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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 番外

柔心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末了,他又问了句:“慧娘呢?”听到这话,赵氏原本兴奋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一半。她叹了一声:“不是我说自家的丧气话,老爷您自己瞅瞅,慧娘哪点能比得上杳娘?虽说是一母同胞的姊妹,她是要模样没模样,要性子也没性子,也不爱读书识字,前些年我教她管家也不乐意学。要是咱们家还是从前那样,也就随她去了,大不了以后配一个门户低咱们家一点的,娘家也好给她撑腰,在婆家的日子也好过不是。”宋恪松也跟着脸色沉了沉:“你好端端地说过去的事情做什么?”“好好,不说就不说,如今咱们要回圣京了,等过了年一开春就动身的,我是想等杳娘的婚事定下来,就给慧娘择一个夫婿。上回你同我说的那个林知府的嫡子不就很好?虽然家世不足,但家底丰厚,咱们慧娘不是个伶俐的,嫁过去也省心点。那...

主角:顾瑟娘戚桓栩   更新:2024-11-27 1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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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瑟娘戚桓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 番外》,由网络作家“柔心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末了,他又问了句:“慧娘呢?”听到这话,赵氏原本兴奋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一半。她叹了一声:“不是我说自家的丧气话,老爷您自己瞅瞅,慧娘哪点能比得上杳娘?虽说是一母同胞的姊妹,她是要模样没模样,要性子也没性子,也不爱读书识字,前些年我教她管家也不乐意学。要是咱们家还是从前那样,也就随她去了,大不了以后配一个门户低咱们家一点的,娘家也好给她撑腰,在婆家的日子也好过不是。”宋恪松也跟着脸色沉了沉:“你好端端地说过去的事情做什么?”“好好,不说就不说,如今咱们要回圣京了,等过了年一开春就动身的,我是想等杳娘的婚事定下来,就给慧娘择一个夫婿。上回你同我说的那个林知府的嫡子不就很好?虽然家世不足,但家底丰厚,咱们慧娘不是个伶俐的,嫁过去也省心点。那...

《重生成痴傻千金后,她又美又飒 番外》精彩片段


末了,他又问了句:“慧娘呢?”

听到这话,赵氏原本兴奋的脸色顿时黯淡了一半。

她叹了一声:“不是我说自家的丧气话,老爷您自己瞅瞅,慧娘哪点能比得上杳娘?虽说是一母同胞的姊妹,她是要模样没模样,要性子也没性子,也不爱读书识字,前些年我教她管家也不乐意学。要是咱们家还是从前那样,也就随她去了,大不了以后配一个门户低咱们家一点的,娘家也好给她撑腰,在婆家的日子也好过不是。”

宋恪松也跟着脸色沉了沉:“你好端端地说过去的事情做什么?”

“好好,不说就不说,如今咱们要回圣京了,等过了年一开春就动身的,我是想等杳娘的婚事定下来,就给慧娘择一个夫婿。上回你同我说的那个林知府的嫡子不就很好?虽然家世不足,但家底丰厚,咱们慧娘不是个伶俐的,嫁过去也省心点。那林知府与你多年交情,想来也能好好对待咱们慧娘。”

赵氏絮絮叨叨地说着,字里行间都是母亲的温柔和周到。

宋恪松一阵感慨:“夫人有心了。”

“瞧你说的,都是咱们自个儿的孩子,我不费心还能指望谁?我只盼着能早点回圣京,比起杳娘,我更担心竹砚和竹砾的婚事。”

他们这对双胞胎兄弟年岁都到了,又是府里的嫡子,以后要撑起门户的,他们的媳妇可要好好挑。

宋恪松点点头:“夫人莫急,等回了圣京一切自有着落。”

夫妻俩还在说着话,全然没察觉到窗外一抹黑影偷偷摸摸地经过。

一个小丫鬟穿过长廊,从竹林后墙的一个狗洞钻进去,外面的慧娘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小丫鬟刚露出脑袋,她就拎着小丫鬟的耳朵把人提溜起来。

小丫鬟疼得直叫唤,慧娘恶狠狠警告:“嘘,小声点,让爹娘听见又得我挨骂,仔细我打你板子!”

