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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萧无咎楚明鸢大结局

十月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为此,萧家不仅退回了定亲时的信物,还给了一大笔银钱作为补偿。而楚明娇口口声声说,要为萧无咎守节,去了静心庵吃斋念佛,却暗地里与姐夫有了首尾。楚明鸢心中恨意翻涌,眼底更加冷冽。方才沐浴时,她已经考虑清楚了。这萧无咎虽然短命,但于她来说,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结亲对象。将来,她大可以借着“守节”为名,逍遥自在。屋内静了一静。“荒唐!”刘氏脱口道,“侯爷,这姊妹换亲,委实荒唐。”“将来,亲朋好友要是问起来,我们又该怎么对外解释?”她生怕定远侯被楚明鸢说动了,急忙分析起利害关系。“你少说两句。”定远侯冷冷地斥道。他没有立刻应下,心念微动:换亲这个主意初听荒唐,却也并非不可行。只要楚、谢、萧三家人没有异议的话。他正思忖着,门帘被人从外面掀起,一个...

主角:萧无咎楚明鸢   更新:2024-11-27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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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无咎楚明鸢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萧无咎楚明鸢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十月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此,萧家不仅退回了定亲时的信物,还给了一大笔银钱作为补偿。而楚明娇口口声声说,要为萧无咎守节,去了静心庵吃斋念佛,却暗地里与姐夫有了首尾。楚明鸢心中恨意翻涌,眼底更加冷冽。方才沐浴时,她已经考虑清楚了。这萧无咎虽然短命,但于她来说,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结亲对象。将来,她大可以借着“守节”为名,逍遥自在。屋内静了一静。“荒唐!”刘氏脱口道,“侯爷,这姊妹换亲,委实荒唐。”“将来,亲朋好友要是问起来,我们又该怎么对外解释?”她生怕定远侯被楚明鸢说动了,急忙分析起利害关系。“你少说两句。”定远侯冷冷地斥道。他没有立刻应下,心念微动:换亲这个主意初听荒唐,却也并非不可行。只要楚、谢、萧三家人没有异议的话。他正思忖着,门帘被人从外面掀起,一个...

《重生才知,我竟是清冷权臣白月光萧无咎楚明鸢大结局》精彩片段


为此,萧家不仅退回了定亲时的信物,还给了一大笔银钱作为补偿。

而楚明娇口口声声说,要为萧无咎守节,去了静心庵吃斋念佛,却暗地里与姐夫有了首尾。

楚明鸢心中恨意翻涌,眼底更加冷冽。

方才沐浴时,她已经考虑清楚了。

这萧无咎虽然短命,但于她来说,是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结亲对象。

将来,她大可以借着“守节”为名,逍遥自在。

屋内静了一静。

“荒唐!”刘氏脱口道,“侯爷,这姊妹换亲,委实荒唐。”

“将来,亲朋好友要是问起来,我们又该怎么对外解释?”

她生怕定远侯被楚明鸢说动了,急忙分析起利害关系。

“你少说两句。”定远侯冷冷地斥道。

他没有立刻应下,心念微动:换亲这个主意初听荒唐,却也并非不可行。

只要楚、谢、萧三家人没有异议的话。

他正思忖着,门帘被人从外面掀起,一个年过四十的管事妈妈疾步匆匆地进来了。

“侯爷。”刘妈妈对着定远侯屈膝行礼,双手呈上了一份大红帖子,战战兢兢地说道,“方才长兴伯府派人退回了婚书,说是要与大小姐退亲。”

定远侯气了个倒仰,指着楚明鸢骂:“孽障,我们侯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楚明鸢却是笑了。

没想到因为她踹了谢云展一脚,竟然得到这意外之喜。

她拿过那份婚书,看了看,肯定地说道:“这应该是谢大夫人的意思。长兴伯怕是还不知道。”

谢云展的母亲,谢大夫人一直不喜欢她这个儿媳。

只因为,这门亲事是长兴伯夫人在世时定下的。

谢大夫人与婆母不和,只能迁怒到了楚明鸢身上。

以楚明鸢对谢大夫人的了解,十有八九是谢大夫人知道了谢云展被自己踹下了湖,在气头上,就擅自送回了这份婚书。

楚明鸢仔细地确定婚书没错,就安然放入袖中,“我本就要与谢大公子退亲,看来这是天意了。”

什么?大小姐要退亲?

