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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舒慕容胤的小说和离后,我用马甲压死白眼狼前夫小说阅读

唯愿亦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见着事情败露,便想要为自己开脱,将脏水往教头身上泼,你这女人,怎的这么歹毒!”“蔡小姐,我劝你慎言,今日球场之上,我已经连赢两球,何必再动手脚?”她的话,让蔡清雅一愣,而这时,只见叶云舒一步步走到徐彪面前,下一秒便当着众人的面,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叶云舒,你疯了,当着这么多王爷的面行凶!来人,快点将她给抓起来。”蔡清雅话还没说完,便见着叶云舒已经伸出手,撕下了徐彪的绑腿,从里面拿出一块东西,朝着蔡清雅面前丢了过去。“咣”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地上的那个东西,不禁微微一愣。黑漆漆的一块铁护片,上面密密麻麻打造着极尖锐的刺,光是这般看上去,便觉得骇人异常。“这是何物?”藿晔澜不禁脱口而出,叶云舒冷眸看向一旁被踹倒在地的徐彪。“此...

主角:叶云舒慕容胤   更新:2024-11-26 2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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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舒慕容胤的其他类型小说《叶云舒慕容胤的小说和离后,我用马甲压死白眼狼前夫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唯愿亦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见着事情败露,便想要为自己开脱,将脏水往教头身上泼,你这女人,怎的这么歹毒!”“蔡小姐,我劝你慎言,今日球场之上,我已经连赢两球,何必再动手脚?”她的话,让蔡清雅一愣,而这时,只见叶云舒一步步走到徐彪面前,下一秒便当着众人的面,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叶云舒,你疯了,当着这么多王爷的面行凶!来人,快点将她给抓起来。”蔡清雅话还没说完,便见着叶云舒已经伸出手,撕下了徐彪的绑腿,从里面拿出一块东西,朝着蔡清雅面前丢了过去。“咣”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地上的那个东西,不禁微微一愣。黑漆漆的一块铁护片,上面密密麻麻打造着极尖锐的刺,光是这般看上去,便觉得骇人异常。“这是何物?”藿晔澜不禁脱口而出,叶云舒冷眸看向一旁被踹倒在地的徐彪。“此...

《叶云舒慕容胤的小说和离后,我用马甲压死白眼狼前夫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现在见着事情败露,便想要为自己开脱,将脏水往教头身上泼,你这女人,怎的这么歹毒!”

“蔡小姐,我劝你慎言,今日球场之上,我已经连赢两球,何必再动手脚?”

她的话,让蔡清雅一愣,而这时,只见叶云舒一步步走到徐彪面前,下一秒便当着众人的面,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叶云舒,你疯了,当着这么多王爷的面行凶!来人,快点将她给抓起来。”

蔡清雅话还没说完,便见着叶云舒已经伸出手,撕下了徐彪的绑腿,从里面拿出一块东西,朝着蔡清雅面前丢了过去。

“咣”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地上的那个东西,不禁微微一愣。

黑漆漆的一块铁护片,上面密密麻麻打造着极尖锐的刺,光是这般看上去,便觉得骇人异常。

“这是何物?”

藿晔澜不禁脱口而出,叶云舒冷眸看向一旁被踹倒在地的徐彪。

“此物名叫玲珑刺,原本是用来伏击马匹的,当马的脚掌踩在上面,尖刺便会惊到马匹,将上面的人摔落下来。

之前这种东西,是山匪流寇用来抢掠行商的商户,特意埋伏在地面之上的。

因着这上面的刺极细极小,加之颜色又与土壤相似,故而行商的人不易察觉。

我倒是没想到,徐球头竟是会将这种山匪所用之物,用在了腿上。”

她的一番话,让徐球头顿时面色慌乱,“不,你胡说,这,这就是普通的护板而已。”

“普通的护板会将别人伤到吗?陈球头,烦请你过来一下。”

叶云舒开口,陈武腿脚有些微跛的走过来,叶云舒看向他。

“请你将裤腿卷开。”

