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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我无用?和离后我用马甲压死你叶云舒藿晔庭完结文

唯愿亦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经过叶云舒这一闹腾,白日里府里倒是安静了,甚至连为难她们的小厮也没了。萃儿将嫁妆册给整理出来,看着少了那么多银子,着实有些心疼。“小姐,这一年,您上上下下撑着侯府的开销,光是老夫人那边,就是各种名贵补药一箱箱往府里送,倒是把她补的中气十足,昨天骂您的时候,连气都不喘了,早知道当初还不如把这些药喂狗呢。”听着萃儿的话,叶云舒将手里的笔放下,睨了她一眼。“狗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害它?”对上小姐满不在意的目光,萃儿噗嗤就乐了,“小姐,得亏您想的开,竟是一点也不生气。”“不是想的开,不在意的人,我为什么要生气?况且我嫁过来,是报老太君的恩情,不过区区银两而已。”“是,小姐,您都是为了老太君,这白氏母子狗都不如,竟是这般折辱您。老太君将唯独一...

主角:叶云舒藿晔庭   更新:2024-11-27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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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舒藿晔庭的其他类型小说《欺我无用?和离后我用马甲压死你叶云舒藿晔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唯愿亦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过叶云舒这一闹腾,白日里府里倒是安静了,甚至连为难她们的小厮也没了。萃儿将嫁妆册给整理出来,看着少了那么多银子,着实有些心疼。“小姐,这一年,您上上下下撑着侯府的开销,光是老夫人那边,就是各种名贵补药一箱箱往府里送,倒是把她补的中气十足,昨天骂您的时候,连气都不喘了,早知道当初还不如把这些药喂狗呢。”听着萃儿的话,叶云舒将手里的笔放下,睨了她一眼。“狗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害它?”对上小姐满不在意的目光,萃儿噗嗤就乐了,“小姐,得亏您想的开,竟是一点也不生气。”“不是想的开,不在意的人,我为什么要生气?况且我嫁过来,是报老太君的恩情,不过区区银两而已。”“是,小姐,您都是为了老太君,这白氏母子狗都不如,竟是这般折辱您。老太君将唯独一...

《欺我无用?和离后我用马甲压死你叶云舒藿晔庭完结文》精彩片段


经过叶云舒这一闹腾,白日里府里倒是安静了,甚至连为难她们的小厮也没了。

萃儿将嫁妆册给整理出来,看着少了那么多银子,着实有些心疼。

“小姐,这一年,您上上下下撑着侯府的开销,光是老夫人那边,就是各种名贵补药一箱箱往府里送,倒是把她补的中气十足,昨天骂您的时候,连气都不喘了,早知道当初还不如把这些药喂狗呢。”

听着萃儿的话,叶云舒将手里的笔放下,睨了她一眼。

“狗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害它?”

对上小姐满不在意的目光,萃儿噗嗤就乐了,“小姐,得亏您想的开,竟是一点也不生气。”

“不是想的开,不在意的人,我为什么要生气?况且我嫁过来,是报老太君的恩情,不过区区银两而已。”

“是,小姐,您都是为了老太君,这白氏母子狗都不如,竟是这般折辱您。

老太君将唯独一味药引拿出来,求了您嫁进来,就是想扶持一下侯府,毕竟这侯府是老候爷拿战功换来的,不忍侯府没落在白氏手里。

可是您信诺,为侯府尽心尽力,如今这世子也承爵了,您这一天好日子没享到,倒先把您的脸面往地上踩了,越想就越气。”

萃儿连着怄了两日,不自觉又在叶云舒面前说了起来,叶云舒无奈的站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哎,小姐,您去哪啊?”

