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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

明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没关系的。”易凝倒是不介意。兴许是有了方元霜的出现,老太爷深觉那是个威胁,这才急着要给段寒成物色结婚对象,又组了这场饭局,明里暗里,都是撮合的意思,“寒成最近怕是工作太累了,他平常不这样,不如你们抽个时间,一起去走走?”“我没空。”这连婉拒都不是了,段寒成的抗拒意思很强烈,“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实在没时间陪易小姐。”率先离了席,段寒成走出餐厅,江誉在外等待着,顺手将手套递过去,打开了车门,段寒成弯腰正要坐进去,餐厅中的女人赶了出来。“段先生。”易凝拎着包,她生着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是美人,很标志,言行举止里皆是大家闺秀的风范,骨子里的文雅秀气不是假的。风吹了吹她的头发,她拨开碎发,走到段寒成面前,“段先生,方不方便送我,路...

主角:段寒成方元霜   更新:2024-11-27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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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寒成方元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关系的。”易凝倒是不介意。兴许是有了方元霜的出现,老太爷深觉那是个威胁,这才急着要给段寒成物色结婚对象,又组了这场饭局,明里暗里,都是撮合的意思,“寒成最近怕是工作太累了,他平常不这样,不如你们抽个时间,一起去走走?”“我没空。”这连婉拒都不是了,段寒成的抗拒意思很强烈,“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实在没时间陪易小姐。”率先离了席,段寒成走出餐厅,江誉在外等待着,顺手将手套递过去,打开了车门,段寒成弯腰正要坐进去,餐厅中的女人赶了出来。“段先生。”易凝拎着包,她生着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是美人,很标志,言行举止里皆是大家闺秀的风范,骨子里的文雅秀气不是假的。风吹了吹她的头发,她拨开碎发,走到段寒成面前,“段先生,方不方便送我,路...

《完结版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精彩片段


“没关系的。”易凝倒是不介意。


兴许是有了方元霜的出现,老太爷深觉那是个威胁,这才急着要给段寒成物色结婚对象,又组了这场饭局,明里暗里,都是撮合的意思,“寒成最近怕是工作太累了,他平常不这样,不如你们抽个时间,一起去走走?”

“我没空。”这连婉拒都不是了,段寒成的抗拒意思很强烈,“不好意思,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实在没时间陪易小姐。”

率先离了席,段寒成走出餐厅,江誉在外等待着,顺手将手套递过去,打开了车门,段寒成弯腰正要坐进去,餐厅中的女人赶了出来。

“段先生。”

易凝拎着包,她生着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是美人,很标志,言行举止里皆是大家闺秀的风范,骨子里的文雅秀气不是假的。

风吹了吹她的头发,她拨开碎发,走到段寒成面前,“段先生,方不方便送我,路上我们可以谈谈。”

到了这个年纪,结婚是逃不掉的。

尤其是像段寒成这样的人,要娶的妻子必须是千挑万选的,而易凝就是被千挑万选出来的那个。

犹豫再三下,段寒成点了头,江誉表情复杂,忙跑过去,替易凝打开了车门。

两人在后。

江誉开着车。

易凝腰背笔直,像是在斟酌字句,段寒成坐在一旁,余光扫着窗外的风景,满心想的则是方元霜烧退干净了没,身旁女人像是开了口,他没听清,侧过脸去。

“你说什么?”

易凝眼睛睁大了些,讶异了下,缓缓道:“……我说,太爷爷的意思,你应该知道,对吗?”