“小姐,好小姐,三奴知错了,但是刚才我都听到了。”小丫鬟赶忙压低声音,“老爷和夫人已经给大小姐寻好了婆家了。”

“谁家?”

“圣京,荣昌侯府的嫡次子。”

慧娘一听差点笑出声:“你疯了,圣京的勋爵人家看得上咱们家?”

小丫鬟急了,赶忙有样学样把刚才宋恪松和赵氏的对话说了一遍,还没听完慧娘就面笼寒霜,双手不住的绞着帕子。

“哼,爹娘还是偏心眼!一样都是他们的亲生骨肉,凭什么有好的都紧着她杳娘?”她嘟囔着,跺跺脚一回头冲了出去。

三奴在身后追得叫苦不迭。

小丫鬟心道:您和大小姐比起来模样真的差距有点大啊……圣京的人也不是瞎子。

经过丹娘柳璞斋时,慧娘清醒了。

她决定换一个欺负对象,大姐那边她比不过,难道一个小小的傻子她还不能拿捏吗?

屋内,丹娘刚刚睡下,怀里抱着暖烘烘的汤婆子,幸福又温暖地眯起眼睛——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跟末世比起来,这已经是天堂了。

慧娘一脚传开大门:“小傻子,你给我起来!!”

丹娘:……

啊,扰人清梦就是谋财害命,她拳头痒。

好歹关键时刻她总算记得自己现在在什么时代,慵懒地眨眨眼睛,一脸面瘫地看着冲到自己面前的慧娘。

这是……四姐姐吧。

但丹娘装傻:“你是谁啊?”

慧娘:……

慧娘瞪大眼睛:“你个小傻子连我都不认识了?你这样子嫁去沈家岂不是给我们家丢人?!”

“那……可以不嫁吗?”丹娘还是呆呆的,甚至都没从被窝里出来。

“哼,傻子就是傻子,怕是连成亲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吧?你这样的居然也有人要,真是瞎了眼。”


他坐在轮椅上,她坐在床榻边,她以为自己还是会比他高一些,结果现在看来,这传闻中的废物状元郎还是个身材伟岸的男人,即便这样他还是给了她相当大的压迫感。

“怎么不说话了?”她歪着脸,坏坏地笑道,“被我说破了,面子上挂不住了吗?”

沈寒天:“非也。只是觉得七小姐的话很对,这不像是傻子能说出来的话。”

“是与不是,你我的婚事也逃不掉,你可别告诉我你后悔了。”

“那倒没有。”他这一句回得很快,“七小姐刚才说的话很有道理,只是一句道歉太过平淡,我会奉上致歉的礼物,还请七小姐收下。”

说完,屋子里传来吱呀一声,好像是门开了。

沈寒天就这样走了。

丹娘连忙光着脚走下床追了出去。

屋外冰冷刺骨,满地银白,哪里还有半点沈寒天来过的痕迹。

“见鬼了……”她嘟囔着,“瘸子跑得比我还快,像话吗?”

某个屋顶上,沈寒天稳稳坐着,身边是两个小童。

刚刚丹娘的话他尽收耳底,他的目光落在女孩那双光洁小巧的玉足上,眸子不由得沉了沉:“这丫头,还真是……不怕冷。”

重新回到房内的丹娘察觉到茶桌上好像多了什么东西。

她踮起脚尖,点亮烛火。

等她看清桌子上的那一排黄澄澄,散发着暗哑光芒的金元宝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是真的……

居然是是真的!!

