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烟低下头，闻了闻，十分肯定地说：“不错，这个就是神清丹，红枫谷的神清丹。”
“怎么用？”
“就水服下。”
“几粒？”
“一粒。”
顾墨初倒出一粒药丸放入掌中，端起一杯茶水，送到凌芷烟嘴边，看着她吃下去。
凌芷烟将身子沉入水中，只把头露出水面。
她现在思绪比较乱。
刚刚发生了什么，她也能猜到大概。
但是，还有一些事情，是她想不明白。
她现在脑中乱成一锅粥，需要静一静。
而且，她现在这个样子······
“顾墨初，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顾墨初的眼睛直直地望着凌芷烟，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没事，一刻钟之后，解药就会发挥作用。”
“凌芷烟，我们是夫妻！”顾墨初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名义上的，你清楚的。”
“如果······你想成为事实，也未尝不可。”顾墨初突然说。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意味着什么，凌芷烟无心细想。
她现在只想静一静。
她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难受地想哭，想大叫······
可她现在，在顾墨初面前却只能极力地忍着，装作镇定淡然的样子同他说话。
“顾墨初，现在，虽然我还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但是，我能肯定，我未失处子之身······”
“我信你。”顾墨初说。
是的，他相信凌芷烟。
就是相信。
无他。
“不重要。”凌芷烟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