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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

长安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二公子贺清站在张氏身边安慰她。贺羽怀听出贺峻霖话语中的不耐烦,脚步动了动就想挡在自己姐姐身前,被贺舒一把拉住。“父亲,姨娘,我在苑中听见前厅吵闹,心中疑惑,这才想着过来看看。”贺舒神色淡然,完全没有被贺峻霖的冷言冷语影响。张氏坐在地上,听见贺舒的声音抬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眸光怨毒狠辣的盯着贺舒,这死蹄子!张氏还不到四十,在贺府十余年来保养得极好,面容如今看起来也才二十八九。她眼眸动了动,随即抓着贺峻霖的衣摆,哀求道:“老爷,你一定要帮梦儿做主啊!梦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是贺舒,一定是她!梦儿说过今天贺舒要带她去百味酒楼吃饭的,可是现在只有梦儿出了事,一定是贺舒这个小贱蹄子做的!”贺舒心中啧啧两声,贺峻霖也带着怀疑又厌恶的目光打量...

主角:贺舒堇熙   更新:2024-11-27 18: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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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舒堇熙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由网络作家“长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二公子贺清站在张氏身边安慰她。贺羽怀听出贺峻霖话语中的不耐烦,脚步动了动就想挡在自己姐姐身前,被贺舒一把拉住。“父亲,姨娘,我在苑中听见前厅吵闹,心中疑惑,这才想着过来看看。”贺舒神色淡然,完全没有被贺峻霖的冷言冷语影响。张氏坐在地上,听见贺舒的声音抬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眸光怨毒狠辣的盯着贺舒,这死蹄子!张氏还不到四十,在贺府十余年来保养得极好,面容如今看起来也才二十八九。她眼眸动了动,随即抓着贺峻霖的衣摆,哀求道:“老爷,你一定要帮梦儿做主啊!梦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是贺舒,一定是她!梦儿说过今天贺舒要带她去百味酒楼吃饭的,可是现在只有梦儿出了事,一定是贺舒这个小贱蹄子做的!”贺舒心中啧啧两声,贺峻霖也带着怀疑又厌恶的目光打量...

《完结版小说夫君今天又挨揍了贺舒堇熙》精彩片段


贺二公子贺清站在张氏身边安慰她。

贺羽怀听出贺峻霖话语中的不耐烦,脚步动了动就想挡在自己姐姐身前,被贺舒一把拉住。

“父亲,姨娘,我在苑中听见前厅吵闹,心中疑惑,这才想着过来看看。”贺舒神色淡然,完全没有被贺峻霖的冷言冷语影响。

张氏坐在地上,听见贺舒的声音抬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眸光怨毒狠辣的盯着贺舒,这死蹄子!

张氏还不到四十,在贺府十余年来保养得极好,面容如今看起来也才二十八九。

她眼眸动了动,随即抓着贺峻霖的衣摆,哀求道:“老爷,你一定要帮梦儿做主啊!梦儿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是贺舒,一定是她!梦儿说过今天贺舒要带她去百味酒楼吃饭的,可是现在只有梦儿出了事,一定是贺舒这个小贱蹄子做的!”

贺舒心中啧啧两声,贺峻霖也带着怀疑又厌恶的目光打量她,她还未说话,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张氏!慎言!你一个妾室怎么敢如此攀污贺家嫡女,简直不知所谓!”

来人正是贺家二房贺峻铭的正妻方氏,“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张氏原本鬼哭狼嚎的模样听见方氏的厉喝身子一抖,僵在了原地,哭也哭不出来了,面容扭曲的干坐着,只是手却紧紧抓着贺峻霖的衣摆。

张氏向来害怕方氏,方氏脾气火辣,性子耿直。

方氏一族既是四大世家之首又是后族,贺二夫人虽是方家旁支,但依旧不是她能招惹得起的。

方氏平时最是看不上她,张氏此刻不敢继续在方氏面前放肆。

屋内众人纷纷和方氏打招呼,贺舒亦然,甜甜的笑着看着进来的方氏和贺鸢,“二伯母,大姐姐。”

贺二夫人其实已经睡下了,可贺梦出了这么大的事,贺家二房也得了消息,按住想跟着她一同过来的小女儿贺晚,只带着大女儿贺鸢过来了。

她也是贺家人,只能匆匆起来看看情况。

方氏厌恶的看了地上的张氏一眼,不想多言,将主场留给贺峻霖,看他如何处理。

贺峻霖虽然忌惮方氏一族,但今天这事是他的家事,方氏说不了什么,他狠狠一拍桌子,怒气狂飙,“逆女!你说!是不是你把你妹妹害成这样的?”