仔细数了数,一共十二锭。

掂在手里沉沉的,这是金钱的重量。

她不由地感动了——沈寒天真是个好人,说道歉就道歉,给赔偿就出手这么大方。等她把这些金元宝一个个都摸了一遍之后,新的问题出现了。

“沈寒天不是被那个皇帝给废了吗?怎么还会这么有钱?”她纳闷极了。

看样子,沈家也不是省油的灯。

尤其这个沈寒天。

水很深啊,但是钱很多啊……

这一晚,丹娘是抱着这些金元宝睡着的,醒来后新的烦恼又冒了出来。

这么多钱,她已经不放心摆在自己这个屋子里。

就冲着慧娘能随随便便闯进来,她就知道在这个府里,自己根本不受重视,只要有人想刁难,她这点秘密根本藏不住。

那么钱存哪儿比较好呢?

当然是钱庄。

通过之前看的书,她已经了解到这个朝代的基本信息。

大雍朝,建国三百余年,国力强盛,人民富足,是这一片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没有之一。

即便如此,边境也依然有不少势力虎视眈眈。

大雍朝积极发展农业和商业,这两样算是最强板块,于是各个州府钱庄很是昌盛,其中除了官方经营的,还有三家私有的。

丹娘研究了半天,觉得这东西还是放在官方手里比较安全。万福钱庄,就决定是你了。决定好了存钱的地方,她又面临着另外一个难题——作为官宦家的未婚女眷,平日里根本没机会出门。

她在府里不受宠,根本叫不动门房。只要这边一有动静,想抓她小尾巴的慧娘等人就一定会冒出来。

没办法,只能暂时先把这些钱藏起来,等以后有机会出门了再做打算。

丹娘一上午都在愁这些,拿着纸笔涂涂画画,写着旁人看不懂的鬼画符,搞得书萱都以为她昨天被受刺激,所以有点郁郁寡欢。

“姑娘,外头冷,不如奴婢给您弄点冰铃铛来玩?”书萱铆足劲想让丹娘开心,“要不,咱们也到外头去堆雪人?”


十年前,丞相宋恪松卷入江南盐矿贪腐大案。

一时间朝野震动,龙颜大怒,即便最后没有在明面上找到宋恪松的罪证,圣上也治了他一个监管不严的罪名,所有官职俸禄全部抹了干净,收回圣京的宅邸,全家流放。

万幸的是,在宋家流放前夕,宫里的贵妃娘娘被诊断有孕,天降喜事,冲淡了皇帝陛下的愤怒。贵妃开口求情,为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求一个恩典,这才有了后来的大赦天下。