刘妈妈惊呆了。

“你把人踹下湖,还有脸说天意?”定远侯狠狠咬着牙。

楚明鸢道:“爹爹,我和你打个赌吧,最早今天,最迟明天,谢大夫人必会带着谢大公子登门致歉。”

“若是我赢了,你就听我的,成全二妹妹和谢大公子。”

“若是他们没来,你再骂我、罚我也不迟。”

定远侯差点想问她怎么能肯定,但终究没好意思放下身段问。

“好。”他干巴巴地撂下狠话,“要是他们不来,老子我就押着你亲自去伯府登门致歉。”

“那我们击掌为誓?”楚明鸢抬起右手。

“滚。”定远侯看着这逆女就烦,不耐地挥了挥手。

楚明鸢从善如流:“那我先告退了。”

定远侯盯着长女离开的背影,咽下了未尽之言。

他不说,刘氏却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冷笑道:“侯爷,二小姐不会与谢家大公子有了什么首尾吧?”

“呵,这阖府上下这么多人,还要他一个外男来救小姨子?”

“住嘴!”定远侯重重地拍案,气急败坏地打断了刘氏的话。

通往外间的门帘已然落下。

门帘之外的楚明鸢清晰地听到了这番对话,不甚在意,一步不停地继续往外走。

唯有她身后的碧云心疼地看着她。

原来大小姐已经看出谢大公子与二小姐有些不清不楚,所以才会将谢大公子踹下湖。

主仆俩离开正院后,就往着外院的听雨轩走去。

听雨轩位于侯府最偏僻的西南角。


定远侯皱了皱眉。

不等他发问,就听李大夫为自己叫屈:

“楚大小姐,我的方子里可不曾加番泻叶,这是贵府的下人所为。”

“怎么能说我谋害楚二公子呢?”

“李大夫,你开的这张是益气补血、健脾养心的方子,我没说错吧?”楚明鸢唇畔的笑意又深了一分,眼底冰冷。

“是啊。”李大夫振振有词地说,“楚二公子今天落水昏迷,体虚乏力,当益气补血。”

定远侯也觉得有理,没好气地对着楚明鸢呵斥:

“鸢姐儿,你闹够了没?”

“爹爹,你未免也太好哄骗了。”

楚明鸢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定远侯。

顶着定远侯暴怒的目光,楚明鸢有条不紊地说:

“二弟今天落水时,不慎撞到了头,才会昏迷。”

“他现在血瘀于头,气机郁滞,须得活血化瘀,理气行滞。”

“可李大夫却给他开了益气补血的方子。”

“就是我这随便读过一两本医书的人也知道愈补愈瘀,愈补愈滞……李大夫,你李家三代行医,你学医看诊几十年,不会不知道吧?”

“明明一剂血府逐瘀汤就可以治好的病症,你非要开一剂归脾汤害人病得更重,是何道理?”

随着楚明鸢这一句句,李大夫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愈来愈难看。

这位楚大小姐哪里是读过一两本医书,这说得头头是道的样子,甚至连方子都给开好了,她怕是精通医理的行家吧。

话说到这份上,就算定远侯与楚随父子不懂医理,也看得出楚明鸢说对了。

定远侯面色发青,忍不住发愁:他上个月才让李大夫给他开过补肾固精的方子,这方子不会也有问题吧?

楚明鸢淡淡道:“既然李大夫无话可说,那就去京兆府说吧。”

楚随面无表情地斜了楚明鸢一眼,罕见地认同了她的看法,对定远侯说:

“爹爹,李大夫为侯府看诊多年,这件事绝对不能姑息。”

“得把人送京兆府。”

一旁的姜姨娘闻言,狠狠地攥紧了帕子,指甲掐进柔嫩的指腹,眼神阴鸷。

至于跪在地上的王嬷嬷更是瑟瑟发抖,浑身一片冰凉。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了,大小姐不过是拿番泻叶作筏子,让他们掉以轻心。

大小姐早有了成算,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瞬间,王嬷嬷心头闪过无数的念头。

最后,她狠狠咬了咬舌尖,下定了决心,嘶吼道:“是老奴!”