陈武弯腰,将裤腿半卷,此时只见他的腿踝处,隐隐一片暗淤。

“这便是玲珑刺伤到之后,留下来的痕迹,并且会疼痛难忍,却看不出来伤口,若只是轻轻撞上,那便不会有如此重的痕迹。

可是陈球头方才为了拦球,用了七八成的速度,故而这伤才会如此明显。

不光是陈球头受了这玲珑刺所伤,就连方才那位鞠客,也被这玲珑刺扎到,故而才会失了球。”

叶云舒边说边看向开场时那位丢球的鞠客,说完这句话,便马上见到对方点头。

“世子夫人说的对,开场接球之时,我与蓝队那名鞠客同时抢球,可是我的腿却在碰到他之后,刺痛难忍,原来他们竟是用了这种卑劣的法子,太可恶了。”

红队鞠客的话音落下,只听到藿晔庭随即而出,“将蓝队的几个鞠客押过来仔细搜查!”

他一声令下,侍卫立马将蓝队的鞠客全都押了过来,果不其然,在他们每个人腿上,都搜出了玲珑刺。

面对突然反转的一幕,蔡清雅一时间愣住了,站在那里满脸怔愣。

而叶云舒看见地上扔的那些玲珑刺,目光看向站在看台之上的几位王爷。

“各位王爷,如今证据确凿,云舒对其出手,亦不过是为了自保,还请几位王爷明鉴。”

她的话说完,藿晔庭眸色冷沉无比,目光看向站在一旁,已经满头薄汗的蔡允之。

“蔡世子,此人虽是你府里的人,但他在球场逞凶,本王觉得,若是姑息放纵,难保日后他不会再用同样的手法害人。

还有,此人精通山匪惯用之法,想来定是与其脱不了干系,本王认为,当交给京兆府尹,好好查清楚。”

听到藿晔庭这些话,蔡世子已经汗流浃背,要知道,他们宣平侯府,虽然在京都声名显赫,但晟王爷此言,若是将他们侯府与山匪牵扯上,那可就名声扫地了。


藿晔澜马上附和,这兄弟俩一唱一和,倒是让叶云舒有些不知该如何作答了。

宫中淑妃的寿诞,她去的话,未免太奇怪了。

“我如今的身份,还是不便去宫中叨扰淑妃娘娘了。”

想了想,她委婉而出,毕竟下个月,她和那慕容胤说不定就和离了,她以和离之身去宫里给淑妃贺寿,传出去只怕会惹淑妃不悦。

“我母妃一向和善,慕容世子的事情,错不在你,乃是他不检点,与你何干,你切莫多想。”

藿晔澜以为叶云舒是顾忌京城关于慕容胤与孟娇儿的风言风语,故而不愿意去宫中赴宴,于是脱口而出。

“四弟,莫要胡言乱语,叶小姐,我四弟乃是有口无心,方才本王邀约乃是因着与太傅的师徒之恩,叶小姐切莫多想。”

“晟王爷言重了,关于世子之事,云舒并没有想太多,至于城中流言,也伤不到我半分。”

她这句话,让藿晔庭脸色缓和几分,“那就好,本王还是那句话,若叶小姐日后有用得着本王的地方,尽管开口,太傅乃我恩师,叶小姐之事,便是本王之事。”

他这句话,份量极重,叶云舒不禁神情严肃了几分,抬眸望向对方之时,只见他眼中眸色幽深,如同墨染一般,让她心尖突然像是被什么轻轻划过一般。

她迅速收回眸,正欲开口,一旁的藿晔澜抢她一步。

“我三哥说的对,叶小姐的事情,既是我三哥允下了,那也便是我的事,日后在这京中,若有人敢欺负你,我和三哥定是不会饶了他。”

这个他,叶云舒知道指的是谁,她在心中嗤笑了声,慕容胤想欺负她,怕是还做不到。

但这两位王爷的诺极重,她不敢作出回应,只是端起了茶盏。

“两位王爷所言,云舒不胜感激,只是外祖如今已经逝世多年,叶家在朝中又无人入仕,想来也不会有人为难于我,两位王爷的好意,云舒心领,在此以茶代酒,谢过王爷。”

见着她这般说,藿晔庭眸色黯了瞬,随即跟着将茶盏举起。

“既是如此,那本王就祝愿叶小姐事事遂意。”

“多谢王爷。”

叶云舒抿了口茶,这时门被敲响,东伯带着东婶走进来。

“两位王爷,这位是内人,她听闻两位王爷要见她,特意前来拜见。”