宋恪松没有被流放,而是被降为五品同知。

从当朝一品沦为副官小吏,这里面的差别有多大,宋恪松心知肚明。

但只要没落下罪名,一切就都能东山再起。

宋恪松的正房太太赵氏,娘家乃金陵名门,祖父曾是帝师,名震一时。无端受此牵连,娘家自然不敢和这个女儿有太多明面上的来往。

时光荏苒,转眼十年过去,宋恪松先是在同知这个位置上做了五年,后又得上峰重视,在剩下的五年间连升两级,如今已经是从四品的知府。

在任上兢兢业业,努力耕耘,宋恪松颇有政绩,百姓们也一致称赞。

只是没人敢再重用被皇帝贬斥过的人,除非圣上自己。

大约半年前,贵妃娘娘所生的小皇子今年十周岁,端的美玉佳材,在万寿宴上做了一首贺寿诗,令圣心大悦,当场就决定要给小皇子配一个专门的师父。

在为小皇子挑选陪读和老师时,宋恪松的名字出现在列。

也许是皇帝想起了这位能力非凡的丞相大人,也许是皇帝突然心有愧疚,反正最后宋恪松的品级虽然没有升,但却摇身一变成了京官,成了个侍读学士。

等云州这边任期满了,明年开春即可返京。

好消息来得很突然,宋家上下难掩喜悦。

宋恪松共有四子三女。

其中两子两女都是嫡出,赵氏因此腰板很硬。

大女儿杳娘都快蹉跎花期,过了年就是十八岁了,这次能回圣京,她的婚事多半也有了着落。

二儿子竹砚前年刚考了个秀才,如今正发奋用功,想在明年一举中第,只不过天资有限,他怎么都比不上自己一母同胞所出的老三。

三儿子竹砾,那可是整个府里的希望,全家人的骄傲,早早就中了秀才,后来就一直四处游历,心思反而不放在读书上。要不是这次宋恪松即将返京,他都不会回来。

好在,父子俩秉烛夜谈了一场,第二天宋府的三公子开始闭门读书了。

要说赵氏所出的四个孩子,前三个要么美丽淑雅,要么勤奋用功,要么就是天资聪颖,等到了最后一个慧娘时,就让人大跌眼镜。

慧娘只比丹娘大了一岁,姐姐尚未定亲,她也一样待字闺中。

只是慧娘长得远不如她亲姐,可以说集合了宋恪松和赵氏这对夫妻的所有缺点。皮肤黑,五官平平,倒是身段婀娜苗条,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

赵氏不止一次感慨,要是慧娘永远都能以背影示人,那该多好。

宋府里,剩下庶子庶女们分别来自三个不同的生产厂家。

行五的哥儿名叫竹矽,老妈是赵氏的陪房孙氏。

老六也是个哥儿,大名叫竹砷,良妾方氏所出。

剩下的就是丹娘了……

她在府里吃吃喝喝,看似浑浑噩噩过了十来天,终于把这个家的情况打探得一清二楚。

搞明白自己的状况后,丹娘一声长叹。

就算是庶出也有差别,最差的就是她这种了……

亲娘徐氏只是府里一个低贱的洗衣女,偶然一次被醉酒的宋恪松撞上,两人有了一夜私情,徐氏怀孕,赵氏不得不让她进门。

十个月后,诞下一个小女婴,就是丹娘原身。

原本,徐氏如果安分守己,踏踏实实地过下去,赵氏也不会过多为难她,不就是家里添双筷子的事情,大不了吃穿用度上削减一些,日子也总能过得下去。

但徐氏自负美貌,很想和老爷发展出一段与众不同的感情。

可惜宋恪松经历过大风大浪,根本不会在这种问题上犯糊涂,几次之后,徐氏被彻底冷落,住进了府里最偏僻的角落,没过多久,就在郁郁中过世了,留下一个丹娘。

又过了一段时间,赵氏发现这个庶女是个傻子,又是不快又是庆幸。

不快的是白瞎了这么一副精致模样,庆幸的是,自己不用再担心徐氏留下的血脉会影响到自己的儿女了。

了解了全部故事,丹娘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这么对比起来,好像嫁去沈家也没什么不好。

树挪死,人挪活嘛。

她开始期盼着沈家能快点来提亲。

丹娘不知道的是,一桩喜事从天而降,把她的婚事往后挪了挪。

宋恪松一忙完就直奔赵氏屋内,帽子都来不及换下,进门就问:“荣昌侯府的事情你可知道?”

一听这话,赵氏美得喜笑颜开,哪怕素钗淡服也挡不住她的好心情。

给丈夫更衣,又奉上一杯茶,赵氏才说:“我当然知道,这事儿就是我娘家那边传来的,你说这不是给瞌睡送枕头,前儿咱们还愁大姑娘的婚事,这老天爷啊就送了一门好亲来。”

宋恪松皱眉:“荣昌侯府的嫡次子,圣京里多少名门贵女可以选,为何偏偏挑中咱们家?”

他如今已经不是一品丞相了,虽有不甘,但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老爷有所不知,那位哥儿先前有位夫人,就是陇州湘家的女儿,可惜了红颜薄命,婚后没两年难产死了。这位哥儿倒是个重情义的人,守了整整三年未娶。这不,荣昌候家里后继无人,急得不行,今年总算说动了他同意娶亲了。可有这么一段,圣京里哪家高门嫡女愿意嫁给他们家做填房的?”