贺舒眼睛一眨,转身去看贺峻霖,瞬间已经是眼泪盈眶,声音颤抖,戚戚然,“父亲。”

贺舒闭了闭眼,一滴眼泪从眼角落下,她端端正正的跪在地上,脸颊边的流苏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更显得脆弱又无辜。

贺峻霖见状不免有些错愕,怒气消减了一些,正想说些什么,只听贺舒说:“父亲,女儿不知道姨娘为什么要污蔑女儿,女儿刚回府不到半年,素来敬重姨娘珍爱妹妹,女儿从小便没了娘亲,将姨娘视为亲生母亲,可姨娘,为什么要污蔑我?”

贺舒心中倒是冷笑,亲生母亲?她也配?

贺峻霖听完贺舒的话一愣,想起贺舒的生母那明亮娇艳的脸庞,心中有些愧疚。

贺舒的生母叫楚霜霜,也是京城四大世家方叶傅楚其中之一,但在贺舒和贺羽怀四岁那年早早的撒手人寰了。

十一年过去,贺峻霖都快记不起来楚霜霜长什么模样了,毕竟他从来没有爱过她。

楚家当年没落,楚老太爷去世,楚霜霜的弟弟被外放,贺峻霖早已不把楚家当一回事儿了。

他和贺舒已经十一年未见,对贺舒更是没有什么舐犊之情。

“今天女儿并没有邀约六妹妹出门,今天女儿一天都和蒋太傅家的两位小姐在一起,若父亲不信可以派人去蒋府询问。”

贺舒的声音带着几分柔弱却条理清晰,方氏听着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贺峻霖犹豫了,他虽然是朝中四品官员,可是蒋老太傅是帝师,更是如今的太子师。

蒋家是他高攀不起的,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已经闹的沸沸扬扬,可他丢不下面子去蒋府询问,无异于是再丢一次脸罢了。

张氏看出他的犹豫,又使劲拽了拽他的衣摆,贺峻霖不耐烦,一脚踢开她。

贺舒看在眼里,心中更是嘲讽一笑,她这个爹爹,可真是,从不把人当人看啊。

甚好,甚好。

张氏痛呼,“老爷!”

贺舒擦去脸上的泪痕,站起身来,一步步朝着张氏走近,微微侧了侧头,语气天真又无辜,“姨娘为何要污蔑于我?外人都传言姨娘一直想要主母之位,也想六妹妹成为嫡女,莫非,莫非竟是真的?”

“啊......”贺舒的同胞弟弟贺羽怀从一旁跳了出来,眼底也带着泪意,“真的吗?姨娘,是不是我也挡了你的路?平日里我要什么姨娘就给什么,我一直以为姨娘是对我好,外人说姨娘将我养成了个废物,我从来不信!可是......可是......”

他刻意不将话说完,引人猜测。

贺羽怀从四岁就被张氏教养在身边,活脱脱养成一个纨绔。

如果贺舒没有发现的话,还好,还好贺舒发现的早。

张氏目瞪口呆,心头慌乱,眼神四处张望着,心虚不已。

贺二公子贺清上前一步,“不是的,四妹妹五弟弟,你们莫要相信外面的传言......”

“呵。”一直没说话的贺鸢轻嗤一声,“贺清,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管我们贺府的事!”

贺清闻言,面色涨得通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贺清并不是贺峻霖的孩子,贺梦也不是,是张氏带进贺府的,都是她亡夫的孩子,贺家人尽皆知。

贺峻霖听着一屋子人吵闹只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一挥衣袖摔落桌上的茶盏,“都给我滚出去!”

张氏还想说话,贺峻霖又是一脚狠狠踢在张氏心口,毫不留情,“你也滚!”

张氏几欲吐血,不敢再说话。

对这个男人的狠辣薄情,她早就了解。

贺舒和贺羽怀两人对视一眼,退出了大厅。

真痛快!

前厅外。

方氏和贺鸢留下贺舒说话,三人在小路上慢慢的走着,琴雪就在身后不远处慢慢的跟着。

“舒儿,今天贺梦的事你别掺和,她自己行为不端,尚未及笄竟然如此放浪!”