“知道。”段寒成太清楚老太爷在想什么了,“他想让我们结婚,可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我听说你在外面有女人。”

话一出口是有些迅速了,她忙解释道:“抱歉,我这么说是有些唐突了,我的意思是……我不介意这些。我知道太爷爷在催你,我家里同样,结婚后,我不会插手你的事情。”

这么听来是好。

段寒成原本就是想要找一个温柔大度,并且不介意方元霜存在的女人。

易凝这个人选很好。

可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方元霜又会怎么想。

她好歹曾是千金小姐,再怎么落魄,怕是也不会甘心成为金屋藏娇的那个“娇”,就算有成济作把柄,可以此又能威胁她多久。

易凝小心翼翼,她很看重段寒成的意见,“或许我说得更清楚一些,这不是婚姻,是交易,我们可以在婚前写一份协议,这只是我的提议,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或者有其他要求,可以另提。”

段寒成沉默不语。

“你知道的,就算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

他勾唇轻笑,“这么说来,倒也没错。”

车子就要到了地方,易凝下车前,段寒成给了答复,“你的提议,我会考虑。”—

晚餐一口没动,方元霜特意在等段寒成,她有求于人,态度不得不好些,主动迎接,又主动拉他的手,笑脸都比平日里给的多了些。

段寒成看着盘子里她夹过来的菜,些许恍惚,口吻透着些玩笑意思,“这菜里下毒了?”

这话一出口,方元霜蒙着雾气的眸子里多了层委屈的颜色,一下子刺进段寒成心里,让他想要收回这话,“随口说的,别较真。”

“我发烧你照顾了我,如果你不放心,可以不要吃了。”

果然还是在意了。

段寒成什么都没说,默默吃下餐盘里的菜,方元霜好似并不在意,语气平常,没什么变化,“过些天我想去一场演奏会,小易说要跟你说一声。”



“元霜不是跟你在一起?”


“原来是,可她现在不见了,除了樊姨,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帮她走。”

周嘉也正要说话,周苍开口打断了他,他一脸正气,“寒成,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就跑到这里,是不是太无理了,你不是这样的人。”

早料到了他们会这么说。

段寒成没被人这么耍过,“元霜身边的司机说了,这些天她总是跟樊姨见面。”

“这不是证据。”

“樊姨呢?”

段寒成望向楼上,这会儿早没了理智,“我找她。”

回望这一生,段寒成哪有这么狼狈的时刻,为了方元霜,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周苍拦住他的路,拿出手机打了段家的电话。

“寒成,我已经通知你父亲了,你别再没完没了,回家去。”

“我没完没了?”

“难道不是?”

“那为什么樊姨听到元霜不见了,不着急,还能睡得着?”

这一步是周苍没想到,张口便胡诌,“她昨天吃了安眠药,睡得比较沉,等她醒了我会告诉她的。”

段寒成苦笑不得,对最近周嘉也的态度更感疑惑,暂时降下了冲动,冷嗤一声离开,坐上车时,脸色阴沉,大脑飞速转动着。

“江誉,尽快去查元霜最近买了去哪里的机票,查到了第一时间告诉我。”

江誉忙应下,不敢懈怠,“……段总,刚才老太爷来了电话,要你尽快回去。”

“不用管。”

眼下回去还要应付那一家人,他没有心情和精力,找到元霜才是最要紧的。

丢下了易凝赶回来,面对的却是元霜的失踪,这要他怎么甘心。

段寒成牙关紧咬,恼怒使得他额头青筋凸起,掩在凌乱的发丝之下,这次将元霜带回来,必然不会再对她心软。

手机关机了一夜,这会儿打开,有很多通电话。

最后一通。

是周嘉也的。

段寒成又打了回去,克制着怒气没有发作,“周嘉也,你知道坏我的事是什么下场。”

“我不想坏你的事,我是想跟你做个交易。”周嘉也半点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我告诉你元霜的下落,你退出城高的竞标。”