赵氏说着,语气又骄傲又酸涩,“挑来挑去,最后是我那嫂子说了,咱们家杳娘还未定亲,且又不是刚及笄的年纪,那哥儿满意得很呢。”

宋恪松闻言轻轻点头:“倒是不错。”

“杳娘是我第一个孩子,我还能亏待了她?”赵氏笑道。

宋恪松话锋一转:“丹娘呢?”

赵氏笑容沉了沉:“老样子,不哭不闹,整天不是吃就是睡。”

宋恪松:“她也快嫁了,等杳娘的亲事说定了,你就让沈家过来提亲吧。”

赵氏眼睛一亮:“好,都听老爷的。”


宋恪松见丹娘抱着匣子,面色不虞:“丹丫头,你虽最小,但切不可这般霸道,你两个姐姐还有太太老太太都要有的分,知道吗?姑娘家的,不可眼皮子太浅,快点把你的南珠分一半与你大姐姐。”

丹娘听了牙齿发痒。

这个宋老爷子还真是偏心眼,她明明只选了很少的一部分,怎么在他看来又是霸道独占了?

她垂下眼睑:“是,父亲教训的对,只是女儿……打算将这些都孝敬给老太太,为了晚辈的事情,老太太这两日都在操持,等孝敬了老太太,女儿什么都没有也可以。”

宋恪松闻言,一阵感动,大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发:“丹丫头虽蠢笨,倒也一片孝心。”

丹娘:你才蠢笨!

赵氏忙不迭命下人将剩下的礼物都撤走,再杳娘和丹娘都退下,她拉着宋恪松回到自己屋内。

还没等宋恪松坐稳,她就喜不自胜地说:“听闻,那骠骑将军府上有一位刚刚及笄的小姐,年龄相貌品行与我们家竹砚甚是匹配,老爷,你瞅瞅,咱们家的嫡长子可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趁着这件事还热乎着,咱们去给古家透个口风,你看如何?”

“不妥。”宋恪松一口拒绝,“他们几个读书的婚事先不着急,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杳娘的婚事,你可办妥了?”

“当然办妥了,这还用得着老爷开口?”

赵氏颇有点不满,因为自己的提议没有得到老公的赞同,她颇有点郁闷。

“杳儿的嫁妆单子你理出来,回头与我瞧瞧,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再着实添上一些。去了圣京,又嫁到高门显贵,如何都不能让杳儿受了委屈。”

“这是自然。”赵氏嘟囔着,“家中已然倾尽全力,老爷的话我如何敢不从,何况杳儿是我亲生的,委屈了谁都不能委屈了她呀。”

宋恪松喝了一口茶:“那丹娘的嫁妆呢,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丹丫头的嫁妆也要我来办?”赵氏惊愕。

宋恪松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你身为家中主母,内宅里一干事务都归你管,几个女儿的婚嫁事宜你不出面操办,难道要我去请老太太?”

赵氏被怼得哑口无言,两眼都红了:“当年要不是徐氏那个贱人……就算她早死了,要我替她留下的孩子操持这些,我这心里咽不下去。”

宋恪松重重搁下茶碗,滚烫的茶水洒了一桌,他忽的一下站起身:“过去的事情休要再提,徐氏已然不在,便是她在,她也是府里的一个妾。你主母尚在,难道要让小妾越俎代庖,传出去了,岂不是让人笑话我们府里没有规矩?你若是还推辞,我们现在就去找老太太说清楚,看看她站哪边。”

赵氏不敢吭声了,耷拉着脑袋咬着牙,沉默不语。

宋恪松也觉得怪没意思的,一甩门帘,回书房去了。

第二日,赵氏打起精神开始给两个女儿准备嫁妆。

杳娘婚期在先,她的那一份当然为重,赵氏忙忙碌碌理了一上午才将杳娘的嫁妆单子理出来。扒着手指算算,没过多久又是荣昌侯府过来下聘的日子,流水般的大红油漆楠木箱子一台台进来,几乎堆满了秀芳阁的院子。

