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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是网络作者“鹿画”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薛凝封羡,详情概述: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主角:薛凝封羡 更新:2024-12-03 22: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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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现代都市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是网络作者“鹿画”创作的小说推荐,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薛凝封羡,详情概述:薛凝五岁时,三哥为救她死了,她成了全家的罪人,被扔在老宅几年。她回来后,家里已经有了被他们抱养膝下的堂姐薛明珠。薛凝是草芥,在她跟薛明珠之间,他们永远选薛明珠。直到兄长压着她替堂姐喝下毒酒,却无人信她酒中有毒。那天她中了情丝蛊,寿命不到一年,会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再不会爱任何人。薛凝收回了对他们的好,他们开始不习惯,一开始笃定她是欲擒故纵。后来发现,她是真的不要他们了,哪怕母亲红眼,父亲后悔,兄长崩......
那她就扑进母亲的怀里,告诉母亲她中毒快死了,信母亲会相信她。
毕竟灌她毒酒的是兄长,让她失望的是兄长,可母亲没有,她应该对母亲抱有期待!
薛凝坐着,等了又等,直到天黑,也并未有人来问。
忍冬一开始还会说,‘夫人会来的。’
到后来,忍冬都不忍心,一脸心疼的看着她说,“姑娘,别等了,也许是老爷回来了,夫人正忙着。”
期望越大,失望越狠,等待让人煎熬绝望。
她嗓音哑的厉害,“忍冬,不必哄我了,她不来问,只是不关心我罢了。”
薛凝起身,不再等,晚上米粒未进,难受的心堵,半点不饿。
她在床上辗转难眠,绝望孤寂,整个薛宅都是她的血脉亲人,却无人信她,她只能自救了。
她白日里只听见了下毒的宫女说,这是‘情丝蛊’,喝下不会立刻毒发,而是缓慢毒发,直到一年半载死亡,没人会将她的死跟这杯酒牵连上。
但这蛊毒,会如何让她失去七情六欲,她还要查阅医书弄清楚,才好想办法解毒。
薛凝忽然想到了以前她为了讨好二哥,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的一本奇毒杂谈录,送给了他。
她打算明天早起,就去薛玉朗的院子,将她以前送给他的所有东西,都要回来。
翌日一早。
薛凝让忍冬将二哥以前送给她的所有礼物,都整理出来带着,然后她去了薛玉朗的杜若轩。
薛凝刚走进院里,就听见一阵笑声。
薛明珠穿着江南才有的莲纹烟罗,曼妙轻盈,是京中难得的好布料。
她的发髻上簪着时下最流行的流苏金簪,随着她巧笑嫣兮,温婉中透着俏丽。
“明珠恭喜二哥进入太医院,小妹提前祝你步步高升。”
薛玉朗眸光柔和,就在这时,小厮端着雕花加工,施以彩绘的木质底座进来。
底座之上,是红砂碧笼裹罩的泥塑土偶。
薛玉朗宠溺的说道,“明珠,这是二哥送给你的惊喜,就当是昨日之事,为你压惊了。”
薛明珠高兴的看着薛玉朗,“二哥,你对我真好!”
忽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二人循声看了过去,入眼就看见了薛凝!
薛凝打扮素静,身上的布料跟薛明珠的没法比。
她只冷淡的看着他们兄妹情深,如同陌生人。
薛玉朗不知怎么,有种被抓包的心慌,但也只是一瞬罢了。
薛玉朗随手将旁边的一个朴素的可怜的土偶,给薛凝递了过去,不自在的开口说道。
“我也不是只给明珠买了,你这般看着我作何?喏,这个土偶,也是特意为你准备的。”
薛凝上了马车,马车缓缓驶向薛宅。
封羡的马车木料奢华考究,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给人一种心神宁静的错觉。
但是薛凝,此刻心中却无法平静,坐在距离封羡最远的位置,低垂着眸子,心跳如鼓。
薛凝不吭声,封羡也只是靠着阖眼,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手腕上的手串。
不知过了多久,薛凝才鼓起勇气,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见封羡假寐,似是乏了。
她心中松了口气,不知道封羡为何要送她,难道真的是出于好心?而且不跟她追究偷听?
