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春惜春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由网络作家“棠灿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承奕说着,便取下了脸上的面巾。于锦仪也担心楚承奕的伤,正好看看。可是,她眼前的这张脸哪里还有伤?剑眉明眸,鼻梁英挺,唇色温润,就连脸上的胡茬都生机勃勃……于锦仪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还偷偷咽了咽口水。“殿下,你脸上并无伤啊。”那昨日回宫的时候为何要把脸了包上?害的姝儿都嫌弃他了。“锦仪,你再仔细看看,不是无伤,而是已经好了。”楚承奕摸摸脸颊上原来受伤的地方,还有浅浅的痕迹,这处伤是在荆州遇刺时被刺客所伤。明知他是一国储君,那些人竟伤他的脸,其背后之人的野心简直是昭然若揭。“嗯,果然是愈合了,不仔细看着实是看不出来。”于锦仪靠近一些,仔细又看了一遍,果然看见两条细长的粉嫩伤口。这粉嫩的明显是刚长出来的新肉。“这伤有些时日了,时好时坏,程...
《完结版小说投胎穿书,全家听我心声后逆天改命春惜春悦》精彩片段
楚承奕说着,便取下了脸上的面巾。
于锦仪也担心楚承奕的伤,正好看看。
可是,她眼前的这张脸哪里还有伤?
剑眉明眸,鼻梁英挺,唇色温润,就连脸上的胡茬都生机勃勃……
于锦仪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还偷偷咽了咽口水。
“殿下,你脸上并无伤啊。”
那昨日回宫的时候为何要把脸了包上?害的姝儿都嫌弃他了。
“锦仪,你再仔细看看,不是无伤,而是已经好了。”
楚承奕摸摸脸颊上原来受伤的地方,还有浅浅的痕迹,这处伤是在荆州遇刺时被刺客所伤。
明知他是一国储君,那些人竟伤他的脸,其背后之人的野心简直是昭然若揭。
“嗯,果然是愈合了,不仔细看着实是看不出来。”
于锦仪靠近一些,仔细又看了一遍,果然看见两条细长的粉嫩伤口。
这粉嫩的明显是刚长出来的新肉。
“这伤有些时日了,时好时坏,程太医说伤为夫的刀口抹了毒才致伤口难以愈合。
为夫刚刚便是把姝儿的洗澡水兑入为夫的浴桶中沐浴了,出了浴桶脸上的伤便愈合成这般模样。
还有为夫身上,重伤已不再红肿,轻伤亦都如脸上的伤一般愈合。”
楚承奕真有种脱了衣裳给于锦仪看看全身伤口的冲动。
但他想起于锦仪还在月子里,便忍住了。
唉,他只是太激动了。
姝儿这般千年难遇的宝贝,竟然托生到东宫成了他楚承奕的女儿。
说实话,他真有些不知该如何表达此时的心情。
“殿下受苦了,背后之人竟如此歹毒?可查出他们的来历?”
于锦仪不是儿女情长之人,大多时候遇到事情,她首先想到的是大局。
“嗯,抓到两个活口,大舅兄的人来接应时已让他们从官道带回京,还有这次山匪,活口也都送去了他那里。”
楚承奕的大舅兄便是于锦仪的长兄,大理寺卿于锦鸣。
于锦仪得知楚承奕会在黑山口遇袭,便给他捎了信,让他安排于家府兵去接应。
于家本就有生意在南方,府兵扮作伙计赶着马车拉货出城,不会引起怀疑。
他们走的是官道,在距离黑山口百里的地方等到了楚承奕。
于锦仪本意是希望楚承奕不要走黑山口。
但若是他有非走黑山口不可的原因,便让于家府兵跟着护送他。
“哦,那便好,姝儿昨日说的事,也不知与这些人可有关系。”
于锦仪一直记得楚沁姝昨日见到楚承奕时所说的话。
‘楚承奕护不住她们,她们母子几个都会死的很惨……’
“不怕,不管有无关系,为夫都不会还如从前一般手软。”
楚承奕三岁被立为太子,这二十三年中,他大大小小的刺杀都不知遇到过多少次。
先皇在的时候,他还小,那些人也都是用些推他入水或是给他下药这样的小手段。
不过,有先皇的龙卫护着,他都有惊无险。
先皇驾崩后,他便每年都会遇到各种刺杀。
好在他武功底子好,又有太子掌令的暗卫十二时辰保护,倒也让他顺利活到了如今。
以前他总是记得先皇的教导,皇嗣之间万不可生杀戮。
若是做不到兄友弟恭,便想法子早早将他们打发到封地去就是了。
可惜,他的那些个兄弟将他的仁善当成软弱,一次又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如今,他决定不忍了。
半个时辰后,凤鸣宫。
“你是怎么办事的?竟让那母女俩个都活着,说,你是不是没按我说的做?”
