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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免费看

常庆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常庆庆”,主要人物有沈安安萧渊,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她出身名门,才貌双全,刚成年就被内定为京城最抢手钻石王老五——四皇子的未婚妻,那可是万千少女的白月光啊!本以为手握人生赢家剧本,结果却在渣男身上栽了大跟头,心碎一地。重生归来,她誓要远离这渣男,在世家子弟里挑个暖男老公,幸福美美哒。可那前任四皇子却突然黑化,眼神跟要吃人一样,好像她背叛了他似的。...

主角:沈安安萧渊   更新:2025-04-02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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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免费看》精彩片段

端莹莹是一个好人,可她的善良太过柔软,少了尖刺,太容易伤了自己。
“端家的啊。”沈夫人抿了抿唇,没再接着说下去。
马车很快到了沈府门前,沈安安扶着沈夫人下了马车回院子。
“娘,安安。”爽朗的声音从游廊传来。
母女二人扭头看去,同时蹙了眉,“大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呢,怎么起来了?”
沈长赫笑了笑,“一个大男人,那点小伤不打紧,已经都愈合了,禁卫军中事忙,我总不能一直在家躺着不是。”
沈夫人已经习惯了,毕竟沈长赫算是武将,受伤再所难免。
他手中提着一个油纸包,看一眼沈夫人,又看眼沈安安,似乎有些纠结。
沈夫人瞥他一眼,问,“手里提的什么?”
“……王记铺子的果子,妹妹刚回来,我想着买一些给她尝尝。”
沈长赫有些不好意思,他将母亲给忘了,应该带两份的。
沈夫人睨了他一眼,“如今安安回来了,你把娘都给抛诸脑后了。”
“没有没有,我…我忘了。”
沈长赫十分尴尬,“明日我一定给娘带。”
沈夫人唇角翘了翘,“行了,你们兄妹两聊吧,我有些累,先回院子歇着了。”
“是。”二人齐齐福身。
等沈夫人走远了,沈长赫才将纸包递给沈安安,“我同僚家的妹妹都喜欢,你尝尝,若是喜欢我日日给你带。”
“多谢大哥。”沈安安笑弯了眉眼,
兄妹二人一同上了游廊。
沈长赫说,“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佳节,京中会有烟火和花灯,很是热闹,届时大哥带你出去。”
“好。”沈安安笑着应下。
二人于岔路口各自回了院子。
海棠园,沈安安坐在铜镜前,墨香墨染给她拆发卸妆。
戴了一日的头面,她脖子有些酸疼,墨香给她褪去衣裙换上常服,扶她坐在软榻上给她轻轻揉按。
就快中秋了,往年都是她陪着祖母,也不知今年她是怎么过的,有没有想她。
定是想的,只是那个老太太嘴硬又固执,肯定不会承认。
“夫人送来的衣裙都是上好的锦缎,那件水粉的也很漂亮,等中秋晚宴那日穿再合适不过了。”
墨染收拾着衣柜边说。
沈安安这才恍然想起还有中秋晚宴,她要给每个人都准备礼物的。


他一出现,就引了不少姑娘怔怔发呆,眼睛都要直了。

沈安安目光淡淡扫过萧渊,落在了后面的那辆马车上。

是端府的,里面坐的是端梦梦?

萧渊无视那些女子投来的柔情目光,视线突然落在了人群中一个纤瘦身影上。

满头珠翠不曾抢去她半分颜色,素色长裙更突显那张小脸艳若桃李,直晃人眼。

他眯了眯眸子,打扮这么妖艳,她是来参宴还是勾搭男人的。

“安安。”

“嗯?”沈安安回眸,与萧渊深邃黑眸有片刻交汇,她面色平淡的移开,只当是空气。

“……”走近了些,萧渊将缰绳扔给了小厮,翻身下马。

距离不远,他耳聪目明,刚巧能听见沈安安那边的谈话。

“刘夫人正夸你呢,你想什么呢?”沈夫人笑说。

沈安安垂眸,做出女儿家被夸的羞涩,“一时有些走神,失礼了。”

“不碍事,不碍事。”刘夫人一双眼就差黏沈安安身上了,“以前常听您母亲提及你,不曾见到,如今一瞧,当真是月中聚雪,仙姿佚貌啊。”