“是老奴收买了李大夫,换了方子。”

“因为之前二少爷打发了老奴的孙儿,老奴怀恨在心,这才用二十两银子收买了李大夫,想让二少爷吃点苦头。”

她知道,一旦去了京兆府,由官府来审,李大夫是绝对不可能担下谋害侯府二公子的罪名,毕竟主谋与从犯所承担的刑责全然不同。

这件事绝对不能牵连到姨娘,王嬷嬷也只能将罪过全都揽到自己身上,毕竟他们全家的身契还拿捏在姨娘手里呢。

定远侯眼睛都气绿了,“你这恶奴竟然敢害主!”

他一脚狠狠地往王嬷嬷的心口踹去,直把她踹得口吐鲜血,歪倒在地。

“侯爷饶命。”李大夫吓得脸色发白,跪了下去,对着定远侯磕头求饶。

“小人一时贪心,这才做了错事。”

“小人以后再不敢了。”

定远侯面黑如锅底,真恨不得把李大夫与王嬷嬷都杖毙了。

偏偏李大夫不是侯府的家仆。

定远侯不甘心把人就这么放了,但若是把人送京兆府,那侯府下人谋害主子的事怕是要传遍整个京城了。


“祖母。”

“外祖母。”

表姐弟俩表情讪讪。

楚明娇忙对着楚明鸢解释道:“姐姐。”

“你别误会阿曦,他方才的话不是那个意思。”

与楚明娇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楚明鸢呼吸一紧,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

她很想质问楚明娇,是不是她用船桨敲了楚翊的头。

上一世,是不是她差点害死楚翊,是不是她与姜姨娘联手害楚翊变得痴傻……

楚明娇见楚明鸢不说话,快步走向她,如往日般去搀她的手。

还没碰触到,手背就被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

楚明娇吃痛地捂着手。

那张漂亮的小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

陆知曦霍然变了脸色:“鸢表姐,你这是做什么?”

他大步走到楚明娇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少年今年才十四岁,只比楚明娇小了半岁,身量却比她高了半个头,眉目生得十分俊朗,身姿挺拔,有种少年人独有的青涩与别扭。

陆家几兄弟与她们姐妹都很亲近,时常走动。

于陆知曦而言,鸢表姐刻板无趣,平日里不是在读书,就是练习琴棋书画、骑射马球,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他更喜欢与楚明娇一起玩。

少年郎情窦初开,渐渐就对楚明娇这个温柔如解语花的表姐,生出了倾慕之意。

“你怎么能对娇娇表姐动粗!”

“你,你这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

即便他以前认为楚明鸢心思重,不如楚明娇单纯,却也没想过楚明鸢会为了一个男人,对亲妹妹动手。

他还记得去年有一天,他们出去玩时,看到一个正室带着娘家兄弟跑去抓奸,将丈夫的外室扯到大街上,又是扒衣服,又是一顿狠抽。

当时楚明鸢还说什么“真正该打的是这个男人”。

可现在呢?

“鸢表姐,你怎么会变成你最不屑的那种人?”

他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楚明鸢。

楚明鸢暗暗叹气:舅舅们与陆家的表兄们个个精明,也唯有陆知曦脑子缺了一根筋。

陆六夫人同样在叹气,暗忖:也不知道楚明娇何时勾得陆知曦对她生出了男女之情?

“够了!”陆老夫人一拐杖朝陆知曦的小腿扫了过去,“谁准你这么跟你表姐说话了?”

陆知曦吃痛地叫了一声,不服气地扁嘴。

楚明鸢不打算越俎代庖地代舅父舅母教导表弟,只对楚明娇说:

“娇娇,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与阿曦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该学会避嫌了。”

“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不妥。”

“万一传出什么流言蜚语,阿曦是男子,倒也无妨,只会损了你的清誉。”

“觉远大师已经为你和谢大公子合了八字,说你们是天作之合。你马上又要定亲了,须得谨言慎行。”

“女儿家退一次亲无妨,若是再退一次亲,那就不好了……”

这一番话语说得温温柔柔,一副长姐如母的做派。

楚明娇脸色一僵,正色道:“姐姐,阿曦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不是外人。”

陆知曦平日里最烦楚明鸢说教,起初想还嘴来着,听到后来,却是惊呆了。

好一会儿,他结结巴巴地插嘴问:“鸢表姐,你刚才说什么?”