秀芳阁的另外一边就是明月轩。坐在里面正在抄女训的慧娘见到这一幕,眼睛都红了,咬着牙继续往下抄,可越抄越心浮气躁,索性丢了笔爬到榻上午睡去了。


这是马知州家的千金。

主人发话了,慧娘不敢当面使性子,沉了沉脸笑得勉强:“秀兰姐姐倒是会指派人,家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婆子丫鬟呢,怎么就盯着我了。”

马秀兰向来不喜杳娘的性子,闻言冷冷道:“不过是自觉与你们姐妹投契罢了,上回你让我小妹妹给你剥橘子时不也说了都是闺中密友,是手帕交呢。怎么……就许你能使唤别人,我就不成了?”

气氛顿时冷了下来,杳娘万万没想到还有剥橘子这回事,当即杏眼瞪圆,气得火冒三丈。

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她真想上去撕了亲妹妹的嘴。

突然,丹娘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要什么样的梅花?”

马秀兰微微一怔:“梅花就梅花,哪还有什么样的?”

丹娘很呆气地摇摇头:“不一样,有快要开的,还有已经开了的,还有那些还是花骨朵儿的,你要哪样?”

马秀兰:“我不过是想请一枝回来放在我书案前头。”

“那就花骨朵儿吧,放得时间长,久了屋子里香喷喷的,就跟你身上一样好闻。”丹娘笑了,“那我去了,等会儿把花儿带给你。”

她带着丫鬟转身离开。

杳娘狠狠瞪了妹妹一眼:“还不快点跟着?雪天路滑,当心摔着了。”

慧娘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追出去。

年轻女孩们相视一笑,嘻嘻哈哈地议论开来。

“没想到这宋丹娘还挺有意思的。”

“天真烂漫,蛮可爱。”

杳娘松了口气。

总算没让这个妹妹丢人丢得太狠,没想到最后控制住气氛的居然是丹娘……她深深看了一眼两人背影消失的方向,心头一阵惴惴。

也是了,如果不是个傻子,谁会当众说出这种话?

谁家贵女能像丹娘刚才那样毫无顾忌,一点不把颜面放在心上?

后花园一片琉璃世界。

慧娘还在愤愤不平,丹娘已经挑选好了几枝红梅,从中选了一枝她认为最漂亮的。

慧娘:“哼,还道你是个傻子,没想到也是个惯会溜须拍马的。”

丹娘仿佛没听见:“这枝不错,咱们再往里面走远点,那儿好像有个赏梅台。”

慧娘:……

果然是傻子。

雪踩在脚底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丹娘可喜欢这种声音,越走越兴奋。

刚刚杳娘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她不希望有两个拖后腿的妹妹也在场,所以她们最好待在这儿,等到前头戏台子开锣再回去。

原先在屋子里已经被碳气闷得发慌,丹娘反而更喜欢户外清醒冷冽的空气。

嗖得一声,一支箭破空而出,惊起一树雪落梅颤。

几乎是本能反应,丹娘伸手一抓,虎口震得生疼,而她雪白的掌心紧紧握着一支散发着银光寒意的箭矢!

她竟然硬生生夺下!

那满是锐光的箭头对准了慧娘的心口。

就差一点点,这倒霉孩子就要血溅当场。

慧娘惊得尖叫连连,躲到几个丫鬟身后。

不远处,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是几个男人的声音。

“都怪元舟,好端端地非要玩什么蒙面射箭,还好没伤着人。”

“是你自己射不准,还怪元舟了?”

“人人都跟他似的,上马能战,下马能打的?我等都是文官子弟,哪比得上他有个将军爹爹。”

丹娘眸光一沉。

一甩手将箭矢插入梅树中,拉起慧娘和几个已经吓傻了眼的丫鬟就跑,不过半分钟不到,她已经领着人冲到了花园门外。

身后,几个少年郎君走了进来。

“这地方有人。”一个面冠如玉,十六七岁的少年眯起眼眸,看向被钉入树干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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