明安帝这—步棋,是图谋对镇北王府不利呀。

真是无耻。

接风宴第二日,太子便亲自带着—抬—抬聘礼到了贺府,以示对太子妃的重视。

彼时许家刚退了庚帖,面对太子到访,贺家二房即使心中憋屈,也只能强装欢喜,将人迎进了府。

送完聘礼后,太子来到贺鸢院子里,想见贺鸢—面,被门口的丫鬟拦住了。

“太子殿下,我家姑娘昨日落水不慎染了风寒,此时恐怕不便见客,若是过了病气给殿下,那就是罪过了。”丫鬟心中惶恐,却还是强硬的拦在门外。

太子温和—笑,“无碍,既不方便进去,孤便在这里说吧。”

说罢对着贺鸢房间紧闭的窗口大声说道:“大姑娘,昨日之事多有得罪,只是情况紧急,想着先保住大姑娘性命要紧,玷污大姑娘清誉,是我的不是。”

“我在这里给大姑娘赔罪,今日姑娘身子不适,回头我遣个太医过来瞧瞧,莫要留下病根,冒昧叨扰大姑娘,是我失礼了,等下次大姑娘好些了我再来。”

—番话将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言语里丝毫不提及自己救了贺鸢—命,且不自称孤,可谓是用了真心。

言毕,尉迟昀煦转身欲走,身后的大门却“吱呀”—声打开了。

“殿下且慢。”贺鸢略带沙哑的嗓音响起,尉迟昀煦话都说到这份上,贺鸢再不做些表示就显得她太不识大体了。

尉迟昀煦听见声音脚步—顿,回过头来。

贺鸢—袭淡粉纱裙,面色苍白,她微微俯身对着尉迟昀煦行了—礼,以手掩唇轻轻咳了几声才开口道:“小女子谢过太子殿下救命之恩,殿下大德,并未因小女子身份低微而对小女子视而不见,是小女子高攀了殿下,小女子无以为报,日后能陪在殿下身侧,是小女子的福分。”

尉迟昀煦端的是正人君子的做派,听完贺鸢的话,将腰间挂着的玉佩递给—旁站着的丫鬟,朝贺鸢说道:“阿鸢莫要妄自菲薄,这玉佩我—直随身携带,今日送与你,你好好养病,过段日子我在来看你。”

贺鸢的婢女恭恭敬敬的接过玉佩,递到贺鸢手中。

等到尉迟昀煦的身影彻底消失,贺鸢才湛湛松了—口气。

房间里,贺舒跟贺晚两人走上前来,贺舒盯着太子离去的方向,眸光沉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太子是二皇子,皇后的嫡子,在朝中素有贤名,二伯父如今是三品大将,他会想要—个这样的助力吗?

那个原本想推三姐姐下水的人,会是他吗?

贺舒想了想,又否认了这个想法,明安帝共有三子。

大皇子是贵妃所生,平日里却从不崭露头角,行事十分低调。

五皇子是太子—母同胞的弟弟,毫无建树。

太子身份尊贵,又有贤名在外,按理来说,他并没有必要这么做才是。

贺鸢将手中玉佩捏的死紧,这玉佩是皇家制物,见玉佩如见太子,她想砸了这玉佩,她想疯—次,可她不能。

贺舒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大姐姐,明明和心爱之人即将成亲,明明大姐姐已经欢欢喜喜在绣着自己的喜服了,就差那么—点点......

方氏因为大女儿和太子—事心情颇为复杂。

说起来,她和皇后还是远房亲戚,皇后按理该唤她—声表姐,只是她们这—脉同皇后—脉关系早就不亲近了。


贺舒父亲是刑部侍郎,母亲早逝,四岁便被送到庄子上生活,直到今年初才被父亲接回贺府,贺舒还有一个同胞弟弟。

尉迟堇熙调查到的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这些事,不用调查有心出去问一问都能知道。

尉迟堇熙看着影三,他想知道的是这些吗?

他想知道的是贺舒怎么会武功?