逃离之前樊云警告过了,安顿下来后半个月都要藏匿起来,不能被找到。

不抛头露面的最好的方式。

方元霜藏在家里,没有出去,就连最基本的证件都还没有去办理,就怕段寒成顺着这些身份信息找到她,隔壁住着一位白人婆婆,对她这位新邻居很是关照,时不时送来些吃的。

只要不出去,就可以减少被找到的可能性。

在最后换掉号码前,元霜给樊云发了条道平安的信息,好让她放心,那之后就彻底与国内断了联系,藏在异国小屋子里的几天里,虽然暂时得不到自由,但空气都要好闻了许多。

邻居送来的黄油饼干很香,元霜靠在窗口,迎着晚风,咀嚼饼干,这不是什么昂贵的食物,但比跟段寒成吃的每一顿饭都要好吃。

安安稳稳度过了半个月,拿到了重新入学的资格。

猜想段寒成不会再找来,他婚期将近,这是最忙的时候,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家庭与前途,这是肯定的。

办理了入学手续,元霜就近租住了女生宿舍,结交了新的朋友,生活步入了正轨。

得了空闲,没忘记买了礼物送去给邻居婆婆,回去时已经很晚,这里的晚上不太平,走过小路,身后有急速的刹车声靠近,回头看去的瞬间,手上的包被抢走。



江誉语调很轻,态度是坚定的,“您难道想看着宋先生因为这件事身败名裂吗?”

不受控地紧张了下。

她不要。

自己是身败名裂过的人,知道其中的痛苦与煎熬。

“不要,我住下就是了。”方元霜柔弱的样子太让人与于心不忍。

安顿好方元霜。

江誉走进段寒成的房间,他身上的黑色衬衫单薄,袖口与领口都打开了一颗纽扣,黑暗降临,他难掩半分颓唐,俊美的面上多了丝迟疑。

江誉猜到他想要问什么,“方小姐住下了,拿宋止吓唬她两句,她就没话说了。”

把她留在这里,是段寒成的决定。

他想弄清楚当年的事和这些年方元霜身上发生的所有,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段寒成背过身,猜疑的表情印在玻璃窗上,斑驳不清,“住下就好,你可以回去了。”

“……那宋止那边?”

“等我通知。”

想要宋止尽快出来,全看方元霜的表现了。—

下楼的路要经过方元霜的房间,段寒成一早要回睦州总部开会,经过时只当她还在休息。

楼下厨房有声音,很轻。

家里的厨娘知道段寒成不用早餐,这个时间不该有声音。

走近看去,厨房里的那道背影分明是方元霜,她对那些厨具食物很熟悉,像是经常使用,可段寒成记得,她曾经是吃吐司都要保姆涂抹果酱的娇气女人。

“你在这儿干什么?”

段寒成脚步太轻,出声突然,方元霜手中的酱料瓶掉在地上,玻璃与果酱碎了一地,红色的草莓酱溅在了段寒成的皮鞋上。

这比摔了酱料要严重许多。

方元霜想也没想,肌肉反应下拿纸给他擦皮鞋,很是恭敬顺遂,却让段寒成看的一肚子火,“谁让你做这些事情了?”

老太爷说的不假,她真的给人擦过鞋,别说擦鞋了,其他更耻辱的事情她都干过不少,尊严早就不复存在了。

“我只是想弄些吃的给你,不是有意的。”

“不需要。”

段寒成沉着眉拒绝,“如果你想用这种办法讨好我,好让我提前放了宋止,那我可以告诉你,用错办法了。”

他想要的不是一个厨娘和佣人。

这却是方元霜唯一可以做的了。

望着段寒成的背影叹了口气,她半蹲下收拾地上的残渣,碎片刺伤了手,却感知不到疼。

按住手上的血,去接起了在响的电话。

方元霜柔声问:“你好,哪位?”