“外面走走,身边有只小家雀,着实吵的慌。”

萃儿连忙闭嘴,快步跟了过去,刚想开口,便见着叶云舒望了她一眼,只得又把嘴巴闭紧。

主仆二人直接去了云霄楼,这是她在京城的产业,看上去虽是酒楼,但却是信息收集的地方。

“大小姐,您来了。”

掌柜东伯是跟着小姐一道来京城的,只不过表面上两人的关系并没有被侯府其他人知晓。

叶云舒嫁入侯府后,东伯便开起了云霄楼,不到一年时间,已成为京城最好的酒楼。

“东伯,我过来坐坐,您不用特意招呼我。”

东伯一听,连忙将叶云舒带到了楼上雅间,“小姐,昨儿您给我的信,我已经派人送去了皇陵,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嗯。”

叶云舒点点头,目光看向窗外,长街熙熙攘攘,商贩云集,果然繁华。

“干爹,我饿了,想吃干娘做的菜了。”

萃儿朝东伯撒娇,东伯疼爱的拍了拍她,“你这孩子,在侯府难不成,还饿着你了?”

“您可别提那晦气的侯府了,吃着小姐的,喝着小姐的,见天的欺负小姐,原本我以为那世子回来,能替小姐出口气,结果可倒好,竟是个瞎的。”

“啥?世子瞎了?这怎么没听说啊?”

东伯一时诧异,萃儿连忙说,“世子非要娶那个孟娇儿,难道不是瞎的?”

一听这话,东伯连忙朝萃儿使了个眼色,随后看了眼仍然看向窗外风景的叶云舒。

“行了,你这丫头,不是说要吃你干娘做的东西吗?走走走,我带你去找她。”

东伯将萃儿带了出去,叶云舒总算是安静了会,而这时,一辆精致的马车朝着云霄楼的方向驶了过来。

马车停在门口,车上下来的男子,身着蓝色锦缎制成的袍服,长发束起,头戴玉冠,身挂香囊,眉眼略带几分阴鸷。

当他一下车,便带着下人走进云霄楼,伙计一见,便马上迎上前来。

“孟公子,您来了?”

孟少谦看了对方一眼,“准备个雅间,待会我要宴请贵客,莫要怠慢了。”

“是是,小的这就为您带路,二楼请。”

伙计带着人上楼,萃儿正好拿了干娘给她的点心回雅间。

见到干娘,小丫头心情甚好,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哼着小曲。

刚一转弯,便撞上了同样上楼来的孟少谦,手里的点心瞬间掉在了地上。

“大胆,哪里来的小丫头,没长眼睛啊?竟敢撞着我家公子!还不跪下认错!”

孟少谦身后的下人骂出声,萃儿看向对方,扬起头。

“我看你才没长眼,这廊道这般宽,你若长眼了,怎么会撞着我的?还把我的点心撞掉了,你赔我点心!”

萃儿叉着腰,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小厮一见自家公子脸色沉了下来,连忙开口。

“你可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你竟敢这般讲话,小丫头,你是不想活了吗?”

见对方这般猖狂,萃儿也不惯着他,这两天受的气,这会像是找到了发泄桶,一股脑全骂了出来。

“你家公子是谁关我什么事?天子脚下,能不成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且不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在这云霄楼里,也不是你肆意妄为的地方。

看你家公子仪表堂堂,怎的你这个下人这般无理放肆。

若你好好说话,这点心我也不要你赔了,但你若是这般语气,那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能怎么着我。”

萃儿一番话,让孟少谦身边的下人气的直跳脚,“你这个小丫头,看我今儿不打死你。”

下人撩开袖子,就要上前,却在这时,听到女子润柔的声音传来。

“萃儿,怎的又惹事生非了?”