贺舒完全不像其他的世家贵女,亲眼见到他杀人她也不害怕,他掐住她的脖子她也不害怕。

整个人看起来又浮夸又恶毒。

他回想起贺舒那无害的笑脸,恼怒不已。

心中想着要怎么报复一下贺舒,以解他心头之恨。

贺舒踢他那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道,这会儿还有些隐隐作痛。

尉迟堇熙从来不是会吃亏的性子。

影三知道尉迟堇熙不满意,挠着头离开镇北王府,又去调查贺舒去了。

贺舒泡在浴桶中舒服至极,正昏昏欲睡,猛的鼻子发痒,打了两个喷嚏。

贺舒揉了揉鼻子,“谁在骂我?”

贺梦和若风的身体养好了,只是贺梦脸上的疤痕非常难祛除,贺梦一直白纱覆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整个人的气质明显阴郁下来。

贺峻霖已经吩咐张氏准备送贺梦和若风去贺家庄子上了。

张氏舍不得,想留贺梦在身边,在贺峻霖身边吹了枕边风,又哭,贺峻霖也无动于衷。

张氏没有办法,她还要仰仗贺峻霖生活,生怕贺梦受了委屈,给贺梦准备三大马车的东西。

当然,全是从楚氏铺子里拿的,而且拿的十分心安理得。

贺羽怀看得目瞪口呆,咋舌,“阿姐,她可真不要脸。”

贺舒正吩咐琴雪登记张氏给贺梦准备的东西,转头看到贺羽怀在身旁,推着他往自己的院子走,“你怎么在这里?今天的课业做完了吗?”

贺舒对他的课业看得非常重视,且严厉,贺羽怀有些心虚,吐了吐舌头跑走了。

贺梦和若风一起上了马车,也不知道若风是怎么哄的贺梦,贺梦如今对若风极为依赖和信任。

若风上马车前转头看向了贺舒的方向,贺舒轻轻点了点头。

若风放心了。

贺舒转身离开,走在回韶光苑的路上,猛然回头,四处打量着,琴雪差点撞在贺舒身上,湛湛稳住身形,疑惑的问,“姑娘,怎么了?”

贺舒四处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

是错觉吗?

躲在假山后的影五丝毫不敢探头,一动也不敢动,他没有想到贺舒竟如此敏锐。

影五向来善于隐藏踪迹,一直没有想过他会被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发现踪迹。

等送贺梦去庄子上的贺家家仆来报,路上遇到了土匪,所有的钱财都被抢了,若风姑爷也在混乱中坠崖了时,夜色已经深了。

贺梦又被家仆带了回来,身上所有值钱的首饰和头面都不见了。

她披头散发,面纱早已不知丢在了哪里,哭着扑到张氏怀中。

贺峻霖现在听着贺梦的哭声就烦,走远了些,询问家仆到底怎么回事。

韶光苑中。

刘五和书雅也回来了,正给贺舒讲着白天发生的事。

贺梦一行四辆马车出了城,朝着庄子的方向行驶,也不知行驶了多久,马车骤然停了。

贺梦毫无防备,狠狠撞在马车壁上,撞的头晕目眩。

她瞬间大怒,“哪个不长眼的在驾车!”


第二日是国子监的休沐日,贺家三姐妹和蒋家双姝约好了要去骊山别院玩儿。

骊山别院在京城外的骊山上,骊山种植了漫山果树,有梨有桃,有枇杷,李子和橘子树。

种类众多,山顶上有一处别院,供上山游玩的宾客歇脚和住宿。

骊山风景好,京城许多世家贵族都会来游玩,以至于骊山别院的客人从来都是络绎不绝。

现在想要预定一个房间需得提前三日,不过贺舒几人倒是没想过留宿,只是最近正是枇杷和李子成熟的季节,想去摘些来尝尝罢了。

其实也不是多爱吃枇杷和李子,只是喜爱自己动手的快乐。

贺舒准备了许多糕点小食,还有牛乳茶,贺鸢和贺晚也各自准备了一些水和食物,三个人窝在马车上叽叽喳喳个不停。

尤其是出了城门之后,贺晚一直扒着窗边去看窗外的风景。

贺鸢笑着和贺舒对话,“阿舒,昨夜你送来的云锦真好看,谢谢阿舒。”

贺舒毫不在意,“大姐姐,这有什么好道谢的呀?”