“元霜,是我。”

这声音一出来,她就认得了。—

会议上段寒成没怎么集中精神,他鲜少如此游离,连带着对段东平的敌意都少了些。

这次段寒成通过了他的提案,没有太过为难。

走出会议室,江助理跟在段寒成身后,步伐迅速,“段总您刚才怎么……”

“宋止那里怎么样了?”段东平是他动动手指就可以置于死地的人,给他点甜头,这没什么,段寒成最近的注意力都留在了方元霜身上。

江誉卡了下声音,“他请了律师,看来是要死磕……”

“寒成。”

段东平的声音从后追上来。

段寒成一步没停,段东平走到江助理身边,带着笑意,“我以为这次还是会被驳回,没想到……不过只要你交给我了,我会尽力……”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浪费时间,多留些力气在工作上。”

年纪上段寒成小段东平两个月,可在气势上他却更像是兄长。

段东平不争不抢,言语平淡,“是,你说的有道理。”

跟段寒成一同走进电梯,他看了眼表上的时间,“有空一起吃个饭吗?正好我约了人。”


她那样夸赞向笛,她面上却没有欣喜,更多是被生活压垮的苦楚。


后来在阴暗潮湿的小仓库里,方元霜在哭,她身上昂贵的裙子被扯得变了形,是向笛苦苦哀求那些人住手,她才逃过一劫。

在最恐惧最无助的时候,向笛搂着她,安慰她。

她趴在向笛怀里哭着问:“那些人是不是会杀了我?”

“不会的,你会长命百岁的。”向笛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的手那样温暖,在后来无数个被父亲殴打的凉夜里,除了段寒成,她想起最多的就是向笛。

“……老师?”

是陈菁菁的声音。

方元霜回过神,喝下一口水。

“幸好现在还有你陪着我,最近家里都没人。”陈菁菁小声抱怨着,“我姐姐要跟寒成哥哥结婚了,最近可忙了,都没空管我。”

垂着的眸顿了下。

结婚?

这没什么好意外的,段寒成早到了该结婚的年纪,陈声声是他的青梅竹马,这才是天作之合。

方元霜笑着抬头,“这是好事,恭喜。”

这桩婚事是两家长辈决定下来的,婚期定得很快,身负着家族责任,段寒成在婚事上的话语权并不多。

老太爷张罗着订婚宴,陈声声出现在段家的次数愈来愈多,她在旁陪着老太爷说话,段寒成沉默等待着,一言不发,仿若局外人。

等陈声声去了洗手间,老太爷才动了动花白的眉毛,扬了段寒成一眼,“声声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你不该对她这么不冷不热。”

“您知道,这桩婚事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什么?”

宋止被推下楼,段寒成百口莫辩,周家借此控告他,他跟陈声声这桩婚事才会提前。

到了这个年纪,老太爷什么都看得明白,“当初让你娶元霜,你不娶,如今人家要结婚了,你却去害她的未婚夫,你想要什么,你告诉我?”

好马不吃回头草。

何况这草是段寒成亲自踩碎践踏进污泥中的。

靠在门口,陈声声咬咬唇,气到将指尖掐进了掌心。—

老太爷安排了段寒成送陈声声回去,她挽着段寒成的手,笑着拒绝,“寒成哥哥还有很多工作要忙,不麻烦他了。”

这可是少见的。

婚约下来后,陈声声没有一天不缠着段寒成,可她自认自己不是方元霜那种蠢女人,分寸感她还是知道的。

进门时直接甩下了高跟鞋,她揭下了那张温柔造作的面具,跋扈张狂才是真的她。

楼上的小提琴声音扰着耳朵,陈声声往楼上喊了声,“别拉了,难听死了——”

她心中有气,嗓门又高,保姆送来水,一喝进口便被吐了出来,“烫死了,你要烫死我啊?”

琴声还在继续。

她忍无可忍上了楼。

推开门正对上陈菁菁茫然的小脸,“你聋了,没听见我让你别拉了?”

入目所及,还有另一个人。

方元霜一脸无辜地站着,并不知自己就是那个惹火了陈声声的人,陈声声抱着臂,一见是她,神色化为柔和的,“方老师还没走?”

