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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余越越”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内容概括:皇命大如天,一封圣旨,我只能舍弃我心心念念的竹马,远赴边疆,嫁给那个传闻中的北凉战神。原以为,皇帝乱点鸳鸯谱,给我们两凑成一对,会是一桩孽缘。但是,我的相公在见我第一面后就被我吸引了,从此,晨间露水,山间的野味,乃至天上的星星只要我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原来战神也不过如此,姐一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主角:林思棠北辰砚 更新:2025-02-17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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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棠北辰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免费》,由网络作家“余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余越越”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内容概括:皇命大如天,一封圣旨,我只能舍弃我心心念念的竹马,远赴边疆,嫁给那个传闻中的北凉战神。原以为,皇帝乱点鸳鸯谱,给我们两凑成一对,会是一桩孽缘。但是,我的相公在见我第一面后就被我吸引了,从此,晨间露水,山间的野味,乃至天上的星星只要我想要就没有得不到的。原来战神也不过如此,姐一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说,他是姜家嫡子,姜玄祁的小厮,奉命予林大姑娘送书信的。”玄翼冷眸紧盯着林思棠。
“哦。”林思棠点点头,“那不就证明,他并非是与我私会。”
“可你同姜玄祁书信往来,亦是私相授受。”
“书信呢?”林思棠抬眼看着玄翼,“任何事情都讲究证据,空口白牙诬陷人,可非光明磊落之辈所为。”
玄翼都快气死了,呆子脸微微抖动,“人证在此,林大姑娘还巧言令色!”
林思棠冷哼,“你们胡乱抓个人,就要扣我一个私德不修之罪,还不容我自证清白不成?”
“既是私相授受,那就拿出来往书信,以证明我不忠不贞,拿不出,那就是你们失职,令歹人闯入我房中,危及我性命。”
林思棠看着地上男人,走近了一步,话却是对玄翼说的,“若你能拿出书信,不用各位动手,我第一个杀了此人,然后自戕!”
柳业听了此话,不可置信的抬眼看向林思棠。
眼前这位心狠手辣的女子,是那位温良贤淑的林家大姑娘?
以往,她心许公子,连带对他,都是客客气气,温声低语的。
“好,望林大姑娘说到做到!”玄翼大步上前,摁住柳业搜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从柳业怀中摸出了一封书信,玄翼冷笑,看了林思棠一眼,旋即打开。
林思棠则平静无波,浑似与她无关。
信上所述,先是深情诉说离别之苦,又哀叹二人情深缘浅,荆棘横生,最后,则是信誓旦旦诉其忠贞不二,唯林思棠不娶。
玄翼只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飞到了自家主子头上,五脏六腑都气炸了。
姜玄祁,委实欺人太甚!
只是转念一想,二人之所以被分开,貌似也同主子有关…
玄翼摇摇头,那是皇上棒打鸳鸯,关他们主子什么事,如今新娘子还不曾进门,就被带了绿帽子,主子已经够冤了。”
玄翼黑着脸将书信扔给林思棠。
林思棠捡起,只略略看了几眼,就折了起来,“一封书信,能证明什么,皇城哪家闺阁姑娘,不曾被男子诉过心意。”
“况且,我同姜家公子有过婚约,是人尽皆知之事,北王府若是不忿娶我一退婚之女,大可上呈皇上,诉其不满,而非是处处为难我一无辜女子。”
她又不曾写过什么对姜玄祁情深几许的书信,旁人寻上门,关她何事。
玄翼双拳紧攥,归根究底,确实是他失职,而除了此封书信,亦没有证据能证明林思棠女德不修。
林思棠,“自家少夫人,搁你们眼皮子底下被旁的男人潜入了闺房,本姑娘还想书信一封,问北二公子要个交代!”
“好歹是北王府侍卫,也不嫌丢人现眼!”
玄翼几人被说的面皮发红。
都有些不明白,明明是讨伐林思棠的,怎么就忽然转移到了他们身上。
“我深居闺阁,便是对姜公子都印象不深,更遑论一个小厮,人,你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但别再扰我清净。”
“没有,母妃对我很好,还送了她陪嫁玉镯为见面礼。”林思棠晃了晃手腕上玉镯。
刘婆子虽没见过什么太好的东西,但此玉镯质地清透,一眼就知是个好东西。
“姑娘人美嘴甜又聪慧,到哪都讨人欢喜。”
林思棠笑笑,偏头看了眼窗户上被阳光拉长的人影缓缓褪去,方淡了脸色,拉住刘婆子低问。
“方才我走后,可有别的什么人来?”