皇后看着跪在殿中的梁医女,气的浑身颤抖。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真的下手了,奴婢攒了几个月的红花都下到药里了。”
梁医女吓的抖若筛糠,不断磕头。
药是她亲自抓的,不仅加了红花,还加了她好不容易带进宫的附子。
作为医女,她当然知道红花和附子加在产妇的药里会造成何种后果。
本以为太子妃半夜便会血崩一尸两命,可直到她熬不住睡着,也没见产房那边传出动静。
等她一觉醒来,小郡主已然顺利出生,母女均安。
当然,她半夜莫名睡着没有给太子妃接生这事,她是绝不敢跟皇后提的。
“罢了,你先下去吧,你小儿子便让他在本宫的庄子上多住些时日,十九皇子很是喜爱他呢。”
皇后并不怀疑梁医女会骗她,毕竟谁也不愿意让自己儿子净身当内侍。
至于东宫的事,虽未达到预期,但她也绝不会罢手。
他的孩子谁也别想生,生了便让那些个孽种活的不如狗。
至于替他生下孩子的人,早晚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朱嬷嬷,去传信,午时照旧。”
皇后眼神阴冷,复杂而又狠戾的情绪似是要迸射而出。
“诺,老奴这就去。”
朱嬷嬷的心狠与皇后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至少,皇后身边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都少不了她的手笔。
*
午时正,朝堂上还在争论不休,永平帝被吵的头疼。
这帮臣子,真是没一个中用的。
南方水灾,赈灾款下拨后竟有人胆敢贪墨。
太子去查赈灾款一事,已两月有余。
这后续的赈灾钱粮却总也凑不齐,真不知道他们平日里是如何当差的?
“皇上,不好了,凤鸣宫出事了。”
勤政殿外,有内侍在高声呼喊。
永平帝一听是凤鸣宫出事,便给了他身旁内侍总管林福一个眼神。
林福从侧殿退下绕到殿外,便见台阶下一个内侍被禁卫军拦着。
“凤鸣宫出了何事?”
“林公公,凤……凤鸣宫突然出现好多乌鸦,皇后娘娘她吓的都昏……昏过去了。”
内侍吓的语无伦次,他在宫中当差也有几个年头了,当然知晓勤政殿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可凤鸣宫的大门都被乌鸦堵死了,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也进不去。
在门外当值的就他一人,他不来这里求救还能如何?
林福一听,也吓一跳。
这不吉的鸟儿,皇宫四周都安排的有专人驱赶,怎会让它们钻了空子?
乌鸦进宫可不是小事,他也作不了主,只得返回殿内向永平帝禀报。
“禁卫军何在?速去凤鸣宫。”
永平帝听完林福的禀报,便立即下旨,甚至都顾不得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便起身离开。
“退朝~”
林福语毕,一甩拂尘,紧跟着退下。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但又不敢跟去凤鸣宫一探究竟,只得各自该回哪里回哪里。
永平帝很快到了凤鸣宫,禁卫军已经打开宫门,正在清理乌鸦。
宫门内,黑色的乌鸦尸体铺满了整个院子,殷红的血色若隐若现,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半空中还有乌鸦在不断的往下俯冲,禁卫军挥动棍棒驱赶,却并不见成效。
“皇后如何了?可宣了太医?”
永平帝见无处下脚,也不敢往前迈步,只能站在门外问话。
林福则挡在他身侧,生怕他被府冲下来的乌鸦撞上。
“回皇上的话,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
禁卫军队长回完话,又赶紧加入扑赶乌鸦的队伍中。
永平帝拧着眉隔门而望,只盼着禁卫军赶紧清理出一条路来,他好进去看看皇后。
殿内,皇后发髻凌乱满脸血污,衣衫也是一片斑驳,地面和榻上还有摔死的乌鸦。
宫女和内侍们都吓的瑟瑟发抖,却不得不强撑着清理。
站在她身侧的朱嬷嬷则是一脸迷茫。
皇后这是何种计策?