薛凝怎么看,封羡都不像是会有好心的那种人,她第一次见他,他杀了人,第二次见他,他不甚在意的将人杖责上百......
薛凝不禁想,他果然跟京都城中传闻的那样,俊美无俦却如同阎罗,让人畏惧。
薛凝刚要收回目光,却不经意注意到了封羡的手腕,只见那手腕上戴着的一串念珠......
薛凝错愕,竟然是她上次送给他的那串?!
她没想过封羡会真的戴着的,毕竟他天潢贵胄,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怎么就真的会戴上她送的念珠呢?
“五小姐,为何一直盯着孤看?”
封羡忽然睁开了眸子,看向薛凝,冷肆之中透着慵懒,让薛凝当即被抓了个正着。
薛凝五指紧了紧,连忙收回目光,重新低头。
在封羡的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漂亮至极的下颌线,阳光的落影斑驳,落在她身上,她轻颤的羽睫像是蝶翼。
封羡眸光深邃,盯着她半晌,才移开目光。
“孤问你话呢,哑巴了?”
薛凝只道,“臣女只是没想到,殿下也信佛。”
因为信佛,所以才戴着那念珠。
薛凝刚要说什么,见薛明珠从屋里走出来,身后的丫鬟端着茶盏。
薛凝没有错过薛明珠眼里的幸灾乐祸,她看着薛凝一脸歉意。
“凝凝,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吵架的,我只是刚刚过来,让人用晨露帮六弟泡杯茶,这才......”
薛凝了然,原来刚刚薛昭飞脸上的笑意,是对着屋里的薛明珠,而并非是因为马上要见到自己。
薛明珠走到薛昭飞身边,拿着绢帕帮他擦了擦汗,笑着说道。
“你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人吵嘴,羞不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公主府发生的事,休要再提。”
薛明珠叹口气,颇为无奈包容,“就当推侍女落水的人是我吧,六弟别再为难凝凝了。”
薛昭飞见薛明珠这般,他心里更是下意识维护薛明珠。
“怎么能当是你呢?本来就不是堂姐做的,全京都谁不知道堂姐最是良善,不与人计较!”
他瞪着眼睛看薛凝,“薛凝!你看看堂姐,再看看你,你有何颜面不与她道歉,不觉得亏心吗?!”
薛凝五指攥紧,看了薛昭飞一眼,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转向薛明珠。
“薛明珠,到底是谁害死了人,你心中清楚,我不用你勉强承认,本来就不是我做的。我敢赌咒发誓,若是我害死了人,就让我此生青灯古佛,身败名裂嫁不出去,你敢吗?”
薛凝对于出嫁,其实并不看重,但是她心中清楚,对于薛明珠而言,出嫁是她最重要的事情。
无论是她一早营造的京都才女名声,还是父亲母亲包括兄长为她铺好的路,都是为了让她能高嫁出人头地。
所以,薛凝笃定她不敢用此事来发誓!
果然,薛明珠听见薛凝这样说,脸色晦涩难明,唇瓣嗫嚅了几下,咬唇没吭声,心中不服气。
薛昭飞见薛明珠没吭声,而薛凝却十分淡定,不由蹙眉着急。
“堂姐,又不是你做的,你怕什么,你就发誓又能怎么,你快说啊!”
到了这个份上儿,他还是笃定,是薛凝做的。
“我......”
薛明珠骑虎难下,就在她为难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也让她瞬间有了底气。
“逆女!有没有这件事,你名声原本也不好,本就难嫁,明珠跟你可不同,她是京中出名的好女娘,百家求娶不为过。
你自己扫把星,还想诅咒你堂姐不成?我怎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老天不开眼!”
薛有道沉着一张脸走进来,看着薛凝的眼神极具有压迫感。
“父亲!”
薛明珠一脸欣喜,得意的看了一眼薛凝,随后,她一脸受委屈的站在了薛有道的身后。
“明珠,你没事吧?”