东伯说完,只见东婶跟着开口,“民妇东氏给晟王爷,景王爷请安。”

说着便要下跪,藿晔庭见状,扬了扬,“东婶,这里没有外人,无需行礼,本王方才听闻,今日这些海味皆出自你手,味道十分鲜美,我四弟便想着请教一二,有劳你了。”

东婶一愣,没想到传闻中杀伐狠辣的晟王爷竟是这般儒雅客气之人,一时间她将目光看向了叶云舒。

只见她轻点了下头,“东婶,既是王爷问你的,你就悉数回答即可。”

“是,大小姐。”

有了叶云舒的话,东婶心情也放松了许多,藿晔澜确实是对这些海味的做法十分感兴趣,一连问了许多个问题,东婶都一一作答。

比起晟王爷,这位景王爷就更加亲和,丝毫没有一点王爷的架势。

说到最后,他不禁啧啧称奇,还意犹未尽,“东婶,今日听你这番做菜之道,让本王长了不少见地,来日本王还要过来请教你,还请你不吝赐教。”

“景王爷言重了,民妇不过只是自小便喜爱做菜,哪有什么见地,不过是做的多了,熟能生巧罢了。”


“王爷今日在侯府替云舒解围,既是在云霄楼碰见了,自然是要聊表谢意的。”

“叶小姐,方才见这伙计唤你大小姐,难不成这云霄楼是你的?”

藿晔澜开口,叶云舒弯了弯唇,“正是,这云霄楼的掌柜跟着我自墨州来到京城,为了照顾我,特意在此开了这间酒楼。”

听到她这么说,藿晔澜不禁脸上浮上惊诧,“这云霄楼短短一年间便成为名动京城的酒楼之一,竟然是叶小姐的,早知道我就早点带皇兄过来了。”

“如今知道也不晚,日后二位王爷过来,可尽管提我的名字,东伯自会款待,请坐。”

“多谢。”

藿晔庭与藿晔澜坐下,叶云舒替他俩各倒上一杯茶。

“王爷请用。”

藿晔庭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这春庭雪长在千年不化的冰山之上,且仅有一株茶树,就连宫中,每年都难得几两,叶小姐这里的春庭雪,似是比宫中的还要好。”

“王爷,其实这春庭雪不光只长在冰山之中,极北之地也有,而云霄楼的春庭雪,便是从极北之地采来的。

极北之地,鲜少人烟,四季冰雪覆盖,但叶家的商队,每年都会往返那里,若是王爷喜欢,我让东伯送些到府里。”

“原来极北也有。”

藿晔庭低眸,唇角微微弯起弧度,“那就有劳叶小姐了,不过这茶本王不能白拿,叶小姐日后若有什么需要,本王定当相助。”

“王爷言重了,今日王爷出手相助,云舒十分感激,这茶,便当是云舒的谢礼了。”

她说完,自腰间将藿晔庭给她的玉佩拿出来,放在了案几上。

“王爷,此块蚩龙佩乃是王爷贴身之物,又是御赐之物,太过贵重,还请王爷收回。”

藿晔庭眼神暗了暗,随即而出,“这玉佩是叶小姐正大光明赢的,若是本王再拿回去,被旁人知晓,岂不是会说本王出尔反尔?”

“王爷言重了,只是这块玉佩太过珍贵了,放在云舒这里,万一出了什么闪失,云舒担待不起。”

“既是你赢的,那便是你的,就算丢了毁了,本王也不会怪罪于你,还是说,叶小姐只想与本王撇清关系呢?”

“没有,云舒绝无此意。”

叶云舒连忙开口,藿晔庭唇角弯出浅弧,“既是如此,那叶小姐大可心安理得收着,况且日后你还要送茶于我,若是执意要将玉佩还给我,那这茶本王也不好意思收下了。”

“是啊,叶小姐,我三哥这人最喜喝春庭雪,先前父皇赏赐给母妃的,全被他给拿了去。

如今知道你这里有,那日后他便可以不用去将母妃的给拿了来了,我也可以从你这里顺些了。”

藿晔澜这时笑着开口,叶云舒眼中盈上星点笑意。

“好吧,既是王爷这般说了,若是云舒再推辞,确实不妥,那这玉佩就暂且放在我这里,他日王爷若想取回,可随时找我。”

“好。”

藿晔庭见云舒将玉佩收下了,蜷缩在腿上的手指这才松开来。

而这时外面传来叩门声,“大小姐。”

听到是东伯的声音,叶云舒朝萃儿点点头,萃儿上前将门打开,东伯走了进来。

“小的给晟王爷、景王爷请安,两位贵客临门,小的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听到他的话,藿晔庭抬了抬手,“免礼,今日我不过是顺道路过,进来喝杯茶,你就是云霄楼的掌柜吧?”