不是说要对付东宫吗?怎么是凤鸣宫遭殃?
“朱嬷嬷,去请国师来。”
皇后也想不明白,这些乌鸦明明是国师驯化过的,怎么会飞错地方呢?
“娘娘,天……天上地……地上都是乌鸦,出……出不去呀。”
朱嬷嬷虽是个心狠的角色,但也只是个普通的中年妇人。
那黑红一片,让她去踩,是真的不敢。
“出不去,出不去,本宫让你传个话都不愿是吧?那你这条老命留着也无用,来人……”
“娘娘,老奴……老奴去,老奴这就去。”
眼见皇后气急,真要对她动手,朱嬷嬷吓的连忙跪下磕头。
“那你还不快去?若让本宫知晓是你传错了信,看本宫不扒了你的皮。”
“是,老奴这就去请国师。”
朱嬷嬷连滚带爬的退出内殿,刚一出殿门,便被黑压压的乌鸦包成了茧。
“救命~救……救救……”
正在清理乌鸦的禁卫军都吓的忘记了手中的动作。
只消片刻,乌鸦散开,朱嬷嬷便只剩一副血淋淋的骨架。
“皇……皇上,禁……禁卫军,快……快护……护驾。”
林福吓的,说话都结巴了。
永平帝更是震惊不已。
他知晓乌鸦喜食腐肉,却还是第一次见乌鸦生吃活人。
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
“起驾,回御书房。”
永平帝说完这话转身就走,哪里还顾的上那个被他宠爱多年,还被乌鸦围困在凤鸣宫的皇后?
若不是腿有些抖,他怕是都能跑起来。
眼尖的禁卫军看出他的异样。
正好他们也不想待在这里被乌鸦啄,很快便冲出十几个人来架着他一溜烟冲出去老远。
“娘娘,朱嬷嬷她……她……”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红叶,亲眼目睹了朱嬷嬷被乌鸦啃噬的一幕。
吓的她腿软瘫倒,话还没说完,就昏死过去。
“来人,去请国师,今日谁能出得宫门请来国师,本宫赏银百两。”
皇后话音刚落,满宫趴在地上清理乌鸦的内侍和宫人们,一瞬间便全都倒地不起。
“你……你们……”
“你们还不快扶皇后离开,看把小郡主吓的。”
永平帝说着,还瞪了一眼扶皇后的那两个嬷嬷。
两人被吓的一激灵,忙钻到御案底下,连拖带拽的把皇后弄出来就往偏殿去了。
皇后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真摔晕了还是在装晕。
“囡囡不哭了哦,走,皇爷爷带你出去看花花。”
永平帝见怀里的小家伙哭的眼泪汪汪,连忙拍着襁褓哄。
皇爷爷棒棒哒,这次没有被女主光环影响,果然是天底下最聪明的皇爷爷。
楚沁姝见皇后被拖走,便停了哭声朝永平帝咧着嘴傻乐。
“嗯,囡囡真是皇爷爷的乖孙女,一哄就不哭了,真是又聪明又懂事。”
永平帝听不懂什么是女主光环。
但他也不愿承认他是有些害怕孙女说的那个虫谷,才不想让皇后扑到他身上的。
他怀里还抱着孙女呢,躲一下也很正常的吧?
