是云梦溪,三小姐。
云绮落脚步轻轻一踏,走进了正堂。他们牌打得火热,没注意云绮落。
“二夫人三夫人今天真是好兴致,打牌打了这么晚?”
云绮落此话一出,悠然的站在她们跟前,剩下两个别家夫人倒是没什么反应,身为二夫人的魏氏和三夫人萧氏目光一滞,眼神中划过了惊悚......
云梦溪直接后退了一步,坐在了椅子上。
这反应在云绮落看来,当真像是见了鬼一般......
气氛有些变了。
“行了行了,今天不玩了,梦溪啊,把你娘的帐可要记好了,下次再玩。”两家夫人识趣的走了。
“大小姐回来了啊,快快去休息吧,小卓,快带着你的主子回去吧!”
魏氏一向是个口蜜腹剑的主儿,且是个低贱的窑姐儿出身,不然也不会独得云绮落的老爹,云远启的钟爱,甚至于多次要把这女人扶成嫡出夫人。
然而物极必反,她生了个牙尖嘴利的云梦溪......
没等其他人开口,云梦溪一如既往呛了云绮落一声:“这么晚了,姐姐这是去哪了?父亲最近不在,姐姐怎么如此放肆,有违嫡女风范啊!”
云绮落一笑嫣然,反问:“这就不劳妹妹担心了。”
“该不会是是非之地,烟花之所吧?”云梦溪步步紧逼,履露破绽。很明显,她的欺人之举,得到了魏氏的默许。
“妹妹怎么知道啊?”
云绮落意味深长的盯着云梦溪,她在云梦溪的眼神之中,看见了退缩之意。
会是她想杀了自己吗?显然凭着这女人的智商不足以做这些事啊......但她却又知道自己去了妓院......
“下贱胚子!”云梦溪没了话说,扬手一个巴掌打算打在云绮落的脸上。云绮落手疾眼快,伸手制止了她,随即一个巴掌算是给了云梦溪一个“见面礼。”
云绮落习过武,手劲儿着实是有些大了点。这一巴掌甩得云梦溪脸颊通红,甚至于嘴角泛着血迹,然而更多的是在场三人的惊诧。
魏氏见自己女儿受了屈,坐不住了,:“你这孩子,怎敢打你妹妹呢?若是让将军知道了......”魏氏的话还没说完,却被云绮落打断:“二姨娘还是省省吧,这巴掌都打在脸上了,我也就没打算收回去,只能怪三妹妹不如我机敏,早些拦下我的手,不也打不到她脸上了嘛!”
云绮落这话说得无礼,气的魏氏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却不知如何去说理。
恍惚之间,云绮落瞥见了后面的帘帐一动......好像是藏着人,丝丝裙角青蓝色相宜,一看就是云暖寻。
云绮落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而她的母亲萧氏,一直都在沉默着看戏。但是此刻的三人心中都有个结儿系在心里,那就是为何文弱的云绮落只是去了趟妓院就成了这般泼皮模样。
“不早了,三位也都早些休息吧,绮落先行退下了。”
这么一见而已,就争吵不断。云绮落觉得这一次争吵并不亏,想要害死她,残忍的将自己吊死在妓院的举动,这三个人怕是一个逃不掉干系。
虽然不可确定是谁下得手,但是可以确定的是对于自己身陷妓院一事,她们都知情。
弄不好,凭着这位大小姐“出色”的人缘儿,整个将军府让她死也说不定。
翊王府。
漆黑深夜,朱墙围绕,冷月高悬。翊王府门前隐谧无声,连个把守的人都没有。
一个踉跄的高大身影从侧门入内,一步步扶着墙,等着人来。他的呼吸相当的沉重,俊脸煞白,企图用沉重的呼吸声代替强烈的疼痛,却于事无补。胸前的伤口还在不停地流出鲜红的血液。
“王爷,王爷!你怎么从后门回来了?属下还在前门等着呢!”
说话的正是翊王的随从,明杀。而深受重伤的这名男子,正是当朝翊王凌浅寒,皇帝凌仕的弟弟。凌浅寒在明杀的搀扶下,艰难的走回了寝殿,期间艰难的说:“给本王把毒医找来!”
“是!”
明杀把凌浅寒安置到了床上,一年轻男子急切的闯了进来,:“这是怎么回事?”