“娇娇表姐不是和萧探花定亲了吗?怎么会与谢大公子合八字?”

陆六夫人一把拉过了搞不清楚状况的陆知曦,示意他闭嘴。

陆老夫人皱眉看着楚明娇,以从未有过的严厉口吻道:

“娇娇,跪下!”

楚明娇脸色一僵,对于外祖母不由分说得斥责,很是不服气。


“阿翊,我带你上岸。”楚明鸢从背后圈住了楚翊的脖颈,发现少年已经晕厥了过去。

探了下楚翊脖颈的脉动,楚明鸢松了口气,一手拖着少年,另一只手奋力地划水朝岸边游去。

岸上的丫鬟们一阵喧哗:

“太好了,大小姐救到二少爷了!”

“让让,谢大公子来了!”

又听“扑通”的一声,一道蓝色的人影跃入湖中,朝扒在小舟边的楚明娇游去,与楚明鸢交错而过。

这时,几个粗使婆子姗姗来迟地赶到了,把楚明鸢与昏迷不醒的楚翊都拖上了岸。

“大小姐,您没事吧?”

大丫鬟一边问,一边给浑身湿透的楚明鸢披上了斗篷,表情中掩不住惊讶。

大小姐竟然救了二少爷,而不是二小姐。

“……”楚明鸢有些恍惚地眨了眨沾着水珠的乌睫,右手按在楚翊的左腕上,一时怔怔。

葱白般的手指,白白嫩嫩的,没有一点瑕疵。

不似六年后的她,手上满是疤痕与老茧。

此时此刻,她才确定——

她,重生了!

回到了十五岁那年。

上一世,姐弟三人意外落水时,楚明鸢毫不犹豫地游向了楚明娇。

等婆子随后赶到将溺水的楚翊救起时,他的呼吸已经停止了。经过一番急救后,他才又有了气息,但是苏醒后,人却傻了。

药石罔效。

上一世的她心里多少是有些内疚的。

为此,她后来一直潜研医术,却治不好楚翊。

此刻,感受着指下生机勃勃的脉动,楚明鸢眼眶微酸。

这一世,她及时把楚翊救了上来,楚翊不曾气绝,只是因为被撞了头,这才晕厥了过去。

“哗啦……”

身后传来阵阵水声以及少女断断续续的咳嗽声,娇喘连连。

丫鬟们欢欢喜喜地说道:“没事了。谢大公子把二小姐也救起来了!”

“二小姐,您觉得怎么样?”

“快给二小姐披上斗篷。”

喧闹中,两个婆子疾步匆匆地抬着一个肩舆朝这边来了。

楚明鸢拦下了那个肩舆,吩咐道:“快把二少爷扶上去。”

“再命人赶紧去请大夫。”

婆子们连连应诺,可才刚把昏迷的楚翊扶起来,却被一道略带不悦的男音拦下:

“等等!”

楚明鸢缓缓地转过身,那双极美的凤眼对上一张有如刀削斧凿的脸庞,男子凛冽的鹰眸宛如浓墨一笔勾勒,矜贵无双。

脑海里全是她死前,谢云展嫌恶又冷漠的目光。

上一世,她嫁给谢云展的那一晚,他的祖父长兴伯突然暴毙,喜事变成了丧事。

彼时,谢家中不乏人背地里嘲讽她是扫把星,她在谢家的日子苦不堪言,唯有谢云展的那一丝温柔是她的慰藉。

那之后,谢云展坚称要为祖父守孝三年,不曾与她同房。

可笑,他哪里是守孝,分明是为了给楚明娇守身。

再后来,他带兵远赴西北,背着她与楚明娇双宿双飞。

而她呢?