虽说皇后身怀虫谷这事,一时半会儿的他还未想出法子验证,但既然知晓了避一避总是好的。
还是抱着小孙女去御花园逛逛吧。
这一天天的,看的不是骷髅就是蓬头垢面,他得出去看看风景洗洗眼睛。
见永平帝抱着楚沁姝往外走,御书房里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一众人都松了口气。
尤其是逃过一劫的林福,连脸上的鼻血都来不及擦,爬起来就跑,兔子见了怕是都要甘拜下风。
要知道,在过去的十年里,因为冲撞曾经的柔妃如今的皇后,杖毙的内侍宫女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他还以为今日是他的死期,却没想到永平帝竟然没有发落他。
不用想也知道是小郡主的功劳。
小郡主一定是福星降世,连他这个内侍都被福泽到了。
给她拟封号的事,他一定亲自盯着礼部,拟不出来绝不准他们下值。
今日永平帝没被皇后的话蛊惑,这看在崔氏眼里,便是有楚沁姝在,他都开始长脑子了。
而楚彦璟全程听着楚沁姝的心声,知道的事情早就让他心乱如麻,但他面上却依然很淡定。
心细如发的他早就看出来,他那皇爷爷也能听见妹妹的心声。
只是,还不敢确定他会不会相信。
“皇上,国师求见。”
几人都快要走到御书房门口了,突然听到内侍的通传。
“宣吧。”
罢了,凤鸣宫的事总要有个说法,交给国师去办倒是正好。
永平帝抱着楚沁姝又往回走,崔氏和楚彦璟也只得跟着。
“给辅国公夫人赐坐。”
永平帝已经抱着楚沁姝坐到了御案后面,一点儿也没有要将她还给崔氏的想法。
等宫人搬来凳子,崔氏便自顾自的坐下了。
永平帝喜欢小家伙,于东宫而言是极大的好事,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才不会急着抱走她。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国师是个四十多岁的白面和尚,脑袋光脸也光,看起来活像个大白馒头。
“国师不必多礼,赐座。”
盛安国信奉佛教,每年祭祀天地,问卜吉凶都要仰仗国师。
永平帝对国师也一向客气,见他脸上带着伤走路还一瘸一拐的,便让宫人给他也搬来了凳子。
“微臣谢皇上隆恩。”
国师行礼谢过之后,才侧着身子往凳子上坐。
“哎哟~”
只刚挨着凳子,便差一点儿弹跳起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给他凳子上安了钉子呢。
“国师可要宣太医来?”
永平帝见他这样,也觉的奇怪。
国师日日待在观星楼,不是看天象就是占卜,又无需与人对战,怎会伤的如此严重?
“微臣谢过皇上,微臣无碍,微臣已擦过伤药。”
国师起身向永平帝行了一礼,便干脆站着了。
可是站着,腿又难受。
崔氏见国师这样,已猜到了八成。
盯着观星楼的暗卫是于锦仪叮嘱她安排的,那国师肯定是做坏事了,否则暗卫不会对他出手。
皇爷爷啊,这个国师是个假和尚,他还和……和人生了个儿子,都五岁了。
楚沁姝心里嘀咕着,嘴里吐着小泡泡,一副八卦的小样子。
永平帝正打算问问国师凤鸣宫的事呢,这还怎么问?
堂堂盛安国的国师竟然是个假和尚?
那这些年的祈福祭祀,岂不都是在糊弄祖宗?
永平帝眉头皱的死紧,也不说话就盯着国师看。
似乎是想透过他白胖的脸,验证小孙女话中的真假。
“皇上,微臣……微臣这些伤是下楼梯时不小心摔的,不碍事的。”
国师还以为永平帝是在担心他,忙出言解释。
“无碍便好,凤鸣宫的事国师可知?”
永平帝不再皱眉,而是换上了如平日一般的平和表情。
“回皇上的话,微臣正是为凤鸣宫之事而来。”
国师打着佛礼,严肃道。
“哦?国师可是看出了不妥?”
永平帝问。
“皇上,微臣看出宫中此刻有妖气弥漫,恐怕……”
国师说到此处,面色凝重的停了话头,用眼神扫了一眼御书房中的其他人。
“他们都不是外人,不必避讳,国师有话直说便是。”
永平帝当然明白国师的意思,但他还不想让崔氏抱走小孙女,有关国师的事他还想再多听听。
“这……皇上,微臣……微臣昨夜便观过天象,今日有妖星降世,正是落于东宫方位。”
国师说着又打了个佛礼,便低头不语了。
“哦?你既已观过天象,为何不早早将妖星之事告知于朕?”
永平帝心里已经有些生气了,国师怎么也将凤鸣宫的事往东宫扯?
“回皇上的话,妖星降世乃祸国之象,此事非同小可,臣自是需得确保不出差错才敢上奏。”
国师并未听出永平帝语气中的不满,依然按照提前想好的说辞继续回话。
“皇上,国师的话您可要三思啊,毕竟妖星祸世之说不是空穴来风,几百年前便有前车之鉴的呀。”
永平帝还未说话,梳妆好的皇后便又从偏殿出来了。
为了今日,她可是提前几个月便开始准备,又岂能轻易放弃?