“殿下情况不好,我已经请了毒医。”
“我就说与他一同前去,他偏偏死犟!”
男子懊悔又心疼的拍打了下手,他名唤木焕清,当年凌浅寒师承名山道人学艺,他是凌浅寒的独门师兄兼挚友。
南阳王李绪联合庆元西府猖狂至今,独得归元四春图,凌浅寒此行乔装打扮只身夜探南阳王府,夺得归元四春图,顺路拔出寻欢楼细作,嫁祸西府,企图二者互相猜忌,溃损联盟。却不曾想中了这屠心签......
一箭三雕的美事,只完成了一半。
凌浅寒就算是只剩下微弱的气息也看不惯木焕清这副急得火急火燎的样子,呵斥道:
“本王还没死呢,你别在这催命了可好?”
凌浅寒面色惨白,秀气的眉蹙了蹙,不耐烦的躺在床上瞧着木焕清。木焕清随即做了个捏嘴的动作。
“我封嘴总行了吧?”
凌浅寒向来受不了他的唠叨。
毒医步履急促的跟在明杀的身后走了进来,快速的找到了凌浅寒身上的伤口,已经伤了有段时间了,可是伤口却还是在往出流血。
当毒医将凌浅寒的衣物全部撕开之时,伤口直击心口,触目惊心。毒医面色严肃,深怕出了差池。
“敢问殿下,可是中了西府屠心签?”
“是。”凌浅寒点了点头。
毒医摸了模胡子,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也并未说出口,接着道:“老夫这就为殿下处理伤口。”毒医小心翼翼的扒开伤口,准备上药。
剧烈的疼痛使凌浅寒的头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唇瓣轻颤,感觉似在挖心一般,让他不由得轻喘。
木焕清心大胆子却小,看不惯这样残忍血腥的画面,不忍的转过了身。
毒医皱着眉头,用细小的镊子在伤口边缘试探着上药,接着突逢异常,手疾眼快的扒开了凌浅寒的伤口,撕裂的疼痛让凌浅寒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毒医快速的从伤口处取出来一块异物,仔细一看是一根断笔,喃喃自语解了疑惑:“原来如此!”
“怎么回事?”凌浅寒目睹了这一切。
毒医得意一笑,语气中更像是夹杂着佩服二字,:“回殿下的话,这根断笔救了您,就是不知是何人所为?还是殿下亲自所为?”
凌浅寒根本不知晓此事,更是不知笔从何来,细细回想一番只能是自己在寻欢楼偶遇的那个女子......
是她?
“殿下中的是西府有名的屠心签,这暗器进入体内幻化为毒,但是刺中了殿下血脉聚集之处,没等毒发,便会导致流血不止而亡,然而这根断笔正好插在了伤口之处,减缓了血流喷涌,殿下才会坚持到现在!”
“也就是说,此为下策,却是唯一救命的良策啊!殿下!”毒医一边说明着具体的情况,一边也在轻叹着此人的医术。
原来是那个女人救了自己......凌浅寒垂下来神韵犹在的眸子,思索着这整件事情。
“谁救了你啊?”木焕清眯着眼睛不敢看,嘴还不落下。
凌浅寒回答道,“不知道。”
毒医紧接着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周围处理好,然后再接着挖出伤口因中毒而坏死的腐肉,涂上药粉,这才解了凌浅寒身上的毒......
“殿下静静养伤,择日我再来。”毒医一遍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对凌浅寒说,他回应道:“多谢毒医。”

云绮落在对着人胡说八道的时候,时不时的看着在一边生无可恋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落原。
瞧着他这样子,应该也是个“斯文人”。不然很难被自己逼成这个样子......
生意抢得差不多了,云绮落准头用眼神勾了勾落原,:“喂,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
他哼笑了一声,服了软:“姑娘真是挖得一手好墙脚,在下不得不服!”
“别那么多的废话,说!谁让你扎的小人,写的符文?”
落原实在是被逼无奈,只好摊了牌:“小姐,那小人是谁扎的我真是不知道,那符文是我写的没错。”
“那是谁让你写的?说!”
“云家的二夫人,之前她总来我这里算命什么的,忽然有一天会不会下诅咒,我......就是为了挣钱......所以就......”落原一边说,一边搓着双手,尽情的在云绮落的面前展现自己在“金钱”面前的无可奈何。
“确定是二夫人?”云绮落美眸轻眯,审问的口吻让落原再次确认,落原点了点头:“是是是,就是你们家风情万种的二夫人。”
“闭嘴!”