“正是小的,日后若是王爷有什么吩咐,可尽管差遣。”

说完,东伯看了眼叶云舒,“大小姐,今日码头卸下了一船新鲜的海货,既是两位王爷都在,小的就吩咐厨房置办一桌海味,您看如何?”


“疼的很厉害?”

鞠客点头,“像是被什么扎到了。”

听到对方的话,叶云舒若有所思,随后朝他开口。

“那你待会当心点,不要再被他们踢到了。”

说完,她便按照先前定下的战术,退到自己球门处,密切盯着场上来回传球的人。

这时,正好陈武上前去抢蓝队鞠客脚下的球,而就在他的脚勾到球的刹那,只见那名蓝队的鞠客肩膀直接撞了过来。

“啊。”

陈武发出痛苦的一声,人突然间倒在地上,双手抱住了小腿处。

“陈球头,你没事吧?”

红队一名鞠客上前,想要将陈球头扶起来,却见他面目痛苦的开口。

“快去拦球,不用管我。”

而此时,球已经被徐彪抢了去,他一路踮着球,身边两个鞠客替他将红队的鞠客拦下。

“把球给我。”

蔡清雅大声喊出来,陈武见状,直接将球朝她的方向给踢了过去。

蔡清雅将球接住,直接临空飞踢,朝着叶云舒打过去。

到底是从小练到大的,蔡清雅的鞠术确实不错,只见那球带着相当强的力道,打了过来。

叶云舒眸光微冷,并没有任何躲闪,看着那球朝自己迎面飞来。

就在蔡清雅想着,就算进不了球洞,也要将叶云舒的脸砸烂的时候,只见叶云舒脚轻轻一勾,那球便被卸去了所有力道,直接被她踮了起来。

见到球没进洞,也没砸到叶云舒,反而被她接了过去,蔡清雅整张脸气的铁青。

她径直冲过去,就要去抢球,却在撞向叶云舒的时候,叶云舒一个回旋,沿着蔡清雅身边侧了过去。

而那蔡清雅冲撞过去时的力道太大,直接扑在了地上,满脸都是土。

“呸呸!叶云舒!你这个贱人,你竟敢躲!”

蔡清雅顶着一脸土,气的哇哇大叫,叶云舒冷冷看向她。

“我不躲,由着你撞过来,你当我跟你一样傻?”

她说完,故意将球踮了踮,随后朝着远处追过来的徐彪看过去。

方才她看的真真的,徐彪肩膀撞向陈武的时候,腿也跟着做了小动作。

看似他并没有踢到陈武,但是腿踝那里却是撞在了陈武受伤的地方。

而一开始抢球的时候,那个鞠客也被人撞过疼痛不已,叶云舒断定,徐彪他们的腿上一定有问题。

她踮着球,主动朝徐彪迎过去,那徐彪见着,眼底浮上狠意,他朝着叶云舒冲过来,脚暗暗使力。

当他急速撞向叶云舒的刹那,腿也故技重施,想像对付陈武那般,去踢叶云舒。

却不料,叶云舒却将球往上一踮,下一刻直接就着徐彪踢过来的腿踝用力踩了一脚。

“啊。”

徐彪感觉到自己的腿骨犹如被巨石压过,瞬间疼的他跪在了地上。

而叶云舒却轻盈的踮着球朝着蓝队球门掠去,根本没人发现,她方才踩断徐彪腿的一个瞬间。

而她掠过徐彪后,蓝队其他鞠客全都围过来想要阻拦叶云舒,陈武此时已经从地上起身,腿脚还是有些不太灵便,他赤红着双瞳,就近拦下一个蓝队的鞠客,给叶云舒开了道口子。

“世子夫人,不要让他们进球!”