实在是蠢不可及。

她竟相信这个男人对她情深一片,倾尽所能为他筹谋,还让外祖父一家助他挣下了不世军功,让爵位本该断在他这一代的长兴伯府得封侯位。

他成了长兴侯,功成名就,却恩将仇报。

外祖父家被抄,舅舅表兄蒙受不白之冤,男丁被判斩首,女眷则流落教坊司,陆家上下数十口无一善终。

还有她自己,也惨死在谢云展手中。

好深的算计!

好毒的心肠!

楚明鸢两眼血红,穿心的剧痛席卷而来。

恨不得撕了谢云展这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那人是谁,我也不认识。”

她自以为这番言辞也算能搪塞过去,却没注意到太夫人与陆老夫人的脸色都很古怪。

太夫人脸色青了白,白了红,色彩精彩变化着。

一股灼灼心火直冲脑门,烧得她理智全无。

“啪!”

太夫人克制不住怒火,狠狠地甩了楚明娇一耳光。

“说,你到底是和谁私相授受?!”

太夫人最恨人败坏门风,这一刻,将楚明娇沉塘的心都有了。

她扬手欲再打,姜姨娘实在看不下去,朝楚明娇冲去。

嘴里劝着:“太夫人,别气坏了身子。”

太夫人眼底的厌恶更浓,一句“有其母必有其女”就在嘴边。

这一巴掌迁怒地甩在了姜姨娘的脸上。

又是“啪”的一声脆响。

姜姨娘没稳住身子,纤瘦的身子一歪,往旁边倒去,头不慎磕在了椅子一角。

她歪倒在地,一动不动。

鲜血汩汩自额角的溢出……

“姨娘,您怎么样?”

姜姨娘的大丫鬟尖叫一声,扑到了她身上。

太夫人也没想到会这样,表情不太自然。

定远侯亲自去查看了姜姨娘的状况,道:“母亲,她只是晕厥。”

又催促施妈妈:“还不赶紧去请大夫过府!”

一阵兵荒马乱后,昏迷不醒的姜姨娘就被人抬走了。

跪在地上的楚明娇脸色惨白如纸,眼眶发红。

她没想到,平日里与她甚至没说过几句话的姜姨娘,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亲家,别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陆老夫人阴阳怪气道。

太夫人此刻冷静下来,想起之前自己才口口声声说“孩子要好好教,何必动手”,不免有些自打嘴巴的尴尬。

仔细一想,她就知道楚明娇的这支发钗是谁送的了。

陆老夫人接着道:“娇娇,这件事你隐瞒也没用。”

“这宫里的东西都是可以查的,赏给谁,找个皇上身边的内侍问问便知。”

楚明娇的头又垂得更低了。

心里翻江倒海,甚至迁怒到了谢云展身上。

既然这支发钗如此珍贵,他为何不提醒她!!

良久,她才讷讷道:“是云展哥哥送我的。”

这句话她说得无比艰难,像是自己拿刀子往自己脸上割了一刀子。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能随便收外男的礼物。

她现在等于是在承认,她与谢云展不如他们之前宣称的那么清白。

太夫人揉了揉眉心,心想:幸好楚明娇与谢云展快要定亲,还能将这件丑事遮掩过去。

可楚明娇不得不罚。

“娇娇,你实在太让祖母失望了。”

“这个月,你就好好闭门思过,抄写十遍《女诫》、《女训》。”

楚明娇乖顺地应道:“是,祖母。”

于她来说,唯一的庆幸是,这里都是自家人。

有道是,一荣俱荣,一辱俱辱。

谁也不会将这件事对外说。

楚明鸢冷眼看着楚明娇,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暗自冷笑:

一旦冠上了“私相授受”的名头,这一辈子,楚明娇也别想甩掉这个污点。

陆老夫人没再看楚明娇,拍拍楚明鸢的手,略带几分疲惫地说道:“我们走吧。”

“阿曦,你也一起走。”

陆知曦整个人失魂落魄。

方才发生的一切令他觉得三观被颠覆。

楚明娇竟与谢云展有私情?

他踌躇了一下,问:“娇娇表姐,这发钗是你们的定情之物吗?”

“那我……”

那我算什么。

话没说完,就被戳中了肺管子的楚明娇打断:“阿曦,连你也要教训我吗?”

又是一行清泪落下,楚楚可怜。

心中暗骂:这不会看眼色的蠢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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