果然是她。
云绮落用脚后跟想也想到了是她,却没证据,这下好了,有证据了。
估计魏氏一定是等着父亲回来之时,再来诬陷自己,赠自己一份大礼。云绮落知道,古人很相信这些莫须有的东西。
她想了想,对落原说:“你谋害朝廷大将军,其罪当诛,但是现在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外加上二夫人知道,她是始作俑者一定不会乱说,但我就不一定了,你要是按照我说的去做,我就饶了你,这件事之后,两清,怎么样?”
落原靠在墙边,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没有!”
“你听好了,这些天,你都得让我的人随叫随到,有人陷害我你得立刻出现在云府,替我作证,指着二夫人说就是她做的这些。”
落原没有异议,点点头。
“还有第二点。”云绮落将笔递给了落原,将符文再一次拍在了他的面前,:“照着张符文,给我画两张一摸一样的!”
落原瞬间崩溃了,:“我说姐姐,我就是个孩子,你饶了我吧!”
“你下诅咒的时候想没想过还是个孩子?”
“我写......我写......”
“之后的名字这里,一个写云绮落,另一个......”她眼波一转,灵动的美眸深而内敛,歪嘴一笑:“另一个,给我写云逸!”
落原一滞,不敢多问,直接低头就写,只想要拜托这个“女魔头”。小卓不懂,打算加以阻止:“小姐,这是胡来!”
“别说话,按我说的做。”
“可......”
“放心!”
小卓实在不懂。
落原画完了图,写完了字之后老实的交给云绮落验收,她点了点头,甚是满意。
“走吧!小卓,咱们回去。”云绮落起身,接着吩咐身边的随从跟着落原,不能让他跑了。
落原撇撇嘴,:“小姐慢走。”
“别忘了你的职责,想活就给我老实点。”
云绮落一身轻松,拿着三张符离开了,临走之前还对自己的人使了颜色,示意机灵些,别让这小子逃了。
她步伐匆匆,小卓紧跟其后。
回到景华院,云绮落赶紧洗了洗手,想要洗掉手掌上的脏东西。
总得来说,没白跑一趟,也算是值了,她转头吩咐小卓说:“你最近几天闲着没事的时候,照着我床下的娃娃扎两个,再刺上针,然后交给我,但是切记!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云绮落极度认真的叮咛着她。
小卓蹲下身子,在床下看见来娃娃,心中更加明白了小姐遭遇了什么,但是她就有一件事不明白。
小卓上前问道:“小姐,奴婢只有一件事不明白。”
“说。”
“小姐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是二夫人做的,何不直接把那落原抓过来,当面对质?”
云绮落不在意的哼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似在嘲笑小卓的单纯:“你觉得这个院子里,真的有人会为我说话吗?”
“仔细数数能为我说句话的人,根本没有,倒不如这个娃娃。况且魏氏巧舌如簧,到时候反咬一口说我诬陷也说不定,毕竟写着“云远启”三个字的娃娃是在我的床下。”
“老太太哪里明眼人都能看懂,魏氏和我,她都不喜欢,能少一个是一个。”云绮落的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深宅大院的形势她马上就要摸清楚了。
“那小卓不明白,您为了证明这娃娃的真实性写了自己的名字,但为什么又写了云逸的名字?”
云绮落一笑嫣然,徐徐道来:“落原算是人证,写着云远启三个字的娃娃算是罪证,而写着我名字的娃娃是在让众人相信,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不会蠢到诅咒自己,还放在自己的床下。但是单单是这两个无法让众人信服,让众人真正相信的,是那个写着云逸名字的娃娃。”
“云氏有二子,云绝和云逸,在外人看来,真正视云逸为眼中钉的应该是我这个无关紧要的嫡女,还是庶长子生母魏氏呢?”云绮落的话音刚落,眼里划过一丝狡黠,如狐狸一般狡猾又美丽......
小卓听完,彻底叹服。不禁竖起来大拇指:“小姐,妙啊!”
“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她就坐等着魏氏掀翻了这件事,惹得她自己一身骚气了。
估计等到父亲回来之时,应该就是魏氏打算搞事情的时候......
不急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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