刘婆子想了想,“好像没有。”
“你在仔细想想,当真没有?”
刘婆子皱了皱眉,突然说,“好像有,是一个圆脸丫鬟,当时老奴正与知书换被褥,只不过她进来瞧了几眼就走了,什么都没说。”
林思棠松了手,脸色称不上不好,却也称不上好。
“怎么了夫人,可是那丫鬟有什么问题?”刘婆子紧张的问。
“没有。”林思棠摇了摇头,“防人之心不可无,可以理解。”
北王妃面上对她那么好,就已是难得,便是她,应当也会为了儿子和家,对自己设防戒备,她应当理解。
只是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那么善良仁爱的人都知防人之心不可无,偏她,竟有那么一刻觉得,在北王府里,或许可以卸下防备,当真是…天真又愚蠢。
“你们两个先出去吧,让知书进来一趟,我有事交代。”
刘婆子还有些不明所以,却直接被知秋拉走了,出了门知秋念叨。
“你跟着姑娘的时日不长,对姑娘不了解,但凡是姑娘不言不语,平静无波的时候,就是心情最不好的时候,万不要问为什么,怎么了,姑娘让干什么,你干什么就是。”
刘婆子闻言点了点头,“我只是觉得方才提及那丫鬟时,姑娘有些不对劲。”
姑娘面上虽没什么波澜,可那气韵却倏然冷了几分。
知秋摇了摇头,转身去寻了知书进屋。
知书进屋时,林思棠正摆弄着手腕上的玉镯,神情却有些飘忽。
“姑娘。”
“嗯。”林思棠丢开手,红唇紧抿了几下,“我有件事要你去做,此事…关乎我们以后安危,你素来稳重,万要小心为上,不可被任何人知晓,知秋她们也不成。”
知书闻言,脸都紧绷了些许,“是,奴婢一定小心谨慎,姑娘只管吩咐。”
“你来。”林思棠招手让知书上前,附耳对她低语了几句。
知秋眼睛逐渐睁大,带着不可置信与惊惶,“姑娘,万万不可!”
林思棠艰涩一笑,“知书,这北王府就如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泊,我就如溺水之人在湖中挣扎盘桓求生,再不曾抓住一根浮木之前,有了牵绊,只会将我们所有人都拖死在此,亦是对他的不负责任。”
“可是姑娘,那药…伤身啊,若您长此以往服用,往后伤了根本,不能有孕了可如何是好?”知书哭着劝慰。
“若…姜玄祁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我自然不会再服药,若不是,不能有孕岂不是很好,不论风云如何变幻,我都孑然一身,无牵无挂,没有软肋,没有顾及!”
知书知晓,姑娘一向说一不二,见林思棠如此坚定,只能半跪下身子抱住林思棠哭泣。
“姑娘怎就那么命苦,都怪老爷偏心,若是嫁予了姜公子,又哪会有这些事。”
林思棠笑笑,将知书拉了起来,“那是因为我们不曾走上那条路,所以总会以为那条路鲜花着锦。”
姜家,也并非一个好地方,比起在那里被磋磨,在琐事中与姜玄祁成为怨偶,如今在北王府中斗智斗勇,步步为营也不算差。
玄枫垂着头,亦有些悲痛,“郎中说,世子妃伤心过度,连同胎儿都有些不稳,需好生将养。”
一模一样的说辞,世子妃怎不知晓大悲对孩子不好,可丧夫之痛,如挖骨焚心,如何承受!
北王府乌云笼罩,悲戚哀悼。
可他们拼上命保护的朝廷,却丝毫不顾王府有丧,以大喜为封赏,多么薄凉可笑。
“主子,朝廷分明是在羞辱,作践我北王府。”玄枫恨的咬牙切齿。
白幡高悬换红绸,此桩婚,是北王府所有人之痛,之恨,之辱。
“况且,皇上指婚,那姑娘就是朝廷派来的暗桩,以监视我北王府,主子,不然…”
玄枫眸底都是狠辣,在脖间比划了一个手势,“青州山高水远,偶遇山匪什么的,亦是情有可原。”
只有人死了,才能解此恨,破此局!