雅间门被打开,叶云舒走了出来,萃儿一见,连忙朝她跑过去。

“小姐,是这个人好不讲理,撞掉了我的点心还想要打我,我气不过,跟他吵了起来。”

自家这个丫头的脾气,叶云舒可是太了解了,只见她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另一侧。

只见孟少谦站在那里,见到叶云舒第一眼,已然惊为天人,看见她朝他望过来,连忙上前行了个礼。

“这位小姐,方才是我这个下人不懂事,冒犯了这位姑娘,待我回去,定是会好好罚他。”

说完这句话,他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叶云舒,心中暗叹,这京城竟有如此天仙般的人。

而看她周身气质如芳华,似是大家闺秀,就是不知是哪户人家的小姐。

正浮想联翩着,叶云舒开了口,“公子,你的衣裳脏了。”

她的话,马上让孟少谦低下头,果然方才被撞的地方,沾了些污渍,让他眉宇间瞬间浮上几分不悦。

但碍于当着叶云舒的面,他还是装作不在意般摆摆手。

“无妨,不过只是小事而已,倒是方才撞掉了姑娘的点心,实在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赔银子就好。”


现在见着事情败露,便想要为自己开脱,将脏水往教头身上泼,你这女人,怎的这么歹毒!”

“蔡小姐,我劝你慎言,今日球场之上,我已经连赢两球,何必再动手脚?”

她的话,让蔡清雅一愣,而这时,只见叶云舒一步步走到徐彪面前,下一秒便当着众人的面,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叶云舒,你疯了,当着这么多王爷的面行凶!来人,快点将她给抓起来。”

蔡清雅话还没说完,便见着叶云舒已经伸出手,撕下了徐彪的绑腿,从里面拿出一块东西,朝着蔡清雅面前丢了过去。

“咣”的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地上的那个东西,不禁微微一愣。

黑漆漆的一块铁护片,上面密密麻麻打造着极尖锐的刺,光是这般看上去,便觉得骇人异常。

“这是何物?”

藿晔澜不禁脱口而出,叶云舒冷眸看向一旁被踹倒在地的徐彪。

“此物名叫玲珑刺,原本是用来伏击马匹的,当马的脚掌踩在上面,尖刺便会惊到马匹,将上面的人摔落下来。

之前这种东西,是山匪流寇用来抢掠行商的商户,特意埋伏在地面之上的。

因着这上面的刺极细极小,加之颜色又与土壤相似,故而行商的人不易察觉。

我倒是没想到,徐球头竟是会将这种山匪所用之物,用在了腿上。”

她的一番话,让徐球头顿时面色慌乱,“不,你胡说,这,这就是普通的护板而已。”

“普通的护板会将别人伤到吗?陈球头,烦请你过来一下。”

叶云舒开口,陈武腿脚有些微跛的走过来,叶云舒看向他。

“请你将裤腿卷开。”

陈武弯腰,将裤腿半卷,此时只见他的腿踝处,隐隐一片暗淤。

“这便是玲珑刺伤到之后,留下来的痕迹,并且会疼痛难忍,却看不出来伤口,若只是轻轻撞上,那便不会有如此重的痕迹。

可是陈球头方才为了拦球,用了七八成的速度,故而这伤才会如此明显。

不光是陈球头受了这玲珑刺所伤,就连方才那位鞠客,也被这玲珑刺扎到,故而才会失了球。”

叶云舒边说边看向开场时那位丢球的鞠客,说完这句话,便马上见到对方点头。

“世子夫人说的对,开场接球之时,我与蓝队那名鞠客同时抢球,可是我的腿却在碰到他之后,刺痛难忍,原来他们竟是用了这种卑劣的法子,太可恶了。”

红队鞠客的话音落下,只听到藿晔庭随即而出,“将蓝队的几个鞠客押过来仔细搜查!”