温氏关切的看着薛明珠,拉着她的手,看着她红着的眼眶,心疼坏了。
薛凝看着这样一幕,即使这样的场景,在过往的岁月里,发生了很多次了,可依旧让她觉得心痛。
“谁不知道薛家大公子薛严,任职京兆尹,一直想要调任,而宁远侯掌管着吏部,他投其所好,想必是想谋个更合适的出路。”
有人好奇,“可这贺礼,薛严跟薛有道不亲自上去,怎么让薛家五姑娘上跟前去了?真是有趣。”
就在众人不解的时候,薛凝开口说的话,直接解开了所有人的疑惑。
“薛凝见过蒋老夫人,此次前来,晚辈是替姨母温如霜送上贺礼,这幅临渊羡鱼的苏绣屏风,送给老夫人,祝老夫人福寿安康,年年有余。
”
薛凝的话落,全场安静了下来,紧接着就是议论纷纷,甚至这一刻,薛家其他人的脸色,变得难看非常,简直成了笑话!
尤其是薛严,看见好友等人震惊的眼神,还有其他人的疑惑声。
“原来这屏风,不是薛家送的啊,温如霜是谁?是温家断了关系,入了江湖的那个千金小姐吗?还真是奇了怪了......”
薛有道面对几个同僚似笑非笑的眼神,此刻更是觉得脸上臊的慌,从未有过的丢脸。
就连往日里跟温氏交好的几个夫人,看向温氏,温氏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就在刚刚,她一路走过来的时候,别人问她送了什么,她还婉转的炫耀了一下这屏风。
结果,一切都被薛凝毁了!
蒋老夫人倒是笑了,对薛凝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还当着众人的面说。
“薛家倒是出了一个好姑娘,老身瞧着顺眼,来我身边用膳吧。”
薛凝上前一步,“谢过老夫人厚爱。”
宴席上。
原本在京中风光的薛家人,这会儿倒是一个个安静如斯。
薛昭飞年纪轻藏不住心事,刚刚被几个往日里瞧不上的奚落,他气得脸色涨红。
“父亲,薛凝这次太过分了!我们直接回府吧,我可不想在这里丢人了!”
温氏眼眶都有点红了,但是本着仪态,强装端庄,“老爷......”
薛明珠也急得抹泪,“还好父亲也准备了其他贺礼,否则我们空手而来,岂不是丢大人了?那我还有何颜面见人?凝凝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往日里这样对我也就罢了,她怎能对父亲母亲还有大哥也这般......”
薛有道眸光发冷,盯着不远处的薛凝,却无法立刻发作,只能转头看向薛严。
“这就是你说的,她是为了薛家,一定会把屏风以薛家的名义送出去!薛严,你是我的长子,你这般行事不谨慎,太让我失望了。”
薛严深呼吸一口气,五指攥拳,“父亲,都是孩儿鲁莽了,错信了薛凝。”
只是,薛严到现在,都无法相信,薛凝竟然没有将屏风给自己,那天她在书斋楼里,跟自己说的话竟然是真的!
薛凝把事情做绝到这个地步,是真的不想认他这个大哥了?一点都不在意他的前程了?
这怎么可能呢?明明薛凝,最是看中他这个大哥了。
薛家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等到宴席结束的,他们见有人走了,一行人第一时间起身,灰溜溜的离开了宁远侯府。
薛明珠火上浇油,伪善道,“父亲,天色晚了,不等凝凝一起走吗?”
然而......
薛凝看都没看他一眼,“与我无关。”
她跟薛严擦身而过,冷淡的像是对陌生人。
薛严眉心蹙了蹙,刚想说什么,又看向了院子里,父亲母亲脸色都不是很好,他猜到了可能是薛凝又跟他们闹了什么不愉快。
他最后还是没有多生事,阻拦薛凝。
“大哥,你来了!”
薛昭飞看见薛严,一脸欣喜,最是崇拜他这个大哥了。
薛严柔和,“六弟,大家这是怎么了?”