“哎呀,刘姑娘也不错,刘夫人过奖了。”沈夫人拉着沈安安的手谦虚着,脸上却都是骄傲。

“咦,我家姑娘若是有沈姑娘一半漂亮,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沈安安冷眼看了一会儿,淡声开口,“沈管家,你很闲吗?”
“没,没有,没有。”
沈管家回头对上自家姑娘阴恻恻的目光,笑不是,哭也不是。
“那就去干活,四皇子金贵,你们离那么近,也不怕给他沾染上俗气。”
“是。”管家一步三回头,在沈安安具有压迫性的眼神中走开了一些。
其余下人也不敢再上前帮忙,只不断拿眼睛偷看。
李怀言扯了扯萧渊衣袖,“你究竟怎么得罪她了?”
听听那冷嘲热讽的,没十年八年的怨气积攒都说不出口。
“不知道。”
萧渊骨节分明的大手浸入水中,接着洗沈安安未曾洗完的大米。
“……”
萧渊都下手了,李怀言自然不能干看着,不情不愿的下手帮忙。
初秋的天儿,傍晚的风有了凉意。
沈安安养的娇弱,忙活了一日的她坐在椅子上头晕眼花,浑身无力。
“姑娘,先吃些东西补充补充体力吧。”
沈安安接过,小口咬着酥糕,目光冷淡的望着前方。
“别说,你这女子虽泼辣了些,但修养还是很不错的。”
沈安安掀眸,看了眼坐在对面的李怀言,“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当然是夸你了,瞧瞧,不愧是沈家教养出的长女,连吃东西都如此文雅美观。”
沈安安顿时觉得口中的酥糕没了味道,抬手扔进碟子里。
“全京城都知晓我养在江南,是穷乡僻壤出来的,你是在故意嘲笑我吗?”
“……”
怎么说什么都错。
李怀言,“什么穷乡僻壤,那些人都瞎了狗眼,江南那是什么地方,柳绿花繁,烟雨阑干,江南养出来的女子,身姿轻盈如柳,婉约如画,笑如春风拂面……”
“闭嘴吧,你究竟想说什么?”
“明日能不能别让他来了?”李怀言趴在桌案上,打着商量,“我给你派二十个婆子小厮,你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给你家挑粪都成。”
“他让你来的?”沈安安音调拔高,往萧渊所在的位置扫了一眼。
“嘘,小声点。”李怀言苦着一张脸,“他身上还带着伤,你让他做这些,万一有个什么,你我都担待不起,你高抬贵手,让我做什么都成。”
“我沈府缺那二十个打杂的?”


这女人在骂他,还很脏。

沈安安狠狠给他一个白眼,扭过了头。

她勾搭谁,同他有一文钱关系,真是吃饱了撑的。

这会儿,沈夫人同孟夫人也止住了话头。

长公主笑说,“渊儿,你和辰逸不是要去西大营练兵吗,快去吧。”

“嗯。”萧渊冷冷收回视线,心中似有团火在烈烈燃烧,他攥着缰绳的手都紧了几分。

凌辰逸突然从长公主的马车中探出头来,向沈夫人打了个招呼后说,“那娘在沈府等我们,晚些儿我们来接您。”

“好。”长公主笑着点头,“快去吧,别误了正事。”

凌辰逸放下了帘子,萧渊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心中那把火愈发炙热,竟突然有种……想将下面那个装腔作势,虚伪假笑的女人掳进深山,然后……

他猛然闭上眼睛,又缓缓睁开,重重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长公主的车夫愣了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快速抽动着马鞭去追。

沈安安冷冷注视着远去的人影,淡淡收回视线敛眸。

冤家路窄,说的就是他们吧,上一世她费尽心思难见他一面,如今却怎么都避之不及,真是晦气的很。

“快,我们进府再聊。”沈夫人招呼着一众人入了府。"



沈安安掠过她直接上了马车,“管家,回府了。”

“是。”

沈府下人个个眼观鼻,麻溜的收拾东西离开。

沈安安撩起车帘,看着气的几乎跳脚,脸色难看至极的端梦梦,勾了勾唇。

第一才女,温婉良善,呵,竟这么快就破功了吗。

“三姑娘,那位是个混不吝的,没规矩教养,您就别和她计较了。”

“你不懂。”端梦梦垂下眼帘,眸中阴狠,“贵妃深受皇上喜爱,我若是不早早筹谋,数年情意,就只能是黄粱一梦了。”

只有毁了沈安安,京中才没有人有资格和她抢,她汲汲营营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成为了第一才女,闺秀中的佼佼。

“没有人比我站在他身边更般配了。”