陈武疼的满头汗,在叶云舒踮球而过的刹那,低吼而出。

叶云舒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加快了脚下的速度,犹如苍鹰一般,直接来到了对方的球洞前。

转身的瞬间,轻蔑的看了眼追赶过来的蓝队鞠客,轻轻一勾一踮,那球便当着他们的面落进了洞中。


“红队再进一洞,红队赢!”

终于,当比赛的铜锣声敲响,此番比赛以红队进了三个球而完胜。

蔡清雅见着徐彪躺在那里嚎叫,直接走过去给了他一巴掌。

“你害本小姐丢这么大的脸,马上给我滚出府!本小姐永远不要再看到你!”

“不,不,大小姐,是那个叶云舒,叶云舒害我啊,我的腿,我的腿被她踩断了。”

徐彪的话,立马让蔡清雅看向他,“你说的是真的?”

“是啊,我怎么敢欺瞒您。”

徐彪痛苦的指着自己的腿,而蔡清雅听到后却不为所动,只见她立马冲到了看台前。

“各位王爷,叶云舒在球场使诈,故意踩断了球头的腿,此等卑劣狠毒的女子,还请王爷严惩!”

蔡清雅的话,让藿晔庭冷眸微眯,他没开口,藿晔霖却在这时开口。

“哦?蔡小姐,你此言当真?”

“当然,球头的腿已经断了,不信王爷可派人去查,一看便知。”

“既是如此,那让人过去看看。”

藿晔霖开口,他身边的侍卫马上走到球场中间,看了眼后,回来禀告。

“启禀王爷,那球头的腿, 确实无法站立,听他所言,乃是世子夫人抢球之时故意踩伤了他。”

“蹴鞠规则明确规定,不可伤人,世子夫人,这球头的腿,是否是你所伤?”

此时叶云舒也来到了观景台,藿晔霖将目光看向她,只见她点点头。

“不错,是我踩的。”

“王爷,您听到了吧?她亲口承认了,请王爷降罪于她。”

“是啊,王爷,小的这条腿,如今被她给踩断了,以后小的可要怎么养家糊口啊,还请王爷为小的作主啊。”

徐彪被人扶着,也一瘸一拐的来到了看台前,说完就跪了下来,痛哭流涕。

藿晔霖见状,眉头蹙了蹙,“慕容世子夫人,这球头乃依靠蹴鞠为生,如今你为了一场赌约便毁其一条腿,实乃太过于狠毒。

今日是在宣平侯府举办的蹴鞠赛,这球头又是侯府的人,本王实在不能网开一面。

如今既是苦主这般哀求,按我朝律法,蓄意伤人者,当交给京兆府尹,依律法严惩,你可有异议?”

“大哥,此事不能光凭这球头一面之词,就定下叶小姐的罪,是否还要问问叶小姐个中原由?”

此时,藿晔庭出言,目光看向藿晔霖,眼神微冷。

“晟王爷,叶云舒方才已经亲口承认踩断了球头的腿,还有什么可问的?她就是为了赢我,所以才痛下狠手,众目睽睽,难道您还要包庇她吗?”

蔡清雅见藿晔庭替叶云舒说话,更加气愤,当她说完,便见着对方一道冷冷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蔡小姐,你的意思,是本王想要徇私舞弊吗?”

他这句话,夹裹着隐隐的怒意,一旁的蔡允之见状,连忙上前。

“晟王爷息怒,这徐教头乃是舍妹的蹴鞠教习,她一时情急而出,实乃无心之失,还请晟王恕罪。”

“三弟,蔡小姐不过是仗义执言,既是你有疑问,那不如就听听世子夫人的话,究竟是为何要废掉教头的腿。”

藿晔霖说完,目光看向叶云舒,“世子夫人,你方才已亲口承认,在球场之上将球头的腿踩断,本王给你个机会,让你说清楚究竟为何。”

“启禀齐王爷,晟王爷,云舒踩断此人的腿,实乃是为了自保,若是我不踩断他的,那现在腿断的人就该是我了。”

她此言一出,蔡清雅立马叫出声,“叶云舒,你不要贼喊捉贼,明明就是你处心积虑想要赢我,所以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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