他一声令下,侍卫立马将蓝队的鞠客全都押了过来,果不其然,在他们每个人腿上,都搜出了玲珑刺。

面对突然反转的一幕,蔡清雅一时间愣住了,站在那里满脸怔愣。

而叶云舒看见地上扔的那些玲珑刺,目光看向站在看台之上的几位王爷。

“各位王爷,如今证据确凿,云舒对其出手,亦不过是为了自保,还请几位王爷明鉴。”

她的话说完,藿晔庭眸色冷沉无比,目光看向站在一旁,已经满头薄汗的蔡允之。

“蔡世子,此人虽是你府里的人,但他在球场逞凶,本王觉得,若是姑息放纵,难保日后他不会再用同样的手法害人。

还有,此人精通山匪惯用之法,想来定是与其脱不了干系,本王认为,当交给京兆府尹,好好查清楚。”

听到藿晔庭这些话,蔡世子已经汗流浃背,要知道,他们宣平侯府,虽然在京都声名显赫,但晟王爷此言,若是将他们侯府与山匪牵扯上,那可就名声扫地了。


尤其这一身蹴鞠服,穿在她的身上,整个人就像是镀上了一层月色,美到不似人间物,犹如仙子下凡尘。

察觉到众人惊艳的目光都转向了叶云舒,蔡清雅气的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这个贱人,就知道勾三搭四,都已经嫁人了,还这般不安分。

想到这里,她立马开口,“叶云舒,王爷他们都等你到现在了。”

听到这话,叶云舒淡淡掀起眼帘,方才她去换衣服,就知道这蔡清雅不会那么好心。

给她的那些蹴鞠服,不是丑的不能见人,就是大的大,小的小,没有一件能穿得上身的。

她临时通知小萃去离侯府不远的羽裳楼取来蹴鞠服,这才耽搁了些时辰。

果然,这蔡清雅见到她来迟,故意借着几位王爷久等想要给她个下马威。

“我为什么来晚了,蔡小姐难道不比我更清楚?”

她的话,让蔡清雅一愣,立马开口道,“叶云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自己个来晚了,让大家久等,凭什么怪到我的头上?”

“蔡小姐,你既是诚心与我打赌,那就不要弄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要赢,就赢的正大光明。”

她淡淡而出,目光却是闪过一抹凌冽,蔡清雅眉宇间划过惑意。

“叶云舒,本小姐赢你是天经地义,你说我耍手段,我耍什么手段了?”

见着蔡清雅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叶云舒轻轻蹙眉,她这样子,好像真的不知道衣裳之事。

而这时,看台上传来声音,“既然叶小姐已经到了,那便快些开始吧。”

听到藿晔庭的话,蔡清雅狠狠瞪了眼叶云舒,“你这般污蔑于我,待会看我怎么教训你。”

她刻意压低声音,叶云舒一脸无谓,而这时,只见蔡允之朝她二人看过来。

“妹妹,既是你与世子夫人各带一队,这红蓝两队,你选哪队啊?”

“哥,既是我提出与叶云舒打赌的,那就让她先选,省的她待会又说我动手脚。”

说完,她故意朝叶云舒看了眼,眉眼之中皆是挑衅。

“既是蔡小姐这般正大光明,那我就选红队吧。”

她当然选自己押注的队了,毕竟可是花了一万两银子呢,再者,她也不能让藿晔庭赔钱。

而蔡清雅听到叶云舒选的队后,冷哼了声,“哥,那我就选蓝队。”

“好,既然两位都选完了,那便回各自选中的队,准备比赛吧。”

蔡允之说完,蔡清雅攥了攥手指,朝着蓝队走去,而叶云舒则朝着另一边走去。

她走到自己队伍里,便见着那几个人都在朝自己看,于是点了点头。

“今日就拜托各位了。”

“世子夫人言重了,我等一定尽全力相助。”

带头的球头,是个大个子,看上去一脸憨厚,常年练蹴鞠,看上去黑黑壮壮的。

大概是没有见过像叶云舒这般天仙一样的女子,他说完,便抓了抓自己的头,有些拘谨道。

“待会上场后,世子夫人还是躲远一些,免得被伤到了。”

听到他好心的叮嘱,叶云舒弯了弯唇,“无妨,你们就按寻常如何练的,便如何来便好。”

她知道这支蹴鞠队今日是第一次参加比赛,若是能在几位王爷面前露了脸,得以进王府,那日后就能成为王爷府中的蹴鞠队了。

这等机会,他们自然是不会错过的。

原本他们还想着,到时候让这位世子夫人往后站站,不要挡着他们的发挥。

但这会听到叶云舒的话,顿时觉得是小人之心了,于是那个大个子抱了抱拳。


“好,好,你们都欺负我,叶云舒,你满意了,你给我等着!”