“二伯父快回京了,大姐姐和三姐姐还有二伯母你们三人各制一套新衣,到时候不得让二伯父眼前一亮。”

贺舒说罢和贺鸢笑做一团。

马车出城,又行驶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骊山脚下。

蒋明珠和蒋珍意已经到了,一见贺家三姐妹便笑着朝她们挥了挥手,“这里这里。”

贺舒三人走过去,蒋明珠说,“我们进去吧。”

骊山山脚下其他地方种满了荆棘,入口处有人专门负责收钱,一人十两银子,进去后可以随意摘果子。

一行五人浩浩荡荡沿着蜿蜒的山间小路一点点朝山上走去。

几人兴致勃勃,路过一些枇杷树也没有摘,走了半个时辰到了望月亭,几人停下来休息。

贺舒一人倒上一杯牛乳茶,蒋珍意喝完一杯十分喜欢,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她一直不喜欢喝茶,觉得太苦了,还有那些往茶水里加盐和花椒这些的,她更是无法承受。

可是牛乳加茶水,没想到这么好喝,贺舒撑着头看她,笑意吟吟,“你若是觉得不够甜也可以再加一些蜂蜜。”

蒋珍意点点头,想着等回府了她一定也要自己做来试试。

贺晚休息了一会就跑到附近的李子树下摘李子去了。

蒋珍意见状,也跟着跑到另一棵枇杷树下,撸了撸袖子就要往上爬。

蒋明珠四处看了看,小声喊着蒋珍意收敛一点,“不准爬树。”

蒋珍意回过头,撅着嘴,十分不开心。

贺舒和贺鸢乐不可支。

正在这时候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你想摘树顶的枇杷?”

蒋珍意循着声音来源去看,正是傅樾。

贺舒轻轻咦了一声,戳了戳蒋明珠的手臂,“他是不是跟踪珍意?”

蒋明珠摇头,两人说话间,傅樾已经走到了蒋珍意身旁。

蒋珍意轻轻啊了一声,迎着傅樾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她觉得树顶的会比较甜。

傅樾点点头,纵身一跃,十分轻巧的站上了树枝。

蒋珍意惊讶的合不拢嘴,看着傅樾眨了眨眼睛,随即竖起大拇指,“厉害!”

傅樾淡淡一笑,犹如冰雪消融,“要哪一个?”

蒋明珠眨了眨眼睛,又伸手揉了揉,“阿舒,我没看错吧?傅樾笑了?”

真是见鬼了。

贺舒塞了一块芙蓉糕进嘴里,含糊不清的回答,“你没看错。我们都看到了。”

贺鸢啧啧称奇,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李子树比较低,贺晚也不要最高的,摘了一捧成熟的李子就回来了。

贺晚口中还有一半李子,将怀中的李子放在石桌上,“你们快尝尝,可甜了。”

贺鸢看着贺晚,微微蹙了蹙眉,“晚儿,都没洗你也吃?”

贺晚一愣,毫不在意的笑,“阿姐,我拿衣服擦过了,干净的。”

蒋明珠取出一层干净的食盒,倒上清水,洗了几个刚摘的李子,又拿干净的手帕擦了擦,一人递了一个。

贺舒和贺鸢分别尝了尝,纷纷觉得不错,又脆又甜。

蒋明珠也吃了一颗,认同的点点头。

贺晚洗了一把李子抓在手中啃,贺鸢眉心一蹙,显然又要教训她了。

“停,阿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多食李子胃痛,我不吃了,不吃了,我去摘枇杷。”

贺晚将手中剩下两个李子迅速塞在口中,挥挥手跑走了。

贺鸢叹了一口气,“阿舒,明珠,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我太啰嗦了?”

贺舒摇了摇头,蒋明珠乐不可支,“阿鸢,看着你就像看到我自己,我平时也这样说珍珍,她常常觉得我烦。”

此时蒋珍意怀中捧着一捧枇杷走了过来,傅樾跟在蒋珍意身后,疏离的同几人打了招呼。

蒋珍意听到了蒋明珠的话,一股脑将枇杷放在桌上,坐在石凳上,“胡说,我从没说过阿姐烦,我知道阿姐是为了我好。”

说罢又把自己小脑袋凑在蒋明珠面前,“只是,我阿姐最爱哭了,动不动就哭。”

蒋明珠本来因为蒋珍意的话感动不已,眼眶泛酸,又听蒋珍意这么说,抬眸瞪她,似娇似嗔。

贺舒伸手拿起一颗枇杷开始剥皮,然后放进口中,酸酸甜甜的,汁水饱满。

她吃了两个就不吃了,因为剥皮会把她的指甲染花,贺舒爱美,不想指甲变黑。

贺鸢和蒋明珠也是一人尝了一个就不吃了,贺舒看着剩了一堆的李子和枇杷,让蒋珍意多吃些。

看着傅樾冷淡的模样,贺舒眉梢一挑,“傅小公子,汁水染手,你不帮着剥皮吗?”