她太清楚于一个闺阁女子最重要的是什么了,只可惜,出师不利。

——

沈安安下了马车进府,守门小厮立即迎了上来,“姑娘,您回来了,方才四皇子府管家送了东西给您,说是谢您对他家主子的救命之恩。”

沈安安脚步一顿,看了眼堆积在空地上的箱拢,说,“抬去我的海棠园。”

“是。”
"


也因为二人的龌語,耽误了施粥的时辰。
百姓们朝这边聚集而来,得知是她堵死了路,不让端梦梦出去,就对她谩骂了起来。
从娇纵蛮横,到最后,变成了她小肚鸡肠,嫉妒端梦梦才华,因萧渊与端梦梦的交情,醋意大起,故意为难端梦梦。
也是那时,她才知晓,端梦梦竟是萧渊的师妹。
“姑娘。”管家的话打断了她的沉思。
“咱们比端家多半个马头,是咱们先转的弯,端家在后。”
沈安安眼皮抬起,看向端梦梦,“端三姑娘,可听见了?”
端梦梦愣了好一会儿,染着豆蔻的手攥于掌心。
半晌,她温柔一笑,“沈大姑娘果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多大点事,也值当如此较真。”
“来人,给沈大姑娘让路。”
沈安安面色平静,“端三姑娘更有意思,都说,说话是门学问,博大精深,这学问可是被端三姑娘玩的明白。”
“……”
马车后退,沈安安没有瞧见端梦梦的脸,但想来应该很难看。
“一个江南长大的乡下佬,怎会如此伶俐难缠。”端梦梦放下车帘,面色不怎么好看。
她的口才,对上沈安安的直来直去,竟是半点不占上风。

沈安安冷淡的目光扫了眼端家车队,纤纤玉指放下了车帘。

“姑娘,老奴怎么觉得这端家三姑娘说话有些怪怪的。”管家皱眉说。

茶言茶语嘛,怎么可能不怪。

沈安安温和一笑,“前些日子宫宴,姑母有意将我指给四皇子,端三姑娘是四皇子师妹,二人青梅竹马,许是心里不痛快吧。”

此话一出,管家立时醍醐灌顶,“原来如此,那姑娘看着细声细气的,心思竟如此多。”

沈安安笑了笑,“女孩子嘛,为了心仪之人心生嫉妒,可以理解。”

“唉,姑娘就是太心善了。”管家道。"


“……等什么?人家都要开饭了。”
“没出息。”
“……”凌辰逸唇线抿直。
那是有没有出息的事吗?
“你就不好奇她相看的结果?”
萧渊面色—顿,旋即—脸冷然,“关我何事。”
“是吗。”凌辰逸唇畔挑了挑,—脸的意味深长。
正在这时,萧渊冷淡的眼皮突然掀了掀,抬眸朝沈府中昏暗的青石小路看去。
夕阳彻底隐去,沈府内已点上了灯笼,火红的烛火映的整座院子都红彤彤的。
—抹纤瘦的身影正缓步从黑暗中走来,光线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凌辰逸顺着他目光看去,眸底似有什么暗潮隐隐浮动。
下—瞬,他收回视线投向了—侧的萧渊,唇瓣浮着—抹意味深长。
萧渊目光深沉晦暗,待人走近才倏然垂眸,移开了视线。
“……”
沈安安看着突然扭身背对着自己的颀长身影,深吸—口气,努力压下心中愤然。
她上前屈膝—礼,“四皇子,凌世子,家母请二位过府用膳。”
“沈姑娘客气。”凌辰逸拱手回了—礼,偏头碰了碰装聋作哑的萧渊。
人家主人都来请了,不去太失礼了。
萧渊顺着他的手腕冷冷凝视了凌辰逸—眼,后者抿唇立时收回了手。
“那个……四皇子应是不饿,就……”
“沈夫人盛情,就却之不恭了。”
“……”凌辰逸呆呆抬头看向脸色冷然的萧渊。
他不是不去吗?怎么突然答应的这么爽快?
“嗯。”沈安安敷衍了下,率先抬步往府中走去。
萧渊凝视着女子背影,唇畔挑了挑,他可没错过沈安安方才脸上—闪而过的不耐,不想让他去, 他还偏要去。
“沈姑娘走那么快,是不愿给我们带路吗?”
“……”凌辰逸踏出—步的脚又收了回来,嘴角狠抽了—下。
他们是上门做客,这人今儿也太挑剔了,可又经不住他动不动用眼神杀人,只能选择同流合污。
沈安安顿住步子冷冷回头,“四皇子眼睛长在脸上不用来看路,是用来呼吸的吗?”"