蔡清雅扔下这句话,转头哭着跑开,看着自家妹妹这般不懂事,蔡允之心累无比。

但妹妹跑了,这留下的烂摊子,他还是要接过来好好善后。

于是转过身,双手拱在一起,朝着叶云舒行了个大礼。

“慕容世子夫人,小妹任性妄为,是我这个作兄长的教的不好,今日对世子夫人出言冒犯,我代小妹向你赔个不是。

至于赌约,既是小妹输了,便会履行,待来日我定带着她登门履约。

今日陈教头与这几位鞠客所受的伤,侯府一力承担,并且赠送纹银百两,以作安抚。”

“既然蔡世子这般说了,那云舒自是不会再计较,不过,还望世子以后看好令妹,如若再口不择言,我自当不会姑息。”

扔下这句话,叶云舒抬眸朝着看台上几位王爷行了个礼。

“比赛既已结束,那云舒就先告退。”

她转身欲走,身后传来声音,“叶小姐留步。”

“晟王爷还有事?”

她转身,只见藿晔庭朝身边的侍卫看了眼,那侍卫立马将放着蚩龙佩的托盘端到了她面前。

“叶小姐今日赢了比赛,本王说过,若是今日谁赢了,这玉佩便归谁,请叶小姐收下。”

望着那块玉佩,叶云舒伸手接过,“多谢王爷,云舒告退。”

她拿着玉佩离开,慕容胤见状,连忙也跟着开口。

“几位王爷,那慕容也先告退了。”

看着慕容胤朝着叶云舒追赶过去,藿晔庭眼中原本的笑意遂化成一道冷芒。

而这时,他听到身旁传来藿晔霖的声音,“这位慕容世子夫人,性子倒真是与众不同。

只是没想到叶家多年无人入朝为官,这世子夫人倒是一身叶家风骨未减当年啊。”

他的话,意有所指,藿晔庭淡淡而出,“大哥说的是,当初叶太傅在朝为官之时,清正廉明,刚正不阿,就连皇祖父都曾说过,朝中有叶太傅,他亦可以高枕无忧。

可是太傅逝去不过区区数年,如今他唯一的嫡孙女,竟是被人这般羞辱,传扬出去,只怕会令百官心寒啊。”

“这……。”

藿晔霖一时无言,看向藿晔庭的目光又幽深了几分,片刻而出。

“今日还是多亏了三弟,将父皇所赠玉佩拿出给了这位慕容世子夫人,维护了太傅的体面,做的好。”

他拍了拍藿晔庭的肩膀,“今日时辰已经不早了,本王还有事,就先走了,改日去你府上,咱们兄弟好好下一局。”

“好,皇兄慢走。”

藿晔庭应了声,随后将目光看向陈武他们,“你们愿意进晟王府吗?”

陈武他们正不知所措,听到藿晔庭的这句话,立马上前跪了下来。

“愿意的,小民多谢晟王爷给小民这个机会。”

“好。”

藿晔庭朝侍卫看了眼,“你带他们回去,日后他们便是王府的府队了。”

说完这句话,藿晔庭转身欲走,蔡允之见状,连忙开口。

“晟王爷,今日之事,皆是误会,允之自会将此事禀告父亲,好好管教清雅。”

“蔡世子,令妹乃是侯府嫡女,一言一行当起表率,今日之事,实在是贻笑大方,还望世子及侯爷好生管教。”

他说完,看也没看蔡允之一眼,便走出了观景台,藿晔澜冷眼看着这一切,他能感觉到三哥的怒意,不禁替宣平侯府点了根蜡。

“蔡世子,你记得把赢来的银子送到我府上和叶小姐府上去啊。”

临走之时,藿晔澜还不忘叮嘱一句,跟在藿晔庭身后,缓步离开了宣平世子府,上了马车后,他看着自家三哥满脸沉色,不禁开口。


“当真如此美味?”