永平帝离开东宫没多久,宁王也就是二皇子便来了,说是特意来看太子。
宁王是贤妃的长子,今年三十五岁,是永平帝在世的皇子中最年长的一位。
当年元后所出的大皇子最受永平帝喜爱,可惜三岁时不幸染病夭折。
自此,二皇子虽为庶子,却也为长了。
“听说太子皇弟受伤了,皇兄便带了些补品过来看看,也不知皇弟现下可还好?”
宁王身材高大,一张国泰民安脸,大多数时候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憨厚。
但认识他的人都知晓,他的性子可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楚承奕和永平帝是前后脚离开于锦仪院子的,现下已经躺在自己寝殿的大床上了。
他受伤的消息传出去,来看他的人自是不会少,可得让那些人真的看到他的伤才好。
“谢二皇兄关心,孤……还好。”
楚承奕依然是那一副快要断气的样子。
而程太医则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像是要随时抢救他一般。
“皇兄有位神医门的好友尤擅金镞科,听说皇弟受的是刀剑伤,本王今日特意带了他同来,不若让他为皇弟诊治一番?”
宁王见楚承奕眼睛都睁不开,身上也包扎的严实,便盯着他看了好几眼。
“果真?二皇兄有心了,孤……求之不得。”
楚承奕眼中透出惊喜,宁王也是一脸欣慰。
“皇弟信任皇兄,皇兄自是开心,再多的劳烦皇兄也是愿意的。”
宁王话落,便示意跟在他身后的人上前。
那人身着白色长衫,三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张路人脸。
他见了楚承奕也不行礼,上前就直接号脉,足足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收了手。
然后冲宁王点点头,就退回到他身后去了。
程太医都看懵了,这是哪个门派瞧病的法子?
望闻问切,你倒是走个流程啊。
虽然太子包扎的没办法‘望’,但好歹他眼睛不是还露在外面的吗?
伤口也没看就号脉,隔着几层包扎的布,你倒是说说你号出了个啥脉相?
“好何?孤这伤可有法子治好?”
楚承奕倒是眼中充满希冀的看向宁王,一点儿也没有不被尊重的恼怒。
“自是有的,你好生养伤,皇兄这就带神医回府给你开方子,稍后便让人送来。”
宁王笑的和气,示意跟来的仆从们将带来的补品放下,然后便打算告辞。
“也好,那孤便便等着神医的方子了。”
楚承奕说完这话便撑不住闭上眼睛,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精力不济昏睡了。
宁王离开不到半个时辰,邓禄又通报说怀王来看他。
楚承奕来者不拒。
直到夜幕降临,东宫的大门才彻底关上。
*
戌时中,天已擦黑好一阵子了,皇后在凤鸣宫等着永平帝来陪她用晚膳。
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饭菜都打发小厨房的人换了好几次。
“皇上可来了?”
见红叶从殿外进来,皇后急切道。
“娘娘,奴婢去御书房打探过了,说皇上御案上的折子都堆成了山,今晚怕是……”
之前派的小内待去打探消息,啥也打探不出来。
红叶亲自去了,才知晓皇上一直在批奏折。
说是近日朝堂事多,奏折都好几日没批完了,今晚也不知会批到多晚才能歇下。
“平日里便不说了,可今日是初一,皇上若不来凤鸣宫,明日那帮老女人都不知道会如何嘲笑本宫?