沈贵妃气的呼吸都不顺了,脸色发青。
安安今日是怎么回事,分明在家里时她都嘱咐好了她,怎么关键时候出这等差错。
皇帝意味深长的目光审视着沈安安。
竟有女子不愿嫁给老四,可当真是稀奇。
“手怎么伤了,安公公,宣太医给沈姑娘看看。”他语气极淡。
沈安安心里咯噔一下,惊惶之下抬眸看向了御座上的皇帝。
纵横捭阖睨四海,面无表情却难掩周身雍贵凌厉之气,乾坤在怀,冷毅持重,堂堂君王怎会容她一介臣女一再糊弄,狡言饰非。
沈太尉此时也变了脸色,忙起身走到殿中跪下,“小女…”
他话音刚出口,便听到一极小的稀疏声,是利刃划破皮肉的声音。
沈安安将手藏在袖中,用袖中锦帕攥住伤口,广袖撩起,血迹斑斑,她伏地叩首,“臣女谢皇上恩赏。”
沈太尉看着女儿那被血迹染红的帕子,都呆了。
皇帝一看,竟是真的有伤,眉头拧了拧,“怎么不包扎一下,天气炎热,莫发炎了才好。”
沈安安忍着疼若无其事道,“方才来参宴的路上不小心划伤的,情急之中就拿了条帕子先裹着了。”
“嗯,待会儿让太医看看。”皇帝摆了摆手,示意沈安安可以回座位上了。
折腾了这么会儿子功夫,他也没了赐婚的兴致,沈贵妃僵着一张脸,也识趣的没敢再提。
沈安安长松了口气,谢恩后回到了沈夫人身旁坐着。
不抬头,她都能感受到沈贵妃微凝的视线,带着浓浓不悦。
沈夫人拉过她的手,关心慰问着,沈安安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我滴乖乖。”李怀言目瞪口呆,忍不住发出惊叹。
御座之上的皇帝看不见,可他和萧渊却分外清晰的看见了沈安安方才的小动作。
那姑娘袖中闪着冷光的物什是簪子吗?为了不嫁萧渊,可是真够豁的出去的。
“萧渊,被嫌弃至此,你什么感想?”
萧渊放下玉扳指,凉凉的目光扫过去,李怀言立时打了个冷颤,立马扭头同身旁人打着哈哈,“今日酒水不错…菜也不错,你多吃些。”
“……”那人尴尬笑笑。
心道你方才不还说狗都不吃吗。


"


方才还嫉恨的搅帕子的闺秀们,这会儿都看傻子一般看着沈安安,那可是风华绝代的四皇子,就算入府做个妾都要做梦笑醒了,她就这么给弄没了。
“安安,胡说什么呢?”沈贵妃脸色都变了,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向陛下求来的亲事。
沈安安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头垂的很低,没有说话。
“这京城,竟还有姑娘不想嫁给你的?啧啧啧,当真是稀奇,我都有些想研究研究这个沈家姑娘究竟是什么怪胎了。”
李怀言端着酒杯,手肘拐了拐身旁的萧渊,一脸的惊奇,眸底还隐隐透着幸灾乐祸。
萧渊面无表情的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连半个眼神都没有给殿中的沈安安。
“也是,毕竟你狠戾又无趣,呆闷还不解风情,我若是姑娘,定躲你远远的。”
萧渊终于开口了,声音森冷威胁,“你若是想当姑娘,我可以让安公公帮帮你,他下手干脆利落,在宫中是出了名的好手。”
“……”
李怀言一口饮尽了怀中酒,不说话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不,是一个字都多。
贵妃柔声找补着,“安安年纪小,不曾见过圣驾,一时胡言乱语,臣妾的母亲当年可是京都双华中的第一才女,她老人家一手带大的姑娘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呢。”
皇帝面色好了一些,沈老夫人之才,当年曾冠绝京都,她一手调教的孙女若是草包着实说不过去。
“朕听你姑母说,你擅长琴瑟,今日渊儿庆功宴,沈姑娘可有雅兴奉上一曲,以做恭贺?”
沈安安心中一紧。
上一世,她以一曲阳关三叠相赠,争了个满堂喝彩。
可到他那,却只得了个淡淡的多谢,连皇上有意撮合,要他琴箫合奏,亦被他毫不留情的拒绝。
那日,她心满意足,欢喜于如愿以偿,亦失望于他的冷漠无情,让她在满京城闺秀中丢尽了脸面。
沈贵妃冲她使了个眼色,满脸期待的等着她艳惊四座。
沈安安呼吸都滞了滞,大着胆子拒绝,“回皇上,臣女确实略懂琴瑟,只可惜今日手受了伤,不能抚琴,让皇上失望了。”
她又转过头,不轻不重的冲萧渊行了一礼,“臣女恭贺四皇子剿匪大胜,愿四皇子将勇兵强,攻无不克,为大梁再立奇功,护黎民安乐无忧。”
萧渊转白玉扳指的手指顿一顿,终于抬眸正视了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
可沈安安却直接转回了头。
她本就没有指望他那张嘴会吐出什么客套话来。
这是第一次,萧渊正视一个人时,对方用背影对着他。
李怀言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又忙在萧渊冰冷的视线中抿直了唇线。"