薛昭飞顿了一下,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大概,还多说了几句对薛凝的埋怨。
薛明珠一脸包容受委屈的说,“大哥,别怪凝凝了,我不生气的,就当是我的错吧。”
薛明珠以为能听见薛严责怪薛凝,结果,这次却不同。
薛严思来想去,直接把屏风的事情,告知了薛家众人。
“无论如何,薛凝愿意把屏风给我,让我给蒋老夫人贺寿,此事她对薛家有功劳,之前不愉快的事情,大家日后莫要再提了。
其实薛凝除了跟明珠争宠之外,对家里人还是不错的,父亲,母亲,六弟,你们觉得呢?”
薛昭飞别扭道,“五姐对我其实还不错,平时总往教场给我送东西,就是名声差了点,让我觉得丢脸。”
温氏想到薛凝之前送给她的绣扇,确实挺好看的,但因为她隐瞒了是姑苏刺绣无双这件事,温氏心中有点不舒服。
她嘀咕道,“这孩子之前为何不与家里人说?”
矫情又别扭,即使会刺绣,却还是不及她亲手带大,会琴棋书画,从不跟自己藏心眼的薛明珠。
不是自己带大的孩子,到底是跟自己隔了一层。
薛有道难得缓和了脸色,“算她还识大体,知道一切以薛家为重。”
薛明珠攥着绢帕,差点揉碎了,低垂的眸底压不住的嫉妒。
薛凝竟然是姑苏刺绣无双?凭什么?她一点都不想薛凝这个名声,被人传出去,让全京城都知道,看着薛凝风光!
薛明珠开了口,“大哥,凝凝虽然刺绣很厉害,但我觉得这件事还是不要传出去比较好,若是被蒋老夫人知道,这刺绣是凝凝绣的,定会觉得你没诚意,从家妹那里得到的屏风,自然比不得费尽心思高价买来的好。
况且,若是京中人人都知道这件事,到时候他们求到我们这里,我们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毕竟凝凝的性子,并不一定会听话好好绣,到时再坏了事......”
薛有道点头说道,“明珠说的不错,此事不要外传,既然她自己都没有说,以后也不必说了。”
薛有道却是想到了另一层意思,以后他官场打点的时候,自然也可以让薛凝弄点绣品,别人也只会觉得是他高价所得,送出去也更有排面。
薛明珠心中松了口气,幸灾乐祸的想着,薛凝就算姑苏无双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因为自己几句话,就在家里被压的死死的。
翌日。
薛凝去了将军府,想要探望谢安县主,可结果却连将军府的门都没进去。"
薛凝没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他抱起来,轻功上了房檐,她差点吓得惊呼出声。
封羡见她脸色煞白,轻颤却又慌忙咬着唇瓣,不敢吭声的样子,薄唇轻佻。
“五小姐,今晚就可以为孤报恩。”
薛凝刚想要说什么,就看见了不远处的火光,还有隐隐约约传来的脚步声,天安寺彻底乱了套。
“忍冬!”
“放心,你那个侍女,不会有事。”
薛凝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禅房里。
在有官兵搜查,敲开她禅房门的时候,薛凝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怦怦直跳。
“大人,臣女是礼部侍郎薛有道之女,不知大人们深夜来访,打扰臣女休息,是所为何事?”
薛凝半推开禅房的门,看上去平静冷淡,语气确实透着愤怒不悦的。
几个人听她这般说,态度倒是客气了一些。
“薛小姐,我等唐突了,只是宸王被行刺,有逆贼逃到了天安寺,我等奉命追查,每个禅房都会搜,并不是针对小姐。”
薛凝心中惊涛骇浪,封羡刚刚直接躲了,想必宸王被行刺这件事,八成跟他有关系!
她面色不变,“虽然是禅院,可如今是我住的闺房,起能让你等说搜救搜,事关我的名节,容大人见谅。”
其他人对视了一眼,今晚他们来这天安寺搜逆贼,几个禅房里,遇上的官眷,不止薛凝一人。
“薛姑娘,我们可以不进去,烦请你将门打开一些,大家站在门口瞧瞧,这禅房没有屏风,里面有没有人,一目了然。”
薛凝打开了另一边的门,他们的目光一一扫过,直到停留在床上的隆起的锦被时,薛凝心跳如鼓。
就在有人开口要问薛凝的时候,匆匆敢来的侍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薛姑娘,我等告辞,望海涵。”
薛凝看着他们离开了,这才深呼一口气。
薛凝将房门关上的时候,手指还有点发颤,脸色发白。
等她回头的时候,却看见封羡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烛光下,薛凝昳丽的脸上,双眸有些发红泛着水汽,在封羡看来,像是受了委屈。
封羡盯着她嗤笑了一声,矜贵的坐下,随后倒了两杯茶,修长的手指推到她面前一杯。
“孤又没罚你,胆子这般小,吓哭了?”