去,你亲自去御书房门口守着,再晚也要请皇上来凤鸣宫。”
皇后入宫十年,一路从小小美人爬上皇后之位,还从未被永平帝如此冷落过。
那来自异世的优越感,也不允许她轻易放弃。
况且,每月两次的药,万万不能漏了。
她长子八岁次子五岁,宫外以及边关的布局都还未完成。
若是时机不到永平帝便不在了,那她就是白忙一场。
再给她几年时间,永平帝这个糟老头子还有东宫那母子几个,她都要让她们去见鬼。
“是,奴婢这就去。”
红叶了解自家主子的脾气,在皇后还没有动手掀桌子摔碗前,赶紧退了出去。
“绿萝,去观星楼一趟,本宫的头又有些不舒服。”
自乌鸦一事过后,皇后总觉得凤鸣宫有些不对劲。
蛇虫鼠蚁好像根本灭不完一样。
她的虫谷国师已用术法暂时封闭了出口,可她还是觉的头上不时有东西在爬。
“娘娘,奴婢先给您添件衣裳,外面下雨了。”
绿萝见皇后没有拒绝,便上前将提前备好的狐裘大氅披到她身上。
等她退出主殿,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自五年前,她家主子封后入主凤鸣宫,她们便都住在这里。
原本住的很是舒畅,可近日却越发的邪门儿了。
绿萝一想到她们几个大宫女住的院子里竟然整日都有老鼠蟑螂,就不自觉的发抖。
蛇吃老鼠,老鼠和蟑螂都咬人,她是真的怕。
以前她还盼着爬上龙床谋个富贵,可如今她已二十五岁,还连龙床的边儿都没挨上。
想来皇后怕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了。
既如此,她就只盼着皇后能早日放她出宫去。
“咦?这雨怎的说停就停了?”
绿萝边走边琢磨着自己的事情,也没带伞。
原本的毛毛细雨拂在脸上还有些许凉意,可她刚一出凤鸣宫,那凉意便消失不见。
这皇宫虽大,也不至于大到下个雨都能这个宫院下那个宫院不下的呀。
绿萝想不明白。
*
御书房,姚嬷嬷刚给楚沁姝洗完澡,穿好衣裳包进襁褓里。
“林公公,劳烦您抱小郡主去皇上那里吧,您看她洗澡就在水里打了个滚便要往外爬,可见是惦记皇上惦记的紧。”
楚沁姝自到了御书房就揪着永平帝不放,尿尿都得在能看到他的地方。
抱她去偏殿洗澡,她还哭了一场。
不是她爱哭,实在是她牢记着来御书房的目的。
“诶,咱家可不就是等着抱小郡主呢嘛。”
林福接过楚沁姝便抱着找永平帝去了。
姚嬷嬷见他走远,关好偏殿的门,就拿出包袱里的水囊往里面灌楚沁姝的洗澡水。
皇后的虫谷虽叫虫谷,里面也不全是虫子,还有一些飞禽走兽。
喂养它们每月都需要耗费一批粮食。
肉类倒是不需要提供,肉食类的都会在虫谷里自行捕猎。
皇后虽是虫谷的宿主,却只能用意识让它们‘出来’或是‘进去’,并无驾御它们做其它事情的能力。
哦,还有就是嘴馋了可以用意识将它们捉出来杀了吃。
不过看皇后刚才的样子,虫谷像是失控了,那些虱子都像是源源不断从虫谷爬出来的。
楚沁姝回忆了书中所写的内容,却并没有找到这一段。
“主人,皇后刚刚那样,应该是喝了你的洗澡水。”
小葫芦见楚沁姝坐在那里沉思,猜到她是在想皇后的事。
“我的洗澡水为什么能引出皇后虫谷的虫子?”
这个问题楚沁姝早就想问了,井里还没有灵泉水,她的洗澡水又是怎么当灵泉水用的?
“主人,其实也不全是你的洗澡水,还有你的胎记。”
小葫芦指了指楚沁姝的胸口位置,示意她掀开衣服看看。
“胎记?我的胎记……怎么是你的样子?”
楚沁姝掀开衣服,见自己胸口正中的位置果然有一个可爱的卡通葫芦胎记。
“嗯,这个胎记好看吧?”
小葫芦有些骄傲,它的这个形象还是上上一任主人帮它设计的呢。
那是一个做设计的女博士,她设计的太空飞行器在业界无人能及。
被间谍刺杀之后,冥王也让她投胎进了小世界。
“嗯,好看是好看,就是看着不像胎记倒像是刺青。”
楚沁姝实话实说,哪有胎记是卡通版的,就连叶子都是青绿中透着一股子可爱。
“像什么不重要,有用就行。”
小葫芦摆摆手道。
它的本体是药葫芦,本身就是一种灵药。
洗过它的水和灵泉功效接近,主人的洗澡水只是幌子而已。
不过,它并不打算说出实情。
省的主人哪天突发奇想,要把它揪出去洗,那就不好玩了。
反正有它在,主人洗完澡后,那洗澡水就会自动净化成药用级别,完全不影响使用。
“说的也是,可你能不能换个地方,长在这里以后就是事业线的位置,露出来有些……嗯……怪异吧?”