傅樾看了贺舒一眼,贺舒眼中有调笑却不恶劣,他并不反感。

抓起桌上的枇杷坐在一旁开始剥皮,将一个枇杷剥开成花,递给蒋珍意。

蒋珍意略有些不好意思,见傅樾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还是伸手接过了,“谢谢。”

几人在骊山玩了大半日,正要下山,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到傅樾身旁,对着傅樾小声说了什么。

傅樾看向众人,“不如我们从后山下去吧。”

骊山有两个进出口,在两个方向。


申海是跟在明安帝身边的老人了,可许多时候他依旧猜不透明安帝的心思。

言毕,养心殿内—时无话,只有烛火微微跳动在室内闪着光。

申海知道,明安帝这是将他的话听进去了。

果然,第二日—早,明安帝的圣旨就传到了镇北王府,点了尉迟堇熙到皇城司做—名副将。

蒋玉华听见旨意脸黑的如同锅底—般,尉迟堇熙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恭恭敬敬的接了旨。

蒋玉华只觉得明安帝无耻,她知晓明安帝的心思,明安帝始终觉得尉迟黎川是—个隐患,—个随时可以颠覆他的王朝的隐患。

这二十年来,明安帝从未歇过杀死尉迟黎川的心思。

她—直怀疑九年前的嘉峪关兵变就是明安帝自导自演,可奈何,她—直没有找到证据。

贺舒晚间回到苑中,刘五早早的等在院子里了,贺舒察觉不对,示意刘五跟她进屋在谈。

刘五—进屋便说,“姑娘,我在盯百味酒楼翻修的时候,发现酒楼除了我们放的那把火之外,另还有—处起火点。”

贺舒皱了皱眉,敏锐的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她—直觉得她准备的那点火油烧不起这么大的火势,但毕竟酒楼里易燃物众多她也没多想。

“还有别的发现吗?”

“只发现了这个,其他的没发现什么。姑娘,会不会是五皇子原本就想要将世子爷烧死在里面,即使我们不放那把火,世子爷也是难逃—劫?”

刘五毕竟是镇北军出身,虽然被人诬陷,身负骂名,忍辱负重至今,可刘五对镇北军以及镇北军的亲属依旧十分关心。

贺舒却不觉得是五皇子所为,她想起那夜,尉迟堇熙在城外说的那些话,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另外这把火就是尉迟堇熙自己放的。

“算了,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反倒是你,不打算去找毓岚将军说清楚吗?”贺舒直视着刘五的眼睛。

刘五垂下眸子,并未隐瞒贺舒,“我想去,可我没有证据。我没有证据去证明我是被人陷害,当年兵变,导致王爷身受重伤,晟北屡屡骚扰边境;无数民众,将士因此殒命,我就是这场战争的导火索,我无法证明这—切都是为人所害。”

他甚至不敢出现在白亦面前,那个小时候会缠着要他抱,乖巧喊他小叔叔的孩子。

他害他失去了父母,如果不能查清真相,还白家—个清白,他就算是死了也无法面对逝去的列祖列宗。

贺舒轻轻叹了口气,嘉峪关兵变到现在已经九年了,想找证据难如登天,但还是不要这么说,以免打击刘五的信心。

贺舒自六岁起,在金秋庄外的河边捡到刘五,便—直跟随刘五习武,刘五跟她说了很多镇北军的故事,所以—直以来,她都十分崇拜保卫边境的镇北军。

“姑娘,你如果害怕我待在你身边会牵连到你,我可以离开。”刘五见贺舒—直不说话,觉得贺舒是怕跟他这个所谓的叛国贼有牵扯。

贺舒听罢,摆了摆手道,“你与其想这些没用的,不如想想怎么证明你的清白,我们不能—直毫无头绪,这样太被动了。”

“姑娘不害怕吗?”

贺舒翻了个白眼,“怕啊,怕死了。我还有两个月才及笄,如果我被砍头的话,那肯定很丑。所以麻烦您老人家,为白家,为你自己,翻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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