总之,北王府绝不能有此等祸患。
北辰砚眉头皱皱,抬眸看着玄枫,泛着丝丝森冷,“她是…北王府二少夫人。”
“主子。”玄枫不可置信,“您还真要娶她不成?”
“皇帝派她来,分明就是羞辱践踏北王府,世子灵堂都还未撤呢!”
起初虽不曾要杀那女子,可主子亦曾言,绝不会娶,可如今,怎突然换了想法。
北辰砚,“京城哪家姑娘会甘愿远赴千里,她亦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我北王府昂藏七尺男儿,怎能对一个女子下毒手。”
玄枫,……
可之前,您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那主子的意思是,当真迎娶那女子入王府?”
北辰砚垂下眼帘,“尚不知,等玄翼消息吧。”
玄枫不明白,娶不娶,又同玄翼有什么关系。
可玄枫不敢再问,拱了拱手要退下。
“等等。”北辰砚倏然抬头,冷峻的眉眼有丝丝犹疑,眸中情绪复杂。
“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北辰砚沉默片刻,才缓声开口,“派人去知会绣房一声,赶于大婚之前,制一套月白婚服,以备不时之需。”"
阿守闻言愣了愣,被林思棠明艳笑容晃了下眼。
“主子一让你读书,你不是头疼就是肚子疼,如今拍马屁都词穷,竟是丢主子脸。”奂月笑骂阿守。
阿守闻言,气的梗着脖子,“你胡说什么,学艺不精也是玄翼,与我有何关系。”
奂月叹了口气,林思棠笑着开口,“花轿来青州的路上,是玄翼一路护送,就他那脾性,骂我差不多吧?”
“你怎么知晓?”阿守嘴比脑子快,等问出口就后悔的恨不能捂住嘴。
“你家少夫人我能洞穿人心,一眼就看出了你的诡计。”林思棠笑着站起身,离开了穿堂。
阿守盯着她背影瞧了好一会儿,自言自语道,“玄策所言不假,皇城人,果然奸诈。”
奂月在一旁解释,“少夫人见谅,阿守被公子惯坏了,爱玩又鬼点子多,您莫同他一般见识。”
“你是说,方才他承认玄翼骂我一事?”林思棠语气淡淡。
奂月喉头一涩,“奴婢不是那个意思,阿守那张嘴,惯爱胡言乱语,回头奴婢就禀报了公子罚他。”
此时,二人已回了正院,林思棠侧头看了奂月一眼,“罚他做何,那少年,挺有意思的。”
奂月一怔,又见林思棠唇角挂笑,确实不在意阿守戏弄之举,才稍稍松了口气。
折腾了一上午,已到了用午饭的时辰,回到正屋时,知秋几人已摆好了饭菜。
林思棠瞧见了那双多出来的筷子,才倏然想起了姜玄祁。
“二公子午饭是回府用,还是在外面吃?”
奂月,“二公子出门办事,一般都不在府中用饭。”
林思棠闻言,唇角一勾,点头应了句知晓了。
奂月却觉得,二少夫人听了这话,好像是高兴了不少,又见林思棠开始净手,奂月识趣的退了下去。
许是摸准了林思棠脾气,一整个下午,奂月都不曾再打扰。
一直到日头西落,知秋快步进屋笑盈盈禀报,“少夫人,姑爷回来了。”
林思棠正摆弄着桌案上一个类似泥偶的物什,闻言侧了侧头,“你怎么知晓?”
“奴婢…”知秋说着,垂下了头。
“你去盯他了?”林思棠语气微沉,知秋忙摆手,“没有,没有。”
“奴婢连姑爷去了哪都不知,怎么会盯着姑爷,奴婢是…守在门口,见着了姑爷回来,才来禀报姑娘的。”
林思棠蹙了蹙眉,“以后不要再做此类事情,以免徒生事端。”
知秋点了点头,她只是见姑爷连敬茶都不陪着姑娘,心中不放心,才蹲在门口候着姑爷,看有没有什么猫腻。
此时,知书,刘婆子都在屋内,林思棠趁机嘱咐道,“北王府不比林府,你们做事之前要三思而后行,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装聋装瞎,不要对与我们无关之事产生丝毫好奇之心。”
“尤其是北二公子,更不许对与他有关的任何事情旁敲侧击,包括打探他的动向,都记住了吗?”