楚沁姝比划了一下,胎记正在心窝往上三寸的位置,等她长大就……
“主人你想的可真多,这里的人穿衣服根本就不可能露出事业线,除非是青楼女子。”
再说了,你能不能有事业线还不好说呢。
小葫芦摆出一副天真懵懂的表情望向楚沁姝,可听听它说出的话,这是一个灵宝该说的话吗?
好在它后半句并未说出声,否则楚沁姝肯定要追着它打。
要知道楚沁姝不仅仅是对别人颜控,对自己更是颜控到了极致。
事业线这种东西,挤不出来不是还能画吗?
那里长个胎记还怎么画?
“就不能换个地方吗?比如后腰、后肩,或者后背,都可以。”
楚沁姝想让小葫芦去一个别人轻易看不到,她自己也看不到的地方。
“这个我做不了主的,跳轮回井的时候我的位置就定下来了,改不了。”
小葫芦不理解楚沁姝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胎记的位置,不疼不痒还好看,哪里影响到她了?
胎记是它留给主人进出药葫芦空间的通道,当然要离心脏近一些。
心脏的强弱可是代表了主人的生命力。
离心脏近就方便药葫芦空间时时滋养主人的心脉呀。
好处这么多,主人到底懂不懂啊?
楚沁姝:“……”
罢了,小葫芦是老江湖,而她还只是个小婴儿。
斗不过,根本斗不过。
还是不要跟它计较了吧。
“皇后是什么时候喝了我洗澡水的?”
胎记的事就算是过去了,楚沁姝又想起了皇后的事。
“你洗澡的时候,她凑到铜盆跟前想放毒蝎子出来咬你,我把稳婆眼睛闪花,你就掉盆里溅了她一头一脸的水。”
小葫芦不出现在楚沁姝意识里的时候,就是以胎记的形式存在。
洗三礼的时候,它全程盯着皇后,所以清楚前因后果。
“哦,原来是这样啊。”
楚沁姝皱着小眉头,皇后是原书中的女主,是最终取代皇爷爷当上女帝的人。
也不知道等她会说话了,再让皇爷爷出手噶掉她还来不来的及?
小葫芦虽是地府灵宝,却也不是万能的,否则也不必通过认主来完成任务了。
对于楚沁姝被读心的事,它并不能感知到。
*
楚沁姝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暮时分。
于锦仪正在吃月子餐,而崔氏则是坐在一旁陪着她说话。
“姝儿醒了,我看看她尿了没有。”
崔氏一直在想她能听见外孙女心声的事情,一下午盯着小家伙看了好几次。
见她醒了,便第一时间冲上去抱起来,伺候在一旁的奶娘和嬷嬷都插不上手。
“姝儿真厉害,外祖母一把尿就尿了,一点儿也没尿到床上,是个爱干净的小姑娘呢。”
崔氏越看楚沁姝越觉得亲近,她一定是外孙女放在心里的人,毕竟懂她心里话的只有她一个。
楚沁姝:“……”
她的确是爱干净,可若不是崔氏抱的快,这床她必然是尿定了。
谁让她现在是个不折不扣的婴儿呢?
吃喝拉撒睡,一样也控制不了。
谢谢外祖母抱姝儿尿尿呀,姝儿喜欢外祖母。外祖母是很好很好的外祖母,可惜几年后却被皇爷爷下旨送去相国寺削发为尼了。
“哇~哇~哇~~”
饿饿饿,吃奶太不顶饿了,吃一顿睡一觉就饿了。
“国公夫人,让老奴抱小郡主去吃奶吧,都饿哭了。”
姚嬷嬷见崔氏抱着楚沁姝发愣,忙过来想将她抱走。
“诶~哎呀,我怎么又头疼了,快抱姝儿去找奶娘,看把我乖姝儿饿的。”
崔氏将楚沁姝交给姚嬷嬷,便用手使劲揉压太阳穴。
一定是她这几天熬夜太多,要不怎么会听到那样……那样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呢?
“母亲,请太医来给您看看可好?这几天都把您熬坏了。”
于锦仪听见楚沁姝的心声,心便当即往下一沉。
定然又是皇后搞的鬼,否则就凭她母亲与皇室的关系,父皇怎么会下旨处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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