还真是,越看越像小猫儿。
薛凝心中很乱,自己都没发现,就这样接过了封羡递给她的茶杯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她才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些越了规矩,封羡的身份,她怎么能让他给自己斟茶!
薛凝捋了捋思路,瞬间想通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的关联。"
“凝凝......你,你快下来啊......”
温氏声音轻颤,甚至有些头晕目眩,心中为薛凝着急,好歹是她的亲生女儿,哪怕不是她最偏爱的孩子。
薛明珠眸子动了动,忽然又觉得这是件好事,薛凝自己送死,今日之后薛凝死了,日后薛家就只有她一个嫡女了,再也不会碍她的眼了!
“母亲,凝凝也太冲动了,做事之前也不考虑一下后果,她如今上了登闻鼓,陛下一旦受理,她可是要挨板子的,且不说她结果如何......
父兄今日也上了朝,一会儿凝凝面见陛下,又让父兄有何颜面啊!”
温氏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对薛凝性命的担忧,瞬间慌了神,“对,我们赶紧让人,守在宫门口,问问侍卫,有没有法子,传信给你父亲!
万不能让薛凝,连累了整个薛家!”
温如霜听见了温氏说的这些话,她本就冷艳的脸上,更是透着一股凌厉,一把抓住她这个偏心眼的妹妹。
“你要去哪儿!凝凝如今还在高台上,你是她母亲,将她唤下来才是正事,在你眼里,你女儿的性命,就比不得你丈夫儿子的前程?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功利......”
温氏脸上臊的慌,也有些怒意,如今她再也不是事事不如温如霜的妹妹了。
“温如霜,我好歹是尚书夫人,你一个江湖女子,凭什么这般说我!我自己的家事,不用你管!我看就是薛凝往日里与你走的太近了,才让她这般叛逆不知轻重!”
温如霜拂袖而去,甚至遮挡着脸,不想让在场的百姓认出自己,说到底,她还是觉得薛凝今日所为,丢了薛家的脸面。
她们着急的去找熟人,还给薛玉朗传消息去了。
薛凝敲了半个时辰,已经有百姓着急道,“敲了这么久,宫门都没开,莫不是陛下不想受理这案子吧?”
有个读书人开口说道,“陛下一向宠爱宸王,而这卢将军跟宸王的渊源颇深,所以陛下当然不想断了宸王的左右手,朝中那些大人们,都知道这个道理,自然也没人敢管闲事......”
有人叹了口气,为谢安县主,也为当初守卫大周的谢家满门抱不平,可平头百姓又能怎么样呢?
直到皇宫的大门,终于打开了,里面的内监大人,身后带着一行侍卫。
“陈公公!”
陈公公是皇上的亲信,他既然出来了,就说明代表了陛下!
陈公公面无表情,只是瞥了一眼高台上的薛凝。
“陛下问,是何人敲响登闻鼓啊?”
薛凝走下高台,上前一步,背脊挺直,仪态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娇养出来。
她躬身行礼,“臣女薛凝,恳请陛下,受理谢安县主之死的冤案。”
陈公公没有半点意外,因为他来的路上,自然已经有人,把薛凝的身份告诉了他。
“薛大人的千金,竟然有此等勇气敲登闻鼓,倒是让人敬佩。只不过,薛姑娘可知,这敲响这登闻鼓的规矩呢?”
陈公公的威胁,薛凝听懂了,是想要将她吓退。
薛凝那张昳丽的脸,平静无波,眸光坚定。
“臣女知道,此心不改,有劳公公,带薛凝面圣。”
陈公公多看了薛凝几眼,眸光有些复杂,不只是他,如今整个朝野,今日都因为薛凝的登闻鼓,而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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