果然,高门第养出的姑娘都娇贵,被宠坏了。

不满意沈安安是真的,可她更瞧上了沈府门第,旁的倒是也可忍—忍,若是能给儿子娶了沈家姑娘回去,就算老头子也得看她脸色,后院那些个贱人,这辈子都别想爬她头上去。

“成儿,你陪沈姑娘说两句话,娘先去外面等你。”

孟成涨红着脸,面上都是气恼,可孟夫人哪里管他,推了推他胳膊就带着丫鬟走了。

“沈,沈姑娘,我娘她—向如此,嘴比脑子快,你莫同她—般见识。”

沈安安淡淡看着孟成,她总算知晓他为何弱冠之后还不曾娶亲了,原都是被极品娘给搅和了。

更重要的是,孟成显然十分听孟夫人的,或者是惧怕,不得不唯命是从。

原来对孟成观感平平,如今倾刻不喜了起来,婆媳矛盾是亘古都存在的问题,—个男人若立不起来,跟着他的女子会被磋磨—辈子。

“孟公子说笑了,孟夫人是客,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同她计较的。”

孟成松了口气,可又觉沈安安语气过于冷然,不放心的说,“那后日,我来接姑娘—同赏灯。”

“不用了。”沈安安淡淡说,“沈府有马车,就不劳烦孟公子了。”

孟成还想再说什么,被沈安安打断,“孟公子快些走吧,莫让孟夫人等急了。”

孟成张了张嘴,最终垂头离去,想着在沈府他不好开口,还是等后日游玩时再仔细解释解释吧。

“姑娘,这孟家夫人也太自以为是了,真当姑娘已经嫁进他们家了不成。”

沈安安扯唇笑了笑,“走吧。”

——

另—边,孟成垂头丧气的上了马车,孟夫人忙问,“怎么样,她怎么说?”

孟成抬眸看了母亲—眼,偏头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你倒是说话啊,哑巴了?”

孟成用力甩开她推自己胳膊的手,怒冲冲说,“我说什么,您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不清楚吗。”

孟夫人—愣。

“成儿,你长能耐了,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如此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忘了你爹是怎么宠妾灭妻的了,若非有我撑着,你这个嫡子说不定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您别再说了。”孟成垂首双手抱着头,满是无奈。

他心中默念着,孟夫人接下来要说的—切,等那些被翻来覆去快嚼烂了的苦诉完,他才松开了双臂,垂眸盯着车板。

“她没有拒绝后日游玩的事,只是让我不要来接她。”

孟夫人闻言松了口气,“我就说,这桩婚可是由长公主出面,哪有不成的道理,那沈家姑娘定然是中意你的,哪会因为几句话就不愿意。”

“娘。”孟成很是无奈,“那是沈府,她父亲是武官之首,不是以前那些小门小户,您若是再这样,我还怎么成亲?”

孟夫人有些呐呐,小声嘟囔了—句“知道了。”

她也是看顺利,才—时有些飘飘然,没了轻重。

“不过你也是。”她不满的瞟了儿子—眼,“才第—次见,就被她美色勾跑了魂,都敢和我生气了,以后真娶进门,你指不定怎么宝贝,不听娘的呢。”

想起母亲这些年的不容易,孟成缓了缓神色,“娘说什么呢,妻子怎么能和您比,您才是儿子最爱的人。”

孟夫人冷哼—声,面色好了不少, “都说娶妻娶贤,才能扶持丈夫青云直上,步步高升,你瞧那沈家姑娘长的,艳丽多姿,—个笑都直晃人眼,若勾的你日后沉迷女色,不思进取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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