知书,知秋,齐齐福身称是,刘婆子犹疑开口,“少夫人,姑爷毕竟您夫君,日后时日久着,若一直冷淡着,还如何培养感情。”
林思棠容色清淡,唇角噙着讥嘲,“在北王府,感情是最虚妄的东西,如今当要的,是守好咱们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安安分分,方可平安,手伸得太长,会死的!”
初来乍到,她所能做的,就是安分,最好安分到姜玄祁对她动恻隐之心!
而一个女人,最大的利器,就是男人的同情与不忍心。
林思棠将泥偶重新放回了桌案上,起身朝芙蓉纱窗撇了一眼。
凝香还是个黄花大姑娘,闻言红着脸垂下了头。
北王妃又道,“以往他身边从没什么女子,许是突然开了窍,食髓知味了。”
不过不管如何,就儿子所行,该是十分欢喜那姑娘的。
“你去趟绣房,让他们去趟墨香居,予二少夫人量量身,做几套衣裳,就用我库房那两匹蜀锦做。”
“还有管家,让他有事没事多往墨香居跑几趟,衣食住行上些心,二少夫人初来乍到,莫怠慢了去。”
说是衣食住行,其实都知晓林思棠来时十里红妆,根本不缺银子物什,缺的,是北王府上下的看重。
凝香,“是,奴婢都记下了。”
北王妃又想了想,吩咐凝香去备笔墨纸砚,予北王去了封信讲述府中所发生的一切。
“但愿福祸相生,我北王府也算是有件喜事。”
北王妃站起身,和善面容浮上暗色,“让墨香居那几个都安分些,莫让二少夫人察觉了什么。”
能稳坐北王妃之位,她从不是一味仁善之辈,若那姑娘同小儿子好好过日子,那自然一切都好,若不,她也绝容不下妄图算计坑害她儿子之人。
北王府能在皇室忌惮之下,几十年屹立不倒,并非只靠军功。
*
与此同时,梧桐苑也收到了消息。
世子妃王氏听了丫鬟禀报,久久不言。
“世子妃,二公子如此宠爱那女子,若那女子当真是皇城派来的奸细,岂不是……”
“住口。”王氏面容染上严厉,“她是北王府的二少夫人。”
“二公子既认了她是,她就是!”
丫鬟抿抿唇,垂下头应了句是。
王氏对着堂案上牌位拜了三拜,抚着大肚子站起身,“让那丫鬟机灵着些,只要二少夫人不做对北王府有害之事,就不必理会,只尽心尽力伺候着就行。”
“是,奴婢已然吩咐下去了。”
*
墨香居里,林思棠撑着酸软身子起身时,天色已然昏暗。
北辰砚去了隔壁沐浴,知书进屋伺候她更衣,低声禀报。
“姑娘,都备好了。”
“嗯。”林思棠不着痕迹的朝屏风后瞧了一眼,套上中衣下了床榻。
知书看着林思棠脖颈耳廓露出的红痕,嘴唇轻抿,“姑娘,奴婢特意备了些化瘀药,晚些奴婢给您敷上。”
“不用。”林思棠伸手抚了抚脖颈,“就留着,挺好。”
知书不明就里,却不多问,“那奴婢先去摆饭。”
林思棠点头,待净了手后,去了正堂等北辰砚一同用饭。
身子不适的厉害,她心中不住暗骂着北辰砚,什么为了她好,怕都是幌子,以掩饰他那狼子色心 !
等了有一刻钟,屏风后才有了动静,北辰砚依旧是那副打扮走了出来,中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腰带未系,水珠氤氲在胸膛。
那张脸因雾气熏蒸而有些白里透红,更为俊美。
林思棠移开视线,朝身后知书看了一眼,知书立时福身退了下去。
屋中就剩了他们夫妻二人,林思棠才犹疑着起身走向北辰砚,“我…帮夫君擦拭头发吧。”
本以为他会拒绝,可不想男人却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将帕子递予她。
林思棠愣了愣,他不是不喜欢有人近身伺候吗,昨夜还……
“怎么了?”北辰砚微微侧头,漆黑点墨的眸子锁着林思棠面容。
林思棠被那张无可挑剔的脸晃了下眼,暗咬了咬舌尖,“没什么。”
她抬手接过帕子,轻柔的给北辰砚擦拭梳理湿发。
北辰砚闭着眼睛,仿佛十分享受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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