藿晔澜难得听到三哥这般赞赏之言,也跟着忍不住动起筷子。

随着鱼肉落入嘴巴,他原本迟疑的眼睛瞬间瞪大。

“这,这鱼肉真的好鲜甜,本王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鱼。”

他实在抑制不住眼中的震讶,这么丑的鱼,竟然味道这般好吃,下次定要弄进宫给母后尝尝。

“叶小姐,这鱼是怎么做出来的?”

“这点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若是景王想知道的话,我待会让东伯将东婶带过来,这些海味便是出自她手。”

“东婶?”

藿晔澜更惊讶了,“竟是女子做出来的?”

“我干娘做菜可厉害了,放眼整个大渊,就没有比她更厉害的厨娘了。”

萃儿自豪的说完,藿晔澜更惊讶了,“东婶是你干娘?”

“东婶是东伯的夫人,也是这家酒楼的厨娘,东伯夫妇膝下无子,便收了萃儿为干女儿。”

叶云舒见藿晔澜不解,便出言解释一二,萃儿点点头。

“干爹干娘待我极好,只是我不喜做菜,不然干娘定是会将这一身厨艺传给我的。”

比起学做菜,萃儿更愿意待在小姐身边,小姐会的东西可多了,只是嫁进侯府后,生生被磋磨了,真是气人。

“既是这般厉害,那待会本王当真要见见,好好讨教一二,下月便是母妃的寿诞,我想亲自做这道安康鱼给她尝尝。”

“淑妃下月寿诞吗?”

叶云舒听过这位淑妃的名号,身为藿晔庭和藿晔庭的母妃,又是四妃之一,在宫中数年,地位无人可撼动。

而她又平素里不喜张扬,待人和善,故而后宫之中,她的人缘却是极好,就连当今皇后,都对她赞不绝口。

而圣上,因着她诞下两位皇子,就更是对她盛宠有加,连带着其他后妃,也对她十分恭敬。

“是啊,因着修建皇陵耗费巨大,加之江北近日又遭逢大旱,国库空虚,母妃便提请父皇,今年不过寿诞,将银子用以赈灾,但作为儿子,自然还是要记在心里的。”

“原来如此,淑妃这般为民着想,既是她的寿诞,那云舒自当尽点绵薄之力。

景王爷,待淑妃娘娘寿诞之时,所需要的所有海味,我会提前备下,随景王敬献给娘娘品尝。”

“真的吗?只是这样会不会太过麻烦了?”

藿晔澜原本是想学做这道菜,给母妃献孝心的,但叶云舒这般客气,他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麻烦,云霄楼的海味,每隔一段时日便会有专门的船只送到京都,留出寿诞所用便可以了,景王不必客气。”

“那既是叶小姐这般说了,本王就却之不恭了,回头母妃有赏赐,我定会拿来给叶小姐。”

藿晔澜话音落下,只听到藿晔庭的声音随之而来。

“若是叶小姐得空的话,可一同进宫陪母妃用膳。”

“啊?”

叶云舒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藿晔庭,只见他眼眸微动,唇角弯出极浅的弧度。

“太傅在朝中之时,母妃曾求着太傅授学,奈何本王少不更事,母妃没少操心,却是到了太傅面前,我才能老实一二。如今既是知道太傅唯一的嫡孙女也来了京城,想来定是会很欣喜见到你的。”

“对啊,三哥当年若不是太傅点拨,哪里会甘愿勤学,说起来,太傅可是三哥的贵人。

如今太傅虽已过世,但母妃若是寿诞之时,见到叶小姐,定然是会欣喜的,方才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三哥厉害,懂得讨母妃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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