“……我想要加练,就把方老师留了下来。”陈菁菁弱弱说了句,却遭到陈声声的一瞪。

“那好,你们慢慢练。”

下了楼,陈声声的气半点没消,思考良久,她看向一旁忙碌的朱嫂,勾了勾手指,将人唤了过来。

朱嫂胆战心惊靠近,贴耳过去听着陈声声的吩咐,不由面露难色,“小姐,这不太好……”

“开个玩笑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亲眼看着朱嫂拿着陈家老爷子珍爱的名贵茶杯上了楼,陈声声托腮望着钟表,几分钟后楼上传来茶盏摔碎的悦耳声音。



小易的车子还在原地,他打开车门,手护在方元霜头顶,关车门的动作很轻,不由得有些心虚。


发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微微颤抖。

方元霜语调轻柔,像是理解他的姐姐一般,言语都是宽慰的话,“你看到我是跟田田一起去的吧?告诉段寒成了吗?”

小易微垂下脸,动作已经算是回答了。

“没关系的,我明白你的苦衷,我的行踪你都可以告诉他,这本来就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像她这样善解人意的雇主不多了。

小易心怀感激,这段时间相处以来,他沉默寡言的性子削减了许多,约莫是发觉了方元霜留在段寒成身边的不情愿,由衷替她感到心酸,点了点头,并未多言。

可方元霜知道,这份理解的恩情,小易是会记得的,或许将来对她,也有大用。—

演奏结束后方元霜接了一通电话,是周嘉也打来的。

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她,这次电话里他的语气好了很多,不过是想要约着一起吃个饭,这诉求很简单。

方元霜擦干了头发坐下,语气懒洋洋的,像是没什么话想跟他说,“你去找段寒成吧,他同意我去,我就去。”

“找他干什么,他是你什么人?”

周嘉也这语气太怪,让方元霜不由得多想,“我最近没招惹你,你又想干什么?”

“这是什么话,我找你就是想你了,想跟你吃个饭,”周嘉也叹了声气,“行,既然你让我问寒成,那我就去问,他要是同意了,你可一定要来。”

话没说完,方元霜就先把电话挂了。

对着话筒,周嘉也骂了声,“没礼貌的臭丫头。”

嘴上这么说,还是要打电话去拜托段寒成。

才进柳江的门,段寒成就接到周嘉也的电话,不想被他打扰心情便关了机,上楼梯时顺带解开了脖颈的束缚,脱下西服,这身斯文败类的皮囊是给外人看的,在方元霜面前,用不着装。

她已经回来了,洗了澡,头发半湿搭在肩膀上,身上只穿了一条纯白色的裙子,遮得住脊背上的疤,却遮不住肩膀上的。

一抬头,是一张素净的,没什么瑕疵的干净面庞,眉眼间却有淡淡的忧愁,望向段寒成时,实在是找不出年少时半点的痴恋了。

只看一眼,她便又低下头去,擦着发尾。

“怎么不直接吹干?”

他走过来,在元霜身边坐下,她神色惫懒,言语间都是敷衍的意思,“刘嫂还没睡,让她给你放洗澡水吧。”

发尾一节头发被卷起,段寒成指尖跟着湿了,他蓦然感到惆怅,自己想要跟她多聊两句,但在她看来,他来这里,只是要跟她睡一觉。

拿成济威胁她,拿钱买了她,就是用来羞辱与欺负的。

羞辱一个女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先占有她的身体,这一步段寒成已经做到了,方元霜也由此变得麻木了许多。

既然她这么想,段寒成也不再持着正人君子的皮,他起身,抓着元霜的头发抬起她的下巴,他眼底的情欲很重了,元霜按住他的手腕,“洗澡。”

“我很干净。”段寒成垂下身,他最喜欢在这些时刻强加给元霜一些羞辱,“至少比你干净。”

脖颈被吻了下,他吻得很重,总是会在身上留下些痕迹。

方元霜靠在沙发靠枕上,发尾的水珠被甩出来一些,弄得到处都湿漉漉的。

过去追着段寒成,痴恋他,仰慕他,不过是以为他与其他男人不同,他冷血禁欲,对女人不屑一顾,可现在才知道,到了这种时候,天底下男人都是一个样,不把女人当人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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